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1部分阅读
的,见一个欢喜一个,便是阿玛那样的大老粗,也是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地往家里带?您是皇上,学富五车,相貌英俊,当得起后宫佳丽三千,自打进宫起,额娘便跟我说,身为女人,尤其是身为皇上的女人,首先要做到就是不妒不忌,不怨不恨,我自认自己不是那么小性的人,你不用拿这话哄我,”
“是啊,不仅不妒不忌,不怨不恨?还很大方地把爷送给了别的女人,”做皇上的都是小心眼,便是算账也等不到秋后。
“我不将她推给你,你就不封她了?你别不承认,我看到了,那日御花园里,你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我知道你是欢喜她的,反正她都是要封妃的,我又何必当个坏人,跟新来的妹妹结怨呢?再说,人家拿着一盒珍珠过来示好,我虽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礼,你不总说我没皇后娘娘贤惠大方,没高姐姐善解人意么?我也是要求进步的,那帮秀女里,数那瓜尔佳氏裳儿长得最出挑,琴棋书画虽不若高姐姐、颖妹妹精通,却也是个能和你谈上一番论上一番的人,我不过是投了你的喜好,贤惠了一把,善解了一回而已,”
说着说着,便拿手指戳包子的脸,到底是只有几日的孩子,这会儿打着哈欠眯哒眯哒的就想睡了,这副懒摸样还真有点像犯懒时的喜宝,脾气应该也不是好的,在他额娘的马蚤扰下,脖子一梗,小嘴一呶,就要哭的样。
弘历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忙将喜宝的手捉住,攥于手心,又轻轻拍了几下,待他睡熟后,轻声说道,“你真当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我什么心思?”喜宝猛地抬头看他,故作镇定,却又压不住那心虚的眼眸。
“收好处,帮倒忙,让他们落得个人才两空呗,”弘历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一字一顿地说。
“既是知道,为何还将那瓜尔佳氏裳儿赐给皇后的胞弟?”
弘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喜宝咬着下唇,“你诈我?”
“诈你又如何?”
“我肚子疼,我不舒服,我累了,我要睡觉,”说着,身子一转,将孩子放到里侧,缩着身子就往被窝里缩,闭着眼睛装鸵鸟。
弘历看着她这副耍娇的赖皮样,真是气不得,笑不得,“真是越发出息了,你当初算计爷的勇气哪去了,”
“我没算计你,我不过是在她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时,将计就计而已,”喜宝睁开眼睛,眼里漾着匪气、痞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若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赖我一人,便是赖我,我也陪不了一个瓜尔佳氏裳儿给你,你若真不甘心,大可……大可反悔,反正你是皇上,且指婚圣旨上,您只说是将瓜尔佳氏的闺女指给皇后的胞弟,也没指名道姓地说是那瓜尔佳氏裳儿,大不了,大不了让瓜尔佳氏一族里的其他姑娘代替她嫁人就是,让她换个名等上三年再进宫也成,真等不了,明年小选时,也是可以加塞进来的,”
这话说的甚是赌气和骄横,因一口作气,让初醒还显虚弱的身子提不上气来,小脸也白了起来,气也喘的急促起来。
弘历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叫着守在殿外的容嬷嬷,让她将小阿哥抱下去。
“不能抱走我儿子,咳咳……”
“你还病着呢,想把病气过给他么?”
“你想把我的儿子抱到哪去,”说这话时,眼里含着泪,微微一颤,便落了下来。
“只是抱到偏殿他的住所歇息,你若想了,随时可以让奶嬷嬷抱来瞧的,”
喜宝松手,眼巴巴地看着弘历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容嬷嬷,由容嬷嬷交给小阿哥的奶妈,屋里只剩下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怎么,除了孩子,你便没话跟爷说了么?”
“说就说,我就是假贤惠真妒忌怎么了?我就是烦她、恼她、不喜她,怎么了?她想抢我男人,还想让我牵桥搭线,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我就是个心眼小,没肚量,学不来皇后姐姐的贤惠大方,也学不来高姐姐善解人意,反正就是这样了,学也学不来,装也装不像,”
说完,被子一拉,兜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孩子气十足,弘历却在她将自个埋进被子里时,笑了,连人带被子的搂进怀里,头挨着她的,慢慢地朝被窝里拱着,进去后,脸贴脸,“都是做额娘的人,怎么还这么爱哭鼻子,容嬷嬷没说过么,月子里不能哭的,会落下病根的,”
没有人答复,只有温热的水珠扑打在他脸上,心里一荡,从脸颊一路吻上她的唇,也不掀开被子,就这么将两人一同埋在里面,“宝儿……宝儿……”伴随着这两声近乎于喃喃自语的轻唤声,湿润火热的舌尖儿顶开她的唇瓣儿,抵入她嘴里,贪婪地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狂肆地逗弄着、追索着她想避开、躲闪的舌尖儿,逼得她不得不跟他纠缠不清。
清楚地感觉到她轻颤的身子,感受她香软甜腻的呼吸,双臂收得更紧些,把她牢牢地圈在身下,霸道却有不失温柔地将她圈劳、圈紧,此时此刻,才真正地感觉到,她是活生生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她的唇齿间撤离,恐将她闷坏,被子也是打开的,人躺在她身侧,支着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地帮她擦拭脸上的水儿,“你说我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你怎就没瞧见我看你看的心都痴了,”
喜宝抽噎着,不说话,只拿一双雾腾腾的眼眸看着他,弘历轻叹一声,将她朝上抱了抱,问,“你看她时,有没有觉得面善?”
“我瞧着漂亮的女子都面善,”这话酸,酸的很。
弘历低低笑了起来,勾了下她鼻尖儿,在她唇间落了个浅吻,“朕可是听说,那瓜尔佳氏裳儿跟你还是表姐妹关系?”
喜宝吸吸鼻子,很是没好气地说,“八竿子亲戚,好像能打着那么一点,”
“宫里人都在传,那瓜尔佳氏裳儿跟贵妃娘娘有五分相像,朕就想瞧瞧,你们到底哪儿像了,”
“瞧出来了没?”
“就是没瞧出来,才多瞧了几眼,”
“她长得还是挺好看的,你就真没一点想法?”话是这么说,可弯弯的嘴角却说明了,她对弘历的话儿还是很欢喜的,眼角微微上勾,带了几分媚意,让弘历瞧着心痒的不行,偏生又不能干什么,自己不爽利,便想逗逗她。
“便是有想法现在也晚了,朕总不能跟奴才抢女人吧,”
“哼……”
“呵呵,真是个醋包儿,”
作者有话要说:咱写的是言情小说,所以腻歪了!
其实我也想进度快点,可一写起来就容易腻歪,哎……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醋包儿
喜宝醒来的事当晚便传遍了整个后宫,皇后知道这个消息后,折断了一根护甲,冷声说,“这娴贵妃倒是个命大的,”一条腿都进了阎王殿,居然还能活过来。
手一挥,将搁在手边的一只水洗天青官窑茶盏立时拂在地上,跌个粉碎,看着床上瘦了好几圈的二阿哥,满目凄冷,“本宫倒要看看,皇上能护你到几时,”
储秀宫里,高氏坐在黄花梨掐金丝的华贵梳妆台前,笑的几柔美地说,“富察氏啊富察氏,你龌龊事做尽,这回想不脏自个儿的手还能坐收渔翁之利,瞧瞧,连老天都不帮着你,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对镜轻一下慢一下地梳着头,眼里噙着泪花儿,“红颜未老恩先断,最是无情帝王恩,”抬手将宝掐丝珐琅缠枝莲纹象首饰盒摔到地上。
皇上,皇上,你怎可如此薄幸!
偏殿正在做瑜伽的颖嫔倒是看不出悲喜,只是收了伸展的手脚,盘腿坐在地上,托着腮,望着窗外,眉头微微蹙着,看皇上那日的情形,倒像是对那位动了真情,活人好斗,死人难胜。
若真的那么死了,只怕弘历的心里永远忘不了她,她爱的男人必须从身到心都是她的,情有独钟,就贵在一个独字,便是那人真是她的老乡,也不能分享,更何况这是与不是,还有待验证。
永和宫,纯妃的面色隐晦不明,倒是她的心腹嬷嬷比她想的透彻,“娘娘,娴贵妃活着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坏事,至少四阿哥……”
“本宫知道,只是……”不甘心而已。
“娘娘还年轻,总会还有阿哥的,”
纯妃覆上自己的小腹,“如今本宫被皇上禁足,看皇上那样,只怕是对本宫生厌了,”她语调里带着哽咽,只因当日,她主张保子,便被皇上视为蛇蝎、毒妇,虽未直接出声开骂,那眼神却是森冷、厌烦的,若非太后、皇后也是主张保子的,只怕她这纯妃也当不成了。
皇上是个记仇,终还是寻了个由头,罚了她一年的俸禄,罚抄三百篇经文,一起受罚的还有高氏,皇上如此做法,是明晃晃地告诉大家,他心里深爱着娴贵妃。
“来日方长,那日保子可是太后主张的,咱们不过是替太后承了怒气而已,太后便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会让皇上因此冷了您,咱皇上是个大孝子,当日不过是在气头上,如今娴贵妃醒了,他的气也该散了,”
纯妃紧捏拳头覆在腹间,孩子,孩子,孩子……
慈宁宫,太后抚着盖在身上绣着凤穿牡丹图的绣金银线缎被对一旁的贵嬷嬷说,“你说,依着娴贵妃那性子,皇上怎会对她用情如此之深,难不成她的心机竟深到连哀家也看不通透?”
“奴婢倒是不这么认为,娴贵妃若是真的心机深沉,也不会……这次也是真的死里逃生,奴婢想,皇上之所以待她如此上心,一来,咱宫里多是高贵妃娘娘那款的,只怕皇上是倦了,二来,皇上也是男人,而男人不都是最重皮相的么,且那娴贵妃又是个直来直去、一板一眼的烈性子,也不像别的娘娘那样会迎合、讨好、恭维皇上,这一来二去便挑起了咱皇上的征服欲,对了他的胃口,如今娴贵妃娘娘正值风华茂盛,也是因为怀孕才被颖嫔娘娘钻了空子,在时,也许皇上不觉得,猛不丁的没了,是个人都割舍不了,”贵嬷嬷对喜宝还是很欢喜的,可她的主子是太后,背主的事她是做不出来的,能做得也只有从旁劝着点。
太后对自己的儿子不算了解,可对男人还是有些了解的,男人啊都是贱骨头,你越是对他小心翼翼的奉承着,他反倒不把你放在眼里,这就是所谓的太好得手便不知珍惜型的,娴贵妃是武将之后,性子里的英气、傲气、豪气、匪气是旁的女子所没有的,比那些捧着、抬着、顺着他的嫔妃多了几许滋味,再加上人长的漂亮,拗起来比皇上还拗,便是皇后有时候也招架不住她的爽利,更何况这个有些欠虐的儿子呢?
再者,弘历属于那种你越不让他干啥,他越是给你拧着干的人,当初她不喜欢高氏,曾多次当着他的面让他勿要太过娇宠那个包衣奴才,可他呢?偏偏宠的很。
现在,他宠着娴贵妃,你就得顺着他,否则……看看,一个保子惹来多大风波。
“你分析的在理,放眼整个后宫,还真没扒拉出几个摸样比她俊俏的,哀家原先瞧着那瓜尔佳氏裳儿是个不错的……可惜啊,是个没福的,”历届秀女里风头越盛死的越快,她看她是个好苗子,背地里,替她穿了两回针线,过了皇上的眼,看着事情发展的倒是顺利,怎么突然就被指婚了呢?
到现在,她还没参透其中的玄机。
转着护甲,叹一句,“如今大选已过,说什么也都晚了,”
“如今娴贵妃醒了,想来皇上也该着手调查下药的事了,咱们是不是……”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不忙,这个棋子留着还有用,找别人替了吧,”
“是,”
“那六阿哥……”人亲娘都醒了,这六阿哥自是养在自个亲娘身旁喽!
“不过是个阿哥,没有六阿哥,总是还有别的阿哥的,”
“太后的意思是,颖嫔娘娘?”
“看着像个聪明的,”端起茶杯,用护甲刮着杯壁,发出刺耳的声音,太后呡了一口,“若非看她还有点用处,哀家还真不想扶持她,”
次日,皇上去慈宁宫请安时,说起六阿哥搬宫的事,太后倒是没怎么刁难,说娴贵妃也是哀家喜欢的晚辈,既然她醒了来,该是个有福的,这六阿哥是娴贵妃第一个孩子,又是她拿命换来的孩子,自然由她自个教养,只是,哀家如今上了年岁后才发觉慈宁宫甚是冷清,想养个孙儿陪她解解闷儿,过几日含饴弄孙的欢乐日子。
弘历也是个聪明的,当下就说能养在额娘跟前,是阿哥们的福气,不知哪个阿哥得了额娘的眼缘。
“都是哀家的孙儿,哀家自是都喜欢的,只是几个大的都到了启蒙的年龄,哀家可不想误了孙儿们前程,”
弘历听音识意,“儿子前日里去庆妃那看了五阿哥,小家伙虎头虎脑的甚是憨趣,额娘见了,也一定欢喜的,由他陪着额娘解闷,也算是替儿子尽了一份孝心。”
这谎话说的,一点草稿都不打,自五阿哥生下,他只瞧了一眼,因是早产,瘦巴巴的跟个剥了皮的猫咪般,他十分不喜,自那之后便没去过。
一旁皇后垂了眼眸,掩饰嘴角的抽动。
其他妃子也是借故擦嘴的擦嘴,挑眉的挑眉。
他这个做爹的都不喜欢,太后这个做祖母的能喜欢喽?
“皇上糊涂,这庆妃如今在妃位上,按规矩是可以亲养自己孩子的,若是哀家将五阿哥养在身边,旁人该怎么瞧她,她自己又如何想,”
虽说太医都说了,五阿哥虽是早产儿,可身体各方面都是健康的,只是比一般孩子瘦一点而已,用心养着,没啥问题。
可到底是早产儿,晦气!
四阿哥也是好的,可惜哇,生母是汉军旗,顶天了就是个亲王的命。
“儿子糊涂了,可小阿哥里,除了他也没旁人了,”
“这个是颖嫔做的,哀家吃着挺好吃的,皇上,你也尝尝吧!”太后将一碟点心递到他跟前。
弘历看看端坐在高氏下首的颖嫔,但见她穿着淡绿色旗袍,搅着帕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羞带臊地看着他,“臣妾手艺不精,还望皇上莫要见笑才是,”
心里却道,这可是蛋糕啊,她花了很久时间才做出来的,事先她打听过了,在此之前并没有人见过,想来那位不会做,也是,在现代,并不是谁家厨房都备有烤箱,自己做糕点的,她家就有,只是她不常做而已。
反正家里请了钟点工!
不禁恶趣味开始猜测喜宝的身份,若真是现代老乡,大概也就是个小康家庭的女孩吧,这么会做菜,想来家境并不富裕,最多也就是个小资女。
弘历看着这糕点挺稀奇的,以往没见过的,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嘴里,他的胃被喜宝养叼了,这会儿奶油入嘴,便是满口的甜腻,“甜了些,”放下勺子,再不吃二口。
“臣妾第一次做,许是糖放多了,下次少放些,”本来这蛋糕是做来给他过生辰的,哪只因为喜宝,他连生辰都免了,下次生辰是一年后,没法只能当甜点进献给太后吃了,想说这蛋糕可是穿越女的必出甜器,便是弘历不爱甜食,也会因她的别出心裁,而关注几分。
“无妨,朕素来不喜甜食,不是你的问题,”还是喜宝做的甜点好吃,甜而不腻,酸甜清爽,很是好吃,连素来不爱吃甜食的他也馋的紧,只是她越发懒怠,只有十分馋的时候才会亲自下厨做上一些,因甜品工序麻烦,她甚至连教都不愿意,懒死个人。
太后让贵嬷嬷给他续了杯茶水,说,“颖嫔一片好意,便是不和你胃口,也该夸上两句的,要知道人家可是怀着身子为咱们下厨准备糕点的,就冲这份心也该重赏的,”
“有孕?什么时候的事!”弘历皱眉。
“皇上多久没临幸后宫了,又多久没去她那了,只怕告诉你,你也未必往心里去,太医院的太医更是二十四小时地待命承乾宫,旁人宣个太医,还要先打听打听有没有空儿,若不是颖嫔吐的厉害,又是有过孩子的人,还不知多久才知晓呢?昨日里哀家已宣太医给她瞧过了,说是已经有一个多月的喜脉了,”
太后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合着太后今个闹这一出是给颖嫔长脸呢?
“是么,朕又有儿子了,这是好事啊,颖嫔怎么也不着人跟朕说一声啊,”弘历似笑非笑地看向完颜氏,只见她双颊生霞,眉眼含笑的样,倒是个美人儿。
怀的好啊,怀的好!
“臣妾也是才知道,只是前日里娴姐姐那样,臣妾不想让您为我再担一份心,如今娴姐姐也醒了,想来说给万岁爷听,凑个双喜,让万岁爷和太后也高兴高兴,”真是天助她也,太后的心思,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可惜哇,五阿哥是个早产儿,因着六阿哥,太后跟娴贵妃生了嫌隙,这个时候她有了孩子,那么太后的心还不都向着她。
母凭子贵,她也要体验一把了!
在她看来,贵妃正是那出头鸟儿,一个保子风波,已是将所有人都得罪光了,先不说因她受罚的高氏和纯妃,便是连太后,也是得罪了,又被弘历如此高调地宠着,想活的安生点,也不容易,还有她那宝贝儿子,如今已成了大家的眼中钉、肉中刺,皇后头一个就不会放过她,还有纯妃,便是为了她的儿子,也不会让贵妃的儿子活着长大的。
哎,也不知皇上是爱她还是害她。
难道不知道捧的越高,死得越快的理么?
“高兴,朕很高兴,”弘历嘴上说着,心里却愁怎么跟喜宝说,那个醋包儿。
哪知喜宝听后,极真诚地对他说了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您又要当阿玛了!
正当弘历为她的豁达表示怀疑时,就听她小声念叨着,哼,我儿子最漂亮,我儿子最最好看,我儿子最最最帅,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