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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txt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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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txt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txt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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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荷初露第三十六章一较高下

垂花门的婆子喊了一嗓子,立刻有丫头报到敞厦里面。金鸽刚露头,小白氏、和萧怀菱便带着人迎出来。金鸽见明珏倒在石椅上,便明白了大致情况。

终于可以醒了,时间卡得正好,真是天才,明珏心里狠狠佩服了自己一番。估量着金鸽走近,明珏突然呕了几声,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液吐到丝帕上。

“不好了,二奶奶吐血了,大夫来了吗?”

明珏捂着嘴吸一口凉气,牙齿咬到舌头可真疼,尤其事出无奈故意咬,不只舌头疼,心也疼。所以,她下定决心,要把自己受的罪加n倍还给某些人。

“不用请大夫,我还死不了。”明珏‘幽幽转醒’,出语有气无力,声音却沉凉清晰,“金鸽姐姐来了就别急着走,咱们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清楚,谁是谁非自有公断。朝廷有国法,萧家有家规,谁也休想翻手云、覆手雨。”

“你也知道规矩?你眼底还有没有婆婆?”白夫人气急败坏的吼叫声破墙而出,“你难为妾室庶子也就罢了,还敢打小姑?我不罚你就等于废了家规。”

明珏扶着丫头站起来,微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孝悌规矩,眼里也有长辈,我是不是难为妾室庶子,小姑该不该打,自有公论。我若是做错了,甘愿受罚,婆婆千万别手下留情,以免纵容遗祸,累及家族子孙,贻笑大方。”

“你知道就好,到时候别埋怨。”白夫人咬牙切齿,却有些底气不足。

“多谢太太教诲,我不会埋怨。”明珏冲金鸽笑了笑,说:“光顾说话了,还没问老太太有什么教示,金鸽姐姐代表老太太,身份尊贵着呢。”

“二奶奶说笑了,奴婢是丫头,能伺候老太太是这辈子最大的福份。”金鸽扶住明珏,面色平淡得看不出所以然,她顿了顿,又抬高声音,说:“老太太说萧家有规矩,不管是谁也掀不起风浪来,刁奴欺主要严防,否则会酿成祸事。”

明珏微微皱眉,萧老太太和稀泥在她意料之中,平衡制约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奴才和小人物当替罪羊。可萧老太太的话似乎还有另一番深意,不只警告白夫人,也在警告她,那个“谁”含盖所有人,自然是踩到谁的尾巴谁痛。

进到敞厦,没等白夫人开口,明珏就知会金鸽,点名让翠丝讲述早晨发生的事,青酒和紫竹做补充。又让何瑞媳妇讲述午后的事,郑嬷嬷和贺妈妈做补充。几人同时说一件事,事先没商量,不会出现假话,连添油加醋都不可能。

听完她们的讲述,众人神情各异,心思更是大不相同。敞厦的气氛好像凝固一样,众人敛眉不语,汗流缓慢,连呼吸都变得低沉了。

明珏坐在白夫人对面,平静喝茶,面色沉静,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敞厦内几十号人,就她和白夫人两人坐着,还有跪坐替白夫人摇扇的白迎芷。小白氏站在白夫人身后侍候,明珏不以为然,谁爱站规矩谁站,反正她不站。

白夫人母子三人阴沉着脸,看向明珏的目光都充斥着毫不掩示的敌意,又各有情绪,白夫人眼底隐含恼恨,萧怀迁的眼神交织挑衅,而萧怀菱则有些恐惧。白迎芷故做平静,又一次被敏绚提名道姓,还能表现出事不关己。

金鸽垂手站立,不时扫视白夫人、明珏及敞厦内众人,不动声色。洪姨娘母子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着,早晨挨了几板子,没有涂药医治,只能硬撑。邓嬷嬷跪在白夫人脚下,脸色灰暗,不时以哀求的目光偷看白夫人。

“诸位都清楚事情经过了吗?还需要我再补充吗?”明珏问得气定神闲。

白夫人拍案而起,怒问:“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珏微微冷笑,今天的白夫人很蠢,是此时装蠢还是以前自作聪明呢?

其实,白夫人不是蠢人,自幼见惯深宅大院的阴谋诡计,嫁为人妇又几番起落。没有心机手段,别说在萧家沉浮,就是在白家也差不多被啃干净了。

士别三日当刮日相看。

明珏同学已老瓶装新酒,还冒着不怕被扒马甲的危险,请阎王爷给她渡了一层神金。而白夫人等人还用习惯思维看她,仍把她当成见到她们发威就浑身发抖的幼妇。不懂得同对手一起进步,不一定是蠢人,但决不聪明。

她们今日的连环计功夫不浅,又是拳头出击,又是棉里藏针。明珏同学见招拆招,只要行事有理有利,保证自己不掉坑里,谁想往坑里跳,她都会顺手推一把。不用自己冒险,还能送上顺水人情,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今天没有考虑在内的就是萧怀达那一脚,这属于意外风险,利弊各一。如果事情不朝她预想的方向发展,她也会以这一脚为资本,狠泼一把。

金鸽笑了笑,说:“二奶奶,今天的事有点乱,奴婢听得一头雾水。”

“乱吗?大家是不是都觉得乱?呵呵……”明珏如花的笑脸瞬里冷若冰霜,重哼一声,说:“紫竹,三句话把事情说清楚,否则第一顿板子先打你。”

紫竹知道明珏的用意,没多想,抬高声音,用简单的几句话概括今天发生的事,着重提点了几个人名。明珏很满意,冷着脸询问金鸽是否听明白,她不允许任何人借此拖延时间。金鸽连连点头,其他人财也不敢有类似的疑问了。

“既然大家都听清楚了,我不想多言,不管是主是奴,只要是人,都有是非标准。”明珏顿了顿,又说:“我已经说清自己的处理的方式,到底怎么处理还需几位当家人商议,只要最后给我和侯爷一个满意的交待就行。”

领导只说指导方针,不参与事情的具体谋划和处理,手下妥善处理之后,给领导一个满意的交待就行。此时,谁是最高操作者,显而易见。

“洛家都死绝了,你、你还敢拿主意?你、你给我跪下。”白夫人怒不可遏,若不是有人拦着,就扑上来嘶咬明珏了,“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杖毙。”

“我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拜过祠堂,上了族谱,谁敢把我杖毙?我不是庶长女,随随便便就可以被摔死。”明珏手中的茶盏落地,瓷渣茶水四溅,“孰是孰非太太心里很清楚,何必以权压人,尊贵体面不是硬撑出来的。”

“你、你……”

明珏站起来,笑意吟吟向白夫人走来,冷声说:“我是外嫁女,洛家死绝了,于我只是少了娘家,就象白家死绝,对太太没什么影响一样,太太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说一句不怕现世打嘴的话,只要萧家平安无事就行。”

白夫人双手抓着美要榻,浑身筛糠般的哆嗦,牙齿也跟着颤抖,杀人般的目光好像要把明珏生吞活剥一样。萧怀达骂骂咧咧冲明珏扑来,被萧怀迁拦住,推到一边。白迎芷面露哀凄,脸色阴沉,好像白家马上就要合族死绝一样。

众人看向明珏的目光带出谴责、怨恨和不屑,金鸽眼底透出的不满很强烈,连贺妈妈等人也无奈暗叹。明珏知道自己犯了众怒,白夫人就是有天大的错处,也是婆婆,即使她不是萧怀逸的生母,也不容儿媳违逆。

可白夫人的行事言行确实让人无法接受和尊重,与她这种人初次交锋,不将她的气焰压下,她会变本加厉,以后的事情会更麻烦。陪笑服从,暗用心计不能稳操胜券,还不如豁出去泼一场,即使仇怨结得更深,至少心里痛快。

事到如今不能被孤立,否则真顺了白夫人的意,必须退一步保住自己的优势。可是她现代人的骄傲和本尊饱受欺侮的历史不允许她低头,哪怕是一时。

明珏思虑片刻,换了一张笑脸,高声说:“只要把今天的事情妥善处理,我可以退一步,既往不咎。害周姨娘流产、和下人通j这些小打小闹的阴谋诡计太浅薄,谁是幕后主使者诸位清楚,我也心如明镜。如果今天这事不给我和侯爷一个交待,我就豁出去闹一场,把侯爷从漠北叫回来,耽误了朝廷保家卫国的大计,受牵连的可不只我一个人,其中的利弊长脑袋的人都清楚。”

“你、你反了,你……”白夫人指着明珏,身体摇摇晃晃。

此时谁说白夫人不蠢,明珏都会毫不犹豫打负分。事情已经闹到无法收场,白夫人还活在自己的习惯思维里,维护着自己变态的自尊和骄傲。明珏忽然觉得白夫人和她有些类似,都是不善于低头回旋的性子,需知过刚则易折。

刘姨娘扶住白夫人,使了眼色,惊慌喊叫:“太太,你怎么了?千万不要晕。”

白夫人抓住刘姨娘的手,身体猛晃几下,结结实实昏倒了。众人呼天抢地,乱成一团,有人看向明珏的目光充满责难,有人则是庆幸解脱。明珏暗恨白夫人和刘姨娘配合装蒜,同时也下定决心决不让她们借此逃脱。

“刘姨娘真是先知先觉,似乎早知道太太要晕倒,就象邓嬷嬷早就知道绚哥儿会骂我一样。”明珏给紫竹使了眼色,高声说:“太太晕倒,先医治休息,三奶奶没晕倒,可以接着处理,要是三奶奶也晕了,我就勉为其难,亲自处理。”

紫竹拉着青竹堵到敞厦门口,只放白夫人屋里的丫头出去。萧怀迁去请大夫了,小白氏跟着吆喝了半天,似乎英雄无用武之地,只好消停下来。

“金鸽姐姐,看样子只有你和我来处理此事了,咱们趁热打铁。”明珏阴涩一笑,“我年幼,下手没轻没重,还请姐姐多提点,在老太太面前替我求求情。”

没等金鸽答话,白夫人就睁开眼,狠厉开口,“迁哥儿媳妇,你来处理,别让那个无法无天的东西得逞。”说完,又晕过去了,这次倒象真的。

明珏脑袋转了半天,才明白“无法无天的东西”是她的代称,心里着实荣幸了一把。反正小白氏已经掉坑里了,明珏不介意多砸几块石头。

“三奶奶,劳烦你麻利点,尽快把事情了结。”明珏来到小白氏面前,很真诚地说:“金鸽姐姐要伺候老太太,我一会儿也要到太太床上伺汤候药,可不能耽误了。”她四下看了看,又高声喊:“没用的东西,还不把太太抬进卧房?你们想把太太气醒再气晕吗?连美人榻一起抬,快点。”

几个婆子抬起美人榻向正房走去,白夫人的大丫头和三个姨娘跟去伺候。萧怀达和萧怀菱跟着回正房,白迎芷却留下来了。邓嬷嬷和何瑞媳妇想趁机溜走,被紫竹挡了回来,伙同邓嬷嬷一起狗仗人势的人一个也没溜掉。

“七爷留步。”明珏追上萧怀达,当着众人的面,压低声音,说:“保护好你踹我的那只脚,要是有朝一日让人砍下来,你就彻底废了。”

没等萧怀达发威,明珏就甩出一串明媚纯真的微笑,志气高昂走回敞厦。

第一卷清荷初露第三十七章别有用意的求情

敞厦内的气氛沉闷死寂,秋风破窗而入,吹不起半丝微澜。

小白氏主要处理这件事,坐主座,明珏坐在她左侧,白迎芷想坐在右侧,被紫竹撤掉椅子,换成绣墩请金鸽落座,白迎芷只好沉着脸坐到一边旁听。

白夫人被送进卧房,又派人来警告小白氏不让无法无天的东西得逞。明珏淡然一笑,置之不理,小白氏左右为难,那张脸已皱成了冰冻苦瓜。白夫人这番话等于又给小白氏挖了坑,她必须跳,就看跳下去伤情如何了。

“紫竹,把我定下的处罚再强调一遍。”明珏冷眼扫过众人,又说:“我不追究先前有人对我的陷害,但事关侯爷声名,我定会寸步不让。”

敏绚的两个奶娘一个是邓嬷嬷的大女儿,一个是她外甥女,两个教养嬷嬷一个是邓嬷嬷的侄子媳妇,另一个也是她的远房亲戚。公布了这四个人的身份,小白氏看着明珏,希望她能退一步,白迎芷和邓嬷嬷也希望她识时务。

明珏又强调了一遍她定下的处罚,还搬出萧老太太和萧怀逸,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金鸽也把萧老太太的话重复了一遍。看到金鸽倒向明珏,小白氏无奈,只好按明珏的意见,把四人各打了四十大板,撵了出去。

和邓嬷嬷一起闹事的几个婆子也都挨了板子,卖的卖、撵的撵。邓嬷嬷已替人消灾,被加上主谋的罪名,如何处理令小白氏伤透脑筋。明珏提出打邓嬷嬷四十个耳光,处罚不重,但前提条件是必须用牛皮鞋底子抽。

邓嬷嬷当时就吓得背了气,缓过来以后就吵嚷着要见白夫人,又哭又喊,哀告讨饶。明珏同意邓嬷嬷去见白夫人,但处罚丝毫不变,谁变就拿谁开刀。

“二奶奶、三奶奶,老太太派银鸽姑娘来说话。”

明珏和小白氏带人迎出去行礼,银鸽代萧老太太受了礼,才给主子行礼。银鸽也萧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容貌娇丽,比金鸽看上去活泼些。

“老太太说:白姑娘来走亲戚,在我们家受委屈了,还请白姑娘多担待。明天白姑娘在桂园请客,老太太出钱,白姑娘要没事就去桂园看看准备情况。”

白迎芷粉面含笑,盈盈行礼,“多谢老太太,我这就去,劳烦姐姐带路。”

明珏本想借处置洪姨娘母子让白迎芷难堪,狠狠教训她。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萧老太太,变着法和稀泥,替白迎芷打掩护,目的不言而喻。

“老太太真有先见之明,不愧是老封君。”明珏皮笑肉不笑。

白迎芷满脸挑衅扫了明珏一眼,又转向小白氏,说:“三奶奶,小女不想让洪姐姐受罪,想替她讨个人情,烦请你处罚她和绚哥儿时手下留情。”

没等小白氏答应,明珏就接上了话,“白姑娘真是圣母心肠,绚哥儿叫喊着他出语无状是你所教,难得你不计较,你跟洪姨娘真是好姐妹。”

白迎芷装模作样客气了两句,没等明珏再次发难,就跟着银鸽匆匆离开了。

明珏看着白迎芷的背影,笑容阴涩,心想:你既然跟洪姨娘称姐道妹,我就成全你,如果那王八蛋不休我,我会让众人看一场好戏,你可别怪我毒。

……

与此同时,某王八蛋正翻看密报,漆黑的星眸流转,脸上毫无表情。突然,他连打两个响亮的喷嚏,营帐里的几个臭皮匠忙围过来嘘寒问暖。

“侯爷,您是不是着凉了?”

萧怀逸扔掉密报,冷哼一声,“耳根发热,鼻腔发痒,有人在骂我。”

“一定是朝中那帮混蛋,本事没有,淡话不少,全都欠揍。”萧攀率先发难。

“非也,非也,依老生所见,一定是夫人在思念侯爷,念之急而生怨。”公羊白摇着羽毛扇,拿腔作势,说:“侯爷双颊泛红,这是红鸾星动之状。”

公羊白尚处于自我陶醉中,萧攀、萧登和端木轻赶紧躲到门口,害怕被殃及。萧怀逸嘴角抽了抽,脸上掠过淡淡的讥讽,便没了表情,众人也沉默了。

“侯爷没见过夫人吧?”端木轻缓和气氛,看似无意发问。

“见过,十年前。”

“哎呀,那可是天作之合……”

公羊白调动优美词汇,刚想真诚而热烈的感慨一番,就被萧怀逸打断了。

“那年我去洛家下聘,她正吃奶呢。”

萧攀萧登捂着嘴弯着腰,眼角打起几道弯,憋得难受,都用卫生眼球扫瞄公羊白。与北狄几场硬仗全部取胜,萧怀逸心情不错,众人也可以随便一些。

端木轻咳嗽一声,正色问:“侯爷,朝廷有新鲜事吗?”

萧怀逸递给他们几份密报,冷嘲一笑,“无聊之事天天有,自己看。”

“皇上半百得子,十五皇子同皇上一天生日,只比皇上的生辰晚几个时辰。那些闲着无事的言官说这是天降祥瑞之兆,上疏请皇上大赦天下呢。”

“温婕妤生孩子真会挑时候,与皇上同一天生日,皇上能不高兴吗?”

“小皇子都出生几个月了,朝廷还在闹腾,真是闲得蛋疼。”

“这次救越国、打北狄,我们稳操胜券,不知到时候皇上怎么赏侯爷。”

萧怀逸听着几人的议论,一言不发,脸上嘲笑更浓,眼底充溢着洞若观火的了然与清明。功高震主时,无论什么封赏都要坐在火盆上去领受。

公羊白翻完几份密报,又摇扇感慨,“温顺侯真是了不起的人物,皇上还在潜邸时,他把妹妹送给皇上做侍妾,皇上登基,他又把女儿送给皇上当妃子,去年又把孙女奉上。听说他的重孙女也有十来岁了,估计再过几年也会送给皇上。

温家文不行、武不通,光靠裙带就能保住荣华富贵。还好他妹妹没给皇上生下一男半女,他女儿所生的五皇子和他孙女所生的十五皇子怎么排辈份?”

端木轻摇摇头,说:“温顺候和五皇子一派在朝廷炙手可热,在清流文官和军功武将之中的名声很糟糕,温家祖上是何出身?”

萧怀逸轻哼一声,“温家祖先跟太祖皇帝打江山,战功赫赫,不逊于萧家。”

公羊白干笑两声,问:“温家跟萧家有渊源吗?”

“以前没有,以后……”

一道黑影飞入营帐,打断萧怀逸的话,来人丢下一封烫金密信,又消失不见了。萧怀逸打开密信,脸色大变,稍怔片刻,抓起银枪往外走。

“侯爷,出什么事了?”

“狄赛隆把二公主困在墨雪山主峰,要跟我决斗。”萧怀逸脸色沉冷且惊忧。

“侯爷,墨雪山距此千里,军中不可一日无帅,你不能去。”

“是呀!侯爷,狄赛隆诡计多端,他……”

一匹紫红烈马跑来,萧怀逸飞身上马,众人话没说完,骏马就已奔出军营。

“公羊先生,你怎么不拦着侯爷?”

“二公主与侯爷青梅竹马,当年若不是为保侯爷,二公主会背井离乡来合亲吗?这些年二公主饱受狄赛隆虐待,侯爷哪日不惦念?”

“那、那怎么办?”

公羊白扔掉羽毛扇,“传令铁血营随侯爷去救人,营中由端木先生坐阵。”

第一卷清荷初露第三十八章恶人自有恶人磨

落日的余辉穿过树影花丛,亭台楼阁披上淡淡的金黄,柔和曼妙。

明珏扶着丫头的手走出安宁院,坐上轿舆,才长长舒了一口气。金辉弥散在她柔嫩的小脸上,苍桑疲惫显而易见,却难掩她面色坚定,黑眸清亮。

从早到晚,整整折腾了一天,累得她心力憔悴,险胜一局,却充斥着血腥与暴力。做为一个现代的灵魂,她尊重人权与生命,害怕流血与死亡,可却与深宅大院秉承的信念格格不入。有可能一步踏错,一朝不慎,她就会步本尊的后尘。

她坚持用鞋底抽邓嬷嬷四十个耳光,才抽到三十,老货就咽气了。即使当时轻罚邓嬷嬷,仇怨也结下了,不如抽死了之,还少一个活着敌人。善心无限,也不能随便施舍于人,烂好人只能出卖自己的懦弱,根本感动不了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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