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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9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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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真哆嗦了一下,这位不会也是从现代穿越来的罢?这说辞,怎么跟她某位qq上爱贫嘴的聊友一个样儿呢?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说出来,不免让人觉得有些肉麻。

“咳咳,走罢。”孟子惆抬头挺胸,目光游离,不敢看向她。严真真叹了口气,若真是现代人,说出这番话也就不会觉得难以为情了。兴许,还会打蛇随上,继续肉麻说辞呢

“我真的需要去书房么?那个……书房重地,闲人莫入,我还是呆在听风轩的好。”严真真走进雨里,仍困兽犹斗。

“既是急报,你也替我参详参详。”孟子惆脚步不停,轻袍缓带。

严真真苦着脸,书房里虽然准备了冰块,可还是觉得闷热啊哪里及得上她的神秘空间来得舒服?简直比春城还春城,这会儿还是鸟语花香呢

她想去空间里避暑……

“书房里备有冰块,你也不用一直喊热。看看,又是一头一脸的汗。”孟子惆的安慰,让严真真很想一头撞到旁边的篱笆墙上。

“这会儿呆在听风轩的葡萄架下,自清凉无汗”她幽怨。

“到得书房,让冰荒替你打扇子就是。再说,这天气,你还能躲进葡萄架么?”孟子惆说得云淡风轻,却见冰荒脑袋一勾,不声不响。

严真真好笑道:“让他替我打扇子,可不是大材小用了么?王爷怕还有事交代他去做呢,别把这孩子吓坏了。”

孟子惆失笑:“你比他也大不了几岁,说起话来总是老气横秋的。”

“大一岁也是大嘛”严真真理直气壮,“何况,我比他还大了不止一岁呢”

冰荒自然不敢跟她争大小,在她的身后陪笑:“小的比王妃小多了。”

还真有人倚小卖小

在书房门口又期期艾艾地磨蹭了两秒钟,严真真终是不忍见孟子惆脸上的急切之色,只得垂头跟进了书房。这还不是外书房,竟是孟子惆日常处理秘事的内书房。

冰块早就备好,一封密件正端端正正地放在桌面上。孟子惆伸手捞起,头也不抬地说道:“真真,你自个儿挨着冰坐,我看完了急件再与你说话。”

“是。”严真真不敢让他分心,乖乖了应声坐下。书房里收拾得十分整齐,架子上也有成排的书籍。

因为知道这间书房是重地,严真真也不敢随意乱翻,只得看着冰块出神。

急件并不长,孟子惆很快便看完了。只是他眉头微蹙,并不说话,严真真也不敢率先开口。

“真真。”孟子惆却把急件递给了她。

“啊?这是密件,我不敢看。”严真真惊悚地把急件又推了回去,“王爷的事,我一窍不通。”

都说知道得多的人,最终没有善终。一杯鸩酒,三尺白绫,那还算是好的,至少留了全尸,死亡的过程也不算痛苦。

不过,想到七窍流血的惨状,严真真还是觉得心里发毛,背上发冷。

所以,无知无识,最幸福不过。她宁可当个睁眼的瞎子,也不想掺和进孟子惆的机密里面去。

“料你也没有什么耐心看。”孟子惆摇了摇头,“真真,我且问你,若是半年以后全面开战,港口的建设能否完成?”

“这是基建,半年怎么能够完成。”严真真仔细盘算了一阵,还是为难地摇头,“要不,我们还是稳打稳扎,慢慢投入,慢慢产出算了。”

“不行”孟子惆断然摇头,“半年之内,必将全面开战。朝廷已在厉兵秣马,大规模征兵。凡十五以上,四十以下的青壮,一律投军。照这个势头,顶多半年,战争便会全面铺开。”

正文第384章被逼上了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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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被逼上了梁山

严真真知道,孟子惆绝不会打诳语。他说在半年之内,绝不会超过半年。因此在空间里攒着眉头,努力做着可行性研究报告。可怜她对港口的建设,仅仅知道一个大概,可怎么算计,半年的时间,也未免太仓促了些。

若是有现代化的设施,比如水泥钢筋什么的,兴许在半年之内还能建成。她知道,若是战争全面打响,港口的建设必将瘫痪。但若是她建成以后,被朝廷夺去呢?她纠结的问题太多,以至于眉心越皱越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了。

“真真。”小黄鸢跳到她的面前,“人力终有尽,有些事不必强求。”

“我知道,可是不甘心嘛”严真真叹了口气,“对了,你从太妃那里拿过来的东西,值多少银子?”

“你问我吗?”小黄鸢郁闷,“不会是你病急乱投医了罢?这个我可不知道。”

“也是,我可不是糊涂了么?”严真真自我解嘲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你连一点儿概念都没有,问你也是白搭。真没想到,我们走得匆忙,她竟还能藏下这么多的私房。这次齐红鸾买凶杀我,恐怕便是太妃支的银子。”

小黄鸢却摇头:“恐怕未必。”

“哦?你又听到了什么壁角?”严真真顿感兴趣,暂时把港口的预算撇在一边。

“今儿个听到齐红鸾气息奄奄地说了一句话:总不甘心样不了她,只是银子不能再向外人去要,人家未必肯给,倒是太妃那里,兴许还有些体己,想法子弄一点出来。”

严真真眉心微动:“听起来,上次给她银子的,分明是另有其人啊……可是她在临川又不认识什么人,齐家与陈家的根基还在京城。”

“听那口气,她跟那给银子的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监视得到她与人的交易。”小黄鸢也摇头叹气,“我说真真,你还是好好想想,究竟和谁有仇?”

“我想不出来。”严真真老老实实地说道,“当然,像上次在京城那样,也有可能是因为孟子惆的缘故。他的仇人,可就多了。”

一人一鸟面面相觑,还是无计可施,只得作罢:“算了,以后再说罢。太妃那里若还有银子拿出来,一并顺出来便是。还有,别让那一对姨甥俩还有力气动我的歪脑筋,只要死不了,随便怎么折腾都没关系。”

小黄鸢心领神会,严真真虽然还挂着满脑子的疑团,也实在没处深究,注意力却又转到了另一个方面:“朝廷究竟有什么动静?我们的消息应该不算慢,我怎么就看不出来朝廷在半年内动手的意图?”

小黄鸢再度实施打击力度:“就你那点政治敏感,跟孟子惆不是一个层面上的。打仗的事儿,你交给他烦恼便是了。”

严真真欣欣然点头:“也是,我只管把余杭的港口建好了,半年之内可是个难题啊……我出去再问问孟子惆,时间上能不能稍缓。”

她二话不说便闪出了空间,留下小黄鸢满怀惆怅,仰望看天,紫茫茫的雾气,也实在没有什么看头。

碧柳听说严真真要主动找孟子惆,立刻兴兴头地亲自冒雨出去打探消息了。

“也不必这么急……”严真真喟然叹息,看着屋外的绵绵细雨,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出门。

不过,碧柳“包打听”的绰号,不是白叫的。只半盏茶的功夫,便有了消息:“王爷正在外书房呢,几个将军刚走,这会儿一个人在那里处理公务。王妃若要找王爷,此刻去正合适。”

严真真却有顾虑:“他既在处理公务,那还是算了罢。”

碧柳噘了唇道:“哎呀,王妃,王爷什么时候不处理公务了?若是回了王府,十有八九是在处理公务的嘛”

这话也对。

“明儿早上罢,兴许王爷会过来吃早餐。”严真真想了想,还是决定作罢。她和别人不一样,有个固定的时间看到孟子惆,到时候再说也误不了什么大事。

可是碧柳却极力怂恿:“王妃,奴婢才刚做了四喜丸子,王爷不是顶爱吃的么?王妃给送过去,王爷不知有多高兴呢再说,王妃连内书房都去得,外书房难道去不得么?”

“莫误了王爷的事儿。”严真真觉得并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仍然摇头。

“可是奴婢已经让冰荒去禀报王爷了,王爷的口信儿,说是王妃只管过去……”

严真真顿时气结,太忠心的丫头,似乎也不大好,竟然还自作主张

看了看外头连绵的雨势,她还想找借口,碧柳却已是找出了一把纸伞:“王妃,这雨也不甚大。”

待严真真慢条斯理地收拾好,碧柳已是把四喜丸子装进了食盒,笑吟吟道:“这里头装了两大碗,王妃也陪着用些。”

看着碧柳喜孜孜地打了伞,严真真顺手从门边抄了一把不知是哪位小丫头放在那里的孟竹伞:“不用你替我打,回头半个身子都湿得透了。”

“那怎么成?王妃亲自打伞……”碧柳有些惶恐。

“我还亲自吃饭了”严真真没好气,“我自个儿打伞,还打得周全些。你还拿着食盒,还得顾着替我打伞,累了累啊”

“奴婢不累。”碧柳憨憨地笑,“要不,叫个小丫头拿食盒,奴婢替王妃打伞。”

“不用了。”严真真郁闷地回答。她可不想去找孟子惆商量件事儿,也兴师动众得阖府上下都知道。别人可不会知道她有正事,大约只当她是邀宠献媚了。

严真真撑开孟竹伞,一路上走得迟迟疑疑,头一回迈起了淑女式的小步。

其中散步固然是件诗意的事儿,可因为带着某种目的,严真真便觉得近屋情更怯了。她巴望着走到的时候,孟子惆正好出了门。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才走出二门,她便眼尖地看到孟子惆已站在外书房的回廊前。

一袭蓝色的袍子,非丝非绢,穿在他的身上,却觉得这种酷似天空的颜色,与他再般配不过。他负着手,看向来路。

严真真硬着头皮走近前去,步子却迈得越加地小了。一边懊恼,自己难道一个晚上也等不及,非得要跑来问他港口的事么?

孟子惆静静地站在廊下,看着眼前的女子撑着一把孟竹伞走近。手柄处的竹色未曾经过任何处理,伞面也没有点缀,纯白色的伞面,配上纯竹色的伞柄,却像她这个人一样,不喜雕琢,唯见天然。

因为午睡方起,秀发草草挽起,额前的刘海,透着股慵懒。白衣白裙,也就这把伞的竹色,和发髻算是别样的色彩,却越加显得眼前的人儿,如同冰雕玉琢,通透得彻彻底底。

孟子惆并没有下阶相迎,倒不是因为雨天的原因,他只觉得眼前如同一幅绝美的静态水墨,容不得自己的亵渎。他看向严真真的目光,有着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贪婪。

厅廊上,是一幅巨大的五色珠帘。轻风微拂,便吹得帘子轻轻地掀起小半幅。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响声虽微,却打破了眼前的一片宁静。

严真真走进回廊,不及行礼,便被孟子惆接过了伞,随手交给身侧的小厮。

“王爷,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严真真尴尬地被他揽近。似乎有点太亲近了罢?这还没到房内,身侧还有碧柳和小厮两个亮堂堂的灯泡呢

“没事也能过来。”孟子惆笑吟吟地看向微显羞涩的脸庞,“怎么不让小丫头替你打着伞?看看,发上都湿了。”

“不如自己打伞来得自在。若叫了小丫头,一总她的身上全是湿的,回头怕又要咳嗽打喷嚏。我又不是没有手,何苦让人家白遭一回罪?”严真真不以为然地摇头,轻轻挣了一挣,孟子惆却紧紧扣着她的腰不放松。

“王爷,这是我家王妃亲手准备的四喜丸子,用冰渥了一渥,这会儿趁着凉吃了罢?”碧柳使了两个眼色,见严真真没有理会,只得上前送上食盒。

严真真的脸顿时红了,她连都没碰一下这几个丸子,哪里谈得上“亲手”?况且,巴巴儿地达两碗丸子过来,怎么看都有着献殷勤的嫌疑。

这可不是她的本意啊

孟子惆眼睛一亮:“好,与王妃一同先用些丸子。”

严真真懊恼,好好儿的,怎么忽然想起吃四喜丸子了呢?

可是看着孟子惆俊朗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喜悦,仿佛发自内心,又觉得这个四喜丸子送得值。

孟子惆不比龙渊,他经常是笑着的。可是严真真总是觉得,那些笑容,只是一张薄薄的面具,贴在他的脸上。

而此刻,他的笑容,却是从心底里流淌生发。

好罢,这一盒四喜丸子,还是有点小功劳的。她仓促地偏过头,脸上还有着未曾褪尽的嫣红。

闲杂人等,自然很有眼色地回避了。

严真真暗骂碧柳,这丫头也溜得太早了罢?还要她亲自动手,把丸子从食盒里端出来。结果笨手笨脚的,还把丸子里的汤给溅了出来。

“没烫着罢?”孟子惆探手接过她的手腕,似乎透着紧张。

拜托,这丸子是冰过的……

正文第385章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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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作茧自缚

两人解决完了两碗四喜丸子,孟子惆大赞碧柳的手艺。

“不错,往后若有什么好吃的,只管送来。”孟子惆笑吟吟说道。那口气,似乎他吃两碗丸子,竟成了严真真的幸运。

“其实也不常做,偶尔嘴馋了才做点儿解馋。”严真真决定婉拒这项“殊荣”。她是“无事一身轻”观念的坚决拥护者,往常在公司看到上司都会绕道儿走,哪里肯主动巴地上去?

“是么?我听说你昨儿还在听风轩吃了绿豆汤,据说是消暑的?”孟子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大厨房也做的,我只不过是懒得去大厨房盛,便在听风轩的小厨房做了一锅,给上上下下十几号人消暑降温。”严真真也不掩饰,大大方方地解释。

孟子惆掀了掀眼皮:“往后你听风轩小厨房里做了什么,便给我送来。”

严真真心不甘情不愿地呲着牙道:“好罢,往后让碧柳送来。”

哼,碧柳爱献殷勤,便多派一件活计给她好了待她天天送得烦了,也好吸取教训,些殷勤,是不能随便献的。

“我要你亲自送来。”孟子惆却不满意。

“可是我……很忙的,有很多事要做的。”严真真想也不想便开始找借口,没有发现孟子惆的目光,顿时黯了一黯。

“三两天,总有一次是不那么着忙。”他叹了口气,“三两天送上一回,不算太难为你罢?”

严真真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瞪着空碗恨恨不已。都是四喜丸子惹的祸,白白地又背了一件任务。

莫说顶着热辣辣的太阳跑一圈本是苦事,就是频频出入书房,也会惹来闲言碎语。这时候,她便只能庆幸,临川王府还不是皇宫,用不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否则,自己纵然施展了浑身解数,也不能应付莺莺燕燕的大军啊。现在倒好,安容雅本就无意争宠,唯一有意争宠的,也被小黄鸢三天两头地喂巴豆之类的药材,手足无力,常年卧床,根本没有与她争宠的资本。

“我想,你不会特特儿地给我送吃食来罢?这个……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孟子惆待她收拾了食盒,才好整以暇地问道。

“是关于余杭港口建设的问题,我左盘右算,也没有把握在半年之内完全建成。所以,心里便有些疑惑,是否真要建港口呢?”严真真烦恼地叹了口气,“若是从事其他商业活动,我又怕战争带来的消极影响,可能会导致商业萧条,我们的利润远远不足以支撑军费的支出。我想了很久,还是难下决断。”

孟子惆接过她带来的一叠宣纸,严真真的可行性计划,优劣之处一一书写分明,并没有华丽的辞藻,却一目了然。

“你是怕港口未曾建成便爆发了战争?”孟子惆很快抓住了问题的中心。

严真真很坦然地点头:“是。一旦战争爆发,余杭港口的建设将会全面瘫痪。到时候,我们难以为继,而投入的大量资金又撤不回来,反倒左右为难。”

孟子惆微微闭了闭眼,手指的指节在桌案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严真真凝神静气,凭良心而言,她不愿意放弃余杭的港口建设。按照她的推算,在南洋的马六甲海峡,西班牙和葡萄牙应该已经有远洋的船只。而更远的大英帝国,他们也不会甘于寂寞。出色的航海技术,让他们装备武器的商船,完全有能力跨越整个大西洋和印度洋。

与其日后等这些老牌的欧洲强国用火枪和火炮敲开中国的大门,倒不如从现在起便打开通商的口岸。

她记得两次鸦片战争,中国所受到的屈辱。正是在此后,绵延了五千年的文明古国,被钉在了地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耻辱柱上。

“你觉得港口的建设,会带来重大的经济利益吗?”孟子惆沉吟着问。

“那是当然。”严真真毫不含糊地回答,“不仅仅如此,也许还会有更加意想不到的作用。当然,在目前来看,主要还是因为它能够提供我军作战的军费。”

“那么……建罢。”

严真真看着他坚毅的侧脸,心脏哆嗦了一下。某个荒唐的念头,从心底里慢慢地生根发芽。他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坚持,才决定建设罢?

毕竟,一旦战争提前爆发,他们的前期投资将会打了水漂。莫说其后的军饷凑不出来,便是已有的军费,也会大打折扣。正是鉴于此,严真真翻来覆去地想了以后,终于痛苦地作出了不再增加港口投入的决定。

她低下头,露出雪白的后颈。

想了想,终于还是伤感地摇头:“我想,这不是一个有理智的决策者,应该给出的书生。你和幕僚们的决定,是建立在我的报告基础上的。当时,我并不知道战争会在半年之内爆发。”

“那是北方。”孟子惆抿了抿唇才展颜,“战争将会首先在中北部爆发,位于南方的余杭,恐怕还会延缓两至三个月。当然,这需要我和平南王的共同努力,把战争的范围控制在中部和北部。”

严真真终于露出了喜色:“这样做的代价,会不会太大?”

“不会。”孟子惆露出了笑意,“事实上,在南部屯兵,还是值得的。一则是为了加快港口的建设,二则是因为缩短战线,其实对我们仍有好处。当然,关键之处在于,平南王的军队暂时不能投入战场,这样才会使朝廷不在南方用兵。”

“那……单靠咱们临川,兵力是否足够?港口的建设虽然重要,可咱们与朝廷的仗也不能掉以轻心啊要知道,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朝廷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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