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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5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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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嗓子疼得要命,忽然发现前几章的章节都写错了,应该是二百来章,写成了一百来章……好在不影响阅读,亲们就包涵则个。

正文第243章牛刀小试

第243章牛刀小试

严真真重出空间,显得精神抖擞。抱冬只当她是一觉好睡养足了精神,当下喜孜孜地上来服侍。

“抱冬,我有件事儿要给做。”严真真对着抱冬招了招手,“一会儿你……”

抱冬迟疑:“这个……行么?”

“怎么不行”严真真无辜,“她本来便已经病重得快不行了,你没听她贴身的丫头大呼小叫地嚷么?怕是不行了,求王爷去见最后一面……”

“也对,她害得碧柳姐姐被……吃点小小的苦头,也是应该。”抱冬很快改变了初衷,眼神坚定,让严真真瞠目结舌。原来,那只是一点“小小”的苦头。

拿着严真真从空间里带出来的“宝贝”,抱冬笑得有点贼头贼脑。严真真不由得自我反省,她是不是在带坏小孩子?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严真真因为突如其来的罪恶感,而神情郁郁。孟子惆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幅图画:身材苗条纤秀的女孩子,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摇曳生姿的竹林,光影斑斑驳驳地打在她的脸上,显得线条更加柔美。

他有些看得呆了,小女孩长大的速度,其实是惊人的。而美丽对人的诱惑,也绝对是致命的。

所以,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吻已经落到了严真真的颊上。

“你”严真真吃了一惊,急忙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反被他一个大力,搂进了怀里。

“这是大白天啊”严真真从他炙热的目光里,看出了点儿什么,心里一慌,用的力未免大了些。孟子惆猝不及防,被她脱身而出,脸色便渐渐地沉了下来。

“白日宣y,若是传出去,王爷的名声可好听?”严真真决定还是采取怀柔政策。跟孟子惆硬着干,可不是个好主意。

“有什么打紧?风流王爷罢了。”孟子惆眸光一闪,仿佛浑不在意,心里却不能不有些顾忌。本朝的御史台,正愁着无事可干,鸡毛蒜皮的事也会写成一本奏折,他也不愿授人以柄。

“王爷,臣妾前儿个接到父亲家书,父亲大寿,正欲回去替父亲作寿。”严真真急于摆脱尴尬的局面,忙拣出件事来。

“那你回罢,可要本王陪你?”孟子惆被她转移了话题,再看她微挑的眼尾,分明还带着天真,由不得暗中一声长叹。

这女人,没有母亲在身旁教导,果然不大解得风情二字。

“王爷若能相陪,自然是替大长面子。不过,王爷那日可得空儿么?”严真真“善解人意”地问道。

“陪你一日的功夫总是有的。”孟子惆瞅了她一眼,“本王送来的八音盒,你不喜欢么?”

严真真想了想:“王爷若真要送我,不如把外面那盒子给了我罢。”

孟子惆瞠目结舌:“你喜欢盒子?”

“是。”严真真肯定地点头。

“好,那本王把那盒子给你便是。”孟子惆脸色古怪,严真真却说得一本正经,丝毫没有迟疑。那盒子上的金箔虽然只是镀了里外两层,但刮下来,也有不少。肥料,总是越多越好,她想看看自己的空间还能变出什么来。

“那个……王爷说在山上有间别院的……”严真真想起空间里满溢的水果,又提起孟子惆曾经的提议。回来也有好些天了,却一直没有动静。眼见碧柳只是被看押,安容雅又卖好,照顾得不错,她也稍减忧心,有精神做正事了。

“待你明儿回了一趟娘家,后儿一早便去别院罢。前两日便吩咐打扫干净了,你去小住几日也好。”孟子惆对她,终究是颇感歉疚的。

严真真也不客气:“好。”

“我陪你去住几日。”

“啊?”严真真顿时被口水给噎着了。

她不会是作茧自缚罢?不过,看着孟子惆的脸色,她没敢说什么反对的话。那是人家的产业,她能表示意见么?只得把已经冲到喉咙口的话,生生地咽下去,低头敛眉地答应了一个“是”。

孟子惆看着她颈后露出来的肌肤,在阳光的折射下,如珍珠般细腻光滑,更觉心动。只是想起她刚刚的反应,总不免有些扫兴。只是要他放弃近在嘴边的美味,似乎有些不大可能。身随心动,只一步便欺近前去。

严真真还因为他的回答,处于震惊之中,没有意识到危险近在眼前。待得跌入他的怀抱,才发现他们之间,竟已经离得如此之近。

她抬起头,可以清清楚楚地数清他的睫毛。一根一根,长而微翘,像两排轻柔的羽毛,比小黄鸢身上的还要轻柔。

这人,怎么能长这样的一副眼睛?如深潭般,让她辩不清方向,神思不由得一阵恍惚,只觉得他的眉,他的眼,在自己眼前越放越大。抗拒在心里,身上却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唇,离自己近在咫尺,然后……双唇相抵。

他只觉得她的唇,微微带着些凉意,却别有一番清凉的芬芳。他的唇,滚烫得像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温柔而缠绵地在她的唇上游走,呼吸却已经渐渐地急促。

“王爷,齐侧妃身边的丫环求见。”抱冬在帘外的声音,像一针清凉剂,把屋内两个昏昏沉沉的人惊醒了全部的理智。

“又有什么事?”孟子惆维持着姿势,脸上的潮红却渐渐地褪了下去。语气里,却早平静地听不出一丝异样,只留下一双懊恼的眸子,带着歉意看向严真真。

“让她在外头候着,王爷就出来。”严真真淡淡地吩咐了一声,才眨巴了一下眼睛,“齐侧妃这会儿来,想必又快不行了,求王爷去见她最后一面。”

孟子惆缓缓地放松手臂,脸上露出苦笑:“你明知道,她总是爱夸张的。你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这是神马意思?严真真觉得自己的思路,跟不上他,想了好一会儿还没想起来。眼见他已经坐回了榻子,不由地问:“你不出去见见那丫头?”

“你都已经替她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孟子惆似笑非笑地睇了她一眼。

“我只是听得多了,所以模拟一下。指不定她这回是真的呢?王爷若是去得晚了,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严真真心里暗笑。果然是“狼来了”喊得多了,这回真有了事,人家也不相信。

“你去把人打发了罢。”孟子惆对她挥了挥手,“回头进来下棋,我摆棋谱。”

“什么棋我都下不过你,有什么意思?”严真真泄气。围棋倒也罢了,她虽然在空间里自个儿摆弄了几下,到底比不得人家打小儿便精于此道,输于他手还情有可原。可她“发明”的这些五子棋、斗兽棋之类,为什么输家还是她?和皇帝下起来,还能在五五之数,胜负参半。和孟子惆下,却九输赢一,她还怀疑那赢来的一次,是他有意放水。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我让你四子。”孟子惆抛出了饵,“你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严真真笑靥如花:“五子棋?”

孟子惆瞪了她一眼:“你说呢?”

“……围棋。”严真真讪讪。

“王爷,去看看齐侧妃罢,如今真是不好了。若是晚得一步,王爷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得。”齐红鸾的丫环忽地在室外叫了起来,“奴婢给王爷磕头了,这回是真真儿的。”

严真真暗自好笑,哪一次不哭得这样“情真意切”?这主仆俩的演技,可算得是炉火纯青了。若是到现代,影后宝座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在这个时代,没人欣赏她们的演技。

果然,孟子惆便没有这样的欣赏水平,不耐烦道:“哪一回不是真真儿的?本王已经听了不下五回了。”

那丫头还待再说,却传来螺儿的声音:“你家侧妃若真不行了,我家王妃倒要安排棺椁,王爷却不便再去,沾着了晦气。”

严真真听得大是解气,虽然人不在外头,还是在里间不住点首。幸好是螺儿回来了,这丫头话虽不多,但少有废话。若是只抱冬在,她心里发虚,哪里敢还口?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难怪联华超市发展迅猛,你所用得人啊”

“她也不过是齐侧妃挑剩下的,我拿来用罢了。”严真真也学着他的模样,微微勾唇,露出个似笑非笑的模样。她可不知道,这样的笑容,与他的笑可绝不相似。尤其是她的眼睛,因为笑意而微微上挑,三分笑意里,倒带着两分戏谑,还有一分邀功的天真。瞧在孟子惆的眼里,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谁说小女孩还没有长大?

“螺儿姐姐,我家侧妃是真的不行了,一早上不断地拉稀,这会儿整个人都脱了形,眼看竟已是……”

“是么?哪一回儿你不是这样说?王爷可真是你家侧妃的灵丹妙药,只去瞧上一眼,便立刻活蹦乱跳的了。”螺儿不知内情,嘴上却不饶人。

“这一回……”

“打发了她去罢。”孟子惆听得心烦,转首对严真真吩咐。

“我有什么好处么?”严真真伸出双掌,“下棋赢了,可要得个好彩头。那间别院,不许齐侧妃去住。”

“依你。”孟子惆伸手把她的一双柔荑,轻轻地握在掌中,轻捻慢挑,竟是不舍得放开。

正文第244章奇药建奇功

第244章奇药建奇功

孟子惆到底还是去看望了齐红鸾,却是因为临川太妃亲自来叫人的。虽是继母,毕竟也是正妃,孟子惆自然不便推拒,却顺带着把严真真一同带去了。

“王妃也与本王去看看,实在不行,去太医院请个太医回来,也需王妃出面才是。”孟子惆的理由,光明正大到太妃无法拒绝。更何况,她是亲眼见了齐红鸾那模样的,也不及再和他们打嘴皮子官司。

“王妃也该去瞧瞧。”老太太的话里,还是有些不满。

严真真恭敬地答了个“是”字,摆着一副没有表情的面礼,肚子里却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走到门外,方见抱冬在廊下站着,额上已沁了薄汗。

“抱冬,你守在听风轩,螺儿跟我去。”

一语既罢,冬儿立刻松了口气。严真真朝她眨了眨眼睛,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神色。两人的眉来眼去,并没有落入太妃的孟子惆的眼,却被身后的螺儿看得一清二楚。一愣之下,再看严真真平静的神色,顿时好笑起来,也收了急切的心情,。

主仆二人一路上虽没有交谈,但长期以来的默契,让螺儿很快猜中了问题的始末。虽不免惊异于严真真终于愿意出手,又不免暗自高兴。从今往后,总算不必再忍气吞声,叫人瞧不起了。

严真真从螺儿的目光里,解读出的信息让她疑惑,难道让齐红鸾吃个苦头,竟然让这个不大喜形于色的丫头这么高兴?看来,她这次小试牛刀,倒是出手得对了。至少,大快听风轩的人心啊

原来,一直以来,果然是我太善良了。严真真感慨地想着,却见太妃的脚步加快了许多,只得摒弃私心杂念,满脸肃然地跟了上去。

“王妃,你也着紧着些,须知这会儿可不是在后花园里散步。齐侧妃病了这些日子,竟一直没有请个好好儿的大夫瞧瞧,你这王妃倒真是当得逍遥。”太妃不满地斥责道。

严真真听他提起碧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忍,才把口气放得平缓,却终究还是冷淡了:“太妃此话,说得可没有什么根据。齐侧妃自己扑过来,我的侍女哪来得及伸出推她?王爷尚未给碧柳定罪,太妃可别说这莫须有的罪名”

“你还在这里顶嘴”太妃大怒。

“臣妾虽然份属儿媳,却是临川王的元妃。”严真真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元妃,一位临川王,可只有一位。

太妃气得双眉倒竖:“严真真”

“在”严真真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好心”地出声提醒,“太妃不急着去看齐侧妃么?若是误了请大夫的时间,可……”

太妃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一语不发地朝前走去。孟子惆早已经走出了一箭之地,不过对于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见严真真没有吃亏,也便当作充耳不闻。

“王爷、太妃、王妃……”请安声此起彼伏,严真真还有心思胡思乱想:这时代的“服务员”,和五星级酒店不能比啊咦,若是自己办个类似于香格里拉大酒店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顾客盈门?天旻国库虽不充盈,但大商人的身家可不薄。

古代没有五星级酒店和总统套房,那就弄个天字一号房,专门接待那些身家过人的富豪和高官们,生意兴许真的会很好。

可是,她如今愁的是,手里实在是没有人。因为联华超市借用了不少洛雅青的人手,以至于被孟子惆查出了端睨。严真真已经觉得,这个超市,自己怕是保不住了。随着孟子惆的强势入股,扬州连锁超市的大头,便不再握在自己手中。若是长此以往,必将被孟子惆控股,而自己只能卷着铺盖灰溜溜走人。最糟糕的是,她既不打算与他白头偕老,日后总要销声匿迹,便是自己把持着绝大部分股权,也不能再留着。

所以她急需人才,孤儿院虽然建立起来,但人才的储备,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达成。这些孤儿大者不过十一二岁,小的才四五岁。即使能用,怕也要等上三年五载的。而她如今,除了螺儿和升平夫妇,她还真找不出可以独挡一面的人。抱冬倒是机灵,可仍是胆子小了些。

她在这里想着生意经,却听太妃的惊呼声:“我的儿,红鸾,怎生病得这样”

严真真一怔,自己拿出来的份量,顶多也就让齐红鸾吃些苦头,哪里至于把太妃惊成这样了?

忙紧赶两步,跨入房中。却见眼前的齐红鸾,双颊没一点颜色。那可不是白粉敷的。面色暗淡,双眼无神,见了孟子惆,倒是目光里闪出两点泪光,手肘竟是撑不起身子。嘴唇哆嗦了两下,勉强叫出两个字:“表哥”

声音嘶哑,竟似破了的风箱。

不会吧?她不过是见医书上写着:“巴豆:泻寒积,通关窍,逐痰,行水,杀虫。治冷积凝滞,胸腹胀满急痛,血瘕,痰癖,泻痢,水肿,外用治喉风,喉痹,恶疮疥癣。”,才在空间里种了两株。这次拿出了一株来,让齐红鸾吃些苦头罢了。巴豆虽然被武侠小说吹嘘得神乎奇神,可那也得几斤下去才有这样的成效。她拿给冬儿的,不过是小小的一株

她有些惊疑不定,怀疑齐红鸾又在演一场西子捧心的戏码,以搏得孟子惆的同情与怜爱。

“昨儿不还好好的么?怎么一日夜间,变得如此模样?”孟子惆皱眉喝问。

几个丫头争先恐后地跪下:“王爷恕罪,奴婢们……实在不知。今儿个午时还好好儿的,谁知一会儿功夫,便成这样……”

严真真更奇,这巴豆的效果,也太快了罢?简直有立竿见影的功效嘛是巴豆如此神奇,还是空间里的巴豆,效果也呈几何级数翻倍?她用的还不是果实,只是枝叶

“胡说”太妃生怒,“拖下去,各打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太妃请息怒。”严真真忙喝止,转头却见太妃一脸的怒意。

“王妃,可是认为我如今没有权力管这府里的奴才们?”

严真真腹诽,真要五十板子下去,眼前这几条活色生香的小命儿,可就要被玩完了。她虽然厌恨齐红鸾,可没想把无辜人等,也卷进去丧失性命。

孟子惆也皱了皱眉,看了严真真一眼,才道:“太妃言重,王妃素来最是心软,五十板子,等于是要人性命,自然要出言求情。”

“是。”严真真忙接过话头,“再者,齐侧缠绵病榻也非止一日,单是在安侧妃那里请过王爷,便有数次。听说,齐侧妃经常会遇着这样的状况,求着王爷前来见最后一面。可见今儿这情形,倒也并非她们照顾不周所致。”

几个丫头闻听有了活路,哪有不顺着她话头说的?忙齐齐跪下磕头:“是是是,侧妃这几日俱是如此,总是半醒不醒的,病重的时候居多。”

太妃哑口无言,虽然明知道齐红鸾是假装的成份居多,却偏偏几次三番故意去请孟子惆又是事实,竟反驳不得。

严真真见她语塞,大觉解气。不过看齐红鸾奄奄一息地躺着,似乎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心里终究有些不踏实:“要不,咱们赶紧请个太医来瞧瞧罢?”

孟子惆却轻叱道:“你当太医也是谁想请便能请来么?齐侧妃不过是一侧妃,如何能请得来?不如仍请相熟的郎中过来,还能清楚她的病情。这诊脉,也不是一日两日,心里总是有些数儿的。”

“王爷,你看红鸾都成了这个样子,普通的大夫如何医得?”太妃转过脸上,目中隐现哀求,“王妃于王太医有赠药之恩,不如去太医院请王太医。即使不得,请得王太医的公子,如今的太医院药正,那也是好的。”

王太医的长公子子从父业,虽初过而立,却也隐有青出于蓝之势。一手医术,尤其是内科正宗,在天旻几乎可称是国手。

孟子惆见她开口,倒不便拒绝,只看向严真真,有点迟疑:“王妃……”

严真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什么赠药之恩?王太医乃天旻国手,我那半支参,不过是为了酬谢他医好了王爷,才给的谢礼罢了。太妃此话,可是叫我挟恩图报?可把话说到底,也是人家王太医对咱们有恩。王爷昏迷这么久能够醒来,一则是紫参之功,二则也是王太医医治得法,调理得当。若要我用这个去要挟王太医来治,便是我自己病得七死八活的,也不好开这个口的。更何况,齐侧妃毕竟只是侧妃,于礼制也不合。”

开玩笑,她用的巴豆虽然效果特好了些,可王太医是何等样人?从医几十年,又在太医院饱览群书,虽疑不到她自己的头上,总能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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