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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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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他他拉将军的老夫人以及夫人最近递了好几次牌子。”回话的大宫女银桂是昔日那拉氏身边得用的,平日里话不多,但忠心耿耿。

瓜尔佳雁姬!武则天眉梢挑了挑,撇开新月格格一书的印象,还珠中那拉氏的记忆里,这个出身世家名门的贵妇待人处事滴水不漏,面对上位者恭敬却又不显巴结。无论手段心计,俱为上上之选。这样八面玲珑的人儿却落得下场惨淡,全部归功于qynn开得缝隙比天宽的金手指。“既然她们婆媳如此心诚,就宣来见见吧。嗯,只瓜尔佳氏即可。排在名单的最后吧。”即使当过皇帝,武则天也熄不灭内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

一灯如豆,窗外雨声淅淅沥沥,雁姬歪在床上,思绪难眠。自荆州回来,努达海仿佛变了个人。先是朝上失言,引得皇上大怒,以致于大胜而归却无功无赏;回到家,一声不吭搬进书房,对她是躲躲闪闪、冷冷淡淡,再不见半点恩爱;对待骥远珞琳,也毫不关心。见状,婆婆便旁敲侧击地示意自己给其纳妾,替他他拉家开枝散叶。

对此,某人不耐烦地回答:“操这闲心干嘛!骥远难道不是您的孙子!何况,我有雁姬也就够了!”

努达海的反应,雁姬不喜反惊。明明是他无意,却将自己拿出来做挡箭牌。“二十年夫妻,难道他不知道话若流传出去,外人只会说我善妒专宠吗。”雁姬喃喃自语,滴下泪来。

“大人,夫人已经睡了!”甘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天爷,他终于来了!雁姬跳下床,忐忑又犹豫:恩爱多年,纵使再失望,内心深处也还是会隐约盼着对方能够回心转意。

努达海推开门,大步走进来,水顺着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掉,浑身湿漉漉的。

“外面雨大,怎么都不带伞!甘珠,吩咐厨房煮锅姜汤送过来。”雁姬微嗔,习惯性地拿帕子替他擦。手刚伸出去,就扑了个空。

努达海身子一偏,“不用了,我说完就走。听额娘说,皇后娘娘许了你明日进宫请安?”

手停在半空,雁姬身子一滞,满嘴苦涩。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夫妻处到这地步,她失败之极。“嗯,额娘说你的差使还没消息,想进宫探探门路。”

“差不差的有什么打紧。西边不安宁,大小金川也还乱着,少不了仗打。皇上不用我马鹞子用谁。”努达海不在意地挥挥手。“奉上的礼单我看了,怎么没有新月格格的?”

“新月格格?”雁姬糊涂了。那对姐弟虽然是努达海救的,可他他拉府上跟端王从无往来呀!况且,巴结一个无权无势的格格,根本没用吧!

“对!”努达海捉住雁姬的手,神情兴奋。“宫里那么冷漠无情,新月一个人孤孤单单,正需要我们的温暖与爱呀!”

雁姬强忍着惊惧与恶心,听完努达海的□自述,心彻底凉了:好一个无耻愚蠢之徒,他想害死全家吗!狗屁的谈人生说理想,看雪看月亮!你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子众目睽睽下与非亲非故的妙龄少女共骑,敢说没有□,想骗谁呀!马蚤货遇上脂粉客,那个新月格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有恋父情结,也不至于跟个陌生男人说你是我的天神,动不动就往对方怀里钻呐。你是十六,不是六岁。

雁姬这边忧心忡忡,努达海却是意犹未尽,居然胆大包天的抱怨老乾不近人情,“请格格世子搬到咱们家,我的请求是完全真诚、毫无私心的。”知音难觅,努达海感叹:“懂爱的人是寂寞的!”

“够了!”雁姬忍不住大喝。

发花痴被打断,努达海非常不悦。雁姬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咬着后槽牙说:“隔墙有耳,这种话以后千万不能再说。新月格格的事,我会想办法。你呢,就好好待在家里。”为了一家人的生命安全着想,雁姬必须将努达海稳住。“外臣打听内宫隐私,是会杀头的。你一旦入罪,新月格格岂不是更孤苦伶仃。”

“是,是!你说得对!”努达海点头如捣蒜,雁姬的话挠到他的痒处。为了月牙儿,偶只能强忍相思了!“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我等你的好消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不等雁姬开口,努达海自动消失,头也不回的踏出了门。

人走了,屋内一片寂静。突然,“呵,哈哈!”雁姬仰头狂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子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不知什么时候,又突然转成了哭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夫人,您怎么了?夫人,您别吓奴婢呀!”甘珠一直守在屋外,雁姬这段日子的心酸与痛苦,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奴婢知道您受委屈了。可是,您若有三长两短,少爷和小姐可怎么办呐?”

骥远、珞琳,我可怜的孩子!雁姬啜泣着,慢慢安静下来,接过甘珠递来的帕子,擦干净脸。为母则强,她必须仔细谋划,替自己的儿女好好打算打算了!

“把我陪嫁的那对羊脂白玉镯子拿出来,明日随礼单送到和敬公主府。还有,给舅爷那送个信,让他打听一下端王府的事,尤其是关于那个新月格格的。”

“是!”甘珠立即应下。

“努达海、新月,我绝不让你们毁了我的孩子!瓜尔佳一族,也不是你能捏圆捏扁的!”

快乐与悲伤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傅恒夫人瓜尔佳氏领着白嫩嫩、肉乎乎的小包子福康安向武则天行礼。

“免礼,赐座!”

“谢娘娘!”瓜尔佳氏半斜着身子,恭恭敬敬地坐在小太监搬来的凳子上。

“这是你家的三公子罢。来,好孩子,上前让本宫瞧瞧。”武则天一脸和蔼,招手唤福康安过来。好苗子下手趁早,人才她最爱了。无论自身素质或家庭背景,福康安都是顶尖的。这个女婿,女皇陛下心里替五格格定下了。

小包子走上前,脚步稳稳地,对答间虽是童声稚语但进退有度,三岁的孩子就如此懂礼,富察氏果然家教不凡。

携着小包子的手细细问了一回,武则天笑着交代:“带小公子到十二阿哥屋里玩去。大家都是亲戚,几个孩子正好亲近亲近。”乾隆肯定乐意继后与先后娘家相处融洽。

十三阿哥出生只大半年,帝后关系和谐,皇后地位稳固,原先锐不可当的令妃声势大跌,宫中迅速由一枝独秀转为群芳争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皇后变聪明了!傅恒夫人看着上座那位高贵典雅的女子心想。孝贤早逝,只留下一个和敬。虽然家族目前很兴盛,但考虑长远,能尚主或者出一任皇子福晋再好不过。跟福康安同龄的五格格不仅嫡出,而且最受太后皇帝喜爱。富察家不掺和储位争夺,但是向一个思维正常的皇后释放恰如其分的善意还是有必要的。

两位心有所想的聪明人你来我往的寒暄着,非常默契的将话题始终围绕在孩子身上,倒也聊得愉快。不知不觉中,雁姬已经侯在外面了。“启禀娘娘,三等侯努达海之妻,瓜尔佳氏觐见。”

“传!”示意小太监将人带进来,武则天微笑对傅恒夫人说:“时候不早,本宫就不留夫人了。”

孩子们被抱出来,永璂永瑆对新认识的小伙伴依依不舍,五格格声音脆生生的。“下回,去南苑的时候,我让皇阿玛也带你。”小萝莉既爱红妆也爱武装,乾隆这二十四孝老爸好几次都带着女儿共骑。

小胸脯不自觉地挺了挺,“男子汉,大豆腐,奴才不要人带。”福康安小小年纪,傲娇的性格就已初见端倪。只可惜成语学得不过关,一句话逗乐一屋子人。

“扑哧!”武则天、傅恒夫人同时笑出了声。

永璂歪着小脑袋,大眼睛里闪着疑惑:“男子汉,大豆腐?这是什么?十一哥,皇额娘教咱们念的书里有这句话吗?”

“我知道!”五格格举着小手,兴奋地答。“豆腐软软的,滑滑的。如果跟阿玛一起骑,一跑起来就被压扁了,摔碎了,所以才不能被人带。”

“你胡说!”永璂气鼓鼓地反驳妹妹。“上回,十一哥不小心绊了一跤,他也是男子汉,可为什么就没扁、没碎!”

“哈哈哈哈!”几个大人忍不住大笑,兰馨左手捂着嘴,右手轻轻拧了拧小包子胖胖的腮帮子。奴才们一个个憋着笑。

太伤自尊了,福康安回家路上小脸一直绷得紧紧。大人的世界真奇怪呀,真奇怪!为什么每次阿玛和哥哥们说这句话都没人笑,偶一说别人就笑了。马车缓缓向前行驶,小正太突然:“额娘,我晚上要吃豆腐。”

“咳,咳咳!”童言无忌,瓜尔佳氏一口水呛在了嗓子眼。以防万一,往后这车里再不能备任何茶水干粮。儿子呀,娘决定了,提前给你找个先生,你就自求多福吧。

若干年后,在少年将军的光芒照耀下,豆腐门事件的大多数知情人均保持缄默。其实是辈分高的武则天与傅恒夫人不会去调侃孩子,身份低的太监宫女们没那狗胆。至于永璂永瑆,好吧,他俩不得不承认,妹夫的拳头太硬了。而唯一敢屡次撸其虎须,踩其痛脚的只有他的妻,亲爱的五格格和孝公主。新婚之夜的调戏,福康安筒子永生难忘。

言归正传,傅恒夫人告退一会,雁姬低着头跟随小太监进来。老一套的请安赐座,武则天眼神打量着下头这妇人:柳叶眉丹凤眼,雪肤樱唇,绿鬓如云,体格丰满,风姿绰约。除去年龄身份,新月没一点赶得上她。家有如此美妻,努达海还能被一芦柴棒迷住,果然犯贱。东西不是越嫩越贵就越好吃的,这么没眼力见,小心吞下去拉肚子。

“瓜尔佳氏,富察夫人跟你是一族的吧?”武则天状似无意地问道。

“回娘娘,是的。”她刚进来的时候有跟自己的族妹外甥打招呼。瓜尔佳氏是满族八大姓,达官贵人无数,而雁姬娘家这一支却是个尴尬的存在。

凡看过鹿鼎记的人,脑海里必定会浮现出一位须发喷张、眼若铜铃、凶神恶煞的大人物形象——鳌拜。鳌拜,满洲镶黄旗人,皇太极死忠,满清十六大臣之一卫齐之子,伯父费英东为开国第一功臣,通族显赫。鳌拜无子,从弟弟那过继侄儿纳福杜为嗣。鳌拜下狱,纳福杜亦同罪免死被禁。康熙五十二年,皇帝念鳌拜旧劳,追赐一等阿思哈尼哈番,以其从孙苏赫袭。苏赫卒,仍以鳌拜孙达福袭。雍正上台,赐祭葬,复一等公,予世袭,加封号曰超武。虽然荣誉得到了恢复,家族也重新回到上流社会,但毕竟之前得罪人太多,抄家也元气大伤,直到雍正末年,经过几代人的抛头颅洒热血,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雁姬乃纳福杜的后人,自幼父母双亡,跟随伯父过活,现任超武公是她的堂兄。傅恒夫人则是费英东之后,两人虽然出了五服,但还算一族。

“哦!”武则天心中有数,随即撇开不谈。

只在坤宁宫待一小会,雁姬就起身告退,根本没替努达海求一句情。像这种丧心病狂的人,越有权力就蹦跶得越厉害,雁姬可不希望他官复原职后却在朝堂上向众人表白他的‘伟大爱情’。

回到家,脱下花盆底鞋,摘掉首饰,换上舒适的便服,累了半天,她歪在床上打算歇息一下。闭上眼,甘珠拿了被子正准备帮她搭一搭。

吱呀,门从外被猛地推开。努达海快步走进来,大声喊道:“雁姬,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好等。”

没法睡了,雁姬强忍着疲惫,坐起来。“干嘛大呼小叫的!我连休息都不可以吗?”

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努达海双眼圆瞪,眉毛倒竖,神情激动。“月牙儿还在宫里受苦,你却只想着睡觉。雁姬,你是何时变得如此冷酷,如此无情的。”

雁姬拼命挣扎,试图把手从疯子魔爪中解救出来。“努达海,你放开。我的手快要断了。”手腕一松,没等她喘口气,双肩就彷佛被铁箍住一般生疼,接踵而来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中,耳边还一直响着努达海的暴喝声。

可怜的雁姬被努达海当麻布袋一样晃着,甘珠护主心切,冲上前拉扯。“老爷,你伤着夫人了。”

“滚开!”努达海一脚踹在甘珠的肚子上。他还没控诉完雁姬的罪行呢,怎么能被打扰。

甘珠左手捂住肚子,右手撑地,艰难地爬起来,朝门外大喊:“来人呐,杀人了!”

雁姬喘不过气来,已经开始翻白眼。情绪过头的努达海却视而不见地继续猛烈摇晃着。

“夫人!”甘珠急得眼泪直掉,心一横,冲过去抓住努达海的手就是一口。

“啊!”剧痛之下,努达海松开雁姬,将甘珠往屋角用力一甩。

嘭,甘珠的头狠狠撞在墙上,血流如注。雁姬软绵绵倒下,人事不醒。

“额娘!”洛琳的住处离雁影阁最近,首先赶到看见的却是这一幕场景:仿佛被魔鬼附身,凶神恶煞的父亲以及惨遭毒手的母亲与女仆。

努达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满眼血丝,额头青筋绽出,手握成拳头咯吱咯吱响。听见洛琳的喊叫,他猛地一扭头,眼神带着煞气。

老夫人和骥远同时到来,正好扶起被吓得腿软的洛琳。两人探头往屋内看,“天哪!快请大夫。努达海(阿玛),你疯了吗!”

坤宁宫,晚膳时间,桌上摆的都是小厨房做的菜。五格格坐在乾隆腿上,小手点点,“吃这个,要那个。”

二十四孝阿玛示意宫女把盘子呈上来,龙手亲自拿着勺子,替女儿舀。没法子,几道菜都豆腐做的,不好夹。

小口吃菜,五格格抬头问乾隆:“皇阿玛,下次骑马,也带富察大人家的大豆腐好不好。咱们那么多,分他一匹好了。要不然,他会摔碎的?”

“富察家的大豆腐?那是啥玩意!”乾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头望向自个老婆,似乎在问:“你晓得吗?”

大半个的鹌鹑蛋卡在喉咙,连着惯了两杯水,才咽下去。拿帕子拭了拭嘴角,女皇陛下发誓,以后绝不在孩子们说话时吃东西。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得噎死或呛死。

十一十二的求知欲挺强,小哥俩脑袋凑一起商量了一下。永瑆天真无邪的说:“妹妹,你又乱讲。皇阿玛,男子汉,大豆腐是什么?儿子问了好多人,皇额娘、兰姐姐,还有嬷嬷、谙达们都说不知道。”

“你们呀!”武则天哭笑不得的摆摆头,随即跟乾隆解释了一番今天发生的事。

“哈哈哈哈,有意思!大豆腐!”老乾的笑声响亮得廊外的人都能听见。“依你,都依你。”摸摸女儿的小辫子,“赶明儿去围猎,一定将他叫上。福康安,呵呵,话说朕也没怎么见过这孩子。得空,接他进宫住些日子,也让永璂永瑆有个伴。”

嘴角微微上扬,武则天给老乾乘汤。“皇上,这汤臣妾吩咐人炖很久了,最是滋补的。您尝尝。”

皇帝夜宿皇后处,被翻牌子却独守空房的令妃砸了一屋子东西。东西六宫,各大妃嫔都躲在被子里偷笑:“该,你算啥玩意!”

教子

宽敞的大屋,光线充足。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毡子,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当中一个大理石案,上边数十方砚台并香墨,笔筒里高高低低,笔海如林。靠窗四张应是特制的矮书榻,小包子们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像模像样的执笔写字。

“娘娘,小主子们都练快一个时辰了,而且天又凉,是不是先让他们歇歇?”比起武则天,容嬷嬷更慈母心肠,舍不得自己当眼珠子般疼爱尊敬的小主子受累。

摆手制止容嬷嬷上前打扰,搭着她的手背,武则天慢慢走回内殿。“要念书,先练字。他们也该磨磨性子了,尤其是五儿。”书法奠基十分重要,尤其讲究平心静气。如今不是唐朝,孩子不能像宠得跟太平那样无法无天,不然就是害了她。五格格太淘,比她哥哥弟弟还猴,虽然该守规矩的时候一点褶子不走,但还是令人头疼。偏偏乾隆跟太后又惯着,因此,只能靠练字来转移性情了。“富察家的三公子这次要住上几天,吩咐下去,一定得伺候好了。若是谁敢怠慢,仔细他的皮。”福康安很投乾隆的眼缘,只见过两次,就待他如同亲生,甚至比对某些儿子还好。不是私生子还能如此,武则天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奇妙!决定了,回地府后立刻去查两人前世今生,看皇帝是不是上辈子欠了福康安的。

“奴婢明白!”活了一大把年纪,即使性子再直,容嬷嬷也清楚皇帝眼前的红人是得谨慎对待的。而且,经过女皇陛下长时间的改造,某嬷嬷已经初登腹黑门槛了。好容易有个忠心不二的手下,武则天可不想被她拖后腿了。不用太精明,但做事想辄必须懂得拐个弯。

“娘娘,奴婢回来了。”冰影十七八岁,相貌普通,属于丢进人群就找不见的那种。在宫里人缘好,心思又细,专门负责替武则天探听消息。

懒懒歪在软榻上,接过银桂递上来的红枣茶,浅浅抿了几口。“哦,事有影了?”

稍稍走进两步,冰影的声音格外轻柔悦耳。“从上月起,延禧宫那位的小衣就没有红过。周太医开的方子,说专治风寒所用,但奴婢查出的药渣子里却有熟地、白芍、黄芪、当归等。而且,小厨房炖补品的时辰也比之前要长。”

“这么说是有了?”武则天坐起身,银桂连忙蹲下来替她穿鞋。“继续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回报。无论她生男生女,本宫都不怕。只担心,这口蜜腹剑的东西借此出幺蛾子,给咱们下黑手,上眼药。”令妃那句“免得太后又说我引人注意了”,让武则天非常印象深刻。“还有什么别的消息么?”

在场几人互相望了望,刚准备摇头,素心就进来了。这是贴身宫女中跟随原来的那拉氏最久的,宁静细致,忠心毋庸怀疑。“启禀娘娘,内务府新分来的侍卫到了,姓瓜尔佳氏。”

雁影阁,公爵府夫人的陪房婆子半斜着身子,坐在小脚凳上,跟雁姬闲聊。“姑奶奶前儿遣人送来的藕粉与莲子,太太很受用,连道生受了。”

雁姬喝口茶,帕子轻轻按了按嘴角。?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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