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妹?我倒是想起淑贤有一次说过想要年幼的妹妹进宫来陪她,因为不是多大的事儿,当时我就同意了,时间一长也就忘了,没想到就是她。这富察家到底想干嘛?已经有一个嫡福晋和一个侧福晋了,难道他们还不知足?还有弄个这么蠢的进来?
淑贤醒了,我过去看她。她抱着小小的女儿,满面哀戚。良久,才说道:“都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
“我要是正坚持一下,不同意她进来就好了。”
这个丫头是李荣保嫡亲弟弟的嫡女,从小娇生惯养飞扬跋扈不知天高地厚,见着堂姐进宫做了皇子妃,自己因为病的不是时候错过了大选,就非要进宫来。家里人拗不过,又仗着老太太疼她,竟然逼着李荣保让女儿想办法把她送进来。
你nc啊!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当紫禁城是你家后院啊,想进就进!
小格格奋力在这个世界上挣扎了三个多月,一天下午终于去了。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院子里,太阳落下又升起来。
胭脂最终因为谋害皇嗣被送进了刑部大牢再也没出来过,而她父亲也因为教子无方被夺了爵,虽然我都不知道那是怎样小的一个爵位。这些都难掩我的丧女之痛,一个香香软软会甜甜叫着阿玛的女儿,直到永璜会歪着头含含糊糊的叫阿玛。
然后永琏出生了。雍正爷赐名,隐示承宗器之意。
我对于这个孩子的出生很是小心谨慎,因为我知道淑贤的孩子只养活养大了一个,而那一个还没有出生。我让胡嬷嬷小心挑选永琏的身边人,一个一个祖上三代都要给我弄清楚。大概是觉得我面无表情的样子很像我的皇阿玛,一向御姐样的胡嬷嬷第一次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以后也再不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
永琏出生的第二年,闵闵又给我生下了一件贴心小棉袄,抱着白嫩嫩的女儿,我觉得瞬间被治愈了。可好好的没过多久,明明健健康康的小包子倒在了风寒之下。
然后和敬出生了。
高云慧捧着茶碗秀眉轻蹙,一脸担忧的望着我,关心的问:“爷,天晚了,喝了参茶早些休息吧。”
“也好。”我接过茶碗。
“那爷今晚……”高云慧脸上绽上浅浅的明媚笑容,柔柔的望着我,耳尖子微微带着些粉红。
我前世今生也看见过不少美人了,向高云慧这样随时随地都能把自己最娇柔的一面展现给男人看的,至今恐怕是第一位。最是难消美人恩,我想我还是不要辜负了美人的一片心意,毕竟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我合法的妻妾之一。
目前为止,每月里我在高云慧这里歇的最多,其次是淑贤,然后其他几位每月里都会去两次。当然我不是急色鬼,就算是呆在高云慧这里我也不一定会做那事。只是我很好奇,好几年了,为什么高云慧从来没有出现害喜的症状,难道是我不够努力?
又一年大选,雍正爷亲赐了一位侧福晋给我。我对这位据说自断青丝,结果落得被废后打入冷宫,死后只能葬于裕陵妃园寝亦无享祭的乌拉那拉氏还是有很大的好奇的,得是多极品的女人才能有这样的下场啊!
掀开盖头那一刻,我被这一张艳绝的脸震住了,高氏跟她一比简直是小菜,强作镇定的脸上有一双小鹿斑比的眼睛。这简直就是一只小兔嘛。霎时,我起了逗弄之心,直直的看着她也不说话。果然,那双眼睛更加惊慌了,隐隐透着水汽。不过这不是江南水乡养育的女子,要想她像高云慧那样欲语泪先流,恐怕不太可能。果不期然,她收起了眼中的水汽,鼓着嘴巴对我说:“爷,我脸上没长花。”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
小姑娘很有满洲姑奶奶的气势对我吼道:“你笑什么笑?”
我更是忍俊不禁。这丫头原来还是个直肠子。
第四章
小姑娘大概是想起了我是谁,吼完了之后一脸的后悔和后怕,脸上藏不住事儿。我想起那位乾隆爷是个自命风流的人物,平生采撷无数,最是喜爱温婉柔弱的汉族女子,这位直愣愣的个性还真不是他的菜,最后会被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我可不是那位爷,喜爱什么的自然和他标准不一样。
大概是我脸色突然严肃的表情吓坏了,小姑娘浑身上下有些抖得慌。我失笑,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一掌一掌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别怕,什么事都有爷在。”
渐渐地,她的身子不再抖搂,转头望着我:“爷,我害怕。”
弹弹她圆润的耳垂:“怕什么?”
“怕……”小姑娘娇红了脸。
我又笑了,我想这是我这几年来笑得最多的一晚了。都是十三四岁成为我的女人,就属这个小丫头的举动最无措。一开始的时候,面对着这些明显只是初中生的丫头们,我还真的下不去嘴,但是如果是因为怜惜他们而什么都不做的话,却又是害了他们,被丈夫所不喜的女人立场多有尴尬和艰难。所以平素我对我的女人们都是温和有加的。
小姑娘最后大着胆子抱住我的脖子,把脸埋进我的胸膛。
吻吻小姑娘的红润小嘴,看着她脸上慢慢弥漫的红嫣,“你的闺名是景娴?”
“回爷,是的。”还真是一板一眼,若这个时候是高云慧的话,一定已经娇软在我怀里了,不过我对景娴的直板一点也不感到无趣。逗弄着她身体的反应,我放下了床帐。
第二日,不用上早朝,我我难得的想要睡个大懒觉。可是一旁的小人儿不干,早早的就下了床,让她的陪嫁嬷嬷给她梳洗。
“景娴,过来陪爷。”抱枕走了,觉怎么睡得安稳,我有些起床气。
小丫头难为的看看我,“爷,早上还要去额娘那谢恩。”
好吧,这是规矩,虽然我忘记了。
于是,我起了。
等景娴给我收拾好着装,门外丫鬟们早就端着食盘候着了。
“真懂事。”我侧头偷了个香。
“爷。”景娴不赞同的看看我,小手却一直抚着自己的脸颊,耳朵尖冒着一抹红。
我双眼一扫,四周的下人们都把头埋得低低的,谁也不敢让眼神乱绕。我拉过小丫头,“哪来那么多规矩,又不是青天白日,我们不是还在闺房里吗,就是有哪个御史看到了也不敢多说什么的。”闺房之乐闺房之乐,老子又没有踏出闺房一步,谁敢多说。
“爷!”小丫头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不亏是雍正爷亲自挑选的人才啊,果然守规矩得很。我心里一阵大好,大清早睡不成懒觉的怨念就在欺负小姑娘,哦不,小妇人的举动中消失殆尽了。好了,再逗估计都要哭了,吃饭吧。
食不言寝不语地吃完,景娴跟在我后面出了她的院子。远远的,我看见云慧的婢女芷香离开的背影,眉头蹙到了一起。
“爷?”景娴看我停住,不解地问。
我退后一步弯下腰靠在景娴的耳朵旁:“对了,爷忘了问你,不疼吧?”
“爷!”景娴摸着耳朵跳起来,左右张望一番,见丫鬟嬷嬷们都地紧紧低着头,才瞪大了眼睛红着眼角看着我。
看她一惊一乍的反应果然能让我心情愉悦。我哈哈大笑走在前面,景娴红着脸跟个小媳妇似的走在我后面,可不就是我的小媳妇吗?
到了永寿宫,雍正爷居然也在,看着景娴小小年纪一举一动都规规矩矩的,老爷子暗暗点点头。我那便宜额娘自然是什么都随着雍正爷,对小姑娘嘘寒问暖一番,又赐下诸多赏赐。
一上午,在宫里转了一大圈,不停地下跪磕头,我担心的看着景娴,不知道小丫头受不受得了。果然有些精神不济,小丫头倔强的眼神让我想让她回去休息休息的想法收了回来,只挥挥手,叫景娴的嬷嬷送景娴先去梳洗一番。
回到西二所,我直直向着淑贤那走去。一走进门,我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大小老婆齐齐望着我,目光或哀怨或嫉妒或妩媚,等景娴进门之后,那眼中更是藏不住的射出利箭,就连一向端庄沉稳的淑贤看着那绝美的容颜都快绷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我眼神一黯,瞬间做出个决定。
让景娴给淑贤和闵闵见了礼,再让珂里叶特氏、黄氏、苏氏、陈氏及高氏几位格格给景娴见礼。这辈子,我是雍正爷精心教导的懂规矩的好孩子,自然不可能发生请旨超拔包衣出身的高氏为侧福晋的事,更何况两位侧福晋的名额已经满了。
眼神交错,我分明看见云慧眼中的不甘。
于是,三个月后,我请旨赐封云慧为庶福晋。
雍正爷看了我半晌,我跪在地上,心里的冷汗已经快淌成河。不管过多久,我独自一人面对我皇阿玛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打鼓。
“你从不在女人的事上糊涂,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考量,好吧,准了。”
我诚恳的谢恩。
终于,时间到了雍正十三年,每接近这个日子一天,我的心里就会难过一份。虽说对着雍正爷这个特殊的父亲,一定要想君臣而后父子,但十几年下来,我对雍正爷的父子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为君,他是一个好皇帝。十三年来,没日没夜伏在案牍上批改奏折,难道不算一个好皇帝吗?为父,比起圣祖康熙他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出继弘时,为我扫平前方的一切道路,难道还不算是一个好父亲吗?
没想到,永璜的额娘却走在了雍正爷的前面。
雍正十三年七月初三,侧福晋富察氏薨逝。因为二格格离世时她也受了风寒伤了身子,这些年来总是病病哀哀也不见好,终于没撑住走了。
我抱着永璜到了淑贤那里。
淑贤接过去牵着永璜让他跟着永琏和敬一块玩。
“辛苦你了。”我看着淑贤。
淑贤温婉一笑:“爷说的什么话,爷的孩子就都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好好照顾永璜的。”
除了淑贤,我又吩咐了胡嬷嬷。没有母亲的孩子就如同失去了依靠的大树,虽然平时饮食起居都有我安排好的人照顾,但是这些都不能代替母亲这个角色。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我的皇阿玛,历史上颇具争议的雍正帝驾崩了。
我坐在养心殿外的门栏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冷风伴随着暴雨如同我的心在落泪。前些日子还看了刚满月的永璋,没几天人就这么走了,走的时候还保持着在养心殿的案牍前看奏章的样子。
雍正十三年九月初三日,按照历史进程,我在太和殿登极。
随后,诏立福晋富察氏为皇后。
诏封皇子庶福晋高氏为慧妃;皇子侧福晋乌拉那拉氏为娴妃;格格黄氏为仪嫔;格格苏氏为纯嫔;珂里叶特氏为海贵人;陈氏为陈贵人。
追封为侧福晋富察氏为哲妃。
第五章
翊坤宫里,我陪着景娴下棋,嗯,应该说我指挥着小丫头下棋。
旗人家的女儿们不像汉家官宦家的女子一般琴棋书画都会一点,能识字就算不错了,这宫里平时能和我论上几句诗文的满州出生的也就皇后一人了,所以平时我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到翊坤宫去欺负我的小媳妇儿。看着她拿着这些没这时候的苦样子,我不由得心情大好。好在景娴这丫头脑子还算灵活,在我的严格要求下几年下来已经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字,诗文也还算看的懂,只是不会做。最好玩的是她还迷上了下棋,不过却是个臭棋篓子,棋力差棋品更差。
一步棋悔上三回已经不是稀奇事了。
于是到最后我只能指挥着她下,毕竟悔来悔去的,大家都费精力不是?
宫外一阵马蚤动,我皱皱眉:“吴书来,去看看怎么回事?”
“嗻。”我把李玉留在了景娴身边,还好吴书来也算是不错。
景娴看了看宫门口的方向:“皇上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天色也不早了,这时候能找到这里来也不会是什么小事。好吧,我起身抖抖袍子:“一起去看看。”
景娴跟着我到了外边,就见着皇后身边的小德子神色慌张满头大汗的跟吴书来说:“二阿哥烧得厉害,太医说二阿哥快要不行了!”说完就嚎哭起来。
我脸色一变,这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永琏受了寒,最近身子一直不好,我下了朝总要去皇后那看看他,昨天还和和敬闹着要去骑大马,怎么……
景娴拉着我的胳膊小手哆嗦的厉害:“皇上,二阿哥……这怎么好?你快去看看吧!”
我拍拍景娴的手,让她放心,叫容嬷嬷扶着她家主子回屋,然后匆匆赶到了长春宫。
淑贤脸色灰白,看见我来了失神地望着我眼泪簌簌地往下落,我扶住她把她往怀里一带,然后问:“永琏呢?”
长春宫一片哭声。
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齐嬷嬷扶着淑贤离开。太医们都埋着头跪在地上,我不说话他们一动也不敢动,没一会儿有人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说吧,怎么回事?昨天永琏不是还好好的?”
几位太医相互望望,最后资格最老的医正林太医说道:“从二阿哥的脉象上来看,应该,应该是风寒。因为风寒和普通风热症状一样,所以……微臣罪该万死。”几位太医们不停的磕头谢罪。
“所以你们就误诊了?”我说着不带腔调的话语,眼里却一片冰寒。“误诊,呵。自己下去领罚吧,罪不及家人,这是朕最大的仁慈,要是二阿哥殇了,你们就自己看着办。”
我坐在永琏的床前,看着孩子灰败的脸色知道这就是我的儿子最后的时刻了,这么精心的照顾,为什么还是把孩子养不大?我知道乾隆的二阿哥是个早殇的,可那是乾隆的,我的二阿哥不一样啊,为什么还是留不住?
才八岁。
我的永琏。
天空蒙蒙白的时候,永琏停止了呼吸。
我没有去上朝,没心情。只让吴书来带了一纸诏书,册赠二阿哥永琏为皇太子,谥端慧。然后,我在养心殿当败家子,只要是看得见的管它是玉器金器还是瓷器,全砸在地上摔个稀巴烂。
可,还是不解气啊!
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得伤寒?
我宣胡嬷嬷进殿,王进保一溜烟的把胡嬷嬷扯了来。
“皇上,奴婢有罪。”我的孩子一个个全是胡嬷嬷精心派人照顾长大的,地上那个平日里御姐样的女人,披散着头发完全不顾形象团成一团。“奴婢,奴婢没有照顾好二阿哥。”
“先别哭,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西三所里还有两位阿哥呢。”
胡嬷嬷胡乱抹了脸,“西三所的奴才们除了阿哥们的奶嬷嬷每一个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这是肯定不会出问题的。然后就是阿哥们的吃食、衣料,平日里玩耍的小物件这些也都在严格检查范围之内,要说有什么是我注意不到的,”胡嬷嬷抬头看看我,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就只有离开西三所的时候了。”
上书房,还有长春宫。
我一愣,永琏不再西三所那就只会在上书房里,离开上书房就只有去给皇后请安,或是太后请安。太后那里待的时间肯定不长,皇后那……
“查,看是谁在皇后那里做了手脚。”
“奴婢遵命。”
我没有怀疑淑贤,因为我相信作为一个母亲,淑贤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而且她是我的正宫皇后地位超然,犯不着谋害自己的唯一的儿子来谋划些什么。
那么就只有这宫里其他的女人了。
果然,最后胡嬷嬷呈给我的答案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原来胭脂因为生病错过大选因嫉生恨,被高云慧一挑拨就犯了傻气撞了淑贤的肚子,大格格因此而逝。而高云慧那时刚刚成为我的格格,怎么会那么大胆子就去算计嫡福晋?
我看着查出来的结果,手都忍不住发抖。原来我的额娘居然也有参与。我知道额娘受过年氏的气,恐怕连我不由分说的穿越也离不开年氏帮忙,所以当她看见高氏与年氏如出一辙的做派时,居然指使着淑贤给高云慧下绝育药。高云慧只知道淑贤给她吃过不好的东西,于是反过来报复,大格格殇了。淑贤知道事情真相之后,看着高氏仗着受宠对闵闵不恭敬,就挑着闵闵讽刺高云慧出生包衣比不得满洲贵女,于是二格格殇了。然后,高氏发现自己承宠好些年,补药吃了一大缸就是怀不上孩子,就想着当初是不是被下的是绝育药,然后永琏殇了。二格格和永琏禞溆诜绾,高云慧拿着同样的手法,在两个19拥囊铝贤婢呃锾碛斜环绾瞮苏慈竟的东西p『19拥挚沽p纠淳腿酰那里是能够承受这些的?br/gt;
我一直知道柔弱女子们的战场比男人们的更加隐私诡秘,所以女人之间的争斗我一般是不会插手的,前提是不能拿我的子嗣开玩笑。
我心中的怒火如巨浪滔天。想找个名目把高云慧永锢永和宫,让深宫大院里再也没有人会谈及以前荣宠一时的慧妃娘娘,可又觉得不解恨,三个白嫩嫩绵软软的小包子就这样女人们的勾心斗角中早夭而且居然都是因为高云慧,只让她在深宫中慢慢枯萎实在太便宜她了。
心中烦闷,就算想要收拾高云慧也不想马上看见她那张脸。于是,我打算微服,去找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来解气。登基之后,我为了缓和雍正朝造成的政治紧张气氛,对贪污案不予深究,暂时放松对官吏的考绩。谁知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居然以为我放松就是好蒙蔽,贪风再起,吏治又坏,我正想好好收拾收拾他们呢。嗯,就从山东开始吧,听说高斌有个门生就在山东的济南府,如今高云慧亲兄高恒担任内务府总管,亲侄高朴担任兵部右侍郎,就先从他们家查起吧。高恒是内务府的总管,那些腌臜的东西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内宫,我就不信高家的人一点都不知情。若是深究下去,皇家的脸面都会被他们丢光,我怕雍正爷晚上会来爬我的窗户。但是如果是贪腐,我正好名正言顺的治罪,而且宠妃的家人都被毫不留情的治罪,想必能震慑很多胆大妄为的人吧。
第六章
在去山东的路上,我一直都在反省自己,如果说大格格和二格格的早夭是触不及防的话,永琏的死就完全是我的责任了,是我的傲慢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不是一个色令智昏的人,女人是影响不了我的任何决定。让自己的后院不起火也是一种能耐,我太高看我自己了。当初之所以抬举高云慧为妃,主要是为了防止新帝初登大极外戚做大,借以打压富察一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看看淑贤作为中宫之主的能耐。
不过现在看来我和她都是失职的父母。照看不好自己的孩子,不是失职是什么?
淑贤不是个笨女人,相反她很聪明,有自己的主见。如果说当初她只是因为额娘的命令向高云慧下绝育药,没有一点自己的私心的话,那么老天爷都会笑。我不在乎女人有私心,说句冷酷一点的话,后宫也是战场,优胜劣汰是常事。我需要一个最强的战友,而不是只会躲在我背后哭的小兔子。淑贤就是我看中的人,冷静、聪明、美丽、大方,怎么看都是一国之后的料。只是,如今我失望了,对她,也对自己。看来不聪明的是我,傲慢的也是我。从古至今,女人的智商不比男人差,必要的时候心比男人更狠。对于女人,我总是还是有一丝后世尊重女性的想法。我怎么能天真的以为就凭我温和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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