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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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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作者:肉书屋

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7部分阅读

累无力,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琉璃杯罩里的苍绳,看得见前面的路,

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伤心,绝望,纵然是身为帝王,亦是同样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我却慢慢的,慢慢的放下心来,四五年了,他的牌性我已经多少了解了,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事,在大局面前,他总是能克制收敛住,一如现在。

可是我突然就想到一件事,心里忽的咚咚的跳得急促,看着英宏我张嘴想问,却又生生止住,然而越想我的心里就越惊,到了最后,我竟然睑色煞白了。

英宏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他将那件带血的裹衣放在我的手里,哑声道,“凝霜,你帮朕收着吧,”他像是极累了的,合了双眼倒在暖炕上,不再说话。

我知道他是想静一静,不敢吵他,将那件血衣亲自收在了一个存放隐秘物件的箱子里,

转头再看英宏时,他依旧静静的躺着。

我轻手轻脚的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心里却还在为刚才想到的那件事胆战心惊,那位宫女告诉英宏,当年的梅才人只是写了那几个字就去了,可既然如此,英宏只怕立刻就会疑惑,去年在祥芙宫里找出来的那个铁箱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铁箱子虽然做得真,可如今这件血衣上有梅贵太妃亲手写的字呵,英宏只要将铁箱

子里的血书和这件血衣上的字稍一对比,就会知道,那封血书,绝对不是出自梅贵太妃的手了

并且,梅贵太妃在那样的生死一线间,在那样多的兰妃安排的人盯着的时候,又怎么能做下如此的安排来?

原本完善的计划,在梅贵太妃的血衣出现后,就成了天大的破绽了!

怎么办?怎么办?英宏此时只顾看悲愤,一时间想不到这个,可是不代表他以后想不起他是那样睿智的一个人,这样大的破绽,怎么能瑞得了他呢?

这样想的时候,我的手心已经全是腻腻的冷汗。

在经过一番竭力的挣扎后,英宏到底将此事压了下来,可是他又绝对不肯就这样便宜了太后,更不肯在她面前再行人子之礼,就在第二日晚上,他又将那血衣取走,带了那位老宫女去了荣寿宫,那位老宫女在见了太后后,只一声“兰妃娘娘,您别来无恙,”就将那件血衣丢在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初时已经认不出村妇打扮的她,待听到她这一声唤,又再看到那血衣上的字时,这才惊起,不由吓得瑰飞魄散,英宏冷冷道,“朕再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蛇蝎心肠,难怪当初你竭力反对朕追封她为贵太妃,原来,你是有这样的鬼胎在心里,”说到这里,他停了一停,又道,“念你到底对朕有养育之恩,朕今日不杀你,你就安安份份的在这个荣寿宫里好好儿的当你的太后罢!quot;

说着,英宏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再不回头.

次日正是正月十八日

英宏一早就下旨,道太后身体欠佳,即日起闭宫静养,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搅。违令者,死。瑾夫人解除禁足令,既日起可自由行走,然而亦不得进荣寿宫一

后面又有一句,道太后身边的老掩姥青穗儿,服侍太后不力,并向来嚣张跋窿,不得圣心,着乱棍打死,以此为后宫众人之诫。

这道旨意一下,明眼人全都能看得出来英宏其实是和太后有了嫌隙,顿时满宫哗然,众妃眼见皇上竟突然对太后如此,莫不吃惊莫名,渐渐的,暗里纷纷传言,道是我因和太后有怨,在英宏面前挑拨的缘故,早在此之前就有人说我狐媚惑主,这次更加上了英宏,人人都道他为了美色,竟然连母后都周闻不顾,置孝道于脑后了。

这话到最后竟然越演越烈,言官们又开始上折子劝谏,英宏一恼,当即就将两个在大殿上慷慨激昂,口沫横飞的老八股一人打了二十棍,贬了官撵出了京城。

(啊哈,终于暂时将太后给收拾了,再收拾她时,就得在番外了,接下来,收拾瑾夫人

和皇后去,嗯,不过,六号有机会去常州玩呢,呜呜,我还没有去过那里呢,可是去了,更新就。。。。。。。呜呜,我到底要不要去呢?)

瑾夫人神色歉然,浇油,实在是殡妾的不是,当初太后一时对娘娘心声误解,殡妾不知劝谏,反在里面火上

殡妾被禁了这大半年,亦是反省了大半年

殡妾却此生不敢相忘,定当铭刻心头,引以为戒。”

我摇头,温言软语的要她不必放在心上,我笑道,“只要我们姐妹心里不再存着芥蒂,就很好了,其余的,全不重要。”

瑾夫人眉眼里全是感激,叫道,“娘娘……!quot;

我向她亲和的笑,一直把她送到轿边,我的言词真诚恳切,就仿佛,我和她从来是那样的亲密情深,之前的那些恩怨也从来不曾没有发生过。

看着她的奎轿慢慢的远去掩在红墙之后,我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蒋秀拿了一件雪貂皮的披风给我披上,道,“外面天冷,娘娘回去罢。”

肆虐了好几夭的大风雪在今夭夜里已经停了,殿前垦后的积雪早已经被清除打扫得千净,只有红墙碧瓦上皑皑的一堆,在彰显着它曾经来过。

我忽然笑了出来,风雪再肆虐猖狂,终究不如人心的险恶来得可怕,积得再厚的风雪,

只要太阳一出来,也就消失殆尽了,而我,太后,皇后,以及才离开的瑾夫人,我们之间的仇怨呢?

看向蒋秀的脸,我微笑至妖冶迷离,道,“开始了.quot;

蒋秀神色一凛,继而也笑得嫣然,“是呢,奴婢等了几年,终于一一开始了。”

她笑着夸我,“娘娘先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再又亲婉谦和,做出不计前嫌的样子,她虽然不肯相信,却也只得跟娘娘敷衍周旋,外人眼里,娘娘又是极宽和大度的,嗯,娘娘这一着,做得很好。”

以后的日子里,每当众妃又来请安时,我都要将瑾夫人留下,和她倾心交谈,又为后宫事宜真诚的向她请教,我笑道,“皇上也是赶鸭子上架了,然而我到底是无才无能,竟就被这些事搅得手忙脚乱了,如今姐姐出来了,正好可以帮我。”

这样说了,以后再有什么事,我就命内务府直接送去锦元宫里,请她帮忙裁夺。

我这样的举动,令知道的人全都吃惊非小,我和她之间,明明是有那么多的嫌隙呵!

瑾夫人却也坦然,就像是真的信了我的诚意,人前人后每每见到我时,她都是极亲热坦诚的,彼时正是言官们对我忌惮谏勃得最厉害的时候,她为我不平道,“那些个言官们不知底细,胡乱猜测中伤,实在是可恨得很。”

我心念一动,立时便顺着这个话题恨声道,“他们倒也不是什么胡乱猜测,是听了有心人的话了。”

她不由一惊,脱口道,“娘娘知道了什么?quot;

我看了看她,冷冷笑着,“姐姐你想,中宫令先是在你手里,先后成为后宫之主,如此,那个真正的后宫之主如何能甘心罢休?

“皇后?”经我这样一说,瑾夫人像是恍然大悟,却又像是松了口气。

看我点了点头,她疑惑起来,“她不是被禁足好几年了么?quot;

“禁足好几年了又怎么样?”我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浓,“姐姐你细想想,她可是那肯甘

心认命之人,自从她被禁足,她的家族也随之没落了,这些年来,她和她的家人为了重新挣起来,想来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心思呢?quot;

瑾夫人忙点头,咬牙道,“她当年那样害你,却没想到苍天有眼,如今这样,也是她自作自受了,怎么,言官们弹勃你,原来都是她使的坏么?quot;

她眼神闪烁着看我,压低了语气,“娘娘,这个贱人可不能便宜了她,当年她害得小太子……,娘娘,这么多年来,您怎么……就不……?quot;

她这样说的时候,脸上全是阴狠的表情,我怎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心里暗自咬牙,哼哼,又在故伎重演,想先摔掇着我除了皇后,她再利用这件事好置我于死地么,她就不明白,借刀杀人,一箭双雕之计,不是每个人跟前都运转得了的!

睑上却是一丝不动,我做出恨极却又无奈极的样子,“可是,她终究是皇后呵,正如姐姐所说,皇上和她到底夫妻这么多年,她虽然被禁足,可是宁瑞宫里的守卫,却是连只苍绳也飞不进去的。”

看看瑾夫人默然的睑,我暗自好笑,这几年她为了除去皇后,那心思可是一点没有少花的,若不是我防得严,她早得逞了,对于宁瑞宫的防守之严紧,她又怎能不清楚明白?

突然的,我话风一转,“只怕接下来她要对付的,可就是姐姐你了!quot;

瑾夫人大是意外吃惊,“娘娘此话怎讲?quot;

我看着她宛然而叹,

“当年她被禁足前,对姐姐你也是怨债不已呵,若不是如此,太后又怎么会突然被皇上……,”说到这里,我慌忙住嘴,一睑的懊恼后悔。

她这一惊非小,赶忙追问,“娘娘,您方才说的什么?你是说……太后……她是被……?quot;

我做出心虚的样子,连连否认,“并没有什么,嗯,姐姐累了这一上午了,快回去歇着罢。"

她满睑狐疑,喃喃道,“娘娘定是有事病着殡妾,”她忽然想起来,“前些日子,娘娘也是这样欲言又止,娘娘,到底是有什么不能跟殡妾说的?quot;

我却极为难的样子,“按理,我是不能跟你说,可是,咱们姐妹一场,说起来,也不过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蚌,这……?

瑾夫人扑通跪下,深深而拜,口里已是呜咽出声,“皇上到底为着什么和太后生这样大的气?听娘娘的口气,这内里的缘由娘娘是知道的,求娘娘开恩,告诉给殡妾罢。”

她和她姑母的际遇也着实令人好笑,在她好容易被解了禁令后,她那身为太后的姑母却又被幽闭了起来,她虽然有万般的莫名不解,可是奈何圣旨难违,位分又大不如前,纵然她此时心若油煎刀绞,却也还是无计可施,,准有小心谨慎的观望了

此时眼见从我口里露出端倪,是真是假她都不会放过,当下连声哀求,我慌忙将她扶起

“姐姐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她的眼里已隐隐有泪,“太后的身子不好,如今这样一闹,还不知道成什么样了,皇上那里殡妾也不敢问,但凡娘娘可怜殡妾,告知缘由,殡妾就是一个死,也做了明白鬼了。”

我低低的叹了口气,“非是我不肯说,而是,此事实在是千系重大,并且我也只是听皇上的片言只字里猜测,这

她见我犹豫,慌忙道,“娘娘,您刚才也说,宁瑞宫的现在开始对我们下手了,咱们可就算只是片言只字,到底聊胜于无,咱们正该是连在一起的,说开了来推敲琢磨啊。”

我沉默半晌,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的点头,然而却又神色凝重的道,“这件事的关系实

在重大,姐姐听了后,一定要沉得住气,万不可对外张扬,”我想了想,又叮嘱她,“就连国舅府上,也不可以。”

我这样紧张的表情看在她的眼里,让她对我诚意已是深信不疑,她郑重点头,道,“殡妾知道。”

于是,我就将那铁箱子里的血书,以及梅贵太妃当年的一些事,似是而非的向她简略的说了一遍,临了,我叹道,“也不知道怎的,突然的就冒出了那个铁箱子,皇上原本半信半疑,他追封梅才人为贵太妃,为的是要试探太后的反应,没想到太后果然反应激烈,皇上就更是起疑,又不知从哪里,就冒出来那么一个老宫女,硬说当年自己亲眼见到太后害了那梅才人,皇上到此时,已经是……,这才……唉,可怜太后她老人家百口莫辩啊……!quot;

“啊,”瑾夫人不防竟然是这样隐海惊骇的原因,她惊得脸色发白,半晌出不了声.

“这件事出来,我也是奇怪惊讶,又不敢问皇上,还是当晚皇上过来时,跟我提了几句,我也劝皇上,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又焉知里面没有什么蹊跷?奈何皇上此时已是深信不疑,我不过才说了一句,皇上的眉毛已经是立着的了,我又哪里敢再说什么,唉,”我的语气很是无奈难过,说到这里,我又怨愤了起来,“没想到紧接着外面就传出我媚惑君王,谗言惑主,欺周太后的事来,言官们上折子弹批我时,虽然因着皇上心内有数,将他们申斥了,可到底我这名声,算是传出去了。”

瑾夫人愣了半晌,到此时方才回神,她不由急得眼泪直流,“这可怎么好,当初皇上无缘故的追封那梅才人为贵太妃,又是那样的荣宠风光,太后怎会没有一点反应,这……,这……,这可冤死了啊!quot;

我点头,“是啊,可是,皇上先见了那封血书,脑子里已经有了疑虑,再看到太后的反应,那样由不得皇上不信呵,难免就多想了些,更何况此时又冒出来一个当年的所谓知情人,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她的脸色,紧跟着又道,“此事定然是被人设了局了,嗯,设此局的人着实厉害,竟然能将皇上的心理揣摩得这样清楚明白!quot;

瑾夫人像是全没了主意,想了想,她扬头看我,“娘娘,您刚才说……,这一切都是…皇后……?

我双手交握住,神情凝然,“我也只是在怀疑的,嗯,我听看守宁瑞宫的奴才密报说,

皇上前些日子半夜时曾去过宁瑞宫。”

“啊,皇上去见过她?”瑾夫人脱口惊叫。

我点头,“是的,我这才想到,太后被幽闭,矛头随之就指向了我,而同时跟我们两个有怨的人,就只有皇后了!quot;

瑾夫人想了想,却皱起了眉,“太后并没有得罪她?quot;

我叹着摇头,“姐姐傻,你想,若不先扳倒了太后,有太后在,她又能将你怎样呢?quot;

瑾夫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说着话,我冷眼观察着她的脸色,这样隐秘的事,想来太后是绝对不会跟她提的,看此时她神色疑虑闪烁,看来要让她信我,还得再加一把火才行.

看了看外面夭色,我唤进蒋秀来,俏声吩咐,“你想个法子,今夭晚上我和瑾夫人要进趟荣寿宫。”

瑾夫人闻听吃了一惊,“娘娘,这……,行么?quot;

蒋秀更是唬了一跳,“娘娘,这

我一皱眉,向着蒋秀将脸一沉,“怎么?quot;

蒋秀吓得一低头,无奈道,“是,奴婢去安排。”

瑾夫人激动起来,忍不住牵了我的手,“娘娘,这是不是太冒险了,违抗圣旨,可是死罪啊。”

我无奈摇头,“刀都已经架在咱姐妹的脖子上了,不拼一拼,姐姐觉得该如何呢?quot;

她顿时默然,到底是真是假,

我知道她其实很是急着要见到太后,好问个究竟,她更想着要证实我的话

我对她到底是友是敌,我这样的安排,实在是正中她的下怀了的。

我道,“姐姐回去先好生歇着,安排好了,我自会派人去接你。”

看着她出了门,我微笑着向后靠在软垫上,舒服的伸了伸腿,端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一口事倩到面前为止,进展得极是顺利,后面能否顺利发展,就看今天晚上了!

这样想着,我更是笑得嫣然灿烂。

(有人在评论里问,为什么这宫里的娘娘小姐们动不动就累,难道是纸糊的?本文里的女子是烟根据自己的意思写的,但是古代的女子确实是这样,她们小脚,花弹琴,从来不参加体力劳动,不运动健体,所以那时候身强体壮的人极少,

咳咳,虽然整天就是绣,农村人除外)

当天晚上,夜黑风高,缩着脖子在寒风里簌簌发抖,

宫里除了巡逻的御林军外,就只有各处值夜的太监缩着脖子余者早已经窝在屋子里,再没一个人出来。

因为今年又到每三年一届的大狩猎,英宏政事繁忙,已经连着好几天歇在清心殿里,到了三更时,我派去打探的人终于回来报说,“皇上已经睡下了,”我这才起身,也不换衣裳,只加了身极厚实的黑鼠皮大夔,依旧如以往般,只带了几个极信得过的奴才,一顶小轿出了静延宫,一边又命人去锦元宫通知瑾夫人.

瑾夫人早已经在等着了,又和荣寿宫离的近些,我的轿子才绕过御花园时,她就已经到了通往隆心湖的路上,我们会合时,也不打招呼,轿夫们脚下如飞,悄无声息的径直往荣寿宫而去。

却不走正门,轿子在荣寿宫最北角儿上的一个小偏门口停了停,就听蒋秀过去和守卫的人嘀咕了几句什么,轿子复又抬起,进了荣寿宫,直奔太后的寝殿.

太后已经睡下了,伺候的老掩燎一见我们到了,吓了一跳,一时顾不得规矩,赶忙进去我和瑾夫人对视一眼,我笑道,“姐姐是太后的嫡亲侄女,就请进去伺候太后更衣罢,我就在外面等。”

瑾夫人想不到我竟然会给她单独和太后见面的机会,顿时大喜过望,答应了一声,忙忙的进去,我淡淡一笑,闲闲的坐在外面,再不见半点心急焦躁。

然而很快的,太后就扶了瑾夫人出来,她像是再想不到,我竟然会带着瑾夫人冒着抗旨的风险偷偷进荣寿宫看她,她的目光里满是审视探究,如刀子般的落在我身上,我却只作看不见,起身依礼拜倒,道,“臣媳给母后请安。”

只几天不见,“贤妃快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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