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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你是我的劫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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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刻我的心里只有他,我想,我真的要恋爱了。

抿嘴一笑,我微带羞涩的垂下头,正欲应他的话,忽听门外“咔叭”一声大响似有何物断裂,随即一个爆怒声音吼起:

“谢三毛,你给我滚出来!”

情感的树洞(狐狸番外)

在那个暗黑的林子里,我对她说:我真的喜欢你。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心脏的存在,它砰砰砰的跳着,像要蹦出我的胸腔,像要蹦到她的面前告诉她,我说过很多假话,但这句话,很真。

眼睛适应了林子的黑暗,我清楚的看见她眼中闪动着寒冰。

飘红托人去鱼山寻我的时候,师傅说,我以后不用每年来看她了,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事情。我心中冷笑,却恭敬的磕了三个头拜别了师傅。

我想做的事情,也正是她收我为徒的目的,杀了鞑子皇帝,为我父亲报仇,更为了她父亲报仇。

我早已出师,几年的时间里,我做了许多事,认识了许多人,也跟定了现在的主子,他的野心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过半分,但我,却是他为数不多的,愿以真颜面对的死士之一。他相信我,把计划告诉我,将重任交给我,因为他知道,我从不会让他失望。

这个天下最终属于谁,我不关心,我只知道,我的命运,从母亲将我推向师傅那一刻,就已注定。

姐姐被骗到了西安府,被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抛弃,卖进了妓院,老鸨迫她接客,她不愿,便被下了药,遭数人轮j。这恶仇,我要替她报!

可我没忘了自己的使命,在去西安之前,我先到了沐王府,得知沐剑声数月后才从京城返滇,这是个好机会,若能将他说服,无疑为主子身边又添了一只带翼猛虎。

我利用了姐姐的悲苦,隐瞒了自己的身份,编造了绝妙的谎言,在西安府大开杀戒之后,“巧遇”了沐剑声,也巧遇了她。

女人都很傻,但这个女人,尤其的傻。

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笑了,那怪异的发型世间少有,姐姐是被残害剪了发,老鸨是被我强迫剪了发,而她,长相清秀倒也说得过去,可又是谁将她的发剪成了这个丑陋的模样?(钉:发型师。)

她的身边有一个身材高大却眼神纯粹的异国男人,我看上一眼,便知那也是个没心机的人。我很疑惑,这个女人和沐剑声是什么关系?又怎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看着她与沐剑声在荷塘亭中说话的表情,看着沐剑声为了她被误抓而奔走寻人求仵作,我既不屑又生气,气自己的姐姐放弃沐家落得凄惨下场,不屑她眼睛里飘向沐剑声时那一丝不易觉察的情愫,也想攀上沐王府?可惜你遇到我,美梦就做到头了。

那一个深夜,她从狱中出来的那个深夜,我站在二楼廊子的尽头,看见她如做贼一般的到了客栈的院子里,对着一匹马唧唧咕咕的说了好久的话,时而挠头,时而蹦达,时而发出小声的惊呼,心中只想,这女人莫非是个傻瓜?

清楚的记得她初见我时那惊恐的模样,容貌是多么重要,一张狰狞的脸只会让人恐惧不是么?我完全可以直接闯入沐剑声的房中,但是我却多此一举的先去找了她,为什么?因为我想知道沐剑声紧张的这个傻瓜似的女人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我将她拖到床上,俯看她因为慌张而通红的脸,眼神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耳垂厚实多肉,捏起来手感甚佳,看着她因为我的戏弄愈发紧张,听着她说要给我银票,我很开心,很想大笑,许久没有和女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在我想起我来的目的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个胆小如鼠又冒着傻气的女人,有着白皙优美的脖子。

与沐剑声决斗的前夜,我安置好姐姐便溜进了王府,只是想看看沐剑声接了血贴之后的反应,我知道他会来的,因为我是华兰的弟弟。临走时,意外发现那女人正慢悠悠的晃进了一个园子,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撩起一溜上衣,将双手放在胯骨处,手肘支棱着,很像是肚子疼。我好笑之余又来了兴趣,她究竟是谁?为何会安住在王府?那一夜,我像一个耐心的采花贼,看着她的影子映在窗纸上忽大忽小,看着她屋里的灯熄了,我竟在她的楼下练了一套许久没有温习的掌法,之后潜进了她的房间。

她将被子裹紧全身,老实规矩的躺着,呼吸微不可闻。我坐在床边盯了她很久,微弱的月光透进房内,照着她的脸,很恬静,睫毛一动不动,想是睡得很沉。不知为何,我竟又捏上了她的耳垂,圆圆的,肉肉的,像柔软的珍珠滚在我的指间,那一刻,我想起了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每每睡前被奶娘的鬼故事吓出一身冷汗,夜里便总是睡不着觉,于是我会赤着脚偷跑到母亲的屋子,趴在床头看她安稳睡觉的样子,看上一阵再回去,就能睡得着了。

惊觉自己的无聊,我预备离开了,临出门时突然听得她喃喃梦呓:我谢三毛是最棒的……居然连着嘟囔了好几遍,我差点就笑出声来,原来,她的名字是谢三毛。我喜欢这个名字,尽管听起来有些廉价。

湖畔决斗,那是她第二次见我,以后每次见到她,偶尔我也会想到她看见我真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我漂亮是么?即使扮成女人,也足可以假乱真。谁也不会知道,当她指住我的鼻子为那异国男人驳斥我时,我心中竟奇怪的冒出一个念头,她是否也是个以貌取人的女人?

我不断刻意流露出为沐剑声和姐姐制造单独相处的意图,不断假意阻挠那女人与沐剑声的接触,看着她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暗淡,我竟很不开心,她那么喜欢沐剑声?实际上,沐剑声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还爱着姐姐,不需要我的推波助澜,他也会再次接受姐姐,不得不说,我是有些佩服他的,换做是我,我能做到么?

她在锦桃树下沉睡的那一个下午,我哪里也没去,一直坐在她的身边。带着她在迷月山里行走的时候,她时时流露出对我的不信任,那感觉很不好,我有些生气,于是我故意带她去了那处诱她昏迷。那一个下午我捏够了她的耳垂,摸够了她的脖子,闻够了她身上的香气。我对自己解释了自己的怪异行为,想接近沐剑声的女人就该得到这样的惩罚,我姐姐的东西谁也不能抢。

在那之后,我觉察到我想错了,她最关心的似乎不是沐剑声,而是那个叫杰森的异国男人。我很少留意他,只在蔡少寅来与我说计划时才仔细观察了几天,她与他形影不离,她看向他的眼睛满是关心,他看向她的眼睛满是爱意。这女人,竟还招惹了黄毛!

我只需要带走黄毛就可以了,但是我却对蔡少寅说,将她一起带走,黄毛才会更听话。这念头很疯狂,多了一个人也许会给我带来麻烦,可我一向不怕麻烦,是的,是我想带走她,我说不出理由。

我很不喜欢看她平时耷拉着脑袋,经常皱着眉头,说话只说一半还吭吭哧哧的模样,所以我故意气她、损她、威胁她,激得她怒火满腔对着我大吼大叫时,心里竟很满足,这样的女人才有意思不是吗?她激动过头时还会打我,有时边哭边打,有时边叫边打,我喜欢这感觉,她打我的感觉,让我觉得与她很亲近。我……竟渐渐想与她亲近了。这是为什么?答案,在她的手缠上我脖子的那一刻就已明了。

我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她,即使我知道那是因为蝽药。

她说,你喜欢我的是么?媚眼如丝,娇喘嗔叹,一双玉手像蛇一般的在我胸口滑行,大腿蹭上我的腿,滚热的身子紧贴着我,吐香气息撩在耳边,她妖娆的如一朵夜花,那时,我是想忍的,可当她从我肩上抬起通红的小脸,睁着迷蒙的眼睛,对着我轻轻舔舐红唇时,那诱惑让我崩溃了,脑中只得一个念头:要她!这个女人,我要她!

我疯狂吻上她的唇,搂紧她的身子,与她一起翻落,她柔软的胸她光滑的肩,都是那么美,那么美,我见过很多女人的身子,却没有人比她更美,第一次想把一个女人狠狠的揉进我的身体里,揉进我的心里。她是开心的对么,她的反应告诉了我,感觉着她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肩,她的腿紧紧夹住我的腰,那同样疯狂的回应,让我竟产生了一个错觉,她也是喜欢我的……

可是错觉,终究是错觉……

我说了太多的谎话,以至于她不再信我了么?她的沉默让我不安,我逗她、气她、挖苦她,她不再像那晚之前般涨红了脸与我回嘴,眉头锁着淡淡愁,眼神飘着丝丝怨,她生我的气?她居然生我的气?我也气我自己,气自己为什么不要了她,为什么要当一次不讨好的圣人!

走进了胡家大院,我才终于明白,她的沉默原来不是为了我,那沉默里还包含了想念、担心、牵挂和……爱?

一切真实的情绪都只愿在那个男人面前展现,我看着她像出笼的小鸟儿般飞进了那个男人的怀抱;我看着她轻轻偎靠在那个男人的胸口,我看着那个男人在我留下了真心的红唇上落下亲吻;我看着她满脸羞意的欲答应那个男人的求爱……

那一刻,我憎恨自己!我憎恨自己不知不觉的爱上她,我憎恨自己向她说出我的心意,我憎恨自己曾对她做过的讨好!这个女人,她根本不懂得,我华楠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过手,也从来没有人抢的走!

想激怒我很容易,只需与我的意愿背道而驰即可,可是,谢三毛,你这个冒着傻气的女人又可知道,激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野兽的宣言

我惊的一哆嗦,狐狸来了!他又犯了什么神经病,为何直着嗓子吼我?

杰森双眉一拧道:“我出去!”

我一把拉住他,忙道:“你千万别出去,他比疯子还可怕。”

杰森扶住我的肩怒道:“三三,他是不是在路上折磨你了?”

我呆了一呆,蓦地想起那个令人尴尬羞耻的夜晚,勉强扯了扯嘴角道:“没有,没折磨我,你别乱想了。”

“咔叭”又是一声巨响,狐狸不再吼了,他的声音像从冰窖里传来:“谢三毛,我数三个数,你若再不出来……”

我赶紧对着门口叫道:“就来!”接着按住杰森,“你等着我,我去问问他有什么事情,问完了我再来,你记着,千万别出去!”

杰森摇头:“不,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我急的要蹦起来了,将他按在凳子上:“听我的话,他不会伤我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门口的催命符音又响:“一、二……”

杰森还死抓着我的手,我那不祥的预感出来了,狐狸犯病了,如果我不出去,他一定会闯进来。若说单打独斗,我和杰森捆一块儿再复制十个说不定能勉强打得过他,找死的事情我绝对不干。

使劲甩掉杰森的手,我大声道:“你要出去我就再不理你了!”说完掉头就跑。杰森没有出声,我知道他很难过,我也很难过,可在弄清野兽的心思之前,却还是小心谨慎保命要紧。

一出门口,一道黑色旋风立刻裹住了我,眼睛只眨了两下,人已经站在小院儿门外,我这迟钝的脑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门上的锁“咔哒”落了。

旋风继续以闪电般的速度挟着我前行,我不呼不叫不打不闹,实在是被这速度吓傻了,再眨了两眼,人又进了一间屋子,“哐哐”两声,门关死了。

那人关了门没有回头,双手紧按着门扇,肩膀起伏的幅度显示了他的愤怒。我有点慌张,嗫嚅道:“你……你干吗?”

他猛地转过身来,我一瞧见他的脸,骇的连退了两步,眼睛竟是通红的,往日妖媚的模样再也不见,满面狠厉之色,咬牙切齿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慌张更甚,边退边道:“华……华楠……华公子……有话好好说……”他这模样不对,不像狐狸,倒像一只捕食的狮子。

黑影一窜,我再也退不得半步,颔骨被他死死捏住,手劲之大似要将我下巴捏碎一般,我无法说话,痛得眼泪吧嗒吧嗒直掉,滴落到了他的虎口,他胳膊一震,愤然叫道:“你这个白痴女人!”猛将我向后推去,正推倒在床上。

我腾地坐起身,捂着下巴,疼的嘴也合不上了,眼见着他又欺近我,惊恐的含混叫道:“你别过来啊!”他根本不予理会,上前一把将我推了躺下,按住我的双手在身体两侧,双腿将我的小腿夹在正中,脸面迅速俯低贴近我,喘气声又粗又急,哑着嗓子开口道:“谢三毛,你与那黄毛在屋子里做什么?”

下巴像被鞭炮轰炸过一样疼痛,身体又失去自由,听他问得此话,我皱出一脸痛苦,气道:“你放开我!”

“你答我的话!”他突然又吼了一句。

“你放开我,我的胳膊好疼!”骨头都快被按断了。

他不放,更往前倾了身子,快要压到我的身上,森然道:“你不回答我是么?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不行!”我惊叫。他怎么老是以杀人来威胁我?

“我可没什么耐心,你快答我!”他的脸上罩了浓重杀气,嗜血欲望现在眼中。

他会这样问我,定是去而复返,耍了一个花枪又回来监视我们。我心一横,闭上眼睛不看他,大叫道:“你都看见了还问我做什么?”

上方半晌无声,我微睁开眼,发现他正死盯着我,那目光里……有伤痛?我一定是花眼了,忙将脑袋别向一边。

“谢三毛,”他的声音里透着压抑,似在努力抑制着心情,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晚我同你说过什么?”

我扭着脖子,紧锁着眉头道:“不记得,我什么也不记得。”

他狠声道:“好,你不记得我就再告诉你一遍,我喜欢你,你是我的,谁碰你谁就要死!”

“死”字说的极重,我惊异的瞪大眼睛看他:“你是疯子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哼”他冷笑一声,“这是我说的最后一遍,你给我牢牢的记住,若是再敢让黄毛碰你一根指头,他出了什么事,你就莫要怪我了。”

“华楠!”我恨极叫道:“你不要发疯了,杰森已经答应帮你们做事,你为何还要对我说这些可笑的话?我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放开我的胳膊,猛掐上我的脖子怒吼道:“我们没有关系?这是你说的?那晚死命搂住我求欢的女人是谁?与我亲吻翻滚的女人是谁?被我摸遍了全身的女人是谁?是谁?!”

有什么语言能形容我此刻的愤怒?没有!我气的浑身发抖,尖叫一声,甩手重重扇上他的脸,“啪!”声之后,青白指印顿现,他躲也未躲,就那么抬着脸生生让我狠打了一巴掌。默了半刻,他摸摸自己的脸笑了:“是了,这点你也给我记住了,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可以让你打,随你怎么打,但是,不、要、让、别、人、碰、你!”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牙缝,宣告了此人疯狂的变态的类似禽兽行为的占有宣言!

我没了力气,他是认真的么?真的喜欢我?就因为那次没突破防线的颠鸾倒凤?歪着脑袋静静流着泪,脑中突然不合时宜的浮现了一句老笑话: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他宣告完毕了,精神仿佛恢复了些,心情仿佛好转了些。见我不说话,便缓缓俯下脸,亲了亲我的嘴角,又将嘴唇挪向我的耳垂,辗转吮吸着,边吸边用他那媚死人的声音道:“我喜欢你的耳垂,很像珍珠。”

耳……耳垂?要我割给你么?

他的身子已经整个压住了我,手,开始游动,由腰摸向大腿内侧,手劲很重,呼吸愈发急促。我颤抖着,强忍着耳朵那敏感处带来的过电般的感觉,拼命控制着声音的频率,尽量平静道:“那晚,我中了蝽药。”

他的手一顿,停住了。

“我想,你一定知道蝽药是什么,那是能让人变成禽兽的东西。”

他放开了我的耳朵,将眼睛移向我,脸色潮红未平。

“我控制不了自己,神智不清醒,脑子糊涂了,受了那药力,只想要找个男人。”我盯着他,说话已没了顾忌。

“仅仅是找个男人,恰好,你是个男人,所以我做了些错事,做了些我清醒的时候绝不会做,绝不愿做的错事!”

他的脸开始泛白。

“若是把我丢在另个男人面前,我恐怕还是会做错,所以,你在那晚于中了蝽药的我而言,只是个男人而已。”

他猛地从我身上爬起来,立到床边,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说你喜欢我,那么在我昏了头做错事的时候,你不但不阻止我,还让我错的更甚,这是喜欢吗?”

我出了一口气,艰难起身,理了理衣服道:“我很谢谢你没有让我错到最后,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些话,你的喜欢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狐狸僵住了,他妖媚的表情、狠厉的表情、j诈的表情统统不见了,脸上只余了一片苍白。

我分辨不出那苍白的真假,心其实已经慌的快要跳出来,故作镇定道:“我能走了么?”

他不说话,我便抬脚向门口走去,暗松了一口气,应该说的很清楚了,他若是个稍稍要点脸面的人,定会觉得我对他关于“仅仅是个男人”这样的羞辱已经足以将我踹到九霄云外去了。

手持门栓,刚想拉门,鬼魅声音响起:“想黄毛死的快些,你就去见他吧。”

口舌方面的能耐我已使尽,没本事再与他斗上一个回合,抓着门栓,直接瘫坐在地,喃喃道:“你为什么非要揪住我不放?”

他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拎起来按在门上,开口直接道:“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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