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腹诽)废话,难道还要娘娘先扒你的衣服?
28、你们有多喜欢对方?
皇帝:她是朕的皇后,这还不说明问题?
记者:(诱导)不不,陛下,请不要从公职的立场问答。
皇帝:她是我的正室。
记者:(继续诱导)陛下,您不想加点儿什么形容词吗?
皇帝:(思考)那……她是我唯一的正室。
记者:我放弃了。
皇后:虽然本宫可以得到更好的,但是本宫从没后悔过嫁给皇上。
记者:(心满意足)很好,男女的eq果然不一样!
29、那么,你们爱过对方吗?
皇帝:喜欢跟爱有什么不一样?
记者:我已经放弃您了,陛下。
皇后:本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啊。
记者:也是,确实没有很明显的区别。
皇帝:(恼火)喂喂!还说是朕的错觉!明明是你搞差别待遇啊!
记者:(不屑)陛下您是男人嘛,怎么可以不让着女士呢!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们觉得很没办法拒绝?
皇帝:朕好像几乎都拒绝不了。
皇后:本宫如果想拒绝好像都可以拒绝得掉。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们会怎么做?
皇帝:(得意)奇怪,皇后能因为谁变心?
皇后:是吗?那臣妾的父亲寿辰那次……
皇帝:(插嘴)那是误会!是误会!
记者:那娘娘呢?如果陛下变心的话……
皇后:变心好像是帝王的特权吧。
皇帝:朕这不叫变心,这顶多只能叫……博爱而已……
记者:欲盖弥彰!
32、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皇帝:没变过,朕原谅什么。
皇后:是特权还谈什么原谅。
记者:这到底是能原谅啊,还是不能原谅啊?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你们会怎么办?
皇帝/皇后:工作。不过我们那时候都按一炷香、半柱香计。
记者:两位一点儿都不担心对方会出什么意外吗?
皇帝:我们无论走到哪儿都有甩不掉的一堆跟屁虫,如果真有意外,早就闹得满城皆知了!
34、最喜欢对方身体的那一部分?
皇帝:咳咳……这不是在后宫嘛!
35、对方性感的表情是?
记者:(眼看皇帝要拍桌子)民意!民意!
皇帝:这个词跟恭妃倒是挺沾边,皇后嘛……朕不认为她有必要性感。
皇后:皇上也不是性感类型的,他有时……只能说可爱。
记者:(两眼放光)比如!比如!
皇后:比如哑巴吃黄连的时候。
记者:(笑)明白明白。
36、两人在一起时最让你们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皇帝: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可心跳加速的!
皇后:从来没这种感觉。
记者:我说……两位……到底怎么过日子的?
37、你们曾向对方撒谎吗?对方呢?你们善于说谎话吗?
皇帝:这世上有没对女人说过谎的男人吗?有必要的时候就该说。
皇后:谎言,尤其是艺术性的谎言也是日常生活中需要必备的。
记者:也就是两位经常跟对方撒谎。
38、做什么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皇帝:咳咳……
记者:(坏笑)陛下您这么咳嗽,我要怎么理解啊?
皇帝:(羞愤)就照你那不知羞耻的脑子理解好了!
皇后:看到他和孩子在一起玩的时候。
记者:嘿嘿,娘娘还是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的嘛!
39、曾经吵过架吗?
皇帝:刚相处的时候有过。
皇后:不过本宫没觉得那算是吵架。
40、都是些什么样的争吵呢?
皇帝:又不是什么大事,记不得了。
皇后:反正不会是本宫的错。
41、最后如何和好呢?
皇帝:不记得了,可能是不了了之吧!
皇后:似的,陛下以前是死不道歉的,后来才有所改进。
记者:(小声)娘娘好像挺有针对性的啊,真想打听打听是些什么事。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吗?
皇帝:对于这一点朕倒是曾认真考虑过。
记者:(聚精会神)哦哦?
皇帝:按理说,朕跟皇后是要合葬的,也就是到了那个世界也还是夫妻。那么从死后到转世还有多长时间呢?我们是一直就在那里做夫妻呢?还是到了特定的时间后就会去转世,然后就不做了?
记者:您这个问题学术水平太高了,草民没法回答……
皇后:皇上的前一种假设可真够可怕的。
皇帝/记者:……
43、什么时候会让你们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皇帝:皇后难道不应该一直爱朕吗?
皇后:本宫难道没资格一直被皇上爱吗?
记者:(腹诽)这到底算什么!
44、什么时候会让你们觉得也许他/她已经不爱我了?
皇帝:(不以为然)这怎么可能!
皇后:(瞟了皇帝一眼)这当然不可能。
记者:好好好,算我废话。
45、你们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皇帝:让皇后一直做皇后难道还不够?
记者:皇上,您好像又开始缺根筋了……
皇后:(顺口)让皇上一直当皇上。
记者:看吧……
46、你们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皇帝:莲花。
记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皇帝:不是,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危险!
皇后:兰花。
记者:三菲碧弹指,一笑紫翻唇?
皇后怎么可能,是野草为伍空谷长,寒冬炎夏自安然,好养!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记者:我知道了,两位视撒谎为居家旅行必备之物。
48、你们有何种情结?
皇帝/皇后:什么叫“情结”?
记者:就是一些特殊爱好,比如喜欢玩对方头发,喜欢玩对方手指之类的。
皇帝:朕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爱好!
记者:只是个比喻而已。
皇帝:那……朕喜欢看着皇后然后想问题。
记者:(想着怎么让她出主意帮忙?)
皇后:本宫也喜欢看着皇上然后想问题。
记者:(想着怎么出阴招坑他?)
49、你们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持续到永远呢?
皇帝:(很郑重地看着皇后)皇后,朕可以保证,你若走在朕前面,朕将不再立后。
皇后:(学着皇帝的样子)皇上,那臣妾也可以保证,您若走在臣妾前面,臣妾也不会再改嫁。
记者:娘娘……
50、最后,请对对方说一句话。
皇帝:朕能够拥有像皇后你这样的女子,三生有幸……
记者:(插嘴)皇上,草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
皇帝:(不耐烦)什么?
记者:这话您是不是对所有嫔妃都讲过?
皇帝:来人啊!
最后,出于人身安全的考虑,记者同志没有等到皇后的答案就采取了战略性撤退,皇后的那句话也便成了个不大不小的谜团……
番外(三)妻管严代表大会
七夕佳节,有情人千里相会,不过除了情人之外,这世上尚存在着一种人,也算有情,只是似乎拿“情人”来相称已不妥当。这种人,就是“情人”的升级版——“夫妻”。
后世常有句话,叫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之后又被人篡改,写成“不结婚死无葬身之地”,可见夫妻之间,确实比较玄乎,有诗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西宫墙外的太平街,正对着通济门,算是很热闹的大道,梁宏长公主的府邸就坐落在这条街的北端
一大早的,梁宏公主从卧室踱了出来,崔璇则是在书房里待了一夜。不过不管同不同房,这两老夫老妻也是各起各的、各管各的,画眉穿衣这种事……新婚的时候试过,不过公主觉得丈夫太粗枝大叶,崔璇觉得妻子太笨手笨脚,最后还都是扔给侍从干去了。
一家四口坐定,开始吃早饭。
“老爷,北门桥的崔二爷求见”
“崔二爷?哪个崔二爷?”
崔璇包子啃到一半,不知道又是他哪家的二爷
“说是北门桥三叔公家的,之前来过拜帖”
“北门桥的三叔公?”
“就是公公堂兄的堂叔”
梁弘公主接话解释道。话说她结婚前,以为自己家就是天下最麻烦最错综复杂的家庭,下嫁崔璇之后才知道世界没有那么简单,烦人的亲戚哪都有,只是大家换了下分工。她的亲戚去烦崔璇,崔璇的亲戚来烦她。
“去请”
崔璇吐了两个字,然后跟妻子换了下座位。
公主府的厅堂东西长而南北窄,座位以坐西面东为尊。这个位子平时没人的时候是梁弘公主坐,一旦有人来拜访就是崔璇坐。
两个小孩对这种临时主权调整也见怪不怪,知道有客人要来,就自动的端着碗消失了。之后,初次登门拜访的那位二爷颠颠的小跑了过来。
崔二爷进门,就先对女主人拜了拜,忽然觉得自己的朝向有点问题,定睛一看,原来公主坐的尽是次席,于是赶忙朝崔璇更恭谨的行了个礼,心中还在感慨:早听说这个族侄在公主面前都傲的够呛,原来不是空|岤来风。
“二叔请起,自家人不必太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贤侄久来未见,依旧这么丰神异彩,不愧是我崔家的翘楚”
崔璇没有温度的笑了笑。
久来未见?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存在
看见侄子笑的非常货真价实,崔二爷便又接着客套一番,拿出了见面礼,梁弘公主也以晚辈的身份恭敬的回了个礼,让侍女备了一份礼物送给二叔。
会晤过程进行融洽,崔二爷的心至此也放下了一大半,虽然来之前三叔公跟他通过气,不过初次见面,他也没看穿崔璇笑脸下的冰山,只是觉得这个亲戚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可怕。这才鼓足勇气把话题绕到了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上。
“……事情就是这样,还望贤侄能帮一次忙,贤侄为先帝长婿,一向很受重视,如今又居宗人令之位,这点小事肯定是轻而易举”
崔二爷讪讪的干笑两声,崔璇却笑的越发亲切,只有梁弘公主看见丈夫这个模样,就知道马上又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她的丈夫,一向是对待亲人像阶级敌人一样,对待阶级敌人则像亲人一样。不过这句话不能从结果上理解成崔璇狼心狗肺胳膊肘向外拐,而是要从形式上理解成他对人越和善就说明这个人越不招他待见。
“这样啊……公主,这件事也关系到你天家的人情,你有何打算?”
随着崔璇的发问,崔二爷也一脸期盼的朝着梁弘公主望去,他听说过崔璇一向讨厌裙带关系,所以之前就打算将公主作为突破口。
“我虽为皇室宗女,不过更是崔家之妇,还请夫君拿个主意”
梁弘公主一副三从四德的忠实拥护者口吻
“……这就有点难办了,二叔你这件私事,若是以小侄的公职名义介入的话,岂不是让人家说我们以权谋私”
“这应该不算以权谋私吧,不需要贤侄公开的表态,只要你……”
“二叔说的也有道理,这是朋友之间的情面,不涉及身份上的事吧”
崔二爷还没说完,梁弘公主就很有人情味的替他辩解起来,着实让崔二爷心花怒放。哪知崔璇却脸色转黑,随着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冷冷的说道
“刚才让你说的时候,你说但凭我作主,这会子怎么又开始插嘴了?”
“我……我这不也是在替二叔着想嘛”
梁弘公主委屈的抗议道
“二叔都没说他是什么主意,你瞎在这着想什么!我知道公主您天家的人时常这样‘交情交情’的,可我崔璇却没有这样的交情,您也别拿您的那一套来干涉我崔家的事!”
“我……我是……”
“是什么是!你很闲吗?闲的话就回屋绣你的花去!”
崔璇对着妻子就是一顿猛冲,当着外人的面都毫不留情。梁弘公主傻愣愣的这么呆着,泪水在眼睛里一圈一圈的转着,可是却依然谦恭的回道
“夫君教训的是,是为妻一时思量不周,也让二叔见笑了”
梁弘公主也朝崔二爷行了行礼,便满含歉意的退了下去。临走时那副强作欢笑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柔顺娇弱的不得了。
“公主她长在帝王之家,骄纵惯了的,从不考虑为人处世之道,二叔无需在意,二叔刚才说到哪了?”
崔璇冷眼看着妻子撒着泪花退场,又转回脸来客气的对着崔二爷,好像刚才疾言怒色的就不是他的脸似的,直把崔二爷看的心里发怵,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家的二叔走了?”
崔璇回到后堂,只见他的公主老婆一边绣着花,一边好整以暇的问着他
“走了,而且估计很长时间之内不会再来了”
“呵,又被你吓跑了一个”
“那也是被你吓跑的,我们尊贵的长公主殿下都在崔某的滛威下忍气吞声了,这位二爷怎么着也该掂量出自己的分量了吧”
崔璇就近坐在公主的临座,目光也转到了妻子的绣品上
“鸳鸯啊……不过这雌的可比雄的好看的多,也厉害的多了”
噗哧!梁弘公主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斜睨她丈夫一眼
“别以为夸我几句就能蒙混过去,怎样?是不是又欠了我一笔啊”
“公主放心,下官定当为公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崔璇有模有样的行了个大礼
“很好,那就让本公主今天晚上看看崔大人是如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吧”
夫妻两人闻言均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j笑了起来。
问曰:崔大人,有人说您是妻管严,请问您的感想如何?
崔璇:(笑容隽永)哪个人的哪只眼看见崔某妻管严了?
问曰:公主,有人说您是妻管严,请问您的感想如何?
梁弘:(娇弱小媳妇样)讨厌,谁是妻管严了,本公主这样的贤妻良母怎么会干出那种事!
与太平街一河之隔的礼泉大街,南起洞神宫,北连内桥,中间坐落着冀荣长公主府。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公主府的一天,自然还是从主人的晨起开始。
一般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这个时候恐怕还在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呢,不过对于这两位结婚经验丰富的老手来说,似乎就没有留恋被窝的必了要。
“从清,你醒啦,正好,快来洗脸吧”
冀荣公主笑嘻嘻的端着洗脸水进屋了
果然,今天也是……
通过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王从清奇异的发现,冀荣公主总是起得比他早。虽说他的神经不敏感,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对于一个闻鸡起舞的上朝族来说,没有可能一次都没醒在娇生惯养的妻子前面。何况他的妻子不仅每次起得早,还每次都在他醒来的下一刻就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这种精准让王从清都不免怀疑,难道妻子一起床就开始趴在房门外听自己的动静不成?
“公主,这些事完全可以交给下人去干的,你没事不妨多休息一下”
“不要紧,不要紧,我得亲自办了才放心”
虽然劝服未果,但每天早上王从清总是忍不住再浪费一点口舌,希望妻子不用如此亲历亲为,这待遇可让他着实有点吃不消。
“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娘就会像供佛一样的供着你,别指望能改变这些,你还是早点适应吧,爹”
这是他继子的忠告,至于新来的大女儿……那就说的更直白了
“我娘就是个公主的身子丫鬟的命,爹,你放心的蹂躏她吧”
冀荣公主高高兴兴的伺候着,王从清紧紧张张的被伺候着,约莫一盏茶功夫,大家在厅堂的饭桌上坐定。
冀荣长公主府内现有人口六人,除了夫妻二个,还有四个姓氏不同的子女,均是父母多次婚姻之下的副产品,因为基因来自五湖四海,家庭地位也就有了高低之分。先是年龄最小的四少爷,还是个牙没长全的奶娃娃,谁也不会跟他争;其次是二小姐,因为是王从清的独生女,公主爱屋及乌;再次是大小姐,公主的头胎,感情毕竟比较特别;最后是三少爷,既不属于需要照顾的性别,又不属于需要照顾的年龄,只能当金字塔最底端。
当然,家庭里地位最高高在上的,还是王从清本人了。不是他搞男子本位,实在是冀荣公主把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搞得王从清受宠若惊兼带心惊胆战。
“从清,来尝尝,我亲自熬的荷叶莲子粥,夏天消暑最好了”
王从清面前的早膳都出自公主之手,妻子的这股子殷勤劲就像生怕别人把他毒死似的,让王从清不禁想起了那杯牵起他俩红线的老鼠药酒,于是暗笑着喝下了公主的粥
“娘,我也要!我也要!”
三少爷高举起双手表示他想分一杯羹
“夕秋,让厨房给少爷上碗白米粥来”
冀荣公主若无其事的吩咐了一句,惹的儿子一顿白眼
“我要荷叶莲子,我不要吃白米!”
“没有了,早上时间有限,娘哪有那么多功夫熬粥!”
“好了,好了,我这碗给辉儿吧”
王从清吃什么都能塞饱肚子,索性就把粥推到了儿子面前
“不行!”
冀荣公主一筷子打向儿子伸向碗边的魔爪,对着王从清温柔有加的说
“你天天公务繁忙,我这是特意为你补身子的”
\奇\转脸又勃然变色的对儿子斥道
\书\“娘做给你爹喝的,你凑什么热闹!不要挑三拣四,去喝白米粥去!”
\网\内敛的二小姐两耳不闻桌面事,只管埋头解决自己的早餐,大小姐则在一旁冲弟弟幸灾乐祸的眨眨眼,意思是:你个社会底层人民还妄想挑战权威地位?找死!
“太过分啦!娘你重色轻义!见夫忘子!”
三少爷满口不着边际的指责,气的跑掉了。
“从清,等等我!”
早饭吃完,王从清准备前往大理寺,冀荣公主又提着裙摆,急急的窜进了马车里
“……公主,你真的不用每天都送我去衙门,真的不用”
王从清有点无语了,这个婚结的……让他越来越有回到学龄前的感觉
“我、我不亲眼看着你进府衙,不、不放心……”
冀荣公主边喘粗气边交待,王从清只好拍着背替她顺顺气,一边示意车夫起程
“……公主,你……能不能不要总这样看着我……”
冀荣公主一副随时都要生离死别的眼神,默默的注视着丈夫。马车内空间本就狭窄,这炙热的程度就更加上去了几分,烧的王从清渐渐开始两颊泛红。
“让你不自在了吗?可是我忍不住就是想看你啊,从清,你不知道我每天早上醒来看到你时有多么高兴!看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冀荣公主说着就扑到了王从清身上,似乎只有摸到实实在在的人才能安心,而王从清只能棍似矗在那,他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妻子抒发感情比较好,否则容易没完没了。
“小心!小心!别挡道!”
就在夫妻俩在车内扑腾的时候,外面忽然毫无征兆的响起了车夫的厉喝声,接着马车就一个紧急刹车,车内两人由于惯性猛的往后倒去。
王从清坐的位子比冀荣公主靠后,看见妻子向后倒来自然发扬绅士风度,把妻子抱了个满怀,自己则充当肉垫,最后“哐”的一
皇宫这档事儿(全)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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