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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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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作者:肉书屋

侯门欢第7部分阅读

着回来?从前我只以为你不过就是调皮、心直口快,却没料到你竟会如此害你妹妹,我今儿个打你罚你,就是要你记住这个教训。”袁老太太怒道。

颜书跪在递上,仍旧有着满腹的怨气,双手捂着脸,哭道:“皇后娘娘怎样看待侯府,又有什么要紧?左右宫里有德妃娘娘这位姨娘在,将来谁做了皇太后还不一定呢,连我鸿洵哥哥都说,太子之位非鸿泽哥哥莫属,如若我鸿泽哥哥登基做了帝王,咱们又何须再怕那皇后娘娘?”

颜书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锦画见颜书还犟着嘴,竟将在德妃的惊鸿殿内七皇子鸿洵随口说的话也胡乱讲出来,便知她还是没有通晓此中利害,擅自妄议皇位人选,那可是大罪。

果然,袁老太太气得口唇发抖,指着颜书,怒道:“拖出去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事,不教训教训这个蠢货,她迟早要将袁家灭了。她刚才不是说要打四丫头十下板子?你们就打二十板子,打死了我绝不降罪于你们,通通给赏钱。”

听见袁老太太的话,一旁的丫鬟婆子早已将颜书架了下去,她们自然知晓老太太不过就是气头上的话,颜书又那样幼小,能禁得起几下板子,真要二十板子下去,非死即残,那么袁老太太定会将她们恨之入骨。

她们都是在侯府混成|人精的了,当下互相使了个颜色,用了巧劲,既打得响又不至于伤了颜书的筋骨,不过,颜书这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齐氏听见颜书叫的凄惨,她又是个做母亲的,真怕外面那些丫鬟婆子下手重了要了颜书的小命,袁青枫反而责怪她不怜惜颜书,不肯出头为颜书求情,于是站起身来,说道:“老太太,颜书已经知错了,这顿板子就先欠着吧,她如果改了,就算了,如果还不肯悔改,再打也不迟。”

“行了,你也不必假惺惺地为三丫头求情,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比谁都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一壶普洱,悠哉快活的更新,求鼓劲。

关于女主对于三皇子那么点小意思,在此解释下,我就是随心写的,姐相信一见钟情。

这几天就要入v了,原定10号,最主要的是我看情节而定。到时,大家支持下正版,好吗?我也好好研究下如何防盗,大不了只发图片,不发文字了,不知道能不能操作成。

☆、质问

院里子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颜书尖利地叫喊着,凄厉而悲苦,似是在生受着凌迟之苦,被人用锋利的小刀,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一地残血,映着骄阳,泛射出触目惊心的红。

那些丫鬟婆子附在颜书耳边,低声道:“我的小姑奶奶,这还没敢用力打呢。你要叫就叫得大声点吧,给老太太听见了消了气就好了。”

锦画只觉得毛骨悚然,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去听,拿眼看向齐氏,齐氏只瞪她示意她不准说话。

袁老太太没好气地朝齐氏说道:“三丫头作下这样的祸事,你也有份。平日里你只怕做不到别人眼里去,就对颜书多加纵容,生怕别人说你刻薄对待庶女,如若你真的衬得起她叫你这一声母亲,你就该好好教养她。”

齐氏红着脸应下,心里有几分委屈也不敢直言。

“还有你,”袁老太太朝一旁悠哉看戏的庄氏喝道,“除了大丫头露了回脸给咱们家挣回些脸面,二丫头自进宫后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难不成要别人以为咱们家二丫头是哑巴不成?你膝下无子,如今只有大丫头和二丫头在跟前,大周姨娘身子不好,二丫头是指望不上她的,你如果不帮衬扶持一把,将来二丫头拖得也是你的后腿。”

庄氏面色上有些不好看,于是说道:“老太太既然要这么说,那么就将则棋放在我房里养算了,我自是会待她如同素琴一般。省得我跟二弟妹一样,都怕将话说重说轻了的刺人耳朵。”

则棋闻言赶紧跪倒在老太太跟前,说道:“老太太,能到太太房里则棋自是千肯万肯的,只是大周姨娘病重,则棋还是想多陪她些时日,她如今恐身子累及侯府,只一心寻短见,则棋在她身边好歹能给她些慰藉,如若则棋去了太太房里,只怕她生无可恋,也就去了……”

袁老太太轻叹,挥了挥手,说道:“罢了,罢了,可怜你也是个有孝心的,就多陪在大周姨娘跟前吧。我让张大夫每日都应诊来给大周姨娘医治,务必要好些才对得起我的心。你下去吧,往后大周姨娘房里缺了什么你只管跟我说,我自会为你做主。”

则棋眼角余光朝庄氏那边看了下,见庄氏一脸冷笑,强压着心头火应下离开。

应辰与颜书一向交好,见颜书被打时已经焦急万分,如今听不见外面有颜书的动静,更加心焦,急道:“老太太,您就饶了三妹吧。”

袁老太太对于应辰一向疼爱,这下却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朝一旁静默的锦画说道:“四丫头,你告诉我,到底该不该继续再罚你三姐?”

锦画起身,站在厅中央,见众人将目光通通落在自己身上,就连刚走出门外的则棋也折身回过头来看向锦画。

锦画静静答道:“该罚。”

老太太不动声色,轻轻“哦”了一声,问道:“你虽是妹妹,可是一向沉稳,凡事都肯谦让着她,怎么这次偏又说该罚呢?”

锦画见老太太将战火引到自己身上,唯恐答错着了人眼。再者说,反正颜书已经被打过了,接下来的惩罚不过就是抄书禁足加打扫佛堂,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修生养性的事,有益无害,又不伤筋动骨的,说该罚也不会再招颜书、应辰的记恨。

“这次毕竟是三姐莽撞,差点闯出大祸,老太太责罚她是应该的。”锦画答道。

也不知老太太是如何想的,到底是为了为难锦画,还是就要将颜书置于死地,竟然张口说道:“既然你说该继续罚,那么就再打三丫头二十大板……”

锦画大惊,先不管这二十大板会不会要了颜书的命,问题本质的关键在于颜书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罪责必然会落在自个身上,逼死亲姐的罪名,她袁锦画才不想承担。

未等锦画开口,袁青枫起身劝道:“老太太罚也罚了,又何必跟她生气?颜书那么小,难道老太太真要打死了事?回头传到宫里去,皇后娘娘得知此事,又会怎么看待咱们家?”

袁老太太见袁青枫开口求情,本就是刺探锦画的话,只好顺势收回话饶过颜书,但是其余的惩罚一个都没减,反而加倍,禁足两月,抄写《女诫》一百遍,打扫佛堂两个月。

众人散了去,已经有丫鬟婆子将颜书送回房间,颜书闭着眼,显然已经是哭得昏迷过去了。

袁青枫命全忠去找大夫,齐氏拦着说道:“张大夫还在大周姨娘那边,他医术高明,不如就叫他过去给颜书诊治吧。”

说罢,袁青枫颔首,全忠不便往内宅去,一旁的珊瑚便疾步去往大周姨娘院子那边了。

锦画带着蜜柚去了颜书的房间,见乔姨娘已经守在里面,心疼落泪,见到锦画走进来,又问了她几句身子如何,得知锦画无恙才放下心来。

没过一会,张大夫便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那位青衫少年,手提着药箱,似是进了女儿家闺房颇有些不自在,微微蹙着眉,看见锦画后不过是淡淡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张大夫要给颜书检查伤势,显然那位少年不便留在房中,便折身等在了门外,齐氏带着珊瑚又进来,加上红玉绿石伺候着,屋子里一时人多难以挪步,锦画便带着蜜柚也出了房门。

锦画见那少年站在庭院内,青衫碧影,不过简简单单的衣着,身上却颇有几分华贵气息,心下不禁对他身份生疑,可是却也想不通富贵人家会任凭子孙出来当一个小小的医徒。

或者他不过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而已,算不得什么显赫人家出身。

锦画见那少年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跟着回头去看,正见珊瑚走出来,于是上前问道:“三姐如何了?可伤得厉害?”

珊瑚答道:“张大夫说不过就是伤了皮肉,并未伤到筋骨,只要勤换药,养上十天半个月就会好的。”

珊瑚说完,便带着绿石去抓药,锦画也折身回了颜书房间,只见颜书后背的衣裳都被剪破了,露出一大块触目惊心的伤处,虽不是皮开肉绽,却也不远了。

乔姨娘仍旧掉泪,齐氏不悦说道:“哭什么哭?她没被老太太打死已是造化,如果不是你平日里毫无原则的娇惯,岂由得她这么放肆?你再不多加管束,那么我说什么也要将颜书、锦画带到我屋里去养,省得将来颜书这个不省心再闯祸,又是我白担这个罪名。”

正巧林姨娘进来了,看到此幕,嘴角微扬,说道:“太太教训的是。哥儿姐儿原本就该养在太太房里,规规整整叫声母亲的。要不是二少爷年纪小,性子顽劣,我也早就将他送到太太房里去养了,总比跟着我们这些做姨娘的要体面。”

林姨娘的这番话说得齐氏心里很是受用,齐氏说道:“到底是皇后娘娘娘家出来的人,总比那些妃呀嫔啊娘家出来的人要强些。”

乔姨娘脸色倏地发白,看了齐氏一眼,咬着牙强忍着没敢反驳。

林姨娘作惶恐状,说道:“太太,我怎么敢跟乔姨娘相提并论?我不过就是镇国公府里上不得台面的人,乔姨娘可是德妃娘娘的亲妹妹,论起来,她的身份岂不是尊贵得很?”

齐氏冷笑,见乔姨娘闷声不吭,再跟她计较也无趣,于是又交代了几句,便与林姨娘离开了。

没过多时,绿石便拿药回来,张大夫还赶着回大周姨娘那边,于是便留下那名青衫少年煎熬。

颜书悠悠醒来,见了乔姨娘后又是嚎啕大哭,见乔姨娘好言安慰,又将责任推到锦画心上,吵吵嚷嚷的,锦画被她哭得心烦,不胜其扰。

没一会,绣屏来说袁青枫去了乔姨娘的屋子,乔姨娘安抚了颜书几句,便离去了。

颜书还在叫嚷着,锦画忍无可忍,登时怒道:“你不要做错事总是习惯性的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今日我且不跟你计较,但我就想问一句,如果有一天,你要面对的是另一个陌生人,你也要将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吗?如果别人以其人之身还治于你,你还能使出什么本事来?”

“你不过也与我一样都是庶女,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颜书仍旧不服气,声竭力嘶得喊着。

锦画见顽冥不化,无奈说道:“你记住,我这不是教训,是忠告。”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不能在线更新一章分几次发,否则点击不均匀。

☆、体面

乔姨娘回去时袁青枫已经等在房间内,乔姨娘泪眼婆娑地倚在门框前,不肯理会袁青枫。袁青枫上前揽过她的身子,说道:“知道你是心疼颜书,可是她这次惹出这么大乱子,差点将袁家都搭进去,老太太如何不气?”

乔姨娘埋怨道:“我如何是气老太太惩戒颜书,颜书这次是莽撞过头了,还差点害了画儿,惩戒一下不无不可。我不过就是气枫郎你,老太太要重责颜书,生生要将她打死的架势,你都不知道出声拦着劝着?”

“我不出声,太太不就出面拦着了?如果我出声了,你觉得会是如何?”

乔姨娘自是知道袁青枫的话有些道理,却仍旧不肯依,被袁青枫好一阵哄才软下性子,一阵云雨。

袁青枫离开后,乔姨娘依旧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待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起身下榻。绣屏在一旁伺候着,有意无意地说道:“太太如今可有些奇怪,听说老爷去她房里过夜,都被她赶到林姨娘那边了。从前,她面上虽与林姨娘交好,可是老爷一连宿在林姨娘房里三五晚时,她对林姨娘也没个好脸色的。”

乔姨娘若有所思,突然,朝绣屏招了招手,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待到了次日,宫里又来人了。

老太太着人催锦画赶快去前厅,锦画只以为仍旧是德妃遣来的人,谁知那位公公却是面生,乃是赫连氏澄瑞宫的大太监连公公。

除却卧着在床的颜书,袁家上下俱已到齐。连公公复述完赫连氏口谕,便将赏赐一一递给素琴和锦画,原是念着素琴待姐妹颇有几分情义,而锦画又是进宫突生意外遭了罪的,于是赏赐给她们两人的分例原比则棋和颜书的多双倍。

素琴听见赫连氏口谕,心里确实起伏不平,窃喜当日斗胆冒险踏出那一步为颜书求情开脱是正确的。

老太太让苏妈拿了重重的赏金递给连公公,连公公离去后,老太太笑着说道:“皇后肯赐给咱们家姐儿东西,这是咱们袁家的体面,从今往后,要好生教导哥儿姐儿的,青枫,你去请的先生如何了?”

袁青枫在一旁答道:“老太太,儿子倒是托人请了位,听说那人原是教习过某个贵人的,只因为那贵人要离都,又不便带着他一同离去,于是便赋闲在家中几日了。儿子打听过,他才华横溢,难得的是又深懂教习之法,算是个稀贵的人才。”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得空你再去请,务必要将这位先生请来才是。”老太太似是满心欢喜,笑着说道。

袁青枫应下。众人一一散去,略去不提。

庄氏喜笑颜开,拉着素琴的手,颇有些扬眉吐气,待回到自个房间时,才说道:“素琴,我的好女儿,这下你可露足了脸。看吧,过几日上咱们家提亲的便会踏破了门槛,也不枉我这些年辛苦撑着,如今总算有了些眉目。只要你有个好前程,娘便是做什么都值了。”

素琴听到庄氏的话,只觉得热泪盈眶,说道:“太太念着盼着我好,一心都向着我,我岂是不知?平日里看太太对待大周姨娘和二妹刻薄了些,我看不过眼去,嘴上恨的,心里却是疼着太太的,只要太太做主许的亲,我嫁过去一定好生侍奉公婆、相夫教子,给太太挣脸面。”

庄氏欣慰,也差点落泪,母女俩又在一起说了好些话,庄氏一时心热,又送了好些东西往大周姨娘那边。

齐氏房间内。

齐氏正翻看着几卷颜色鲜丽的布匹,满脸柔和的喜色,严妈在一旁说道:“太太,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太太不肯留宿老爷,老爷倒是好糊弄过去的,可是林姨娘、乔姨娘都是人精儿,她们迟早会生疑的,到那时如果使出什么手段来让您吃个哑巴亏,那可怎么办?不如就将实情说给老爷听吧?一来老太太、老爷定是要将您宠上天,也有几天清福可以享,二来那些姨娘总不敢明目张胆地再做手脚,太太也可确保万无一失。”

齐氏听了心烦,有些心浮气躁的,不耐说道:“再等等,我心里总是不踏实,生怕要出什么事。严妈,你这几日多去看着锦画点,嘱咐她身边的那两个丫鬟也少生事,没事便在房里少出入。”

“太太,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严妈应下,看了看齐氏的面色,迟疑说道,“大太太房里的丫鬟莺歌,手腕上新戴了一个镯子,别人追着问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偷了大太太的,莺歌被逼急了,说漏了嘴,说是,说是老爷前儿个赏她的……”

齐氏面色一沉,姣好端庄的面容顿时有些扭曲,狠狠扯着那些布匹,说道:“早就觉得他们两个有些不对劲,难不成竟是真的?”

“太太还是尽早想辙才是,如今大小姐在外面已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大太太一门心思的欢喜着,不会防备,太太不如……”

齐氏抚了抚小腹,良久,才说道:“不要。如今我也没心思去对付她,不如就找个人来对付她吧。”

“只是太太找的人要底实才好。那林姨娘虽面上跟太太交好,却始终是带着身子进了的侯府,与太太像是隔了一层,太太如若一定要选择一人牵制她,我倒是可以举荐一个好人选。”

“谁?”

“云裳。”

袁青枫在书房内,正厅全忠回事,说起镇国公府的嫡孙已年满十岁,却只知逗猫惹狗,不爱看书识字,除了偶尔还对舞枪弄棒有些兴趣,其余便闷在府里,跟丫鬟们玩笑,前儿个去老国公房里,竟将老国公的烟枪里放了一小撮辣椒末,把老国公气得胡须抖索,却不忍责罚。

“老国公当年是何等英勇,大老爷也是个严谨的,怎么会出了这么个不肖子?”袁青枫拿着洁净的帕子慢慢擦拭着桌上的瓷瓶,说道。

“老爷,听说,老国公的意思是要给这位嫡少爷寻门亲,安安他的心……”

袁青枫手中动作一顿,一旁全忠继续说道:“老爷,镇国公府门第显赫,是赫连皇后的娘家,嫡少爷身份又尊贵,如果咱们袁家能跟镇国公府联姻,倒是一件美事。”

袁青枫陷入深思,素琴年岁略大了些,则棋又太木讷,恐镇国公府瞧不上。袁家便只有颜书、锦画两位,如果锦画仍旧是嫡女身份,那自然是水到渠成,可是如今她在乔姨娘房中,不过就是庶女身份,想来入镇国公府也有些难度。

待全忠离开,袁青枫思索再三,又去找齐氏商议,路过颜书的院子时,又去房里看过颜书的伤势,颜书见了袁青枫,又哭又嚷着委屈,袁青枫见她后背血肉模糊的,到底是有些心疼,安抚几句,又许诺给她几件好玩意儿才哄住她。

谁料想,还未走进齐氏院中,便见一个纤弱曼妙的人影走了出来,袁青枫微怔,便认出那女子正是老太太房中的云裳。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很多亲的留言了,有些回复的,有些没回复的,见谅。看到有亲说,女主是猪,为什么不联合齐氏弄死乔姨娘,那么便能独占侯府了,我回复,那还是让女主当猪好了。

我有个提议,不知大家是否同意。

文中人物众多,陆续还会出来很多,有没有亲愿意客串文中人物的?当把自己认定为某个人时,也可以自己决定下自己的命运如何或者情节后续走向。乐意的举手,到时候建个群加进来一起聊聊,呵呵。

☆、成活

袁青枫进屋之时,见严妈正端着一碗汤药走出来,而齐氏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问道:“太太仍旧身子不适?张大夫可曾来请过脉?”

齐氏忙道:“不过就是些小病小痛的,不值得麻烦大夫,我叫严妈按土方子煎了药,喝两副便好了。”

袁青枫不满说道:“那怎么能成?往大处说,你是袁家主母,伤了身子如何持家?往小处说,你生锦画时身子受损,如今再不顾惜着,岂不是成了作践自己?”

齐氏听见“锦画”两个,心里一热,差点便将那事说出口,强忍着激动压制住兴奋的心情,微垂着头,没敢吭声。

袁青枫见状,才状似无意地将来意慢吞吞说出口:“听说老国公要给嫡长孙寻门亲事,我想将锦画许过去,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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