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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7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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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孟子惆无意多说,只交代了两句“早些安歇”之类的体贴话,便带着冰荒离开了。

“又去做什么事啊……”严真真疑惑地嘀咕。

死皮赖脸跟着她出来的小黄鸢精神抖擞:“那还不简单?我跟去瞧瞧。”

“小心些,他的功夫可高得很,一掌便把马都差点劈死了”严真真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我在天上飞,他的掌风再厉害,也扫不着我啊”小黄鸢笑嘻嘻道。

“他手里有弓有箭的。”严真真又再交代了一句,才放小黄鸢翩然飞去。唉,还说什么怕自己寂寞,出来陪自己的呢一看到好玩的东西,立刻便跟出去了嘛

严真真有心想放两只鹦鹉出来陪自己说说话,可没有小黄鸢在这里当翻译,以鹦鹉们的智力,还没有开化到能与她自由对话的程度。

“对了,我得把马儿收进空间,要不然可真要死了。”严真真无聊地数着手指头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正经事。问题在于,她如今可是“伤残”人士,从阁楼走到楼下的马棚,不容易啊。

她才推开房门,立刻便迎上来两名侍卫:“王妃有何吩咐?”

“没有,我想下去透透气儿。”严真真回答得有点心虚,急忙把一只伤脚提了起来,却忘了自己受伤的到底是哪一只脚。幸好旁人也不会没事便注意到她的双脚,所以她装得理直气壮。

“王妃受了伤,原该卧床休息为宜。”侍卫赔上了笑脸。

“我要去看看碧柳,还我的马。”严真真决定上演野蛮王妃,反正孟子惆离开,这里数她最大。只要不是祸国怏民,想来没有人敢阻止。

侍卫一脸难色,果然不敢阻拦:“可王妃的脚……”

“我只伤了一只脚而已”严真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再说,那郎中医术不错,这会儿我已经不觉得疼痛。呆在房间里,闷也闷死了闪开,让我去看看碧柳。”

“可是……”

“怎么,你们敢拦着我?”严真真似笑非笑地问。

侍卫的额上沁了一层汗珠,看着一侧根本不答腔的搭挡,迟疑了片刻,决定自己也不独做这个恶人,于是躬身退后了两步:“小的不敢。”

“嗯。”严真真把下巴一抬,勉强要挤出几分气势来。可惜她扶着墙装成腿脚不便的模样,实在显不出来。

“王妃别忙着走。”侍卫又追了上来。

“怎么?还要拦着?”严真真瞪了他一眼。

“不是的。只是王妃伤了脚,若是下地行走,难免会落下……那个什么……王爷回来知道,怕是一怒之下把小的们给杖毙了。”

严真真失笑:“王爷几时这样残暴了?在这里败坏王爷的名声,小心真被杖毙”

侍卫的冷汗出得更多,额上油亮亮的一层。严真真想,跟着孟子惆混,至少这口腹之欲是不愁的。这不,临时加个班,他还叫人买了大堆的宵夜。虽然这些宵夜,是她拣“剩下”的。可在封建社会的古代,哪怕主子咬过两口的东西,也是一种恩赐。

不过,侍卫的意思,却是让她坐了肩舆下去。尽管严真真认为没有必要,但做戏也只得做全套了。

悄悄地把马收进了空间,虽然这么个庞然大物,原不是那么容易掩人耳目。不过因为奄奄一息,并没有拴起来,就是明儿发现它不见了,也只当是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了。

严真真心满意足,不顾侍卫战战兢兢的劝阻,坚持己见扶着楼梯“艰难”地往上走。

“啊……”

ps:小猪今日要参加cta的考试,结束时间为晚上七点整。再加上路途遥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家。明天继续考试(其实也没来得及看书,最近就没空闲过哇,但报了名,总得去看看题目,为明年作准备是不是?)所以,小猪今天只能一更,明天的更新,咳咳,要到晚上才能奉上,给各位亲们说声抱歉,团抱一下……

正文第318章狭路相逢

收费章节(12点)

第318章狭路相逢

严真真摸着自己差点被摔成两半的臀部,差点忘了自己所谓的“淑女风度”,正要破口大骂这个不开眼的人,忽然就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年纪很轻,一身雪白的绸子长衫,浑身除了腰畔的一块玉佩,并无别的佩饰,却越显得整个人清俊不凡。

“对不起。”他很无辜地伸出了右手,一脸的诚恳的歉意。

两个侍卫早围了上来,一手握住了剑柄,虎视眈眈地拦在严真真的身前:“什么人?”

严真真很泄气地想,古代人的尊卑分明,竟连拉自己一把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很让人扼腕的。无奈之下,她只得漠视了伸在自己眼前的手,悻悻然地站了起来,却“哎哟”了一声。

这下子,她刚刚复原的脚,似乎又再度被扭着了。好吧,她也不用再费心掩饰自己的伤脚,这下可又真伤着了。

“陈思雨,你怎么会这里?”她对眼前这男人的好感,已经因为别院的那场大火而告磬。人面桃花有什么用?一颗心估计是用墨汁浸过了的,枉她以前还自觉与他说话很投机呢

“你的脚怎么了?”陈思雨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她的脚。

严真真也不知道自己伤的是否还是原来的那一只脚,不这那疼痛还是货真价实的。她好不容易偷偷溜进空间把脚给养好了,不是为了再度给弄成伤残的

“如你所愿,被扭着了。”她没好气地甩了他一句,自己摸着楼梯的扶手站起来。幸好,她刚才那艰难的活动,没有持续多久。不然的话,从那样的高度摔下来,情况可就不容乐观了。

陈思雨皱着眉头看了看楼梯的高度:“只这么几级楼梯,也能扭着脚?是不是绣鞋不合脚……”

“我不是为了这个对你兴师问罪的”严真真的一张俏脸板了下来,秀娘慈祥又无奈的脸,只剩下了怀念,她可是把这么一笔血债,完完全全地记到了他的头上。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陈思雨脸上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微微地敛了起来。瞅着她的眸子里,似乎有着一层淡淡的隐忧,却又表现得淡到极处,让严真真在刹那的恍惚之后,忘了自己“正”在生着他的气。

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啊,看我为什么还是活蹦乱跳,必要的时候,还能在背后捅上一刀。”

若是不相干的人,为了达到男人们所谓的事业高峰,放火杀人,在这个时代都无可厚非。

陈思雨的笑容,终于完完全全地敛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忧伤而无奈:“我知道,关于那件事,你对我有成见。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我毫不知情。”

严真真讥诮地勾起了唇:“是啊,陈氏的事,居然还有你陈二少不知道的么?尤其是这么大的事,若说事前不知道,打死我都不信。”

陈思雨看着她:“陈氏的事,并不全由我做主。以我和你的交情,哪怕真要做些什么,也不会做得那么辣手。”

严真真偏过头,不再看他:“这笔账,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也许现在还没有能力把你怎么样,但不久的将来……”

她眯着眼睛,迎向透过窗隙射进来的阳光。

“王妃”碧柳跌跌撞撞地出现在楼梯口,“怎么又跌跤了啊”

严真真再度深皱眉头:“你还嫌这儿不够乱呢,伤着了骨头,还不在房里好好儿地歇着,疯疯颠颠地跑来做什么”

碧柳可不比自己,她是真伤着了骨头,又不能进空间宝贝疗养,还不知多久才能完全恢复呢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跑出来,严真真替她着急了。蛮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若是瘸了腿,那不是耽误一辈子么?

结果,主仆两人隔楼相望,对着台阶望洋而兴叹。好在侍卫们中间还有机灵的,仍去取了肩舆来,把严真真抬了上去。

自从对陈思雨甩下了狠话,严真真便没有再看他一眼。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太好看,就是站在孟子惆的身边,恐怕也能让人叹一时瑜亮。

她没有发现,陈思雨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闪过一抹阴影。而身后的小童,分明是女扮男装的贴身侍女彩霞,满脸的冷意:“公子何必来受她的闲气儿?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倒也罢了,还给公子下不来台”

陈思雨却叹息一声:“正因如此,才更见她的心性。若她这时候拿出笑脸,我反倒要失望了。”

彩霞恨恨地咬了咬牙,却娇声笑道:“公子这话倒是稀奇,难不成偏爱看她着恼的样子?”

“在火海里丧身的,不单是侍卫和侍女,还有她的奶娘。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奶娘便跟大半个主子似的,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母亲还要亲近。若她对着我还能软语温言,便是想法子阴我呢”

“她不是说了么?现在是没有能力拿公子怎么样,日后总要讨回血债的。这件事与公子原本浑不相干,好心来看她一看,却拿腔作调的,看着好生让人讨厌。”

陈思雨看着空荡荡的楼梯,黯然自失:“她是真的恨上了我,因为她原本是拿我当个知己的。大哥这件事,做得太鲁莽了。”

彩霞振声道:“公子,大少爷也是为了逼临川王早一步动手,才会出此下策的。京里的局面越是僵持,对咱们陈家越是不利。若是皇王双方相安无事,恐怕陈家想要趁势而起,可不容易。”

“这样好了,临川别院一烧,咱们与临川王达成的协议,便算是毁了。”陈思雨有些心灰意冷,“彩霞,你既一心一意替大哥做事,不如仍回他那里去罢。我这里,只是一座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彩霞脸色顿变:“二公子……何出此言?奴婢虽曾服侍过大公子,但如今却是全心全意服侍二公子的。”

“是么?”陈思雨悠然叹息,“若你真向着我,又怎会把火烧临川这么大的事,故意瞒着我呢?”

“二公子……”彩霞泫然,“若是二公子知道这个计划,岂有不反对的理?可大公子已经知会了家里的长老,二公子终究是独木难支。若是一意反对,长老们难免对二公子有恶感。”

“他们?”陈思雨讥诮地勾起了唇,下意识地仿效严真真,“只要几两银子,便能一个个都打发了。这次大哥顺利地实施计划,还不是拿银子去填了长老们的无底洞么?”

“这样一样,对二公子未必就不好。大少爷毕竟是名义上的家主,二公子若真有意取而代之……”

陈思雨沉下了脸:“彩霞,我不管你是真心向我,还是替大哥试探我,这些话不用再说。大哥既有能力管理陈氏,我乐得不必操心。萧墙遗祸之事,我是不会做的。”

彩霞恨恨地跺了跺脚,压低声音道:“公子,您也忒厚道了。这么些年来,陈氏的担子有一大半是公子挑起来的。年未弱冠,便替家族劳力奔走,所图保来?”

“你不懂。”陈思雨转过身扬长而去,“我所为的,只是心安。大哥是我一母同胞,我原意也只是辅佐他,不为旁支所乘而已。不过,现在看起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临川王妃以知己自许么?因为唯有我们两个,视亲情和友情,远远胜过权与势。”

“唉”彩霞恨恨地握着拳头,“早知道,我不该赞成劫持王妃的主意。只相处了短短的几天,竟把你的魂儿给勾走了”

转过头,楼梯上人影渺渺,多少安心了点。严真真既不知道真相,便会一直误会下去。

她咬着下唇,目光闪烁。看来,她这一手耍得不算漂亮,反倒让自己与陈思雨生了隙。不过,一抬头,见陈思雨脚不沾地,已是去得远了。才跺跺脚,疾步追了上去。

“公子,你要去哪里?”她追上陈思雨,心里窃喜。若是陈思雨不想让自己追上,以他的脚程,她拼死地往前赶,也赶不上啊

“找房子。”

“啊?”彩霞愣了,“公子要找什么房子?”

“不用大,只要有个园子便成。”陈思雨头也不回,仿佛不知道她追得有多辛苦,丝毫没有停顿片刻的意思。

“在这里买园子?”彩霞愕然,“公子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是她对公子有所误会,日后也总是要交恶的。这次的事件,倒也未必就是坏事。”

“政见不同,利益冲突,那是理所应当。她以知己待我,我又岂能用屑小手段去待她?成大事者不必拘于小节,可也不能拿天底下的人都当成了傻子我这人原本便心无大志,若非顾及大哥的身子骨儿,早已经纵情山水。一把剑,一支箫,江湖苦寒,也不必你伺候着了。”

彩霞急了:“公子怎能有这样的念想?大少爷打小体弱多病,日后执掌陈氏的,除了公子,还能有谁?”

“是啊,因此你才会留在我的身边。”陈思雨淡然展眉,“去替我找个园子,小一些的便好。看她的伤势,恐怕要过几天才会走,我总能找到机会,与她消除误会。”

正文第319章杀人放火,以牙还牙

收费章节(12点)

第319章杀人放火,以牙还牙

这一次,陈思雨的猜测,并没有成为既定事实。

孟子惆临川初定,各项政务千头万绪。虽然他手底下能人不少,但一应大小事务并未走上正轨,还需要他居中调停。这一回为了与邢大哥会晤,一路上外面看着悠闲,其实常常通宵达旦。因此,大事稍定,他便急着启程。

只是严真真的伤势,让他犹豫不定。

“要不,我让人留下保护,你在这里先住几天。脚上的伤怎么样了?”他不待严真真回答,便握住了她的脚腕,脱鞋除袜,今天做来顺手得多。

“还是老样子。”严真真苦着脸。

“嗯,比昨儿好多了。”孟子惆颜色稍霁,“要不,你还乘马车,我陪你。”

“你的手怎么了?”严真真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孟子惆的肤色很白,可这会儿却白得不大正常。

“没什么,晚上动静弄得有点大。”孟子惆淡淡一笑,满不在乎。

“你受伤了”严真真想也不想地捋起他的袖子,一道巴掌长的伤痕,从手肘处斜斜地划过几乎整条右小臂。

“这个……只是皮外伤,不要紧的。”孟子惆笑笑,“你能走么?我抱你下去。”

“我先替你裹伤。”严真真嗔恼地推了他一把。

孟子惆竟然脚步微错,踉跄后退了三四步才站稳。严真真大吃一惊,手腕上的那道伤,确实不太深,不至于影响到他的马步罢?

“你还有哪里受了伤”这一次,她无比肯定。仔细打量,除了袖口上有一点血迹外溢,并没有再在他的身上发现可疑的红色。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孟子惆苦笑,“本来可以让你在这里养几天伤,只是事情有些变化。虽然现在还没有撕破脸皮,不过难保他们会有什么行动,还是早回临川的好。”

严真真刚才还拜陈思雨所赐,把自己的脚腕给再次扭着了,自然对他的结论深信不疑。虽然陈思雨的外表,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她被临川别院的那场大火给吓着了,哪里还会相信他的外表?

于是连连点头:“正是,不知道他们包藏着什么祸心,为了逼你出手,能把临川别院一把大火给烧了,可不是什么善茬。”

“是啊,不过现在还得和他们虚应着,况且临川的发展,还需要陈氏施以援手。临川别院的事,不能跟他们露出口风,就当咱们全不知情。”

“呃……”严真真回忆了自己与陈思雨的一番对话,似乎已经把知情权表达得彻彻底底,不知道对他的大事有没有影响。正犹豫着想要开口,孟子惆却疲惫似地跌坐到椅上。

“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说开便好。你自个儿穿上鞋袜,赶紧启程,迟恐生变。”

“好。”严真真点头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把着袜穿鞋,从袖子里摸出在空间里没吃完的紫参片,想也不想地递给他,“你伤得不轻,先含着参片儿。”

孟子惆却没接:“你的紫参,倒是源源不断。”

严真真的手微微一缩,糟糕,她又忘了财不露白的要诀了。不过,拿出来的东西,万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当年家母留给我的。”她回答得很“诚恳”。反正严夫人除了紫参,其他的宝贝确实不少,“栽赃”到她的头上,很有说服力。

悬空的铜镜里,映出她如花的娇靥,带着心虚的笑意,看起来却显得十万分委屈。孟子惆忙把紫参接过,随口含下了一片紫参。

“你自个儿别忘留下几片,必要的时候,这宝贝可是能救命的。”孟子惆把剩下的一片紫参细心收妥,才叮咛了一句。

“嗯,还有两片儿的。”严真真虚心地接受了他的意见。她也确实没有多带,剩下的参王还留在小白虎的窝里呢

“那就好。准备好的话,我抱你下去。”孟子惆站起身来,下意识地用手按了按左胸。严真真脱口而出:“你身上还带着伤呢”

孟子惆苦笑:“也没有什么大碍,回去好好休息两天便可。只是临川千头万绪,一时半刻也歇不得手。”

昨夜他到底去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严真真的问话冲出舌尖,还是没敢问出口,恶狠狠地咽了下去。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啊

她踩在实地,脚尖轻点,便觉得不像之前那么疼痛,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哪怕不进空间,有紫参这么个万能宝贝在,也是有用的。

“小心,别踩着地,你的脚用不得力。”孟子惆弯下腰,作势欲抱。

尽管公主抱是严真真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特别羡慕的一个姿势。可是地点不对,人也不对,她还是多少有些抗拒心理的。

“不用了……”她干笑,“我能走的。你的伤显然比我更严重,才真的用不上力呢”

孟子惆还要坚持,严真真已经走了两步,重心落在完好的左脚上,炫耀似地回头冲他一笑:“看,真的没有问题。大不了,我用一条腿蹦出去便是了。”

“伤了脚,可是一辈子的事。”孟子惆皱眉。

“放心,脚是我的,不会拿它开玩笑。我这只脚也不怎么用力,现在也不大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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