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可能没有感觉!
如果不喜欢,早就拉出去砍头了吧?
东方治想到此,一声叹息,宁可那个灌肠的是他。
可是她是妓,又有督云柏害人在先,皇帝会怎么处置呢?
“嗯?天亮了,你醒了……好累啊,王爷,我们出宫吧,你昨夜没有发烧,说明伤口很好。我每天去王府给你换药,这样呢,我也不耽误赚钱,要不,你到妓院住吧!心情好,病好的更快!”连翘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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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你真就这样喜欢妓院吗?”东方治真的想不通。
“当然啊,那里有自由的味道,我给别人快乐,别人给我银子,我也很快乐。
王爷,我们走吧!让人做个单架,抬你回去!”
“你又在使什么鬼主意,没有治好王爷的病,哪里也不许去!”
东方洌提步进门,又是一脸黑色。
“王爷……”连翘扯了扯东方治的手,轻声嗫喃。
东方治扯动嘴角,这可人的表情,让他无法拒绝。
“皇兄,我的伤好多了,住在宫里不合规矩。我还是回王府去治吧!”
东方治恭敬地道。
“对……王爷说的对,不能因为救了皇上,恃宠而娇……”
连翘笑着点头,扶住了东方治。
东方洌冷目扫来,看着她紧挽着东方治,心里说不出的怄。
可是这话也是合情合理,淡淡地道:“好吧,朕派人送你回去!”
“谢皇兄!”东方治笑意吐露。
“皇上,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王爷的。王爷,你要尿尿吗?我扶着你……”
“不……不用……”东方治一脸黑线,太监急忙上前,扶着他进了帘后。
宫女服侍着她洗漱,又按她的要求,梳了发。
两条小辫,如瀑丝发,占满了他的眸子。
东方洌轻叹了口气,她已是妓,还是让她走。
免得看见心烦,为什么他却忍不住地想到她?
是他太疯了吗?这样没有规矩的丫头,居然会印在脑海之中……
出了宫,连翘像只出笼的鸟,笑语盈盈。
皇宫与王府可不样,她成了王府的坐上宾。
王府里的人都将她当成了神医,加之她的开朗,将府里的人完全捋获。
东方洌到了王府,刚问连翘照顾得如何。
东方治笑意难掩:“我好多了,都亏了连翘。皇兄,这丫头天天捣鼓着新鲜事儿,这不,前两天让人做了一个怪东西,正在后院捣鼓呢……”
她不会稀罕名份的
嘭的一声巨响,从后院传来,随即是丫环们的尖叫声。
东方治与东方洌加快了脚步,站在院门口。
只见她哈哈笑道:“胆小鬼,来吧,吃爆米花了!”
“你在干什么?”
东方洌看着一张花脸的她,手里提着一只酒瓶似的怪东西。
“菜鸟大叔,你的鼻子真灵,偿偿爆火花吧!王爷,偿偿……”
闲着没事做,就弄点零食。
这年头又没土豆,又没地爪,连玉米都没有,真贫乏……
“好东西,皇兄,呵……你的脸花成这样!”
“刚那嘭的一声,就是这玩意儿弄出来的?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东方洌紧蹙着眉,厉声道。
“连翘,这个有危险吗?你别玩了!”
东方治刚被吓得不轻,还以为雷打下来了。
“控制的好,不会出事的!”
连翘想想也有点怕,没有压力表。
万一炸开了,一定被炸死。
“好了,不玩了!王爷也好的差不多了,换药谁都会!我要回花月楼了!”
“我还没好呢!你为何急着……”
“她这么喜欢,让她去!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东方洌截过了东方治的话。
“皇上,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我真的不知道呢!”连翘很白目地道。
“连翘,不得无礼!”东方治轻嗔。
“哪有,人家是真的不知道,不懂装懂,永远饭桶!
王爷,我回去了。
明儿有空就来看你!”
连翘嫣然一笑,不顾东方洌的一张黑脸,挥着帕子走了。
“皇兄,能将她的妓籍给去了吗?”
东方治知道夏贵妃的确是督云柏下的毒,所以……
“她喜欢当妓女,谁拦得住?好了,朕先回宫了!”
“皇兄,慢走!”东方治轻叹了声,他感觉他的皇兄喜欢上督连翘了。
这些日子,有她在身边,王府里热热闹闹的,此刻突得冷清,让他好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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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如果喜欢小姐,就将小姐带回府吧!虽不能给名份,爷对小姐好,不就行了吗?”
“你懂什么?别说没有名份,就是给她王妃之位,她也不稀罕!”东方治极郁闷地道。
“为什么啊?难道她想当皇后吗?可是她的身份?”高力不解!
“好了,别烦我!”东方治淡淡地道。
“是!”高力轻叹了声,王爷为何不要她?
因为夏侯渊跟她上过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王爷总是为别人着想,总亏了自己啊!
可是他感觉,王爷是喜欢这个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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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里,花魅牡丹正在弹琴,众人却嚷嚷着,来点新鲜的。
连翘踏进了门,笑门道:“众位兄弟姐妹,我回来了……”
“连翘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咱们可是慕名而来,在此等了你快半个月了……”
“是啊,连翘小姐,听说你去王府了?怎么回来了?咱们又可以饱耳福了……”
“连翘小姐,我专门为你做了一首诗,你可要听听?”
“我当然要回来了,本小姐喜欢热闹,喜欢众位哥哥……口袋里的银子嘛!”连翘笑道。
“王府里也有的是银子啊!”有人不解地道。
“笨,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自己赚的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打赏美男也管不着啊!
要在江湖混,必须是光棍,明白吗?
红姨,我回来了!晚上,我要复出演出,众位哥哥,晚上见!”
连翘笑嚷道。
众男牵动嘴角,这个丫头真狂野!
“啊哟,我的心肝啊,你可回来了!
红姨的耳朵都被人磨出茧子了,有人愿意出五万两银子,跟你共度春宵。
以后,你可别随意地见这些人。
没有个三五千两的谁也别想见,更别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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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姨,你太黑心了吧!哪个败家子愿意出五万两啊?”
督连翘诧然,又是夏侯渊?不是吧……
“居说是江南首富的公子,你有名儿可是传出去了!”
红姨笑得合不拢嘴,回来就好。
“是嘛,看来好事也是传千里的嘛!是美男吗?”
“很有福像的!”
“啊,那就是猪头了?切,不要,就是给一千万两,也不要!
如果是美男嘛,本小姐还考虑考虑!
红姨,你可别乱收钱,否则你自己搞定!”
“是,是……没有你的同意,红姨哪里敢啊!”
哼,知道就好!
花月楼里,又是人满为患。
还没开演,就有人送珠宝首饰了。
连翘心情好,边唱边跳,扭着小腰,媚眼乱飞。
迷倒了众生!
她要的就是这感觉,太爽了,成大腕了!
回到房里,小桃红都快端不动箱子了。
入夜,一道黑影跃进了花月楼,翻进了房。
只见两个身影,站在桌子上,趴在墙上。
还笑赞出声:“靠,太厉害了,我说呢,每天晚上,哼哼叽叽的,真有一套……”
“小姐,别看了,杏姐姐要是知道了,会骂人的!”小桃红涨红了脸。
“切,她哪知道?这个男人真丑,屁股这么大,还这么黑!
没法跟皇帝的嫩屁屁比,白白的,翘翘的,一定是保养的!
夏侯渊的也不错……哇,男下女上了,杏姐真马蚤啊!
我敢说,这绝对是个处男,一点经验都没有……”
“这也能看得出来吗?小姐,你不知羞!”
小桃红说着,朝小洞处凑了凑。只见灯影里,杏儿骑在男人的身上,高耸的双峰,随之颤动。
“那男人的不行了,切,处男那够得着她这样折腾的。我去画下来,卖钱去!”
连翘贼笑着,春宫图的免费模特。
下了凳,一回头撞上了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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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凳,一回头撞上了一堵墙。
连翘惊呼了声,抬头一看,对上了,东方洌一张铁黑的脸。
背着灯火,更黑,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小桃红吓得施了礼,急忙退出了门。
东方洌一把揪住了她,冷得让人打颤的声音:“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连翘恶寒,死定了!
怎么进来的?
又中毒了吗?
这张脸就是一张中毒的黑脸嘛!
太恐怖了,还是来点媚功吧!
否则今天肯定过不去,微撅着嘴,娇声道:“菜鸟大叔,我好想你哟!”
东方洌语塞,明知她的用意。
居然发不出火了,几天不见,这丫头长高了!
居然抱住了他,倚在他的胸口。
“菜鸟大叔,你好像又中毒了,心跳的好快啊?不正常啊!”
连翘抬头,眸底却掠过了狡色。
靠,管得着吗?
真当自己是妓院的总裁了?
东方洌清了清嗓子,将她推开,严厉地道:“一个女儿家竟这般不知耻,居然……”
“嗯?我又不是来偷情的,只是看看,说说,画画,比别人做做,我高尚多了!
你来干嘛?又中毒了?
听夏侯渊说,李神医从南雀国给你带来了解药,毒都解了不是吗?”
连翘换上了傲傲的淡然表有。
“什么?死丫头,别叫我大叔!
还有,你还有脸说高尚?
有些事言传者更无耻懂吗?
看来,你这丫头从小恃才而傲,缺少管教!”
东方洌依然冷着脸,用力地揪了揪她的耳朵。
“别刺激我,我要是正经起来,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什么?”东方洌一再恶寒。
“天下就没有正经的人,都只是假正经。
如果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还一本正经的,那多无趣啊!
如果我看别人床戏,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不成了灭绝师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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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看到美男,我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我不是太无情了。
人是有七情六欲的,难道大叔跟妃子上床,没有一点兽性吗?”
连翘诧然地又思索般地盯着他,侧斜着脑袋。
好似东方洌一幅激|情戏就在眼前,却是难以理解的表情。
“臭丫头,你敢说朕兽性?你找死是吧!”
东方洌被她一翻怪论给惊的,只有恼火一下,才能表示自己的血性。
“啊哟,兽性怎么了?听起多狂野,多劲爆……”
“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东方洌苦笑不得,他只觉得自己有点犯傻,送上门找气受!
“话说,大叔,你来妓院干什么?不早了,我要睡了!”
连翘轻叹了声,甩着手,到了床边。
又觉得不对,孤男寡女的坐床边,让人想入非非。
虽然她的心智已经成熟,可是身体还没有成熟……
奶奶的,呆在此地,最难受的,就是天天听那哼哼叽叽,还有床摇的声音。
还好,楼上没有人。
她明儿就搬去小院,她快受不了……
东方洌冷然地道:“就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我当然活着了,我要不活了,这个世间要死很多人的?”
“何意?”东方洌挑了挑眉。
“有殉情的,有相思病死的呀!”
东方洌一把攥过了她,微敛的眸子闪动愤怒的光芒。
托起了她,霸道地咬住了她的小嘴。
怒冲冲地像个气坏的孩子,粗暴而又狂热。
连翘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眨了眨。
推着他,别开了头,拍打着他:“暴君,疼死了,你干嘛!”
“暴君?你还敢叫朕暴君?你不是喜欢狂野吗?你不是喜欢当妓女吗?”
“我……我……”
连翘语塞,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连翘趁他不备,扑上前,咬住了他性感的唇。
一团欲火1
nnd的,她弱小的心里,此时正燃着一团春火呢?
东方洌瞪大了眸子,她长长的睫毛触动他的眼睑,痒痒的。
唇瓣被她用力地吸允,心头掀起了巨浪。
可正当他合上眼睑,想要回击时。
她用力地推开了他,脸儿通红,愤愤地道:“我从来不记恨,有仇当场就报掉的。
吃我豆腐,要不是你是皇帝,我非踹死你……”
靠,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心跳会加速啊?
本能反应而已。
这是狼耶!
不是,是一头虎,色虎,为什么非要叫色狼呢?
真是疯了……
东方洌不敢置信地笑哼,这也叫报仇?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干嘛,你还哼什么,便宜你了!我现在可是花月楼,不,是天下第一花魁,你要想留宿,一万两一个晚上,是黄金……闲聊一个时辰一百两,是黄金……没带钱,请回吧!”
讨厌,暴君为什么老是找上她啊?
“别人要是强犦了你?你也强犦别人?”
东方洌忍俊不禁,天下奇闻啊!
“强犦我,我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既然强犦了你,你还有什么能力让他生不如死?”
东方洌微微蹙眉,霸道的丫头,是福是祸?
他心里总是存有疑虑,或者说,今夜他就是来寻找答案的。
“笑话,我可不是随便被人折的牡丹,本小姐可是一朵罂粟花,美丽却致命!
这个世上,还有人只为一时之欢,而不要命的吗?
当然,如果是美男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比如说你,因为是美男,又是坏坏的美男,所以我才回击的!
你以为我傻啊,男人可以占女人的便宜,女人也可以占男人的便宜啊!”
某女说的理直气壮,本来就是。
她在老外的眼里,是个保守派。
在这些古董世界里,她要再是个保守派,撞墙好了。
一团欲火2
东方洌额头挂满了黑线,攥过了她,质问道:“罂粟花?毒花?”
“啊哟,有色心没色胆,我没下毒!”
连翘翻着眼白,这个男人身上是什么味道啊?
香气迷人,该不会是迷香吧?
内行人被外行人给涮了,那就太惨了!
“朕是坏坏的美男?你喜欢坏男人不成?”
东方洌闻所未闻,女儿家嫁人,首先注重德吧?
“坏坏的美男不是坏男人,可怜的大叔,你这是坐宫观天啊!”
连翘很同情地捋了捋刘海,抬手轻叹道。
“坐宫观天?”
东方洌愕然,越说越晕,怎么就听不懂她的话?
“看来真的是大叔级,我跟你有代沟!
代沟知道吗?就是年龄差距,想法不同。
到外间去说话,走了!你当我义父怎么样?”
连翘拉着他,到了外间,在榻边坐上。
免得被丫吃干了抹净,再拿一个本来就是妓女,来反击她。
“不怎么样!”东方洌冷然地道。
“也是,我是妓女,你是皇上,你要做了妓女的义父,别人还以为,你将我卖进来的!”
“死丫头,含沙射影是吧?”
“哟,大叔,你有一颗敏感的心,从心理学的解度来说,是神经质!
好疑,将小事想得太大,给自己增加压力。
这样会很累,这也是一种小病,心里疾病!”
“无扯,朕哪来的病?”
东方洌拉下了脸,心里却是嗝噔了一下。
对啊,这个丫头的确是个人才,有她在身边,太医院都可以解散了。
而且,还是可以谈心的人,他从来没有跟人这样浪费口舌的,不过说了话,有时很轻松。
他对于她的容忍,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从前,后宫哪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就是夏贵妃也不行。
能歌善舞,古灵精怪的,让他难以忘怀。
听得手下的回报,还是忍不住,不由自主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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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有很多种,不是有痛难受的就是病!
就像人一样,有明着干坏事的坏人,也有暗地里干坏事的坏人。
就好比小人与伪君子,在我看来,伪君子比小人更可怕!
皇上,我们能不能明儿再聊啊,我要睡了,明天还有弹唱,赚钱呢?”
连翘捂着嘴,眼睑微眯!
东方洌闪动眸光,思忖着打量着她。
这话说的还真是有理,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淡淡地道:“那就床上说话吧!”
“什么?不……不要,放开我……我现在卖艺不卖身……”
连翘瞪大了眸子,睡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那就当朕强犦你了,你要气不过,就强犦朕一次!朕听说,你只跟夏侯渊有一夜……”
东方洌想到此,心口醋意难忍。
觉得可笑,让她强犦他,真是疯了……
“谁说的,我的情人多了,我跟王爷也有同房,你不能这样啊,会乱囵……”
连翘恶寒,丫的,不要以为皇上,她就不敢下药。
“闭嘴,别惹朕生气,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谁敢再碰,朕让他生不如死!”
“为什么啊?你也喜欢坏坏的女人?”连翘惊呼。
“对,朕喜欢你这个坏坏的死丫头了!这下我们没有代沟了吧!”
哼,以为他听不懂?
死丫头,说出怪话,虽不是很懂,可他不是笨蛋!
“也是,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的女人多,我的男人多……啊哟……”
话未说完,给东方洌像扔沙包一样,扔进了床。
“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啊!粗鲁,我不喜欢你,别死缠烂打的了!”
连翘摸着额头,疼得?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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