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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5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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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全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全第53部分阅读

身来,用手托着腰,做了个行礼的模样。

这样的“温婉”,让严真真的全身,顿时竖起了防范的大旗。她看着舱房外渐次黑暗下来的光线,忽地动念道:“今儿皇贵妃倒还赐了几样点心,我爱吃得紧,这晚餐倒也没有什么胃口,不如齐侧妃陪着王爷先用。”

“什么点心……不能让妹妹也尝一尝么?”齐红鸾却故意挨了过来,“姐姐圣眷之隆,可真是一时无两了。只是姐姐行事,却未免清高了些。连令堂想要沾着姐姐的光见一见皇上,竟也不可得。”

严真真沉下脸:“令堂?齐侧妃说话好没道理,谁不知道家母英年早逝,如何还能与我一同去见皇上?若我真有幸能再见家母一面,便是叫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只可惜,人死不能复生,齐侧妃纵有万般神通,也达不了我的心愿。再有一层,家母当年的圣眷,可比今日之我更甚。若是家母在世,倒是我能沾着家母的光多些。想必,也不会令我委屈至此。”

齐红鸾脸色尴尬,却并不向严真真道歉,反倒泫然欲泣地靠向孟子惆:“王爷,红鸾说错了话,惹姐姐生气了。不如王爷替臣妾说项,让姐姐宽宏大量饶了红鸾。只是……荣夫人早扶了正,也该称得上是王妃的嫡母才是。红鸾称一声‘令堂’,似乎也不为过。”

“她算是哪门子的嫡母?”严真真冷笑,“众所周知,家母当年在世时,出入宫里亦是家常便饭。上自太后,下至公主,谁不以邀到家母为荣?嫡母之说,亦是相对于庶女。齐夫人对于齐侧妃,自然是真正儿的嫡母。荣夫人之于我,往客气了说,也不过是继母”

“王爷……”齐红鸾被说得哑口无言。自己的出身,注定要低严真真一头。诚如临川太妃所说,但凡严真真在一日,她便没有翻身作主的机会。至于在她之上还有个安容雅压着一头,齐红鸾倒不大担心。毕竟是异族女子,在天旻便如同无根的浮萍,从她这里,万讨不了好去

即使皇室联姻,也不会让异族人做正室的。因此,齐红鸾的小九九,只把严真真打算在里头。

“罢了,你们用罢。”严真真借着这个机会,直接袖了手走了。齐红鸾忽地“扑咚”一声跪到了地地上,再抬头时,已时梨花带雨。

严真真很欣赏她的演技。后世的那些影后、女配角,谁能演到这般的炉火纯青?只这份说哭便哭,不必借手其他道具的本事,也让严真真钦佩三分。

“姐姐,是做妹妹的说话不当,惹姐姐生气。若是姐姐弃我而去,可让妹妹往后如何自处?不说王爷心疼姐姐,便是妹妹,也是替姐姐急的。”

严真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若非为了那个最终的目标,齐红鸾怎会舍得低下那颗高傲的头?合着根本就是把自己和孟子惆都当成了傻子

事有反常必为妖,严真真可不想去踩这趟浑水。到时候孟子惆两不相帮还是帮谁,都在两难之间,她可不敢预测。

“你放心,王爷怕是巴不得留着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呢”严真真笑眯眯地说道,看着孟子惆陡然尴尬的表情,暗自窃笑。

“怎么会呢?”齐红鸾那副惶恐的样子,恐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生出怜香惜玉之感。可惜,严真真可不是男人。

“我走了。”严真真忽然失去了继续演戏的兴致。

“你……”孟子惆说了一个字,又换了说法,“回头本王让厨子把菜送到你的舱房,明儿再陪你。”

“无妨。”严真真失笑。目光落在桌面上,果然是自己往常爱吃的。在这一点上,孟子惆可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

算了,便宜齐红鸾罢。

“姐姐,莫不是妹妹得罪了?那、那……”齐红鸾提着裙子,以一种与孕妇绝不相称的速度奔过来,一下子“跪”倒在严真真的面前。

来了严真真暗叫不妙,可是这时候再想要转身离开,却似乎已经有点迟了。

孟子惆皱着眉头正要替她解围,齐红鸾已是尖叫一声,那声量,估计整艘船的人都能听到——“啊”

严真真的目光,迅速下沉。果然,她的裙摆上,已经有了一滩新鲜的血迹。不算太大,但已经足以把“流产”的罪名,强安到别人头上。

而自己,便是这个“别人”。

千防万防,还是在最后的关头,防失了手?严真真无奈地苦笑,正要说话,却见碧柳已是几个大步冲了过来:“奴婢有罪,不敢冲撞了齐侧妃。”

严真真目瞪口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却听孟子惆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齐侧妃扶回去好生歇着,可不许出了事”

齐红鸾却惊地动地地哭了起来:“王爷,王爷要替红鸾作主啊王妃她真是歹毒,竟拿脚狠命地替我的肚子我的孩子,孩子”

碧柳惨白着脸,双膝跪地,朝着孟子惆磕头:“王爷,是奴婢莽撞,撞着了齐侧妃,与我家王妃无干。”

严真真感动地扶起她:“碧柳,不的事。”

碧柳虽然一头的冷汗,却仍然坚持己见:“不,是奴婢的错”

孟子惆目光复杂地看了严真真一眼,有痛楚,有无奈,还有……严真真一时看不清楚,只觉得心里一慌,知道他还不想戳穿齐红鸾的骗局。

“来人”孟子惆开口的时候,神色已是相当平静。

严真真急忙拦在碧柳身前:“王爷,碧柳冲过来时,齐侧妃已经倒在地上了。王爷的眼睛,素来比臣妾更好些,该不至于连这一点都看不清楚罢?”

碧柳更急,满头都是黄豆大的汗滴,被严真真握住的手,却冰凉彻骨:“王妃,是奴婢的错,跟王妃无干。”

严真真瞪向孟子惆:“自然与我无干,王爷心知肚明”

孟子惆却递过来一个更为歉疚的眼色,严真真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这男人,还是选择了替齐红鸾隐瞒。而忠心护主的碧柳,便成了牺牲者。

“不行。”她喃喃低语,把碧柳的手握得更紧。

“王妃,奴婢……”碧柳一脸的哀恳,“只要王妃没事,奴婢心里知足了。”

“可是你并没有……”

“王妃也没有啊孙嬷嬷当时便说过各宫娘娘们的手段儿,比这个不知残酷多少倍去。王妃待奴婢恩重如山,这些事便让奴婢顶了去。”碧柳急急说道。

严真真心里大是感动,却仍是坚持己见:“王爷,不关碧柳的事,你明明看到的,碧柳是在齐侧妃惨叫过后才冲过来的。”

“王妃”碧柳更急,恨不得拿手捂住严真真的嘴。

螺儿听得动静过来,只一愣神之间,便已猜到了事情的开头。结局如何,恐怕也是可想可知。

“王妃,往后再设法救下碧柳姐姐。”她只低声说了一句,便在碧柳身旁跪下,“求王爷瞧在碧柳姐姐对王妃服侍得尽力尽力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严真真还待再说,孟子惆已偏头喝道:“把碧柳带下去,回王府再另行发落。去皇贵妃那里瞧瞧,若是太医得了空,请过来替齐侧妃诊个脉。”

齐红鸾慌乱地朝身侧的贴身侍女看去,立刻稳住了心神:“臣妾的肚子,啊……肚子”

“齐妃,血,都是血啊”看来这主意,恐怕与两人一同出的。这时候,配合得倒还真可以算得上默契。

严真真看向螺儿,又看向碧柳,见两个丫头互相看了一眼,目光坚定。

“带下去罢,好生看管。”孟子惆轻叹一声。

严真真抿着唇,瞪大了眼睛看向孟子惆。刚刚温暖起来的心,又冻成了冰。为了他心目中的大业,他究竟可以容忍到什么地步

“王爷,要怎么治碧柳的罪?”她很懊恼,不该一时心软,跟着孟子惆过来吃什么爱吃的小菜。她害的不是自己,而是跟着自己忠心耿耿的丫环。

想到碧柳虽然不如螺儿沉稳聪颖,可若论忠心,却是头一份儿。

可是……她怎么忍心?

从严家到王府,最艰难的日子,也是她陪着一同走过来的。螺儿虽然能干,可碧柳却始终是与自己最亲近的。

正文第138章曙光

第138章曙光

眼泪,不期然地盈满了眼眶。严真真缓缓地蹲下去,然后转过身,一脸的肃穆,做出了从来不愿意做的动作——对着孟子惆跪下:“王爷,碧柳素来小心,人又纯厚,想必王爷心里也是知道的,她绝非存心故意,齐侧妃冲过来时,自己摔了那一跤。”

“本王自有发落,先带下去。”孟子惆声音微愠。

“王妃,奴婢无事。”碧柳挤出一个微笑,顺从地被两个侍卫带了下去。严真真徒劳地伸出手,却只握住了一抹空气。再度转向孟子惆的时候,脸色一点点地平静下来。

“臣妾告退。”她平静地说着,不待孟子惆再表示什么意见,便转身走了。至于那位所谓的太医,严真真相信是请不来的。

不知道皇贵妃与齐红鸾,或者说是齐红鸾背后的太妃之间,有些什么放不到台面的关系,既然齐红鸾敢于光明正大地随同南巡,这次随行的两名太医,便不会成为她的败笔。

一时之间,严真真只觉得心灰意冷。也不回舱房,只站在甲板上发呆。螺儿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替她披上了披风。

“王妃,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她低声安慰。

严真真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我可以避免,如果今天不去王爷的舱房,碧柳也不必为我作出这样大的牺牲。”

螺儿的手轻轻搭在严真真的手背上,柔软而温暖:“王爷相召,王妃自该遵从着的。况且,碧柳也是一力想要王爷和王妃和好的,为了这个,不知道在奴婢的耳根子边儿上,念叨了多少回呢”

“可惜,她还是想错了。我与王爷,终究只是有缘无份。螺儿,你从不曾相劝,是否也早早地看出了这一点?”

“奴婢哪有这样的睿智?”螺儿苦笑,“只是在奴婢心中,王妃是独一无二的女中豪杰。”

“豪杰?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严真真笑得越发苦涩,“若不然,现下儿兴许带着碧柳和你,咱们主仆三人远走高飞。再先一步赶回京城,把孙嬷嬷和秀娘接了出来,自个儿买宅子,或者住到卢家庄那里的山坳里去,都乐得逍遥自在。”

螺儿正色道:“所谓豪杰,并非仅指侠女。王妃行事,干脆利落,并无小女儿姿态。待人处事,温和之余亦不乏干练,奴婢心折已久。”

“别在这里捧我了,连碧柳都保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她替我顶缸,却一筹莫展。这样的豪杰,简直是讽刺。”

“王妃即使这一次逃脱,下一回还是要被逮住的。如今还在路上,齐侧妃身边少了太妃的出谋划策,这计划不免漏洞百出。如今且委屈碧柳姐姐几日,咱们还可设法替她脱罪。奴婢细细观察,齐侧妃并无十分痛苦的神情。虽然哭得涕泪交加,然一双眼珠子,却灵活得很。”

“纵然咱们知道她是假怀孕,又有什么法子洗去碧柳身上的罪名?”严真真懊恼道,“早知道,不如由我背起来,好歹我也有个王妃的身份,大不了便下堂求去,兴许还能求仁得仁呢”

螺儿却摇头:“王妃万不可作如此想。若是王妃真把罪名坐实了,别说碧柳姐姐脱不了罪,便是奴婢和秀娘,也一样逃不脱。到时候,王妃纵然被打入冷宫,奴婢们恐怕也都不能再服侍王妃了。”

严真真叹了口气:“可不是么?当时就是到这一点,才没有把罪名从碧柳身上抢下来。”

“王妃刚才说……难道齐侧妃果然是假怀孕么?”螺儿见她渐渐安静下来,忽地又把话题引伸了出去。

“嗯。王爷自己也知道,所以我才更不能接受,会是这样的结果。”严真真终于把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兴许,我们能在这上面作些文章。可恨我以前只存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思,多少给齐红鸾和太妃找些不自在,也就罢了。总以为王爷知道,我又事事小心,不会有什么事。哪知道,千日万日地防着,还是被她钻了个空子。今儿个……”

严真真越说越是愤怒,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王妃幸好没说,不然整个临川王府都遭了殃。皇上正愁找不着临川王府的错儿呢,这么一来,把齐侧妃和王妃召进宫里,便顺理成章。”

“就是知道皮之不存,毛之将焉的道理,才硬生生地忍下了这口气。闹将出来,往重了说,便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我牺牲碧柳,却是万万不能。碧柳虽说脾气耿直些,可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再加上天性纯良,又一心一意地替我打算,我怎能让她受委屈?若是回了府里,太妃不依不饶,王爷纵然有心饶恕,也不好随意应承。”

“算了,他心里,终是要成就大业。这些儿女私情,说要舍弃,便会随时舍弃。”严真真挥了挥手,声音低浅。即使在这个时刻,她也不想和孟子惆闹到鱼死网破。妻随夫贵,也随夫祸,她可不想往自己头上套些罪名。欺君之罪,什么惩罚都不嫌过份。

“王妃是否想往后……”螺儿的声音更低,严真真和她凑得如此之近,也不过能听得一个大概,“恋栈着王爷许下的那个尊位?”

“什么?”严真真一时间未能明白其中的意思,隔了一会儿才苦涩地摇头,“你觉得我会喜欢那种生活吗?虽然地位尊崇,可没有自由,还有那些拉拉杂杂的,由不得自己作主的事儿况且,在我的心里,靠别人得来的尊崇地位,还不如自己一双手挣来的银子更可靠些。”

螺儿欣然笑道:“既如此,王妃想救碧柳姐姐便不甚难。”

严真真半信半疑:“如今她替我背下了这样的罪名,还不甚难?”

“王妃若是愿意豁出去,自然有那舍不得豁出去的人害怕。”

“你是说……”严真真得她提醒,立刻眼睛一亮,“你是说,若是让他们知道,我救碧柳的决心,便会适当让步?”

“不仅是救碧柳姐姐的决心,而且要让他们知道,必要的时候,王妃是愿意舍弃一切荣华富贵的。”

“你说得对,太对了。”严真真喃喃自语,恨不能抱住螺儿亲了再亲,“螺儿,你真是我的女军师。刚刚我真是被气得狠了,满脑袋里都是浆糊。你说得对,咱一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么?”

螺儿见她重展笑颜,才松了口气:“刚才直怕王妃不分青红皂白地便迁怒奴婢,误了救碧柳姐姐的最佳时机。”

“我有那么浑么?不管是碧柳的主动顶罪,还是你适时的开口,都是为了要我过得更好。你们两个,在我心里,早已经当作自己的亲姐妹一般,又怎会无故迁怒?便是有时气恼了,也并非本意。”

“奴婢不敢。只是王妃既下定决心,还有一层难点。王妃要通过什么手段,才能让陈太妃知道,王妃真到了必要的时候,便有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严真真微笑:“既然有了法子,要实施起来也不会太难。大不了,就是尺度把握得不好,受影响的也只是王爷。他竟如此待我,又何必万事替他考虑周全?落下个烂摊子,也由得他想法子去周全。”

“若是把王爷惹得急了,恐怕对王妃与碧柳姐姐都不好。”螺儿紧紧地蹙起了眉头,“若能保全王爷的颜面,倒还是保全的好。”

“我倒是想法了要保全呢,他可一点没想着保全我”严真真冷笑。

“其实王爷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王妃的意思。”螺儿尽管私底下,一直觉得孟子惆配不上严真真,但还是说了句公道话。

“为了保全我?可他知不知道,被冤枉的滋味更令人难受?”

“若是寻常人家,一个丫头,并不放在主子的心上。弃卒能够保车,弃也就弃了。王爷恐怕也想不到,碧柳姐姐对于王妃这样的重要。”

“若你和秀娘、孙嬷嬷她们出事,我也是一样的态度。你们跟着我的时间既久,又从来对我忠心耿耿。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弃你们于不顾。只是此事还得好好儿地想想,但既然有了法子,总会替碧柳脱身的。你借个机会去瞧瞧她,让她莫要着急。”

“王妃放心,奴婢理会得的。”螺儿点头应了,才又关切地说了一声,“王妃,夜风到底还有些凉意,若是王妃病倒,到时候碧柳姐姐的事,便没有人能出得了面。”

严真真恨恨地握着拳:“放心,我不会病的。”

“你再站下去,恐怕明儿就病了。”阴影里走出来的孟子惆,让严真真刚刚浮了点笑影的脸,又板了下去。

“不劳王爷牵挂,臣妾这就回舱房。”严真真也不和他争辩,拉紧了披风的带子,便带着碧柳草草地福身算作行礼,便扬长而去。

孟子惆一时没反应过来,待要追时,却见舱房的门,当着他的面被甩上了。孟子惆抬起手,却终究没好意思敲门,只是颓然地靠在门框上,怔怔出神。

正文第139章施恩要望报

第139章施恩要望报

严真真确实很生气,尽管她也知道孟子惆的苦衷。在他的心里,大业胜过一切。尽管不知道他是如何和其他两大异姓王保持联络,但严真真隐隐知道,在三大异姓王中,孟子惆所处的位置相当的重要和微妙。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孟子惆的一举一动,影响的恐怕还不仅仅是临川王府。古来成大事者,总伴随着牺牲。严真真深表理解。但理解与谅解不是一回事,她的心里,却只有一方自己的小小天地。

因此,直到下船,她都保持着沉默。齐红鸾被严严密密地护在软轿中,孟子惆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再往严真真处来。

螺儿默默地陪着严真真静坐,主仆二人全没有说话的心思。严真真撑着下巴,两眼无神地瞪着车帘子。

“你去打点过看管碧柳的侍卫了么?”严真真发了半天呆,终于回过神来。

“王妃放心,奴婢都打点好了。碧柳虽是被看押着,但并没有受苦。一应物品,奴婢都送过去的。”螺儿赶紧回答。

“你也坐下歇着罢,碧柳的差事你不用顶,回了府调抱冬过来。咱们除了联华超市,还得再弄样东西出来。”严真真摆摆手,阻止了螺儿替她捶腿的意图。

“奴婢不累。”螺儿坚持。

“不用了,我不过昨儿在甲板上多站了会儿,哪里就娇弱得腿部酸胀了?”严真真哭笑不得。

“王妃是说联华超市要防着被王爷夺去?奴婢倒觉得,王爷虽说待王妃略有些薄,却只是迫于无奈。强抢豪夺之事,恐怕不屑为之。”螺儿实事求是地说道。

“谁知道呢?”严真真苦笑,“也不光是王爷,还是皇上呢咱们的超市,弄得声势太大,各方都会注意。”

螺儿迟疑:“要不,咱们把超市的规模缩小些?”

“如今这一摊子,缩不小的了。”严真真摇头,“再加上王爷要注资,扬州和江都的超市恐怕要同时开张。掌柜的人选咱们不必操心,王爷也不会放心让咱们的人把持,乐得轻松些。你看中的那些好苗子,单独抽出来,咱们弄个珠宝店。”

“珠宝?”螺儿诧道,“王妃不是素来不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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