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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清悠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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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清悠作者:肉书屋

后宫之清悠第19部分阅读

向墨语兰,却见她静坐一旁,一言不发,气的冯秋敏只能暗自生闷气。

“起倒霉,这丽贵嫔,哦,不对应该是顾氏,谁能有她来的不行呢?”冯秋敏的话题,提起了皇后的兴趣,对着殿中的一应妃嫔训导:“这就是藐视圣意的下场,那顾翔之竟敢威胁圣上,简直太不像话了。更可气的是他居然通敌卖国,实在是狼子野心,非诛不可。”

皇后身份不同,议论起顾倾城还好,但底下的妃嫔们则不敢妄言,生怕一句话错,连累了自身,连累的家族,顾倾城俨然已成为她们的教训。

然莫逸清却从皇后口中,听出一些蛛丝马迹。依皇后所言,当是晋远侯威胁夜庭宣,要让他就范。谁知夜庭宣不甘心,向朗氏一族屈服,在夜庭安与朗氏一族的帮助下,反咬晋远侯一口,以通敌卖国之罪处决顾氏一族。

顾倾城的事如是开头,那么晋远侯携中门生相要挟,因是这件事的重要导火线。晋远侯骁战英勇,却属于他的冲动。直到这一刻,莫逸清才了解,顾倾城冲动的脾气原来是遗传她的父亲,只是可惜了那些无辜之人。

这一日的晨省,无非是听皇后讲诉夜庭安如何英勇,如何为夜庭宣解忧,她的父亲又建下多大的汗马功劳。者兴奋,闻者却索然无味,只等她讲完。

好不容易听完,莫逸清却被朗湘悠叫住,邀其一同回宫。一路平静,朗湘悠不言,莫逸清也不多语。

终于,还是朗湘悠打破了这沉静,她对莫逸清道:“个人的性命与家族荣辱分不开,家族的荣辱取决个人生死,然个人荣辱对家族的影响也大。容华妹妹经此一事,应该有所醒悟了吧!不要自作聪明,妄自决择,个人的性命可是取决与许多地方的。”

“多谢婕妤姐姐的教诲,妹妹定当铭记在心,谨言行事,绝不会莽撞冲动。”

“那自然是好。”听了莫逸清的答复,朗湘悠微微颔首,却依旧有些不满意,继续道:“姐姐听闻妹妹许久没来葵水,不知是真是假?”

莫逸清暗暗心惊,她与月儿、璎珞将此事保密的很好,只等再过几日寻了机会道出,不想让朗湘悠知晓。额头冒起薄薄细汗,让莫逸清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轻声回复道:“确有其事,本来妹妹打算请了太医,确认后再向皇后娘娘禀报。如今婕妤姐姐问了,妹妹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是真是假,容华妹妹心里自知,姐姐在这也不会多言。如若妹妹诞下皇子,可算是为大靖立下汗马功劳。”

着,朗湘悠的手不由靠向莫逸清小腹。莫逸清一惊,后退数步,自知失礼,连忙致歉:“妹妹不是有意的。”

“姐姐知道,爱子心切,容华妹妹这样小心姐姐能理解。”面对莫逸清的闪躲,朗湘悠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安慰起她,笑道:“既然妹妹以是双身子的人,可要谨慎小心些,千万不要人j人得逞才是。”

朗湘悠的笑容越发灿烂,在莫逸清眼里却越发触目惊心。

莫逸清无力的回到修竹殿,一入寝室便见夜庭宣等候多时。他背对莫逸清,显得身影单薄凄凉。

“圣上。”莫逸清轻声呼唤,慢慢走进夜庭宣。只见他神情淡漠,没有一丝表情,看的莫逸清害怕,焦急的拉着他询问:“圣上,你怎么了?”

“清儿。”应声将莫逸清抱入怀中,此时的夜庭宣早不复以往的兴致,有的只是落寞。

“清儿,你可知朕真的好没用,什么也做不了,处处受朗氏的钳持。这一次朗氏真够狠,朕也太天真,居然会相信朗太后的话,导致今日这种局面。”夜庭宣絮絮叨叨了许多,无非就是朗太后与夜庭安如何阴险,请君入瓮,处处算计他。

“但这一次,将会是最后一次,真正的最后一次。同样的羞辱,朕不会再受。”夜庭宣松开莫逸清,信誓旦旦道:“只要再过三年,朕要夺回朕失去的一切。”完,夜庭宣转身夺门离去。

他这算是对自己的誓言,还是一种自我安慰。与朗氏相斗十多年,夜庭宣终还是输了。这样的誓言,该是他对自己的麻醉。想要除尽朗氏,非一朝一夕,也非处决晋远侯那般简单。如今的夜庭宣还不够强大,还不能与朗氏与之对抗。

经夜庭宣这么一,莫逸清可以理解、所为的通敌卖国。只是朗氏为打压夜庭宣而准备的。他们许是发现夜庭宣的不安,为自保铤而走险。

这一次,他们赢了,赢得一个漂亮的战,险些将夜庭宣斗垮。只是百足之蛇未死,非当没有让夜庭宣斗垮,更是激起他的兴致。

景和十二年五月,礼部侍郎之女莫氏怀有皇嗣,尊太后旨意册封为贵嫔,赐号顺。

顺之时宜,顺之人意。

一道脀旨赐下,改变了莫逸清的命运,也改变了众人的命运。

祸福旦兮,遥知未果。

☆、第七十一章瑾瑜之争(一)

三年的时间有多长,三年的时间有多久,这些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当事人的想法,长长短短只是一个准确的数字。然就在这三年之中,有多少人的命运被其改变,又有多少人依旧苦苦挣扎。时光转逝,物尽人非。

眠竹宫依旧是那眠竹宫,只是里头的人却变动许多。三年里,慕芷薇仍旧蠢蠢欲动,可偏偏缺了几分运道,始终难得圣眷。慕芷薇的失意,相反衬出另一人的得意。

木褀媛,一个原本籍籍无名的宫女,因一夜圣宠,诞下皇六子,而她则母凭子贵晋升为良人。她被赐居于莫逸清原先住的流溢堂,流光四溢,光彩照人,如今的木褀媛就如同此一般,在众多妃嫔中也算醒目。

慕芷薇每每见到木褀媛的得意,便暗暗咬牙切齿,可自己偏偏又不能做什么,只得每次在远处观望她,在无人之夜咒骂她。

除了此二人,莫逸清的变化也算大。三年前,在一个雪夜,她诞下双生子,本该是一件喜事,却因朗太后的一道脀旨,将她的长子抱给皇后抚养,记在了皇后的名下。在她有生之年,她都无法与亲子相认,皆因她的封号。

顺,是顺从、顺应,从朗太后为她选择封号的那一刻,她的命都不再自主,由不得自己。想要得到,就要失去。莫逸清想要从朗家那里得到好处,那么她也要承受相应的报酬。而她的长子,就是给朗家最好的报酬。

景和十二年的冬天,野心不改的玉孝柔,做出了一生最大的错误。她想偷偷毒死莫逸清,却不想让自己的亲子为之丧命。本该是志学之年,正是人生最美的一刻,却因此而陨落。

莫逸清依稀记得,夜郝珉临终前与她的每一句话。他告诉她,他知道玉孝柔做的每一件事,犯的每一件错,可他没有阻止她,让她将错误继续犯下去,以至于如今这般无法回头。若玉孝柔罪孽深重,那么他就是间接的帮凶。

那么多年过来,他每每难以汝寝,想着那些被玉孝柔所害之人,他的良心就被谴责。可这一次他释怀了,他终于鼓起勇气,终结玉孝柔的恶念。一切的一切,都会随他的离去而结束,他不想玉孝柔继续错下去,希望她能经此事有所醒悟。

天空飘起鹅毛大雪,呼呼北风吹过,那样的寒冷却抵不住内心的悲凉。父母所犯下的错,却要让尚未弱冠的孩儿承受。

夜郝珉的早逝,就预示着皇后再次膝下空缺。她们急切需要一个皇嗣,而莫逸清的长子成了最好的选择。一个襁褓中的婴孩,又有何能比之更好,还没有成性,对周遭一切还没有映像,可随意的塑造,这真是朗家最理想的皇嗣。

望着眼前孩童的嬉笑声,莫逸清木然,本该喜悦的心情,却笼罩这几分阴霾。轻抚渐渐隆起的小腹,自皇四子与皇五子诞生后,莫逸清再一次有孕。如今以是七八个月的身孕,身子越发臃肿,行动也不方便起来,月儿和璎珞在旁伺候,细心照料莫逸清的一饮一事。

“婕妤姐姐,你瞧三位小皇子玩的多开心。”从旁的木褀媛抿嘴,浅笑道:“真是羡煞旁人。”

莫逸清微微扯出一个笑容,淡淡回道:“是啊!孩童时刻最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没有过多的烦恼。哪像我们成|人这般,接之不断的烦恼。”莫逸清越越阴郁,这三年时间将她打磨的太过厉害,原先的菱角渐渐被磨圆。

木褀媛怔了怔,而后回道:“妹妹愚钝,但也知晓烦恼由心而生,由念而成,太多的执念、贪念,往往将人束缚,无法自拔。姐姐如今怀有身孕,理当欢快一些才是,终日的郁郁寡欢,对你对腹中孩儿皆不好。”

“妹妹的话,姐姐理解。只是释怀哪是那般轻易就可,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执迷不悟之人。”莫逸清明知木褀媛是在宽慰自己,但她依旧走不出自己的心牢,将自己捆在其中。

木褀媛见莫逸清如此,只能轻叹一声,她能做的就只有这样,所有的一切还要靠莫逸清自己看开、看透,她终究无法为她醒悟。

初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鸀意盈然,整个眠竹宫洋溢春日的喜悦中。一声声有序的步伐声,打破这原本的欢和。

莫逸清在月儿的掺扶下,伏跪于地,静静聆听冰玥带来了的朗太后脀旨:“婕妤莫氏,性温和知礼数,深的哀家喜爱。故念其对大靖有功,特令莫氏生母进宫相见,直至其产后。”

“谢太后娘娘恩赐,臣妾定不负娘娘期望。”在听到自己生母即将入宫,原先的阴霾一扫而光,莫逸清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在结果脀旨时,手还微微颤抖。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冰玥的眼睛。她看着莫逸清一步一步的崛起,由起初那一批新秀中默默无闻的一人,渐渐成为新秀中的佼佼者之一。曾今那么多妙曼佳丽,不是陨落就是籍籍无名,唯有她一路的高升,直至今日的巅峰。

“太后娘娘还有一事,令奴婢告知顺婕妤。如今婕妤行动越发不便,多思多虑影响胎儿,她老人家心中很是担忧,特令奴婢前来告知与您,让您这段时间就好好在眠竹宫静养,其它一切事就无需操心了。”

“有劳姑姑传达,臣妾定不会负太后娘娘美意,定当与眠竹宫安心养胎,不问世事。”

向莫逸清简单嘱咐几句,冰玥便离开,她还需回慈安宫伺候朗太后,回复朗太后。

只等冰玥走远,木褀媛这才上前向莫逸清道喜:“恭喜婕妤姐姐,贺喜婕妤姐姐。姐姐此次不但喜得麟儿,还能与家人见面,真是人间美事。”

因喜事降临,莫逸清投以一笑,算是谢木褀媛的祝词。一番寒嘘过后,木褀媛就带着皇六子夜郝琰离开,莫逸清也因有些困乏,就让月儿扶着入内室休息。

朗太后脀旨一下,沈氏不日就会进宫。莫逸清有多久没见沈氏,久的让她都记不住。这一次给了她机会,她定要好好的把握。

待至沈氏进宫那一日,莫逸清早早梳洗完毕,领着夜郝琋和皇五子夜郝瑜,在修竹殿正殿等沈氏。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杯中茶水换之又换,沈氏的人影却依稀未见。莫逸清开始有些慌了,微蹙柳眉,招来璎珞,让其打探沈氏下落。

还未等璎珞出门,由朗太后赏赐的宫女香隐入殿,对着莫逸清翩翩施礼,而后禀道:“回主子,沈淑人如今正受太后娘娘召见,恐要晚些来修竹殿。”

听到自己生母的下落,莫逸清一个悬着的心渐渐放下。但在得知沈氏在朗太后那里,心情又焦虑起来。朗太后召见自己生母,到底所为何事?只是简单的召见,还是另有目的,莫逸清不知,她只能静静等待。

倚在莫逸清身侧的夜郝瑜,在听到沈氏还要晚些来,扭动了一下身子,似有些坐不住。

感受到身旁的异样,莫逸清侧目打量夜郝瑜,见他开始不安分,心知他小孩子秉性,也不愿为难他,便开口道:“外祖母可能要晚些过来,瑜儿要是觉得无趣,不如和琋儿一同去玩耍吧!”

“好~”夜郝瑜一听莫逸清的赦令,连忙拍手赞成,兴高采烈的拉起另一侧的夜郝琋就要往门外跑。从旁伺候的宫人见状,连忙紧跟其后,小心照应。

看着夜郝瑜迫不及待的样子,莫逸清浅浅一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耐不住寂寞。既然沈氏要晚些来,她也只能再等等。

日暮将至,夕阳半落,莫逸清没等到沈氏,却等到夜郝瑜的消息。宫人来禀,声称夜郝瑜在雪湖与皇四子夜郝瑾打了起来,还险些将夜郝瑾推入湖中,好在有宫人及时拉住,才没有将祸事延续。

听闻此消息,莫逸清有些坐不住,连忙招来璎珞,让其陪自己前去观望情况。

☆、第七十二章瑾瑜之争(二)

“母妃,你们可要为瑾儿做主啊!”夜郝瑾拉着朗湘悠衣角撒娇,“五皇弟他欺负瑾儿,而且他还打瑾儿。呜~瑾儿好疼的。”着,夜郝瑾就将自己的伤势展现给朗湘悠看。

一旁低头不语的夜郝瑜,见夜郝瑾如此撒娇求人,粉嫩的小脸一鼓,嘟着小嘴,很是不满夜郝瑾的行为。可他再有不满,也无济于事,只能拉着夜郝琋站在一旁。心中暗暗祈祷莫逸清能快些出现,快些待自己离开这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站在这凤栖宫,就有一种压抑不舒服的感觉。尤其这里还有那个与自己十分相像,却经常要与自己做对的夜郝瑾。他讨厌他,讨厌他的一切。

皇后在这近三年来,身子越发不行,如今经夜郝瑾这么嚎啕大哭、大吵大闹,顿时就觉得一阵头疼,十分想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安静一会儿。皇后望了望被纠缠的朗湘悠,那磨人的头疼更是加重。

这三年来,她眼睁睁的看着朗湘悠一步步高升,一步步掌握宫中实权。她那原本独一无二的权利,在朗太后的默许下,渐渐落入朗湘悠的手中。‘共同协理六宫’,这一句话,就如一颗刺,深深的扎入皇后心中。在朗湘悠进宫那一刻,她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如今的一切正好证实了她所想。

当初她想靠夜郝珉巩固地位,谁知他命薄,早早离世。在听到朗太后与朗湘悠决意,将莫逸清之子过继她名下时,她心中就非常不愿,只因她不想让朗湘悠操控了她的人生。可她再怎样反抗,那道脀旨还是下了,夜郝瑾记在了她名下。她对他无视、冷漠,却造就了他与朗湘悠的亲近,使她陷入另一个绝境。

“瑾儿,你乃堂堂大靖皇子,大殿之上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皇后按耐不住,板着一张脸冷眼道。

“五皇帝他欺负瑾儿,瑾儿心里难过,和母妃哭诉一下还不行吗?”夜郝瑾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哭的更厉害,让坐于主位的皇后脸色极其难看。

小孩子是会看人脸色,夜郝瑾知道皇后并不是权利最高之人,因而对皇后也没有什么敬畏之心,对她的教诲也只是敷衍了事。

被夜郝瑾这么当面反驳,让皇后面子扫地,正欲惩罚夜郝瑾之时,莫逸清在璎珞与月儿的掺扶下进来。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见过庄妃娘娘”

莫逸清礼还未行完,朗湘悠就制止道:“顺婕妤妹妹身子不便,这些俗礼就免了。”

朗湘悠这么一,莫逸清自然照办,在璎珞和月儿的搀扶下,重新站起。而一旁的夜郝瑜见莫逸清出现,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拉住夜郝琋的小手,力道不由加重。

“顺婕妤,既然你身子不便,就不要到处乱走,难道你忘了太后娘娘的旨意了吗?”夜郝瑾让自己生气,自己无法教训他,那就好好搓搓他生母的锐气。

莫逸清微微低头,乖顺的回道:“臣妾自不敢忘太后娘娘的嘱咐,只是臣妾听闻琋儿与瑜儿有事,所以才这样不顾规矩,还望皇后娘娘体恤臣妾这护子之心。”

“哼~”莫逸清的服低,非但没有得到皇后的好感,反而更加不悦起来,冷言冷语道:“本宫乃一国之母,圣上所有的子女,皆是本宫的子女。顺婕妤这话是何意?”

“是臣妾一时胡言,还请皇后娘娘见谅。”莫逸清听后,鬓角冒起薄薄冷汗。这三年来,皇后处处受制朗湘悠,她不能对付朗湘悠,就只能转来对付自己,事事要挑出个错来。

“是一时胡言,还是有意为之,恐怕顺婕妤你心中明白。”

夜郝瑾见两人着一些无关要紧的话,一直不处理夜郝瑜,心里不快,松开朗湘悠的衣角,大声叫道:“啊~你们有没有够了,还处不处理五皇弟了。”

夜郝瑾这么一吼,让殿上之人为之一惊,谁也不想他会这样出言不逊。朗湘悠见状,将他拉至一旁,详装生气道:“瑾儿,你这样可不行,等你父皇回来了,小心他重重责罚你。”

“随他便,瑾儿如今就只想知道,你们到底处不处理五皇弟了?”朗湘悠搬出夜庭宣,结果夜郝瑾依旧大吵大闹,哭叫着,“你们都不疼瑾儿了,偏帮五皇弟,呜~”

这一切落入莫逸清眼中,却是伤心难过。同时自己怀胎十月所诞之子,夜郝瑾与夜郝瑜相差之远。看向朗湘悠等人的目光是怨恨,可这怨恨只是转眼即过,她知道她不能让朗湘悠她们抓到把柄,她只希望夜庭宣能早日实现他的诺言,她的孩儿才能早日脱离苦海。

皇后见夜郝瑾如此撒泼,任谁也劝不住,只能低头认栽,和颜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闹了,母后答应你还不成。”

“此话当真?”夜郝瑾深怕皇后会反悔,忙复问,在得到皇后的确认后,他才停止打闹,安安静静的等候皇后的判决。

夜郝瑾如愿了,夜郝瑜可不依,松开夜郝琋,站出来不服的道:“母后,你不能这么偏心,不能因为四皇兄撒娇打闹就偏帮他,事情明明是他挑起来的,与瑜儿无关。”

“你胡!”夜郝瑾小脚一跺,小脸涨的通红,大声的叫道:“你胡,明明是你打了瑾儿,还差点将瑾儿推到湖中,你个大坏蛋。”

夜郝瑾这么一起头,两个小家伙就隔空开始对方不是,任是不理睬大人们的劝阻。一时急切,两人又不知不觉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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