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皇后难为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皇后难为第14部分阅读
您怎么能说那样的话?”一面说一面双手直拍自己的大腿外侧,乍乍乎乎的样子很是好笑。
钟茗也笑了:“不然要怎么说?只有这样说了,传到皇上耳朵里才不会说我幸灾乐祸。”
容嬷嬷嘟囔着:“还不知道那起子黑心的会把话传成什么样儿了呢!”
“那么些个人,还能拧成一股绳儿不成?她们是各有各的盘算,可总不至于人人都胆子大到敢谋算皇后的,嬷嬷且放心罢。”就是令妃,怕也得意不了多久了,著名能闹腾的小燕子就快出场了,她闯下的烂摊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收拾得了的。这回没了自己来扮演个垫脚石一类的角色,用巫婆后母那引人注目的形象来转移焦点,大家的重心转到注意冒牌格格身上,不知道会有个什么样的效果了。
正在说话间,乾隆到了坤宁宫,脸上不甚高兴的模样。钟茗心里明白,哪家死了儿子,这当爹的都高兴不起来,除非他儿子极多、死的又是让他生厌的那一个。或者,是老年的皇帝遇上了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乾隆活下来的儿子并不多,十四阿哥也不让他讨厌,所以,乾隆不高兴了。
钟茗迎了过去,一面亲自接过乾隆的朝冠递到一边小太监手里,一面把乾隆引到宝座上坐下,看着小凌子奉上茶。乾隆闷闷地喝了一口,才勉强问道:“在说什么呢?”
钟茗轻声道:“刚从延禧宫回来,可怜令妃瘦了一大圈儿,衣裳穿在身上都显得空荡荡的。”
乾隆抬眼看了一下钟茗,长长叹了一口气。钟茗也叹道:“令妃也是盼了若许年才盼来个儿子,可真是……”拿帕子擦了一下眼睛,“皇上多陪陪她罢,她心里苦,当年,永璟没了的时候……”帕子堵在鼻子下遮住了嘴。
乾隆一脸抑郁:“你也别总想着伤心的事儿,多想想永璂,想想十格格,他们不都是好好的么?”又叹一声,“朕总想着子嗣兴旺才好,哪料得是这个局面?”
钟茗道:“快别这么说,老佛爷不是去五台山祈福的么?定会有好消息的。”
乾隆算是个迷信的人,听钟茗如此说,却并不甚高兴,幽幽地道:“好消息……”亲娘去拜佛,拜来个儿子死了的结果,这算什么好消息啊?难道真是神佛不佑么?
正在叹息间,听到由远及近一阵脚步声,钟茗听着耳熟,正是宫里太监的标准配靴在地砖上摩擦的声音。一阵嘀嘀咕咕,小凌子进来了,身后引着个小太监,一齐跪倒:“禀皇上、皇后娘娘,五侧福有喜了!”
乾隆呆了一下,旋即笑开了:“赏!”一指地下跪的两人,“每人二十两银子!”
钟茗乍舌,真是好大的手笔,也不能不表示:“传话下去,备下赏给五侧福的东西!”看向乾隆,又加了一句,“再备赏延禧宫之物,这还是皇上赏吧,不要让令妃触情生悲才好。”
乾隆觉得皇后如此处置很好,皇帝对于“宠爱”一般情况下会用的表达方式无非是位份、珠宝一类,雅致一点的顶多赏点墨宝、古董一类。乾隆想了想:“皇后想得很周到,就这么办罢,高无庸,你亲自去,先赏延禧宫,再赏景阳宫。”
高无庸领命去了,琢磨着景阳宫与延禧宫一喜一悲,不能让这悲的压了喜的去,也不能让这喜的太刺了那悲的眼,用心细细算了一会儿,不一时拟来了赏赐的单子,一一念来给乾隆听,照例是珠宝补品之类,乾隆点头表示满意。倒是钟茗加了一句:“给五侧福的东西里,再加百子被、百子帐各一。”乾隆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钟茗笑道:“要我说,还是老佛爷的庇佑呢!今年新贡的碧螺春、雨前龙井也刚好到了,很该孝敬老佛爷尝尖儿去。”
乾隆道:“这些事情交给你办朕很放心,只管去办就是了,不用跟朕说。”
“不过是白说一回,哪有不让你知道的道理?”
“罢罢,说不过你!你这张嘴,可真够让人没办法的。”
两人又闲说了一会儿家常话,高无庸已是回来了。回了两个宫里的情形,又说了五侧福晋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只是先前不自知,只道是身子不好,又不好立时宣太医怕被人说年轻轻狂。今儿刚查出来,又不好意思声张。钟茗度其语意,怕是不敢声张怕是令妃一死儿子索绰罗氏就传出怀孕的消息,这个喜讯实是不大好报。
钟茗道:“也太不小心了,着内务府拔两个有经验的嬷嬷去照看,皇上,您还是去延禧宫看看吧,两下里一对照,这情形更让人心里不好。最好啊,令妃能再怀上,也能少想着伤心事儿。”
乾隆道:“朕处置完朝政就去,”一面起身一面对钟茗道,“还有纯妃那里,你也多担待一点儿罢。”
钟茗应了,亲自把乾隆送到门儿才转回来。小凌子蹑手蹑脚地凑上来,小心地搀着钟茗回到正殿坐下,极小心地开口:“娘娘怎么就让皇上去看令妃娘娘了呢?”
此言深得容嬷嬷之意:“是啊,平日里防她尚且不及,您还把皇上往她那里推。”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钟茗打了个哈欠,“我不说,难道皇上就不想去的?他想去,我能拦得住么?没得弄得倒像我容不下人似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儿。”
容嬷嬷却只是大叹皇后这也太委屈了,一面又说起后宫人员配置来了。人口多了,又在后宫这种地方,难免会有些听墙脚的、传黑话的,容嬷嬷一一说来:“真看不出来,令妃娘娘不哼不哈的居然掺了这么多沙子在宫里。”
“嬷嬷能确定么?”
容嬷嬷一撇嘴:“当然!奴婢只管看延禧宫那里的人跟什么人接触了,这大半年又有什么人得了好差使、要紧的位子,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了。再把有嫌疑的仔细盯一阵子,也就差不多了。”
钟茗一点头:“这些钉子,在这宫里是拔不尽的,能弄个大概就算不错了,只要甭处处漏风就成。大面儿上的事儿顺了,出了小毛病,顺藤儿一摸能查出是谁作耗也就行了。好在咱们坤宁宫一向门禁森严,倒是可以放心。”再次感谢那拉皇后的治宫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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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过伤心,让身体受了点亏损,近三个月来乾隆倒是常翻令妃的牌子,可令妃却终没怀上孩子。钟茗便对乾隆道:“既然老佛爷去五台山祈福了,咱们索性在宫里也积点儿功德,如何?”
乾隆有了点兴趣:“去雍和宫做法会?”
“我是说,咱们放一批差不多的宫人出去,听老人说,后宫里的宫女积得多了年载长了,易生怨气,不如放一些,横竖到了明年包衣旗下又有使唤女子供上来的。永琪媳妇又有身孕,也算是为孩子行善了,能一索得男那是最好。”
乾隆略一寻思就答应了:“倒也使得,今年的天气有些怪,竟是一直旱着,放些宫人也好。”他也想要个“不贪美色”、“体恤下情”一类的好名声,他还是个挺迷信的人。
不几日,钟茗就把放出宫的名单给拟了出来,一一跟乾隆解释了一下某人出身哪家、年龄多少、在某处服侍、提前放出的原因之类。
“早说过这些你处置就好的。”
“不过是让你掌一下眼,看看这些人里有没有使惯了还要留下来的,或是有某项手艺你要用到的,我好另作安排。”
乾隆“唔唔”了两声,这才静下来看了一回,笑道:“倒没有特别想留的,机灵上进的都不在这上头,你想的很好。”
钟茗低头一笑,心说,摆在明面儿上的,我脑残了才会去动他们!让人说我借机排除异己么?
令妃听到要提前放出宫人,心里不免“咯噔”一声,细一打听,果然有不少自己“用得上”的人被夹杂着放出宫了,留下的人不过十之一二,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她特特结交了些单纯憨直不会被怀疑的人,不想皇后此番放出的都是这一类人。
有心跟乾隆说,又不知如何开口,怕是自己这里一说话,皇后那里就真能拿捏住把柄了。肚子里转了一回主意,令妃有些怀疑皇后这是不是故意的了。转念一想,这个皇后一向以刚硬狠辣著称,就是有坏主意也还没到这个份儿上,要是她知道了自己的眼线,最可能做的,是直接拉到坤宁宫暗房里折腾个半死,或是推井里了事。想到这里,令妃的心里舒坦了不少。
可到底要不要跟乾隆说呢?令妃咬了一回牙,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放宫女算是德政了,今年一直少雨,皇上还亲自祈雨了。这放宫女的事儿怕是皇上的意思了,且放的都是看来老实的人,自己身边有头有脸的大宫女没被塞到名单里,可见这名单不是皇后拟的,至少不是皇后最后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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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老佛爷去了五台山,乾隆也不好四处乱跑,照例去了木兰一回,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然而他却是个坐不住的人,接到兆惠军报,说是大军压得霍集占四处奔逃,又有回部弃暗投明愿为清军向导之后,乾隆大为高兴,带着一帮子人呼呼啦啦跑去南苑行猎去了!
钟茗坐在坤宁宫里,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似的。
果不其然,午膳还没到,就听到狂奔的脚步声:“皇、皇、皇后娘娘,皇上回来了!还带回个被五阿哥射伤的的姑娘!”
钟茗的思量
回坤宁宫,钟茗还是有些顺不过气来,忍一时风平浪静,这道理谁都懂,可真做起来,实在是太难。唾面自干,那是一种境界,可这种境界不是谁都能达到的。与令妃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以前钟茗有意不与她长时间相处,也是担心这个瞄着坤宁宫的人瞧出自己的破绽来——敌人永远比朋友更了解你。便是每日请安,令妃在坤宁宫里也不好多说话,到了慈宁宫更是老实得一塌糊涂,今日多搭了两句话,就能噎人半天。
那拉皇后是打心里厌恶这个“狐狸精”的,钟茗也是觉得跟令妃相处的感觉很诡异,老是觉得她是在针对自己,可又无迹可寻,只暗中提防着,凡涉及重大无比与老佛爷、乾隆事先打好招呼免得被人说嘴。若非令妃一开口,自己总要有点小不顺,积年累月下来,还真发现不了什么——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人觉得有道理,很贴切,可这样有理又贴切的话,为什么总是让自己不顺利?她一向很恭顺,在皇后面前真是规矩老实,可就是这样的规矩老实,每每让乾隆多瞪皇后几眼。
长久下来,再迟钝也会本能地觉出不对来了,就算不用灵长类的大脑,只靠单细胞的直觉也能感受到,这个令妃的的确确是冲着自己来的!今日因关系到了小燕子的事,钟茗难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一细嚼着令妃的话,竟是挑着自己生气、让乾隆以为自己不喜新格格的意思极强。配上那“不敢”看向自己的眼神与动作,真真把个受气小媳妇的形象活脱脱给演了出来!凡是一举一动,总能让人觉出不舒服来。不止是皇后盯着令妃,令妃也在盯着皇后!她现又得宠,又有两个女儿,估摸着还可能生出个十五阿哥来,这样的人在暗中窥伺,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钟茗打了个寒颤,努力回想一下剧情,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认真对待了!不是不惹着乾隆、不剪头发就能平安过一辈子的,就算自己老实呆着,只要自己还是皇后,就是某些人的绊脚石,就会被人想法子搬开来。树欲静而风不止!
“容嬷嬷,咱们要好好合计合计了,看皇上待这个‘女儿’的情形,怕是旧情难了,这个新格格,今后怕是要金贵了。”
“娘娘何必担心这个?没名没份的就敢跟男人生孩子,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容嬷嬷啐道,“否则何以不得入宫?!”
钟茗听了容嬷嬷的话,她忽然悟了,乾隆恐怕并非有多么“爱”夏雨荷,否则也不会忘到脑后十九年,等到有人找上门来要抚养费了,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不过是最后他过得太顺溜了,回部捷报频传,后宫还算平安,五阿哥又极长进,他有功夫吃多了撑着悲春伤秋罢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让他想起来了年轻时的岁月,青春飞扬、美人爱慕,乾隆是在“爱”他自己的年轻岁月,仅此而已。
既如此,还要跟她们闹得什么呢?反正小燕子是假的,夏紫薇是真的,她们以后必会为这事生出事端来,自己只管看热闹就是了。执掌六宫的皇后,没事跟出身不正的格格较个什么劲?不是越发显得自己气度狭窄、不能容人么?在乾隆把她们捧在手心的时候发难,不是让乾隆越发讨厌自己么?
“既这么着,咱们也不用跟她过不去,横竖是个格格,还是个入不了玉牒的!咱们只管看戏不就得了?”钟茗这回想通了,令妃再撩拨,只要自己想着不动如山看她闹腾,瞅准机会下手——凭着小燕子的本事,不闯祸比较难,抓个现行——事儿也就解决了!如今是乾隆自己鬼摸了头的认定这小燕子是亲闺女,连验明身份都不用了,只怕他的脑电波跟正常人类已经不在一个波段了,硬拦着他,哪怕你说的有道理,只要涉及一个“这不是格格”,只怕他也进不进去反要怪你不能容人。好人遭驴踢的事,钟茗才不要干!
“娘娘,现在可不能不管这个‘格格’了。”
钟茗心说,她哪里是个格格?
容嬷嬷继续道:“延禧宫养伤,怕是养着养着就要成了延禧宫的人了。皇上虽重视儿子,可面儿上更疼公主格格们,这个格格又是个意外之喜,保不齐皇上会另眼相看的,这新格格要是受令妃的挑唆,对娘娘不利,实在是个大麻烦。娘娘不记得五阿哥的教训了么?只因着延禧宫与永和宫是前后院儿,愉妃娘娘一死,令妃娘娘就对五阿哥照顾有加,然后!哼!咱们对这个新格格,确是不能太不管了!可娘娘要把她挪出延禧宫,皇上又拦着,让她不受令妃挑唆怕是难了。她要是向着令妃,还是尽早打发了为好,总不能养虎为患呀!就算是真的,也要弄成个假的才好!世间断没有凭一把扇子谁女儿的事儿!设若是真格格死了,身边的丫头偷人主人家的东西呢?”
钟茗一愣,原来,皇后对付小燕子还有这一层原因么?容嬷嬷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要对付也要换一种方法,太直接了可不太好!今天自己是不是太鲁莽了?怕会在对待小燕子这件事上给乾隆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吧?转念又一想,今天这样,正符合皇后的脾气,刚好让令妃轻敌,也算是个收获?自嘲地一笑,我可真是有阿q精神,为自己找借口啊!
要不是知道些情节,明白小燕子是假的,光杆儿穿过来,为了活命,钟茗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对小燕子出手,想法让她远离了令妃、不要跟自己作对。钟茗眯了一下眼。
容嬷嬷说了一长串,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要不,等她醒了,娘娘便去问她!出身、过往一应事项,一个大姑娘从山东到北京?”容嬷嬷摇头,“能安全的到了,祖坟冒青烟了罢!”
“保不定,还真是的呢!”钟茗笑道,“问什么?现在不管我说什么,皇上一定觉得我是有意为难他那可怜的女儿,我又何必做这个恶人?”从小燕子进了延禧宫那一刻起,不让乾隆误认了她的可能性就已经接近于零了。乾隆本人已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听到那句“大明湖畔夏雨荷”就认定这是亲闺女了,加上有个惯于秉承上意推波助澜的令妃在侧,这小燕子稳当了格格了。横竖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还有儿女要抚养,哪有那份情怀去为人解忧?
圣人说得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钟茗决定,先保自身。
“那就由着令妃娘娘施为了?新格格在她宫里养伤,不定什么时候醒来,醒来之后见的第一个人必定是她!到时候,还不是由着她颠倒黑白么?”
钟茗没接这个话,猛然想起一事:“坤宁宫的暗房里,还有什么东西么?”
容嬷嬷大喜:“娘娘要收拾人?一应东西都是全的!”
“都毁了罢!针啊什么的,收起来绣花儿,其他的刑具,该烧的烧、该砸的砸,你亲自看去,定要化成灰了寻不着踪迹才好!”
“娘娘?!”
“这些手段,都是最傻的,”钟茗笑道,“把那屋子收拾干净了,四壁要干净,一丝东西不要挂,连条黑线也不要有!只放一床、一椅、一桌、一灯,床上要有铺盖,铺盖要好。”
“娘娘?”
“嬷嬷只管去,我心里自有主意,这个新格格,咱们先远着点儿,随她们闹腾,惹到了咱们头上再出头,也不迟。好歹我是个长辈,与晚辈过不去,实是自降了身份,反让人小瞧了去!嬷嬷,我是这是的主子,是评判别人的,不是掐着人的脖子,让别人评判着我有理没理的!”
“嗻,”容嬷嬷应道,“奴婢这就去,娘娘心里有数就好,可这暗房——”
“真要折腾人,什么东西不能用?何必停下来招人的眼?被发现了,这就是个把柄。况且这宫里还有慎刑司,我何必亲自动手?”
“嗻!”这一声爽脆多了。
容嬷嬷自去处理钟茗交待的事情不提,钟茗摸着下巴苦笑,好日子没几天了,小燕子一醒过来这宫里就要不安宁了,得趁着她没醒先布置一下了。唔,原著里皇后是挨了许多天才去看小燕子的,又极巧地遇到小燕子转醒前那一段儿。钟茗记得的就那么多了,实是不知道小燕子究竟昏了几天才醒的,也无法掐准了时间跑过去适时问一句:“你是来送信的吧?”只能由着乾隆自已脑补一下小燕子是他女儿的理由,然后认下小燕子了。
这方面是无法改变的了,小燕子一醒,令妃必是先通知乾隆然后自己才能知道的。堂堂皇后,又不能放下宫务赖在延禧宫里不走,反倒招人眼。
正想着呢,容嬷嬷回来了:“娘娘,都处置完了。”
钟茗:“摆午膳罢!”
饭菜刚刚端上来,一小太监匆匆跑过来,一头扎在地上:“娘娘,东西六宫都在传,说有个姑娘,鼻子眼睛都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