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在怀里哄了一路,才没再让她生气,不过接下来的好几天,卫浔都没让他进殿,每次他来,她总有原因不让他进来,搞得他又得像前些时候一般,偷偷潜进去。
他拉着她的手,将人扯了回来,无奈道:“这都几日了?还没消气?”
卫浔看他无奈纵容的样子,心里一软,哼哼道:“那我不让你进殿来,你怎么还进来?”
“不进来怎么哄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紧接着又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饶有兴致道,“给你看样东西。”
是那道他差点烧毁的立后诏书。
“很早就写了,你看看,有哪些不满的地方,孤改。”他云淡风轻地说着,看诏书的卫浔却湿了眼眶。
“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卫浔把诏书还给他,主动扑进了他怀里。
周寂低头笑了笑,将人回抱着,“在孤这,就是最好的。”
见怀里的女孩肩膀还在轻轻抖动着,周寂按着她的肩膀,把人从怀里放了出来,弯腰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无奈宠溺:“孤怎么娶了一个爱哭的小女娘。”
卫浔破涕为笑,猛地向前,双手缠上他的脖颈,踮脚在他唇上吻了吻,笑得狡黠,“那没办法了,我赖上你了!”
“求之不得。”他笑道。
诏书是第二天发出的,在朝堂上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周寂只勾唇看着那几个迂腐朝臣与沉献玉辩论,蒋棘再时不时地怼上几句,最后,沉献玉大获全胜。
周寂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诏书,看下面争吵完了,才慢悠悠道:“既如此,那便尽快准备吧,叁月初八,举行封后大典。”
虽然时间匆忙,但大婚的一切事宜都是周寂在忙,她只等着封后那日即可,有时她自己都感叹她这王后当的未免太过悠闲。
封后大典那日,初春,阳光温暖,微风柔和,卫浔在宫女的侍奉下换上那华贵的长袍,戴着凤冠,一步步地朝尽头的周寂走去。
文武百官均到场,他伸出手,气质矜贵,牵着她一步步地跨上台阶。
许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卫浔手心出了许多汗,内心也惴惴不安,周寂察觉到,捏紧了牵她的那只手,低声道:“一切有孤。”
卫浔抬眸,恰好对上了他温柔到极致的眼神,原先不安的心在这一刻突然歇了下来,她笑得灿然:“好。”
到了最高阶,百官齐齐下跪,齐声道:“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至此,他是周国的王,她是他的王后。
婚后的生活如同往常一样,他还是变着法地在床上逗弄她,找来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助兴,卫浔常常被他折腾的第二天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