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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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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作者:肉书屋

极品大丫环第18部分阅读

这可怎么行,虽然我们不懂做生意,可也不能这样摆明着亏啊”子晴一听有些着急了,原本温顺恬静的双颊上泛起一丝红晖。

听了菲儿的吩咐,正准备着手整理货物的红玉,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脸不解的看着菲儿。

“噗当然不能做亏本的生意。你们当我傻啊”菲儿轻笑着,指着棉褥被件等大的物件道:“看见了没,这些物件是用来卖的。”转身再指着柜台里的零散摆放着的小锦囊,小香包之类的物件道:“这些小玩意就是用来送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子墨闻言来了兴趣,高兴的言道:“这法子不错,我这就去寻纸和笔,这售卖的贴条我来写。”说话间己大踏步的迈出店面,向着卖文房四宝摊点走去。

玉蝶一听也来劲了,急忙蹭着菲儿跟前讨好的笑问道:“大姐啊,那这些物件得卖多少银子?”

玉蝶一声大姐,叫的菲儿心里如装了蜜似的,想着以前在薜府里一直与自己作对的玉蝶,经过一场波折竟然变的如此乖巧,心里不由的感慨:少许的磨难总是会让人迅速的成长。

菲儿轻轻抚了抚玉蝶粉嬾的双颊笑言道:“刚才我们进店时,李老板不是说这棉被八两银子一床,被单四两银子一床吗?咱们照原价卖,但凡买大物件就送小物件,自然就会拉人眼球了。总之啊,咱们先把这货物处理出去,换回些银子把这店面装修一下,等过了年好好的做生意。呵呵”

菲儿一想到未来的日子里,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创业,顿感前途一片光明异常振奋。

看着菲儿有条有序的安排着大家接下来的事情,一旁的忠叔轻咳了一声,暗示自己的存在。在外面耽误了这么些时日,到了家门口的忠叔自然也是归心似箭。

听见忠叔因不好意思开口,而故意发出的动静,菲儿有些歉意的对忠叔言道:“忠叔,这里交给他们了。我与你一道去安山李叔家里走一趟。”

“啊?这天色己晚。只有我们在这里,我们害怕。”玉蝶一听菲儿要走,立即慌了神,现在菲儿在大家的心目中可是顶重要的主心骨。

“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害怕的?”菲儿正色言道:“你们把店面打理一下,售卖贴纸写出来以后,不急着卖物件。把店面关了,整理一下后房,把住的地方打理出来。李叔家儿媳妇早产,终归是个大事,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如果没什么事情,尽早赶回来就是了。”

大家一听菲儿是去帮忙李老板家早产的儿媳妇,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人命关天,再说才得了人家的好处,自然是要知恩图报的。

“那你快去快回,家里我们会打理好了。放心吧”子晴终于摆出一副二姐的姿态。经过半月的奔波,大家早己接受了一个事实:以前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己不复存在,如今大家必须放下身段,一切从头开始。

“菲儿姑娘,事不疑迟,我们上路吧。”忠叔见菲儿己经安排好一切,立即驾来马车叫菲儿上车出发。

菲儿也不再多作耽误,急忙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向着安山的方向而去。

去购买笔墨纸砚归来的子墨,见菲儿搭乘忠叔的马车离去,不明究里跟着撵了几步,却被子晴唤了回来。

听完子晴的解释,子墨虽然一脸释疑表示理解,但眸子里却依然隐隐露出不舍的神情。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菲儿与自己形影不离,如今一下子不在身边,心里如同被掏空了一般,满是失落的感觉。

稍微整理思绪收拾着心情,暗暗对自己言道:子墨啊,如今你不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了,今后你不仅要学会照顾自己,还要学会照顾菲儿才是。

思至此,子墨轻甩了甩头,扔掉心里那抹失落,昂首大步跨入店里,高声对正在费力整理货物的子晴言道:“姐,我来帮你。”

安山与安都相隔仅三十里路,马车行了一个时辰也就到了安山脚下。入了安山村的乡间小道,己近黄昏,一望无边宽阔的田间,散落着一座座草木结构的民房。遥望而去,民房上己升起了袅袅炊烟,村民们看来己经在准备晚餐了。

忠叔驾着马车,七弯八拐终于行到一处洁净简朴的院落前停下来。车子还未停稳,一个脸蛋圆圆体形微胖,后脑一左一右梳着两上丫环髻的女孩便蹦跳着从屋里奔了出来。红艳艳的嘴唇里更是嚷嚷着:“娘啊,真的是爹爹回来了。绢子听见马嘶声,就知道准是爹爹回来了。”

随着绢子的欢笑声,一个围着碎花围裙,五观清秀体形略显孱弱的中年妇人,一面整理着耳边少放凌乱的发丝,一面快步跟了出来:“是吗?真是你爹爹回来了吗?”

微急的语气里,透出浓浓的欣喜,一见风尘仆仆的忠叔跃下马车,妇人眼眸里竟然露出隐隐的雾气,看来绢子娘对忠叔也是极为依恋的。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他爹回来了,快回屋歇歇。”

“是啊,爹爹你可算回来了。我娘可是天天在门口盼呢。”绢子的性子极为活跃,象只百灵鸟一般围着忠叔不停的说话,双手更是轻挽着忠叔的胳膊好不亲热。

“啐小丫头胡说些什么?快回屋给你爹沏壶热茶去。”绢子娘听女儿在丈夫跟前揭自己的底,面色微红有些害燥的轻啐了绢子一声,随即含情脉脉的伸手整理着忠叔的衣襟。

忠叔闻言心里一暖,轻轻握住绢子娘的柔荑柔声言道:“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受累了。”

夫妻二人温馨的场景,菲儿是真心的不忍心打扰。但是一想到李叔的儿媳妇现在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菲儿不得不有些尴尬的跳下马车,对面向自己这方的绢子娘挥了挥手:“嗨”打着招呼。

绢子娘此时才发现马车上竟然还有别人,急忙从丈夫的大手里抽出手来,脸庞红成了柿子一般:“这位姑娘是?”

忠叔初一到家,与娇女爱妻久别重逢一时激动,竟然忘了与之同行的菲儿。见菲儿在身后出声招呼,才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脸的愧色道:“哎看我这脑子。”随即对绢子娘说道:“这是恩人江公子的朋友,菲儿姑娘。”

绢子娘一听是江恒逸的朋友,眸子里立即露出崇敬的神色:“哎呀,是江公子的朋友啊。快请进,快请进。”说话间,不忘微嗔的白了忠叔一眼:“看你,只顾着自个儿说话,险些怠慢了菲儿姑娘。”

忠叔吃了爱妻一记白眼,却也不恼,只是挠了挠后脑梢嘿嘿的干笑着,一脸的甜蜜。

“什么,江大哥回来了吗?”沏完茶走进院里的绢子,一听母亲的话语,眸子里闪出异样的光芒:“江大哥在哪里?江大哥在哪里?”说话间左顾右盼四处张望着。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六十七章助产一

第六十七章助产一

看着绢子激动的目光在院内搜寻着,忠叔朗声笑道:“傻丫头,你江大哥并未同来。爹爹也是在梁城与他略有小聚,便也散了,这位是你江大哥的朋友菲儿姑娘。”忠叔向绢子介绍着菲儿。

“哦,绢子见过菲儿姑娘。”绢子闻言虽感失望,但一听来者是江公子的朋友,也急忙鞠躬施礼而下,只是明艳如春的眸子里闪动的异彩却瞬间暗了下来。

菲儿急步上前扶着绢子的手笑言道:“可别这样见外,想来你就是绢子妹妹,常听忠叔提起你,菲儿虚长你一岁,以后叫我菲儿姐姐即可。”言毕,却也不敢再是耽搁,扭头继续对忠叔言道:“忠叔,快些领路,我们去李大叔家看看去。”

“唉”早在金玉关险道之时,忠叔就见识过菲儿的医术,心生敬偑。脚下也不敢怠慢转身对不明究里的绢子和绢子娘言道:“老李家儿媳妇早产了,菲儿姑娘医术精湛,我带她去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菲儿一听忠叔夸自己医术精湛,双颊一红有些汗顔,却也不便过多解释,只是在旁讪讪笑着。

绢子娘一听急忙解下腰间的围裙,递向一旁的绢子急声对忠叔言道:“既是女人家的事情,你一个大老爷们去了不太方便。我带菲儿姑娘去走一趟。”

事不疑迟,菲儿也不多话,急急的跟在绢子娘的身后向院外走去。绢子娘领着菲儿绕过院边的竹篱上了一条小道,行了几步又扭转头去,对绢子扬声叮嘱道:“绢子快扶你爹爹回屋歇着,喝口热茶。”说话间,远远望向丈夫的眸子里满是柔情与关切。

“知道了,娘你快去快回。”绢子很是乖巧的扬声应道,菲儿顺着绢子娘的视线望去,只见绢子亲热的挽着忠叔的手臂,一面仰起如花的笑顔嘴里一面不停的说着什么,直逗的忠扬那爽朗的笑声传出老远。

绢子娘虽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但远远听见丈夫的笑声,恬静清秀的容顔上,禁不住露出会心一笑。

不消多时,在绢子娘的引领下,二人翻过几条田埂终于来到了一户农家小院跟前。

本地农家院落,均是用齐腰的竹篱栏栅打围,个子高点抬腿即可跨过。真真是挡不了贼人,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防君子不妨小人’吧。

远远绢子娘便见小院里,三三两两的站着好些婆子媳妇,一个人神色焦急窃窃私语,时不时的探首向屋内张望,想来是附近的热心邻居前来探望情况。

只是当地风俗,别人家有人生产,外人是不得进入的,以免冲撞了送子娘娘。所以大家心里虽是关心,也只能在院子里听消息,却是不能进屋去。

“张家婶子,柱子媳妇怎么样了?”绢子娘见此情型,心知情况不妙。立即向院里一位衣着棕白相间碎花棉坎肩的女人问话。

“哎哟,绢子娘啊。你也来看望柱子媳妇。”张家婶子一见绢子娘前来,立即上前很是熟络的拉着她的双手,一脸八卦的附耳轻言道:“你不知道,今日下午,柱子媳妇挺着个大肚子说要给田间的柱子送馍。这刚走了没几步,就叫肚子疼那血呀,立即就顺着腿脖子直向下流,可吓人了”

张家婶子一看就是个话唠,绢子娘刚问了一句,就被她抓着如同讲评书一般,说了一大通。一旁的菲儿也没心思听事件的经过,转身打断了张家婶子的‘评书’,对绢子娘言道:“绢子娘,我进屋看看去。”言毕便向着正房大步迈去。

张家婶子扭头看了菲儿一眼,问绢子娘:“哟,这闺女是谁家的?挺眼生的,长的真水灵哎,她怎么进去了,可别冲撞了娘娘。”

“是我家的客人,懂医术的,特意来帮帮忙。”绢子娘回答。

“哦,这样啊。啧啧啧,还懂医术啊。哎哟不简单,许人家了吗?赶明儿”张家婶子的废话真是可以用箩筐来装了。

正房里,老李正坐在一把陈旧的木凳上,低着头‘吧哒吧哒’的抽着旱烟。虽然默不作声,但是持着旱烟微微颤抖着的手,却出卖了他焦急的心情。

老李身旁一位年约二十上下的男子,身着灰泽棉布长袄,脸型微圆生的浓眉大眼,眉宇间与老李略有些相似,但体型高大健壮,一看就是做庄稼的好手。看来一定是李叔的儿子柱子无疑。

柱子可没有老李那般沉得住气,只见他一会站起来,一会儿蹲下去,一会儿又在不大的正房里转圈子。几次想撩开帘子进入卧室看看,身后却传来老李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敲打旱烟杆的声音。

“爹,这是怎么了。稳婆都进去老半天了,怎么不见动静。去年毛子媳妇生孩子大呼小叫的,我隔了两块田干活都能听见。可是我媳妇怎么老半天都没有吱声。”柱子终于很不耐烦的嗡声对老李言道,言语间无不透露出浓浓的担忧。

老李显然也闹不明白,里面是个什么情况,见柱子发问只得很无奈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吧哒’了一口旱烟,跷起鞋根磕了磕了旱烟头,未燃完的烟头火星四溅而落。闷了半晌才沉声言道:“这女人家的事情,我哪知道。”

“哎”柱子见自己老爹闷了半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心里更是急了,猛一跺脚正欲说话,却余光一扫,门口人影晃动,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陌生女子急步迈入。

“你?你找谁?”柱子微微一愣,眼前这女子跟本不是本村的人:“你是谁,可不能进来。”

菲儿也不答话,对着仍旧埋头抽旱烟的老李喊道:“李叔,你儿媳妇住的哪间房,我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老李抬头一看眼里闪过一丝惊诧:“菲儿姑娘,你怎么来了?你是大夫?”

“略微知道些。李叔你别发愣啊,人命关天啊”菲儿急忙应道。

古代男女有别,且大夫普遍为男性。所以但凡女人生产是只请稳婆不请大夫的。再是有紧急情况也只能由稳婆处理。女人家的清誉可是比性命还来的重要。所以生产的死亡率是极高的,故而也有了‘有命喝鸡汤,无命见阎王’的这一说法。

如今柱子媳妇危在旦夕,稳婆进去老半天,也没有动静,卧室里只有柱子娘和稳婆在里面,也不知忙活的什么,老李和柱子两个大男人只有在外房干着急的份,如今一听菲儿懂医,自然是求之不得,多个人帮忙总是好的。

没有回过神来的老李,在菲儿的一再催促下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上前两步手持旱烟,指了指正房左侧挂着一块蓝布帘子的房间:“这里,就是这间房。”

菲儿也不犹豫,抬手撩帘推开房门迈了进去。柱子趁着这个空隙,在身后不停的向门内张望,却被老李一把拉的倒退了几步,嘴里喝斥道:“在外面老实呆着,可别冲撞了送子娘娘。”说话间又对着房里喊道:“柱子他娘,这位菲儿姑娘懂医术,是特意来帮咱们的。

柱子无奈,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菲儿关上了房门。

一进屋内,菲儿顿感空气异常混浊,气闷的同时掺杂着浓浓的血腥味,靠墙的雕花红木床上,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女子正仰躺在上,虚弱的呻吟着,隆起的腹部与略显娇嬾的容顔很不协调。

菲儿暗暗叹息:如若换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年纪正是恣意挥洒青春的如花时节,可是在这个年代却早早的为人母,过早的经历着人生的磨难。

只见该女子脸色苍白额头满是虚汗,凌乱散落的发丝被汗水成缕的沾在额间,菲儿很是突兀的入房,也没有惊着该女子,看来她己陷入了浅度昏迷,这可不是好状况。

房榻边一个神色焦急的妇人,想来是听见李叔在外的介绍,一见菲儿入内立即对她急声言道:“姑娘啊,你快看看我媳妇,哎呀,这可怎么是好啊”

稳婆此时显然是被柱子媳妇的状况吓着了,两只袖子撩的老高,一手在其隆起的腹部轻轻往下赶着,似乎在帮其实助力一般,嘴里同时不停的对她说道:“快呼气,吸气,用力啊,都能看见孩子的头顶了。柱子媳妇,你这会儿可不能泄气啊,快用力”

可是无论稳婆怎么替她鼓劲,柱子媳妇却依旧没有动静,只是喉间时不时的轻哼一声,双眸紧闭碎玉般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因用力过度,下唇己被咬破了皮,丝丝血迹顺着嘴角淌下。顺在两侧的双手,紧拽被角不停的颤抖,看来气力己快耗尽,泛白的关节己无血色。须臾之间,紧抓被角的手指又突然无力的放松,大有虚脱之势。

菲儿见此状况,急步上前观察,见柱子媳妇气息微弱,似乎要厥过去一般。立即抬头对柱子娘吩咐道:“快将窗户推开半扇,这屋子里空气太混浊了。”

柱子娘却有些迟疑的言道:“这大冬天的,产房里怎能见风?”

菲儿急了:“快啊,这么低质量的空气,就是正常人也会被闷晕了头,更别说产妇了这时候她可是千万不能昏过去的,她要给闷昏过去,大人小孩都难保,谁也不能替她生孩子啊”

稳婆见菲儿口无遮拦的说什么‘大人小孩都难保’的话,很是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冲着地下:“呸呸呸”连啐了三声,以示吐掉晦气。心里暗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片子,满口胡言乱语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六十八章助产二

第六十八章助产二

柱子娘一听大人孩子都有危险,也怕了。急忙上前推开窗户,顿时室里新鲜空气流动,混浊逼闷的血腥味立即稀释了不少。柱子媳妇呼吸也顺当了许多,只是依然手脚无力,使不上劲。

稳婆此时却惊呼到:“哎呀,孩子快出来了,都到当口了。柱子媳妇,你快用力啊,你不用力孩子卡在当口,会闷坏的。”

可是柱子媳妇仅能从喉间轻哼几声,连大力呼痛的力道也没有,看来确实是没有了气力,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

菲儿急忙自怀里取出针盒,在其河谷,人中分别施针而下。细长的银针扎在柱子媳妇手上的河谷|岤,为防止她无意识的乱动碰了银针,菲儿侧坐在床榻旁,左手抓着那娇弱无力的柔荑,右手轻捻针头上下轻微的着力施针。

左手与之触碰之间,感觉手里冰凉一片,看来气血是极度虚弱的,立即转身对柱子娘言道:“快去熬碗红糖水端来,补充一下面力。”

言毕,心里暗道:这种情况要是换在以前的薜府里,恐怕喝的就是参片汤了,哪里会将这低劣的红糖水派上用场。看来贫富悬殊在各个朝代都是很严重的社会现象。

柱子娘急忙应了一声,急步走出房去。

与此同时,许是银针发挥了功效,菲儿感到手里,原本展开的柔荑突然紧握成拳,柱子媳妇喉间终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啊”

一听柱子媳妇发出一声高呼,稳婆大喜过望:“醒了,终于醒了。快,快用力”

菲儿也迅速的拔下两个|岤位上的银针,翻身上床跪在一侧,抓过柱子媳妇的双手,让其紧握住自己的双手,同时拇指在河谷|岤上大力的掐了下去,提高声调对柱子媳妇喊道:“深吸一口气,逼住屏息用力,快不要喊了,屏息用力挣”

见菲儿如此老练的教柱子媳妇调息之法,稳婆有些意外的望向菲儿,怎么看怎么也只是个十五六岁不昀世事的小姑娘嘛,怎么会懂这么多女人家生孩子的知识。

稳婆又怎会知道,菲儿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前世却出身医学世家,对于这些基本的生产知识更是耳濡目染,如今运用起来自然是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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