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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3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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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气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紧紧的盯着乾隆的眸子,想看出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为了个女人,一次次违逆顶撞自己。谁知,看着看着,太后忽然心骇的跳起身,失声惊叫:“你不是皇上,你不是他,你是谁?”

悔恨莫及

“你是谁?皇上呢?”太后此刻已不复威严的神采,惊惧交错的表情,在那保养得宜的脸面上渲染开来,“来人啊,来人呐!”

“皇额娘,您不用喊了。”乾隆上前一步,勾起唇角笑道:“皇额娘该记得,慈宁宫的奴才大半都随您去了五台山,此时,还未回紫禁城。而留下的,朕早已把他们都调往奉先殿了,命他们打扫楼宇。等皇额娘回来,便可以立刻往奉先殿,册封天佑为固伦公主,并祷告祖先了。”

太后眯眼瞅着乾隆,颤抖的指着他道:“你究竟是谁?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太后面对着乾隆,左手却背于身后,不停的扇动,向背对的心腹嬷嬷暗示,示意她们立刻冲出宫门求援。

太后不停的咆哮着,吸引乾隆的注意。然,她左等右盼也不见嬷嬷夺门而出,反倒是乾隆看穿了她的把戏,取笑道:“皇额娘,你的手不必再扇了。她们若是心向着你,早该出门求援兵了,何用你来指示?”

太后闻言心涛翻滚,面上血色尽失,她颤巍巍的转身凝望着心腹嬷嬷,不敢相信乾隆说的是真话。这两个嬷嬷,可是跟了自己三十多年了。

那福如嬷嬷,从康熙末年就跟了她的。当时,她不是太后、不是熹妃、只是雍亲王府中小小的庶福晋。这庶福晋的名头,还是因为生了乾隆才封赏的。但,福如一心一意侍奉于她,从未有过欺心之举。

而如今,福如嬷嬷早已是徐老半娘,想嫁人也迟了。这些年,福如好容易得了她的欢心,在后宫站稳脚跟,而她是太后,什么不能赏给福如?对方又是许了福如什么好处,竟使得她背叛自己?

太后越想愈是不解,看向福如身畔的紫月。紫月是她命人特意找到身边的,只因为紫月在冷宫边唱歌,得罪了年妃。钮祜禄氏向来不喜年妃,深恨曾是汉军旗的包衣奴才,竟压在她这个满人格格头上。紫月冲撞了年妃,险些被打死,在她看来却有同仇敌忾之感。

只是,太后想不到的是。紫月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在这紧要关头竟抛弃了自己。太后怎么也弄不明白,往日忠心耿耿的奴才为什么会翻脸无情?

“难道,他说中了?你们真的背叛了哀家?”太后狠狠的瞪视着福如和紫月,质问:“为什么?哀家哪里对你们不好,叫你们反咬我一口?你们说啊!”

嬷嬷们低头沉默不语,太后气急败坏的掠过二人身边,趁其不意奔向出口。然,太后到底上了年纪,福如、紫月后发而先至,双双立于门前,挡住太后的去路。

“你们……你们竟敢挡着哀家的路!你们可明白,哀家是太后,是这后宫里最……”

“你不是老佛爷吗?怎么又成太后了?”一抹清幽的身影,从偏厅内摆置的屏风后转出,睨视着钮祜禄氏道:“老佛爷不该在这紫禁城,而是该上西天!”

“你……”上西天,这不是咒她死吗?钮祜禄氏自从登上太后的宝座,就无人敢对她出言不逊。何况,还是这等的诛心之言。钮祜禄氏一时脑中发闷,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容易咽下闷气,钮祜禄氏端详着眼前的女子,喝问“你是何人?”

“如果,你还没老眼昏花,自该知道我是谁。”天佑一步步走近钮祜禄氏,冷冷的看着她。

钮祜禄氏左右打量着女子,越看越觉得眼熟,惊疑不定道:“你是天佑?你这……”

“钮祜禄氏,多年养尊处优的日子,让你把朕都忘了吗?”天佑昂起下巴,讥嘲道。

乾隆、福如、紫月三人跪下叩头道:“奴才见过主上。”

天佑随意摆手道:“平身吧。”

“你是,你是……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钮祜禄氏死死盯着天佑,细细诼磨对方的五官、举止、神态,却无一不似那记忆中的人。只是,钮祜禄氏不愿信,更不敢相认。然,雍正是她的枕边人,是她当初一心一念记挂着的丈夫,她如何能不认得?何况,钮祜禄氏是个信佛的,自是深信投胎转世一说。

钮祜禄氏能平安生下弘历、保护儿子长大、当上熹妃、成为太后,就能明白她是个聪明人,心里也是有计较的。钮祜禄氏此时心底已经极为了然了,儿子被调换,亲信的背叛,都是因为跟前的女子,不!是眼前的先帝爷,是她曾经兢兢战战侍奉的主子,是她既视为依靠又惧如蛇蝎的男人。

钮祜禄氏目下虽不敢置信,却又有些安心。毕竟,在她眼中,雍正再怎么冷酷无情,可弘历终究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不可能对自己的骨肉赶尽杀绝的。她此刻要做的,就是安抚住雍正,先让他把弘历放了,待他们母子见面,再从长计议如何铲除身边的叛逆和眼线,并悄悄杀了假皇上,保弘历登基。而雍正……钮祜禄氏心道,她爱了那么多年、恨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为了弘历的皇权,恐怕留不得。

钮祜禄氏想到此处,缓了缓脸颊,冲天佑赔笑道:“臣妾确实眼拙,竟然没能认出皇上。不知陛下为何囚禁了皇儿?若是,皇上对弘历不满,尽可教训他便是。皇上如今转生成了汉女,在后宫不便,臣妾立刻下懿旨,封皇上为固伦公主。”

天佑笑看了钮祜禄氏一眼,转身落座,挑眉道:“你不必讨好朕。钮祜禄氏,你安心的太早了。既然,朕连皇上都换了,你认为朕仅仅只是囚禁了弘历,只是想教训他吗?”

“皇上,弘历可是您的儿子啊!”钮祜禄氏心骇道。

“不错,他是朕的儿子,否则岂能登上大位?”天佑哼声冷嘲道:“可朕也不止他一个儿子,只要爱新觉罗的血脉不断,死了区区一个弘历,算得了什么?”

钮祜禄氏退了一步,踉跄的站稳,指着站于天佑身后的乾隆道:“他呢?他也姓爱新觉罗吗?若不是,你把弘历下拉皇位,就为了换上一个外人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钮祜禄氏,多年不见,你倒是长了威风,敢同朕呛声了!”天佑微微摇头道:“你知道朕为何重生吗?你知道朕如今的身份么?你知道大清而今的形势吗?”

天佑自问自答道:“朕当年死后,魂入阴间,却被胤禩他们笑话。为什么?就因为你的好儿子,弘历。他们笑朕把皇位传给弘历,而弘历好大喜功,多次下江南,花费如流水,败尽了国库。弘历喜听奉承之言,宠信j臣,致使朝纲衰败。弘历屡兴兵祸,却屡下错断,劳民伤财未得一利与天下,害得大清由强转弱。其后的皇帝未必无能,却衰势已显,无可挽回。”

“你知道吗?你的好儿子把皇位传给了嘉庆,也就是如今,令妃肚子里的孩子。嘉庆初年,便发生了动乱,湖北、四川、陕西等地的白莲教徒揭竿而起,这场祸事长大九年,死伤一亿之众,劳财两亿之多。”天佑冷笑道:“钮祜禄氏,你说,朕还能放心弘历坐在那皇位之上吗?”

钮祜禄氏愈听越是心惊,额角冷汗淋漓。可她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弘历就这样被贬,仍想搏它一搏。钮祜禄氏幽怨的看向天佑,哀求道:“皇上,弘历做差了,他可以改。弘历一直就听你的话,只要皇上在他身边指点,他……”

“可笑!”未等钮祜禄氏说完,天佑冷喝道:“朕从旁指点他?那这皇上究竟是他,还是朕?朕为何不能提拔个处事干练的,而要迁就这个无能昏庸的?就因为他是朕的儿子?钮祜禄氏,朕告诉你,朕宁可这皇位,今后不再有爱新觉罗的血脉。也不愿听到天下人说,这大清皇朝是爱新觉罗的无能才覆灭的!”

“皇上!”钮祜禄氏惶恐的望着天佑,呐呐不能言。好半天,才抛却了脸面,恳求道:“皇上,求你再给弘历一次机会吧。这次,臣妾一定好好盯着他,不让他再做错事。”

天佑不答反问:“钮祜禄氏,你知道如今,朕是何人吗?”

“你……你不就是皇上,是先帝爷吗?”钮祜禄氏瞅着天佑,眼光闪烁不定。

天佑轻哼了一声,讥笑道:“就让朕为你解惑吧。阴间阎王深恨弘历行事偏颇,让朕转世成你的孙女、你好儿子的私生女!朕还要谢弘历,就因为这私生女的名声,让朕小时候尝尽人生百态啊!”

“什么?不,不可能,私生女不是那小燕子吗?怎么会成了皇上?”

“小燕子?”天佑嗤笑道:“她不过是个街头卖艺的女子,得了信物,被弘历认作亲生女罢了。由此可见,他昏庸到何种地步。皇家的血脉,他竟查也不查,单凭令妃两句怂恿的话,便擅自认下了格格。这般容易解决的小事,他都能弄错了,你说,朕还敢把天下大事,交由他处置吗?”

“皇上……”

钮祜禄氏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天佑止住话头,“你什么都必不说了,朕心意已决。你看到朕身边的皇上,就该明白朕筹划了多久。你认为,凭你区区几句言语,朕就会妥协吗?钮祜禄氏,这些年尊荣的生活,使你和弘历都变了,变得不知进退,分不清是非对错!”

天佑起身背对钮祜禄氏道:“朕如今给你一个选择。”说罢,从衣袖中取出瓷瓶,置于桌角。

“这是……”钮祜禄氏看着桌上的瓷瓶,仿佛投入了冰水之中,浑身颤抖不止。

“这是鹤顶红。”天佑随即回身,直视着钮祜禄氏道:“朕给你个机会,你和弘历之中,只有一个能活着。看在你多年侍奉朕的份上,朕让你来选。”

钮祜禄氏瞪大了双眼,惊骇的摇头道:“不,皇上,我不能死,臣妾今日回京就死了,这事情岂非太蹊跷了?难道,大臣们会不疑心吗?”

天佑并不理睬疯狂的钮祜禄氏,转朝福如道:“既然她不愿死,福如,你拿了鹤顶红,去喂弘历服下吧。”

钮祜禄氏闻言,仿佛被抽了一鞭子,猛然冲向桌前,夺过福如欲伸手拿取的瓷瓶,紧紧抱在怀里。钮祜禄氏惨白着脸,发丝散乱,不复见先前的雍容之态。她握着瓷瓶,绝望的凝视着天佑,口中不停的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传位给弘历?为什么你又要来破坏这一切?为什么你要逼死我们?为什么,为什么?”

天佑平静无波的觑视着钮祜禄氏,淡淡道:“上位者,便有自身该担负的责任。你享受多少,就该付出多少。而你们,只顾享受,而不愿付出,与其说朕逼你们,何尝不是你们逼来了朕。”

天佑叹息道:“既然,你拿了鹤顶红,那就上路吧。紫月,你帮她一把。”

钮祜禄氏心知,她如今已是走投无路了。她知道雍正不说二话,让她选就必定不会出尔反尔,可她哪里舍得害死自己的儿子?紫月刚要上前,钮祜禄氏挥手喝道:“不用你动手,哀家是太后,死也不会假他人之手!”

说完,钮祜禄氏颤抖着拿起瓷瓶,掰开软木塞子,倒出血红色的药丸。几经挣扎,一咬牙,闭眼吞下。药一入腹,如同火烧,疼得钮祜禄氏一下子跌倒在地。钮祜禄氏扬起青白的脸颊,面朝天佑道:“臣妾已经照你的话做了,弘历他……”

“你放心。既然朕应了你,就不会反悔。”天佑默默俯视着扭曲着脸的钮祜禄氏,漠然道:“何况,朕要他活着,亲眼看着他自己做的错事。朕要他悔不当初!”

“皇上……”钮祜禄氏想说什么,喉中却喷出一口血沫,眼角也流出血滴。钮祜禄氏闭眼之前,竟看到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走进房门来到她身边,怜悯的看着自己。

钮祜禄氏在心底苦笑着想,原来,原来皇上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无论自己如何选择,这太后之位,今后都不是她能触及的了。可笑啊!钮祜禄氏心道,一刻之前她还是叱诧风云的太后,而此时,却是个待死之人。钮祜禄氏想在死前再见弘历一面,可惜,可惜……她在哀怨与不甘中闭上了双眼。

爱恨交杂

天佑漠然的俯视着合上眼的钮祜禄氏,抬手双击掌心。下一瞬,众人只觉得眼光一闪,不知从何处窜出一条青影,已恭立于天佑身前。天佑冲其颔首道:“丹堂,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罢,天佑抬足走向出口,刚欲跨出门槛时,天佑的脚步微微一顿,垂下眼帘道:“给她个无名冢吧,怎么说,她曾经也是太后。”

“是,小姐。”丹堂赶忙在天佑背后应声。此时此刻,他对天佑是又敬又怕。他这些日子跟着天佑,看惯了她的凌厉手段,心惊于一介女子,竟有这般的机智与胆魄。

丹堂总算明白,自己的主上,为什么对天佑小姐另眼相看了。世上美貌女子何其多,可要兼备韬略、气度、行事又利索洒脱的女人,只怕千百万中也难挑出其一。

丹堂是个汉子,但午夜梦醒之时也会惧怕。他听命于赏云鹤,跟随着天佑,得知了对方这么多的秘密。丹堂怕,怕自己知道的太多,会招来杀身之祸。丹堂为此事询问于主上,赏云鹤只叮嘱了他一句话,‘别背叛她’。

丹堂闻言,既敬慕于赏云鹤的胆识,又倾佩于他的豁达。感觉自己的主上,确实了解天佑小姐。难怪,彼此间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不提丹堂如何的感慨,众人随天佑出了偏厅。天佑带着乾隆等人步入太后的寝宫,吩咐冬丫头、福如、紫月守于院门外,若有人前来,就说太后已经歇下了。

待天佑、太后入内,乾隆尾随其后,合上房门。

天佑看了眼局促的太后与乾隆,摆手道:“坐着说话。”

太后、乾隆不敢推却,稍显不安的入座。

天佑淡然一笑道:“你们二人今后就是这紫禁城内的掌舵之人,行事万不可这等畏缩。皇上,你是众多血滴子挑选出来的,我相信他们的眼光。而太后,你是我亲自选的,自然更不该让我失望了。”

天佑看着对方慢慢松懈的神情,正色道:“我把你们两个叫来,是要你们彼此相识,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有商有量,抱成一团。皇上此后掌管朝前之事,太后管辖后宫。若皇上做错什么,太后可以规劝,皇上有什么难事,也可以垂询于太后。皇上要是觉得太后行事有偏差,亦可谏言。万不可自行其是,自作主张,明白吗?”

乾隆、太后二人赶忙点首答应。

“我换了弘历、钮祜禄氏,是因为弘历太过自大,只听得奉承之言,这是败国之兆。而钮祜禄氏,她虽是弘历的生母,却为了自身的地位,不敢规劝儿子,怕触怒于弘历。”

天佑摇头叹息,随后锐利的目光看向面对的二人,沉声道:“虽说太多的争吵,会消磨感情。但,你们从今往后,每时每刻都不能忘了,最初由你们替换他们的目的。我想,你们该牢牢记住这前车之鉴。也该明白,这大清天下有多少人,要找出个代替你们的,实在太容易了。”

“请主子放心,朕定不敢忘。”

“请小姐宽心,小姐让哀家怎么做,哀家就怎么做。”

“好。”天佑凝视着两人眼中的坚决,满意的点头道:“你们须得明白,今后这紫禁城内,只有你们二人是最亲近的。不论谁看出你们的不妥,另一方都能为其辩白。因为,你们是母子,说出去的话比他人要有份量的多。”

“你们两人都没有父母家人,何不把彼此当作亲人?你们如今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势。”天佑默默含笑道:“你们一个是孤家寡人,一个自称哀家。我虽给了你们无上的权势,却也把你们推上了这寂寞的巅峰。”

乾隆、太后急红了脸,纷纷想出口说什么,却被天佑挥手按下。天佑的眼神中透出怅然之感,半晌才道:“天家,就是母子也不敢说真心话。我而今要对你们说的是,你们曾经都是百姓,都受过苦。我希望你们不要因地位而改变自己,而是用此刻的地位去改变他人。”

“天家冷酷,是因为上位者无情。而你们,此刻已站于大清朝的顶峰,谁也不能违逆你们的旨意。下位者,会由着你们的喜好而改变。”天佑斜视着二人,寞然笑道:“众人口中说的,无情最是帝王家。可你们高兴,无情也能变为有情。”

天佑笑看着乾隆与太后,挑眉道:“我之所以说这些,是怕你们在如今的位置上坐久了,让寂寞、烦躁冷了心。就算处事公正,一个冷心冷情之人,处事也会变得狭义。要知道,仁者得天下。”

“大清天下有满人、汉人、蒙古人等等,族人多不胜数。而我要你们撒布于民间的旨意,就一个字——‘仁’。”天佑盯着二人解说道:“历代清帝都要说满汉一家亲,为什么?因为,天下汉人多于满人数十,数百倍。他们对汉人既要压,也要安抚。我让你们做的是,让天下所有的人,都感受到皇家的恩泽。”

天佑食指敲着茶几道:“你们该明白,百姓很知足,只要吃饱穿暖,他们就没有所求了。而只要天下的汉人都说朝廷好,那么,红花会这般的乱党,必然不攻自破。连西北的蒙古人,也不必再忌惮它,更不用再送格格去和亲了。满人怕蒙古人,是因为怕他们铁骑南下,汉人也趁势而起,满人腹背受敌。若是汉人与朝廷一心,那么何惧那区区十万骑兵?”

乾隆听得心潮起伏,恨不得立时成就一世的英名。他激动的握紧双拳,好容易才压抑住心头的亢奋,对天佑的敬仰,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天佑凝视着激动的两人道:“要做成这些事,不难。但前提是,你们二人要和睦相处。”

天佑是兜了个圈子,来点名他们之见关系的重要。乾隆借机起身,朝太后跪下叩头道:“儿臣拜见母后。”

太后赶忙扶起乾隆,笑道:“皇上多礼了,快快起身。你我母子,今后不必再行如此大礼。”

“很好。”天佑淡淡笑道:“你们既然明白,只有尔等和睦了,才有大清天下的盛况。我也就不多说了。皇上,你去办事吧,免得有人猜疑。”

乾隆闻言,立即向天佑、太后施礼退去。待乾隆出了门,天佑笑看着眼前的太后道:“柳妈,还习惯吗?”

太后听天佑这么说,总算松了口气,苦着脸道:“小姐,柳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年,你找了两个嬷嬷教哀家宫礼,哀家还以为小姐要上京认父。哪知道小姐……”柳妈摇着头,一副不知如何叙说才好的样子。

天佑见状,笑问:“柳妈,刚才让你看了太后的尸首,怕吗?”

太后瞅着天佑,叹了口气道:“哀家明白,小姐是好意。毕竟,今后哀家就是太后了,时时要面对这样的血腥。小姐是想要哀家,尽快适应。”

“你明白就好。”天佑好声询问:“柳妈,如今,我要你坐上太后的位置,你怕吗?”

太后愣了愣,方默然点首。

天佑缓颊一笑道:“其实,你不用怕。柳妈,我从小行事不避着你,事事要与你分说,就是要你看清我的手?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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