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第13部分阅读
冰糖葫芦,永璂可想吃?”
“这个好吃吗?”永璂虽然沉稳,但到底还是七八岁的孩子,因此闻着冰糖葫芦的香味,嘴早馋了,又听皇后如此说,便忙问,言罢又不禁舔了舔唇角,“永璂想吃。”
“我也要,我也要!”听到有好吃的,小包子们的耳朵都格外的尖起来,永珏虽因着年纪大些,不像永瑆和永璟那般孩子气,但是那眼中流露出的渴望还是出卖了他也想吃的心思。
见小包子们一个个如此,饶是乾隆也不由得哈哈大笑,因此便吩咐侍卫:“去,给小少爷们买几根冰糖葫芦来!”
侍卫拿了银子便找小贩给四位阿哥一人买了两根冰糖葫芦,只不过那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平时遇到的客人多是只买个一根两根的,再加上又是小本生意,因此多备的是零碎的铜板,再瞧瞧了侍卫递到自己手中的足有二两的银锭子,一下子便犯了难,眉头也不禁拧成了死结:“这位爷,小的这是小本生意,实在找不开您的银子,您……”
那侍卫也是出身八旗贵族,对于这一二两银子自不怎么看上眼,因此听了这话,便道:“下剩的便赏了你吧。”
那小贩听了,方松了口气,不过他原也是个实诚人,因此觉得这般贪人家小便宜不好,于是在接了银子后,索性把整垛儿冰糖葫芦全塞到了那侍卫手中。
那侍卫眼巴巴地瞧着四个小阿哥乐滋滋地吃着冰糖葫芦,只自己却举着那插满冰糖葫芦的草垛儿,心中却是内牛满面,他好歹也是个御前侍卫好吧,举着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不搭,竟像是那大街上整日家对人说“不出三日,您必有血光之灾”的神棍,真是太有损他的形象了。
“这冰糖葫芦多吃了不好,仔细把牙给蛀坏了。”皇后眼瞅着四个小包子吃了不少冰糖葫芦,又想着这大清朝可不比现在,有着专治蛀牙的牙医,因此便忙叮嘱四个小包子,又瞧了那侍卫一眼,道:“下剩的那些冰糖葫芦,你只施舍给大街上的孩子们吧。”
皇后记得那小燕子住的大杂院里可是有不少的小孩子,这些小孩子时常会到这街上晃荡,倒也不怕这些冰糖葫芦被糟蹋了,因此才这么说道。
而皇后这话听在那侍卫的耳中无异是天籁之音,因此也顾不得四个小包子向他投射而来的怨愤的视线,将那插了冰糖葫芦的草垛儿往路过的一个小孩子手中一塞,便仍旧回到乾隆等人的身边随身保护。
看着包括永珏在内的小包子们哀怨的脸庞,皇后只觉得心中一乐,于是便笑道:“好了,这甜食吃多了牙齿会长虫子的,虫子会把你的牙齿蛀出洞来,到时候你们就不能再吃甜食了。”
一席话只说得小包子们一阵惊恐,又想起自己刚才吃了不少的冰糖葫芦,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牙齿是不是已经开始长虫子了,因此一个个都捂住自己的嘴,直看得乾隆和皇后心中一阵好笑。
“好了,走了这么久,大家也都累了,前面正巧有家酒楼,就去那里歇一下吧。”乾隆听了,忙笑着说,又看了一眼仍旧捂着自己嘴巴的小包子们,“到了之后你们只拿茶水仔细漱漱口,就不怕虫子蛀了。”
听了乾隆这话,小包子们方才笑开了。
不过很快他们便笑不出来了,因为刚到那里,便听到一阵哀怨的歌声传来: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
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
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
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多隆
乾隆觉得自己今天算是郁闷到极点了,本来好不容易腾出个空儿,想跟皇后来个二人世界的,结果生生地被几个小包子给破坏了不说,如今好端端的,想吃个饭,居然还会碰上这个传说中的泪包小白花,真是晦气死了。
而皇后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了,因为无论是那双盈盈欲泪的眼睛,还是那故作清丽的嗓音,都让皇后忆起了当初幼时狠心抛弃她们母女的父亲的情人云霜,而且两人名字中又恰巧都有个“霜”字,再加上小白花的目光很不规矩地勾着乾隆,因此小白花就这样被皇后华丽丽的迁怒了。
正在皇后几欲爆发的当口,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鲁莽的、嚣张的一路嚷过来:“那个漂亮的,唱曲子的小姑娘在哪儿?”说着,那人已大踏步跨过来,一见到白吟霜,就眉开眼笑,立即伸手去拉吟霜的衣袖:“来来来,给我到座里去唱他两句!”
这年轻男子年约二十左右,古铜色的皮肤不似一般满洲贵公子那般白皙,嘴角微翘,连带着眉眼也微微上挑,有着一股痞气,但眼底所蕴含的精光让其看起来不似一般纨绔,反而更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此人乃是当年圣祖康熙爷被圈的直郡王允禔之后,玉牒上被记载为爱新觉罗·永扬,小名唤多隆的便是。
当年允禔被圈之后,直到康熙驾崩,也未能解其圈禁。不过雍正继位后虽仍未解允禔圈禁,但对允禔的后人倒也照料颇多,允禔的二子弘昉更被雍正封为奉恩镇国公,虽然这国公在大清多得不值什么钱,但是对于一个在圈禁中又没有什么实职的皇家子弟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所以对雍正,弘昉倒是真心感恩的多,以致于后来听到雍正驾崩的消息,弘昉几乎哭晕过去。
而后来乾隆继位,弘昉也因故被乾隆一路提升,重新获封为直郡王。不过弘昉一生多桀,子女更少,是以对子女平时多是宽多于严,对于多隆这个唯一的老来子更是如此。
而雍正更是个奇怪的,对于自己的子女,他向来要求极严,整天板着一张脸,不见一丝笑容,不然的话乾隆、弘时以及弘昼也不会那么怕他,对他敬大于爱。而对于别人家的孩子,雍正却是极为宠溺,像是雍正的几个养女,还有弘昉、弘昌、弘晓等雍正的几个侄子对于他都是亲近得很。
因此雍正当初携黛玉回宫之后,听闻弘昉被重封为直郡王,一来想着弘昉素来是个安分守己的,又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才华有限,不是做皇帝的料,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野心,二来弘昉只是允禔的一个妾室所生,允禔生前也不是很待见他,身世堪怜,不过却有进取之心,是个好的,在朝中也是有些功绩的,再加上偶然之间雍正却是瞧见了多隆,觉得多隆却是跟自己早夭的六弟胤祚很像,因此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多隆极为聪明,他自小便知道自己的玛法是被圣祖康熙爷圈禁的直郡王,虽然玛法早就薨了,但是九龙夺嫡的影响还在,自己阿玛如今又被封为直郡王,虽然是皇上亲封,但难免某天为了一些事情犯了皇上的忌讳,到时候自家就难保安全了,因此即便雍正再怎么喜欢他,再怎么经常接他入宫,他也不敢侍宠而骄,不过倒是时常学着和亲王弘昼的样子,时而假作荒诞不经地在八大胡同戏耍斗酒,时而假意在大街上调戏调戏一些看上去不怎么正经的女子,以掩饰自己的优秀,从而使雍正和乾隆放下对自己的戒心。
而今日多隆亦是如此。
多隆今日本是因着直郡王看他仍然每日花天酒地,毫不知收敛,生怕素来严以律人的雍正恼了多隆,便有心想请乾隆指个厉害些的满洲姑奶奶给多隆,好收收多隆的性子,不过多隆虽然假装成一个纨绔子弟,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是一个纨绔,事实上他骨子里的高傲较子傅恒的三子福康安来,却是丝毫不差。
因此多隆哪里受得直郡王这般的安排,于是便偷偷溜出了家门,约上了硕亲王府的次皓祥贝子以及兆惠将军家的儿子乌雅德兰三人一起到龙源楼喝酒。
谁知才坐下没多久,便听到了白吟霜唱曲的声音,多隆本来心情就糟糕,听了白吟霜的曲子,心情不由得更加恶劣了,因此便有了刚才的一出。
不过也不知道那白吟霜父女是真傻还是什么,便是一旁围观的人亦早就发现多隆那嬉笑的脸上却是风雷暗蓄了,可偏偏那白吟霜还在一旁火上浇油,道:“这位公子,奴家是正经人家的女儿,请您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
多隆听了这话,心中几乎气了个倒仰,小爷只是扯了你一下袖子,便成了拉拉扯扯的了?再说了,你一个下贱的卖唱女,本身就是下九流的女子,便是小爷同你拉拉扯扯的又怎么了,还好意思称自己是正经人家的女儿?真真不怕笑掉人家的大牙!
这样想着,多隆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怒意,一旁的白父白胜龄自然也看出来了,因此忙拦了过来:
“这位大爷,您要听曲子,我们就在这儿侍候!”
“什么话!”多隆掀眉瞪眼的。“到楼上去唱!来,来,来!”他又伸手去拉吟霜的衣袖。
“去啊!快去啊!”多隆的随从大声嚷着:“你可别有眼不识泰山,这是多隆贝子,是个小王爷呀!”
白胜龄再一拦。“尊驾请自上楼,要听什么,尽管吩咐,咱们就在这儿唱!”
多隆听了,还未及说话,只这时一个年轻男子冲了过来,抓住了多隆,多隆一个猝不及防,手腕就被扣住了,还未等他看清来人,便听到那人对着自己一阵嘶吼,直震得他耳朵几乎发聩:“多隆,你又在这里欺压良民,调戏良家妇女!”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耗子出现
那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硕亲王的长子富察皓祯。
富察皓祯跟多隆是公认的死对头。原因是富察皓祯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干,却因着他阿玛的面子被底下的一些普通的八旗子弟吹捧一番,便自认清高、文武双全,对于多隆这种“只知道靠祖荫生活的纨绔子弟”最是看不起。
而多隆则不同,他原本就是爱新觉罗的直系子孙,真真正正的皇室贵胄,虽然为了不惹乾隆忌讳,不得不假扮成纨绔子弟,但他也绝不会稀罕跟富察皓祯这种自命不凡之辈交朋友,因此两人不仅仅在一些王族宴会的场合,便是在大街上见了也是必定会掐起来的。
因此一听到富察皓祯的话,多隆立时便怒火中烧,也不管一旁楚楚可怜的白吟霜了,只一下便甩开富察皓祯扣住自己的手,怒道:“富察皓祯,你哪知眼睛看到小爷在调戏良家妇女了?小爷不过是叫她上去唱上两支小曲儿,怎么,这也犯了王法吗?”
未及富察皓祯开口回答,多隆眼珠又转了转,笑道:“莫不是你也看上了这小妞了?早说嘛,来,来,来,正巧小爷我还有两个朋友在,不如我们一起上楼去,几个人一人分她个一半……”
话未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富察皓祯一拳打了过来,不过多隆也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这武艺自也是精通的,因此早就看破了富察皓祯的那两下花拳绣腿,只眼错不见,快速抬起脚勾过了一张长凳,富察皓祯一个没收住,身体便往下栽倒,拳头刚巧便落在了一旁盈盈欲泪的白吟霜的……脐下三分处。
此情此景,饶是再厚脸皮的人也会觉得尴尬,多隆也不例外,因此他的脸上也不觉浮起了一抹暗红,毕竟刚刚他只是为了躲避皓祯的拳头才用脚勾凳子绊了皓祯,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等模样。
不过好在多隆的皮肤比起一般人来要显得略黑一些,因此除了他那微微僵住的笑容,倒也没人发现他有什么好尴尬之处。
“哎哟,没有想到皓祯老弟你这么着急呀,既然如此,小爷也就不跟你争了,只把这白姑娘让给皓祯老弟你吧,只是你要好好地疼人家哟,不然的话……”多隆虽然因为眼前的尴尬情景被弄得愣了一会儿,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一双爱新觉罗家独有的细长丹凤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只见他满眼不屑地瞥了一下白吟霜,然后笑道,“你瞧瞧,你小脸白的,想是刚才那一下痛死了的……”
若是别的王公子弟什么的,这“死”呀“活”的从来都是最忌讳的,可是偏偏因为这多隆跟弘昼臭味相投,多隆从小又跟弘昼厮混得久了,所以跟弘昼一样,都是极荒唐的,只别人最忌讳的,反而是他最喜欢的,因此每每和亲王弘昼办生丧,别的人都是苦着一张脸,独他却是兴奋不已的,比平白捡了个天仙做老婆还要来得高兴。
富察皓祯听了多隆这话,只觉得羞恼不已,又忆及适才手下那细滑柔嫩的触感,心中登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当然,富察皓祯早不是什么情事不知的青涩小伙,他当然明白这股冲动是什么,本来只想等打发了多隆,自己便找这白吟霜发泄一下,但突然被这多隆将自己的心思全部大咧咧的暴露出来,他心中顿时只觉得羞愤欲死,不过,他心中对多隆的恨意却是更强烈一些。
只是眼下的情形似乎已经让富察皓祯无法顾及到多隆了,因为他看到白吟霜正用一双盈盈的泪眼瞧着她,贝齿紧咬着红唇的模样显得那般的楚楚可怜,纤瘦的身体因为刚才皓祯拳头所带来的痛楚也宛如冬日被大雪压弯的树枝一般微微晃动,我见犹怜。
见了此等模样的白吟霜,自诩护花使者的富察皓祯如果说刚刚只是拿白吟霜当一般下贱的歌女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欲)望,那么此刻的白吟霜在富察皓祯的眼中已经直接上升到不可亵渎的梅花仙子的级别了。
“多隆!”看到白吟霜那楚楚可怜、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富察皓祯觉得自己必须代表正义惩治多隆,因此他一声怒吼,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多隆咆哮道:“这位白姑娘已经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你看看她,她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
多隆有些无语了,这白吟霜变成这副模样,不是你刚才那一拳头害得吗?虽然是因为小爷绊了你一跤,不,不,不,小爷我才不会承认呢,她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想用拳头攻击小爷,这白吟霜才不会变成这样呢。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的多隆听了富察皓祯的话,只眉毛一挑,痞痞地笑道:“富察皓祯,你在胡说些什么呢,这白吟霜不是被你一拳打过去才变成这样的吗?怎么就成了小爷的错了?若不是你想要攻击小爷,白吟霜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哼,不要以为小爷不跟你计较就代表小爷是任人欺侮的主儿,什么屎盆子都往小爷身上扣!”
说到最后,多隆身上的纨绔子弟的气息全然消失不见,有的只是身为皇家子弟应有的尊贵之气与凛然之势。
富察皓祯被多隆的气势压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不过看着白吟霜的模样,觉得自己的梅花仙子绝对不能落入多隆这样的人的魔掌之中,因此便仍旧冲多隆怒吼道:“如果不是你调戏吟霜,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实际上富察皓祯更想说如果不是多隆暗算他的话,但是一来因为多隆用脚勾凳子绊他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注意到了,二来他也不想让人记住自己刚刚对白吟霜的那种近乎“亵渎”的举动,因此才这么说。
“调戏?”多隆冷冷一笑,“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卖唱女而已,小爷我随便用小指头勾一勾,都不知道有多少愿意自动送上门来,也值得小爷我去调戏?你这是高看了这个白吟霜,还是看低了我多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