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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永璋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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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他端酒的手腕,将玉液倾入口中,和着血腥,慢慢品尝。一手在黄花梨木躺椅上敲着……

竹杖芒鞋轻胜马……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小林子匆匆过来对和珅说了两句话。和珅凑到我耳边说:“爷,皇上遇刺受伤,已经失了踪迹……”

我推开他的手,玉杯从指尖滑下,酒香四溢。

再聚禁宫

一刹那的震惊之后,更重要的是应对。

我召集起幕僚,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个打破现今局面的好机会。

乾隆在的时候,大家只有规规矩矩的,才能得到青睐。大臣如此,皇子更是如此。

哪个皇帝在身体将衰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儿子在朝中呼风唤雨,一呼百应,群臣伏帷听命,会觉得高兴的。

我宁愿被老五压着打,眼睁睁被他折损大半羽翼,也不愿撕破脸下重手,就是如此。老五行事如此过激,等乾隆回来后,必定会被压制。而我只需要装装可怜,乾隆不仅会替我恢复一切,还会有所补偿。

他心目中的天平也会因此而倾斜。

我其实一直很不解,为何老五眼光这般短浅。他这样只能一时得势,乾隆回来绝不会给他好脸色。下午听了他的话,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的野心没有我想象中的大。

倘若乾隆一直被老五留在天津,那么我的屈辱日子不知还会持续多久,若是撑一时撑不住,遂了他的愿也未可知。

不过乾隆遇刺,生死不知,局势再度发生变化。

现在不同以往,大清正在危机时刻,位高权重的大员们会将分散的权利收紧,以维持京城稳定。老五一党就难以再次兴风作浪。

而以营救乾隆的名义,对我来说有些力量就可以动用了。不仅可以破解现在的局面,而且还可浑水摸鱼,趁机揽权。

大致商议完毕,我脱下白孝,换上补服朝珠,带护卫驰马进宫。

看见宫门时,已经是夕阳落山,满天红霞。

先到的几个老臣表情凝重的向我打招呼,大家沉默着一同进入弘德殿。

弘德殿平时是乾隆读书的地方。他让我和老五在这里与大臣们一同商量政事,意喻让我们向大臣虚心学习。

因为云贵战事,边防内乱,各地赈灾,以及乾隆巡津,京内的大员数目显得有些青黄不接,消息灵通的更少。

只有阿尔泰,李侍尧,兆慧,哈善,阿兰泰,于敏中等人从自己的渠道得到了消息,匆匆赶至。

殿内老五也在,他换了件五爪金龙亲王补服,脖子上围着厚厚的貂皮围脖,表情惴惴的想着事。见我进来,眼神略微躲闪。

老臣们以为他心中记挂乾隆,并不为意。

几人合聚,默契的隐去消息来源,将各自的情报互相印证,除了细节,枝干大同小异。证实了遇刺的真实性。

这些老臣大都是些不偏不倚的实权人物,平时会任老五闹腾,现在关键时刻,大家尽弃前嫌,协力渡过难关。

太监点上蜡烛,悄悄的关门。

讨论出的结果围绕一个稳字。

第一自然是封锁消息,照常上朝。假装乾隆尚在,重要奏折照样送往天津。只向朝中二品以上大员透露情况。

乾隆没事最好,等他回来,大家一切如旧,让民众在毫无知觉中度过这场危机。就算有事,也等事情明朗了,新帝登基后再向天下宣布。

我的意见是宫里由老五坐镇,我带兵去救援皇阿玛,大臣们坚决驳回。

反而提出第二条原则,以商议云贵之战的名义,我和老五自此住在宫里,一步也不要出去。因为皇子中就我和老五像样点,剩下的小的小,病的病,不能让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出意外。

当然,真正理由是我与老五的不合太明显了。他们是防着我和老五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到时候一个把持不住,血洗京城,两败俱伤。不仅他们要受池鱼之殃,大清也大厦倾颓。

但这只能拖得我们一时。不说一个月,我和老五只要半个月不出宫门,京内就会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乾隆不归,我们之间的斗争在所难免。

第三是勒令天津总督封锁消息,寻找乾隆,戴罪立功。并派出几路京中兵马,对外称前去廊坊剿灭反贼,实际上跨过廊坊往天津搜寻。

第四是如果十天以内没有消息,就告之太后。这事瞒不了皇玛姆。况且皇后不在,要稳定后宫,还得靠皇玛姆压着。这任务便落到我头上。

之后又讨论出零零总总的朝事分工办法,乾隆救援计划,危急时刻协作办法等等。

甚至还决定,如果乾隆一个月还没回来,就由我和老五带领举行一场春狩以安定民心。

直讨论到子时。

大臣们在宫中歇下,我与老五也各自回原来的住所休息。

紫禁城的夜景总是庄严沉郁。

二人身后跟着泾渭分明的两拨护卫和心腹。老五神思不属,一路无话至岔口。我请他随我进屋喝茶。

结果转过影壁,发现阿哥所内只是勉强维持原貌。青砖间生出细细的杂草,花圃里的芍药和杜鹃开到了小径。屋内怕更是不堪。我们只得先站在门外,吩咐宫女快些收拾。

月色昏黄,疏影横斜。老五裹了裹围脖,心事重重,在宫殿的影子里沉默。我与他站的虽近,却似乎无话可说。

和珅有些紧张的跟在我身后,像是担心我一个忍不住,把老五掐死了。

他完全是多虑了。

宫女们点着蜡烛在屋里忙碌,我们站在外面各自想着事。

里面很快收拾出几间干净的。

我带着老五穿过大厅进入暖阁,其他人在厅外留守。宫女点起炉子,驱散了初春的阴冷。

暖阁里依然是丹红与明黄的色调,梁上的彩画年久失修,有些褪色。

多日没来,一切似乎都没变。我坐在炕上。看烛光在屏风上摇曳,眼前浮现起初次与老五欢好的吉光片羽。

老五坐在小茶几的另一边。刚冲泡好的君山银针在两人之间隔起淡淡的雾气。

他也定定的看着屏风,神情恍惚,眉宇间有一种莫名的脆弱,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在艾府的状态。

大部分咬伤是在里面,外面擦了药不甚明显,不然御史一定会参我个孝期宣滛。

我轻啜一口茶,嘴里的伤浸了水生疼。

“老五,你下午也真够狠的。竟然把爷咬成这样。”我放下茶盏,指尖无意间与他的手指相触。他吓到了似地,手猛地一缩。

继而咬着下唇,脸颊略红。

我拨弄着盏子说:“下午的事,管好护卫的嘴,莫让他们到处乱说。”

老五的局促减轻了一点,说:“我知道。他们都跟了我几年了,知道该怎么办。你不生我的气?”

茶水的涟漪中隐约倒影出老五如画的眉目,我用指节碰了碰唇,回忆起下午的吻,不在意的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情趣。

屋里有点闷,我脱下朝珠,放在小案上,继而松了松领子,闲适的问:“皇阿玛的事是你做的?”

他先是疑惑,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站起来惊讶又委屈的说:“怎么可能。我不论怎样,绝不会对皇阿玛动手的。”

我让他稍安勿躁,笑了笑道:“可是皇阿玛去天津,背后有你撺掇。那批扬州瘦马也是在你的示意下送去的。”

“你说不是你,我信。可是大臣们会相信吗?”

他木然坐下,无法反驳。

我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我。

“况且你就真的没动过一点心思?”

“一点也没有?”

他撇开脸去,挣扎了半晌,幽幽的说:“是,没错……我是动过心思。他走之前动过,听说他遇刺时,也动过。可我只是想,如果他不回来的话……如果他不回来的话……”

如果他不回来,你以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握住茶盏,狠狠的往下砸,瓷盏落在厚厚的织锦上,只发出闷闷的一声,染湿了深褐的一块,正如他无法抒发的心意。

“……可他是我皇阿玛呀!我虽然没有动手,却将他置于险地。而且我居然不想救他!我怎么能这么想!”他逃避似地,两手捂着头。

我怜悯的看着他。

他只是个初临权力场的愣头青,傻乎乎的横冲直撞。乾隆活着,对他而言才是最好的,他可以放肆的为所欲为。乾隆若是死了,我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他碾压。

不过我还是希望大清可以在安定和平的状态下,尽量少流血的迎来皇位更替。

我绕过几案,来到他跟前,温柔的抱住他。他将头埋进我的补服里,双手微微发抖,搂着我的后腰。

我拍着他的背说:“那么你有头绪吗,皇阿玛是在哪里失踪的?”

他闷闷的说:“是在大王庄。”小林子的人是在永乐桥发现的踪迹,两者相差不算太远。看来就在这附近了。

“是哪批人动的手?”

他警觉的站起来,推开我,退了两步,勉强道:“你……”

我欺身过去,将他禁锢在墙上。

他没有反抗,垂下手贴墙站着,抿着嘴不说话。紫色淤痕衬得他脖颈愈发细腻白皙。我轻轻抵着他的额头,脸颊蹭着鼻子,嘴唇若有若无的触碰,低低的说:“告诉爷。”

“……不行……”

他轻微的挣扎着,可是背后就是墙,他无路可退。

闪烁的烛光下,他的双眉微微皱起,不愿与我对视,气氛中氤氲着暧昧。

我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我。

“你看,你下午将爷咬的那么重,伤口很疼呢。”我试探性的,若即若离的含起他的唇,轻轻舔舐,低声含糊的抱怨。

微风中,碧纱帐如同一池春水。

他不知不觉闭上眼睛,从胁下搂住我,扬起下颌,顺着我的挑逗回应起来。舌尖逐渐缠绕深入,安慰似地,舔过我口腔内的点点伤痕。

我将他压的更紧,指被轻柔的划过他的脸颊,一路啄过颈间妖冶的紫痕,吻湿他的耳畔,说:“告诉爷好不好。”

他呼吸不均,挂在我的脖子上才没有软倒在地,说出答案时,眼角却委屈的坠下泪来。

“你明知我拒绝不了……”

“谢了。”我微笑着的放开他,为他整理衣袍,在额头上印下一吻。

转身欲走,他却软软的扑倒在我背上,从后面搂住腰,脸贴在肩胛骨上。

“你就不奖励奖励我吗。”他取暖似地紧紧环着我。

我忍俊不禁道:“护卫们都在外面,他们听到了怎么办。”

“我顾不了那么多。”

老五隔着补服向下抚摸,我守孝多日未近女色,意动起来。

我没有推开他,转过身去捧着他的脸悄声说:“可是要爷奖励你什么呢,为了你的不辞而别,还是你这些日子让爷丢的脸,还是你截的信,抑或是……奖励你对皇阿玛起了杀心。”

他的瞳孔中只余黑暗与茫然,慢慢松开双臂,身子冰冷僵硬。

“怎么当真了,你这个傻瓜。”

我笑着叹了口气,将他缓缓的推倒在炕上,一层一层解开石青补服。我耐心的挑逗他,一点点磨去他的绝望,看他抗拒而又沉迷,看他执着而又无助,看他徘徊在幸福与痛苦的边缘,看他在溺水中沉浮。

缠绵旖旎间,他喃喃的说:“三哥……你这么温柔,只会让我会愈加放不了手。”

次日我和老五携手出现,仿佛尽弃前嫌。

老臣们对此表示满意。其他三四品官员虽然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但他们在官场跌打滚爬几十年,对风向尤其敏感,乖乖的老实下来,什么小动作也不敢再做。

乾隆失去踪迹之后,朝堂问题真正开始让我和老五焦头烂额。以前我们需要处理的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事务,而现在大大小小都要管。

一些重要的事,比如清缅之战,已经延续数年,不论是战况还是官员罢用,千头万绪,很多细节不清楚。

而且现在所下的每一道旨,都牵连成千上万人的命运。令我体会到决策之难。

我的消息网在天津还很薄弱,有了老五的人脉,总算可以做到有的放矢,得到的情报渐渐明晰起来。

派去天津搜索的兵马大都无功而返。

三月底,天津总督才发急奏称乾隆遇刺,尸体已经找到。为了掩人耳目,十天后派人偷偷用寻常的棺木运回来。

棺木推进乾清宫,大员们匆匆跪倒,放声悲哭。

我顶着臭味走过去,打开棺木,里面躺着的人穿着文士冠带,玉佩折扇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面目腐烂到看不清,但身材与乾隆仿佛。勉强可以看出是受多处刀伤而死。

大清连个仵作都没有?这天津总督真是想死!

我冷着脸一踹,棺材板颠簸了这些许天,立即四分五裂,尸体掉落,群臣震惊。

我抓住天津总督亲卫的领子,往红木板的斜角上用力砸。他措手不及,带着一头一脸血,嘴叫淌着血沫子,软绵绵的倒下。其他亲卫吓得噤若寒蝉,摸着刀后退两步。

我又拉过一个亲卫,拽到死尸前让他贴近瞧,余怒未消:“这是个什么东西!现在才四月,尸体就是用水泡着也烂不到这种地步。滚回去继续找!”

晴空万里

26

天津总督的反应慢的超过了大家的忍耐限度,他在报告找到乾隆尸体后,便被弹劾回京,换三宝坐镇。

皇后从天津遣送回宫后,躲在坤宁宫里,即不向皇玛姆请安,也不过问宫事。我早先承她的情,一直到现在也没还。等到有机会了,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命内务府仔细照应着,莫要短了她的东西。

清缅第三战中,不听指挥,坐失良机,陷明瑞于死地,导致战争失利的额尔登额和谭五格被押解回京。此战失大将五人,按照乾隆之前的命令,额尔登额判大逆之罪,处以车裂,囚三代,族人迁于新疆戍守,世代不回。

谭五格被砍头,弃市三日。

我和老五亲自前去祭奠战死的将领。

随额尔登额和谭五格回来的有一个好消息:傅恒父子和阿桂等人在云贵总算没有继续失利。

缅甸毕竟国小,小胜一场可以,但人力财力上,持久战打不过大清。

缅甸国王很干脆的送来求和书。当然,作为实际战胜方,他们的措辞不会那么好听。字里行间都是傲慢与施舍。

乾隆不在,朝中好大喜功的气氛消了些。小部分人咽不下这口气,认为缅甸使大清折损了太多精兵良将,要求力战到底,让缅甸国王身死国灭才罢休。

大部分臣子权衡利弊,认为大清此时内忧太甚,既有小部分流窜的分裂分子,又天灾连连,不如暂时停战,让民众休养生息。

缅甸一直在那儿,仇总是有机会报的。

我同意休战,老五跟着点头。同老臣们讨论一番后,事情就这么定下来。我和老五共同在求和书上盖玉玺,让文臣写了一封措辞对大清比较有利的国书,派使节送过去,并附上一份清缅通商条约。

清缅战争失利,正如乾隆所说,最主要的原因是轻敌。没有弄清对方的国力,兵力,将帅之能,战争意图,匆匆发兵,失败几乎是必然的。

因此这份通商条约,一来可以侵蚀缅甸经济,二来混入j细打探敌情,培养亲清人士,为下一次国战做准备。

随着乾隆遇刺情况调查的深入,大员中渐渐对老五产生了轻微的不信任感。他们发现乾隆出巡的种种,都有老五作梗的痕迹。

四月中旬,为了平缓上下气氛,我和老五按照预定的计划,举行了春狩。

我借春狩的机会,召集起乾隆以前给我的三千京兵,从中挑选了一千二,又带上两百禁卫,春狩次日便留书去天津。那些京中老臣伺候乾隆多年,经验丰富,一定能给我找个好借口。

我们一行备好武器干粮,叫三宝接应。边分析情势边赶路,三百里路,我们无马可换,为了保持体力,养精蓄锐,五天才到。

可以说是歪打正着。

本来借口天津有反贼只是托词。然而乾隆竟真的是被一波反贼所抓。

他们寄来两封信,第一封要求换一个汉人当皇帝。无稽之谈。我笑着将信撕了。

第二封又不同,要求让天津独立。

这就更可笑了,这帮乌合之众没有一点军事常识吗。

三宝比之前那个总督可靠太多,大半个月功夫,便打探出反贼的大部分流窜点。不过他们流动太迅速,且几波人在不同地点同时活动,难以摸清乾隆究竟在哪里。

出发的第一天,队伍里出现了小小的意外。我傍晚回车厢稍作休息,看见一个令我万分意外的人,晴儿。也不知道她怎么躲进来的。

她说我将事情告之皇玛姆时,她都听到了。她因为含香的事,心怀歉疚,所以这次偷偷跟我一起出来救乾隆。

我心说你不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这女子思维方式太怪异,天晓得她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可是她撒娇坚持要去,我还是同意了。

她果然没让我失望,第二夜住客栈时,遇见了一个与她看花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男人,名叫萧剑。她立即坠入爱河,将乾隆和陪她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福尔康抛入九霄云外。

水性的女人大都如此,每一个男人都是初恋,每一个男人都爱得深沉。

不过这萧剑是什么来头,竟出现的这样巧?

他自称是武林人士,视钱财如粪土,一萧一剑走江湖。可见不是个打劫的就是卖艺的。不知晴儿怎么看出这样很浪漫。

他此去天津寻找幼时遗失的妹妹。每天白天分离,到了晚上又巧合的与我们相遇。

我们一行明显是官兵,他一个武林人士,不快快躲闪,还凑上门来,没企图就有鬼了。不过晴儿对他情根深种,我不好动他。只得任他在队伍后吊着。

到了天津地界,我与三宝的人遥遥相望,准备来一场围追堵截。但那帮反贼往往未卜先知,我们在静海,盐山,南皮全扑了一场空。

这下别说幕僚,连和珅也受不了了,认定萧剑就是个通风报信的反贼,常常去为难他。

我将萧剑叫进房里安慰,说晴儿是我心爱的妹妹,我看他与晴儿是真心相爱,绝不认为他有什么其他心思。只是晴儿身份尊贵,他一个浪子,无法与晴儿相配。

何不入军,博取一个功名,既可以保家卫国,又可以加官进爵,我也好将晴儿放心嫁给他。

他听了表情很复杂,当晚失去了踪迹。

我派人通知三宝,说已经得知了敌人的行踪。约定好缴贼的时间地点,以及里应外合,声东击西的计划,先后出击。

反贼的聚集点还是大王庄。

我和幕僚退?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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