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穿越永璋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穿越永璋第3部分阅读
两个大咪咪呢。”
心有余悸的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我说:“先不说这,倒是你,首尾都收拾好了没。”
“爷您一万个放心,金锁和赵勇做的干净。除他俩之外,谁都不知道。”
我让他继续掌握好福家和令妃的动向,有事迅速报信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提供一个自由名额,除了老五以外,众脑残中,大家来想h掉谁?
ps,脑残女最好啦,如果情节会很有趣的话,脑残男也可以勉勉强强勉为其难略微考虑一下。
如果可以营造出合适条件的话,我可以试试哟。
不过如果很难实现,或者实现了也没什么意思,就有可能pass掉。
金锁——结局已内定
小燕子——结局已内定
小白花——结局已内定
尔康——结局已内定
尔泰——结局半内定
香妃——总觉礐ao掉她太简单,没什么趣味的样子,我考虑一下
耗子——结局半内定,不过也可以考虑一下
选乾隆的筒子——这家伙……h他口味也太重了吧orz……不过感觉似乎会很有趣的样子,嗯……
兄友弟恭
午饭前,我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正是老五。仿佛把自己当此间的主人似地,他在我屋里自说自话,一会耍阿哥性子,一会撒小姐脾气,上房揭瓦下地打洞,好不快活。
这家伙到底想干啥?青春期躁动症?
终于他折腾累了,决定留在我这儿吃饭。我咬牙切齿的吩咐小林子往菜里加药,冷眼看他贵女似地细嚼慢咽。
吃吃吃,吃死你个吃货。
下午蒙乾隆召见。
令妃的奴才冬梅装作路过,向我递话,说爷安心的去,一切都勿要担心。
进去一看,乾隆的脸色比平时还臭三分。
他两手负在身后,浓眉皱成一字型,长方脸下坠成椭圆,略微躬腰低头,从下往上盯着我,不阴不阳的说:“老三,你还挺能耐的,将朝廷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条,大臣们都对你交口称赞。”
我摸摸脑袋笑道:“皇阿玛哪儿的话,都是您教得好。再说真正有干系的重要奏折,儿子能力不够,都呈给您解决了。儿臣处理的都是一些起辅助作用的小事。”
令妃的耳边风很给力呀,乾隆竟意外的对我表示满意。
他按捺着火气说:“不过有一件事,朕很不满。”
我说:“儿臣洗耳恭听。”难道是紫薇的事?可是福尔康自称情圣,绝不会告密的。
乾隆说:“你猜。”
……多大的人了,要不要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啊。
我搜心刮肺,怎么也想不出我到底做了什么惊动了这位大佛,苦着脸说:“皇阿玛你就告诉我吧。”
乾隆龇牙一笑,猛的提溜起我的耳朵,大吼道:“小子,老子去的是江南,不是海南!老子找遍干果铺子,哪有什么狗屁椰子片!。”
喷我一脸唾沫星子。
“哎哟,疼,没有就没有,儿臣不吃了还不行吗。”我可怜的右耳,第二次遭毒手。
乾隆此时心里肯定在大呼:你这时候该请罪呀口胡!你这跟新月格格一样不着调的蠢儿子!
“不行。”乾隆几十年的修养让他扯出魅惑狷狂的一笑,“江南虽然没有椰子干,却有官员献榴莲。朕给你带了一车回来,限你三个月内吃完!”
“皇阿玛,我错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行了行了,旅游纪念品去你额娘那儿领,”乾隆正色说,“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两件事。第一是小燕子出嫁。她如今十六七,正是女儿家最好的年纪,再大一些,虽是格格,找好婆家也难。长兄如父,你留心一下你接触的京城子弟中有没有好的,与她相配。”
自家血统纯正的格格送去和亲,没有半分血缘的却留在京城享福?
乾隆真是个好人。
我说:“皇阿玛,小燕子这飞扬跳脱的性子嫁出关外还好,在京城做媳妇,定是个祸害,莫要应了俗话:结亲不成反结仇。您要心疼她,非把她留在京城,咱们皇家不缺她一天三顿饭,一年四季衫,不如把她养一辈子更妥帖。”
乾隆瞪过来。
我的气势立即弱了,改口道:“行行行,不就是找一个额驸吗,我去找。小燕子怎么折腾都没关系,我一定给她撑腰。对了我看福家兄弟跟小燕子很好,您看福尔康怎么样。”
“不行,他文不成武不就,何况容貌丑陋,朕不能让自己女儿的额驸顶着个猪鼻子。”
人家也不是天生的,不是被你女儿打的嘛。
“要不,福尔泰?这也是个才俊。”这小子多次求我给他牵红线呢。
我很想说你家老五也对她有意思,可我实在没那狗胆。
乾隆沉吟了一会说:“福尔泰什么都好,可惜不是长子,小燕子嫁给他太委屈了。”
真麻烦。我背负着将来可能被知情人掐死的压力,咬牙提出几个压箱底的京城女婿热门人选。
像是在荆州之战名声鹊起的富查家小子福康安,最近崭露头角的钮祜禄和珅,钻石王老五阿桂,新科状元高大胖等等。乾隆都大摇其头,列出一二三四五点不足。
我盯着乾隆的老脸说:“别逗我了,您心里其实已经有人选了吧?”
乾隆王八之气一发,哈哈傻笑,胸有成竹的点点头:“没错,朕去年就挑好了,就是硕王府那个捉白狐放白狐的皓祯。”
去年?您今年才认的女儿吧,究竟是哪个可怜公主被抢走了未来夫婿?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我连忙拍马说:“您老爷子记性真好。新女婿玩过狐狸这么大点子个事,都调查得清清楚楚,那他的资历为人,肯定是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勘察过的。既然已有人选,那就儿臣就告退了。”
才转身想溜,乾隆按着领子把我扯转去,说:“朕看你这些天收拾政务,勉强有几分能力,礼部现在有几个缺,你去挂个名,置办迎接西藏土司事宜,再顺便辅助皇后准备小燕子的婚事。你年底就大婚了,也可借此机会观摩学习。”
我苦着脸点头。
他又说:“你皇妹的额娘去了,与皇后又不亲,年纪比她大的皇姐嫁在关外,年纪比她小的尚未成亲。所以你这个做哥哥的先去跟她说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好了,滚吧,朕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我滚出门外。向额娘请过安后,去淑芳斋把这事告诉了小燕子。
小燕子很好打发,她根本不懂成亲是怎么回事。我告诉她成亲后她就可以出宫去丈夫家玩,去丈夫的亲戚家玩,等我开了府可以来我家玩,丈夫还会陪她做有趣的游戏。小燕子于是心心念念盼着嫁人。
礼部报道的事最繁杂,一直东奔西跑到晚饭前,我才得闲去练武场耍耍。
没想到阴魂不散的老五又出现了。
他幽幽的看着我,幽幽的拿起一根银枪,幽幽的说要跟我过两招。
我记得是我跟他有仇,不是他跟我有仇啊,兴许我最近人格魅力爆发,让他自知有错,前来负荆请罪?
于是我当仁不让,飞起一脚踢飞银枪,接着按着他的双肩,对准肚子一个膝撞,轻松把他撂倒在地。老五的腰弯成虾米,小脸疼的发白,脑门滚滚流着冷汗。
我见他起不来,不由笑了,痛打落水狗什么的,我最喜欢了。于是我踢球似地,踹的他在地上滚来滚去。
过了一会他身上的疼痛似乎略缓过来,便挣扎着往起站,不过每次才站起来一点,就被我再次撂倒。七八次下来他终于认命了,捂着脑袋,任我踢打,兀自做个缩头乌龟。
半盏茶时间我恋恋不舍的才停下来。
“真爽快。”我把踩在他背上的脚拿开,微微喘着气道,“老五你今天实力很不济呀。男子汉大丈夫,胜不骄败不绥,莫哭莫哭,来来来,我们兄弟二人再大战三百回合。”
我本来只是寒碜寒碜他,没想到他一直蜷在地上不动,肩膀一耸一耸的。
疑兵之计?我悄悄转到他面前,将他捂着脸的袖子一抽。
……不是吧,真哭了!
他浑身上下,只有袖子捂着的头脸是干净的,白暂的脸蛋上,秀眉微蹙,两眼通红,却不是像女子一样啜泣,而是呆呆的看着前方,无声的哭着。眼泪珠子一落下来,他就用黄底龙纹的袖口擦走,可是眼泪不停的落下来,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见我傻看着他,倔强的把我手里的袖子一挣,略带鼻音的说:“你都把我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结婚吧,我负责。我差点条件反射的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虽说天家无兄弟,也没有真正的孩子,可他毕竟才十几岁。我心软了一瞬。可话说回来,我也才十几岁,这么打他似乎也不过分。
算了算了。
我不理他的挣扎,从地上拽他起来,用抹布把他脸上眼泪鼻涕抹干,又拍掉衣服上的灰,弄出个人样。才把他抱到练武场外。本想把他丢回他住的地方,结果他在我身上又捶又咬又扭,我只好就近把他带回了阿哥所。
走了一半路他就不再折腾了,不过我懒得拐弯,还是往阿哥所走。
我撞开卧房左边的一间厢房,把他往床上一扔,准备去找个宫女来包扎一下。
这厢房很少有人使用,因为采光不好,只有北墙有一扇纸窗,微微开着,外面挂着一串风铃,一动不动。没有风,待在里面很有些气闷。
暗橙色的夕阳隔着树影映在纸窗上,照起屋里的一层浮灰。
老五在床上看着帐子顶,静静的说:“三哥……”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老五,你别叫我三哥,你突然要跟我玩兄友弟恭我不习惯。”
他改口说:“永璋……”
我忍住想撞墙的冲动:“你还是叫我三哥吧。”
这张黄花梨架子床还是春天的置配,垫着厚褥子,老五躺在上面,人陷下去五分之一。深红色的厚绒帐围了左右和靠墙三面,老五双腿落在矮塌上,人正对我躺在中间。
我想这样会不会太热了,还是换间凉爽点的屋子吧。
他却说:“你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哈,爷做的坏事多了去了,你诈唬我啊。我做黑帮太子的时候,可是玩这一招的祖宗。
他低低的说:“我不怪你。你过来,我想跟你说话。”
我听得乐了:“那是,咱们是兄弟嘛,有什么事,打几场架就和好了。”我靠,这孩子出什么毛病了,没听说吃点治更年期症状的药能把人吃成傻子的啊。不对,这是他在降低我的警惕,把我当傻子耍呢。
要不要过去?难倒他想趁机宰了我?
可是这半瘫的细胳膊细腿怎么看都不行嘛。
于是我淡定的走过去,俯下身说:“说什么?”
帐子的阴影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有些模糊。挨得近了,我发现老五长得确实不错,脸上有几分愉妃的影子。或许是他以前盛气凌人了些,让人错以为他长相粗犷。
不过他虽比我清秀,却没我英俊,我自我安慰。
我遏制住掐起他纤瘦的下巴作弄他的冲动,正色问他。
他却不知不觉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靠,这不是我揍他的第一个动作吗,这小子果然要闹幺蛾子了。
他今天力气虽小,却有一股不死不休的架势,捏着我的肩胛骨,加上百八十斤的体重,我双手撑着床,一时没挣起来。
老五半垂着眼帘,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老三,爷说不恨你,你还真信啊?你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他的动作由搂变成掐,两个拇指压着我的气管,食指和中指抵住颈椎,说话仍是轻轻的,但字仿佛是一个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把爷弄成这样子,爷怎么可能不恨你,爷恨不得亲手掐死你,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挫你的骨,扬你的灰。”
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这蠢弟弟也太过认真了。认真的孩子,一点也不好玩。
我失了兴致,讽刺的笑道:“你说爷为什么敢过来?因为爷有轻易撂倒你的自信。”我从内向外分开两条细胳膊,将他苍白带淤的手腕左右按在床上。
老五不带表情的眼睛盯着我,嘴唇抿着,忽然抬起膝盖。我早就防着他这个动作了,膝盖抵着他的大腿,让他一动不得动。
窗外的风铃叮叮一响。
“想弄死爷?再过一百年吧。”
我把他丢开,居高临下,淡淡的说:“不可能的事就莫要再想了。爷去找人给你包扎。对了,爷说我把你弄成这样?不好意思,爷听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老三第二集做出的揍老五的承诺,终于实现了~
张飞李逵
乾隆在御花园里玩了一场假刺客的游戏,再次证明硕王府世子皓祯是完美额驸人选,小燕子在小寒嫁为人妇。
据说当日除了刺客游戏,还有对对子和问答环节,贝子多隆的回答颇合小燕子的意,两人惺惺相惜,差点三牲六畜,捻土坐灰结拜为兄妹。
小燕子多次叹息为什么自己嫁的不是多隆呢。
可以出宫后,小燕子反而不走了,闹着要在宫里过年。乾隆和新额驸开心的同意了。
随后令妃怀孕,太医都说是个阿哥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听声音,健康的不得了。令妃生了几个孩子都病病歪歪,这次终于有了个健康的。
我在腊月前两天被封为纯郡王,乾隆赐予殊荣,同时迎娶一福晋一格格,并赐郡王府,宫里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郡王府尚未完工,且离皇宫稍有些距离。有时候在礼部工作的晚了,我还会住在旧所里。但总算不必天天被老五歪缠。
那天我见了老五的情形,心里过意不去。
他好歹是个皇子,又是个男人,却被我捉弄的失去尊严。我即使要打败他,要么在朝堂上,要么在战场上。靠恶作剧将他逼疯算是个什么事。
于是这些日子倒劝他找太医好好调养。乾隆对此也很关心。
太医诊断后说,少年人嘛,青春期嗓子尖细,内分泌紊乱,正常的。简单一句话将恶作剧遮掩过去,根本没我什么事。当然,实情如何,我和老五都心知肚明。
本以为老五身体恢复了,不能拿歉疚感要挟我,可以消停些。
谁知他更是变本加厉,常常来我房中死缠烂打。要是再不搬走,我就要认真考虑到底是要偷偷宰了他呢,还是偷偷宰了他呢,还是偷偷宰了他呢?
有时候我完全搞不懂他想干嘛,他经常不请自入的在我屋里幽幽的看着我,坐一整天。
形貌仍是个清秀少年的摸样,只是动作不再女气。
我有一天实在受不了了,找乾隆哭诉:“皇阿玛,儿臣苦啊!儿臣刚刚置备完两次大婚,又要迎接西藏来人。家事繁多,工作疲惫,老五还跟我瞎折腾。他盯儿臣的眼神让儿臣胆颤心惊啊。您要是再不管管老五,儿臣保不准哪天就被他强哔——了。”
他眯着眼睛瞧我半晌,一脚把我踹出去。
我不屈不挠的爬回来:“皇阿玛您救救儿臣吧,儿臣真的快被他逼疯了。”
乾隆施展冷面大法,批着奏折不睬我。我自己哭的没趣,灰溜溜的走了。
有了府邸,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组织自己的班底。私下里和珅担任幕僚长,小林子担当内外耳目,小英子管理内务,明面上大家自然是各司其职。
我的福晋是钮钴禄家孙女辈的长女,十五岁,美貌还没显出来。性子跳脱聪慧。年纪虽小,管后院很有一套。
我向福晋咨询,说有这么一个人,性别略了,最近待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以前此人与我不善,有种种矛盾,然误会解开后,他依然行为诡异,到底意欲何为?
当然,作为故事的主角,爷是真诚善良雄才大略的,所谓的恶作剧都是误会呀误会。
福晋俏皮的笑道:“三爷何必捉弄妾身。您和此人交往如此深厚,何不早日带回府来,与妾身做个姐妹,大家一起玩耍。”
我对乾隆也就随便那么一说,怎么就一语成谶了?我有些不悦道:“此人可是曾经差点掐死爷,你小女儿家家,看事恁不透彻。”
福晋一言不发,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盘算了一会,想到什么,抬头见她眼神,唬的心惊肉跳,舒缓了四天才好。
紫薇如今好好养着,心宽体胖,胖了三斤,下巴成了两层。以唐人的眼光,也算个不出世的美人。
阳春三月,冰雪消融。四月中旬,西藏土司一行人即将到达京城。
我这个礼部空降人员早已在两次婚仪中站稳脚跟,这次轻车熟路的忙碌起来。
说真的,大张旗鼓的迎接一个土司,搞得我很没面子。土司往好了说,相当于一个州县的土皇帝,实际上换算过来不过是一个从三品官。而我手下一个礼部侍郎就是正二品。
礼部里的官没有一个心甘情愿,只想随便糊弄一下那西藏来的土包子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