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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殇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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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殇作者:肉书屋

皇后殇第15部分阅读

皇后殇第一百二十三章

皇上最终又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眼睛微睨着她,冷眉轻扬,薄凉的唇角微撇了一下,或许自己真的错了!现在的他是不是有点太过去在乎一个人了!

得知她没出现在赏月宴的那一瞬,他觉得自己竟是那么失落!知悉她是在撒谎欺骗自己,他的心一度翻江倒海,在宴会上只呆到一半时,便再也忍不住提前离席了。可是她——她根本就完全体会不到他的心烦意乱,怅然若失!

若琬低着头,她是在害怕,可是却不敢作答。

“皇后不是风寒未愈吗?”皇上冷然一笑,极富兴味的扫着她,

“这么晚还能出门?难道皇后是在欺骗朕?”

“臣妾不敢”

“那不知皇后要如何对朕解释了,这么晚竟然穿着一身宫人的衣服出去,这是为何?”

皇上忽然用冰凉的手指狠力抬起她的下颚,深幽的眼眸里露出一丝诡异,

“皇后今晚若是谎称有病的话,可就是欺君之罪哦!皇后可要想清楚了!”

那道犀利的眸光忽然下瞥到她脖颈上不慎露出的一道夺目的金线,若琬惊觉出他下视的眼光一掠而过的阴翳,手不由慌张的捂住胸口。

皇上冷眼看着她的举动,脸上的疑云更加凝重。

“那是什么?”

凝视着若琬捂住的胸口,皇上的目光一凛,似乎还有更加令他心揪的隐情!若琬抬首偷瞄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惊惶,唇齿间含混不清。

“没没有什么”

不及她说完,皇上眼明手快,修长白皙的手指已顺着那道金线顺藤摸瓜,将她藏于胸口的那个秘密彻底拉了出来。

成公公瞥见那道紫光流泻的玉佩,心中不由一震——当年他服侍先帝时,亲眼目睹先帝把这块玉佩赐给了当时年幼的贤王,而且这块玉极为珍奇,绝世无双,世上不可能会再有第二块了,他深深扫了一眼若琬,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皇上凝视着这块流光溢彩的紫纹玉佩,手都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那双深褐色的眼瞳狠狠的逼视着她,积压在心里的怨恨一下子吞噬了整个明亮的眼睛,有如漆漆一片黑洞——他竟然还不死心!还想抓着她不放吗?她都已经是他的皇后了,他们竟然还敢在瞒着他私定情缘,芳心暗许!

作品相关皇后殇第一百二十四章

“皇上”

若琬颤颤的伸手想要拿回玉佩,不料刚抬手还未碰到,脖颈上突地“嘣——”一松,她稍愣了一下,整块玉佩就彻底到了皇上的掌心,若琬顿时惴惴不安的注视着他。

皇上竟突然咧嘴一笑,显得极为诡异,

“果然是块好玉!”

若琬微微点头。

这时皇上嘴角的笑意闪过一瞬的阴残,手掌忽然向下倾斜一松,整块玉佩“唰——”离开手心,直直向下坠去!

若琬惶然一骇,整个人快速向地面扑去,眼见那块浑身通透的紫纹玉佩赫然完好的落在地毯上,整个人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只金靴突然覆盖上来,眼看就要落在玉佩之上。

若琬急得一伸手,嘴里不由发出一丝轻呼,紧咬着下唇,右手依然不知疼的紧紧将玉佩捏在手里。

皇上冷眼看着那只踩在脚下的手,脚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沁满豆大的汗珠,坚定的眼神却毫不退缩,她答应过暄哥哥的,她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守护好这块玉佩!

“求皇上开恩”

断断续续的声音十分无力,却是她拼尽全力,从嘴里艰难嗫嚅而出的。

俯视着她倔强到极点的脸,那双深褐色眼眸瞬间一滞,心就像掉进冰窖一样,寒彻心扉。薄凉的唇角微动弹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注视着她脸上无比痛苦挣扎的表情,冰冷的眼眸划过一丝不忍。

那只金靴忽然移开了,压在手背上的巨痛感也瞬间松弛了不少,若琬紧捏着玉佩的手迅速收了回来,痴痴犹带着惶恐的脸,仰望着面无表情的皇上,想要说一句谢恩的话,嗓子却像堵塞了,发不出声音。

他突然蹲下身来,平视着她惊魂未定的脸,幽涉的眼里有了一丝暗淡的神伤。

若琬惊惧的看着她,双手不由将玉佩抱于胸前更紧了,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的心真的很疼,为什么她却感受不到他的心痛呢?

那只冰凉的手轻缓的抚上她的脸颊,那灼人的目光里带着她不懂的温柔与暗伤;

若琬忍不住一颤,愣愣的注视着他,他的手真的很冰!那冰凉的触感直冷向她的心!

“你真的伤到朕了”

作品相关皇后殇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感到一震,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话语让她莫名生出满腹的愧疚,她曾说过会真心对他好,可如今却又骗了他!心里不由一阵泛酸,她知道自己错了,他现在终于有点信任她了,可是她她又说谎欺骗了他,这样的伤害他,她也不想的!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她也很想见暄哥哥!

“对不起”

泪水顺着脸颊静静流淌下来,湿润了她憔悴的面容。他真的不想看到她这样的表情,面对那个人时,应该是笑容满面的吧?他心中蓦地一阵刺痛,真的不能再陷下去了,这样不堪狼狈的自己,连他自己都要厌恶了

他倏忽动了一下眼光,侧目望向别处,整作了一下烦扰的心绪,面色肃冷,垂下眼眸时,肃然站起身,不再去看她。

“朕会成全你的”

冷漠的语气强忍着痛楚,带着一丝生硬的绝然:既然你那么想见他,朕就成全你好了!可是他真的不想放她出去,

“朕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但是没朕的旨意,皇后也不得踏出景秀宫半步。皇后要是违背了,恐怕连累的就是整个梅府了!”

若琬整个人顿时一僵,她要被软禁在这里一辈子了吗?皇上真的生气了,她真的彻底被打进冷宫了!

她想笑,可是眼中的泪却更加肆意,只是被限制了自由而已,她以后想见暄哥哥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了,不是很好吗?或许这才是自己一直所期盼的,可是入嘴的泪水为何这般苦涩呢?纵然衣食无忧,又有谁愿意永远做一只被禁锢的笼中鸟呢?暄哥哥要是知道她落到了这个地步,也一定会很难过的,他那么聪明,或许会想万全之策救自己出去的

成公公最后也威风的甩了一下衣袖,跟着皇上的脚步绝然而去。

皇上刚走不久,梅柳儿和秋月随后被人送回来了,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血淋淋沾湿了衣裤,直接扑倒瘫软在大厅地上。

若琬急急忙忙的爬到她们身边,看着她们微微呻吟的模样,痛哭不止。她总是在连累自己身边的人,在这样一个中秋佳节的日子,她们两个人还要因为自己被皇上杖责五十大板。她害怕如果真有可以逃出去的一天,她真的敢无所顾忌的离开吗?

月光——原本那么皎洁的明月,为何在此刻也被天上的乌云密掩,晦暗无光了呢?这个原本令她最快乐的夜晚,却再也留不住任何笑容。

作品相关皇后殇第一百二十六章

“成公公——”

那低沉的声音突然唤道,跟在身后的成公公身子随即一整,俯首听命,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这件事,朕不希望还有其他人知道。”

成公公立即心领神会的点头应了一声,他当然知道皇上说的是哪件事,当时在屋子里就他们三人,皇上自然也知他看到那块玉佩了。其实贤王年幼时深得先帝宠爱,时常伴于先帝近身,膝下玩耍;成公公曾经服侍于先帝跟前,自然目睹了贤王的成长,对于先帝曾经最看重的这个身娇命舛的皇子,心里不免总有一种恻隐之心。

“皇上,”

成公公低声下气的叫唤了一声,不敢抬头,

“贤王他只是一时糊涂了”

皇上薄凉的唇角划过一丝浅浅的残笑,没想到连自己身边的这个食古不化的老奴才,都要替他求情,他的皇兄——果然是深得人心啊!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是一时糊涂,他也不想再去深究了!不管是与否,那个答案现在对他都不应该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人的心、那个人的态度!

脑中忽然浮想到那张秀美苍白的脸,她含情脉脉的眼里只有那一个人的身影,心又是一阵难以承受的刺痛。他连忙阻止自己——不可以再想了!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本来就不是自己心目中意想的人,他为何要去在意她?对自己来说,她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他绝不要让自己再想她了!

宫墙虽高,却挡不住空|岤的风。翌日不到天明,虽然原因不得而知,但是整个宫里都知道了一件事——皇后娘娘被打进冷宫了!

消息也传到了明翠宫,若芷听到这个消息时,似乎便以心知肚明。

别人可以不知,她这个局中人又怎么不明白?昨日的晚宴,姐姐和贤王都未参加,她便猜中了几分。真正令她震惊的是——皇上此次的反应竟然会如此强烈!让她心里不自觉的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和不适之感。

皇上来明翠宫的时候,脸色尚见不喜之色。若芷只是亲自给他斟了一杯君山银针,便静坐其旁,也不多问。

她适才已从皇上随行的宫人口中得知了情况:一大早就有小公公向他汇报说皇后娘娘又病倒的消息,他却故作罔闻,不予理会;

那张郁郁寡欢的俊容上眼眸黯沉,没有以往任何时候她看到的那一种自负和张狂,她灵利的眼光分明看出他眼底的一丝担忧,却又刻意的强忍着。

她心里突然有了一股极大的失落与酸胀,眼神幽怨的凝视着他,连你也开始动摇了吗?曾经的暄之哥哥是如此,为什么如今连你也快要变成这样?我们才是如此的相近、相配,不是吗?

“再过三天,大哥就要随着凌兰公主一同回去高丽了啊!”

若芷故作轻松的找了一个话题,想打破了这沉寂的僵局,不过说到这上面还是难免有些伤感于怀的,

“那么远的地方,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皇上果然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感慨万千:

“令尊这回只怕真要伤心了,家里的独子——梅爱卿真的是朕的良臣”

“爹平日常说,要效仿东汉末年的蜀国明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若芷清秀的面目闪过一丝无奈的笑痕,

“若是亲耳恭听到皇上的夸赞,他或许可以了此夙愿了。”

“那倒不然,朕平日夸赞他,他总是说受之有愧。”

皇上淡笑否认,的说道,“要了此夙愿,恐怕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若芷突然顿了一下,似是犹豫了片刻,才轻描淡写的问道,

“三日后的送行,皇上会让姐姐去吗?”

皇上眼中骤然一闪,脸色些微变动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如初的冷峻。

若芷默然的看在眼里,在心里发出一丝轻叹。

“朕已经下过禁令,不会准她离开景秀宫的。”

“为亲人送行也不准吗?”

若芷眼色深深的注视着他,怅然不已,“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皇上默然不语,脑子里却一直在想小福回禀的话,她都已经卧病在床了,就是他准了,她也未必能去!定是昨日私自出宫受寒的结果,明明是她罪有应得,自己却一直心忧到现在。她如今差不多是身处冷宫之中了,自己只说过不准她出来,并不是真想让她自生自灭。若是真没有人去管她,那么娇弱的身子,或许很快就会香消玉损了吧!

“皇上?!”

看到皇上突然从榻上束身而起,若芷显得有点诧异不解,皇上俊眉微蹙,俊脸上忧心忡忡,看起来一副很急切的样子。

他侧过脸瞧了她一眼,

“朕有事要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她很想直接问他,何事如此急切?却欲语还休,或许就算她不想承认,心里也应该料到那个结果了吧?

望着他疾步而去的瘦削修长的身影,她微微抿紧红唇,就如同他刚进来时的那种忧色一样,不是为了那个人,还会是谁?

作品相关皇后殇第一百二十七章

裹在厚重的锦被内,整个人像火烧起来一样,浑身无力,骨头里面是阵阵酸痛。昏昏沉沉的若琬只感到一阵躁热,手不听话的掀动着被子,一双盹眼惺忪模糊,干枯嘴唇微微张开,含混不清的嗫嚅着一个字。

“水水”

苦叫却无人应声,头昏脑胀的她恐怕早就记不清了,梅柳儿和秋月如今还在楼下的房里趴着动弹不得,昨晚还是她逐个儿把她们背回床上的,此刻景秀宫里面就没有一个能下地的人了。

茶壶和水杯就在数尺外的圆桌上,这一刻离她却像海角天涯那么远,一番苦叫无果之后,喉咙里的一阵强烈的不适感似乎让她渐渐有了些意识,她闭着眼,胡乱甩了几次手终将锦被搭开上去,捱了半天才从床上摇摇晃晃的坐起身,看着不远处飘忽不清的茶壶,艰难的放下脚坐在床边沿。

她似乎是蕴量了一下,才用手支着床沿缓缓起身,刚站起来就觉得脚下无力,一阵天旋地转。

一手捂着头强撑着,每走一步,她要停一会儿稳住摇摆的身子,才蹒跚走了几步远,顿时眼前一黑,整个人还是一下子跌倒在地面,还在屋内都铺上了地毯,让她没有摔的那么生疼。

她闷哼了一声,静静的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索性就这样不要动了!真的好累,好想睡觉,喉咙像干裂般火辣辣的疼,脑中还有着一点微弱的意识,她要死了吗?感觉有什么在慢慢流走一样,就要这样死去了吗?或许这样就可以不再惹麻烦了,是不是老天都在惩罚她了

印入眼帘的那一幕,让他整个人不由一惊,心被突地猛击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冲过去抱起那个在地上黑白交织的一团,如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纱衣上,秀美干净的脸此刻却触目惊心,鲜红的血迹顺着额角丝丝流渗下来,污浊了闭眼沉睡的白皙脸颊。

拦腰轻抱入怀,她整个人却是身轻如燕,软若无骨,她太弱不禁风了!

抱着她的人心都不由一阵抽紧,硬是一番生疼,只得将她发烫的身子抱得更紧些,好似一松手她就会如兰灰般烟消云散了。

如霜的白唇微微动弹开阖间,却始终只是在嚼着一个字:

“水”

将她放在床栏边靠好,他又赶紧折过身去倒水,动作极为敏捷,毫不含糊。她一口气将杯中的水全喝下去,不小心呛了一下,一阵猛咳不止。头上的血推波助澜,反而流得更多!

他微蹙了一下眉,掏出了自己袖中的大白方帕,轻轻系在她头上,暂且包住了流血的伤口。

感觉好了一点的若琬缓缓睁开眼,却因高烧不退,眼前一片浑浊不清。

那张俊美无暇、顾盼神飞的脸一直在眼前晃悠不清,若琬却怔怔叫出了口,

“暄哥哥?原来是你啊”

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模糊不清,只是默然的点了下头。

他动作轻缓的扶她躺回了被窝内,拉出一段衣袖擦拭着她脸上的血迹,若琬闭着眼,却突然伸手无力的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走暄哥哥”

她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眼睛依旧难以睁开辨清,只得始终紧闭着,

“暄哥哥你的手好冰啊就和皇上的手一样你是不是也病了”

微张的困眼恍惚看到他点头,又欣然闭上,脑中忽然回过“皇上”两个字,不由撇起嘴,面部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伤心起来,

“我又惹皇上生气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他身体不好我应该好好对他的,不该让他伤心对不对暄哥哥”

“他把我关在这里了我要怎么做他才会消气呢,暄哥哥,其实皇上对我还蛮好的”

她苍白的脸色一个浅浅的笑意忽闪而过,

“他还救过琬儿的命”

那只冰凉的手忽然反过来握紧她的手,手指却在下一秒变得僵直,

“他那么好,说不定将来有一天会成全我们的”

紧握的手忽然松开了。

他蓦地站起身,笔直的伫立在她的床边,眸光深深,思凝了一会儿,倏地俯下身去,轻轻覆上了如霜的干唇,那冰凉润软的触感,如轻描淡写,稍纵即逝。

屋内的人沉醉犹不知觉,楼道边却有一双幽深的眼眸在凝视着屋内,目光如炬。

作品相关皇后殇第一百二十八章

感觉到额头上的一阵温柔的抚摸,若琬缓缓睁开眼,烧已经退下去了,眼前的视线也渐渐清晰,一丝浅笑跃然于脸上,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

“暄哥哥。”

“你醒了,先起来喝药吧。”

暄之温柔的笑起,扶着她慢慢直起身倚靠在栏上,然后又端来一碗药,坐回床边的圆木凳上,一边不停吹了吹调羹内的药,一边哄着她,

“喝了就会早点好起来了!”

“你忘了我喝药从来不用人哄的!”

若琬抿嘴笑了一下,依然乖乖的张开嘴,把药喝了下去。

暄之无奈的回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最不怕吃苦。”

小的时候为了讨爹的欢心,兄弟姐妹中,她总是喝药最快的那一个,也不用人哄,不会闹,纵然再苦,她也能喝得一滴都不剩,然后若无其事的露个笑脸给大家看,可是爹从来没有表扬过她,爹只会去哄哭闹不肯喝药的若芷。

可是习惯了,她就不再怕吃苦药了。回忆起这个吃苦药,又不得不撩起了她的一段伤心往事。

“我昨天是不是又对暄哥哥你乱讲了很多话啊?”

别人通常是酒后吐真言,她则喜欢在生病的时候乱讲一通。她断定昨天肯定又是如此,虽然只是迷迷糊糊的意识,可是她还是依稀记得自己有讲过,

“暄哥哥还记得我说了些什么吗?”

暄之微微笑了一下,眼眸很深又亮,

“你说,希望皇上有一天会成全我们!”

“我肯定又在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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