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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4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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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雍正当道第43部分阅读

庶女一个个往外生在后,凭什么就不许别人娶汉妻啊?他们不过是怕,怕满汉一家亲之后,会消弱他们权势。但你放心,这么多年来,本王也有些人脉,这事本王给你办妥了。”

“在下谢过王爷。”赏云鹤拱手道。

“不谢,不谢。”顺承郡王嘴上虽这么说,眼睛却始终看着依尔根觉罗?鹰掌心间瓷瓶。

赏云鹤莞尔一笑,把瓷瓶递于顺承郡王。顺承郡王颤抖着接过瓷瓶,倒出一枚丹药,命丫鬟扶起多隆,亲手喂其服下。过了两炷香时,赏云鹤坐于床头,右掌贴向多隆后背,左指点住他风池、天柱二|岤,催功为多隆疗伤。约莫一盏茶时,赏云鹤额角逐渐冒汗,他停下运劲,由得丫鬟扶多隆躺下。

顺承郡王方欲问依尔根觉罗?鹰究竟,不想走上前一看,多隆脸色已转为红润,呼吸也平稳了,只差没有苏醒。顺承郡王在依尔根觉罗?鹰上门前,几乎是心死了。无料,依尔根觉罗?鹰妙手回春,多隆这么重伤势,都救了回来。

顺承郡王忙冲依尔根觉罗?鹰拱手一拜,赏云鹤伸手托住,示意让奴才搬个床榻入内,他守着多隆,每隔三个时辰再输一次内劲,直到多隆清醒。顺承郡王闻言求之不得,立刻命人抬入卧榻,并备好酒菜。皓祥当即也求着留下,说要守着多隆,在依尔根觉罗?鹰运功时,为其把风。顺承郡王无有不应,亲热拍着皓祥肩,让其留宿。

依尔根觉罗?鹰使顺承郡王看到了一线希望,他怕依尔根觉罗?鹰心有所系,不尽心。沉吟半晌道:“鹰贝勒,皓祥,你们两人留在此处,本王先去找旗主、宗室们说说。”

“王爷。”赏云鹤出声阻拦道:“在下信得过王爷,等多隆伤好之后,王爷放了心再去不迟。”

顺承郡王打量着赏云鹤心道,依尔根觉罗?鹰虽是个精明,不肯吃亏主。但倒是个至诚君子,而且人也豪气,并不以先后计较得失。此人,不可小觑啊!顺承郡王心叹着,招呼依尔根觉罗?鹰用膳。

不提,顺承郡王府内,压抑气氛消散了大半。顺承郡王与依尔根觉罗?鹰、皓祥三人,一副和乐融融样子。单说福尔泰陪着塞娅,在顺承郡王府对角茶楼上听戏,暗中久等依尔根觉罗?鹰,却不见其出顺承郡王府,只得避过塞娅,咬牙上门求见。

管家一听是福家二少爷造访,立刻冷了脸送客,只差没用扫把把人扫出门去。福尔泰无奈,只得殷勤侍奉塞娅,直到华灯初上,方把塞娅送回驿站。福尔泰不敢动用身边长随,怕其对福伦告密,只能亲自往花街柳巷,偷偷从老鸨手中买得一瓶‘颠倒鸳鸯’,才回府躺上床,冥思苦想着出谋划策。

其后,福尔泰想了好些诡计,却始终找不着依尔根觉罗?鹰夫人影,他又气又急,但亦无法可施。倒是这半月之中,顺承郡王府内一扫晦气之色,顺承郡王和其福晋、侧福晋,看着多隆一日好过一日,对依尔根觉罗?鹰是千恩万谢。

这日,多隆在睡梦中醒来,不明所以望着房内众人,叫了一声阿玛询问。坐于床畔顺承郡王先是一愣,随后猛地冲上前,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擦着泪水。末了,顺承郡王让位与福晋,对依尔根觉罗?鹰拱了拱手,说是大恩不言谢,之后信步出府往众臣家中游说去了。

赏云鹤看着顺承郡王背影,心道其性子虽然傲了些,倒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个有信义之辈。赏云鹤方欲离府,被退出内室福晋喊住,说什么也不肯放行,表示定要好好答谢他一番。赏云鹤无奈,只得陪着顺承郡王府众人,好好欢庆了一场,留住一宿。次日,送了瓶养神丹给多隆,在顺承郡王感激眼神下,步出郡王府。

“鹰贝勒!”

赏云鹤刚出府,就被守株待兔福尔泰赶上,招呼道:“我是福尔泰,南巡时候,你我还见过面。鹰贝勒,不会贵人多忘事吧?”福尔泰半说笑,半威胁提醒赏云鹤,就怕对方撇下自己,一走了之。

比武大会当日,福尔泰昏倒在塞娅皮鞭之下,没看到其后争锋。而当初南巡之时,福尔泰虽与青衣人交战,却不曾见依尔根觉罗?鹰出手。盛会后,尔泰听闻传言,只以为是他人夸大言辞,实则,依尔根觉罗?鹰也仅仅比自己多了一二分能耐罢了。为此,尔泰也不怕得罪对方,只求依尔根觉罗?鹰不再失踪即可。

“原来你认识依尔根觉罗?鹰啊!”塞娅追上福尔泰,闪着欣赏目光看向依尔根觉罗?鹰道:“你名字好绕口,我叫你鹰吧?”

赏云鹤淡然笑道:“公主随意。”

“爽快!塞娅认你这个朋友!”塞娅昂首叉腰道:“你既然不愿娶我,总能陪我喝一杯吧?”塞娅下巴,点向不远处酒楼。

赏云鹤看向一边附议福尔泰,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冲塞娅颔首道:“恭敬不如从命。”

“好!我们走。”塞娅也不理身侧福尔泰,与赏云鹤并肩而行。福尔泰在其后冷眼望着两人身影,强压下被损伤自尊恨意,狞笑着登上酒楼步入厢房。

福尔泰假意巴结两人,拿出浸过‘颠倒鸳鸯’露汁帕子,为塞娅、依尔根觉罗?鹰擦拭碗筷。他又怕下得药份不足,唤来小儿,刻意点了几个需得火候,方能入味菜肴。并借着主菜迟迟不来由头,出门巡视。福尔泰沿路遇上送菜小二,故意说话引得小二分心,暗暗打开酒壶,往内下药。随后,与小二一同再入厢房,为塞娅夹菜劝酒。

福尔泰怕塞娅、依尔根觉罗?鹰看出猫腻,便跟着一同畅饮,想着到时只需早走一步便可。他见塞娅豪气一杯接一杯喝,却始终未如老鸨说那样□焚身,依尔根觉罗?鹰亦是一派悠然,丝毫未有猴急之相,反倒是自己脸如火烧,恨不得把身子泡入冰雪之中。

少时,福尔泰再也坐不住了,他小心起身,掩饰着□窘迫之态,匆匆告辞离去。塞娅眯眼目送着福尔泰,稍后转向依尔根觉罗?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想使坏?”

赏云鹤勾唇笑道:“一个平素和你没交情人,突然对你献起殷勤,你就要好好掂量了。”

先前,福尔泰出门催菜之际,赏云鹤已告知塞娅不要喝酒,竹筷也从筷桶中从新取过。塞娅不知其意,但也明白依尔根觉罗?鹰是好意。为此,塞娅玩了一手袖里乾坤,她装作喝酒,却趁人不备,把杯中酒汁倒入衣袖中。

“他到底想做什么?”塞娅疑问道。

“公主若要知晓,何不追去一探究竟?”说罢,赏云鹤飘然起座,掠向窗前跃身而出,融入其下人流之中。

“你……”塞娅刚想跳下楼,追上依尔根觉罗?鹰,只听包厢房门被猛然踢开,陌生人汹涌而入,口口声声骂道:“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此做那苟且之事!”

未想,为首之人方说完,却见房内只有塞娅一人独坐,才知事情有变。塞娅可不是个忍气吞声,她见对方露出怯意,忙从腰间抽出皮鞭,啪啪啪往来者身上抽,打得众人呼爹喊娘。好半天,塞娅才停手逼问,吃了苦头小贼们哪敢欺瞒?一五一十把事情告知塞娅。

塞娅听完,方知福尔泰用意,她再度下手把眼前之人抽了个遍体鳞伤,方消了些怒意。塞娅心道,此时在天子脚下,她不能做出有损两邦之交事,但今后福尔泰到了她地头,她一定要让福尔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赏云鹤回到府第,手下已前来禀报福尔泰之事。原来福尔泰害人不成,反噬自己。不得已,尔泰为消解滛毒,只能跑去花街找女人疏解。其下询问主上,是否把福尔泰押妓之事宣扬开来。赏云鹤笑道:“若是传扬此事,岂不称了福尔泰心?就让那西藏公主,好好磨他性子吧。”

青衣人闻语,不再多言,开始回禀这十几日来,八旗动向。而在温柔乡醒来福尔泰,则又恨又恼,也不知依尔根觉罗?鹰和塞娅,有没有看出究竟。他躺于床榻上暗思,依尔根觉罗?鹰太精明,他动不了。那么,让依尔根觉罗?鹰眷恋瑞珍公主呢?

是不是瑞珍公主失了贞洁,依尔根觉罗?鹰便不会再要她了?只要是男人,恐怕都不能容忍吧?而依尔根觉罗?鹰在痛心之下,会不会接受对他一往情深塞娅公主?按今日情形看来,依尔根觉罗?鹰对公主也是礼遇有加,未见没有好感。这么一来……

福尔泰想着想着,含笑进入梦乡。

尔虞我诈

福尔泰以下犯上,敢对塞娅、依尔根觉罗?鹰下药,难道他就不怕丑事揭穿吗?为何他还睡得着?因为,皇上下旨,他如今好歹是和亲驸马。福尔泰料定,依尔根觉罗?鹰即便知道真相,也不敢对他动手。这事若是嚷嚷开来,丢可是大清脸面。

而塞娅公主,福尔泰就更不怕了,他是打定万不得已,绝不去西藏主意了。无况,他要是真和塞娅成了婚,那他便是钦定驸马,就是去西藏,藏人也该对自己礼遇三分。而且,出嫁从夫,塞娅公主再怎么刁蛮,难道还能跟丈夫呛声不成?福尔泰这些日子对塞娅献殷勤,可不是为了福伦话讨好她,而是要麻痹塞娅,好任由他施诡计。

更重要是,福尔泰有保命符——五阿哥永琪。

福尔泰想着他这些年与五阿哥交情,认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永琪也会保住他。福尔泰想不错,只可惜,福尔泰从小陪着五阿哥,其实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只因入宫,成了皇子伴读,便一直以为自己聪明绝顶。可惜,他计策在民间混混看来,也是上不得台面。

若今日换了福尔康被点为塞娅驸马,福尔康不愿承君恩,定会立即进宫求令妃娘娘,而不是自己偷偷设计陷害依尔根觉罗?鹰等人。因为,福尔康与依尔根觉罗?鹰交过手。皇上遇刺时,在丁承先府内,更见识过天佑手段,哪里敢孤身与之交锋?而福尔泰,真可谓是无知者无畏啊!

次日清早,福尔泰便出了大学士府,跑去路边摊喝早茶,听听顺天府内传闻,却未闻得依尔根觉罗?鹰与塞娅丑事,就连他收买二流子都不见了踪影。

福尔泰即便有恃无恐,想到依尔根觉罗?鹰似笑非笑脸,记起塞娅手中鞭子,心中亦不由得生出后怕。他绕过驿站,疾步往景阳宫而行。福尔泰再傻也明白,光他一个人,别说算计天佑,就是眼巴巴跑去慈宁宫门口做守卫,亦未必能见上天佑一面。为此,定要求助五阿哥等人。

说来也巧,福尔泰刚走到景阳宫门口,就被其内而出永琪拉去漱芳斋。在漱芳斋内,又刚巧遇上有求与小燕子晴格格。

别看永琪平日行事犹豫不决,只要事关小燕子,他必会一扫踌躇之色,反而转为急切焦躁,常常不管不顾冲上前为其解围。此刻,永琪见从未踏足漱芳斋晴格格到访,怕她是按太后吩咐传口谕,赶忙挡于小燕子面前,命众仆退下,拧眉望着晴儿道:“晴格格,你怎么来了?不会是皇玛嬷找小燕子有事吧?”

晴儿看永琪防备样子,倒颇为羡慕小燕子有亲哥哥护着,也不怪永琪言语冲撞,微微笑道:“不是太后让我来,是我找还珠格格有事。”

“什么事?”永琪仍不放心,追问道。

晴儿稍一沉吟,便松口道:“我听说皇上恩准,还珠格格初一、十五能出宫散心。我这里有一封信,想请还珠格格,帮忙交与硕王府皓祯贝勒。”

当日散了席,兰馨出宫之后,晴儿夜间躺于床榻上左思右想,觉得不该让皓祯、白吟霜被皇后等人打得措手不及。在晴儿看来,皓祯为了白吟霜,敢不畏皇权与公主抗争,实是难得良配。而白吟霜孤苦无依,好容易觅得良缘,却因皇上一道旨意,不能名正言顺与皓祯相守,只能眼看着心爱之人站于公主身旁,又是何等凄楚?

可怜皓祯与公主同床异梦,白吟霜更是委曲求全,他们为了在一起,不得已方于兰馨起了冲突。在晴儿看来,这是多么可歌可泣爱情?但皇后、天佑等人竟仍不愿放过这对苦命鸳鸯。晴儿哀叹道,若自己不去相助一二,岂非太没有人性?

正在晴儿默默为皓祯与白吟霜深情叹惜之际,小燕子接过信封,好奇道:“硕王府在哪里?皓祯贝勒又是谁?”

晴儿还未开口,永琪皱着眉峰,替小燕子回绝道:“晴格格,这事你还是让别人去办吧。小燕子不认识皓祯,你让她一个姑娘家,去给一个男子送信,岂不有失体统?”

“这……”晴儿一时着急,没有想到此节,目下被永琪提起,心底自觉歉然。反倒是小燕子用手肘撞了永琪一下,翻白眼道:“不过是一封信嘛?有什么不能送?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不就行了?”

“我不想去硕王府。”永琪负手转身道。

“为什么吗?”小燕子是个不问出究竟不罢休。

福尔泰为永琪解释道:“硕王府皓祯,以前与我们起过冲突,把我哥哥脚给摔断了。”

“你哥哥?那不就是尔康了?”小燕子挑眉道。

“可不是嘛?我哥,可是休养了大半年才好。”福尔泰没好气道。当初福尔康摔下酒楼跌成重伤,回府后,他可是被阿玛、额娘训了许久。骂他不该袖手旁观,不照顾兄长。可恨他好大哥尔康,却使出哀兵之策,竟未受一句呵责。

说到尔康,坐于旁侧紫薇抬目看向福尔泰,问道:“尔泰,听小燕子说,皇上打了尔康三十大板,他如今怎么样了?”紫薇入宫这些日子,几经沉淀她也算看透了紫薇身世了。说到底,夏雨荷是未婚孕子,紫薇左右也逃不开私生女恶名。就算皇上心生怜惜,给其指婚,也不会是大富大贵人家。

而且南巡回来,皇上对小燕子宠爱也淡下来了,不仅打了小燕子六十板子,更没见皇上来漱芳斋看过小燕子。可见,皇上已经对小燕子不耐烦了。不过,紫薇想到小燕子那惹事劲儿,也不怪皇上对小燕子冷淡。实则,皇上不喜欢小燕子,对她反而是极有利。

而今,皇上已受不了小燕子泼辣、咋呼,她若把身世承托而出,还皇上一个仪态万千、知书达理亲生女儿。皇上拿她与小燕子对比,能不喜出望外吗?

但紫薇也明白,即便她真成了格格,她也无身份嫁与达官显贵。这么看来,那福家倒还是不错选择。至少,她熟知福尔康为人,知道该如何拿捏他。想来,总比嫁与盘根错节八旗旁枝,受人闲气好。当然,福尔康只是她备案,要是皇上真给她指个好,那她自是懂得取舍。

福尔泰瞧着擦拭泪水紫薇,按下不耐烦道:“我哥他没事,就是还要休养几日。”

“那就好。”紫薇双手交握着,捧于胸前,一副总算松了口气模样,反让晴儿不解道:“这位是?”晴儿刚入漱芳斋就察觉了此女不同,明明身着宫女衣衫,主子没坐着,她反倒坐于红木椅上,岂不怪哉?

小燕子得意扬起眉毛,为晴儿解惑道:“她是紫薇,我结拜姐妹!”

“紫薇见过晴格格。”紫薇起身,冲晴儿行宫礼道。

“起吧。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你不用同我行礼。”晴儿上下端详着紫薇,疑问道:“你既然是小燕子结拜姐妹,为什么进宫做奴才?”

“什么奴才啊?”小燕子叉腰喝道:“宫女就是奴才啊?宫女也是爹妈生养,为什么让她们开口闭口称自己是奴才啊?宫里就因为不平等,所以她们才活得那么不自在!”

晴儿听了小燕子一席话,不觉得突兀,倒似茅塞顿开遇到了知音。晴儿这段日子一直在想,她为什么过得好比行尸走肉,虽有锦衣玉食,却食不下咽。她每日看着宫女、太监们颤巍巍服侍着主子,就怕主子不高兴,遭受责罚,感觉她们甚为可怜。又遇白吟霜一事,对皇家权威更是心生不满。

在晴儿心念中,奴才们服侍主子,主子不感激,不回报他们也就算了,为什么反而打骂欺凌?那皓祯与白吟霜深情,谁不为之感动?可皇后、天佑她们,竟因为看不见、摸不着皇室尊严,硬要治他们罪,岂不是太冷血,太无情了?何况,明摆着是皓祯、白吟霜认识在先,兰馨格格后来居上,皇后等人怎能怪皓祯吟霜相爱,而不反思一道赐婚旨意,是强加于人呢?

“喂,你在想些什么啊?”小燕子盯着晴儿,游移着目光道:“难道,你觉得我说不对?”

“不。”晴儿急忙回过神,摇首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什么书不书?”小燕子不明白。

永琪就喜欢听人夸赞小燕子,立刻含笑解释道:“晴格格是夸你讲得好。”

“真吗?”小燕子目光转向晴儿。

晴儿连连点首。

小燕子冲永琪、紫薇、金锁递了个得意眼神,随即打量起晴儿道:“唉!你住在那老太婆,哦不!住在太后那里,想不到人这么好,以后你常来漱芳斋,我们就是朋友了!”

“行了。”福尔泰压着心事,偷瞧着与天佑同住慈宁宫晴儿,心下有了计较。未等晴儿答话,开口问:“晴格格,你找皓祯什么事?皓祯可已经是兰馨公主额驸了。”

晴儿脸一下子通红,狠狠瞪了福尔泰一眼,欲说明白,又怕皓祯、白吟霜事宣扬开来,对众人不利。正踌躇间,小燕子颦眉道:“哎呀,你怎么这么不爽快?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还能卖了你不成?”

晴儿无法,只得把兰馨事和盘托出。众者闻言,又是一番义愤填膺。

“什么?那兰馨怎么那么可恶啊?我平生最讨厌偷偷告状小人了!还有那个天佑,她……”小燕子大骂皇后等人,怪她们为兰馨为虎作伥。永琪向来是小燕子说什么,他便怎么附和,倒是紫薇、金锁嘴上为兰馨抱不平,心里则笑话晴儿、小燕子痴傻。

末了,在众人声讨过后,福尔泰表示信由他来送,只是求晴格格帮忙把天佑约出慈宁宫,与他见上一面。

小燕子震惊望着福尔泰道:“尔泰,你居然喜欢那个天佑?你怎么会喜欢她那个冷脸样子啊?”

众者互觑了一眼,实在想不通,福尔泰从何时起喜欢上天佑。在众人不解目光下,福尔泰颓然垂下肩膀,满脸凄楚模样。

小燕子看着不忍心,嚷嚷道:“你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我就去求皇阿玛,让他把天佑赐给你了。可是,现在皇阿玛都给她赐婚了,还能不能改啊?”

福尔泰叹着气低下头,摆手道:“就算我与她之间没缘份吧。皇上也给我赐婚了……”

“是谁啊?”小燕子打断福尔泰话头,急问道。

“就是那个西藏公主,塞娅。”

“天啊!”小燕子不敢置信转了两个圈,大吼道:“皇阿玛竟然要你去做塞娅驸马?塞娅那么可怕,在比武场上把你抽满身是血,他怎么会让你去啊?”

福尔泰也不搭理小燕子,转朝晴儿道:“我虽已与瑞珍公主无缘,如今又受皇命,只能去西藏陪塞娅了。今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晴格格,我求你把瑞珍公主约出来,就算不能和她说话,在走之前能悄悄看她一眼,也是好。”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天佑呢?”晴儿又羡慕又嫉妒,又感动又愤然逼问。

“这……”福尔泰面有疑难之色,心道,自己说都是假话,让他怎么应答?倒是永琪一副过来人样子,为福尔泰解围道:“晴格格,喜欢一个人很难说清缘由,喜欢便是喜欢了。”

晴儿也知道自己问得唐突,赶忙掩了尴尬之色,移开话头道:“我是很想帮你。可是,我同瑞珍公主并无私交,怎么把她请出慈宁宫?”

紫薇从旁观测,倒看出了福尔泰言不由衷。她这段时日,总心心念念想着讨回身份,福尔泰这么一说,紫薇却欲看他做出什么事来,是不是能经由此事,让她浑水摸鱼。为此,紫薇出谋划策道:“晴格格不用光请瑞珍公主一人。不如,晴格格去说动和嘉格格,借由她名头办茶会,把瑞珍公主请出慈宁宫。”

永琪微微摇头道:“恐怕不成。”

“为何?”

“皇阿玛敕封天佑为瑞珍公主,那是皇阿玛义妹,长了和嘉一辈。小辈摆茶会,她未必肯来。”

紫薇挑眉笑道:“这就要看晴格格手段了。看瑞珍公主不是个喜欢走动,只要晴格格在太后耳边说,她是为了瑞珍公主好,让她多与皇室格格们走动,慢慢融入皇家。我想,太后定会应允,就是瑞珍公主不愿意,也推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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