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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禛收禩心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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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兰馨)给五皇叔请安,见过弘旺叔叔。”永璂看到弘旺倒是一怔,不过并没有忘记礼仪,兰馨自是没有见过弘旺,见永璂请安,也就跟着请安。

“永明额参见和亲王,见过阿玛。”永明额也行礼。

其他人也自是不敢缺了礼数。

“好啦好啦,究竟怎么回事?派人给皇——兄说了吗?有没有请太医啊?怎么还在外面,赶快抬到屋里去啊。”弘昼也是着急,看到胤禩苍白的脸色,就知道自家皇阿玛又要发火了。

“皇阿玛应该在养心殿,还没来得及说呢。”永璂低声说,以前皇额娘有病的时候皇阿玛根本就不理不睬,这次就根本没想到要通知胤禛。

“胡闹,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去通知呢,快点去。”弘昼点了个小太监,才不管别人惊讶的眼光呢。

“阿玛,你做什么?”永明额看到弘旺抱起胤禩就走,有些着急,毕竟胤禩是皇后不是。

“永明额,你阿玛有分寸。”弘昼拍拍永明额的肩,示意其不必担心。

永明额担忧地看了眼弘旺,又无奈地看了眼兰馨和容嬷嬷,没有再说什么。

“皇后究竟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会吐血昏倒呢?”胤禛黑着脸,面有焦急之色。

“回皇上,皇后娘娘是情绪起伏太大,思虑过重,郁结于心所致,微臣开一些清心养神的方子,可让皇后娘娘病情缓解,只是——”李太医闭了闭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把诊断结果全部说出,“心病还须心药医,这还要看娘娘自己。”

“心病还须心药医吗?你去煎药。”胤禛轻轻低喃,他岂会不知胤禩心病在哪里。

“好了,你们也下去。”胤禛看着满屋子的人,摆摆手,又看了眼弘旺和永明额,转头对弘昼说,“弘昼,过几天你们再来请安。”

带所有人退下去,胤禛走到床头,给胤禩掖了掖被子,轻轻抚平胤禩凝成“川”字的眉头,轻轻叹息:小八,朕要怎样才能让你打开心结?难道朕错了吗?

此后,永璂和永明额经常到坤宁宫,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和胤禩说话聊天,兰馨更是不离左右,弘昼也经常带弘旺进宫,为了方便,胤禩一般都是在御花园见弘旺,胤禵也来了几次,说一些康熙年间兄友弟恭之时的事情,胤禩平时也是惯常的笑,却没有真心笑过,病也是时常反复,让胤禛好不心疼,怎奈毫无办法,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治过了,却怎么都不怎么见效,也只是开一些香附、丹参、三七、朱砂等温和之药,胤禛也知道胤禩这是心病,却也无能为力。

胤禩呓语时叫过小九、小十、毓秀,也叫过胤禵、弘旺、永璂、兰馨等,却独独没有叫过四哥,或者胤禛,甚至连皇上、老四也不曾叫过,弄的胤禛好不郁闷,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唯有叹气而已。

胤禛知道后宫权利在不在胤禩手中没有什么差别,又怕后宫之事烦扰了胤禩,就把后宫事务交给舒妃和纯妃,嘉妃病重,胤禛也就一同进了位,成为贵妃,进位不足一月,就撒手西寰,永珹、永璇还好已经出宫建府,只是不满七岁的永瑆无人照料,胤禛斟酌许久,还是让胤禩养着永瑆,只是很多事不劳胤禩动手,胤禩也懒得管这么多,况且,胤禩也很喜欢永瑆,那爱财的性子像极了小九,对着永瑆也是尽心尽力。

在这段时间,永琪在宫外的府邸已经建好,胤禛懒得见到他,就立马让他搬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紫薇天天去愉妃那里学规矩,虽然愉妃心中不愿,但也只能认真教导,看着紫薇倒是给懂规矩的,心中的那点不屑也渐渐消失,开始好好教导紫薇。不过,愉妃毕竟是永琪的亲生额娘,永琪又因为紫薇在愉妃处,所以经常带着小燕子在紫薇面前冷嘲热讽,给紫薇找不自在,紫薇也懒得计较,只装作没听到,弄的永琪没趣,也就较少去给愉妃请安了。

愉妃也是无奈,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却这般不知进退,又是个说不得的,只能在永琪走后好好安慰紫薇,不过想到永琪与自己不亲近,也不免伤感,反倒成了紫薇安慰愉妃,愉妃则越来越喜欢紫薇,倒真的当成亲生女儿一般了。

紫薇也曾想着替福家求情,后来学的规矩越来越多,也明白自己一个格格根本没有什么权力,再加上明白了福家真正的目的,也就没敢真正提出求情的事。不过,在那一个月后,胤禛倒是真正问了紫薇对福尔康的态度,让紫薇有些吃惊,但紫薇终究没有求情,这倒是让胤禛侧目。

也不知道胤禛究竟怎么想的,居然大发慈悲地把福家放出来,只不过贬为庶民,福家本就是靠令妃才有的荣华富贵,都没有什么真本事,平日里有太高傲,得罪了不少人,所以生活过得很是艰难,紫薇听说后也曾暗中接济过他们,毕竟在紫薇无助时,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收留了紫薇,紫薇总不能什么都不帮,这样反倒是让别人说不仁。

只是福尔康认为自己一家下狱全是因为紫薇说出了真相,他在刑部吃的那些苦也全部怨在紫薇头上,这让紫薇对尔康彻底丧失了信心。

这段时间,胤禛看出海兰察对兰馨有心,兰馨也不是无意,怎奈海兰察出身差了点,不过胤禛看海兰察倒是个将才,本想着派到军营历练历练,正逢大小金川叛乱,胤禛直接让海兰察随军,派阿桂为主将,福隆安为副将,海兰察以索伦马甲从征准噶尔,海兰察知道这是他表现的机会,辉特台吉巴雅尔既降,复从阿睦尔撒纳叛,师索之急,遁入塔尔巴哈台山中,海兰察力追及之,射坠马,生获以归,叙功,赐号额尔克巴图鲁,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点进展了,感动啊~

考完试,心情好,给亲亲们厚厚的一章。

弘旺番外(上)

()我是爱新觉罗弘旺,圣祖爷康熙帝第八子爱新觉罗胤禩的独子,若说我这阿玛身份何等高贵,却只有我这一个儿子,确实不正常,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我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至少幼年时是这样。

开始我以为阿玛是因为喜欢我额娘,或者说是我嫡母——郭络罗氏,但是我却从来没有从阿玛眼中看到过些许端倪,阿玛对额娘只有表面上的尊重,或者说是相敬如宾,却从来没有在阿玛眼中看到过温柔。当时我以为是阿玛含蓄,不喜欢表达情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阿玛并不喜欢额娘。

我这嫡母是出了名的‘悍妇’,皇玛珐因此康熙曾于四十七年十月初四日有言:“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那时候我一出生九个月,不过是庶母张氏所生,看来我这个庶出的孩子根本就入不了我皇玛珐的眼,不过总归当时我是独子,即使以后还会有兄弟,那我也占了长子的身份,阿玛也是因为我是他难得的儿子,对我格外宽容,嫡母虽说‘强悍’、‘善妒’,倒是因为我是阿玛的儿子,对我格外疼惜,这里或许有点她自己不能生育的原因,不过,我还是认为主要原因是她很爱阿玛。

我出生的那年是个风云变幻的一年,太子二伯开始被皇玛珐厌弃,大伯则趁此时机要把二伯拉下马,三伯自认为文采卓绝,自然也不遑多让,四伯倒是显得很是兢兢业业地办实事,皇玛珐交代下来的认为一丝不苟的完成,做事雷厉风行,不讲情面,因此得罪了很多人,包括宗室,也包括王公大臣,但是那人似乎毫无所觉,继续公正严明,那‘公正无私’的外表很好的掩饰了他的野心,让人一直以为他是二伯的人,

九叔十叔一直明里暗里支持我阿玛,其中不乏利用,但也不失真诚,十四叔一开始也是站在我阿玛这一边,阿玛本来就很会隐忍,笑得和煦,让人如沐春风,一点也不摆架子,办事也是办得滴水不漏,自是广结善缘,以致在那风云变幻的朝堂很多时候不得不低调行事,可是,再低调也掩盖不了他的光环,最终是皇玛珐忌讳,几次打击,使得阿玛险些丧命,最终阿玛还是挺了过来。

最终夺嫡失败,是那个‘公正严明’的四伯做了皇帝,起初为了巩固地位,他封阿玛为“廉亲王”,阿玛一时风光无限,只是这里面暗藏杀机,不得不说我那‘善妒’的额娘对政事很敏感,那时就对前来祝贺的人说“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之后做了皇帝的四伯给阿玛的任务都是出力不讨好,阿玛不得不把权贵得罪干净,纵使如此,阿玛还是被斥责,最后连同九叔一起除籍改名,而我这‘廉亲王’唯一的儿子,也被改为‘菩萨保’。

在阿玛被囚禁之后,我去过一次,当时我问阿玛“阿玛,你可恨高高在上的那人”,阿玛当时只是淡笑,好像在回想什么事,眼眸飘向远方,目光柔和,我当时有些吃惊,阿玛果然是阿玛,不愧是‘八贤王’,这种状况下还能笑得如此云淡风轻,还能笑得如此——温柔,可是这温柔表现地真的不是时候。后来,阿玛说“他不恨,他从来没有恨过那把他圈禁、除籍、改名的人”他说“阿玛早就知道他心狠,没想到会心狠如斯,但是,阿玛依旧不恨他,只是——阿玛连累了你们。”最后一句话阿玛愧疚的看向跪在床边的我,我看着阿玛的眼神心酸,强制忍着眼泪撑到与阿玛道别。那也是我见阿玛的最后一面。

幼年时我肆无忌惮,完完全全的捣蛋鬼,我会和人打架,会不时地挑衅宗室的堂兄堂弟,我会爬树,会翻墙,我恣意妄为,我知道,只要我不做太出格的事,阿玛总会想办法摆平一切,只是事后我不免被罚,有时候面壁思过,有时候抄书写字,有时候罚跪,有时候不让吃饭,不过,面壁时我会睡觉,抄书写字时我找人代写,罚跪时有人送跪垫,不让吃饭时有人会偷送点心。我知道这些都是阿玛暗许的,所以这样的小惩罚并不能改变我顽劣的习性。

我第一次翻墙时看到隔壁的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奶娃,正在用人的搀扶下迈着蹒跚的小步子,手臂不停地左摇右晃,努力保持平衡,样子煞是可爱,后来才知道那是四伯家的第五个儿子。

我五岁时,知道那个小奶娃被赐名为弘昼,我会时不时地欺负他,每次都是把他弄哭才算,而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嘲笑他,说他不知羞,他的哭声会戛然而止,然后憋红了一张小包子脸,委屈地看着我,我会走过去捏捏那鼓起的包子,软软的,我乐此不疲。

后来阿玛和四伯的关系越来越僵,可谓是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额娘曾经告诫我少去惹弘昼,我却不听,本来以为阿玛知道后会阻止,没想到一天阿玛把我叫进书房,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道:“弘旺,你年纪还小,不要管朝堂之事,至于弘昼——你好自为之。很多时候年少时的兄弟,以后也许会成为敌人,希望你别——唉——算了,你下去。”

阿玛没有阻止我的行为,让我很纳闷,不过,我也不管那么多,依旧以欺负弘昼为乐。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懂事,懂得了朝堂的身不由己,懂得了人心险恶,也懂得了皇家的“兄弟情深”,我开始躲着弘昼,开始对他冷漠。

弘昼一开始还是会粘着我,后来还像是渐渐放弃了,对我也只是表面上的尊敬,见了面礼貌性地颔首致意,再也没有了小时候玩闹时的亲昵。

再后来就是四伯登上皇位,我们的关系更加疏离,再再后来,我随阿玛和九叔改名,我当时很恨,我恨四伯,那个冷漠不容人接近的人,那个冷酷无情的人,那个心狠手辣的人;我也连带着恨弘昼,他是那人的儿子,怎能叫我不恨!从那一刻起,我没了值得骄傲的地位,我在京城反倒成了尴尬的所在,世态炎凉,人心本来就是自私,落井下石者多,锦上添花者不少,但是,雪中送炭者却是寥寥无几。

阿玛死时,我喝酒买醉,半清醒时,好像看到了弘昼,我当时苦笑,果然还是恨他,但是好像又不单单是因为四伯而牵扯,还有一些原因,我却也不清楚,似乎有点埋怨的感觉,怪他没有雪中送炭。

我模模糊糊伸出一只手,四是要触摸到那模糊的脸庞,语气失落的低喃:“弘昼,你真好,好的不顾情面,真好!”

后来我被一拳打醒,清醒之后发现弘昼竟然真的在面前,用手擦掉嘴角的血丝,怒视弘昼,然后一拳挥过去,十层力,一点都不留余地,然后两人打作一团,后来呢,我好像就睡着了,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弘昼什么时候离开的。

过了几天,阿玛丧事完毕,我被四伯‘发配’到热河当甲兵,本来想着也好,反正京城是待不下去了,欣然领命去了热河,没想到那行宫的千总兵百般刁难,还出言侮辱,我本就是高傲的脾气,虽然这几年学会了隐忍,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能发生在我身上,我隐忍了几次,最后在他说“不过是菩萨保,畜生而已,还以为自己是王爷贝勒呢,五阿哥(这里是弘昼,亲亲们明白的)看上的罢了”说完还放声嘲笑,我哪能咽下这口气,挥拳就打了过去,俗话说“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现在可以说就是豁出命去打,那千总兵本来还能招架招架,可是看我那不要命的样子,哪里还有还手的余地,只有挨打的份儿,最后在他人的劝解下,我才停了手,那千总兵自然不敢把事情闹大,只能不了了之。

再后来弘历继位,我也被调回京城,那之后,弘昼经常往我府里跑,我自是不愿见他,或是对那个“五阿哥看上的”耿耿于怀,或是不愿让弘昼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或是真的仇视那个害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人的儿子,总之,弘昼来的时候我总是不咸不淡的讽刺几句。

“和亲王见笑了。”

“和亲王忙里偷闲,倒是好兴致。”

“和亲王丧事办完了?”

“和亲王敛财有道。”

“草民洗耳恭听。”

“草民不敢。”

…………

本来以为这样会让弘昼感到厌烦,能够少见弘昼,没想到弘昼根本不为所动,依旧雷打不动地天天报道。

这样一过就是十几年,一次醉酒之后,两人竟然相拥而眠,坦诚相对,我醒来时弘昼正支着下巴痞痞地看着我,让我涨红了脸,稍微一动,却感到全身酸软,我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人事,又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弘旺那副“吃饱餍足”的满意笑容,面色一沉,抬脚把弘昼踹下去,并大发雷霆,以后半年不让他踏足府内。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醉酒真相是这样滴,弘昼很想吃了弘旺,可是看到弘旺油盐不进,太难搞了,就很下作的给把弘旺灌醉,然后你们懂的。

两人醒来之后呢,弘昼还死皮赖脸地说弘旺欺负了他,让弘旺负责,弘旺哪里不知道弘昼的那点小心思,自然不会上当所以不假思索地就把弘昼给踢下去了。

“弘旺哥哥,你要对我负责。”弘昼委屈状。

“滚,得了便宜还卖乖,还让爷负责,也没让你负责就不错了!”弘旺抓狂。

“那弟弟对弘旺哥哥负责也行。”弘昼一脸我吃亏了的样子。

“弘昼——真的要对爷负责?”弘旺眯着眼睛看着弘昼,危险意味鲜明。

弘昼虽然知道那里充斥着危险,但还是如飞蛾扑火般陷下去:“当然,弟弟是什么人哥哥还不知道,弟弟不在意对哥哥负责。”

“那爷来伺候你如何?”弘旺一手轻轻划过弘昼的脸颊,轻轻摩挲。

“你真这么想?原来弘旺哥哥也是喜欢我的呢。”弘昼有点得意忘形,说着就想向弘旺靠过去。

“哎吆——哎吆——”弘昼疼得跳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弘旺,却又不敢说什么。

“怎么?爷伺候得不好?”弘旺看着喊疼的人,心痛立即掩住,不着痕迹地瞄了眼弘昼捂着的命根子,有点担心力气用过了头。

“弘旺哥哥,弟弟是真心的。”弘昼委屈地真诚地道。

“你走,最近我不想见你。”

弘旺番外(下)

()弘昼心愿得偿自然少不得讨好一番,他可不想吃了这顿没下顿,可是见不到弘旺,他又毫无办法。弘旺府中进不去,想去弘旺办差的地方堵人也是堵不住。

弘昼那段时间过的那叫一个郁闷啊,幸好半年后就有了机会,就是胤禛变成弘历之后宣布恢复胤禩等人的宗籍,并让永明额进宫做永璂的伴读。传旨公公在弘旺府的门口遇到弘昼,弘昼恩威并施地抢过传旨的任务,大摇大摆地进府。

宣旨完毕之后就挥退所有外人,从后面兴奋地保住弘旺,好像要恢复宗籍的是他的阿玛。

我那时没有推开弘昼,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几十年来的隐忍可以说终于到了头,最后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很没有骨气地在弘旺面前大哭,现在想想都不可思议。

他只是在后面轻轻地抱着我,无声的安慰,而这样的动作却胜过千言万语。

后来与弘昼的关系可谓是更进一步,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弘昼,毕竟怎么也跨不了我心中的那个障碍,可是弘昼又是个粘人的,也很执着,别看他一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若是真的看好了一个东西,那也是不择手段的。

那日之后,我的小儿子永明额回府之后会经常给我说一些宫里的事,说永璂待他像兄弟,皇后也是很好的,还说他对皇后有股莫名的亲切感。当时我听了就有些心惊,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让永明额再进宫当伴读,我觉得皇后心思不纯,她想要利用我们,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对,我们现在有什么好利用的,在阿玛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利用的了,难道皇后知道弘昼的心思,想以此得到弘昼的支持?

后来永明额为了救皇后也得了风寒,在宫中住了几日,回来之后我问他跳水救皇后的原因,他只告诉我身不由己,他说他能在皇后身上找到亲人的感觉,他说皇后一直笑着,让人如沐春风,而且皇后也对他很好,当时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我听到之后开始沉思,听说皇后是严肃刻板的人,这才会失宠,才使得令妃独宠这么多年,现在有人告诉我皇后经常笑,笑起来如沐春风,我不禁想起了我阿玛,阿玛以前也是一直笑,笑得让人放下所以的戒备,回过神来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个激灵。我当时得出的结论是:皇后深藏不露,极有城府。

没两天,我因思虑过度病倒了,弘昼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想直接逮个御医来,后来考虑到我的身份,毕竟刚刚恢复宗籍,皇上的态度不是很明确,他可不想引起他那小气四哥的猜忌,所以最后只是请了北京城最好的大夫,不过那个大夫医术还不错,我的病情减轻的倒也是很快。

虽然我内心还是排斥弘昼,不过对他的所做所为也有那么一丝的感动,毕竟他是雪中送炭的那个人,人尤其是在失落时,最容易伤感,若是这时有那么一个人陪伴,你会终身难忘,然后会想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弘昼好像就是那个我需要涌泉相报之人。虽然一开始我对弘昼的接近很是反感,我觉得他是来看我的笑话,尤其是阿玛刚去的那几年,他的接近更是让我厌恶,只是后来他不懈的纠缠,我的嘲讽没能阻止他的行为,他依旧我行我素,直到我恢复宗籍,才慢慢开始转变心境,开始细细考虑这么多年两人的纠缠,原来他竟是全心的对我。

没多久听说弘昼那小子又在办丧事敛财,那时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不知怎的就来了兴致,想去看看他在棺材里给自己办丧事的情景,想着就觉得好笑,这人竟然没有一点忌讳,丧事办了一次有一次,不愧被人说是“荒唐王爷”。

我过去时已近中午,本来就是想着吃弘昼的祭品的,没想到和亲王府并没有挂白布,也没有见到送礼的人,不禁纳闷,难道不是今天?

走进和亲王府,也并没有听到哭声,倒是看到下人忙着拆灵堂,收拾祭品,还一个个焦急的样子,不禁疑惑,看来是今天办丧事没错,可是,这样又是怎么回事?

随便找了个下人拉着问:“怎么回事?和亲王呢?”

“早先皇上和皇后娘娘来了,皇上给王爷留了一幅对联就走了,王爷看了那幅对联就有点惊慌失措,让我们赶紧收了这些东西,王爷火急火燎地就走了,想必是追皇上去了。”那下人知道王爷对弘旺百般照顾,也知道弘旺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不轻,自然不敢隐瞒什么。

弘旺一听到是有点慌了,难道皇上看不惯弘昼了,连这个千方百计想要避开猜忌的弟弟也要下手了吗?弘旺心如刀绞,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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