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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txt第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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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你我一向兄弟相称,我能信不过你吗?”

又一太监过来,附在五皇子耳边低语几句,五皇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

明珏吃着蜜制烤鱼和清蒸醉虾,没再吃螃蟹,也没让下人吃。她们主仆每人都泡了一杯浓浓的金银花茶,用于清热解毒。看着温顺侯府的主子吃饱了,奴才又接着吃,她怨毒冷哼,心里计算时间,思虑退步的最佳方式。

山庄的小丫头给她送来一外纸条,上面写着“名正则言顺”,落款是水木。水木有意为她正名,用什么方式她不得而知,难道要娶她做老婆?若真是这样,她还需要思考,不是考虑嫁与不嫁,而是想怎样要聘礼,财产婚前绝不公正。

“紫竹、苏嬷嬷,你们分头行事,早做准备,我去找先生。”

萧怀迦给她准备好了薰衣草种子,还有其它几样珍贵的种子,交给了小厮。另外明珏还想带些螃蟹、鱼虾、果品回庄子,怕人笑话,不敢要太多。

她刚走出秋园的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温顺侯夫人晕倒了。计划得成,她暗自一笑,加快了脚步。刚走上小路,就有几个宫里的侍卫拦住了脚步。

第二卷沃野云天第八十七章陷入困境

水木在山庄野餐当天新收了一个寄名女学生的事很快传开,众人啧啧艳羡,纷纷感叹猜测是谁有这么好的运气和福气,有这么高的才气。

明珏听到这一消息才明白水木所写的“名正则言顺”的意思,成为水木的学生,哪怕是寄名,无论朝野,知道的人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她没有骄纵倨傲,反而欲发低调乖顺,并私下跟前来参加野餐的贵妇小姐们透露了另一劲暴消息。

她说水木新收的女学生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博通古今,聪明智慧。水木非常欣赏他的寄名女学生,初见就流露出结交之意。女学生决定认师,还没行拜师礼,水木就答应把水木山庄拱手相送,做为见面礼。

贵妇小姐们积极踊跃传播这一消息,火爆程度和八卦覆盖率不亚于奉国公扒灰,与儿媳妇双双风流死。听闻者自是有人艳羡、有人嫉妒、有人感叹、有人敬佩,还有人……不耻。因为水木怕女学生被打扰,不想揭开她的身份,所以没人去触动那层神秘的面纱,而是把她当成仙女,不可近观,只能高高瞻仰。

野餐那日至今已有十天匆匆划过,水木和萧怀迦五天前就已起程南行,明珏忙着酿酒种草,没去为他们送行。油菜、冬小麦都已种完,刚从山庄带回的薰衣草种子也入土为安了,苹果、梨、柿子以及她从山庄带回的石榴正在酿制果酒。

窝在软榻上,披着绒毛大氅,喝着从山庄算计来的果酒,香辣味油焖大虾吃得满嘴流油,明珏的小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在庄子思过的日子可真美呀!

回想山庄那日有惊无险的一幕,明珏咬牙切齿,狠狠唾弃了温顺侯府一干杂碎。食物中毒死人的机率不高,螃蟹与蜂蜜同食,再加上石榴,个人体质和年龄有区别,中毒程度也不一样,但足够养尊处优的贵妇小姐们脱一层皮了。

光那些恶妇主仆身体受罪还不算什么,温顺侯府这次的脸面算是丢大了。

温顺侯夫人晕倒之后,截住明珏的宫中侍卫是七皇子派出的。七皇了怀疑明珏是水木新收的寄名女学生,他不能确定明珏给温顺侯府的人下毒,却想给明珏安上这个罪名,让她屈服,同时给五皇子一个英雄救美、成全佳话的机会。

水木不想让人知道明珏的身份,她被侍卫控制之后,五皇子和七皇子都没露面,而是由一个总管太监出面。还没来得及审问,山庄里伺候众人野餐的丫头便来认罪了。丫头们说螃蟹与多种果实不能同食,否则会引起中毒。

之所以单单温顺侯府女眷中毒,别人有的也不舒服,却无大碍。因为丫头们只把吃螃蟹的禁忌告诉了别人,却没告诉温顺侯府的女眷。原因就是温顺侯府女眷主仆对她们颐指气使,还打骂伺候的婆子,她们心中不愤,想借此教训。

丫头们言辞犀利,说皇上来山庄对她们都很和气,其他客人更是礼貌温和,难道温顺侯府女眷比皇上还高贵?一句话就问得五皇子和温显宗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反过来跟山庄的下人们陪不是。

事情峰回路转,没明珏的事了,她躲在一边看热闹,暗暗赞叹水木身边的人精明厉害。心想等自己接手山庄,不忘她们今日的开脱之恩,一定提拨重用。

水木正在接待贵客,听说此事匆匆赶来,一边跟温显宗陪礼,一边让人请最好的大夫救治温顺侯府女眷,并下令把秋园伺候的下人全部处死。五皇子和温显宗为下人们说好话,众人也帮忙求情,水木不允,坚持要处死下人。

五皇子在朝堂势力不小,明里暗里不对盘的人却也不少。温顺侯府女眷已经丢了人,再死这么多下人,肯定会有人借此吹风,把这件事捅到皇上跟前。再说因这件事得罪水木,他花钱花精力辛苦培养多时的“友情”也就泡汤了。

见水木依旧坚持,五皇子也发了狠,让侍卫找来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棍,死一个下人就让侍卫打他一棍,几十个下人处死了,他能保住半条命就不错了。

七皇子和温显宗也效仿五皇子,本来有理的一方却成了负荆请罪者。水木无奈,只好放过下人,下人叩谢五皇子的大恩,众人也交口称赞五皇子仁德。

事情闹到这一步,温顺侯府的女眷受了罪,丢了人,只能哑巴吃黄连,可这件事还有后话。几个御史联名参了温显宗一本,说他目无礼法、治家不严,纵妻骄纵胡语。温顺侯夫人叫嚣朝廷是她们家的,就是欺君罔上,蔑视朝纲。

听到温顺侯夫人叫嚣的人很多,纷纷指斥风传,连累了温贤妃和五皇子。皇上对这件事还没表态,五皇子就先行一步,和温贤妃一同在早朝时跪到金殿门口请罪。深秋露重,他们母子体力不支,重病一场,皇上才把这件事压下了。

温顺侯府低调低调再低调,温顺侯夫人自野餐之后一直卧病在床,过年都没在人前露过面。直到贵妇们找到新的议论话题,她才敢出来露头,仍异常小心。

水木知道明珏要算计温顺侯府的女眷,没有阻止,让她出了一口恶气,事发之后,怕她引火烧身,才宣布明珏是他的寄名女学生。对此,明珏心存感激,心里为水木记了一功,忽然觉得自己一心想把水木山庄据为己有的想法很邪恶。

“九小姐,明天是北郊镇大集,你想去散散心吗?”紫竹一脸期待地问。

自来到庄子,丫头们也不用整天关在深宅里,都跑疯了心,逢集就想跑出去玩。怕苏嬷嬷不让她们去,所以要拉上她这个挡箭牌,让苏嬷嬷干瞪眼。

“是该出去转转,到这里这么长时间还没赶过集呢,那就明天去赶集。”

苏嬷嬷无奈叹气,出语阻拦,“九小姐是尊贵人,怎么能出入市井呢?”

明珏皱眉反问:“我很尊贵吗?难道你忘记我是弃妇了?”

“你现在是水木先生……”

“苏嬷嬷,九小姐那重身份不让随便提,这是您说的。”丝菊的语气很认真。

“不提也要记住,不能给先生抹黑。”

“我真闹不懂去赶集怎么就能给先生抹黑了?”

水木之所以被世人尊敬,除了他贵为帝师及博学多识和他的通天财富,还有一点就是他虽是清贵之人,却不高高在上,以清流自居。不象那些书香门弟、名流世家出身的人,自诩高贵风雅,有学问,看不起庸碌粗糙的升斗小民。

闲暇时,他经常混迹市井,了解民生,当然也是为他的生意做市场调研。有时候也会出入乡村田野,和目不识丁、一身臭汗泥水的乡民谈天说地。正因为如此,他才得世人爱戴,不是敬而远之,而是实实在在的尊崇和拥戴。

明珏不想解释大道理,只说:“苏嬷嬷也一起去,也该采买过冬的东西了。”

下人见明珏要去,都很积极,第二天,她们的小院就交给铁将军把门了。

到了集上,苏嬷嬷就给明珏扣上了帏帽,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摘下来。载着帏帽很别扭,东西也看不清楚,但她还是乐意戴着,今天风很凉,可以保暖。

北郊镇的集很大,赶集之人也很多,所卖之物更是种类繁多,应有尽有,货品档次不高,却很实用。集上人来人往很,热闹喧嚣,小商小贩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买卖之人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人群中不时有孩童跑跳嘻戏。

她们每个人要买的东西不同,到了集口就分开了,约定一个时辰之后到集口会合。苏嬷嬷和田妈妈一伙,要采买过冬的日常用品,岳嫂子带着岳芽儿去买食材调料。紫竹要买针线,明珏带丝菊和风兰陪紫竹去看女孩家的用品使物。

明珏和丫头们买齐了东西,见时候不早,就往集口走。路过卖牲口的地方,看到岳嫂子和岳芽儿正跟一个卖鸡鸭的妇人还价,她们也过去了。

田地里收的豆米一粒没卖,岳嫂子就想养些鸡鸭,无论生蛋还是吃肉,都可以省下些钱,反正也有粮食喂。卖家见她们来的人多,又不象穷人,价钱咬得更紧。明珏嫌为几文钱讨价还价麻烦,觉得价钱差不多,就做主买下了。

“小姑娘,你们要羊吗?八十文一只。”

一个老汉手里牵着四只小羊糕子,满脸期待看着她们。小羊糕子太小,现在杀了也没几斤肉,养上三四个月就肥了,正好过年有羊肉吃。她们小院外面堆着许多庄稼秸秆和豆秧,正愁没法打发了,养些牛羊倒也不错。

“你这些羊糕子太小了,至少还要养上几个月才能肥,我也不想跟你讨价还价,四只三百文,我全要了,你要是卖我们就牵走。”

老汉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卖给她。明珏付了钱,让丝菊和风兰牵着。

明珏看到老汉身后有一头奶牛,正是下奶期,忙问:“大爷,奶牛卖吗?”

“奶牛不是我的。”

“那是谁家的?是要卖的吗?”

“是老张家的,卖,他一早把牛放在这儿,就不见人影了,肯定又去喝酒了。”

“哦,这牛他卖多少钱?”

“听说他要三两银子,价钱很合适,正产奶呢。”

明珏也觉得很合算,自离开萧家,还没喝过牛奶呢,她这小身板也该补补了。

她让丝菊和风兰牵着羊去集口,让岳嫂子去雇车,她和紫竹留下来等奶牛的主人。她们来时搭的顺路车,买的东西太多,要雇一辆车才能把人和东西拉回去。

“求求你别卖我,别卖我……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呜呜……”

“老娘不缺牛马,留着你个吃闲饭的有什么用?”

一个婆子手拿短鞭,推搡着一个小媳妇踉踉跄跄走过来。小媳妇跪在地上嚎哭讨饶,被婆子没头没脸狠抽了几鞭子,打得小媳妇脸上手上都渗出了血渍。

“那打人的是老张的媳妇,奶牛就是她们家的。”卖羊的老汉告诉明珏。

听到婆子嚷嚷着要卖小媳妇,集上所见之人议论纷纷,为小媳妇叹了几口气。

“老张媳妇也真不是人,儿媳妇吃不饱穿不暖,干最重的活儿,还天天挨打。”

明珏心里长气,皱了皱眉,问:“她打人怎么也没人管呢?”

“谁管呀?老张就知道喝酒赌钱,她儿子是个瘸子,也是个顶不起房梁的软货,听说她家儿媳妇也是大家子的奴婢,嫁到他家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她手里的鞭子是赶牛的,打牛没断,打她儿媳妇生把鞭子打断了。”

张婆子把儿媳妇推到奶牛旁边,胡乱在她头上插了一把草,高声叫价,要卖十两银子。小媳妇跪在地上痛哭,听到有人问价,她浑身哆哆嗦嗦。深秋时节,她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露出的皮肉上新伤加旧伤。

紫竹一脸气愤惊恐,凑到明珏耳边说:“九小姐,是、是蓝竹。”

明珏大惊,忙看向小媳妇,原来他们所说的老张家是张山保家。洛明珏被陷害与奴才通j,小柱子被活活打死,张山保一家跟明珏可谓深仇大恨。小白氏做主把蓝竹配给张山保的二儿子,蓝竹的日子不好过在意料之中,却没想到这么惨。

“九小姐,求你把蓝竹买下来吧!”

“蓝竹和狗子不一样,张家现在什么境况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买她?”

“唉!那也不能让蓝竹这么受欺负呀!奴婢去问问。”

蓝竹之所以受苦,跟她有直接关系,她心存愧疚,思来想去,决定冒险买下蓝竹。以后有什么麻烦不能预料,只能等到麻烦上门再想办法。

明珏拦住紫竹,“你别去,张婆子认识你,到时候买不成|人,反而惹了麻烦。”

在集市上,而且还是卖牲口的地方卖人,鲜为少见,问价和看热闹起哄的人多起来。十两银子也就是买个小丫头,象蓝竹这么大的人,模样也不错,又在大家族做过婢女,至少要二三十两银子,张婆子只卖十两确实太便宜了。

“紫竹,你去找苏嬷嬷,看她手里还有多少银子,全拿过来,我想想办法。”

张婆子认识紫竹,明珏虽说戴了帏帽,也难保张婆子会认出她。即使认不出来,她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怎么能出面买人呢?问价的人这么多,要想不让蓝竹不被别人买走,必须趁众人讨论犹疑时去买,先下手为强。

明珏正在忧急,忽然看到常东生的媳妇和两个小丫头朝这边走来,明珏忙迎上去,叫住她们,说明情况。小丫头都很崇拜明珏,常婶也是实诚人,不用她多说,几人就决定帮忙,而且还是打着水木山庄的旗号买人。

“我想连奶牛带小媳妇一起买下来,一共十三两银子,还还价,给她十二两。”

“好,我去,你到路口等我。”

“常婶,我手里只有六两银子,丫头去拿钱了,你先等一会儿。”

“等一会儿被别人买走了怎么办?我先给你垫上。”

常婶办事很利落,一刻钟的功夫就将人和牛都买下了,卖身契也写得清清楚楚。常婶牵着牛,让两小丫头扶着蓝竹,到路口找明珏,交接了卖身契。见明珏只有一个人,她又带着丫头把她们送到集口和苏嬷嬷会合。

到了集口,蓝竹才知道买她的人是谁,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晕倒了。明珏忙让人把蓝竹扶上车,让紫竹去给蓝竹买身衣服先换上,又跟苏嬷嬷要银子还常婶。苏嬷嬷没说什么,掏银子的动作很不利落,一看就知道她很不乐意。

买来的鸡羊牛很快适应的新环境,蓝竹却病了,一直昏迷不醒,又是请医又是吃药,折腾了几天病情才有所好转,完全好起来已是半个月之后了。

有鸡羊牛需要伺候,活儿也多起来了,明珏给众人做了详细分工。几十只鸡鸭交给岳嫂子母女,厨房的活也归她们,丝菊和风兰一人负责两只羊,牛交给田妈妈来喂,粪便清理是狗子的新差事。紫竹负责屋里的洒扫伺候,明珏日常穿戴的针线也由她做,苏嬷嬷依旧是总管,这群人的大事小情都由她负责。

下人们都知道她们现在的境况,辛苦一些也没有怨言,这令明珏很欣慰。能自己动手的事她也不人伺候了,除了动脑子指挥,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前世的她很独立,也很勤快。降落在这个时空就呼奴唤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腐败生活形成习惯,又开始自己动手还忙乱了许久。

近几天,明珏发现伙食变得清淡了,从山庄带回来的鱼虾螃蟹吃完之后,就鲜有荤腥了。细算起来,从北郊镇赶集回来就没再吃过肉,大概有七八天了。

她的菜里每天都有鸡蛋,岳嫂子变着花样做给她吃,主食也简单了许多。下人们吃的菜里一滴油也没有,粥里掺了一多半糙米,也没有主食。

她私下问紫竹,才知道她们的钱盒子里一钱银子都没有了,只剩了几十个铜板。离开萧家时带出几十两银子,萧怀迁给了三十两,她卖消息又赚了十两。除去捎给洛老太太的五十两和这段时间的花用,买下蓝竹和奶牛后已经用光了。

萧家给的份例银子几经苛扣,到她们手里也就是一些糙米粗柴。离明年有收成还有七八个月,冬天的日子很难熬,中间还有一个年,日子怎么过她心里没谱。

到庄子也有一个多月了,她一文月钱也没给下人发过。下人们都不说什么,但她觉得自己好像拖欠工钱的恶老板一样,一直感觉过意不去。

什么样的困境最可怕?对于很少憋屈、从不钻死牛角尖的明珏来说当然是缺钱。她一直认为钱比男人更让女人有安全感,没钱就陷入了毫无安全感的困境。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要冲破缺钱的困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除非天降横财。可横财不是路边的野花,静静等待,眼巴眼望有人来采。

别说横财,她现在想借钱都没门路。萧怀迁护送白夫人等人去奔丧了,水木和萧怀迦去了南边,除了这几个人,她再也想不到可以借钱给她的人。山庄里其他人她不熟,怎能开口借钱?再说她可是山庄未来的女主了,也拉不下这个脸呀!

“苏嬷嬷,我还有几件首饰,怎么也值几十两银子,去当了或卖了吧!”

“不行,那些首饰还有大用呢?”

“有什么用?我现在一件也不戴,还不如换成银子贴补到伙食里。来庄子一个多月了,也没给你们发过月钱,我可不习惯欠人钱。”

“奴才的命都是主子的,主子受苦不得志,哪个奴才还敢争月钱?”苏嬷嬷呼呼喘气,好像明珏这时候还想给她的月钱是贬低她的忠诚度一样。

“为什么不争?那是你们该得的,谁做工不为钱?把首饰给我,我去当。”

“不能当,我说不行就不行,老奴虽说是奴才,也伺候老太太几十年,在老太太面前也能做这点主。老太太把九小姐交给老奴,老奴就是死也要尽心尽力。”

明言无言以对,长辈屋里的猫儿狗儿都比晚辈主子的身份,何况是忠心耿耿几十年的苏嬷嬷?再说苏嬷嬷做事从无半点私心,也不容她置疑。

“唉!老太太远在青州郡,自顾不瑕,我们现在不是有困难吗?临时救急。”

“什?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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