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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禛收禩心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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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禛收禩心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禛收禩心第1部分阅读

《笔下文学》整理收藏

《还珠之禛收禩心》

楔子四八离世(捉虫)

()“允禩既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宗姓内岂容此不忠不孝、大j大恶之人?命将其黄带子革去,开除宗室籍……革除王爵、囚禁于高墙之内,并改名‘阿其那’……”此后,历史上那温文尔雅的八贤王退出了历史舞台,圈于高墙之内。

雍正四年八月二十八日,对很多人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日子,而在宗人府的单独的小屋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音却是极其微弱,好像要把体内的浊气一并咳出。很久之后,咳声渐歇,留下的是微弱的喘息声和浓厚的血腥气味。榻上之人目无焦距,似是在想着什么。这时那摇摇欲坠的薄薄的门板被人打开,榻上之人费力转过头,看到一抹明黄|色的一角,“原来是皇上来了,恕罪人阿其那无法起身请安了。”声音像往日一样平淡无奇,好像正在生病的不是他,语气中的傲气也不收敛。

胤禛定定的看着他,自那日把他圈禁,短短几个月,这人就从那温文尔雅的八贤王变成如今骨瘦如柴的“老头”,仅仅四十五岁,却形容枯槁,不禁怒火攻心,眼睛凌厉的扫过看管胤禩的众人,“是谁准你们这么对待他的?”却全然忘了,这一切的结果全是自己对他的态度引起的。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看管胤禩的众人马上磕头认错,他们承认自己势利眼,可为了自保,谁还能对这个被皇上极度‘憎恨’(原谅他们擅揣圣意)的人有好脸色,还好吃好喝地供着,但皇上看到这种状况怒了,不管怎样,错的永远都是他们,马上认罪才是最好的。

“皇上何至于此。”胤禩淡淡地道,“罪人阿其那这种待遇不还是好的么,只是不知皇上此来何事?”虽本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不想临死还拖累别人,只得转移话题。

“你可曾后悔。”

“呵”语气极其轻蔑,好像对方问了极其可笑的问题“后悔?成王败寇罢了,何来后悔之说!四哥又何来此问?不是明知道的么,还是说若我说后悔了,皇上会放了我,放了小九?”言罢有剧烈咳嗽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因为咳嗽而升起淡淡的红色,咳完之后又立即消失,脸色更加苍白。

“哎,罢了,你好生养着。”本是来告诉他胤禟的事情的,如今这个样子,心竟是被针扎似的疼痛,他不知道也好。

说罢,胤禛率先出去。回宫后即传太医,让其为胤禩诊病。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胤禩在太医到之前还是知道了胤禟的死讯。

“原来你今天来是看我笑话的,我的好四哥。”听到消息后的胤禩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也就那一刻起,再也没了生存的念想,所以也没让胤禛遣来的太医把脉。

就这样去了,没有什么放不下了,小九也走了,福晋早已被挫骨扬灰,当年那温文尔雅的康熙爷的八阿哥,现在也不过是病榻上奄奄一息的老头,天天以馊饭为食,即使幼年不受重视时也不回落到这般田地,而今,不过成王败寇罢了。

九月初九,吊着一口气的胤禩走到了尽头,咳嗽声最后一次响起,这次比上次更久,更无力,渐渐地变弱直至消失,最后连呼吸声也听不到。

灵魂离开身体,本以为会见到牛头马面,可是却不受控制地进了养心殿,殿中雍正埋头批着折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我的好四哥,八爷党都被你打压殆尽了,当年夺嫡的阿哥们已圈的圈,死的死,你还有什么好忧心的?”胤禩站在旁边幸灾乐祸。

这时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跑进来,跪倒在地:“启禀皇上,罪人阿其那——去了——。”

批奏折的御笔狠狠地顿住,随即恢复常态,“嗯,知道了,下去。”头都没抬,继续批着奏折。待小太监退出之后,雍正再也支持不住,跌靠到龙椅上,喃喃地道:“小八,你也走了,很恨我,你可知道我的无奈。”随即苦笑,“或许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脱,这辈子是四哥对不起你,可是我不后悔,为了大清江山,我不得不这么做。”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丝帕拿开后竟是一滩刺目的血迹。

胤禩看着这样的胤禛,开始疑惑:我死了你不应该很高兴么,没人给你惹事了,你可以安心做你的皇帝了,为什么却是如此的失落呢?本想再看看胤禛的态度,对其反应探个究竟,但魂魄却不受控制地飘出养心殿。

之后,胤禩会经常不受控制地飘到胤禛身边,看他为了大清呕心沥血,看他在胤祥死后更加拼命于整顿朝纲,看他为了弘历逼死弘时,那个过继给自己的儿子,看他咳血而日益消瘦,最终累死于养心殿的御座上。而他这一朝,创了一世清明,无官不清,直至把自己搭上。

胤禩看着死去的雍正,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四哥,你为了大清江山劳累致死,又可曾后悔?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帝爱新觉罗胤禛崩,乾隆二年葬清西陵之泰陵,庙号世宗,谥曰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

八爷重生

()“嗯——。”胤禩感觉一阵眩晕,头也剧烈的疼痛,已经十几年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这是怎么了?还有,好吵,怎么还有小孩的哭声,难道是弘旺?

“娘娘,娘娘?”声音轻微,生怕吵醒了沉睡之人,又怕自己耳朵听错了那声轻吟,小心翼翼地唤着,“娘娘醒了,娘娘醒了……”随即喜极而泣。

胤禩努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明黄|色的帐子,看看屋里的格局,明显是哪个娘娘的寝宫,还有一张五十几岁的老妇人的脸,一脸关切,手被一只小手抓着,那手的主人一脸泪痕,口中‘皇额娘,皇额娘’地叫着,让胤禩想起了小时候的弘旺。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算了,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了。“好了,没事了,你们先下去。”听到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胤禩愣住了,这很明显的女人的声音。

慢慢抬起没被抓着的手,看到的是削葱根似的纤纤细手,皮肤细腻。胤禩愣住了,随即苦笑,想我堂堂的廉亲王,圣祖爷的八阿哥,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不就是夺嫡失败,被雍正除名么,但也不用这么惩罚我。

可他这样子,让身边的那妇人看起来却以为自家主子伤心了,让抓着她的手的小包子认为自家皇额娘不喜欢自己了,不要自己了,要不怎么让自己出去呢。

“娘娘别伤心了,那个令妃就一个狐媚子,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妃子,怎么也比不过娘娘去,还有那个小燕子,不过是个私生女,又怎么比得上咱们的十二阿哥,就是兰馨也比她好上千倍万倍,虽说万岁爷现在喜欢她,依奴婢看不过是想看个笑话,也就乐呵乐呵,要不怎么把她安排在漱芳斋呢。”那嬷嬷语重心长地劝道。

“皇额娘,别伤心了,你还有永璂呢,永璂以后好好听皇额娘的话,不再惹皇额娘生气了,皇额娘快点好起来好不好?唔唔唔我……”小包子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好了,和那令妃生气不值当,她还不配。至于那个小燕子,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我也再躺会,还有,以后说话小心点,有些话传出去就不好了。”现在还搞不清状况,只能顺着他们说下去,也只能这样安慰他们,看得出来这个嬷嬷是真心对自己好,自己安静下得好好想想了,了解自己目前的状况才是对的。

但这话听到别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不怪令妃和小燕子,他们不够格,那就是怪皇上了,可是和皇上置气,吃亏的可是自家主子啊。“娘娘,这次虽说皇上不对,但娘娘千万不能和皇上置气啊!”

胤禩嗤笑,“嬷嬷说什么呢,雷霆雨露结识君恩,我怎会怪皇上呢,以后皇上不对的话也休要再说,传到别人耳朵里可是要治罪的。”是啊,错的永远是别人,皇上又怎么会错呢,皇上的错也是对,想当初被除籍被改名,不还要面带微笑,领旨谢恩!扯了扯唇角,又是一抹苦笑。

“哎,娘娘能想通就好,是奴婢口不择言,请娘娘责罚。”那嬷嬷松了口气,自家主子好像知道隐忍了,只要面上不怪皇上就好,让皇上抓不到错,看那个狐媚子和那个不知规矩的小燕子再怎么告状!

“好了,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现在我想静一静,你们去歇息。”不容反驳的语气。

“可是——,皇额娘——”小包子委屈地低声呢喃。

“十二阿哥,娘娘刚醒,要歇一歇,您也守了两天了,听娘娘的话,去小憩一下。”嬷嬷成功劝走了小包子。

老嬷嬷带众人出去,最后的小宫女把房门带上。屋里变得异常的安静,胤禩无力地挡在床上,不一会眼睛又变得沉起来,倦意袭来,胤禩又睡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获得了这个身体的记忆,胤禩不禁苦笑,果然是被宗室除了名的,就是再活一世也不再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可是活便活了,为何还让我有上一世的记忆,是为了惩罚我当年的野心吗?即使如此,我也不后悔,那是爱新觉罗子孙都有的骄傲,那个位子,只要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有谁不想要,不过是有没有表现出来而已。这一世变成了弘历皇后,竟然是那个人的儿媳妇,刚刚那个嬷嬷是自己的奶妈,叫交心容,宫中称为容嬷嬷,那个抓着乌喇那拉的手的小包子是这个身体的儿子,叫永璂,排行十二,才五岁,被乌喇那拉保护的太好了,不懂人情世故,还好是嫡子,否则不知道被害了多少次了,乌喇那拉还有个养女叫兰馨的,是齐王府的遗孤。

想想这弘历当年也是圣祖爷看好的,最近做事怎么这么不着调呢。帝后不和,不知道朝堂和后宫是分不开的么,居然来个帝后不和,和为了那个令妃时不时地训斥皇后,想想那个叫令妃的确实有点手段,但在咱们八爷那就是小儿科了,偏偏弘历还看不出来,想想圣主爷那时候,谁敢在他面前耍心眼,这弘历也真不成器,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这个乌喇那拉也是,一天天板着个脸,不会说一句好话,死板的可以,难怪弘历不喜欢,真不知道这个没点心计的女人怎么当上皇后的,哦,好像是老佛爷力挺的,再加上原本是个贵妃,又是满洲第一美人,以弘历这好色程度,变成继皇后也无可厚非了。

还有五阿哥永琪,文不成武不就,还被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连起码的孝道都没有,自家亲额娘还没死呢,就和令妃走那么近,都快把母妃叫上了,还时常被夸是个至孝之人,真不知道弘历怎么看人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那个钮钴禄氏也是,居然称老佛爷,想想孝庄文皇后一生培养、辅佐顺治、康熙两代君主,功劳比钮钴禄氏大了去了,还没有称老佛爷,这钮钴禄氏也不怕折了寿,不就生了个弘历么,还以为自己多大能耐了。

最近弘历去西山围场狩猎,居然让一个野丫头闯进去,这防卫也忒差了,还就凭借这一幅烟雨图和一把折扇就认了个私生女,连查都不查一下,万一是个送信的呢,或者一个贪图富贵的,把真格格害死呢,这弘历也是在九子夺嫡年代过来的,是不是雍正在位的十几年把他培养的太单纯了,脑子退化了,就凭着令妃的那句看着就像皇上,那眼睛那鼻子都像,记得那拉也去看过的,确实没看出来哪里像,除了那无知的傻大眼和弘历倒是很像。

皇上有个私生女不但不知道怎么掩盖下去,竟还大肆宣扬得了个‘沧海遗珠’,即使在民间的大户人家有个私生女也要遮遮掩掩的,弘历倒好,还带着去祭天,即使真正的皇室公主也没有机会去祭天啊,圣祖爷那会儿也就太子去祭过天,连我们这些阿哥们都没去过,弘历还带着个私生女去祭天,把爱新觉罗家的脸都丢尽了,也不怕半夜做噩梦,祖宗们找他麻烦。祭天就祭天,那小燕子居然还如此招摇,百姓若以为皇家格格均是这个调调可如何是好,皇家格格的名誉都被这个野丫头损完了!!

还有问话时那语言粗俗的连个丫头都比不上,还说为了上京城,夏雨荷专门请先生教她京腔,连京腔都找人教,竟不教一些琴棋书画,明显是假的,这弘历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为她找那些可笑的理由,连女子无才便是德都出来了……

胤禩想着想着笑了,笑得幸灾乐祸,我的好四哥,你要是知道你选的继承人变成个这么不着调的,会不会被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笑着笑着便僵住了,不管怎样,弘历丢的是大清的脸,是爱新觉罗家的脸面,这皇上不要脸面,爱新觉罗的其他子孙还要呢,真想掐死他,胤禩想着想着变得咬牙切齿。

而且还封个还珠格格,说弘历喜欢她,起个别具新意的名称,但连个等级都没有,还‘还珠格格’,这纪晓岚也是,不是当代大儒么,怎么像这样个名字,难道连‘买椟还珠’都不知道,还是这些大臣就是想看我爱新觉罗家的笑话,想到这里,胤禩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还赐住漱芳斋,漱芳斋啊,看戏的地方,感情弘历就是想看戏啊。

弘历居然就因为那野丫头的一句话。就不分黑红皂白地训斥皇后,枉你还自认为是个孝子,皇后让那野丫头为夏雨荷守孝,还只听那只鸟的话,直接到坤宁宫咆哮,难怪皇后被气晕。一个野丫头都骑到皇后头上了,还因此夺了皇后的凤印,夺就夺了,还把凤印交给令妃,还有贵妃呢,就让她一个包衣奴才掌了凤印。

不过不得不说,咱们八爷不愧是九龙夺嫡中混过来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很快接受了目前的状况,想着只要不犯在自己手里,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爷乐得看戏,要是再敢像以前那样找这个身体的麻烦,爷也不介意找点乐子。秉着看戏、收权、培养继承人胜过自家四哥的念想,嘴角扯出一条诡异的弧度,让人望而生寒。

四爷回魂

()养心殿的龙床上,皇上睁开双眼,不禁有些疑惑,身体的不适早就不在了,怎么回事?难道是在做梦?记得当时自己因为咳血而晕倒了,也知道自己的时限到了,而最后想到的竟然是小八的瘦弱的身影,想着是时候去见他了,虽然知道当时的做法是必须的,但那年看到那人苍白的面容时,竟是揪心一样的痛,听到他去了的时候,还险些昏过去,看来是欠那人的有点多,否则怎么会最后意识里想到的是他呢!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的病好了?也就是说见不到他了,心中居然有一丝的失落而不是因病愈该有的庆幸。

“皇上,您醒了?该上朝了。”吴书来看到皇上醒了,马上出声。

胤禛看着叫他起床的太监,一瞬间的怔忪,怎么会是吴书来?弘历的贴身太监,看起来比记忆中的老了许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错,咱们的乾隆皇上变成了他家皇阿玛了)

“吴书来,拿面镜子来。”很快恢复了常态,语气淡淡地道。

“喳——。”虽然疑惑,但还是迅速拿了面镜子。

看着镜子中的那和自己相似的熟悉又陌生的脸,四爷郁闷了,自己变成了自己的儿子,看来他已经登基了,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号,他登基几年了。算了,还是先上朝。

还好朝上并无大事发生,很快就下朝,回到养心殿后,胤禛屏退下人,只留下吴书来。胤禛眯着眼看着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气质让一旁的吴书来生生打了个寒战,‘朝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啊,皇上怎么阴沉着脸,完全没有了原来的面善,皇上好像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的气质,但却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在哪呢啊!是先帝爷,对,有一次恂郡王暗中散播流言,当时自己在身边伺候,先帝爷就是这样,难道皇上也转性了?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的伺候了’吴书来暗暗想道。

胤禛正想着自己和自家儿子的性格全然不同,这个近身伺候的人要不要除掉,但转念想到吴书来也是个机灵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当年也不会把他给了弘历,也不会跟在弘历这么多年还如此风光,再说无缘无故处死贴身太监,更会令人起疑。

无力的摆摆手,让吴书来下去。吴书来战战兢兢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却不知道,他已躲过了一劫。

胤禛躺在龙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再次醒来时,有那么一瞬的迷茫,梦中那个老人说这次不要再错过了,究竟说的是什么?还给自己系上一丝红线,红线延绵至茫茫雾海,却不知另一端系于何处,难道那老人就是所谓的月老?那就是自己上一世错过的姻缘了,那老人也真是的,为何不一次说清,还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自然知晓。既然想不通,便不再想。

又想到梦中属于弘历的记忆,胤禛眼睛要喷出火,现在要是弘历在他身边,他恨不得立马把他掐死,早知如此,就留着弘时,省的脑子退化到这种地步,开始几年还是好的,政绩上也算过得去,不过大修宫殿、园林,还经常下江南,这才多少年啊,把自己攒下来的国库挥霍了大半,枉我充当恶人,顶着‘抄家皇帝’的恶名,好容易国库充盈起来,感情我做这些就是让你享受的!并且大兴文字狱,不知道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那些读书人么。还有自从有了那个令妃,竟然被那女人耍的团团转,还被那女人当枪使。后宫弄的浑浊不堪,帝后不和,不知道帝后不和向来是大忌,还不知道平衡后宫,想当年良妃这么得圣祖爷宠爱,也不得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很少接近,要不是小八才能出众,估计也就被扔到墙角。被皇后说两句,不但不知悔改,还说皇后善妒,依旧我行我素,皇后重规矩怎么了,居然就生生厌了她,朝堂上还任用那令妃的亲戚福伦当大学士,还默认福家两个儿子在宫里称爷,那两个人也就是俩不成器的奴才,弘历竟然听那令妃吹吹枕边风,就让一个成了五阿哥的伴读,一个成了御前侍卫。

还有那个五阿哥,文不成武不就,连亲生额娘都不孝敬,还和令妃走那么近,不知道成年阿哥要和嫔妃避嫌吗?就因为令妃说他孝顺,文武双全,就这样信了,还当自己是隐形太子,目中无人,还不是真正的太子呢,就在所有人面前趾高气扬,连福家两个奴才都拿鼻孔看人。

当年圣主爷最宠太子的时候,太子也没敢这样,即使当年几个兄弟斗得最厉害的时候,还要做出兄弟和睦,兄友弟恭的,再说,太子可是有索额图做后台,那还不断地拉拢大臣呢,他倒好,连给皇后请安都推三阻四,令妃那里倒是天天报道。对兄弟也是爱理不理,还真以为自己就是皇上了。

要说想当皇上,还不好好地拉拢大臣,虽然这些不为上位者所喜,也要暗地拉拢不是,而这个永琪,除了和福家走得近点,哪有大臣愿意和他结交啊。明显被令妃利用,现在令妃还没生下皇子,才拉拢你这个阿哥,一旦令妃有了自己的孩子,第一个除掉的就是你。这也难怪,有弘历这样的‘榜样’,挑一个不正常的儿子也算正常。想到这,咱四爷也郁闷了,我怎么就有了弘历这么个儿子呢。

再说自己的这些孙子,老大和老三就被弘历的几句话骂病了,永璜(老大)就这么抑郁而死,永璋现在还病着,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想当年,我们几个兄弟谁没有被圣祖爷骂过,自己还被说‘喜怒无常’呢,小八还被斥为‘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妄蓄大志’并宣称‘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被批得那么狠,也没见小八如此颓废,其实人家胤禩伤心了好久呢,现在这话还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呢,你就是只看重皇位,哪里关心过人家。不过还好小八抵抗力强,没有就那么抑郁而死,不过想到小八被训斥,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还有钮钴禄氏,怎么这么不知轻重!竟称老佛爷,她不过是四品典仪凌柱之女当时在雍亲王府勉强算是个侍妾,生了弘历之后才有了点地位,自己儿子当皇上之后居然敢称老佛爷,真是胆大妄为,也不怕折了寿,这就是对佛祖的侮辱,亏你还跟着我信佛,就不怕佛祖怪罪,还巴巴地去五台山,还打着梦到先帝,为大清祈福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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