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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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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作者:肉书屋

花开春暖第23部分阅读

忙遣了周嬷嬷去京城请安探望。

过了大半个月,周嬷嬷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细细的和周夫人和李老夫人禀报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满京城都说景王和汝南王世子砸了南风馆,把我唬了一跳,就找了王妃身边的顾嬷嬷打听了,顾嬷嬷说,世子陪着景王在南风馆听曲儿,也不知怎的,竟和威远侯家二少爷打了起来,把人家腿给踢断了,王爷赶紧请了黄太医过去威远侯府,又亲自过去陪了礼,才算平息了这事。”

李老夫人拧着眉头,若有所思,周夫人挑着眉梢说道:

“也不过打了一架,也不是什么大事,姐姐怎么就气得病了?小恪从小就爱动刀枪,也没少跟人打架。”

周嬷嬷为难着,低声说道: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顾嬷嬷不肯再多说,回来前一天,我正在屋子外头候着,正好碰到镇宁侯府的汪嬷嬷过来请安,她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话,听汪嬷嬷说,打架那天,三少爷和五少爷正好也在南风馆,说世子爷打架,是为抢一个清小倌,叫什么千月的,打完架就带回去了,听说已经买了宅子,安置在外头了。”

周夫人目瞪口呆的听着,急忙转头看着李老夫人,李老夫人也满脸惊讶,迷惑起来,

“我怎么看小恪也不象这么糊涂的人那景王呢?也是为了那个千月?”

周嬷嬷尴尬的摇着头,

“回老祖宗话,奴婢就听到这些。”

李老夫人点了点头,又问了几句,挥手斥退了周嬷嬷,周夫人伤心起来,

“母亲,这又是怎么了?汝南王府就这么一根独苗……”

周夫人说不下去了,李老夫人怜惜的看着她,想了想,低声安慰道:

“你也别多想,我看着,这事必定另有原因,小恪不是那样的糊涂人,他如今和景王形影不离,被泼些脏水,也是难免,再说了,就算是有些个龙阳之好,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他喜欢就是了,往后不是一样该娶亲娶亲,该生子生子,又不妨碍什么去。”

周夫人用帕子拭着眼泪,点了点头,

“母亲说的是,京城里,这也成过风的,我六叔,不就养了一院子的娈童,照样生了一群孩子出来,我只怕这议亲上头……”

李老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大家议亲,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有几个会因了这个,不跟汝南王府议亲的?再说了,这姬妾通房是宠,那男宠也一样不过是个宠,能有什么不同的?你且放宽心。”

周夫人点着头,心绪渐渐平静下来,李老夫人思量了片刻,接着说道:

“云欢的亲事,不能再耽误了,你先前说想让她嫁到京城去,我觉得这样也好,等萧儿中了举,咱们总是要搬回京城住着的,往后也能就近照应着些,你也和你嫂子、姐姐说说,让她们也帮着留心一二,要家里和睦,人一定要好”

周夫人忙点头答应着,

“我这就回去写信,说起来,小恪若真有这样的毛病,就是他再求上门来,我也不能把云欢给他当年,六婶多少委屈,虽说象母亲说的那样,姬妾男宠,都不过是些玩意,可这男宠,总让人恶心得不行,又最能乱了规矩礼法,我是不能让云欢受这样的罪去”

李老夫人苦笑着点着头,

“你说的极是,咱们不管别人,咱们家孩子,不能受这样的委屈去。”

周夫人当天晚上回去,就斟酌着写了信,托了娘家嫂子和汝南王妃给云欢留意着合适的人家。

进了七月,一家人紧张起来,古萧八月初就要到杭州府下场考试,李老夫人命人取出了古萧父亲当年下场用的提篮等物,又仔细挑选着跟从的人。

金志扬也提前几天,从台州赶了过来,准备陪古萧到杭州府应试,李老夫人和周夫人都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有陈先生陪着,又有金志扬这样中了解元的人陪着,再没有什么好多担忧的了。

八月初,算着日子,挑了个吉时,陈先生、金志扬陪着古萧上了船,往杭州府考试去了。

第94章守株待兔

八月中,古萧回到家里没几天,从杭州府一路急奔过来的头拨报喜人高挑着榜文,敲着明锣,一进上里镇地界,就一路高喊着:

“恭喜古老爷讳萧高中解元京报连登黄甲”

直奔古府过来,古家门房早争先恐后的飞奔进去通报了,李老夫人喜气盈腮,一迭连声的吩咐着:

“赏头拨一人两百两银子再后一拨,一人五十两再往后的,一人二十两”

周夫人有些眩晕般摇晃着站起来,跟在后面高声吩咐着:

“多抬几筐铜钱出去还有笔砚快”

古萧傻笑着坐在扶手椅上,手足无措着挠起头来,古云欢站起来,满脸笑容的拍了拍古萧的头,

“如今你也是解元了,咱们家,可有三个解元了”

李小暖眼睛亮亮的看了看古萧,又转眼看着喜气洋洋的李老夫人,暗暗舒了口气,汝南王世子,再加一个正如日中天的皇子,这份情面,换一个解元倒也绰绰有余,如今这解元到手,一个才子的名头是占定了,往后就算古萧省试里一时不中,也不至于让人轻看了去,最多说他时运不佳。

若是象原来自己打算的那样,再有一笔好字画,自己好歹还记着些绝好的诗文,从中间随便找几首出来给他用用,什么独钓寒江雪的,配上画,根本不用中举,这一个大才子的名头就响当当的了,有钱有名,后台又硬,这日子,还不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多少惬意当什么官唉人算不如天算,可惜了的。

要不,再想想法子?

李小暖正胡思乱想着,古云欢推了推她,笑着说道:

“你看看,那边笑傻了一个,这边也笑傻了一个”

李小暖被她说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间,李老夫人看看她,又看看古萧,哈哈大笑起来,古萧脸上涨得通红,头也不敢抬起来了。

周夫人意气风发的指挥着众丫头婆子奔进奔出的忙着,片刻功夫,沉沉的大红封就高喊着赏了出去,亭伯带着几个外管事,已经抬了成筐的铜钱出来,大把大把撒了出去,一时间,古府门前人头耸动,铜钱落地的脆响声,乱七八糟的恭贺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鞭炮声,响成一团,整个上里镇的人仿佛都涌到了古府门前,年纪大些的人,开始说起当年古状元连中三元的盛况来,感慨着古家简直是要拔尽了两浙路的天灵地气。

可怜第二拨、第三拨、第不知道多少拨报喜人都被堵在了几条街外。

李老夫人招手叫了古萧坐到自己面前,伸手抚着他的脸颊,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哽咽着,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周夫人站过来,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看着古萧,却抹起眼泪来,象是哭又象是笑着吩咐道:

“萧儿还不赶紧给老祖宗磕头这解元,可是老祖宗的心血”

古萧忙站起来,拉了拉衣襟,郑重的跪下磕了个头,李老夫人忙示意竹青扶了古萧起来,流着眼泪笑着说道:

“这都是你父亲保佑你”

周夫人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用帕子捂在脸上,一时说不出话来,李小暖示意着古云欢,古云欢忙站起来,上前扶着周夫人坐到旁边椅子上,笑着说道:

“看看你们古萧考了个解元回来,你们怎么倒哭起来了?”

李小暖也站起来,笑着说道:

“老祖宗,夫人,这满府的人还等着领赏呢,您派好了外面的,还得赶紧派家里的赏钱才是”

李老夫人抹着眼泪笑了起来,

“这哪里是哭?这是高兴,人一高兴啊,也要流眼泪呢赏钱的人人都有梧桐院、外书房、书楼和陈先生院子里当差的,每人十两银子,其它的,每人五两”

屋子里侍候的人笑逐颜开的磕头谢着赏,竹青带着几个小丫头端了沐盆等过来,侍候着李老夫人和周夫人净了面。

周夫人忙着又打发人去京城和台州报喜去,李小暖和古云欢告了退,赶紧出去到翠薇厅打点派赏、祭告等事去了。

晚上,李老夫人准备了宴席,郑重谢了陈先生,陈先生也极为高兴,大醉而返。

古府上下,因为古萧中了解元这样的荣耀事,喜气洋洋着热闹起来,婆子管事出门,脚下都生起风来。

隔天,金志扬就赶到了上里镇,恭贺古萧的高中,又是一番热闹,紧接着的几天,同州同县、邻近州县同科中举的举子们,有的和古萧相识,有过一面之缘,有的只是慕名,赶到古家,恭贺拜会这一科的解元公。

古家一时人来人往着热闹非凡起来。

没几天,去京城报喜的管事就急如星火的赶了回来,带回了京城镇宁侯府和汝南王府的贺礼,也带来了汝南王府的口信,程恪已经启程,要亲自过来恭贺古萧的高中。

管事期期艾艾的禀报着,表少爷又和人打架了,这趟过来,是恭贺,顺便也是避避风头。

周夫人惊愕起来,这程恪,怎么越长大越不省心了?惊愕之余,又庆幸起来,她的萧儿,可不会这样净是闯祸

没几天,程恪就带着众多护卫小厮,十几辆大车,进了上里镇,周景然居然又形影不离的跟了过来,李老夫人惊喜着却又有些疑惑起来,周景然已经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府邸,也是有了家的人了,怎么又跟着过来了?

跟着程恪一起来的,还有京城最有名的喜芸班,程恪和周景然认真的和李老夫人说着,两人特意请了这喜芸班来,要好好唱几出戏给古萧道贺,李老夫人和周夫人面面相觑着哭笑不得起来。

周夫人只好指挥着仆从管事,连夜在前院搭了戏台出来,周景然和程恪拉着古萧,陪着当天过来的举子们看了一上午戏,下午,两人建议古萧陪着各位举子们去云水间会文去,说是也应该让老夫人和府里的夫人小姐们看戏、取取乐才好。

古萧连声答应着,直觉得两人想的周到,古云欢跃跃欲试着,想去看看这在京城就闻名遐迩的戏班子,却被周夫人和李老夫人一口挡了回去,家里如今忙乱成这样,小姐们哪好到前院去的?

第二天,慕了解元公文名和慕了喜芸班戏名而来的人更多了,古府上下更加忙碌起来,每天都大开着宴席,招待着远或不远、首次或二次或三次而来的秀才举人们,家下人等忙得脚不连地,却又两腋生风,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京城的热闹繁华中。

周夫人精神十足,天天从早到晚坐镇在翠薇厅,指挥着府里上上下下,唯恐招待不周,让人小瞧了这连中三元的状元府邸去,古云欢也只好天天跟着周夫人,辛辛苦苦着呆在翠薇厅,忙成一团。

李小暖知趣的退在后面,每天只陪在瑞萱堂,安静的抄书种花,陪李老夫人说着闲话。

到了八月底,戏班子已经唱了七八天的戏了,再有两天,就能结束了,古云欢每天掰着手指头算着日子,唉,她从来都是盼着恪表哥来,这是头一回,竟然盼着他赶紧离开古府,赶紧回去京城,把这戏班子,赶紧带走吧,赶紧让她好好歇两天吧

九月初一,李老夫人一早去了灵应寺还愿,李小暖送走了李老夫人,空闲下来,懒懒的躺到床上,又睡了一会儿,才慢腾腾的起来吃了半块点心,喝了杯茶,在院子里晃来晃去,盘算起来,喵的,又是准备不足,没想到这两个祸害竟然带了戏班子来,闹到现在还不走,手头的书早就看完了,书楼又不敢去,天天抄书抄得腻烦死了,要不到哪里走走去?

后园这个时候应该最空,上上下下都忙着前院的宴席和戏台,哪还有人有功夫逛园子?可怜那满湖的荷花,为谁鲜艳为谁妍,要不,现在去看看那些荷花去?这个时候,荷花已经开到了尾声,那莲蓬却正是好时候,李小暖心动起来,这些天,她留心着,那程恪和周景然几乎天天往外跑,今天出去逛逛,不过一会儿功夫,哪有那么巧的,嗯,快去快回

李小暖转身回到屋里,叫了蝉翼过来,换了身素净衣裙,带着兰初往后面园子里逛了过去。

园子外的书楼上,程恪一只手背在身后,站在窗户前,慢慢摇着折扇,皱着眉头,带着丝焦躁,远望着与书楼一墙之隔的古府后园。

周景然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端着碟葡萄,一边慢慢晃着摇头椅,一边吃着葡萄说道:

“都看了七八天了,我跟你说,别看了,咱们回去吧,那丫头比你聪明,必定不肯出来的这一趟,你还是赶紧死了心吧,我早就和你说了,一个小丫头子罢了,也就是长得好看些、有趣些,你想要,不过一句话的事,哪要费这样的气力?你也真是闲得慌,天天这么呆看着那个破园子,竟能连看这七八天?真是死脑筋啊”

第95章打算

“我看了七八天,你不也跟着吃了七八天的葡萄了?我脑筋是死的,那你头上那个呢?”

程恪也不回头、也不气恼,语气悠然的反问道,周景然打了个呵呵,

“我,呵,啊,那个,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嘛。”

“你是不放心我?还是……嘿嘿”

程恪晒笑起来,周景然轻轻咳了两声,干脆转了话题,

“小恪啊,你姑母让你看了那么多闺秀,你到底有看中的没有?看中哪家的姑娘了?你姑母可是一天念叨几百遍,急得头发都要白了啊”

程恪转过头,盯着周景然看了一会儿,慢腾腾的问道:

“你觉得哪个好?”

周景然把手里的碟子放到旁边的几上,用帕子擦了擦手,白了程恪一眼说道:

“又不是我娶亲,难不成我觉得哪个好,你就娶哪个?”

程恪摇着扇子没有说话,周景然面色渐渐沉了下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周景然才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小恪,你最知道我,真没那个心思,我是个懒人,学文不成,学武也不成,就想这么懒懒散散的做个富贵闲人,一辈子逍遥自在,你别理他们,你想娶哪家的闺秀,就娶哪家,就算退一万步说,有一天真被逼到不得不争的份上了,咱们靠本事,也不能拿父母妻儿赌进去不是,你只随自己心意挑选就是了。”

程恪转过头,看着周景然,声音沉郁的说道:

“这事,能随了你心意?随了我心意去?这两三年里头,生出那么多的事来,你也不是不明白,别人的想头咱都不怕、也不在乎,可是……”

程恪顿回了后面的话,周景然从摇椅上站起来,和程恪并肩站在窗前,茫然的看着不远处青翠中点缀着似锦繁花的园子,半晌,才低低的说道:

“大哥是嫡长,这些年守边,功勋卓著……”

程恪沉默着没有说话,只缓缓的摇着手里的折扇,周景然突然抬手狠狠的拍打着窗台,恨恨的说道:

“这皇贵妃,这景王”

程恪收了手里的折扇,用折扇轻轻敲着周景然的手背劝道:

“好了,那窗子可没惹着你,你不早就想明白了这王位的事吗,至于姑母,倒用不着你替她操心去,你别让她替你操心就是了。”

“子凭母贵,母凭子贵,我不好,她又哪能好得了了?”

周景然拍着程恪的扇子,

“别老用你这扇子敲我,你这东西是精钢的,精钢的你不嫌重,我这手骨都让你敲碎了”

程恪笑着收回扇子,看着周景然,叹了口气劝道:

“你也别想太多,过一天看一天吧,我小时候,父亲就经常教我,凡事预备着,做可以,不做也可以,你生在皇家,又能有什么法子?还是要凡事预备着,总不会错,总得留些保命的东西吧。”

周景然颓然起来,手撑着窗台,垂着头,长一声短一声的叹起气来,程恪同情的看着他,笑着劝道:

“算了,你就想开吧,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件件事都能顺着自己心思的?”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突然笑了起来,

“小恪,你还是听我的,去跟李老夫人要人去,虽说这年纪是太小了些,也没什么大碍,要了来,先带回府慢慢调教着,过几年再圆房就是了,那丫头生得太好,再过两年,更得诱人,谁见了都得生出别样心思来,她可是个没半点根基的,你又不能天天在这上里镇守着,保不准一失手,让人占了先,你可就先不如意一回了。”

“万一那丫头不肯呢?”

程恪看着周景然,认真的问道,周景然笑了起来,

“你也是对那丫头太上心了些,这女子嫁人,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一,二来,她肯不肯又怎样?”

周景然声音拖长着傲然起来,

“这事,由得了她?你宠她,那是她的福份”

程恪闷闷的哼了一声,

“我跟你说过,那丫头是个暴脾气,一点也不温婉,是个狠角儿,我是担心着真开口要了,那丫头不肯,要死要活的,真一头碰死了,你能赔我一个活的出来?”

周景然眼睛里亮起了八卦的光芒,兴致高涨起来,

“小恪,你倒是说说,在福音寺,你到底吃了她什么亏?除了那一回,咱们可都是一块儿见那丫头的,这事可不好瞒着哥的,你就跟我说了吧,她到底怎么你了?这暴脾气,这狠角儿,可不是随便说的,赶紧说说,哥帮你掌着眼看看,咱也好商量着怎么样早点把那丫头弄到手……”

程恪额角的青筋又跳了出来,周景然越说越兴奋,

“骗你了?那丫头骗人装可怜倒有一手,可这和暴啊狠的可扯不上边,那就是打你了?她打你?这无论如何说不过去,不可能啊,拿刀子捅你了?也不会啊,我问过你那几个小厮了,再说我记得清楚,你也没受过伤,没被人捅过啊,你捅别人倒是有过,在个寺院里,又是在福音寺,一个六岁的小丫头片子,还能做出什么事来?唉呀,小恪呀……”

程恪额头青筋暴跳着,恶狠狠的指着周景然叫道:

“闭嘴你跟个女人一样啰嗦”

周景然仿佛没看到程恪的暴怒,只拧着眉,喋喋不休的缠着程恪,一定要他说说福音寺的事。

园子里,兰初跟着李小暖,一路走一路看,一路说着话,悠悠然往湖边走过来。

程恪探出半个身子,有些兴奋的仔细看着出现在园子里的两人,周景然急忙住了嘴,和程恪挤在一处,探头往园子看去,两人屏气凝神看了一会儿,周景然兴奋的笑出了声,

“是那丫头,还真让你等到了唉你等等”

周景然一把拉住正要转身冲出去的程恪,

“你准备怎么跟她说?”

程恪怔了怔,迟疑着说道:

“我就问问她,若她肯,这次就讨了她带回去。”

“小恪,你记着,对女人要温柔,要哄着,你别板着脸,要笑,温柔的笑,先哄回家,再慢慢做规矩就是了,听到没有?”

程恪皱着眉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周景然松了口气,跟在程恪后头,往楼下奔去。

楼梯口,几个小厮正坐在门厅里,无聊的说着闲话,见两人匆匆冲下来,急忙站了起来,程恪也不停步,指着洛川和青平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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