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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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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作者:肉书屋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15部分阅读

其中破绽,也必然发现鲍珍珠并非真正黑手。

这样一来,月舞和妙淑的嫌疑在圣上心中暂时是无法洗脱了,那么即使月舞回到宫中,圣上也应该会对她有所防范,不再宠信。

可是,前几日圣上忽染风寒,她前去探望却被阻在殿外,不只是她,其他皇妃甚至太后都被拒在承天殿外面,早就听说墨雪皇帝不近女色,如此倒真如传闻无异了。

只是照此下去,别说自己能否第一个怀上龙子,恐怕连皇家的命脉都无法延续了。

圣上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想起夏墨兮高贵的气质和俊美的容貌,凌兰的内心忽地一喜,铜镜中的自己,素颜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但是!

阻止(3)

铜镜里印出得除了自己以外,竟还有一人——

一个男人,英俊洒脱,仿佛游历在山林水秀间闲乐般毫无拘束,那是不同于夏墨兮的优雅与矜贵。

此人的不羁与夏墨兮的严谨呈鲜明的对比。

“是你!”凌兰猛然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闺房的千雅冰修,温柔的一面突然不复存在,警惕道:“你来干什么?”

离开家乡前,她在义父举办的一次宴会上见过千雅冰修,因为其神态俊逸超然,令人印象深刻,但两人却从未有过交流。

他应该也有参与义父的计划,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

千雅冰修双手抱剑,身体轻轻靠着牡丹屏风,一副悠闲自在的神态,似笑非笑地慢慢道来:“昨天晚上有人进了当朝刑部侍郎鲍玉的府上,并且威胁鲍玉,如果鲍珍珠不肯承认偷窃皇帝密函,那么就要鲍家上下百口人命。鲍玉胆小,为了族人的性命,不得已之下恳求自己的亲生女儿鲍珍珠立刻认罪。”

这番话,述者轻松,然而听者惊骇不已,凌兰的脸上渐渐失去血色,惨白的可怖,身上的体温仿佛在迅速的下降,全身血液似乎都凝结成冰。

“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千雅冰修也不顾花容失色的凌兰有多么惊慌,依旧用他似笑非笑的神态和悠然的声音慢慢说道:“那个进了鲍府威胁鲍玉的人,似乎是凌姑娘的手下。”

“千雅冰修!你想怎样?”凌兰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霍然站起,脱口惊呼。

“如果在下还是没记错的话,今天认罪的人本应该是皇后。”千雅冰修无视她的惊问,始终保持最悠闲的一面,“凌姑娘,不是在下要提醒你,擅自更改计划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阻止(4)

凌兰浑身一振,立刻扶住梳妆台以支撑无法站稳的娇弱身子,警惕地看着来人,颤抖地问:“你是来杀我的?”

作出这样的猜测后,凌兰悄悄将手臂反向身后,悄悄抓住了刚才从发上取下的一支珠钗。

千雅冰修如果敢动她,她会拼尽全力抵抗的。

凌兰的小动作哪里逃得过武林盟主千雅冰修的眼睛,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凌兰瘦弱的手臂,千雅冰修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在下只是顺道过来提醒你而已,你是要设计皇后认罪,还是要设计贤妃伏法,都与我无关。对了,因为顺道,所以在下再提醒凌姑娘一件事,皇后傍晚已经回宫,不过此刻正准备出宫去救贤妃。”

“怎么可能?”凌兰不相信地喃喃,“月舞她怎么可能要救鲍珍珠?”她应该和鲍珍珠不和才对。

“是真是假你自己判断。”

千雅冰修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来到凌兰身侧,他似笑非笑地伸手,在她藏在身后的手上轻轻一拂,也不知使了什么功夫,竟将凌兰紧紧抓着的珠钗夺了过来。

“不过,如果皇后救了贤妃,那真是辜负了凌姑娘的一番好意啊。”突然来到凌兰身旁的千雅冰修把玩着那支蝴蝶珠钗,仿佛只是在闲聊般地说道:“因为施月舞救过你一命,所以你想还她的恩情,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只会赔上自己的命而已。”

最后一句话从千雅冰修的口中吐出来时带了些阴毒之意,那一刻,所有的力气仿佛从凌兰的身体瞬间抽走,柔弱的身子霍然踉跄跌倒。

千雅冰修适时地出手扶住她,嘲讽地笑笑道:“现在才知道害怕?”

阻止(5)

千雅冰修适时地出手扶住她,嘲讽地笑笑道:“现在才知道害怕?”

“月舞……在哪?”凌兰颤抖着反手握住千雅冰修结实的手臂,带着恳求地眼神望向他。

只要鲍珍珠献出生命,平息密函失窃一事,圣上也不会继续追查北州贪污案,事情到此已经结束了。至于她擅自更改计划,将替罪羔羊换成鲍珍珠的事情,义父是不会多加追究的。

但是,如果施月舞从中破坏救走鲍珍珠,不仅密函失窃和北州贪污得不到妥善,她也要被义父惩处,而施月舞更不可能活命。

义父真正想加害的人正是皇后啊!

凤衍宫的总管太监小扇子一见到施月舞回宫忍不住哭了出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小扇子以为再也见不到皇后了。

宫里最近传言漫天飞,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次皇后必要被废,即使不废也不会再得宠,凤衍宫失宠已是不争的事实了。

而目前最被看好的便是地位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圣上曾在宣和宫过夜,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仅留了半夜,但依然无法掩盖南柯被宠幸的事实。

情急之下的小扇子四处打听皇后下落,并且希望用银子贿赂高官为皇后蓄养日后势力。

然而,依靠皇后的力量才坐到总管位置的小扇子,原本只是一个地位最下等卑贱的太监奴才,虽然一直在努力攀权,却也一直无所进展。

施月舞一边亲自收拾一些衣物和银两,一边听小扇子在她耳边不停地抹泪哭诉。短短片刻,她已从小扇子的口中将宫内目前的情况了解了大概。

只是没想到,那个早被她遗忘在角落的微不足道的小太监,却是最为她着想的那个人。

阻止(6)

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安慰了小扇子,急急忙忙走出凤衍宫。

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误了,如果被夏墨兮发现她和青龙的行动,不仅无法出宫,恐怕还有被软禁的危险。

还没走出凤衍宫,远远看见独自守候在宫门口的凌兰。

寂静的夜晚,冷风呼啸而来,呼啸而过,将凌兰娇弱的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施月舞惊讶地发现凌兰衣着单薄,发饰未戴,胭脂未搽,仿佛刚从梦魇中惊醒的样子,脸上挂着惊惶失措的神情,她出神地凝望漆黑的夜色。

凌兰所望的方向,施月舞记得是钦衍宫的方向,穿过钦衍宫再走一段路就是承天殿了。

凌兰爱着夏墨兮吧!施月舞暗想。

在她穿越不久,尚未成为皇后的那段时间里,每次凌兰看见夏墨兮,眼光里呈现出的是无法掩饰的仰慕与迷恋,这些她早就知道了。

可是,不知为何,今晚的施月舞,一想到凌兰爱着夏墨兮,她的胸口不自然地闷闷不舒服。

深吸一口气,施月舞调整自己突然产生的奇怪情绪,故意不看凌兰仿佛惊魂未定的神态,转头望向承天殿的方向,调侃道:“站在这个地方,就算望到明天,圣上也不会出现的。”

凌兰惊怔,慌乱地掩饰下惊惶的表情,一想到自己刚才的神态可能被施月舞看到,她就懊悔不已,只因自己不受控制地想起圣上那优雅的身影,居然就忘记了此行目的,望着圣上的方向讷讷出神。

但看到施月舞也正看着相同的方向时,凌兰悄悄松了口气,若被施月舞觉察出什么来,那可糟糕了。

“月舞,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凌兰恢复成以往那个温柔贤淑的乖巧女孩模样,微微含笑,却在明知故问。

阻止(7)

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竟能令荣辱不惊的凌兰如此狼狈地跑到凤衍宫门口,难道只是为了站在那里遥望皇帝?

凤衍宫风水好?

施月舞在心底冷冷地嘲笑了一番,然而她的表情却异常平静,任谁也无法看清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出宫。”

施月舞平静地回答,素雅如莲花般美丽的脸上凝聚出浅浅地微笑,她望向脸色苍白的凌兰,既不问她为何这么晚出现在凤衍宫,也不问她如何知道自己已回宫的事。

宫里的人各怀鬼胎,她施月舞又何尝不是算计着他人?

凌兰没想到施月舞竟如此坦然地告诉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要出宫,然后到舜天府释放鲍珍珠。”施月舞的笑意渐渐加深,仿佛看穿了凌兰的所有心思,“我的时间紧迫,但还是会给你一些时间来阻止我的行动,只要能在三句话内说服我,我就立刻回宫休息,忘记鲍珍珠的事。”

冰冷的夜风无情地扫过凌兰单薄的身子,体内的血液仿佛已经没了温度,她紧紧咬住惨白的下唇——

施月舞平淡的话语,一字一字如针般扎进凌兰凉透的血肉中。

与施月舞相处了一段时间,凌兰非常了解眼前这个皇后的性格,只要施月舞想,神仙妖怪也不可能阻止她。

然而凌兰无论如何也想试一试,这毕竟关系到她和施月舞两人的生死啊。

“你要将圣上陷于死地吗?”凌兰颤抖着,试探地说出这句绝望的话。

然而,这句话仿佛一道破空的闪电直直击中施月舞淡定的神态,身体骤然一振,平静的眼底忽然间犹如闪电交加,不停颤闪。

仿佛看到了希望,凌兰跑上前,双手拉住施月舞的双臂。

阻止(8)

“月舞,你这么聪明,难道没看出来吗?”

施月舞踉跄地后退一步,指骨单薄无力,她抱着怀里打包齐的衣物和碎银,忽然觉得那样的沉重,思维突地一滞,有些茫然地问:“什么?”为什么会陷他于死地?

仿佛抓到了胜利的希望,凌兰渐渐恢复从容不惊的神态,她深深凝视施月舞那双透出茫然的眼睛,慢慢地讲出事件背后的真实情况:

“牺牲鲍珍珠是为了救天下人,在圣上眼中,一条人命远远不及千千万万条人命,孰轻孰重?这在商人买卖中也很容易选择吧。”

施月舞惊怔,不可思议地回视凌兰,思绪因她的提醒而逐渐清明起来。

在夏墨兮面前失去冷静从而冲动行事,她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密函的内容!

那是一封与北州贪污案有关的密函,密函所写的人名都是北州的官吏,这些印无痕曾明确地告知过她。

北州贪污案如果一路追查下去,其结果势必令北州在治理方面呈现空虚状态,夏墨兮考虑到目前朝廷在人才上的严峻情况,所以暂时放任不管。

而且,北州贪污案的主谋也必定了解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为了保护皇宫里的内应,所以才故意拉出鲍珍珠,以平息这件事。

这招够毒,简直一箭双雕,不仅保护了他们的人,还可以向皇帝示威。

随着深入的思考,施月舞茫然的眼睛也渐渐明朗起来。

然而,当她想起夏墨兮痛苦地承受着北州带来的强势压力,想起夏墨兮幽暗的眼底透出来的挣扎与煎熬,混乱与彷徨,她的心忽然也跟着痛苦起来。

右手下意识地按住心口,施月舞感觉心脏的疼痛是那样的奇怪,与以往不同,似乎肉体并未传出疼痛,然而她却还是感觉到窒息的痛楚。

用凤印抗圣旨(1)

……

“朕已经下旨赐贤妃死罪。”

……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哀伤气息,可是,她却固执的忽视了。

夏墨兮爱民如子,冷酷的外表下暗藏着温柔的心,当他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该是多么痛苦啊!他那么孤傲,天下以他为中心,却被人暗中摆了一道,尊严受到威胁,甚至是践踏,那种愤恨的感受要比牺牲一个无辜的人更甚吧?

“月舞,要我解释的更明白吗?”凌兰试探地询问。

短短片刻时间,她看着施月舞的眼睛由茫然变得明朗,又从明朗变成痛苦,情绪的起伏变化,却让凌兰困惑不解——施月舞到底有没有明白她说的话?

然而,就在她认为施月舞不可能懂得这中间的利害关系,毕竟密函是机密文件,除了圣上以外,别人不可能知道里面的内容,更不可能联想到北州贪污的隐晦事情。

就在这时,施月舞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压下胸口的闷痛和心脏的不适,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她明白了夏墨兮突变的神情,也明白了他的心情。

不等凌兰思忖出这句话的含义,施月舞的眼睛陡然间变得雪亮,表情逐渐恢复平淡与漠然。

然后,她的嘴角缓缓上翘,一个很浅的笑容,却暗藏着狠厉的味道。

在凌兰看到的那瞬,她霍然松开施月舞的手臂,仿佛眼前的女孩比蛇蝎还猛毒,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凌兰,谢谢你的提醒。”施月舞凝视她,浅浅的微笑里透出淡淡的阴邪气,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你知道的真多。”

这一次换成凌兰仿佛当头被雷击,她浑身一振,努力维持的温婉形象再一次土崩瓦解,眼底的惊惧无法控制地渐渐浮出。

用凤印抗圣旨(2)

生怕被施月舞发现她的异样,凌兰猛然转头看向漆黑的夜幕,冷风呼啸往来,她只觉得来到凤衍宫比没来时更糟糕,施月舞似乎从她身上发现了什么。

“凌兰,数月前我救了你,希望日后,不要因此造成我的困扰。”施月舞抱紧怀里的包裹,时间不多,不能再耗下去了。

凌兰又是一惊。然而,仿佛下定了决心,她闭了闭眼睛,回过头凝视施月舞,神态竟出奇的平静。

“皇后,您是一国之后,请作出与这个身份相符的举动,莫要毁了圣上的一世英名。”夜色下,凌兰苍白的脸孔显得更加脆弱,然而她的声音却出奇的执着坚定。

“凌兰,你刚才说过,一条人命远不及千万条人命,即使在商人的买卖中也很容易选择。是的,一般的商人可能会舍小顾大。”

说到这里,施月舞停顿了一下,眼睛忽然精亮起来,就如凌兰初见她时的那样,虽然狡诈却又调皮可爱,“如果在这里把人命换成金钱的话,我施月舞不会放弃任何一头。”

离开凌兰,施月舞提起脚步飞快跑到皇宫的正门口。

青龙驾着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不同于皇宫里主子们乘坐的豪华马车,眼前的马车朴素无华,这也是青龙出于形势的考虑,目下越不起眼越安全。

两人一碰面,施月舞一言未发,径直上了马车。青龙也是礼节不顾,不等皇后坐稳,拉起缰绳,低喝一声,“驾——”,黑色的骏马拉着车笔直跑出皇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黑暗的夜,静谧而清冷,仿佛再也看不见晨光的来临。

寂静的街道,空旷无人,马车飞速驶过,仿佛一阵风呼啸而过。

用凤印抗圣旨(3)

“青龙,救出鲍珍珠后,你带着她坐这辆马车一起出城,找个地方将她安顿好你再回宫。”

驶出一段距离,坐在车内的施月舞拉起帘幕,探出头望向车后渐行渐远的皇宫,原本平静的神情不知何时变得凝重异常,仿佛有什么可怕的暗涌即将浮出水面。

“什么?”青龙震惊,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场,“属下的任务是保护娘娘的安全。”

“贤妃也是娘娘。”施月舞微微蹙眉,手臂紧紧攀着车门,夜太暗,她根本看不清楚马车后面的情况,“我在凤衍宫遇上凌兰了,她来阻止我救鲍珍珠,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如果她够聪明,就应该直接找圣上。”

“您是说德妃?她怎么会知道您要去救贤妃?”

青龙顾不上到底要保护哪位娘娘的问题,再次震惊于施月舞说出的话。

但他毕竟在皇帝身边数十年,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震惊过后便镇定了下来。

“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凌兰必去找圣上。”她从未见过凌兰如刚才那般不顾形象,惊慌不定的样子。鲍珍珠如果得救,显然会带给凌兰某种严重的后果。

“圣上今夜严令不见任何人,属下不认为德妃有胆量违抗圣意擅闯承天殿。”凌兰温婉乖顺的样子,令青龙无法假设出她横冲直闯时“奋勇向前”的模样,那种任意妄为的举动恐怕也只有皇后做得出来。

“闯,不过是最后的手段罢了,何况凌兰根本不用闯,她只要说出‘皇后出宫了’,圣上一定急着召见她。”

施月舞冷笑起来。不再察看车后是否会出现追兵,她索性坐到青龙的身侧,默默望着黑暗的前方。

冷风如刀子般刮过施月舞略显苍白的脸颊,身子瑟瑟发抖,她的笑容却比夜里的冷风更冷。

用凤印抗圣旨(4)

“外面风大,娘娘还是坐到车里去吧。”青龙不经意地一瞥,看到施月舞的脸上浮现出冰冷的笑容。他陡然打了个寒颤。

皇后果然是个危险的人,不仅推算出德妃凌兰的下一步计划,而且将圣上内心想法也揣摩出了大概。

施月舞并未听取他的建议回到车内,静静地坐在车外的驾座上,任风吹散她的发,吹醒她的头脑。

夜似乎越来越暗了,仿佛浩瀚宇宙里那神秘的黑洞,因为未知而显得森然可怖。风也似乎越来越猛烈了,仿佛预示着今夜注定不平静。

“如果属下带贤妃离开,娘娘准备如何向圣上交代?”良久的沉默后,青龙出声探问,将话题引回最初的问题上,也算是接下了皇后吩咐的任务。

然而,比起他和贤妃在逃亡路上可能遇到的种种危险,他更担心独自留下的皇后所要承担的后果。

不过,深谋远虑的皇后应该早已有了应对方法才是。

“那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其他不必多问。”施月舞淡淡地回答。

“……”

骏马带动车轮以极快的速度向舜天府蹦去,从青龙的嘴里不时发出催促马儿前行的声音,然而,他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是凝神望着前方若影若现的灯光。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寂静的夜,仿佛只剩下马蹄和车轮滚动的声音,还有那呼啸的风声,不绝于耳。

忽然,仿佛想出了主意,施月舞微眯眼眸,浅浅地笑了起来,“不知道能不能用银子贿赂皇帝,让事情就这么解决算了,和气生财嘛。”

“娘娘……”明知皇后是在开玩笑,可是青龙的心底却隐隐地不安起来。

用凤印抗圣旨(5)

正当青龙看向皇后打算进一步询问时,只见皇后自淡金色的云袖中缓缓取出一方陈古的长型玉石,竟是一枚年代悠久的印章,那印章的顶端雕刻着一只精巧细致、色绿如蓝的凤凰,随着马车飞速的蹦跑,那只张开双翼的凤凰似有生命般迎风飞翔。

“凤印!”

青龙睁大眼睛惊呼,脑海突然混乱不堪,只觉得今晚令他震惊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仿佛快要无法承受了——

一统后宫的凤印竟然这么唐突地出现在他眼前,而且被皇后如玩物般把玩在手心,皇后难道不清楚这凤印有多么庄严肃穆吗?

“真不可思议。”施月舞低头端详起历经百年沧桑象征权利的凤印,喃喃道:“我居然是皇后,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皇后,一个虚名实在无法让我觉得自己哪里像个皇后的样子,到底皇后是怎样的?头戴金钗?身披华衣?打扮得雍容华贵,然后摆出点庄严和威严吗?那样就像皇后、就是皇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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