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格格之焉知非夫作者:肉书屋
还珠格格之焉知非夫第4部分阅读
子。”
听了这句话我反倒笑出声来了,“老佛爷,不是每个有娘教有娘养的孩子都那么有教养的,有的人的教养在骨子里,有些人的教养被狗吃了,所以呢只能拿一张狗皮贴在脸上充数。哦,对了,我来自民间,民间出来的人本来就该这么说话不是么?”
知画咳嗽了两声,指责我道,“姐姐,老佛爷是长辈,你不能这么和老佛爷说话。”
“才女不愧是才女,演戏的功底比起那些戏子是丝毫不差的。当福晋真是可惜了,要是当戏子,指不定要有多少王公贵族为你打得头破血流呢。”
“放肆,小燕子。”老佛爷的手猛力拍向一旁的桌案,对着我怒目而视,“你这山野丫头,与知画相比简直是天壤地别。当初是我心软,居然让永琪娶了你这么一个丫头,我看啊,不如永琪休了你,着皇宫也就安宁了!”
我对着老佛爷盈盈一拜,“您若将这话与永琪挑明了,你便失去了一个孙子。”我将门关上,冷笑离开。
夫归家
紫薇刚才去替我拿药了,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我这么跟老佛爷讲话,也不免着了慌,将我扯到房间里,一边给我抹药,一边絮絮叨叨地跟我说话,“小燕子,这可是大逆不道。别在这样了。”
紫薇替我抹完了药,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推门走了出去,正好碰到从知画房中出来的老佛爷。她看着我,脸色不大好,我想了想对她福了福身,开口道,“老佛爷,知画您还是带慈宁宫里养着,等到五阿哥回来,能有人给她保护了再送回来。她现在可是身负重任啊,大步不敢出,大气不敢喘的,万一有什么伤着碰着,又成了我的不是,我的失职?我这性子鲁莽,连老佛爷这么大度的人都忍受不了我,更何况知画这么善良温柔的女子?”
“我本来就是要带知画走的,若是再将她留下来,不知道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你可就是大清的罪人!”
我淡淡一笑,“老佛爷,你可知道什么才叫大清罪人么?”紫薇在身后拉了拉我,小燕子,你少说几句。
老佛爷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紫薇就接过话去,“老佛爷,您误会小燕子了。你看小燕子为了护住知画的孩子,这手上身上不知道扎了多少的碎片,鲜血淋漓的。您宠着知画爱着知画,看见得只是她的好,小燕子虽然有前科,可她心底善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还是自有分寸的。”
老佛爷脸色有些挂不住,沉声道,“看在紫薇和知画的面上,我这次不追究你什么,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个月你就呆在景阳里好好面壁。”她对我不喜,不愿与我争辩,让桂嬷嬷扶着知画去慈宁宫。知画本来是不依的,说自己是五阿哥的福晋,这里是自己的家。
老佛爷再三劝慰,后来似有些不耐烦了,知画才答应了下来。知画平日里是百依百顺的,唯独这件事儿她有些直抒己见。知画离开之后,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她在我的身边可算得上一枚随时要爆发的炸弹。
她想得倒美,要死也拉个垫背的。
紫薇又留下来吃了晚饭,主要是开导我。我除了偶尔抱怨几句不满,还真的没有其他的话好说,紫薇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亲眼看到,我真的想不出她就是那个温柔贤惠的江南女子。小燕子,你可要小心了,如今皇阿玛越发看重永琪,将好多事情都分给他做,以后他会越来越忙的,他不在,没有人保护你,你可要小心。”
我拉住紫薇的手,“我知道,谢谢你一直都陪着我不离不弃的。”
紫薇对着我笑,“东儿这些日子还在调养,过几日我带着他进宫来。他可是你的小女婿哦。”
我笑出了声来,“我早点给他生个老婆。”
紫薇说话算话,约摸过了三日,便带着东儿进了宫,晴儿居然也被约了过来。这一日阳光明媚,凉风习习,虽然老佛爷给我下了禁步令,我这随意出去逛一逛也没有谁敢给我拦着。见到了东儿我的心情大好,东儿约莫三四岁的样子,年纪不大,对着我甜甜地笑,“姨娘。”
我诶了一声,将他抱在怀里,捏了你他肉嘟嘟的脸蛋,“东儿哟,姨娘可想你了。”
“真的吗?”东儿说话还不大伶俐,说起来有些瓮声瓮气的。这孩子可真可爱,我自幼不喜欢还孩子,性格喜静,或许是东儿与我投缘,我一见到心中便无限欢喜。东儿说话并不全,在我耳边念着,“东儿前几天好痛痛,好痛痛……”
“我可怜的东儿哟。”我摸着他的脸,“真好,一个痘印都没有留下。”小孩子的皮肤修复能力还是挺快的。
紫薇晴儿都在一边笑,看我和东儿闹在一起。刚玩得开心,不远处走来了一帮人,为首的那个便是知画,身着一身水蓝色的旗装,怀孕的时间不久,肚子一点都看不出来,身材婀娜。她一步一步摇曳而来,手中拿着只漂亮的风筝,“东儿,知画阿姨知道你来了,特地来看你呢~你看,我帮你扎了一只风筝,好不好看?让小邓子和小桌子带你去放风筝,可好玩呐~”
“风筝,风筝,额娘,姨娘,放风筝~”东儿欢快地拍着手跳着。
紫薇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去,去玩啊,额娘有事。”临走之前,紫薇又不大放心地多交代了几句,“小卓子小邓子,到远点儿去,这里太狭隘了,容易磕着伤着。”
知画对着我们行了个礼,“两位姐姐吉祥,我在慈宁宫,听说紫薇姐姐进宫了。就马上赶过来了。”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满脸歉意地看着我,“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我面带微笑听着她继续说,“姐姐,你不要生我气了嘛,都是我不好,最近害喜害得厉害,总害怕孩子会出现问题,所以每天才会紧张兮兮的。看到一片树叶落到头上,都怕会影响到小孩子。所以那晚紧张得失常了。害得你被老佛爷误会,这些日子我一直和老佛爷解释,老佛爷也明白了。”
晴儿也认可的点了点头,“这是真的,知画也解释了不是小燕子撞得,只是当初没有了解状况而已。”晴儿说完看了我一眼,我意会地点了点头。
紫薇听罢,对着知画道,“是这样啊,那知画你也别觉得太严重了,其实事情解释完了就好了。再说,小燕子也不生气了对不对?”紫薇捏了捏我的手,我也很大度地点了点头。
我们四人在院子里边走边聊,我走在最右边临近池塘,知画在我的左边啥硬拉着我的手,“姐姐啊,让我依靠着你一些吧。”
我们连个丫头都没有带,就这么走着,说一些话。有知画在场,什么体己话基本上是不说的,不得不说,只要有第三人在场,知画便会很可爱很无辜很单纯,讲一些她少时的糗事,博我们一笑。不知不觉走在池塘边上,池面波光粼粼,池塘里有金鱼游动。我对知画的谈话内容并不敢兴趣,眼睛只盯着湖里瞧。突然感觉不对劲,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大力朝着我推来,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要往湖里跌去,知画的手依旧抱紧我,我的指甲狠狠滴抠上去,硬是让她松开了手。
我的身体跌落进池中,我听到三个女人尖叫的声音。我先是呛了几口水。随即便放松了身体,让身体浮在水面,我手脚并用,在水里游了几下。该死的知画,又想陷害我,怒!我本来想悠哉悠哉地从她面前站起来,却不曾一个黑色的影子快速地从天而降。黑色的靴子踏在水面上,一手勾起我的腰,带着我稳稳地落在地上。他将我抱在怀里,微微低着头看我,眼中一片阴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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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永琪?”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莫名地觉得有些安心,抿着唇对他笑了一笑。
他也看着我,眼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责怪。
“永琪,你回来啦!”知画开心地叫起来,挥着手中的金色丝帕,就要往这边走来,才刚迈出去一步,她脚下一滑,身子不自觉地往后倒退两步,噗通一声,整个身子便跌落到水中。
“知画!”紫薇和晴儿尖叫起来,我一时也愣在那儿不动。
“救命!救命!”知画的身体在水里扑腾,脸上皆是惊慌失措。我下意识地看向永琪,他的眼中带了几分戏谑的冷笑。我轻叫了一声,“永琪……”
此刻太监丫头都朝着这边涌来,一个个口中喊着福晋福晋,满是惊慌失措。永琪在众人的眼中跃入水中,将知画捞了上来。知画紧闭着眼睛颤颤巍巍地缩在他的怀里,身子直发颤。永琪用手拍着她的脸颊,“知画知画,你醒醒,醒醒。”语气之中是浓浓的焦急,“快传太医!”
永琪抱起知画往景阳宫里飞奔而去。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看到刚才知画摔倒的地方有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这可不是五阿哥平时随身带着的么,我趁人不注意,将它拽在手里。
“小燕子……”紫薇推了推我,“知画怀了身孕,永琪对她照顾点也是应该的,你啊全身都湿透了,小心着凉,回去换一身衣服吧。”
晴儿附和着是啊是啊,她们俩只以为我是吃醋了,带着我回寝宫。而我心里想着的只是那块玉佩,发着幽冷的光。永琪真狠啊,我嘶了一声。
紫薇忙问我,“小燕子,你冷吧,走快点。”
只是我这刚回去,就听到知画福晋的孩子没了的消息。知画的孩子没有了,房中一直传来她哭喊的声音,“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换了衣服,走到门口,她紧紧地抓着永琪的手,满脸的悲戚,“永琪,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没有了,呜呜呜,永琪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没有保护好它……永琪,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永琪在旁边轻声安抚着她,只是安抚中没有知画期待的那句话,“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还有许多个孩子。”
老佛爷很快就赶到了,眼中还含着泪,看到我站在门口冷冷地瞪了我一声,“小燕子,最好不要让我知道这件事儿跟你有关系!”
我朝她请了安,永琪出门走了出来,“老佛爷,是永琪的错,没有保护好知画。”永琪说着便要告退,被老佛爷叫住,“永琪,你要多陪陪知画,知画刚没有了孩子,是需要你好好疼爱的。”
这一落水吹了冷风,身体有些不适,知画这房的人看我不大顺眼,我也识趣离开回房睡去了。睡得迷迷糊糊当中,感觉有人在推我,“小燕子,小燕子,你醒醒,额头怎么这么烫……”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些讨厌的声音都消失了去。我翻转了个身,又睡过去了。等到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永琪也睁着眼睛看我,见我醒来,开心地弹了弹我的额头,“小燕子,你终于醒了。”
我也伸过手去弹了弹他的光脑袋,“疼。”
“你还知道疼,你连死都不怕,还怕疼?”他似是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伸出手来使劲地捏了捏我的脸。
“呃,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真想掐死你,你听不懂,瞒着我偷偷地过去跟皇阿玛摊牌?”他使劲地摇晃着我的肩膀,“为了瞒住这件事,我做了多少牺牲,你不声不响就跑过去了摊牌,万一皇阿玛趁着我不在杀了你怎么办?”
我打了个呵欠在他怀里蹭了蹭,“知画知道了我是罪臣之女,她威胁我,我怕她提早去惹事。”
“小燕子,该还的公道我都还给你。你还累不累,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继续再睡会儿?”他用指尖摩挲着我的唇,唇边带了几分盈盈笑意,甚是动人。
“你不去早朝?”
“早朝?呵,现在已经下午了,小燕子。”他起身,派人送来了餐点,喂我吃,吃完对着我神秘地眨眨眼睛,“夜里我嘴对嘴喂你喝药,记得么?”
“……”这是多么燥人的问题啊,我迷茫,我摇头,我昨天都睡死了,我知道个屁。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只看得我面红耳赤才放过我,缓缓道,“小燕子啊,你真是一刻都不让我省心,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闯祸?”
“没有……”我拉长了声音没有好气地看着他,除了偶尔太入戏,基本上我还算正常,小错误虽然,大错未有。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听说你惹怒了老佛爷,最近还在闭门思过中?”他又执起我的手,“这里还受伤了,还疼不疼?”
“老佛爷说让你休了我,所以啊,我得护着我的避风港啊。”
“避风港避风港,你能不能有一天将我当丈夫?!”
他的眼神太心疼,每次这么盯着我看,我的心总是被触动一番。我别过脸去,看着窗外繁茂的枝叶,情来得太快,我不懂得接受。对他,喜欢定然是有的,只是他的手段令我有些触手不及。他看着我的侧脸,唇越发抿起,“小燕子……”
我随意说了一声,“永琪,说你一声心狠手辣也不为过!”
“呵……”他大步跨了过来,紧抱住我的身子,唇重重地压了上来,“谁都可以这么说我,唯独你不可以!”他的吻太重,唇被咬得渗出了血。
他重重地喘着气,覆在我耳边喘气,“我喜欢让人慢慢地享受痛苦的过程,也喜欢让人慢慢享受被爱的过程。当然后者只有你才有资格!”
他的话很轻,却很重,一字字敲击在我的心里。他又道,“她的孩子迟早得毁,如今毁在她自己的手里,总比毁在你的手里好。”
“是。”
“走吧,皇阿玛在等我们呢。”
“好。”我心想估计皇上是查到了什么准备摊牌了,到时候估计还能召唤一下那个簘剑哥哥回来看两眼。
只是我们两人刚出了房门,桂嬷嬷就迎了上来,“五阿哥吉祥,福晋吉祥。”她行礼之后,看了看五阿哥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永琪沉声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是,五阿哥,福晋这刚丢了孩子,刚才还唤着五阿哥的名字,五阿哥能不能去陪陪福晋?”
永琪听罢看了我一眼,“好啊。”
桂嬷嬷刚咧了嘴,永琪已经不再看她,牵着我的手进去,他坐在知画床头,轻叹了一声,“知画,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可怜。”
突转弯
我喷了,这是什么话?这算是安抚还是讽刺?
知画看着他,眼泪婆娑,她抬起手,声音悲戚,“永琪,再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有一才有再。”
“永琪,我下次再也不会乱跑了,就乖乖地在家里养胎。永琪,你是不是责怪我,怪我丢了你的孩子?”知画咳嗽起来,闭着眼睛,任由泪水流淌而下,“你以前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永琪轻笑一声,有几分冷意,“你别多想,我怎么会怪罪于你呢。”
知画破涕而笑,“永琪,你真好。”
这是什么狗血镜头,我看着都有些抽风了。永琪又交代了几句,便带着我出去了。永琪走在我的左边,牵着我的手,他的手温热,握得有些紧。我稍微靠后,从后面看着他的英挺的侧脸,微翘起的唇角,我说不上是颜控,可是真的很萌这种长相,莫名地觉得心跳得厉害。
他突然转过了身,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要看我就光明正大地看,这么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呵呵。”我笑得尴尬,他凑过身来在我的唇上亲了一口,“小燕子,你越来越可爱了。”
“以前不可爱么?”我反问。
“以前也可爱,现在更可爱。虽然还是时常莽莽撞撞的,不过……”他停顿住。
“不过什么?”我瞪着眼睛看他,他摸了摸下巴,“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回答我,你就更可爱了。”他问话越来越露骨,眼神越来越放肆,就这么看着我,笑容戏谑,我被看得红了脸,“没有。”
他捏着我的下巴,“真的没有?”
“……”我一脸无语。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
“给我生好多个孩子好不好?”他急切地追文了我一句,我轻咳了一声,快步往前走去,“不是说要去见皇阿玛么,我们先去见他。”
他在原地停顿许久才追了上来,走在我身边没有说话。我不由有些愧疚,低着头盯着路面看。他对我那么好那么用心,可是我终究还是无法将自己全新敞开。想好好爱他,却还是缺了那么一点,那一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莫名地觉得他的脚步有些沉重,心有有些不忍,咬了咬唇,主动去牵住他的手。可是他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激动,甩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呃……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他,他脸面朝前,面无表情。这算是求欢失败,所以生气了吧,哼,这算得上是男人的共性么?以前现代的那个男朋友也总是要求开房,我总是拒绝。而他光冕堂皇地劈腿就是因为自己忍受不了,需要女人。如此想着,心中的愧疚突然就消失过了。也别过了头去,不看他。
永琪突然低吼了一声,“小燕子!”
我吓了一跳,他一个瞬间翻身落到我的面前,重重地弹我的额头,我唔了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脑袋,恼怒道,“你干嘛?”
他又弹了我一下,还是面无表情,“你说我干嘛?”
“我怎么知道?”我转身就要跑。
他还是弹我,一手箍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另外一只手开始弹我的额头,他的力道很大,一下一下弹得很疼,弄得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他一直问我,语气轻柔似风,“你说我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