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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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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作者:肉书屋

极品大丫环第11部分阅读

则是一脸坦然,轻声应道:“菲儿谢夫人保全。”事情会这样发展,虽在菲儿意料之外,但结果却是让她非常满意,立即顺着薜夫人的意思改口,不再唤其母亲。

薜夫人对菲儿的懂事很是欣慰,在她看来,一个女人被夫家休弃是一件大事,一哭二闹三上吊更是情理之中的举动,如今见菲儿一脸沉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暗暗松了口气。

要知道,本来子墨就对菲儿万分不舍,如若菲儿再不配合,那她可就真的会犯头痛症了。

薜夫人看了一眼‘懂事’的菲儿,浅笑着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

随即抬头,对在场者沉声言道:“从今以后,冷菲儿仅是少爷房中的大丫环,而不再是我薜府的姨娘位份。稍后少爷会拟休书一封,此事便己了解。从此今日之事休得再提。”

言毕,话锋一转,看了一眼左侧神色复杂的湘姨娘冷声道:“至于妹妹表哥的事情,日后官家如来取证,姐姐自会安排妥当。”

原本并不服心的湘姨娘,见薜夫人话锋一转说出这番言语,立即明白这是薜夫人给自己的一个交换条件,心里一喜也就不再追究,立即恭声言道:“妹妹在些谢过姐姐。今日姐姐处置之法,妹妹心服口服。”言毕眉梢间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

而此时,一直候在一侧,插不上话的袁玉蝶,更是笑顔如花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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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魂穿遭家变第四十章心结

休妻事件己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薜夫人的威慑下,下人们虽也在私下里窃语过事件的始末,却也只是胡乱猜测一番不敢多作言论,随着时间的推移此事也就渐渐被淡忘,丫头婆子各司其职,薜府里又逐渐恢复了平静。

至于绿翠则在子墨的坚持下被驱逐出了梅阁,夫人念其老实单纯,且也深知子墨是因为被迫休弃菲儿一事才迁怒于她,便将绿翠安排在前院做些杂活。虽然也谈不上劳累,却终是没有梅阁里来的安逸自在。

催大夫一事,由于薜夫人在官差来府里取证时,帮其作了时间上的证人,终于在将入隆冬之时获释。但无论如何却总是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而大病了一场,病愈之后济世堂重新开业,生意也大不如前。催大夫也因此事备受打击,从此未再踏足薜府,只一心应付上门就诊的病人。

而湘姨娘在府中倒显的异常安静起来,只是时常打着回娘家的旗号出府。当然菲儿心里很是清楚,湘姨娘真正的去处并非娘家。夫人则见其不再滋事扰非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一眼,乐得清闲。只盼着来年开春,她快些回锦城,省得在府里再闹出事情来扰人清静。

转眼己入隆冬,气温日渐低了起来,天空扬扬洒洒的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清晨,菲儿推开窗户,看着满院的银白惊喜异常,忍不住高呼而出:“下雪了,少爷快看下雪了,梅花也开了,好美,好美!”说话间欢呼着奔出房外,双手托举去接那漫天飘落的雪花。

前世生长在南方的菲儿,对雪景是异常稀罕的。回忆当初,偶尔下场小雪虽落地即化成泥水,也会让菲儿激动半天,而放下手里一切工作,欣喜的跑出室外,探手去接那凌空稀疏落下的雪花。

如今满院的银妆素裹,压满积雪的枝头,朵朵梅花沁香攒放,将整个梅阁装扮的更显别致。怎不令她万分激动。

子墨听着菲儿颀喜的欢呼,身着竹青锦棉外衫,自内房缓步而出,站在门边看着在院里蹦跳的菲儿,却高兴不起来。微噘着双唇沉声言道:“整日里老是‘少爷’‘少爷’的叫,你不嫌烦我听着都烦。”

院落里的菲儿听出子墨语气里的不满,知道他又在闹脾气了。这段时间以来,子墨总是不定时的闹闹情绪,时常需要菲儿哄上老半天才肯作罢。

轻抿唇角回到房前的菲儿,因为一阵蹦跳微喘着粗气,红唇里哈出的雾气成团而聚,小脸也红扑扑的,不知是被院里寒冷的空气给冻的,还是因为兴奋而泛起的红晕:“好啦,菲儿知错了。不叫少爷了行吧。子墨,好子墨不生气了。呵呵!”

菲儿一面说着一面奔进内房,取出一件宽大的貂皮披风披在子墨的肩头:“快穿暖和了,咱们玩雪去。呵呵,来啊!”言毕,牵着子墨的衣袖向院落里走去。

至从被迫休了菲儿以后,无论母亲如何安慰,子墨都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致,每当不高兴时总是需要菲儿出面才会罢休。

好在与菲儿之间的相处方式依旧如前,并没有因为其名份上的改变而有所变化,唯有菲儿在对他的称呼上却变了味,时常和红玉一样唤他‘少爷’。而且也不允许自己再叫她‘老婆姐姐’了。

年幼的子墨对于这种转变很是不满,经过几番纠结也只得勉强接受唤其‘菲儿’。但是对于菲儿称自己‘少爷’却很是恼火。常常借此无端的闹些情绪,今日刚一起床便听见菲儿银铃般的笑声。心情原本是挺好的,可是那一声‘少爷’的称呼,却又将子墨的心情降至零点。

仿佛在时时提醒着,菲儿己经不是自己老婆,而是一个与红玉无异的寻常丫头了。这种想法让子墨沮丧到了极点,看着满天飞雪心里不由得又郁结起来。

站在院落里仰头望天,大片大片的雪花飞扬而下,落在发间、落在肩头、落在平摊着的掌心。看着那六瓣的雪花晶莹剔透,如冰雕如玉琢被掌心热气所袭,片刻之后便化作一颗小水珠,如泪珠一般晶莹闪亮。

子墨原本稚嬾的脸庞难得的露出少年老成,将掌心的水珠伸到菲儿跟前,依旧沉声的言道:“菲儿,你看,老天爷哭了。”

“哦?”正在一旁不顾形象,手舞脚蹈玩雪的菲儿,听闻子墨很是突兀的一句话微微一怔。调头看着子墨掌心的雪水,不解:“哭了,小孩子你多想了哦,老天伯伯是在高兴,高兴你今年身子骨强健了,都可以在院落里赏雪了。呵呵!”

说话间,伸手在子墨的掌心轻轻一抹,雪水立即消失无踪。子墨嘴唇微撇继续用手接着飘落的雪花,看着其在自己掌心溶化成水:“不是的,老天爷知道子墨不高兴,知道子墨想哭,才会替子墨哭的。”说着说着,亮晶晶的眼眶里竟然真的有了些晶莹的雾气。

菲儿见子墨是真的不高兴了,也不再嬉闹。双手轻抚着双肩,慎重的凝视着子墨,一字一顿的言道:“子墨,菲儿知道你为前段时间的事件不开心。可是当时形式所迫,这也是万不得己的事情。如果你一直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菲儿会自责会难受。菲儿希望你是阳光的,高兴的。而不是这样伤冬悲秋。”

“可是你不再是我老婆,有一天你会象以前母亲身边的大丫环-映雪一样嫁人的。”子墨终于说出心里的担忧:“如果有一天也会象映雪一样嫁给别人,那子墨就见不到你了。”

听到子墨的言语,菲儿轻笑开了,这段时间子墨老是闷闷不乐,却不肯多说。害的自己无论如何开导都如对牛弹琴。今日终于说出自己心结之所在,原来是怕菲儿嫁作他人妇,而不再与之为伴。

“呵呵,子墨你想多了。菲儿会一直陪着你的。其实在菲儿心里你比弟弟还亲。菲儿会看着你长大,看着你立业,然后看着你成家。好吗?”说话间,菲儿轻拧了一下子墨被冻的红红的小鼻头,逗趣的笑言着。

听着菲儿的一席话,子墨嘴角泛起了笑意,却在听着‘成家’二字时,脸蛋却泛起了红晖:“子墨不要成家,子墨有菲儿就有家!”

“又说傻话了,呵呵!好、好、好,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不会分开的。好了吧!”菲儿失笑起来,看着一脸别扭却笑意浅浮的子墨心里莫名的暖暖的。

自己这具身体,原本就没有亲人,(当然继母张氏早己被菲儿列入黑名单了。)在这个世界本是无依无靠,如今有一个如子墨一般依恋自己的弟弟,并且还有如红玉一般贴心的姐妹,这两份情谊如此难能可贵,未来的人生将不再寂寞。身边随时荡漾着暖暖的亲情,就是最终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也算不得一件憾事了。

“哎呀,大冷的天,快回屋里来。姐姐你怎么跟着少爷一起疯啊。”院落边红玉的呼叫拉回了菲儿的思绪。

只见红玉手里端着个火盆,盆里碳木燃的正旺,红艳艳的映的红玉脸庞红粉绯绯:“少爷,姐姐,你们快回房暖和暖和。刚搭好的火盆,正旺着呢。”

子墨经过菲儿一番很有诚意的宽慰,打开心结情绪也好了很多,一时间又恢复了小孩的天性,对着菲儿扮了个鬼脸嘻笑着:“哪里是菲儿跟着我疯,分明是菲儿带着我疯呢。不就下了场雪吗,看把她给乐的。呵呵。本少爷我才不稀罕呢。”

“哈!你不稀罕我稀罕行了吧。哈哈。好啦,是我疯,快回房暖暖去,呆会我去做个雪娃娃,做个和子墨一模一样的雪娃娃。哈哈”二人一面嬉笑着,一面向房里走去。

房内,红玉己经将盆火拔的旺旺的,暖意融融。二人头上身上原本的雪花遇热便融化成水。菲儿急忙解下子墨肩头的披风,用干毛巾轻拭着其头顶快融的雪花残片,:“红玉,快给少爷沏壶热茶,还有昨日我做的粟子糕端些出来。疯了好一阵子,也该饿了。”

红玉立即沏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猴子摘,放在火盆旁的小几上,口里笑言道:“姐姐,还真别说,你做的点心就是好吃。昨儿你叫我给夫人送了些去,夫人也连连夸你手巧,竟然连吃了两块呢。”

“是吗?看来夫人这几天胃口好了些?”菲儿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来。至隆冬以来,夫人的身子便每况日下,最近几天更是胃口差了很多,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厨房里精心熬制的,各类滋补粥或汤汁也是浅尝即止,气色越来越差了。吴妈妈急的不知怎么办好,请医抓药的同时,菲儿便时常做些小点叫红玉送过去。

“嗯,胃口是好了点。只是终归面色不好。唉!”红玉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今年冬天特别寒冷,母亲的身子越发不好了。稍后我们去菊苑探望一番。母亲喜花,院里的红梅开的正艳,红玉你去剪几枝,呆会我给母亲送去。”子墨很是懂事的对红玉言道,虽然仅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但其在孝道上确实是赞得称赞的。

菲儿含笑看着,时而孩子气,时而懂事体贴的子墨,暗叹:古代的孩子果真早熟,要是换在二十一世纪,十二岁的孩子还在念小学,只知道撒娇那里会如此贴心懂事。

“你笑什么?”见菲儿一直笑望着自己,子墨埋首轻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以为有那里不对劲。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子墨长大了,懂事了。”菲儿随手拿起火钳将盆火拔了拔了,屋子里暖意更盛。

“那是当然,开春我就十三岁了。己经不是小孩子了。”子墨骄傲的的昂起头颅,一副小小男子汉的样子,逗的正欲出门剪梅枝的红玉也“噗”的一声笑出来

卷一魂穿遭家变第四十一章患疾

菊苑里后房,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张妈妈正端着热气腾腾的排骨汤迈入房内:“夫人,刚熬好的排骨汤,您喝上一口吧。”

“哎!搁桌上吧。”夫人面色如土侧躺在裘皮软榻上,轻轻喘息费力的言道。

吴妈妈则手脚利索的往暖手壶里换好热水,小心翼翼的放入薜夫人怀里,仔细的挟好其盖在身上的狐毛被面。袁玉蝶乖巧的跪坐在榻上,轻拍着薜夫人的后背,小嘴里嘟嚷着:“姑母您还是喝点排骨汤吧,今儿早上的小米粥您就没有喝,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是啊,夫人你好歹喝上一口吧。”一旁的吴妈妈满眸忧色的望着薜夫人,随声符合着。

“唉!不喝了,喝了也会吐,省得麻烦了。”薜夫人轻叹口气,微闭着双眼摇了摇头,启动干涸的双唇沉声道:“我这把老骨头,本就不中用。往些年心里记挂着墨儿硬撑了下来,如今看着墨儿的身子越发强健。我也安心了,自己的身子自己明白,总之能多活一天,就多看我墨儿一天吧。”说完微调头颅,看了一眼身旁温顺的蝶儿,宠溺的笑着:“自然也要多看看我的蝶儿”

玉蝶闻言亮晃晃的双眸里波光流动,微噘的红唇隐隐透出一丝哭意,却又似在努力压抑着一般:“姑母,不要说这些吓人的。蝶儿害怕。”

“呵呵,傻孩子,姑母老了总是要离去的。你还有表哥啊。表哥日后会照顾你的。”薜夫人微启双眸轻瞄了一眼玉蝶出言安慰道。

“可是表哥心里只有菲儿”一提起此事,玉蝶就显的万般委屈。原本以为子墨休了菲儿,菲儿就会失势,没想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她虽然不再是冷姨娘,却依然是子墨看重的人,依然安住在梅阁里,与以往并没有两样。

正在般万般委屈之既,院里响起子墨清脆的声音:“母亲,墨儿来看您了。梅阁里红梅开的正艳,墨儿给您剪了几枝来,香着呢。”

玉蝶一听子墨的声音自院里传来,眸光一亮,立即自榻上翻身而下,急急的穿上绣花锦棉鞋向门外奔去。眼瞅着要到门口时,却听到菲儿的声音传来:“慢些走,雪天路滑可别摔着了。”

正欲掀开帘子迎接子墨进来的玉蝶,目光一黯手里的动作停滞不动。听闻着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玉蝶忽然转身赌气似的奔进内堂,躲了起来。

而此时薜夫人则顾不得考究玉蝶一系列的行为。一听子墨到来如打鸡血一般来了精神,急忙坐起身来。声调略急的对吴妈妈言道:“快把排骨汤端过来。”

吴妈妈闻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知道夫人是怕子墨担心,而故意强撑着喝汤。正如昨儿里红玉送来粟子糕一样,夫人也立即当着红玉的面吃下一块,就是为了红玉回去能给子墨传个好信,让子墨放心。

排骨汤慢火炖制,汤汁雪白浓稠,汤面荡漾着朵朵油圈和翠绿的葱花,放了小一会,晾的温度合适刚好可以服食,吴妈妈小心的舀起一勺喂在薜夫人口中,眼里却满是担忧。

薜夫人紧拧眉头鼓劲喝了下去,很是坚难的吞咽着。正在此时子墨掀开锦帘进入房里,菲儿身着粉紫小棉袄尾随而至,手里持着一丫红梅,顿时屋内香气盈绕。艳红的梅枝为光线并不十分好的屋子添色不少。

菲儿恭敬的予薜夫人见过礼后,也不上前只退到一侧,将手里的红梅插在,靠墙古木红案上的青花瓷瓶里,便低眉顺目的站在张妈妈身边不再多做动作。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与以前不同,以往是姨娘的身份,还可上前与夫人言语几句以尽孝道,如今仅是大丫环,则只需安守本份伺候好子墨就对了。对于冰雪聪明的菲儿来说,来古代生活这么长时间,她是分得清身份不同,则言行不同之区别的。

看着子墨入内,薜夫人眉目含笑的轻挥了挥手,余光扫视一旁菲儿的举动,脸上同时露出满意的神色:“我儿快来坐在母亲身边。”

子墨一面在张妈妈的伺候下解下披风,一面朗声言道:“不忙,墨儿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冷气,在这炉火旁驱驱寒气,再来与母亲说话,省得凉气冻着母亲。”

说话间,双手搓动在嘴边哈着气,又探出在炉火边烤了烤。再轻捂了捂自己双颊,确定手心己有暖意了,才恭顺的坐在薜夫人身边,柔声问道:“母亲今日身子感觉好些了吗?”

见子墨如此贴心,薜夫人脸上笑意更浓了:“好多了,啰!刚刚还喝了一碗排骨汤呢。”

说话间眼神一调,示意自己刚喝了吴妈妈手里的排骨汤。顺着薜夫人目光,子墨抬眼望去,见那排骨汤足足一大碗并未喝过多少的样子,微嗔道:“母亲又在哄墨儿了。哪里喝了一碗,分明只喝了一口嘛。”随即站起身来,自吴妈妈手里接过排骨汤,轻掂小勺向薜夫人嘴里喂去。

子墨自小就被人伺候,何时喂过别人。只见他笨拙的拿起勺子,舀起汤汁晃晃悠悠的递向母亲嘴边。刚要递拢时,却小手一抖又撒落下来,幸得另一只手端着的汤碗在下,及时接往撒下的汤汁,才不至于撒在榻上。但原本满满的一勺却己撒的只有小半勺了。

看着宝贝儿子亲自给自己喂汤,小脸逼的通红一脸认真的样子,虽笨手笨脚却孝心可嘉,薜夫人当然不会推辞,强忍着笑意满眸欣慰的看着儿子勺起汤汁递到自己嘴边。一口接一口的强迫自己喝下排骨汤,尽管胃里不受用翻腾的厉害,但心里却如阳春三月一般温暖。

足足喝了大半碗,才终是轻挡着汤勺,有些歉意的对子墨轻言:“好了,为母够了,不能再喝了。”说完略微一顿,继续对子墨言道:“我儿喂的汤就是好喝,为母喝的很舒服。”

子墨闻言开心的笑了起来:“母亲又在逗墨儿开心了,明明是厨房的厨艺好,偏说是墨儿喂的好。呵呵,要是母亲喜欢喝,明儿我叫菲儿亲自给母亲炖汤。菲儿炖的汤可好喝了,材料足火候够,儿子就是喝了菲儿的汤,才有这么壮的身子骨。”子墨说完轻放下手里的碗勺,双手抬起手臂在母亲面前握拳状挥了挥,表示自己很是强健。

直逗的薜夫人又是一阵轻笑,笑的急了却猛的咳呛起来,面色越发难看,双手下意识的轻捂着胃部,好象很是痛苦一般。吴妈妈见状立即明白夫人又不舒服了,大步上前端起榻边的铜盆接了上去。薜夫人伏卧在榻边将头探出榻外,不停的作呕,胃里一阵抽搐,将刚喝下的藕汤全数吐了出来。

吴妈妈手端铜盆泪眼婆娑的抽泣起来:“这可怎么是好啊,这几日夫人吃啥吐啥,昨儿里红玉送来的粟子糕,夫人当时吃着受用,结果不稍片刻也全数吐了出来。这可怎么好啊!”

子墨见状大为惊异:“今日早上还听说母亲的胃口好多了,原来不是这么回事。可不能这样,快请大夫啊!”

薜夫人对吴妈妈的多嘴很是恼火,却终因太过虚弱,只是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过多说话,疲乏的闭上双眸养神。

一旁张妈妈焦虑的接口言道:“今儿上午城西的李大夫刚来过。说是夫人本来身子孱弱,再加上今年冬天气候太过寒冷。还有”

说到此处,张妈妈轻瞄了一眼榻上双眸微闭的薜夫人,见她经过一番折腾己略有倦意,在吴妈妈的伺候下,似乎要睡过去一般,才轻轻上前一步在子墨耳边轻言道:“大夫说夫人是忧思成疾,老爷上次回府,己经一年前的事了。而且近几月一直没有来过家书,夫人恐怕是太过思念老爷,积郁成疾所致。”

子墨闻言闷了半晌,嘴唇微微上翘,略有怨言的言道:“父亲大人也不知心里还有没有我们母子,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回来探望母亲。眼瞅着快过年了,他老人家要是心里还有这个家的话,就该回来过年。”子墨越说越感忿然,声调也上扬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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