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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重生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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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重生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皇后重生第5部分阅读

到宫外去,就大大方方的去!不要再翻墙了!咱们满人生性豪放,女子和男人一样可以骑马射箭!你想出宫,也不难!只是,换个男装,带着你的小卓子小邓子一起去!不能招摇,还要顾虑安全!”

小燕子一听,大喜,推开乾隆,一跪落地,“碰碰碰”磕了好几个响头。

“谢谢皇阿玛!谢谢皇阿玛!”

“不过,有个条件!”乾隆笑了。

“什么条件?”

“念书。诗词歌赋,这些你娘没能教你的,咱们把它补起来。嗯……过了年,你就和阿哥们一道去书房念书……”

“皇上,”莹琇下来扯了扯乾隆的衣袖,“这……怕是不大妥当吧……哪有个把格格方尚书房的道理呢?况且,尚书房总师傅、翰林院掌院大学士是刘统勋,最是刚硬的一个人,他那儿也过不去啊……”

乾隆点点头,“嗯,皇后所虑的是,那……”

“自然是在后宫找女官、女史们教导了。只是,我这里平日事儿多,代诏女官和几个女史、司记都离不开。我寻思,格格和令妃处得好,自然是由令妃那儿派去一个司记教导格格妥帖些,皇上的意思呢?”

“后宫之事自然是你来处理稳妥些,就照你说的办。”

莹琇笑着应道:“是。”

“闹了这一场,都到了早晨了,早膳可备下了?”

“皇上放心,早就备下了。令妃和格格若是不嫌弃,也在我这儿用早膳可好?”

见小燕子嘟着嘴还想说什么,令妃忙拉她一把,道“奴婢谢娘娘恩典。”

片刻,锦澜过来回说已在暖阁里摆好了早膳,几人又移去暖阁。乾隆并莹琇在上首坐了,令妃和小燕子坐在下首相陪。

乾隆指了一碗燕窝羹道:“那金丝燕窝羹给你主子娘娘端来。”又向莹琇说,“这东西最是养阴润燥,适合你用的,要多进些。”

莹琇却笑道:“我这阵子恶心的厉害,这个进了并不大受用,只进些建莲红枣羹就是了。倒是那小饺子看着可爱,想进一些。”又问秦顺儿,那小饺子是什么馅儿。秦顺儿回说是螃蟹馅儿。

乾隆笑道:“这个性寒,并不合你进,还是拣些暖胃的,好克化的进吧。就算是泛恶心,也要为孩子想想,自当是为孩子也要多进些才好。”

令妃这顿早膳用的甚是难受,简直是这桌上最难受的一人。莹琇和乾隆一对“恩爱夫妻”在上首说话儿,小燕子是闹了一夜,饿了,看见什么都想吃,真正食不知味的只有令妃一人。

虽然今天要在长春宫小戏台看戏,乾隆还是一大早去了养心殿见军机大臣。用完了膳就有几个宫女捧了衣裳进来,有几个捧着吉服,还有几个捧着常服,拢共十三四件,都是叠的整整齐齐。莹琇走上前问:“今儿可见什么要紧的人?”

乾隆拿手巾净了脸,这才开口:“不见,只叫军机处那几个人进来问问,嘱咐几句罢了。”

莹琇听说,自言自语道:“既这样吉服也不用了,一发显得罗嗦了。”说着只拣了件宝蓝色团云纹的常服袍子与乾隆穿上,越发显得清峻挺拔。遂笑道:“还是这样清清爽爽的好。”这句说完莹琇竟有些失神,这话竟是当年和康熙说过的,几乎一样的宝蓝色团云纹袍子……怎么才发觉他们祖孙怎么会如此的像?

待乾隆走了,莹琇在暖阁里和兰馨说了会儿话,命人去尚书房给诸位阿哥送了点心。又闲坐了打了一回棋谱,高无庸就过来回话说乾隆前边事情差不多了,请莹琇一道移驾长春宫小戏台。

莹琇起了身,挑了一件大红色金玉满堂纹样镶墨色蝴蝶纹边的旗袍,襟口挂了珍珠手串。梳了两把头,发上簪了金凤朝阳簪,又斜插了一只云纹镂金簪,一面戴了点翠蝴蝶耳挖簪。

容嬷嬷看了笑道:“奴婢倒觉得娘娘如今这穿戴打扮跟往常也不一样了,倒是更年轻了似的。”

莹琇一面指了对牡丹纹錾金指甲套,一面道:“我都快四十了人了,还说什么年轻?没得叫人笑话死呢。”

见穿戴齐整了,又照了照镜子,方接过锦澜递上来的紫貂长毛斗篷披了,移驾到停在外头的肩舆里。

到了长春宫小戏台的时候,除了乾隆旁人早已到了,呼啦啦跪了一地给她请安。莹琇离老远就看见了恪靖公主,忙福了一福,“六姑安好?身上可爽利?”说着搀了恪靖公主先在暖阁里安了座,向高无庸问道:“皇上呢?可还是要等一等?”

高无庸忙陪笑道:“万岁爷说了,不爱看加官戏,说让这边先演着,爷过会子再来。”

莹琇点点头,接过戏单,先让与了恪靖公主,恪靖公主与她推辞一番,见她执意不点,只得自己先点了出《劝善金科》后给了莹琇,莹琇看了见仍是《满床笏》、《劝善金科》、《升平宝筏》、《如意宝册》、《平陵会》、《火烧红莲寺》、《王祥卧鱼》之类的吉祥热闹戏,后头还有几出武戏,自己兴致也就淡淡的,扫到一旁站着的和敬、和婉两位公主,遂点了出《满床笏》,便命纯贵妃、舒妃、令妃点。

众人点好了戏,南府外学的总管王毅便悄悄蹭到了高无庸跟前:“爷,今儿来了这么些主子,奴才是一定要下场子的,只求爷早些把主子们的戏单赐下来,让奴才好有个准备不是。”

高无庸顺手递来一张纸,王毅看了,见是帽子戏《满床笏》、接下来是《劝善金科》、《挑滑车》、《平陵会》、《升平宝筏》。忙道:“这都是常演的戏,并没什么难的。只是……我的爷!这《挑滑车》说的是宋金交战,于国体不合啊!恐要犯皇上的忌讳……老实说,这出大武生的看家戏就纯粹是列在单子上为了好看的,打从列在这单子上起就没人点过。我的天爷,今儿这是怎么了?竟点了这出戏,这要是惹恼了主子,不是小人头上吃饭的家伙事儿么!”

高无庸瞅了那戏单皱眉道:“这要是旁人点的也好说,我做主也就裁了,可这是还珠格格点的。如今万岁爷正疼着,你只管演吧,万一万岁爷恼了,横竖有她担待着,不用你他娘的操这份儿闲心——得了,就这样儿。”说罢便匆匆去了。

第十八章满床笏

等上了位分的都点了戏,莹琇叫过高无庸道:“既是皇上不爱加官戏,那这边就先开戏吧。先演着加官,看着等着吧。”

“嗻。”

她这一说,众人肃然,分了昭穆坐下。莹琇自奉了恪靖公主在暖阁大玻璃窗户前正中并排的三把雕花太师椅中拣下首的坐了,兰馨在她身边设绣墩陪坐。纯贵妃、舒妃、依次坐了,令妃带了小燕子在后头打横儿陪着,再往外就是一些嫔、贵人和夫家官高爵显的外命妇。

锣鼓一响,已经开始。加官戏自来是乌烟瘴气热热闹闹的,待演到第二场《满床笏》的时候已经安静了些。等演到汾阳王郭子仪七子八婿过府拜寿,堆笏满床,兰馨不禁叹道:“皇额娘,像汾阳王郭子仪这样富贵寿考七子八婿满堂恩泽,可真是世间少有呢!”

莹琇笑道:“我的儿!要不说这都是戏呢!何必当真?焉知这郭子仪也未必不是如履薄冰的约束子弟呢?圣天子之恩,给一次他就要谨慎一次,所以才有汾阳王‘绑子上殿’。不倨、不傲,这点子上郭子仪倒是个看得明白的。”

“皇后这话说的对路!愈是天子加恩愈要谨慎,才得‘富贵寿考’、君臣相安、天下太平!”

一回头见是乾隆不知什么时候悄声站在后头,众人留神看戏,竟都没瞧见。忙纷纷跪下请安,台上的戏子也都跪下磕头。乾隆挽了恪靖公主和莹琇的手坐下,对高无庸道:“跟前头说,该怎么演怎么演。”高无庸答应一声,自去传旨。

莹琇一面安排给乾隆奉茶,一面笑道:“皇上越发的能吓人了,唬的我也吓了一跳。”

戏又开演,已是演到了诸皇亲国戚过府拜寿,郭子仪命三子郭嗳出迎,演郭嗳恰是南府外学才从扬州找来的名小生蒋蓉甫,人本就长的风流帅气,扮上之后愈发显得粉雕玉琢,风华正茂。

乾隆笑道:“好个俊气孩子,可把咱们家的驸马爷们都给比下去了!这戏点的有意思,谁点的?台下一群金枝,台上站了位‘打金枝’的驸马爷!真真儿的有趣。”

恪靖公主笑道:“到底是你媳妇儿!知道你要来,特意点的!”

乾隆见莹琇红着脸别过了头,笑着解围:“六姑何苦拿她打趣?”

恪靖公主却不肯就此罢休,“我瞧着如今,皇上和皇后倒是更和谐了,可是护得狠了!也该呢,皇后这么一个玲珑心肝儿玻璃人儿,原是要好好护着的,你要再像往常那样,我可是先一个要为咱们皇后娘娘抱不平了!”

莹琇抿嘴儿一乐:“我不过就是想着这情形有意思,反遭了六姑的取笑。戏里头升平公主倒是个辣美人儿,依我看很有咱们满洲姑奶奶的味道,郭嗳也真是有胆识、有孝心的,竟敢打了金枝玉叶。我看着有趣,只不知咱们的公主额驸小夫妻们闹不闹这别扭咱们的额驸,可有这胆色?”

“哈哈,”乾隆笑道,“难得皇后也有这般孩子气的时候!既是这样,朕也现赶着问问,和敬和婉?你们和额驸,可闹过这样儿的别扭?”

和敬和婉互看一眼,和敬轻声说:“启禀皇父,儿臣……儿臣与驸马并不常在一起。”

“嗯?”乾隆脸色一沉,“朕记得色布腾巴勒珠尔在京城啊,这阵儿没放他的外差啊?难道你们俩的女婿还敢在外头有什么外室不成?”

和敬和婉双双摇摇头。

乾隆纳闷儿了,“那是怎么回事?和婉,你也不常见你额驸?”

和婉默默点点头。

莹琇见状一拍手故做恍然大悟状:“啊,明白了。我朝祖制,公主额驸分府而居。可是因了这个?”

见和敬和婉点头,恪靖公主道:“怪道见不着呢!额驸不经公主传召不得入府么!只是,当年圣祖爷定下这个规矩的时候,原是为了我们这些嫁去蒙古的公主,怕我们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受了额驸的欺负。只是,这住在京城的公主怎么也是这么个规矩?”

和敬强笑道:“嗯……也可,传召额驸的……”

恪靖公主冷笑一声,“笑话!我也是打你这个时候过来的,还能不知道这里头的猫腻儿?虽能传召,你且说说,你好意思传召么?一年左不过个三五次罢了,就是你能传召,难道你身边的那起子奴才就愿意?”这句话到底是触动了两位公主的柔肠,一个个掩面流泪,公主身后的嬷嬷们已是魂飞魄散。

乾隆勃然大怒:“什么奴才敢拦了公主见驸马?”

见和敬和婉垂泪不语,恪靖公主长叹一声:“皇上是不知道,不过就是那群嬷嬷。在宫里不过是些主子面前得脸的宫女罢了,被内务府挑进公主府就成了‘霸王’!公主要见额驸,先要给她们使银子!我素来是个冷心冷面的,当年嫁的也远。我的额驸土谢图汗当年在库伦,那是漠北蒙古,又兼着圣祖爷那时正和噶尔丹打仗,怕我在库伦不安全,就在归化给我建了府,那时,额驸好容易到一趟归化,还要被那起子奴才横档竖档,我的嬷嬷就给我玩儿过这手,不使银子,就要劝我‘知道羞耻’,被我后来寻了个由头一家子都发配去了乌里雅苏台,才压住了。她们姊妹年轻,拉不下脸,性子又仁慈,也难免会被那些奴才辖制了……”

一席话说的嬷嬷们跪地不起,眼下操心给女儿找额驸的纯贵妃更是心惊肉跳。心想,亏得皇后点的这出戏揭开了这事儿,若不然,哪位公主恐怕也没这位“海蚌公主”的魄力手段,拿着一家子人说发配就发配了。

乾隆看着两个女儿:“为何不早奏朕知道?”

莹琇劝道:“皇上,这种事,她们哪好和您这个皇父说啊?皇父皇父,先皇后父。况且,小门小户的也没个为了见不到女婿,回家找娘家爹的啊!”

直到众人都笑了,乾隆方道:“罢了,你们这起子奴才以奴欺主,以下犯上,知罪么?皇后,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儿了!”

几个嬷嬷立时浑身打颤的认罪。

莹琇道:“来人,把这些奴才都给我送内务府严办。”

乾隆烦躁的坐在椅子上,“今后公主出嫁,内务府不再派嬷嬷。嫁去蒙古长居的再议!好好一场戏,又成办正事了!这戏里唐王念叨‘不痴不聋,不做阿家翁!’朕反倒在这儿给你们断家事!以后再有这样儿的奴才,只管学了你们姑奶奶,远远儿的打发了了事!不必回朕。”

两位公主面带喜色,忙跪下谢了乾隆又谢莹琇。

莹琇这才笑着说:“皇上果真是仁善的,这才是全了公主们的天伦呢!”

乾隆这时回过味来:“敢情皇后点的这出戏,就是找这么个茬口,让朕办事啊?”

“这是积德纳福的大好事,我忖度着,皇上必是乐意的……”又吩咐高无庸,“让前头接着演吧。给《满床笏》的戏子打赏,要重赏,演郭子仪和郭暧的赏双份儿。”

和敬和婉又给莹琇磕了个头,笑道:“是,不独阿玛额娘赏,就是女儿也是要赏的。”

一时《满床笏》的戏子领了赏,谢了恩。有接下去演《劝善金科》、《升平宝筏》两处吉祥戏。再往后看,却是《挑滑车》。是岳飞大战金兀术,兀术以铁滑车阻拦。大将高宠奋不顾身,连续挑翻了十一辆滑车,终因力气用尽,被第十二辆滑车撞倒压死了。金兵滑车被破,抵挡不住,仓皇败走,岳家军大获全胜的故事。乾隆见了这出戏心头怫然不悦,这不是在自己面前骂自个的老祖宗么!叫过高无庸道:“谁点的?”

高无庸不敢隐瞒,“回皇上,还珠格格点的。”

后头小燕子却不知道已被乾隆惦记上了,正在眉飞色舞的说这出戏的武打有多好看。令妃生气:刚才《满床笏》的时候这小姑奶奶不是都睡着了么,闹那么一场也没见醒,怎么偏偏《升平宝筏》快演完的时候醒了?心中不断的埋怨自己,都怪自己一时只想了点出什么戏好拔了头筹,竟没留神小燕子,叫她点了这么出忌讳的戏!小燕子也不知自己点的戏是有“忌讳”的,仍是不断想絮絮叨叨的说这出戏多好看,惹了暖阁里的内外命妇都往她那儿看。令妃已是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了,一旁小燕子仍是浑然不觉。

扮演高宠的是南府从外头请来的名角儿王金鹏,京城有名的大武生,在外头人称“活高宠”,只是,在宫里演《挑滑车》这可是头一遭。小燕子倒是个久闻张金鹏大名的,只是从没看过他的戏。这张金鹏今年三十余岁,出名日久正当盛年,平日除了京里几个大戏园子也就是一些王公大臣的堂会才请得动,像小燕子平日常去的天桥之类的地方自然是见不到这样的大角儿。听锣鼓一响,张金鹏扮的高宠从上场门出来,当即给了个响亮利落的叫帘好,偌大的暖阁里一时间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

第十九章挑滑车

恪靖公主斜了令妃那边一眼,悄声和乾隆道:“皇上,令妃身边的这位,看起来怎么面生的紧?似是从前没见过?”

乾隆尴尬地说:“哦,嗯……那是朕,嗯……才认下的义女,还珠格格。”他原先还想着借着今日的茬口让他六姑见了小燕子,日后也好替他在他娘面前说和说和,不想这小燕子眼下可是彻底入了这位恪靖公主的眼,这下子,怕是想忘都难……

“不拘是什么格格,总该有点格格的模样儿才好。总该是见太后的,皇上就打算把这么个‘活泼’样子的格格送到太后跟前?”

见乾隆低头不语,莹琇解围道:“六姑,先前只因格格身子骨不大舒爽,这才没来及教导,而今皇上已命令妃调理格格了。”

恪靖公主这才点头,“嗯,我素日看来,令妃也算是个有规矩的,想来必然是稳妥的。皇太后……唉……”恪靖公主叹口气,扭脸对乾隆忧虑的说,“你皇额娘,我那老嫂子虽说身子骨康健得很,可也是有了春秋的人,若真是让她猛地见了这个格格的行状能不坐下病来?皇上是个孝子,也要多想着才是。”

乾隆无奈,“六姑教训的是。”

台上高宠才亮了几个相,暖阁里的小燕子已经开始撒了风,还不断学了高宠的架势。王金鹏却不知台下自己这般得台下那位姑奶奶的欢心,要知道,他虽然号称“活高宠”,可是这个名号是在外头戏园子里头叫开的,他是个极谨慎的,别说皇宫里头,就是等闲王公大臣府上的堂会他也是从不演《挑滑车》,当年和亲王弘昼府里头的堂会,想点他的《挑滑车》,他也只是回了和亲王一句:“戏子命贱,万望王爷海涵……”和亲王一笑也就罢了,体谅他的难处也并不一定要他演。其他的大臣见和亲王想看他的《挑滑车》都得奔戏园子,也就没人再难为他。不想今天在宫里竟被点了这出,王金鹏知道之后就冷汗直流,险些连妆都花了。待扮上之后一出场,几个亮相下来,冷汗更是将水衣、袢儿袄浸的透湿。因此从起霸闹帐开始就不似往日大气,提枪上马的“石榴花”和对阵金兀术也有些偏紧。

台下除了小燕子,其他人都是眉头紧皱。乾隆更是恼怒,金兀术就是完颜宗弼,于他们满人来说那是大英雄,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第四子,上马能征战下马能治国的人物。这台上的“高宠”嘴里一口一个“贼”,听得乾隆火气一个劲儿往上顶。念着才过冬至,也是大节下,除了自家亲眷又有不少外命妇在场,不愿轻易动怒,一忍再忍,直到台上王金鹏唱道“俺只待抖擞威风灭尔曹”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咬牙拍了桌子,不断冷笑:“大胆!好一个‘灭尔曹’,呵呵,好一个‘灭尔曹’!把那个王金鹏和南府总管给朕叫来!”

身边的高无庸见他恼了,早让人去说把前头的戏停了,再命王金鹏进来谢罪。王金鹏见小太监过来说让停了戏,再让他过去,心里早知道是这出戏惹得祸。说句难听的,在宫里演这个,那不就是当着和尚骂贼秃么?静了精心,摘了盔头和大靠,跟王毅一起随了小太监进了暖阁。

王毅进了暖阁已是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忙不迭的磕头谢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乾隆也没理他,再看王金鹏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大将风度,进来之后便伏跪在地,一副生死度外的模样。“你可知罪?”

王毅忙道:“知罪,奴才知罪……奴才……”

“没说你,朕问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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