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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4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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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全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全第43部分阅读

一;这样一弯一横的,就是二,这个像耳朵的,是三……”

碧柳抚额:“我的老天爷啊,这怎么比咱们的一二三还难呢?”

螺儿提着笔继续写了一个“4”:“这是四,这是五,这是六……这些单数字且不论,若是几十几百,乃至几千几万的,这么写却容易得多,而且一目了然。”

正文第188章后族

第188章后族

自李庄谐入住行馆,严真真倒不再总往外跑。孟子惆却被皇帝频频留在行宫,俨然成了炙手可热的少年新贵。只是这么一来,想要与严真真合欢的想头,却一连几夜都未能如愿。

就是偶一得空,又有李庄谐这么个灯泡在眼前晃来晃去。

“你认下这个弟弟,倒是为了做什么?”孟子惆纳闷地问,“这几日,竟耐得住性子留在行馆里教他识字?”

严真真暗暗好笑,自己不出行馆的原因,是为着能第一时间得到龙渊的消息。若万一自己出门,与七姑娘派来的人错过,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着消息。龙渊……唉想着想着,不由得喟然长叹。

“其实,小李子天资聪慧,所学经史,但只讲一遍,他便都听得明白。我瞧着,不说进士,兴许日后还能中个状元呢”

“你捧出了一个金陵知府还不够,这回又要捧个什么样儿的?”孟子惆笑着调侃。

“他自个儿的路,自然要自个儿走去。小李子倒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是想做一回官,也算是全了他父亲的遗愿。至于要做多大的官儿,你道他是怎么回的?”严真真见他并不再毛手毛脚,也便放开了心怀,有了说话的心情。

“哦?他回什么?”孟子惆不经意地问。

“他说啊,旁的不想,只做个七品的县令便可。”

孟子惆失笑:“这小子的心,还真够小的。七品县令,便是初登进士科,也不止此。张啸寒初登进士第,便待召翰林,更直放金陵知府,这可是正四品”

“是啊,正四品。”严真真啧啧叹息,“好生神气。其实当日我也不过觉得他的诗作得合我心意,才特意去见了的,并不成想,他的策论写得更好,才至一朝成名天下知。我这所谓的伯乐,也只半桶水的深处。”

“新任知府过两日便要纳小,到时候你若想去瞧热闹,只管去便是。”孟子惆忽然转换了话题,严真真觉得这才是他东拉西扯的真正目的。

虽然她很愿意去见张啸寒,可只要想到自己的交往之后,有着孟子惆的影子,心里便觉得不痛快。她知道,凭着她和张啸寒的关系,恐怕前程远大的金陵知府身上,已经被划作孟系的人。幸好孟子惆在表面上还维持着闲散王爷的作派,暂时倒还不至于被皇帝猜忌。可是自己若是和张啸寒走得频繁,恐怕会深深打上临川王的印记。对于他将来的发展,恐怕不利。

因此,她犹豫了一下才道:“如今只是纳妾,又不是娶妻,我们也要去么?”

“不是我们,是你。”孟子惆笑着解释,“我去自然不大像,你去则不妨。张状元很得皇上看重,日后不必几年便可迁回京里。”

严真真白了他一眼:“若是我与他频频走动,恐怕原本三年便可当京官的,现下儿六七年才行。我这一去倒不打紧,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前程?”

孟子惆失笑:“你当他如今还能被谁拉去?凭着你赠路费和慧眼识人的情义在,谁都会把你和他联系在一起。放心,我如今又不参政,只是游山玩水罢了,挂着个异姓王的名头,又不能作什么大事,谁会看重这一点子的关系?”

忌讳的,自然还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

看出严真真仍然不能介怀的样子,孟子惆叹了口气:“你呀……朝堂上的形势还没弄清楚呢,就在这里替他忧心。若是能分我一半儿的心思,不知有多高兴”

这话,可说得够直白,让人不能接口。

严真真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如今她最担心的,莫过于龙渊的安危,哪里有这闲功夫,去担心眼前这个身边还有两位如花美眷的临川王呢

孟子惆见她不接话,心里颇不是滋味。便算是哄他欢喜,好歹也表个态罢?

不过,自己的这位王妃,人是顶聪明的,可心性还跟小孩子似的,不能以常理度之。想了想,气便平了,倒有耐心跟她仔细解释了起来:“这么跟你说罢,唯有他跟咱们扯上关系,才让他不倒向任何一个派系,得到中间派的承认。天旻自建国以来,朝堂便分作三派,一派是皇上的外戚,倒了一批又一批。不过咱们这一朝又分外的耀眼,一则是因为当今的皇后,本就是太后一族,是她的堂侄女。二则,是咱们这位皇上,心里对我们三家异姓王,正如骨鲠在喉,不拔不快,有意借助后族,因此外戚的势力,在皇上的有意培养里,倒是天旻立朝以来最盛的一朝。”

严真真奇道:“后族坐大,非朝廷之福罢?”

她记得学历史的时候,因对盛世汉唐感兴趣,可是看了不少的课外书。汉武帝为了杜绝后母强子弱,后族倾朝的趋势,在晚年把宠爱的钩弋夫人赐死了。这位天旻皇帝看着也是个精明人,难道不知以史为鉴么?

“咱们这位皇上是搞平衡术的高手,因此又着力培养陈相为首的亲信。陈相当年曾是太子太保,与皇上有师生之谊,自然是典型的帝族。只可惜陈族在天旻已经式微,他族中也没出现什么有出息的人物,因此虽戳力栽培,成气候也慢。不过,若是论起信任,倒是第一等的。因有着皇上在身后撑腰,又着力地拉拢,发展虽是缓,倒也稳健。”

“哦。”严真真点头,“那第三派,便是你们这三大异姓王了?”

“对”孟子惆怅然颔首,“当年父王在世时,临川王的封地最广,势力最大。如今虽然还挂着个名,我却被皇帝扣在京城,成了无本之木。虽说只十来年功夫,但有那位的水磨功夫,如今到底怎样,还真难说。”

“做个富家翁即可,何必去争这个头?”严真真想要安慰,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孟子惆苦笑连连。

“并非不争便可以的,到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孟氏一族恐怕被屠族殆尽。便是想做富家翁,也不可得。”

严真真忽地眼皮一跳:“既然当年临川王势力最大,你父王的死……”

孟子惆点头,脸色有着无法掩饰的悲伤:“你也想到了?父王的死,绝不那么简单。虽说我如今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总不脱与那位有关。再加上如今这位太妃,当年也是后族保的媒,父王过世后,又是她把临川王府几乎弄成了个空架子。若说身后没有那位的影子,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难怪你不能动她姨甥两个……”严真真这才明白,太妃和齐红鸾既挑战了他的底线,可他还一再容忍的原因。

孟子惆冷笑:“不错,这会儿不能动,日后……”

严真真忍不住为齐红鸾默哀了三分钟,又道:“可齐侧妃……已经有了王爷的骨肉,难不成……”

“王妃,你真是该糊涂的时候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偏又糊里糊涂的。”孟子惆玩笑似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会被打笨的”严真真不满地抗议。这叫什么评价?还不是转弯抹角地说她其蠢如猪么?

好吧,她的智商确实算不得上乘,可好歹还能顺利地考上大学,不至于那么笨罢?

“你已经很笨了,再打也不过如此。”孟子惆好心情地开了句玩笑,看着她欲怒不怒,欲气不气的样子,更觉得有趣,欣赏了一会儿她丰富的面部表情之后,才继续解释,“你觉得我会允许她有临川王的后裔么?”

严真真愣了愣,一脸的惊悚:“难道王爷不想要自己的骨肉?”

孟子惆冷笑:“别说是她,连安容雅,我都不会让她有我的骨肉。王妃……你也是一样的。”

“呃……为什么?”严真真不解。

齐红鸾不能有孟氏骨肉,以防太妃和齐红鸾再度把持王府,这倒是可以理解的。安容雅身后还有一个族群,正该诞下世子,以获得人家的支持才是,又为什么不能他的孩子呢?

——至于自己,她很大条地忽略了。

孟子惆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如今我不能让皇上起猜忌之心,有对我动手的借口。明面儿上对我自然优容有加,可暗地里的勾当,恐怕不会有人比他更精通。帝王之学,嘿嘿,原该堂堂正正,可如今这位却好剑走偏锋。”

严真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就是说,不管是谁,都不能诞下孩子。”

“女儿倒是不妨。”孟子惆飞快地接了一口,脸上的痛楚一闪而逝。

在天旻,女人的地位虽然比她所知道的历朝历代地位都高,但不能入仕,荣华富贵系在父兄和丈夫的身上。因此,王府的小郡主,对政局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除非她所嫁得人,但婚姻又由不得自己作主,还需皇帝赐婚。

“对,如今不行。”孟子惆叹了口气。

“那齐红鸾的孩子,总不能……”严真真看他紧锁的俊眉,倒忍不住想替他打算一二。

“连安容雅都不会有我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有?”孟子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正文第189章孩子真不真

第189章孩子真不真

严真真忍不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王爷是说……那个孩子……是假的?不是,她根本没有怀孕,这是作假的?”

“别告诉你没有猜着。”孟子惆施施然地说道。

“就算猜着了,也不敢相信。”严真真咕哝,“既是假的,总会有戳穿真相的一天,到日后她怎么收场?”

“若不是假分娩,便是顺手陷害你和安容雅。”孟子惆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可见这件事,他自己在心里也非止考虑了一两回。

“然则……她今次跟着南巡,不怕露了馅儿么?”严真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把自己关于齐红鸾假怀孕的推论给推翻了的。

“怀胎需十月,头三月哪里显得了怀?”孟子惆看着她笑,“日后你自个儿有了身子便明白了。”

严真真吃吃道:“就算我没有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路罢?”

孟子惆掀了掀眼皮子:“你见过活生生的猪么?”

“呃……见过……”严真真硬着头皮找借口,“过年节时犒赏下人,我在厨下见过。”

“你们家用豕肉犒赏么?那……能叫犒赏啊”孟子惆诧异地问。

严真真懊恼,她怎么忘了,在这个时代,猪肉本就是给贫家食用,但凡吃得起肉的,俱指牛羊肉。堂堂礼部侍郎,用豕肉犒赏,那可真是笑话了。

“那个……那时候还小,许是不年不节时候,赏给下人吃的。”干笑着遮掩过去,严真真急忙又转开话题,“十月怀胎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怀孕的妇人,总有些不同寻常的症状,岂会如她这般轻松?”

孟子惆“嗤”一声笑了出来:“你道她轻松么?时不时学西子捧心,还要装作对鱼肉等食呕吐,也算是大不容易。有时候,明明垂涎三尺,刚伸出筷子,却又急忙收回,假作干呕状。”

严真真听得忍俊不禁,仔细回想这一路之上的情形,承认孟子惆确实说得形象之极。

“可是……”她仍然没有无法解释,“三四个月不显身段儿倒也罢了,到了五六个月,总不能还如这样罢?旁的装假倒也罢了,那肚子须作不得假。若是旁人,自然知道藏拙,可是我瞧她那模样,到时候王爷但冷落她两分,便忍不得了。到得解衣卸环时节,难道还能瞒得住?”

“所以,你自个儿小心着些,她是不会作假到那时候的。若是牵涉到子嗣大事,便是本王想保你,也保不住。”孟子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严真真知道,他一旦自称“本王”,说的话便成官样文章,也懒得听,只胡乱点头。心里却想,若是借此机会被废了王妃之位,日后要自请休离,恐怕倒有一二分可能。但这么一来,未免便宜了齐红鸾,且自家的名声也甚不好听。异日龙渊若洗手金盆,她这身份更显尴尬。

心里一时又想得偏了,倒不曾注意孟子惆何时走了出去。回过神来,正遇上转身的碧柳一脸扼腕:“明明王爷是想要留宿的,王妃怎么又发起呆来,错失这样一个机会”

严真真瞪视了她一眼:“我自个儿想些心事。”

碧柳跺脚:“什么时候不好想,偏是这当口儿想心事”

“碧柳。”严真真诧异地叫住收杯盏的碧柳,“往日里你不是不大待见王爷么?怎么这趟下了江南,竟转弯抹角地替王爷说起好话来了?”

“奴婢一路看过来,王爷虽说面儿上淡淡的,可待王妃倒还是一片诚心。”碧柳叹了口气,“要真说起来,王妃身份再尊贵,也是因着王爷。若是没了王爷的宠爱,王妃的名头也不过是句空话。这两日王爷与王妃说话多了,也时常往王妃屋里来坐,外头那些下人待咱们都客气了三分。”

严真真不以为然:“要他们客气做什么?碧柳,你有这心思,倒不如多用点心思跟螺儿学着怎么打理联华超市。有了这片基业,便是没了王爷,咱们也不会是无水之木。”

螺儿在一旁听丰,忍不住笑道:“可不是?若依我瞧来,什么都是假的,倒是王妃挣下的这份家当,才靠得住。”

严真真点头称是,笑道:“还是螺儿知我。碧柳,你呀……白白跟了我这么久,竟还不如螺儿了解我。”

“啐”碧柳怒瞪了螺儿一眼,“还不是你蹿掇了王妃,若不然,她独个儿怎么能弄出这么大声势?”

螺儿喜孜孜道:“多谢碧柳姐姐夸奖,原来奴婢还有这么大的能量。”

严真真一本正经地颔首:“正是,平时碧柳不肯说,原来心里对螺儿评价这么高”

“奴婢这是夸奖以?”碧柳一脸苦容,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杯盏,看着严真真与螺儿仍乐不可支,只得悻悻地出去。

“碧柳姐姐不会生气了罢?”螺儿吐了吐舌。

“不会,她便是气,也只三分钟。”严真真不以为然。

螺儿并不知道三分钟合多少小时,只知道是形容时间极短,也不由会心一笑,低头算了一笔小账,看到严真真又端着茶杯发呆,忍不住叫了两声。

“啊?”严真真回过神来,看到螺儿一脸的狐疑,叹了口气,“你才刚说了什么?我走了神儿,竟没听见。”

见她无意解释,螺儿也谨守主仆本份,并未追问下去,只重复了一遍:“金陵的联华超市,开业以来的势头竟比京城还猛。奴婢算了算,待收回了这间店的成本,还可再开两间。今儿一早,奴婢便在外奔波,已选定了铺子的地点,请王妃斟酌。”

严真真这几日正忙着组建自己的谍报组织,虽说在前世倒还蛮喜欢看《谍中谍》之类的电影,可毕竟这时代还远不具备现代的那些科技力量,要想发展自己的谍报力量,倒还只能倚重七姑娘。因此一方面要传递消息出去,另一方面又急着得到消息。更兼几日来,竟是仍没有龙渊的消息,不免日日不安,倒真把联华超市分店的事儿,给忘了个彻底。

这时候听螺儿提起,一愣之外,又不免自嘲:“看来碧柳说得是,若不是你,联华超市怕还没能这么红火。”

螺儿忙道:“奴婢惶恐。若非王妃的点子好,奴婢再用心也不会有这样的成绩。”

严真真却对她招了招手,待她走近,方携住了她的手:“你也莫总是以奴婢自称,旁人不知,难道咱们自个儿心里还没个数?联华超市在外头,全靠你支撑着。”

“王妃折杀奴婢。若非王妃赏奴婢这么个机会,如今奴婢也不过端个盘子斟杯茶,哪里能够天天算着日进斗金?”

“现下儿说日进斗金是夸张了点儿,不过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做得到的。”严真真认真地说道。

螺儿也认真地点头:“奴婢从不怀疑这一点。”

严真真笑道:“既然你选定了地址,拿来与我瞧瞧,咱们参详着,或许还能赶在回京之前,把两间分店开出来呢”

提到超市,螺儿便干劲十足,拿出张折得四四方方的宣纸,原来上面早写了好几个地名。螺儿更站于一侧,仔细讲解了各个地点的优劣缺失。

“这几处都不错,只是咱们手里的资金有限,只能先开两间紧要处的。”严真真盘算了一番手里的存银,加上七姑娘赔给自己的二千两,也不够一口气开上四五间的。

“是,日后待资金回笼,再开也不迟。”螺儿听到严真真首肯,兴奋异常,“按着这样的势头,也不会过了年下。”

严真真看她双眼发亮,也不由笑开了。能找到一名对超市投注如此热情的“经理人”,对于任何一个老板来说,都是幸事。更何况,还是在这个视商人为贱户的时代

“这事儿就全权交给你了,尽管可着银子去办罢。”严真真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螺儿。

可螺儿甚是迟疑:“奴婢自个儿去办?若是办砸了,那可……”

“怕甚么我瞧着你做事,倒比我还稳妥了两分。便是办得不好,也不过当取个教训,也未尝没有进益。金陵这一摊子,你瞧着升平两口子可还能应付得下来?”

螺儿闻言,这才接过银票,看了看面额,顿时吓一大跳。却见严真真鼓励地朝她点头微笑,才咬咬牙收妥。

“升平自是不错的,当时咱们在京里便看得准了。”宁了宁神,螺儿才老老实实地回答。

严真真微蹙了眉:“那宛儿可是有什么不妥?”

螺儿笑着摇头:“那倒不是。奴婢并不曾发现宛儿与齐侧妃有什么接触,倒是觉得她比升平还要能干几分呢”

“是吗?”严真真不可置信地问,“往常虽说看着她人机灵伶利,倒还真没看出来她有这么能干既得了你这声赞赏,想必她的手段是不错的。”

“正是。”螺儿笑吟吟道,“恭喜王妃有了个得力的助手,金陵之地,放着他夫妻两个,尽可无忧矣。”

严真真喜动颜色:“如此甚好,咱们便只管顾着京城那一摊子事儿。对了,明儿要去靖国侯府上,回头替我挑件素色的衫子,也不能过分简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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