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作者:肉书屋
极品大丫环第6部分阅读
的招式尽数练习一番,久而久之自感身子骨强健了许多,再也不是刚进府时被王妈妈打的遍地翻滚,无还手之力的弱小女子。但终归身体的底子弱,仅是对招式很是熟练,体力是需要时间慢慢培养的。
厨房内,红玉看着在炤台上,精心准备糕点的菲儿,神色复杂几次欲言又止。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声叹了口气。
“红玉有话想对姐姐说吗?直说吧,姐姐听着呢。”菲儿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计,轻轻揉着手里的面团,她正准备给子墨做桂花糕,这法子还是前些时候翻看食谱时,热炒热卖习来的可不能分了心。
“姐姐,红玉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红玉依然有些迟疑,吞吞吐吐的不知从何说起。
“说吧,我的好妹妹,咱们姐妹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菲儿用擀面杖将加好材料的面团,轻轻碾平,再用梅花形的模具将其印成好看的梅花状。
“那红玉说了,如有冒犯姐姐可不要生气。”红玉迟疑了半晌,继续言道:“姐姐还记得那晚从柴房里逃出来的事吗?明日姐姐终于有机会出府去,红玉担心”红玉一面说着一面偷瞄着菲儿的神情。一见菲儿闻言停下了手里的活计,面色微变急忙又言道:“许是妹妹多虑了,只是少爷年纪尚幼且很是纯真,身子骨也不太爽利,是受不得刺激的”
菲儿低头看着案上,一朵朵梅花状的桂花糕半成品,微微叹了口气。她心里又何曾没有挣扎过,借这个机会一走了之,也省得在这府里处处忧心步步为营。可是如今子墨的状况,如若她撒手不管的话,且先不说子墨会不会因她的离去而加重病情。就是那暗中害他的黑手,早迟也定会收了子墨的性命。
思绪片刻,菲儿抬头很是慎重的对红玉言道:“好妹妹,难得你对子墨如此忠心。姐姐就给你说句真心话吧。这个机会如果是换在两个月前,姐姐我定会然变着法子逃走。可是如今,如今子墨待我如亲人一般。而且我也将子墨当亲弟弟一般疼爱。在他身子骨没有恢复之前,姐姐会一直伴着他的。”
红玉闻言如释重负,随即又忧心忡忡的言道:“听姐姐的意思,你没想过将来被收房。你终还是想要离开的。”
“哎,现在说这些均为时过早。今日姐姐的一番话语,全是掏心窝子的话。妹妹只管听下就是,以后也不必再提,这府里姐姐能相信的也仅有红玉你了。”菲儿语重心长的言道,言外之意也就是叫红玉将这些话那里听那里扔,以后不要再提了。
红玉何等聪慧自然明白菲儿话里话外的意思,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熬制就着糕点吃的糖水,不再言语。
厨房外却人影恍动,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闪身而过。该女子边走边悄声嘀咕:“哼!假仁假意,还不是想着府里好吃好喝过的惬意舍不得走了,还说什么待少爷如亲弟弟般疼爱,呸!都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次日辰时,菲儿早早的收拾妥当,服伺着子墨洗漱,看看窗外时辰也不早了,心里暗暗着急怕吴妈妈等不急自个儿走了可就不美了。
子墨也很是理解的言道:“时辰到了,不要让吴妈妈久候着,老婆姐姐先走一步,让红玉伺候我就成了。”
红玉也在一旁应着,菲儿也不推辞,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急急向菊苑而去。
古代的街道果真热闹非凡,没有如现代城管追赶小商小贩的情况发生。街道两旁摆着许多叫卖的小摊点,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一些穿着艳丽的姑娘在丫头婆子的陪同下,聚在卖姻脂水粉的摊点前满脸喜气的选购着。
爱美本就是女人的天性,惹的菲儿也探头望去,一个个精致的木匣子里,盛着深红浅红各色的姻脂,一张张红润油浸的印纸,包装的很是精细放在不大的木盒中。
菲儿暗想,这定然就是古人的口红吧,双唇一抿就可以印上艳红的色彩。以前也仅是在电视里看过,如今亲眼所见还真有几分好奇。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
正欲探个究竟,身后却有人轻轻一拉:“冷姨娘,不要再逗留,催先生的医馆快到了。”吴妈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菲儿这才记起,自己是奉命出来取药的,可不能玩的过了头。转身对着吴妈妈讪讪一笑:“吴妈妈请带路,菲儿跟上就是。”也就乖乖的跟在吴妈妈身后,虽然目光仍好奇的四处猛瞥,脚下也却再没有慢上半分。
一路行去,二人终于在一家医馆前停下了脚步。菲儿抬头望去,‘济世堂’三个大字印入眼帘。菲儿不以为意的暗暗翻了翻白眼:济世堂,悬壶济世,哼!暗地里却是一个害人的无良康医,看着吧,终有一日我要撕开你的真面目。心里虽然想着,却面不改色的跟着吴妈妈迈入馆内。
“呦!吴妈妈。快请坐,师傅正给病人施针不便相迎,药己经包好了,柱子我这就给您拿去。”一个很是机灵的年约十六七岁的年轻小伙,一面招呼吴妈妈,一面在药柜里翻腾着,取出一大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药材:“师傅说近段时间天气凉了,药材就稍稍加重了些。这包裹里己分好了小包,一个疗辰的份量。”
柱子嘴里说道着,正欲将药材拿出柜台外,却有一个年纪稍大,衣着简陋的老妇人,颤颤悠悠的进了医馆。
柱子一见老妇人前来,脸色略微有些不好看,冷声言道:“许大娘,你可是来付前些时候欠下的诊费药钱?”
“嗯小哥儿,我这些天手头不方便。小哥儿能不能照着上次先生开的方子再賖一付药。过些时候,我儿子回来了,定会一并付清。”老妇人苍老的面容上布满细密的皱纹,小心的陪着如菊的笑脸。额头上摞下一缕凌乱的银丝,随着面部肌肉的拉动,轻微的颤抖着。
菲儿见状也很是不忍,斜眼瞄了一眼身旁的吴妈妈,见吴妈妈也面露同情之色,但终归是人家的地盘,自己也不便参言。
“哎呀,我说许大娘,你这样也不是个法子。前前后后你己经在我们这里欠下不少的诊金和药钱了。我家师傅开的可是医馆,不是善堂”柱子显然对这老妇人己经很是熟悉,对她那副惨状想是己看的麻木了,语气也很不客气。
“小哥儿,你就行行好吧,我家老头子前些时候服了先生的药,己有好转,今日如果断了药,恐怕又会误了身子”老妇人乞求的看着柱子,脸上原本小心陪着的笑意,却比哭还难看,再说下去笑没笑出来,恐怕会哭开了。
菲儿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心里冷哼道:果然是个见财起义的家伙,如此可怜的老人上门求医,竟然还一再的计较诊金药钱。什么悬壶济世,全他玛的扯蛋!
正在此时,内堂传来一个严厉的喝声:“柱子,我还要跟你说过多少遍,如今虽是太平盛世,本医馆没有赠医施药。但是凡有困苦人家求药,大可賖欠不必迟疑。”
“可是师傅,这许大娘己经賖欠了很多的银两”柱子不甘心的向内堂里言道。
“放肆!我是师傅还是你是师傅,要不这医馆你来当家做主得了!”说话声渐近,催大夫自内堂大步而出,面带怒色的瞪着柱子。
柱子急忙低声应道,不敢再多言语,手脚灵利的将许大娘需要的药材包裹好,递了过去。
许大娘一脸的感激之色,对着催大夫又是祝揖又是道谢的只差没有跪下了,嘴里念念有词什么活菩萨观音再世之类的感谢之语,小心的抱着药材,迈着蹒跚的步伐离去。
菲儿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个催大夫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刚才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幕是真的吗?
而吴妈妈显然对这种情景己是见惯不惊了,接过柱子递来的药材笑吟吟的对催大夫方道:“先生真是菩萨心肠,每日里总是要施赠好些药材。这许大娘大家都知道,她的儿子己经客死异乡,是不可能回来结这药钱的。先生也照样慷慨施赠,先生的高风亮节着实让老身偑服。”
“哎!吴妈妈过誉了”催先生轻声谦让,也不再接着话题说下去:“吴妈妈请自便,催某内堂里还有病人候着呢。”言毕也不再多话,转身又入了内堂。
唯有柱子悄声言道:“师傅就是这样,只知道赠药,倒贴药钱。都不知道医馆近段时间早己经入不敷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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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魂穿遭家变第二十二章出府二
菲儿怀里抱着一大包的药材,心事重重的跟在吴妈妈身后。街道两侧依然人声嘈杂热闹非凡,但却再也吸引不了菲儿的注意。
此时她满脑子都在纠结着,催大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子墨的药材有问题,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但是今日医馆发生的事情却也是自己亲眼所见。众人眼中的活菩萨,吴妈妈赞不绝口高风亮节的凯模,徒儿柱子口中,只为赠药不计回报,以至于医馆入不敷出的善心老板。
要将身披这许多光环的催大夫,与暗中加害子墨的无良庸医联系在一起,实在是难以接受。是自己医学知识有误,还是整个事件另有诡异?或者就是催大夫掩饰的太过完美,骗取了大家的信任?
菲儿心里堵堵的,一时竟然理不出个头绪来,正在气闷之时,不远处传来阵阵冰糖葫芦的叫卖声。
菲心暗想:子墨不是整日里嚷嚷着要吃冰糖葫芦吗。放眼望去,在人头攒动的街道人搜寻着叫声者的身影。
不远处果然有一位灰衣老者,肩上扛着一根粗细均匀的竹节,竹节的末端上用红包裹着紧实的稻草捆,很多串晶莹亮泽的冰糖葫芦斜插在上面。颗颗鲜红的山楂果上,凝着厚厚的冰糖,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如同子墨的眼亮忽间忽间好不逗人欢喜。
菲儿心里一喜,急走两步追上吴妈妈,乖巧的言道:“吴妈妈,前方有卖冰糖葫芦的,少爷一直都说想要尝尝,菲儿去给少爷捎上一串。”
吴妈妈顺着菲儿所指的方向遥望而去,略一思索应道:“原本夫人是不同意少爷吃外面的东西,担心吃坏了身子。但那做冰糖葫芦的老江头是老街坊了,在这十里镇上靠做冰糖葫芦为生也有几十年。少爷浅尝一点应也无妨,也难得你有这份心思。”
吴妈妈为人虽然同夫人一样,平时不拘言笑,但是对待下人也是不错的,平日里能帮衬也就帮衬着,因此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吴妈妈只是面冷心热,样子做的挺严厉其实也是极好相处的。
得了吴妈妈的应允,菲儿高兴的拍拍怀里揣着的十两银子。喜滋滋的向糖葫芦奔去。
入府两月有余,每月帐房按大丫环的位份,也给她发放了五两银子的月钱。但却一直没有机会用,今日难得出来一趟,菲儿索性将两个月的月钱一起揣在了怀里。
着着杆子上红艳艳的冰糖葫芦,菲儿甜甜的笑着:“老江伯,来串最大最甜的糖葫芦。”说话间,自怀里随手掏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
“哎呀,这位姑娘,糖葫芦十文钱一串,你竟然用一两银子来买糖葫芦”老江头心里一惊,暗想:今日里可真是遇见了一个大手笔的主儿了。
糖葫芦仅需十文钱一串,而一两银子可折合一千文钱,不知道当时物价的菲儿,掏出足足可以买下一百串糖葫芦的钱,自然是把老江头给吓了一大跳。
“哦?”菲儿眨了眨眼心想:也不知这个年代是钱币是怎么折算的。可如果冒然相问,又怕惹人笑话,只得硬着头皮在心里盘算着,一串糖葫芦十文钱,这一两银子应该可以兑换一百文钱吧。
“自然是只买一串啦,老江伯你找我钱就成了呗。”菲儿脸上依旧挂着六畜无害的笑容。
却不料老江头的脑袋却摇的如拨浪鼓似的:“老头子做点小生意,怎会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钱币,找不起,找不起。姑娘可真会开玩笑。”老江头一面说着一面欲转身离去,心里虽然惋惜少卖了一单生意,却也无可奈何。
“哎!老江伯你别走啊!不找了还不成嘛,不用找了,其它的全当小费了。你给我选串最大最红的糖葫芦。”菲儿一见老江头欲转身离去,不打算做她的生意了,心里一急扬声喊出。
“什么?”老江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傻瓜,竟然用一两银子买一串糖葫芦。
“哎呀,我说不用找了。”菲儿转身看着身后不远处,己经等的不耐烦的吴妈妈,心里一急,也顾不上许多,上前踮起脚高举着手欲亲自去取那糖葫芦。
“我来,我来。”老江头见菲儿一脸正色,不象是在开玩笑,立即明白遇上冤大头了,心里那个美啊,急忙将竹杆杵在地上,伸手取下一串糖葫芦递给了菲儿。正欲离去却感觉良心有些过不去,又在杆子顶端摘下一串糖葫芦递给了菲儿:“来,姑娘,老头子再送你一串,这串拿着现在吃,另一串带回去吃。”
“哎,谢谢老江伯。”意外惊喜,人家竟然还半卖半送,菲儿高兴的对着远去老江头的背影,一个劲的道谢。却没注意到一对长相猥琐一脸j滑的夫妇,与自己侧身而过,同时还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扫射着她
为了买串糖葫芦,就耽误了好些时候,吴妈妈脸色不是很好。但见菲儿一手拿着两串糖葫芦,一手小心的抱着药材包,向她投来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也暗叹道:终归仅是十五岁的小女孩,贪玩也是天性。也就没有责问,继续向前走去。
她自然是不知道,菲儿这么高兴是因为老江头额外送了串糖葫芦给她的缘故。
菲儿虽来自二十一世纪,终归还是摆脱不了女人爱占小便宜的天性。明明知道自己己经给足了钱币,但是依然听不得‘送’这个字眼,对方一说送给她心里一乐,也就忘了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
“吴妈妈,这不是回去的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呢?”冷菲儿见吴妈妈带着自己走向另一条街道,有些不明白便轻声问道。
“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跟着就成了,不必多话。”吴妈妈的声调永远都是这般,不急不缓不冷不热。
走到十字路口,二人右转进入另一条街道。这条街道上摆摊设点的少了很多。两旁开着许多家大型的店铺,个个门面皆装璜体面,一看便知是做大生意的地方。
吴妈妈直直的走向其中一间装修考究,富丽堂皇的绸缎庄。门侧两根大红漆柱红亮照人,柱子上半部,朵朵菊花绕柱雕刻,片片花瓣栩栩如生,看来店主是个爱菊之人。
店门正中一块挂着一块烫金匾额,足有六米长两米高,上书‘沁菊绸缎庄’几个大字。
菲儿暗道:原来吴妈妈想要趁此机会来购买衣料,可是仅看这店面的装璜,就知里面的东西定不便宜,看不出来吴妈妈还真舍得花钱。
正想着,站在店门口伙计一见吴妈妈来了,立即很是熟络的上前打着招呼:“吴妈妈您来了。吴妈妈请。”吴妈妈轻轻应了一声道:“钱掌柜呢?”
小伙计神秘的靠近吴妈妈一步道:“钱掌柜在帐房,金家的人又来了。”
吴妈妈一听眉头微立,语气里带着一丝怒气:“又来干什么?还嫌占的便宜不够多吗?哼!我看看去!”
小伙计见吴妈妈动了怒气,急忙哈着腰引着吴妈妈向帐房而去,菲儿看的满头雾水却还是一路跟了进去。
刚到帐房门口,吴妈妈调头对身后的菲儿言道:“你就在外面候着。”言毕,吴妈妈探手轻轻拢了拢后脑的发髻,整理了一下衣襟,双手轻轻掸了掸了身上似乎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推开房门行了进去。
看着吴妈妈一系列的动作,菲儿轻声笑道:“吴妈妈这是要见什么重要人物,竟然如此慎重?”
小福在一旁有些小八卦的言道:“不是慎重,那两人才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吴妈妈这是要拿够了气势,不能丢了夫人的脸面。”
此时菲儿终于明白过来了,这‘泌菊绸缎庄’是薜府的产业。而吴妈妈则是时常代替夫人前来巡查帐房,今日里定是有人前来滋事,而且对方还是个难缠的主儿。吴妈妈才会如此这般的拿够气势。
明白过来的菲儿,立即对这间若大的绸缎庄起了兴趣,也就自顾自的蹓跶了起来。而小福则好象是对菲儿很有兴趣,一面微哈着腰跟在身后,一面讨好的言道:“这位姐姐面生的很,是第一次出府吧?”
“嗯,第一次。”菲儿眼睛四处打量,口中很是随意的应答着。
“姐姐可是在夫人房中伺候?小福在庄里做了快一年了,一直以庄为家勤勤肯肯,姐姐有机会在夫人面前替小福美言几句。小福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原来小福见菲儿一身大丫环的打扮,又与吴妈妈一同出府巡查,心想定然是夫人房中体面的姐儿,那是一定要好生讨好讨好的,日后随意在夫人面前提点几句,自己的前程也就有着落了。
菲儿明白了小福的意图,轻声笑了出来:“呵呵,我没在夫人房中伺候,我是少爷房里的。今日是跟着吴妈妈来替少爷取药的。”
小福一听微微有些失望,庄里谁都知道少爷年纪尚幼,且还是个病秧子,生意上的事情,与他是搭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