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第10部分阅读
“皇后娘娘,皇上如今正生着气呢,依奴才瞧,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的好。”对于富察皇后,高无庸还是有些敬重的,虽然他也知道富察皇后的手段也是极狠的,不过在这后宫之中,有哪个女人的手段不是狠的,真正不争不狠的女人早都化成了一堆白骨了,哪还能活到现在?因此听富察皇后要求见皇上,高无庸只劝道。
“皇上正生着气,这是怎么回事情?”对于乾隆,富察皇后也是有着感情的,毕竟是年少夫妻,又一同经历过不少风雨,所以听到高无庸说皇上正生着气,富察皇后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只急忙问道。
“这个奴才也是不知道得很清楚的,只知道皇上下了朝之后,脸色便不太好,之后去了景仁宫后,脸上的表情就更显得凝重了。”高无庸知道东方浩对于夏子矜的感情,因此非常小心地遣词造句,哪知道却反而让富察皇后误会了他的意思。
因此富察皇后听了高无庸的话,只觉得这是个打击夏子矜的好机会,便更加要求见东方浩,高无庸无奈,只得进去通报去了。
东方浩正烦心着,忽然听到高无庸来报说富察皇后求见,心中不觉一愣,想了想,觉得富察皇后不比后宫其他嫔妃,不好不见,因此便叫宣进来。
富察皇后进了御书房,见东方浩的脸色果然有些不好,不觉暗喜在心,于是便自上前,又命人从食盒中端出一碗银耳莲子羹,而后笑着对东方浩道:“皇上,臣妾听说皇上近日精神不济,便亲手熬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是皇上最爱吃的,皇上您尝尝。”
“放在那里吧。”东方浩如今满心都是夏子矜拒绝的烦闷,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因此只淡淡地道。
富察皇后见东方浩如此,更加认为是夏子矜得罪了东方浩,于是便笑着对东方浩道:“皇上,臣妾不知豫贵妃妹妹怎么开罪了皇上,只豫贵妃妹妹终究年轻识浅,皇上还是不要与豫贵妃妹妹计较才是,好好保重龙体方是正经。”
东方浩听了这话,只一愣,问道:“谁跟你说豫贵妃开罪了朕的?”
富察皇后听了东方浩这话,心中只“咯噔”一声,不觉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暗想莫非自己猜错了,因此忙赔笑道:“回皇上的话,适才臣妾听高公公说皇上自景仁宫出来后脸色便不太好,心中担心是不是豫贵妃妹妹冲撞了皇上,因此……”
话虽未说完,但东方浩已经听懂了富察皇后的意思,不过他终究没有怪罪富察皇后,一来因为富察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没有大错轻易不能治罪,二来富察家人才出众,他富国强兵的许多计划还要多赖富察家的支持,只这个时候得罪富察家确是不好,三来就是他记得历史上的富察皇后似乎是乾隆十三年崩的,而如今已是乾隆九年,也不过四年的时间,因此东方浩也懒得同富察皇后计较。
“如此多劳皇后费心了,其实豫贵妃并没有冲撞朕,只是今日朝堂上琐事繁杂,春和又不在,无人与朕分忧,心中有些不快罢了。”东方浩按了按双眉,叹了口气,道。
“原来如此,却是臣妾误会豫贵妃妹妹了。”富察皇后心中暗自舒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直言挤兑豫贵妃,不然自己恐怕难免被皇上责罚了。
“对了,皇后此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东方浩当然知道富察皇后心中在想什么,虽然不屑,却也不置一辞,只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羹,而后开口问道。
“哦,是这样的,如今和敬也有十三岁了,臣妾想着是不是该给她指婚了,所以想来问问皇上的意思。”
富察皇后此言一出,差点没把东方浩给噎死,喵喵咪呀,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只十三岁便要指婚了?要知道这十三岁在现代的时候可还在念初一呢,这里便要想着嫁人了,他该是感叹古代人太过早熟,还是这万恶的旧社会太会残害幼童?
“皇上……”看着东方浩一脸被噎到的模样,富察皇后不觉有些担心,便出声道。
“朕没事。”东方浩挥了挥手,又拿帕子拭了嘴,“这和敬才十三岁,现在就谈婚论嫁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朕还想留她两年呢。”
虽然东方浩不太喜欢富察皇后,但是对于和敬却是十分喜欢的,每次看着她甜甜地叫自己“皇阿玛”的样子,他就不由得想起自己那个因为得了白血病才十一岁便死去的妹妹。
“回皇上,臣妾也知道皇上不舍得和敬出嫁,只臣妾又何尝舍得,但是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再说如今只是先指婚,这成亲光是准备还是将近一年的功夫呢,到那时候,和敬也就不小了。”富察皇后听东方浩如此喜欢和敬,心中不觉十分高兴,因此便笑道。
“既然如此,便依皇后所言吧。”东方浩想了想,又问道:“你既然来问朕,是不是已经有了中意的人了?”
“回皇上,臣妾觉得色布腾巴勒珠尔不错,皇上觉得如何?”富察皇上揣度了一下,问东方浩道。
“色布腾巴勒珠尔?”东方浩听了,不觉皱了皱眉,“这个名字朕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富察皇后听了,不禁笑道:“皇上忘记了,他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罗卜藏衮布王爷的儿子,其祖母还是顺治帝堂兄简亲王济度的次女,后来被封固伦端敏公主的呢,当初色布腾巴勒珠尔九岁的时候,还跟永琏在一起一块在上书房学习来着,跟和敬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说到永琏,富察皇后不觉有些伤感,想当初永琏极为聪明,乾隆更有意立其为储君,却哪知偏偏早早地就殇了,要是永琏如今还在,她何苦这么算计,想到这里,富察皇后竟自落下泪来。
东方浩穿越来的时候,永琏已经殇了,因此对永琏的印象只限于乾隆记忆中那个总是一本正经装小大人的小男孩,也因此对永琏东方浩的感情自然也不深,所以见富察皇后落泪,他便适时的安慰了几句也就罢了。
当然他也知道,富察皇后在这个时候抬出永琏来,也是希望自己能念在永琏的份上,答应了这门指婚,而这时东方浩又想起历史上的固伦和敬公主似乎就是嫁给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又想着既然富察皇后说和敬同色布腾巴勒珠尔是青梅竹马,想来感情也不错,便顺势答应了下来:“听你这么一说,朕也似乎想起来,这色布腾巴勒珠尔虽然只比豫贵妃小上几岁,但还算是她的堂侄呢,如此也好,彼此也能多照应一些。”
富察皇后听了,虽不满东方浩在这时提起夏子矜,但是为了东方浩能同意这门指婚,便也就咬牙应了。
见富察皇后没有其他事情了,东方浩便借口还有政事,便打发了富察皇后。富察皇后虽不愿,但她还不至于愚蠢到同东方浩直接发生冲突,因此便行了一礼,退出去了。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富察皇后中毒
次日一早,赐婚和敬公主和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圣旨传到了公主所,顿时在宫中引起一场轩然波,包括太后在内谁也没有想到皇上会把最受宠爱的固伦和敬公主远嫁蒙古和亲,而且这道圣旨居然还是富察皇后亲自求的。
也因此这后宫中的嫔妃嘲讽者有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却是不屑,要知道虽然大清的公主多是远嫁蒙古和亲的命运,但是这种自请去蒙古和亲的,却是廖廖无几,甚至可说是根本没有,因此对于富察皇后的这种做法,大多数的人都认为富察皇后是想借自己女儿远嫁蒙古的这种手段来达到挽回圣心的目的,因此虽然这些嫔妃碍于富察皇后平日里的威严与地位不敢将这种不屑的情绪表达出来,但是那背地里嚼的舌根早已经把她们的心思出卖。
而最是疼爱孙女的太后对于富察皇后的这种做法也有些不理解,因此这日富察皇后到慈宁宫来请安时便对富察皇后道:“皇后,哀家知道你素来贤惠,但是和敬是你的女儿,你也不能不为她打算呀,这蒙古路途遥远,又多风沙,大清多少公主埋葬在那里,和敬从小的身子骨也不大结实,你这么做,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
富察皇后听了,只无奈道:“皇额娘,和敬是儿媳辛辛苦苦生下来的,自永琏去后,儿媳更是把她当宝贝疙瘩一般捧在手心里,但凡可以,儿媳又岂会让她远嫁蒙古。只是近日听说皇上颇为蒙古那边的事情忧心,虽然有阿如罕汗王在帮着皇上,但是蒙古并不是只有科尔沁,儿媳不想让皇上那般为蒙古之事操心,因此才自请让和敬远嫁蒙古,反正色布腾巴勒珠尔与和敬青梅竹马,也算是儿媳看着长大的,想来也是能好好对待和敬的。”
太后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皇帝的子嗣稀薄,女儿如今也只和敬与紫薇两个,紫薇尚在襁褓,这和亲之事若果论起来,还真的只能让和敬去。”
顿了顿,太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又对富察皇后道:“对了,这色布腾巴勒珠尔说来哀家也有许久没见过了,改日进了京,让他来见见哀家,哀家记得当初他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跟永琏是极好的。”
听太后提起永琏,富察皇后也不由得拭起泪,强自笑道:“皇额娘说的是,说起来这色布腾巴勒珠尔儿媳也有好几年未见了,正好趁着此次进京来,儿媳也好好瞧瞧。”
太后见富察皇后如此,也知道他想起了永琏,因叹了口气,拍了拍富察皇后的手,劝慰道:“皇后,你也不要多想了,只好好保重身子,为皇帝添上两个嫡子方是正道。”
富察皇后听了,点了点头,心中却是苦涩不已,皇上虽然每逢初一和十五也都是按例来翊坤宫的,但是每次却都是和衣而眠,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要想生下嫡子,谈何容易?
这么想着,富察皇后又陪太后说笑了一会儿,便自回了翊坤宫,一路之上,那单薄瘦弱的身影,宛如秋风中的小草,风吹即倒。
而事实上,当天富察皇后回到翊坤宫便病倒了,而且来势汹汹,慌得云嬷嬷赶紧去禀报皇上。
东方浩虽然对富察皇后没什么感情,但是到底是这个身体的妻子,又是国母,自然是不能不问的,因此宣云嬷嬷进来问清楚后,便也就赶到了翊坤宫。
“到底怎么回事,皇后怎么会突然就重病了?”东方浩大踏步进了翊坤宫,发现几个太医正站在那里摇头叹息,心中一凛,莫非富察皇后不好了?应该不会啊,今儿个早上看她还神清气爽的,莫非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私,因此见到此等情状,立时便开口问道。
几个太医见到东方浩前来,忙跪下请安,东方浩不耐烦的叫了声“起”,然后便问道:“皇后到底怎么样了,快快给朕如实报来!”
几个太医听了东方浩的话,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终于就在东方浩的耐心快要告罄之际,为首的胡太医站了出来,对东方浩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是忧思成疾,导致郁结不发才会昏倒的。”
“好端端的,皇后娘娘怎么会忧思成疾,郁结不发的,你们不要给朕乱扔迷糊弹,朕可不傻!”东方浩听了胡太医这明显糊弄的话,火气更大了。
胡太医为首的几个太医听了东方浩的话,忙吓得跪倒在地,然后只听胡太医开口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之所以忧思成疾,郁结不发,是因为皇后娘娘中了一种叫‘迷心散’的薰香,这中了‘迷心散’的人,会在梦里看到自己最忧愁的画面,即使是醒来后这种情绪也会一直缠绕着中毒之人,直到中毒之人精神崩溃,最近憔悴而死。”
胡太医战战兢兢的说完,东方浩才明白胡太医为何刚才不敢说出真相,想来是因为这属于后宫阴私,知道得越多,难免性命之忧,因此听了这话,便也就没有再怪罪胡太医等人,只问道:“有办法解毒么?”
“回皇上,‘迷心散’其实是将苗疆的‘迷心蛊’改进之后形成的一味毒药,所以用毒和解毒之法都形同蛊毒。要想使人中毒,必须有对方的发丝为引,同样的,解毒也需要发丝,不过这发丝需要中毒者心中最思念之人的发丝。”胡太医不愧是太医院院判,除了医术之外,对毒术也是挺精通的,因此说起来竟是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而胡太医一口气说完,心中却颤抖不已,毕竟在大清,不,应该说是任何一个朝代,这蛊毒之术都是禁忌,一旦发现有人使用,必诛其九族,虽然这迷心散不是蛊毒,但也差不多了,而能使用这种毒的,又岂会是泛泛之辈,其身后必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势力,而他不幸将其诊了出来,说不定就被这幕后之人记恨上,到时候因此而被杀人灭口也未所知。
想到这里,胡太医心中不由得苦笑,其实他对蛊毒之术并不太了解,他所学所知也是从太医院的一些医书典籍之中知道的,而如今却没有想到竟是成了威胁到他性命的东西了。
而一旁的东方浩看到胡太医的神色似乎有些灰败,心中却是另有想法,不过他倒是也没有说出来,只问一旁的云嬷嬷道:“你可知道皇后心中最思念的人是谁么?”
虽然历史以及这身体本尊的记忆都说明乾隆和富察皇后是夫妻鹣鲽情深,但是历史始终都是由当权的统治者所书写的,真正能做到司马迁这样公正不允的又有几人,更何况历经时代更替,司马迁所著的《史记》恐怕也早就被后人篡改得面目全非了吧?
因此东方浩可不信什么富察皇后对乾隆一往情深,对乾隆最为思念的这种鬼话,而且就算是,恐怕也早已消散在乾隆那无尽的风流秩事之中了吧?
也因此东方浩开口问了云嬷嬷这么一句话,不过在云嬷嬷开口之前,他又加了一句:“事关皇后的生死,你可不许隐瞒事实,否则欺君之罪你该是知道的?”
云嬷嬷是富察皇后身边最得用也是对富察皇后最忠心之人,不过也难保她怕说出乾隆不爱听的话而选择隐瞒真相,因此东方浩才多说了这么一句。
果然,云嬷嬷几番挣扎之后,终于闭上了眼睛,脸色亦变得灰败,仿佛失去了生机的枯叶,而后只听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心中最思念的人是……是端慧太子。”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东方浩布局
听到云嬷嬷说富察皇后心中最思念的人是端慧太子,东方浩倒也没感到意外,毕竟像富察皇后这种典型的满洲贵女,又是一国之母,若说她心中最思念的人除父母亲人丈夫儿女之外,还有他人,这东方浩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不过端慧太子已经去世多年,要取他的发丝怕是不易,不过好在云嬷嬷因着富察皇后之命,将昔日端慧太子头上掉下的发丝一一收集放进了一个荷包之中,如今正好拿来救命。
东方浩见状,心中也自放下心来,看着胡太医配制了解药给富察皇后服下,然后又叮嘱云嬷嬷好好照顾好富察皇后,而后便即回了御书房。
“高无庸!”东方浩刚回到御书房,在喝了一口茶之外,便吩咐侍立于一旁的高无庸道,“你去御景亭,给朕叫个人来!”
高无庸心头一跳,要知道这御景亭是当初先帝设立粘杆处之所在,自先帝驾崩,粘杆处传到了皇上手中,皇上却甚少动用,如今皇上这么做,莫非是想整肃后宫?但是一般来说这皇上不会去管后宫如何的吧?
高无庸心下有些惴惴的,不过他到底是跟在先帝跟前的老人了,自然也不会妄自去揣摩圣意,尤其眼前这位虽不及先帝那般手段狠辣,但是却是比先帝还要多疑的。(东方浩:我是冤枉的,我怎么就多疑了?某言,虎摸:高无庸说的是某条渣龙,不是你!)
想到这里,高无庸只答应了一声,便自退了出去。不多时,便看见一个年约十四左右的小太监走了进来,见了东方浩,忙自跪下向东方浩请安道:“奴才小园子向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东方浩随口应了一声,便问道:“小园子,你进入这粘杆处有几年了?”
小园子听了,有些不解,但还是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进入这粘杆处已经有七年了。”
七年?东方浩听了,不由得皱了眉,这小园子看上去也不过十四五岁,却已经进入粘杆处七年了?难道这粘杆处是从小培养的不成?
东方浩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惊悚到了,不过他还是很镇定地问小园子:“小园子,你今年几岁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今年刚好弱冠。”小园子虽然不明白东方浩一直问自己这些问题做什么,但是还是很平淡的答道。
弱冠?那就是二十了?东方浩仔细看了看小园子,的确,除掉那张分不清年龄的脸,只身材方面的确像是二十左右的人,看来眼前这位是标准的娃娃脸,只是自己没留意,就只当他是个才十四五岁的男孩,若是果真如此,任他进入粘杆处的时间再长,他也不敢放心将眼下要查的事情交给他去办。
东方浩想毕,这才淡淡地道了一声“平身”,然后又对小园子道:“小园子,朕眼下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你去给朕查查内务府以往进贡的所有物品的来源出处,以及是由谁经手的,包括后宫中哪位娘娘得到过那些进贡的物品,务要详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