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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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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作者:肉书屋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23部分阅读

手腕,不曾松动,却被她这一无心的拉力,霍地拉回了身,再次与她面对面相视。

没有惊讶与不解,还是那样的平淡无波,犹如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他要找的是南精忠,不是我。”施月舞反驳,目光闪烁,仿佛是想与夏墨兮撇清关系,她又重复一遍:“不是我。”

“你在害怕什么?”一眼看穿她的内心,印无痕平稳的话语犹如荆棘,“是南精忠的毒,还是自身的顽疾?如果你觉得自己必将死亡,那么就留在这里。”

一语说毕,他终于松开了施月舞的手腕。

然而,下一瞬,那只纤细的过分的手忽地扼住了皇后的咽喉,还是那么的清淡,那么的漠然,仿佛他正准备摘取一朵洁白无瑕的栀子花。

施月舞只觉得颈下一凉,六月初夏的温热气息,印无痕的手却如寒冬的冰雪,令她心惊。

然而,那只威胁她生命的手,下手却不重,轻柔的如同方才他轻柔的握着她的手腕,实在想象不出,这样毫无力感的手将要杀她。

感受不到他的杀意,或者,他隐藏的太深太密。

——这个男人,她重来没有看透过。

“南精忠要杀我,你也要杀我。”没有惧意,她淡淡地叹了口气,“我有利用价值,南精忠在杀我之前,要先救我。你却急着要我死,是我妨碍了你的什么谋划吗?”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声音恍如从时空的彼端传过来,悠远而缥缈。

素雅的白纱梦幻般的飘扬起来,轻轻擦过一袭微微泛黄的白衣素袍,带着草木香的风吹扬起印无痕的衣襟。

轻淡的风,犹如他轻淡的神态。

她是关键?(3)

“我不杀无罪之人。”印无痕云淡风轻地道:“但是,要给一个无罪的人按上一个罪名也很容易。”

“你是在逼我跟你走。”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突然来寻她的目的,施月舞迷惑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是怕我令皇帝退位,怕南精忠用我威胁皇帝,因为,从一开始,你就看出了皇帝对我的特别。”

不敢说那个“爱”字。

他的爱,她受不起。

“攻破北州的关键是我,我的存在威胁到了夏国的存在。”她冷笑,“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你们都以为皇帝必然选择我,是不是对我太有信心了?”

“没有那么糟糕。”淡淡地说完这一句话,印无痕忽然抽回了手。

然而,就在他的手才离开施月舞的咽喉,那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毫无预警地刺了过来。

若不是他正巧撤离,那一剑就要将他的手砍下来。

千雅冰修皱了皱眉。

这也太巧合了。

他自负武功已登峰造极,怎么可能连个文官都刺不中?他也从未听过礼部尚书习过武功,而且那抽手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懂武功的样子。

今日要是换了其他的人,定然不会为了印无痕突然改变心意的举动感到奇怪,可偏偏是他这个武林盟主遇到了,是武林盟主精准的一剑,实在令他无法不在意。

原本就没有杀印无痕的意思,那一剑千雅冰修只是要刺伤他,也并未打算断其手,印无痕是南精忠的座上宾,他可是记得清楚。

可这一剑不中,实在令他感到诧异,随即毫不迟疑的,一剑才落一剑又刺。

“嚓”的一声,剑刃精准的割破白衣衣袖。

印无痕的右手仿佛断了线的傀儡,蓦地垂下。

他的左手下意识地捂上刺伤的地方,淡淡地看了眼武林盟主,没有责备,更没有情绪的起伏。

血,瞬间染红白袖。

鲜红的血,透出妖异的气息。

她是关键?(4)

鲜红的血,透出妖异的气息,沿着印无痕的手臂悄然滑落,那第一缕落下的血液里似乎混合着细碎的冰晶,刹那消融,在地面汇集成一滩妖艳异常的血水。

没有人注意到那一串晶莹的红色冰晶,它消融的实在太快。

“嗯?”千雅冰修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平静的骇人的怪人,自言自语地喃喃:“真的不会武功?”

“突然出现你要干嘛?打架吗?要打架去外面!”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千雅冰修,施月舞鄙夷地骂道。旋即看向印无痕手臂上那一道被划开的口子。

虽然他已用手捂住,然而,长达五寸的伤口还是有部分被暴露在外,破碎的白袖斑驳了殷红,细长的手指染满了血丝。

血,不断地从指缝间沁出,一半沿着臂膀滑落地面。

似乎还有玻璃碎片混合在血液里。

她眼花了吗?施月舞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次盯着印无痕的伤口看。

“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千雅冰修一个转步,盛气凌人地挡在她的眼前,反手指着背后被他伤了的人,“他刚才要杀你,你瞎了眼没看见吗?”

“他是有杀我的动作,可没有杀我的心。”施月舞翻了翻白眼,踩了一脚武林盟主,然后双手插腰,一副泼妇在世的模样,“走开。”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一个是怪人,两个都是怪人。”碰了一鼻子灰的千雅冰修侧过身,让出位。然而,他一剑直指印无痕,威胁道:“别动,你们这些文绉绉的文官,一肚子的坏水,虽然不会武功,有时候杀的人比我们江湖人还多。”

淡淡地看了眼千雅冰修手中的龙势剑,印无痕一声未答,宛如在街边散步,霍然转身,全然不在意武林盟主的武力威胁,捂着受伤的右臂,缓步走出,留下一地鲜血蔓延。

素纱飞扬,轻拂流血的手臂,那洁白的纱也被染红了一片,妖艳的令人心生恐惧。

互不相识(1)

一路走过,流下一片殷红,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绘出一朵朵妖异的血之花。

印无痕缓缓步出宫殿,白色的背影恍如走过了历史的沧桑,枯寂而萧索,数十年如一日。

他这一生太长了,长得仿佛看不到尽头。

施月舞和千雅冰修怔在当场,目送那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直至背影消失,方才回过神。

“真可怕。”望着一地的鲜血,千雅冰修低声喃喃,身体仍保持着一剑直指的姿势,显得僵硬难堪。

想起刚才那剑,他不由得皱起眉,自己下手是有点狠了——

礼部尚书的右臂被划开一道深而长的口子,就不知道日后这条手臂还能不能用了。

这个人平静的太过可怕,令他一瞬间失了神,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受了伤不但一声不哼,甚至表情也没有变化。

他偶尔也会遇到一些假装深沉,故作神秘的江湖人,却没有一人能像印无痕一样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表情,就像是……天啊,就像是一个傀儡人偶,无情无欲,无心无感。

突然,旁边的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地浑身一震,手臂一颤。

“铮”的一声脆响,那把武林人士争夺的龙势剑竟然从他手中掉落下来。

施月舞虽然也被印无痕平静的举止吓呆了一瞬。

然而,可能是现代人比古代人见多识广的缘故,也可能是她觉得印无痕从来不曾真正伤害于她,何况还有意无意地帮过她几回,也就没有千雅冰修的震惊与恐惧。

“你还是不是武林盟主?一个书生都搞不定。”她鄙夷的瞅了眼身侧之人,见龙势剑掉地,想也不想,弯腰就要将其拾起,“你不要我要了。”听说这剑很值钱。

到底是没有武功底子的人,就在她的手指刚触及龙势剑的剑柄。

千雅冰修眼疾手快的当手夺回,一剑割裂身旁一块干净的白纱,手腕一转,那白纱犹如灌注了生命般层层裹上剑刃。

互不相识(2)

千雅冰修一边用白纱擦去剑刃上残留的鲜血,一边冷笑,“想得美。”

一招不得,施月舞无奈地撇撇嘴,索性坐于地上,拾起三枚骰子在手心里抛着玩。

她想起前一刻,宫殿里还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不过片刻光阴已是物是人非。

世事多变,唯有银子永恒不变。

“几日不见,找我干嘛?”她席地而坐,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抛着骰子,俨然一副山寨头子的嚣张气,与那张高雅的脸庞呈现鲜明对比,却是别有一种韵味。

将擦拭干净的龙势剑入鞘,千雅冰修一弯腰,手倏地一掠,将那抛于半空的三枚骰子抓入手心,掂了一掂,不禁脸色一变,“你出老千。”

行走江湖的他一下子就辨别出这三枚不起眼的骰子被人动过了手脚。

“我又不是赌神,不出老千怎么可能大赢四方。”施月舞倒是坦荡的很,完全不觉得作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对她来说:只要有利可图,就要不折手段。

别说是赌博作弊了,几个月前她被关入舜天府天牢的时候,还顺手偷了天牢的钥匙。

小偷都当过了,何况是出老千?

“小人。”千雅冰修忍不住骂了一声。

多年的江湖生涯令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类型人,也见过不少心狠手辣的女子,但那些女子一般都是些黑道出生。

然而,眼前这个女子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后,在他的认知里,但凡皇后都是温婉娴熟而高贵典雅。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宛如神女般存在的皇后会是施月舞这种即小人又寡情的人。

他只能自我安慰:当今皇帝的品味够独特。

面对千雅冰修的骂声,施月舞不以为意,听得多了,习惯也成自然,要是形容她为观音在世,反而会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一下从地上站起,拍拍尘土,准备出宫散步,然而才走一步,千雅冰修一臂挡住她的去路。

互不相识(3)

“有话就快说,别磨磨唧唧的,耽误我赚钱。”施月舞斜视。

“拿着。”千雅冰修一语出。

同时银光一闪,有一物准确无误地落入施月舞的怀里,那是一块银质的方形令牌,正面刻有一字“南”,反面刻着巫丏山的形状图。

“干什么用?”施月舞一边翻看,一边问。

“用它可以随意进出圣莲宫。”千雅冰修浮出一抹奇异的笑,“南精忠让我带给你的,午时一过,让你出宫到街上转转。”

他忽然凑到施月舞的耳畔,迷惑般地低语:“我敢保证,你会看到惊喜的一幕。”

施月舞的心忽地一颤,下意识地向后退步,盯着千雅冰修,目光变幻。

联想起印无痕刚才的一番话,令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还有……”千雅冰修也不穷追猛击,手指轻抚着龙势剑,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南精忠很想知道他送给你的银两,你都藏到哪里去了?那数目可不小,加上这几日赢来的银子,估计能堆成山,你又没出过圣莲宫,到底藏在了哪里?”

说到钱,施月舞稍稍缓和了内心的不安,阴恻地笑了起来,“告诉你?我脑子又没被驴踢。”

千雅冰修脸色一沉,却无法反驳,自知这问题确实问的很傻。

哪有人会将自己藏匿金钱的地方告诉别人?

还在那挥舞着小旗,招蜂引蝶地高呼:我把银子藏这里了,快来挖啊。

圣莲宫正门前的那条大街,今日忽然人多了起来。

挂着“悬壶济世”匾额的一家破旧的医馆在那条大街上显得极不起眼,然而,从里面走出来的三个陌生人却是相当惹人注意——

一个须发雪白的老人身体异常健朗,一个秀丽的少女宛如冰雕般寒冷,一个俊美的青年高贵典雅。

三个人的气质都不是这些长乐城的普通百姓见过的类型,一时间拥在楚致远的医馆外指指点点。

互不相识(4)

不过,这只是他们在等待当今圣上路过此地时的短暂消遣而已。

没错,不知是谁泄露了圣莲宫的消息,长乐城的老百姓得知了当今圣上即将到来,将通往圣莲宫的必经之路围的水泄不通,都想一睹圣颜。

“走开,走开,路这么宽,干嘛都挤在我家门口。”推开人群,楚致远挤到老人的前面,为身后三人引路。

楚致远、老人、老人的少妻,以及夏墨兮,四人走到“悬壶济世”医馆的斜对面。

那里是一家小餐馆,此刻刚过午时,以往的这个时候,餐馆里总还剩下零丁几人用餐,今日大门敞开,人影全无,连店小二都不见了影子。

“人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楚致远扯开喉咙高喊。

喊了一阵,终于想到这里的人可能在大街上,他马上跑出餐馆,四处张望了一会,就见餐馆老板挤在人堆里,伸长了脖子不住张望。

“喂!萧老板!”他一个箭步,走上前用手敲了眼前之人的肩膀,大喊:“吃饭!”

萧老板不曾回头,仍然拉长着脖子,恨不得站在前面那人的头上去,不耐烦地回道:“吃什么吃,你还欠我三两三纹银,先还了再说。”

他们是老邻居了,只听声音便知对方是谁。

“今天就还你,你先给我们几人弄吃的。”楚致远拉扯着萧老板板。

“找你的未婚妻去,我这正忙着呢。”萧老板全然不理会。

这里的左邻右舍都知道楚家世代习医,经营医馆,但到了楚致远这一代就落魄了,若不是沈幽幽这个未婚妻平日里过来替他煮饭洗衣,这小子早就荒废了。

“你在忙屁啊。”楚致远骂了句粗话,鄙夷道:“不就是皇帝来了嘛,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平时不都是怨天怨地怨皇帝,怎么今日这么有雅兴想一睹龙颜了?要是我,我就紧闭大门,眼不见为净。”

北州灾荒连连,加之长乐城被困数月,百姓怨声四起实属难免。

互不相识(5)

北州灾荒连连,加之长乐城被困数月,百姓怨声四起,实属难免。

跟着楚致远一同走出空无一人的餐馆,夏墨兮望着人满为患的街道,听了楚致远的这些话后,目光微变,沉默。

机缘巧合下,他与老人夫妇在巫丏山偶遇书生模样的楚致远,老人对于楚致远手中的阵图非常感兴趣,而楚致远对老人的杂学也有兴趣,两人一拍即合。

无形中将老人与楚致远牵引在一起的人竟是他一直在意的印无痕,他的礼部尚书——那张阵图正是出自印无痕之手。

老人急于与素未蒙面的印无痕相见,于是改了行程,在楚致远的推荐下,于昨日傍晚进入长乐城,一入城他们就听到圣上即将入城的消息,想来这个“圣上”是指他的贴身护卫青龙,非他本人。

思及至此,忽见街南方向的人群起了马蚤动,不知是谁在混乱中大喊一声:“是南轩!”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南轩是为迎接圣上而出城的,如今他回城了,自然是将圣上给迎了来,众人心知肚明却并不行礼,一来圣上到长乐城的消息乃小道消息,不明真假;二来老百姓心中有怨,便即个个沉默相对。

立在人群中的夏墨兮,远远望见一行数十人骑马缓缓驶来,久居平安城的他原是不认识这些人的,但听到“南轩”两个字时,忽然想起了皇贵妃南柯,他的皇妃自有其档案背景,只要稍稍回忆,便知南轩就是南柯的哥哥。

“听说辰王是天下第一美人,比之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等到能够看清楚南轩一行人的脸,萧老板忽然说了一句不搭调的话,没有压低声音,就那样突兀地说了出来。

“嘘!”楚致远一惊,伸手捂住萧老板的嘴,“我还不想成为焦点。”

然而为时已晚,此刻人虽多,大家却都不作声,他们一前一后两句交谈就那么直直地传入附近的人的耳中,也包括了刚要经过他们的南轩一行人。

互不相识(6)

为首的南轩侧转过头看向声音来源之处,见是与圣莲宫颇有往来的楚致远,以及他的老邻居萧老板。

南轩为人淡泊,他的所作所为皆是碍于父命难违,对于命令之外的枝节向来无视,因此望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不去理会,反倒是与他并肩而行的青龙惊讶异常,青龙看见的人正是当今皇帝夏墨兮,他的主子。

为防止意外发生,担心南轩认出真正的皇帝,从而识破骗局,青龙当机立断,立刻将目光转向别处。

岂知他这一转,不偏不倚,与一双微含讥笑的眼眸相遇——乌黑的眼珠,深邃幽然,苍白的面色宛如冰雪覆盖,然而那高雅的脸庞宛如莲花盛开,竟是皇后施月舞。

青龙知道,皇后那日独身出宫离开平安城,留下一个“刺杀淑妃”的罪名,但事过数十日,已在刑部尚书鲍玉的积极调查下洗清了罪名。

这次圣上北上北州,一来是为了灾情,二来也是为了寻找皇后的下落。

然而,现在圣上与皇后竟然在长乐城相遇了。

青龙见夏墨兮与施月舞隔了不过五六人的距离,却不知他们尚未碰面,甚至不知道对方就在自己的身侧。

他被施月舞那种嘲讽的冷笑瞧出一身冷汗,转回头,望向渐行渐近的圣莲宫,不敢再看其他方向,生怕又看到一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人。

显然这一举动非常明智,若他再看下去必然将看到从餐馆走出来的辰王妃的师傅、师娘,以及慢慢靠近皇后的武林盟主。

老人夫妇在餐馆里等了片刻见楚致远一去不回,于是走到了大街上,刚一出门就撞见一个脸色过于苍白的女子,那女子正是施月舞。

他们夫妇二人都懂医术,只瞧了一眼就看出此女子必是身染恶疾,然而,他们个性古怪,完全没有悬壶济世的仁心,况且老人这时对于印无痕的兴趣远大于探究疑难杂症。

互不相识(7)

当年,老人救下跌落崖底的辰王妃柳依婷,纯粹是因为柳依婷恰巧跌落在他们的家门前,一时兴起,这才收了柳依婷做徒儿。

如今无意中瞥见陌生的路人施月舞自是一眼带过,全当未见。

夫妇二人靠近正在与萧老板起口角争执的楚致远。

老人出右手一把抓着楚致远的左肩,将他反转过身来,白眉一横,道:“楚什么的小子,你在瞎扯个什么东西,赶紧吃了午饭带我们进那什么宫,找那个画出阵图的印无痕。”

楚致远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扯,整个人一百八十度旋转了一圈,待他站稳脚跟,抬起头竟然瞧见了在数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皇后。

热情好客外加自然熟是他的天性,当下没顾上老人的问话,反而挥出手臂,高声招呼:“月舞,我在这。”

其实,这个时候的南轩一行人刚走过去不多时,周围的人还不敢大声喧哗,他并不需要出大声吼叫,隔了五六人距离的施月舞自然也能听得见。

这一声热络而嘹亮的呼唤,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注视,纷纷下意识地看向楚致远,见他正向一个方向不断挥手,于是又将目光移了过去。

那里站了两名女子。

其中的一位娇憨可人,装扮朴素。

久住长乐城的百姓都认得她,她是南精忠早年在城外捡到的哑巴孤女,取名旖女。

另外一位女子容色高雅宛如莲花盛开,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失了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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