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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7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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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全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全第77部分阅读

而他此时,正觉得舌尖干躁得厉害,急需水分的渗透。

她的舌,便如同那甘冽的泉水,带给他无穷无尽的诱惑。

她的唇,在他的眼前放大,甚至连唇瓣的细小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近在咫尺的距离,对于他来说,却远胜天涯。这一刻,他甚至退却了,目光里透露出痛楚的神色。

严真真的目光乌黑深幽,如同深潭,却是在一丛瀑布之下,带着清凉的芬芳,潋滟生姿。龙渊挣扎着,喉咙口甚至带出了一声轻微的喘息。这样的距离,对于他和她来说,胜过天与地。

“龙渊……”在他用无上的意志力决定退却的时候,她却用一声轻浅的叹息留住了他。

最近一丝理智,被她的叹息赶到了九霄云外。什么临川王妃,什么礼部侍郎家的小姐,什么日后贵不可言的命格,全都丢到了脑后。

眼前,只有这个活色生香的女子,和他的区别,只是那两片唇,柔软得近乎一个奇迹。

他的唇轻轻地压了下去,轻触的瞬间,仿佛有一股强大的电流,他唇瓣上訇然传递至大脑,“轰”地一声,天地色变,撑住天空的柱子,轰然倒塌。

挣扎了一下,所有的理智被烈火燃烧。被压抑过久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他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唇上拼命吮吸,仿佛那里便是他生命的源泉,如此迫切,让严真真猝不及防之下,几乎不知所措。

她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却又用无比的热情,在他的唇畔间游走,如同一尾鱼,灵活而无声无息。

“真真。”他的声音低沉婉转,带着暗哑的磁性。

“嗯,唔……”严真真的声音,从两人的唇齿间逸出,不知道是应答,还是想表示抗拒,也许没有丝毫意义。可是听在龙渊的耳中,却仿佛天籁。再没有什么音乐,可以与她的这些低浅声音相媲美。

他忘记了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的胳膊紧紧地拥着她的背,一只手则托着她的后脑,把她紧紧地压向自己。衣料与衣料的碰触,发出低浅的“簌簌”声。他把一声不满足的喟叹,勉强地压了下去。双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背部,转而探往她的胸部。前襟的扣子钉得有点繁复,他烦躁得甚至想就此撕开。

可是,她是他心里唯一珍藏的女子,他要做的是细心呵护。残存的一分理智,让他杜绝了双手分衣的粗鲁动作。可是从无替女子解衣经验的他,却始终游走在与襻纽持续拉锯战之中。

最终一声裂帛,预示着严真真的袍子寿终正寝。昏昏沉沉之间,龙渊还有最后一分神智,凝滞了片刻,才挣扎地想要推开她:“不,不可……”

严真真含糊地问:“为何不可?”

窗户上的风铃,扬起一声悦耳的铃铛声。听在龙渊的耳中,却仿佛晴天的霹雳,一下子把他震醒了。

瞪大了眼睛,看着严真真衣服散乱,露出一角香肩,凝脂玉滑,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严真真双目迷离,痴痴地看着他,仿佛是鼓励,仿佛是怂恿,却并没有一丝扭捏作态的矜持。因为羞涩,她的脸呈现微微的粉红色。

是的,粉红……龙渊挣开自己与她胶着的目光,看向窗棂,果然已是晨曦初透。严真真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一下,仿佛一把小小的扇子,扇在他的心上,悠悠荡荡,好半天都没有着陆。

“天亮了。”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让他不由得吓了一跳。喉咙口干涩得发痒。

“啊……”严真真遗憾地叹息了一声。知道再接下去,不免干柴烈火。她并不介意提前品尝禁果,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那层薄薄的膜并不代表永远的忠贞。可是天色既亮,他们的暧昧,便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恨恨地诅咒了一下不开眼的老天爷,严真真无奈地看着龙渊的眼睛一点点变得清明,有些小懊恼:“龙渊”

“对不起。”龙渊赧然,脸上的红色经久未褪。

“有什么好抱歉的”严真真没有等来甜言蜜语,不觉有些遗憾,“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一回生二回熟的……”

龙渊目光微凝:“我们以前……”

严真真心里一沉:“你不是已经把从前想起来了么,怎么……”

龙渊苦笑:“没有完全想起来,只隐约记得一部分。”

“哦。”严真真难免失望,但小黄鸢早就给自己提了个醒,所以难过了一会儿便开解了。倒是龙渊,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点小心翼翼。

“我不是骗你,只是……我确实记得你对我来说很重要,重要到……我连父母都不记得,却仍然记得你记忆里的模样。”

严真真哭笑不得,他原来就不知道父亲,失去记忆后当然不会有什么印象可是拿自己提升到和他父母一样的高度,她还是觉得心中一甜。

这已经算得上是龙渊的情话。

于是,她喜孜孜地点头,看着他一语不发。

“我该走了。”龙渊在她的视线里微觉局促。

“这么快?”严真真不舍。

龙渊失笑:“天都快大亮了,还快?我还得回陈家……”

严真真大急:“你还回去干什么?难道真要去看陈思雨那两个妹妹?她们……长得很好看吗?”

“不是,不是的。”龙渊看她急得口不择言,连忙解释,“我回陈家,是想看看陈大公子还有什么阴谋。若是他有什么行动,我总能发现蛛丝马迹。你放心,别看他兄弟二人似乎同心同力,其实两人不对付。尤其是陈大公子,对陈思雨十分忌惮。”

“那又怎么样?我不会是想当这兄弟两个的鲁仲连罢?”严真真疑惑地反问。他是杀手啊,能不能再不争气一点?居然给人家当起保姆来了,简直成了笑话

龙渊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她微显潮红的脸颊:“陈大公子的布置,都是针对临川和京城的。虽然我还不明白他的志向到底是什么,但所谋极大,恐怕会对你不利。”

严真真顿时明白,笑意从心底冒了出来:“你是为了我吗?”

龙渊没有回答,把夜行衣脱下,团成一团,居然只有一个拳头大小。被他握在掌心,便如握着一只黑色的铁球。

“你走啦?”严真真不满他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便打算走之杳杳。

“嗯。”龙渊推开窗户,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是为了你,难道我会为了孟子惆么?”

一句未尽,人已斜斜地掠了出去。

严真真愣了一愣,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的,话不能好好儿地说么?非要人家拐个弯儿,才能领会你的意思”

“就算你要谈情说爱,也得把我们先送回空间罢?”小黄鸢的声音,把正甜蜜蜜的严真真吓了一跳。定睛看时,原来小黄鸢和两只小白虎正齐刷刷地蹲在屋梁上呢

严真真老脸一红:“走啦,送你们回去,我也该好好睡一觉,正好吃饱喝足,再去联华超市看看情况。唔,不对,龙渊说陈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如明刀明枪地摆出阵仗来,免得到时候被黑了一记,人家还能扮无辜。”

正文第332章游湖的福利

收费章节(12点)

第332章游湖的福利

扬州城最热闹的两大新闻新鲜同炉:陈氏大宅夜遭大火,被焚毁殆说,只留宗祠一枝独秀。联华超市使出新招,货架上所有劣质商品全部焚毁。

严真真的耳朵里,也都灌满了这两大新闻。不知道是不是心虚,陈氏并没有提请官府辑凶,根本没有提到黑油的存在,只当是天灾,而非人祸。不过,据小道消息称,陈家的男人倒只是关起门来骂骂咧咧,但女人们却呼天抢地。

严真真留了两只鸽子在陈家,得到的准确消息是,陈思雨和陈大公子吵了一架。而陈大夫人以泪洗面,在别院摔掉了几十面镜子之后,出现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又若无其事,尽显大家夫人的典范。

一大匣子的首饰哪,全是精品收藏严真真对这位家主夫人太佩服了,小黄鸢专挑她的首饰下手,几乎把首饰匣里的东西都搬空了,这样的损失,也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气度,真够大的。

联华超市的账房得知提拔自己的人,并不是螺儿,而是王妃,恨不能把严真真坐过的那张椅子搬到自己的办公室好好供起来。一想到王妃夸奖自己的话,便觉得激动,因此撤货焚烧活动很卖力。再加上以前的伙计们又被请了回来,四处宣扬,联华超市的门口,人山人海。

这样的场面,严真真却没有荣幸参与。小潘和一班侍卫拼死拦在门口,得罪了王妃不过被责骂一顿,可若是违反了孟子惆的命令,那就是死路一条。孰轻孰重,是个人都能分析得出来。

因此,严真真最终只能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让进。然后闪身进了空间,把陈家的首饰匣一一搬了出来。

“小黄鸢,你这次可是居功至伟。”严真真看着琳琅满目的首饰大冒桃色星星。这时代的钻石还没有流行起来,但祖母绿和红蓝宝石的纯度相当高,几乎可以与后世被炒至天价的鸽血红和矢车菊相提并论。甚至还有一款黑珍珠项链和一对金绿猫眼耳环,果然是世代富商,这些宝贝恐怕来自海外。

女人,没有不爱珠宝的,虽然严真真总嫌弃满头珠环翠绕太沉重,可是并不排除她自个儿一件件换着戴臭美一下下。可惜这些都是赃物,她只能在空间里过过干瘾。

即使这样,也让严真真乐不可支。

“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又没有灵气,你怎么会觉得是好东西?”小黄鸢极度不解地问。

“好看,漂亮。连佛都喜欢金子,我只是个小女人,喜欢这些宝石也无可厚非嘛”严真真喜不自胜地又拿起一条祖母绿端详,啧啧有声,“这质地可真够纯的,我以前还没看到比这条品质更好的呢”

小黄鸢看了两眼便失去了兴趣:“绿油油的,还没麦田好看呢”

严真真听得连翻了两个白眼,祖母绿和麦田,具有可比性么?她没好气地放下祖母绿,又拿起一颗黑珍珠:“这也是五大名石之一呢,看这光泽……”

“珍珠有什么稀奇?空间里不是有湖吗?你想养多少珍珠都行,品质比外面的好多了,说不定还是紫色的珍珠呢”小黄鸢看见珍珠,更不屑一顾了。

“养珍珠?”严真真听得怦然心动。空间里的湖泊资源,如今确实有点浪费了。养一些蚌,然后采珍珠,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先不说那个什么紫色的珍珠,这有点太骇人听闻,就是养一些白珍珠出来,品质过得去,自己简直就是无本的生意啊再说,她对空间还是颇有信心的,怎么也不可能给一点劣质珍珠给自己吧?

“如果养不成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多了几只蚌陪你说说话嘛”小黄鸢看她沉默不语,以为自己的提议不具有可操作性,连忙为自己找台阶下。

“不,恰恰相反,你的提议太好了”严真真笑靥如花,“小黄鸢,你现在简直是太厉害了,怎么亏你想得出来呢?我现在就出去找蚌,不知道扬州有没有……对了,这里有瘦西湖,没有海蚌,应该有点河蚌什么的。只不知道这些普通的河蚌养出来的珍珠,是什么样儿的。”

小黄鸢见自己随口说出的建议,居然被严真真如此推崇,也感到喜气洋洋:“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那个瘦瘦的西湖摸点河蚌回来。”

严真真忙叫道:“别急嘛,咱们还得先去打听打听,怎么养珍珠才行罢?我听说珍珠之所以产生,好像是因为吞进了杂质什么的。”

“这还用得着问人?”小黄鸢不屑地轻哼一声。

“不问人……难道你知道?”严真真意外地看向小黄鸢,“你又不是蚌,难道你还懂得养珍珠不成?”

“我不是蚌,当然不懂。但蚌们自己会懂的,我替你捉一只年纪大一点的蚌回来,不用你操心,它们自己会养珍珠的。”

严真真听得目瞪口呆:这样也行啊……

半信半疑地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游瘦西湖。既然不是去凑热闹,去游个湖,小潘他们没有人敢阻拦。

当然,现在,这条湖还叫保扬湖,充其量不过是一条大河而已。尽管碧柳和侍卫们都不觉得有什么好游的,但自家主子兴致高昂,谁也不敢阻拦。

于是,严真真带着一群侍卫去游湖去了,小黄鸢早早地被放出去,某鸟可是信誓旦旦,要捉一只知道怎么养珍珠的老蚌呢严真真有些好奇,她可不记得河蚌跟飞鱼一样,喜欢在湖面上。印象里,这种动物应该会在湖底才对。

沿着湖,严真真假装贪看风景,其实心思根本不在湖岸之间,她的目光,搜索着小黄鸢的踪影。好不容易见它飞掠过湖面,正要睁大眼睛看个仔细,谁知那只破鸟又飞回了枝头,隐在枝叶之间,仿佛打起了瞌睡。

严真真哭笑不得,难道它以为河蚌也会长翅膀飞起来不成?忽然,她看见有不少鸟从林中飞起,而目的地,正是小黄鸢的栖息处。

“哦,原来它是想找附近的鸟打听消息。真看不出来,这么个小个子,居然还真有些鸟王的气势呢……”严真真自言自语地嘀咕。碧柳虽然离得近,也没有听得分明。而小潘等侍卫,谁也不敢与严真真比肩而行,虽说个个耳陪目明,竟谁也没有能听见。

严真真干脆也不走了,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在亭子里坐下。碧柳急忙拿出坐垫,嗔道:“王妃,仔细着了凉”

一边说着,一边替严真真仔细地铺好。一层还不够,又加了一层。严真真心不在焉,任由她摆布,目光始终不离小黄鸢。

明明除了麻雀之类的小型鸟类,还有几只鸻鹬、鸥鹭等大型的水鸟,竟把小黄鸢团团围住。尽管严真真并不懂得鸟类的语言,可是看来看去,也看出来这些鸟类对小黄鸢果然有些恭敬的意思。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觉得以后可以对这只自封的“鸟王”稍稍客气一些。

“王妃,吃些点心罢。”只这么一出神间,碧柳竟已把茶点摆了满满一个石桌。

“嗯,行了,你也坐下罢,这里的景色不错。”严真真笑着说道,一手拈了块松仁糕,却食不知味,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小黄鸢,实在是想看看它怎么去湖里捉那只所谓的千年老蚌。

忽然,鸟儿们四散飞去,惊得枝叶簌簌有声。严真真也吃惊地站了起来,惹得侍卫们如临大敌,围拥而上。

“没事,只是看到一只水鸟。”严真真尴尬地笑道。

“什么人敢坐在这亭子里?”谁知,回答她的竟不是小潘,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种不可一世的霸道。

严真真愕然回首,却见长桥的另一头走来三五十个人,簇拥着锦衣的少年款款而来。

“这瘦西湖,难不成是谁的私家花园?”严真真纳闷地问。

怎么看,这所谓的瘦西湖,还不曾成规模。按照严真真知道的历史,瘦西湖似乎是清朝才成规模的。况且,此湖长约四公里有余,除了陈家,也没有其他人能把它圈作自己的领地罢?

但是陈家才遭了火灾,总不至于这会儿还有个不成器的子弟游手好闲罢?严真真狐疑着,抬起手阻止了侍卫的挺身而出。

“我们从京里来,因见这一带景色秀丽,才在此地伫留片刻。”小潘忍了忍气,走上前和颜悦色地打招呼。

“哦,我说呢,在这扬州城,还有谁比我们陈家的气派”锦衣的少年“啪”一下打开了折扇,那模样倒有两分意态潇洒,只是这样的做作,反让人觉得落了下乘。

严真真忍不住感慨,百年望族,富甲江南,果然并非浪得虚名。一座大宅顷刻间化为灰烬,各房的家眷更丢失了价值不菲的金银首饰,竟仿佛没事人儿似的,族中的少年一样游山玩水。

她眼珠微微一转,露出了点笑意。既然她顺手拿来的这些首饰还没动其根本,不如再在陈氏的心脏插上一刀,也让自己发笔“小”财。

正文第333章杀人灭口

收费章节(12点)

第333章杀人灭口

“嘿,我说谁这么大胆呢,原来是位小美人。”来人长得还算五官端正,只是有点脂粉气,严真真看不上眼。

她记得陈家嫡系也就只刘思雨和陈大公子两位男丁,眼前这位怕是旁支的人。陈氏在扬州的势力果然很大,不是嫡系,也能前呼后拥,弄出这么大的声势来。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这亭子是无主之物。因走得倦了,才在这里歇歇脚。既是公子家里的产物,倒不好鹊占鸠巢了。碧柳,把东西收拾起来,我们走。”严真真虽想打听失火的“真相”,不过这会儿她更感兴趣的是小黄鸢捉蚌,也懒得和他计较。换个场合,再找机会顺点东西回空间。

况且,人家那里三十来个人呢,好汉尚且不肯吃眼前的亏,更何况是她

“是。”碧柳虽然不忿,但看着对方人多势众,又是地头蛇,只得忍气收拾东西。

“哎,别急别急。”锦衣少年持扇走了上来,“这也算不得是我陈家的产业,不过是见我常来常往,是以别人才识趣地离开。既然姑娘远来,想必并不知道其中的关窍。不知者不罪,哈哈,不知者不罪。”

碧柳恼怒地嘀咕:“什么罪不罪的,他以为自个儿是老几啊。不过是个商人,也这样的拿腔作势,真让人恶心。”

严真真哑然失笑,这世上真正有地位的人,不会这么嚣张。低调,是一种涵养。

“既不怪罪,那我们便告辞了。”她拿眼一瞥,竟见小黄鸢已离开了枝头,心里发急,忙忙地想要打发了陈氏的这位公子,去观摩小黄鸢大拭身手。

“小娘子莫走,这湖光山色的,莫如一同把臂言欢,岂不快哉?”锦衣公子却已走到严真真近前,小潘不露声色地移至严真真身后。碧柳怒眼圆睁,这小子不会是活腻了罢?竟敢调戏临川王妃

“公子请自重,我家夫人既不想留,谁也莫想留下她。”小潘移上一步,拦在继续往前走的锦衣公子身前。

“夫人?哪家的夫人啊”锦衣公子调笑着问,斜着眼睛的模样,大约还自认为很潇洒。那一把折扇展开,可真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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