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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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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作者:肉书屋

侯门娇第27部分阅读

房门进到屋里,然后却不像众人所想的那样带入冲进去,她进去便把门关上了。茶香和赵氏也带着人过来了:这次情形相反,萱姑娘的人被拦到了外面。

映舒等人也赶了过来,当映舒看到韵香衣服也破了、脸也肿了,嘴角还流着血丝时;她扑过去对着萱姑娘的人一人一巴掌打了过去——打的她手掌红肿了。

“反了你们!居然敢打我们少奶奶的人!”映舒是红袖买来的人,所以对沈家人的认同并不是很大;而她们时常和红袖的人呆在一起,彼此相处的很好,现在自然是同仇敌忾。

不过当她打到三个丫头时,却被三个丫头给打翻在地上,脸上擦伤、头发也乱了、韵香、茶香等人一同上前,才把那三个丫头打得不敢再动。

映舒打完之后道:“你们没有什么事儿吧?哎呦,痛死我了。真是奇怪,我早起最近也成习惯了,今天院子闹成这个样子我才醒。对了,出了什么事儿?”

茶香看着她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韵香却看着映舒若有所思:映舒虽然学武很晚了,但是她也练了一年多的时间,怎么可能睡到院子里闹成一片却听不到呢?

不过片刻,红袖又自屋里把门打开:屋里的床上只有一个萱姑娘,而她睡的床上搭着一床被子好像在哭泣,却明显是衣衫不整。只是让水珠等人吃惊的是,沈妙歌不见了!

一百章哭了的萱姑娘

水珠等人看到红袖反门打开,急忙跑了进去:“姑娘、姑娘你没有事儿吧?”

萱姑娘只是哭却没有开口说话,连看一眼水珠等人都没有。

水珠叫了她家主子半晌,可是萱姑娘只是伏在枕头上哭,就是不理会丫头们,更加不理会红袖。

红袖坐了下来在一旁看了半晌,皱着眉头轻轻的喝斥水珠:“不怪你们姑娘伤心,不理会你们。按理说呢,这事原不应该是我说你们,可是你们也太不像话,居然在我们五爷的院子里闹起来!这也就罢了。”她这是在说水珠等拦人的事情。

“不过,你们是怎么伺候你们姑娘的?先不说你们不应该让你们姑娘昨天晚上吃那么多酒,那时有郡主在,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你们却拦也不拦,就是你们的错了。”

“你们姑娘吃酒吃多了之后,不把你们姑娘扶到车子上回房,居然把你们姑娘留在五爷的院子里,你们姑娘的闺誉还要不要了?如果万一传出什么去污了你们姑娘的清白,你们一个一个就都去领板子吧!看太夫人会不会杖毙了你们!”

说完,她含有深意的看了水珠等人一眼。

这番话,一语双关。听得水珠等人身子一哆嗦。照红袖姑娘的说法,就算是今天的事情成了,她们也不会被沈家轻饶?

而红袖的那一眼,让水珠忽然明白:自家主子事情成了之后,就算沈家不欲让人说出什么闲话来影响到沈家的姑娘们,暂时不会拿她们这几个丫头怎么样,但是日后也不会饶过她们。

沈家的主子们一定不会任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如果昨天晚上这院子里不是有平南郡主和廉王爷,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早打发人来催着散席子。

这个时候的水珠等人,后背都出了冷汗,今天的事情成与不成,她们似乎都没有好结果。虽然她们嘴上不能说什么,可是心里对萱姑娘难免有些埋怨。

而床上的萱姑娘还是哭,哭得非常痛,对于红袖的话充耳不闻。

红袖不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坐着,而映舒等人却在红袖的示意下,开始打扫收拾房间,屋里的东西基本没有动,只是把各处的帐幔收了起来。

水珠等人对卧房里的一切一目了然,沈妙歌没有藏在帐幔后面,不然红袖姑娘不会让人把帐幔收起来。

怎么办?最重要的是眼下怎么办?水珠的额头都见了汗。

水珠微微转了一下眼珠,然后她便好似踩到裙子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她伏在地下顾不得自己腿疼,先掀起绣床床盖,自床底看向了床后面,床后面也没有人!

自家姑娘睡在沈五爷的床上,可是沈五爷人却不见房里。这如果让人看到,除了她家姑娘的闺誉受损之外,却不会有她家姑娘的一丝好处,更加不会有她们这些丫头的一丝好处。

三个会武的丫头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人色。

水珠头上的汗更多了,她可是陪着萱姑娘在沈家长大的人,眼下的情形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轻轻扫了一眼红袖,却正对了红袖一的双目,心下一惊便低下了头。

韵香等人虽然什么也没说,却每个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她们也疑惑不解:既然五爷不在屋里,就算萱姑娘一个人睡了沈五爷的卧房,那这些丫头们也不用那么拼命吧?

沈五爷不见了,绝对同红袖先进了屋子有关,可是那么片刻,沈五爷能去哪里?水珠想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不然此事,她家姑娘和她只有挨训的份儿。

她扫了一眼关着的后窗,就算沈五爷自这里跳了出去,可是院子里有人,他也避不过人的耳目出去,那沈五爷到底在哪里?

想来想去,水珠还是一筹莫展,根本就想不明白,她知道自家的主子一定知道沈五爷在哪里,可是萱姑娘却在床上哭个不停,不论水珠如何暗示、如何着急她就是不说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红袖却不得不出屋去,因为几个厢房先后有人出来,映舒进来请红袖出去看一看。

红袖出屋之后站定,她十分庆幸已经把院子里的大部分的仆妇们都赶进房里,现在留在院子里的人,不是平南郡主的人,就是她或是沈妙歌的心腹之人。

廉王的下人们呢?红袖这个时候想起来,飞快的环视了一眼院中,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他佣人哪里去了?不会是他早就准备把人打发走了吧?可是他如何同沈老侯爷解释此事呢?

红袖心中一叹:他既然如此安排,想必已经有了应对方法。皇家的人,哪一个也不简单啊,好在这样的人,她是不用应酬的。

映舒上前用极低的声音对红袖道:“那边那个厢房。”她手一指,正是绿珠所在的院子,“跑、跑出来一个男人!”

最重要的是那屋里现在还传出来女子的哭泣声,这就是大事了!

红袖一看便知道是绿珠曾进去的厢房,便问道:“可看清楚是谁?有没有派人去追?”

“不能确认是谁,不过应该是我们沈家的某位少爷吧?”映舒还真说得很不确定,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情,“已经有姑娘身边的一个丫头追出去了,一会儿想来就能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

红袖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有说,映舒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红袖是什么意思。红袖的意思很简单:此事,她现在还是不要过问的好,等绿珠自行出来,或是沈老祖等人来了之后再过问比较好。

不过,她又想起古代女子的烈性,心下一突便对身后的使了一个眼色,过去个人在屋子处面看着,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儿。

除了那个敞着门的厢房,还有一个厢房门前立着一个男人:廉王爷。

红袖没有过去见礼,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形,还是等沈老祖等人过来,她只是沈家的重孙媳,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主的。

一面想着她一面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院门口,沈老祖和沈太夫人,不会像自己上一世的某些人一样,总出现在事发之后吧?

她失望的收回目光看向廉王爷,仔细听廉王身后屋里传出来的声音,是沈大姑奶奶的哭声:看来,廉王屋里的是马姑娘了。红袖忍不住轻轻一叹,马姑娘其实是无辜的,只是有沈大姑奶奶这么一位母亲,却是她最大的不幸。

不过让红袖奇怪的是,沈大姑奶奶的哭声很大,在上房这里就能隐隐听到,可是却再也听不出来,她刚见沈大姑奶奶时,沈大姑奶奶哭得那种痛、那种担心、那种一切都完了的绝望。

红袖又轻轻扫了一眼廉王,她不用费心去想,便知道沈大姑奶奶现在打算的是什么。只是这不异于与虎谋皮啊,换成红袖如果不了解廉五的情形,她绝不会打廉王的主意。

因为皇家的人,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而另外一间曾传出来哭、喝骂、尖叫的房里,现在只有平南郡主嬷嬷的哭声,还传来掌脸的声音。红袖侧耳听了一会儿,确定这房里的人是平南郡主,只是不知道那屋里发生了什么?

廉王爷没有进平南郡主的屋里,那平南郡主房里的男人是谁?红袖的眉头微微皱起,今天早上,这院子里足够乱了。

红袖看廉王爷好像要转头看过来,便向后避了半步。她不应酬廉王爷,不是因为他是男人,而是她认为,要等沈老祖等沈家主子来了之后才?能更热闹,现在可不成。

“呃,那边可是沈家的少奶奶?”廉亲王居然先开口向红袖说话了,并且他好像认出了红袖来。

红袖只得上前给廉王行礼,话却不多,她打定主意是不会处理这院子里的任何一伯事情,至少明面上要如此。

“可否请沈少奶奶打发人去请沈家的老祖宗和老侯爷等人?”廉王虽然脸上十分的尴尬,却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红袖原本以为他要告辞的,已经想好了应答的话,这种时候,占了便宜的男人不溜之大吉,那可就没有好机会了。没有想到,廉王居然一副要一力承担的样子。

“王爷,民女已经打发人去请老祖宗等人,还请王爷稍侯。”红袖说罢轻轻一福,廉王还半礼谢过了红袖。

红袖不想他太过尴尬,便又退了回去。

红袖刚刚侧转过身子,便看到沈妙歌打着哈欠自一个小角门里现身:“什么事情,一大清早便吵吵闹闹的,你们就不能让人多睡一会儿?”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依然不是他平日里所穿用过的衣服,却也不再是他刚刚披在身上的那件,属于他堂兄的衣服。掌管他衣服的映舒可以确定,她沈王爷身上的衣服绝对不是他自己的。

说完话沈妙歌才到看廉亲王,脸上闪过红晕和一分惊讶--十分的逼真,上前给廉王见礼:“给王爷请安,不知道王爷还要府中,刚刚无状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

红袖看到沈妙歌脸上的神色,都差一点以为他是真的不知道廉王会在府中。这小子,没有想到居然能装得如此像,她还有不少话要问沈妙歌,只是现在却不是时候,说不定要等到午后他们才能好好的说一说话了。

一百零一章让她后悔来这个世上

廉王没有让沈妙歌把话说完:“哪里哪里,沈小弟还是太客气;倒是昨天晚上小王吃酒吃的太多了些,醉倒在府中并宿在老弟的院中,实在是……”

沈妙歌自然也不会让廉王把话再说下去,出言同廉王客气了几句。

而沈妙歌早已经看到了红袖脸上的红肿:指印清晰一看便知道是被人打的;他的心便如被割了一样的疼痛!心中立时便升起了熊熊怒火:他要让那个打了红袖的人,十分后悔会唠叨这个世上!

可是廉王爷在前,他不能不应酬;所以他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陡压下去,并他以目询红袖:你没有事情吧?

感觉到沈妙歌目光中的怜惜,红袖微微笑着轻轻摇头:她知道沈妙歌动了真怒,不过沈妙歌现在还忍得住,同廉王应酬没有失了分寸,她很满意。

这才应当是男人:不是不能有怒气,但却要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现在在廉王面前发作,却不是上策。

她以目光安抚沈妙歌,让不必太在意,有什么事情等到一会儿再说;廉王不会在沈府呆上一整天的,他们有的是时间。

沈妙歌看到红袖的笑,他的怒火更大:笑容因为红肿有些扭曲。他的心痛的让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维持在脸上的平静。

廉王自然也看到了红袖的脸,不过这是沈府的家事,他所以才没有过问一句;沈妙歌在眼底闪过的怒火,他收到了眼中;所以看到沈妙歌能压下怒火,和自己言谈举止间并没有失措或是失礼之处,让他对沈妙歌十分的欣赏。

沈家五爷,日后必不会是池中物;而且,廉王轻轻的扫过了红袖:他还有一个良配;随后想到了屋中的马姑娘,他有一霎间失神:那位姑娘,会是自己的良人吗?

虽然廉王和沈妙歌都各有所想,但是他们却一直说着寒暄的话,并没有停下来;不过,他们的本意可不是站在这里说话,他们都在想如何开口去厅中坐下,有太多的事情要好好的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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