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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10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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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全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全第104部分阅读

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

正文第436章明君难为

收费章节(12点)

第436章明君难为

四月里,春闱开考。其实,人间四月芳菲尽,已经算不上是真正的春天,只能说春暮夏初。不过,因为是临川的第一次开考,考生们都没有觉得意外。况且,时间越晚,他们的准备才越充分。

“金陵和余杭那里也有人赴临川赶考?”严真真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颇有些意外。

她的孕吐症状基本上已经消失,再加上空间戒指紫色雾气的温养,精神好得让人嫉妒。因为衣着宽松,外人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不过,这个消息,几乎所有的临川贵妇都知道了,自然少不得要络绎登门示好。

严真真烦不胜烦,干脆以不适为由,全都给打发在门外,因此她的消息才会知道得这么迟。

孟子惆不以为意:“如今金陵与余杭都并入了临川,自然会有学子赶考,这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毕竟天旻正宗深入人心,咱们也没有阻止人家赴京赶考啊?”严真真仍然觉得不解。怎么想,这个现象都有些怪异。

要知道,临川人对于孟家有着深厚的感情,但金陵和余杭可没有这种归属感。

“天旻人才济济,未必是人人都有机会的。”孟子惆的唇边浮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除了最终能上殿面试的几个,其他的举子中间,有多少是真才实料,又有多少是鱼目混珠?”

“啊?”严真真吃了一惊,尽管知道官场黑暗,她也不敢想像在科举考场上作弊的后果,“可是状元……”

“像殿试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自然是不敢作假,可合天旻一国,能出多少个天纵奇才之辈?”

严真真倒吸一口凉气:“难道皇帝不知道这种现状么?看起来,他并不像是昏馈之辈。”

“并非完全无知,但要说一清二楚,也未免太高看他了。”孟子惆冷笑,“你对他过于高估,真龙天子不过是上位者自吹自擂的把戏,难不成还真有一双火眼金睛?女子最怕遇人不淑,其实皇帝也一样。况且那些老臣已侍奉三代皇帝,他纵然贵为天子,既没有开疆拓土的功勋,哪里来的威信?”

“原来做皇帝这么难……”严真真不由想起了明朝的天启皇帝,人家那皇帝做的,才真叫潇洒。管它窗外怎么个风吹雨打,他只在皇宫内院里做他的木匠活儿。

果然是昏君好过,明君难为啊

她抬头看向孟子惆,见他脸色沉重,手握着筷子,竟然半天没有把食物送进嘴里。看来,这位也是个劳碌的命,是不甘于当个昏君的。

伸出手,她覆住他的手背:“不要太担心,一步步来,总能把这些关系理顺的。不管怎么说,金陵和余杭两地的学子们赴临川参考,不管是为了求得自己的前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对临川来说,总是有利的,不是么?”

“正是。”孟子惆展颜一笑,“只是这么一来,李庄谐到手的状元,可就有几分悬了。”

严真真“扑嗤”一声,笑得掩唇不迭:“你也太小看那小子了。再说,能替咱们临种多网罗一些读书人,那也是利大于弊。说句实在话,我对小李子的学问,那是颇感佩服的。尤其是他小小年纪,学习之用功刻苦,就是成年人也比不上。若真有人能超过他的话,我也只会为临川高兴。”

“那就好。”孟子惆如释重负地轻吁了一口气,“我小看你的胸襟了。”

“哦?”严真真不解地眨着美眸。

孟子惆笑吟吟地说道:“我怕你要求我在殿上偏袒。”

严真真不满地“哼”了一声:“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么?不错,我把小李子看作自己的兄弟一样,但若是他学问不如人,那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给点挫折,未始不是一件好事。再者,状元也并非个个都适宜做官,小李子最难能可贵的地方,是书读得虽然多,但思想却并不僵化。”

“他跟着你,还能僵化得了?”孟子惆无语,“我还怕他胆大包天,以后胡作非为了呢”

“这个担心完全不必,他虽然胆子不小,可大是大非,却分得十分清楚。为非作歹那是不可能的,道德底线还有着呢”

“那便好。”孟子惆点头,“春闱结束,也该对扬州动手了。”

严真真吃了一惊,再看他时,却见他已已埋着头喝汤。刚才那句话,仿佛只是无意中随口一说而已。

可是严真真却怀疑,这话恐怕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对扬州动手,那就是最后的通谍。若是陈思雨真的不回陈氏,哪怕强攻,也要把这个重镇给攻占下来。只是真到了那一步,扬州陈氏是否会成为一个历史名词,还真是说不准的事。

因此,严真真担上了心事,在贵妃榻上发了半天呆,也没想到回空间饱睡一觉。

“王妃,是不是觉得不舒服?”碧柳第三次掀着帘子进来添水的时候,忍不住关切地问。

“我没事,你去书房准备纸笔,我要写封信。”严真真摇头。

“是。”碧柳顺口答应了一声,才皱眉劝解道,“王妃如今有着身子,还写什么书信?有什么事,由着螺儿去办不就是了?这一向王妃不管不问,金陵那里也没出事嘛”

严真真叹了口气:“不是写给螺儿,是写给陈思雨的。”

碧柳吃惊:“王妃,交通外臣,可是个不小的罪名啊王妃虽与陈二公子有合作的生意,但毕竟……尤其是这个时候……”

“王爷知道的,他让我去信劝解。”严真真被她的危言耸听给逗笑了,“再说,他不过是个商人,哪里称得上是外臣了?”

碧柳苦口婆心地劝道:“王妃,如今在王爷心里是独一份儿的看重,可咱们这女人啊,总有色衰而爱驰的那一天。往后这府里,未必就没有绝色的美人,到时候,这些陈谷子旧芝麻的事儿,也有可能会被捡出来说道。”

“色衰而爱弛……”严真真喃喃自语,又摇了摇头,“不会的,王爷哪里是这种只重感官享受之人?他的心里,所图大着呢”

若论美女,孟子惆在京都时,便已是繁花入眼。就是齐红鸾和安容雅,也是绝对的美人。既然当时不曾为之所迷,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看重的东西,绝不会浮在表面上。况且,他对她有过承诺。

心里漫上一层温馨,她的笑容笃定而从容。

正如孟子惆选择给予自己信任,严真真决定也给予他。

况且,经历过现代女性自强不息精神洗礼的严真真,还真没有想到,失去男人便失去一切的观点。

“王妃如今正当妙龄,又怀有身孕。可若是产下郡主,到时候……”碧柳最近一直患得患失。

在她看来,孟子惆逐出齐红鸾,对安容雅自请出府不闻不问,对严真真却未免真是好事。临川一脉,子嗣素来艰难,因此怀有身孕的严真真,自然被当作宝贝捧在手心儿里。

可这生儿生女,谁能说得准?

一旦产下的是个女儿,孟子惆不知道会有多失望呢

“郡主么……王爷也是欢喜的。”严真真抿唇一笑。对于她来说,儿女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而对于孟子惆,她虽然没有把握,但相信他也未必会觉得是世界末日。

她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为他诞下继承人。

呃……想到这里,严真真免不了唾弃了一下自己。一直生下去,那不成母猪了么?

可是想到与他拥有一群活泼可爱的孩子,心里却火热了起来。

这一刻,她确信自己对孟子惆是真的死心塌地了。

能够爱一个人,爱到为他生儿育女,还用得着怀疑这种爱的纯真么?

严真真忽地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爱上了孟子惆,哪怕前途多艰,完全颠覆自己原先想要纵马由缰的自由,也绝不后悔。

碧柳却误解了严真真的叹气,忙替她又添了一杯水:“王妃,奴婢也只是这么一说罢了。王妃福气大,自然能一举得男。”

“这个可说不准”严真真哑然失笑。

“就是头一个是郡主,下一个也是世子”碧柳固执地说道。

“是,如果下一个是郡主,下下一个……”严真真说着,自己也忍笑不禁。

可是碧柳却没有笑,而是一脸严肃:“王妃可不能这么说,一定会产下世子的。”

严真真看着她的脸色,心情倒有些沉重了起来。若她真的连产几个女儿,孟子惆的那个承诺,还会不会有效?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正统的儒教学说,都鼓励男子们无子便要纳妾。更何况,孟子惆无兄无弟,孟氏的传承,可全都着落在他一人身上。

绿豆大的阴影,很快便蔓延成了一大片,沉重得让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她不知道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会如何选择。

甩了甩头,严真真决定抛开这未知的一切。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都将会是自己的心肝宝贝,自己绝不会容许有人欺负了他或者她。

“不怕的,王妃,一定会有世子。”碧柳的表情,坚定得像是一种执念。

正文第437章迎刃而解

收费章节(12点)

第437章迎刃而解

“小李子来了?快让他进来”严真真听得碧柳说李庄谐从考场出来,满脸欣喜。

碧柳忙赶上扶住,吁了口气才嗔道:“李公子虽说重要,可王妃的小世子才更重要呢这么猛地站起来,可不是吓唬奴婢么?”

“又没有什么事,哪里就这样的娇惯了?”严真真不以为然,“这会儿还不到临盆的时候呢,你也不用整天提着一颗心。十月怀胎,这才过了三个多月呢”

“莫说就几个月的功夫,就是几年,奴婢也不敢掉以轻心啊”碧柳仍是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对着门口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快去把李公子召进来,没点儿眼色的小蹄子”

严真真笑道:“不错,倒真有些嬷嬷的样子了。”

孙嬷嬷因为年事已高,基本上已经不管事。严真真也不让人去打扰,让她在王府里安享晚年。当然,关于她怀孕的事,孙嬷嬷还是不能置身事外,每日里总要扶着小丫头来看一通方才放心,一张慈祥的老脸,每天都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

碧柳哭笑不得:“王妃,奴婢还没这么老罢”

“我是夸你老成呢跟着嬷嬷,果然学得不少。”

“是,嬷嬷事无巨细,一样样地手把手地教奴婢呢”碧柳也严肃了起来,“若是没有嬷嬷,咱们在王府里,也未必就有这样的太平。螺儿和抱冬她们要照顾生意,服侍王妃的事儿,还是由奴婢来做好了。”

“王妃”李庄谐被小丫头引进来,纳头便拜。

严真真在碧柳的搀扶下走前两步,亲手把他扶了起来,含笑道:“看来,这回春闱考得不错啊”

小家伙的身体,已经渐渐地长开了。而且,闭门苦读的经历,非但没有让他如严真真担忧的那样读成书呆子,反倒替他活泼跳动的性子里加了两分沉稳,看起来倒比实际的年龄要大一些。

“不能丢了王妃的脸嘛”李庄谐笑嘻嘻道,眼睛调皮地眨了两下。

看到他没有在自己面前生份,严真真也开心地笑了。如今的她,在王府里有着绝对的权威。就是高官的夫人们,也知道她在孟子惆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面对她的时候总带着两分不自觉的小心和谄媚。

唯有李庄谐,似乎还像过去一样,很自然地扶住了严真真的边一只胳膊。

“行了,碧柳,你不用扶我,还没到七老八十走不动的时候呢”严真真笑着推开了碧柳,却携着李庄谐的手一同落了座,“跟我说说春闱的事儿,本来还想亲自送你进考场的呢,碧柳这丫头横竖拦着。”

李庄谐忙道:“王妃,这可当不得。碧柳姐姐虽说旁的事头上糊涂,这事儿做得却不糊涂。”

碧柳听他说得老气横秋,忍不住笑骂:“我的事儿还用得着你评判呢这件事我当然做得不错,以前的事儿怎么个就糊涂了?”

当然,她也并没有与李庄谐较真的意思,带着个小丫头便出去准备茶点。

“春风得意马蹄疾,看来这状元郎是稳拿的了?”严真真笑谑地看着李庄谐轻松的笑脸,问道。

“那倒未必。”李庄谐轻笑着摇头,“我虽然自视甚高,却也不敢小看了天下人。余杭倒也罢了,可金陵着实有不少才子。”

“哦?”严真真挑眉,“你年纪小,拿个探花什么的,也不错了。”

李庄谐连连叹气:“王妃,虽然我是谦虚了点儿,但也不至于妄自菲薄到这个程度罢?”

“你能夺榜眼么?”

“这个话么……有点自大,不过争取一下,状元还是有几分把握的。金陵的几个学子不可小觑,可是我也不比他们差什么嘛”

“哦,临场发挥。”严真真笑吟吟地点头,“心态更重要一些,这一点上,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李庄谐神气地双眉微扬:“那当然,我平常便能见到王爷,怎么可能会怯场?所以啊,王妃,你等我的好消息罢”

严真真有些无语,这家伙的信心,是不是有点爆棚了啊

“你要不要回去好好准备?”她倒是有点担心起来。若是马失前蹄,连前三甲都捞不到,对于李庄谐的打击,不知道会不会太大。

因为孟子惆已经明确表示,不会故意放水的。

“陪王妃说一会儿话便回去。”李庄谐老实回答,“王妃,这一向我埋着头苦读,竟然不知道王妃的大喜。这下好了,那个齐侧妃总算被打发走,就是安侧妃……”

“她是自愿的。”严真真忙替自己辩解。

“我知道。”李庄谐笑道,“其实,安侧妃自己也另有想法呢”

严真真瞪视着他:“你瞎说什么”

“安侧妃的心根本不在府里头,她在学院里生活得不知有多开心。前儿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都多了。”

“是么?”严真真也替她高兴,“她也隔三岔五地回来看我,不过都趁着王爷不在府里的时候。看着那气色,倒似乎真比在王府的时候好些。”

“哪止是好一些啊,好得多了”李庄谐毫不客气地反驳,“王妃,如今王府的大好形势可要好好保持,不能再让人夺了王妃您的宠爱。”

严真真又好笑又好气:“你把心思放在你的学业上是正经小小年纪,知道个什么呢?”

“我史书看得多,司马迁的《史记》里头,也有类似的记载。当初卫夫人何等的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一旦年老色衰,却连儿女都保全不了,自己也一根白绫吊死在梁上面王妃当然比她聪明得多,可有时候,女人搅起事非来,比王妃想像的还要多。齐侧妃那种手段,上不得台面。”

严真真知道他说的卫夫人,指的是汉武帝一朝,歌女出身的卫子夫。她的崛起,可谓是个奇迹,不但正位中宫,而且还让自己的长子被册为太子。可惜的是,最终败于巫蛊之术。

“我知道,你也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只管做好你自己就是了。只要你在临川地位稳固,就是靠着你,也没有人动得了我。当初若非霍去病和卫青先后去世,谁能撼动得了卫家?”

李庄谐醒悟,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是啊,只要我位居中枢,在朝中有相当的势力,谁敢动王妃?”

严真真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你不必替我担心好好准备后天的殿试,也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就是失了手,那也没什么。别人固然强,那也是年岁大的缘故。以你这样的年纪,能获得殿试的资格,已经不错了。呃……就是不能参加殿试,那也……”

“王妃”李庄谐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别人都一再交代我要怎么样努力,也只有王妃您,才让我不要紧张,胜负不足虑。”

“那当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太放在心上。”严真真笑嘻嘻道,“别人给你的压力太大了,我替你减减压,轻装上阵。”

李庄谐又说了一会儿话,把严真真逗得笑声不断,这才告辞。

碧柳看严真真脸上笑意深郁,一时半会也没有想午歇的意思,便把信拿了出来:“金陵那边儿有回信了。”

金陵那边,除了螺儿,就是陈思雨会有信来。螺儿的来信,不必这么隐讳,这次的来信,自然是陈思雨了。

“哦?这么快”严真真意外。

陈思雨的回信,每次都要让也等到花儿也谢了。想来,对于重回陈家,他也是有相当剧烈的思想斗争的。

可是这一回,算算路上的时间,几乎是信件才刚到金陵,陈思雨便回了信。

“王妃这会儿就看么?”碧柳问。

“那是自然。”严真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我这会儿就等着他的信呢王爷对扬州的行动,在两天后便会和众大臣商议。到时候,才真是回天乏术呢”

碧柳展开信纸,便悄然地退了出去。

陈思雨的信,写得很短,只有薄薄的一张纸。信的开头,例行公事地报告了药铺子的运营情况。

严真真啐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着他的生意”

耐着性子看完,才总算看到她关心的问题。

“仆敢不从?”

短短的四个字,却让严真真的笑容,直接露了出来。若非知道孟子惆那里公事堆积如山,她恨不能直接闯进书房,向他报告这个好消息。

无疑,这样的结果,是他们都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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