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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完结第8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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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完结作者:肉书屋

侯门嫡女完结第89部分阅读

奶奶心巧,养的花比一般人养的也要好看,这花颜色好,一株上竟长出这么些色彩来,瞧着倒是稀罕。”

慧安闻言便笑,和袁妈妈说了那花的来历,袁妈妈便道:“怨不得瞧着好看,原是异乡的吉祥之花,只是奴婢倒似在什么地方见着过一般……既是吉祥之花,却也定然能给少奶奶和爷带来福运,少奶奶早日为爷诞下子嗣,老太君便也高兴了。”

慧安听袁妈妈这般说便只笑笑,又聊了几句却是关元鹤从书房回来了,袁妈妈便也不再多留忙起了身,冲关元鹤行了礼便欲告辞。慧安叫方嬷嬷亲送了她出去,又吩咐冬儿从棋风院的丫鬟中挑选几个老安本分的给蓉姨娘处送去,这才将人都遣退了。

关元鹤见慧安面色不大好便将她从罗汉床上抱起行至床前,将她放在铺好的床上,沉声道:“既是累了何必还四处的折腾,一些小事便叫方嬷嬷去办就好,没必要亲力亲为。谁若不服气,便叫她自来寻我。”

慧安闻言只觉着他的想法简单,那些婆子们岂是方嬷嬷能震慑得住的,总归她进府的时间短,不及崔氏在府中的积威大,她虽知关元鹤也是心疼她,但是内院之事本就是女人们的天下,若真一些小事便将关元鹤牵进来,只会叫下人们瞧不起她。只这些她也没必要和关元鹤细说,便道:“蓉姨娘到底养大了大姑娘,也算是长辈,既是寒儿求到了这这里,我岂能不亲自去瞧瞧。”

听慧安这般说,关元鹤便就怜惜地抚了抚她的面颊,道:“如今已经领了朝廷差事,改明儿礼部将官服送过来,我去跟祖母说,这中馈还是交出去吧。”慧安闻言点头一笑,依偎进了关元鹤怀中。

翌日早上,慧安起的有些晚,待到福德院时二夫人和三夫人早已请安散去,定国夫人见慧安面色不好,便蹙眉道:“昨日你也受了累,一两日不来请安也不打紧,,怎不好好歇歇。”慧安便忙道:“本就是年轻人,受些累也没什么,哪能那般的娇气。”

两人正说着话,却突然听闻外头传来一阵的喧闹声,慧安尚未反应过来门帘被豁然挑开,接着崔氏便冲了进来,瞧见慧安竟是目光陡然一狠,大叫一声便冲了过来,“jian人,你对我卓哥儿做了什么!”

崔氏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尖叫着直冲慧安而来,样子极为骇人,慧安一愣被她扑个正着,便听崔氏又道:“你为何毒害我卓哥儿,卓哥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放过你!”

慧安听崔氏这般喊,整个人就有些发愣,崔氏却是疯了一般地推打着慧安,慧安脑子没转过来,身子便也反应不及,整个人便被崔氏推倒在地上,腰间撞上一旁的椅子,只觉腰背一疼,眼前发黑,尚未抬起头,便听一旁的翠烟惊呼一声:“血!少奶奶流血了!”

慧安本能低头,却见一行血迹沿着腿侧流了下来,染得月白的裙子如盛开了花朵一般,妖冶而惊悚,她只觉头脑一空,眼前混乱的人群和慌乱的叫声顿时都远去了,眼前只剩下那一团红色在不停晃动着……

第189章关府倒下了三个主子

感受着温热的血沿着裤管往下流淌,眼瞧着那月白的裙子一点点被染红,慧安只觉得头脑轰地一声鸣响接着整个世界都远去了,她眼前只剩下那一抹红色,她颤抖着手去触摸那温热的猩红,那红色沾染在指尖,风一吹带起一股凉意,那凉意随着指尖直往她的心底钻,凉的她肩头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想尖叫,然而张口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后腰还在阵阵发疼,身子软软的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眼前逐渐模糊,最后被一片残红的血色淹没,接着又骤然被黑暗取代,慧安头一栽便晕在了冬儿的怀中。

定国夫人岂能不知对女人来说这是怎么回事,她一下子便惊地白了脸,豁然起身头却是一晕,身子便摇晃了起来,巧萍忙一把扶住她,定国夫人却也顾不得眼前阵阵发黑,只大声唤着人。

屋中登时便乱成一团,冬儿和秋儿冲过去,只来得及将慧安抱住,慧安已是晕了过去,一时间屋中的下人们个个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乱做一团。

崔氏却也是惊到了,白着脸愣愣地瞧着秋儿等人将慧安抬到了里屋的床上,待反应过来才冲定国夫人尖声道:“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她是装的,她一定是装的!她不光毒害了为的卓哥儿,还想嫁祸我!母亲,您为媳妇做主啊!”

崔氏哭喊着,定国夫人本在巧萍的搀扶下欲进屋去看慧安,闻言却是回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直逼崔氏,颤声道:“蠢妇,你给我闭嘴!”

崔氏何曾见过定国夫人如此的喜形于色,一时间身子一抖便愣住了,待定国夫人进了内室她才回过神来,竟是嚎哭了起来。

里屋定国夫人见慧安情形不大好,不觉急得直跺脚,不停问大夫可曾到了,姜嬷嬷在一旁劝着却也半点用也不抵。那边巧萍已是奉命去迎大夫,只她欲出屋,门帘便被从里冲开,关元鹤一阵风般冲了进来,迎面将巧萍给撞了出去却也不管不顾直接便奔进了内室。

巧萍被他撞的跌在地上,手臂挂住了一旁的花架,带的花架倒了下来,其上的白瓷大花盆发出一声巨响碎裂开来,这才惊地屋中慌乱的丫鬟们骤然静了下来,个个跪下大气也不敢出了。

崔氏也被惊得没了声响,见关元鹤冲进了内室,她才面色苍白地奔了出去,却是直向外院关元卓如今住的书海轩而去。现下福德院中主子已慌乱,倒也无人顾及她。

关元鹤本是在书房瞧文书,谁知秋儿却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听闻消息他便狂奔了过来,一路尚且有些不置信,如今瞧着慧安静悄悄似一点声息都没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一片,他只觉心徒然一缩,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脚步蓦然一顿,他才又大步到了床前,握住了慧安的手,便听一旁定国夫人劝道:“锦奴,你也莫太过忧心,安娘她身子一向都极好,兴许只是有滑胎的迹象……”

定国夫人不再说话,屋中便死一般静寂了下来,只闻关元鹤微显不稳而沉重的喘息声。直到大夫被春儿扯着奔进了屋,姜嬷嬷才上前劝道:“爷总得先出去啊,不然耽误了少奶奶医治岂不是更加不好。这里有老奴和冬儿几人守着,定然不会出事。”

关元鹤闻言这才起了身,却是站着未动,只冲那大夫道:“诊脉。”言罢见大夫上前,他才又瞧向定国夫人,道:“祖母受了惊,姜嬷嬷扶着祖母到厢房休息。”

定国夫人见他坚持留在这里,便也没再多言。

外头传来喧嚣,却是二夫人和三夫人听闻消息赶了过来。她们进来便又是一阵的哄闹,故而定国夫人便扶着姜嬷嬷的手出了屋,将二人带进了一旁的厢房,又问前院出了何事,二夫人才回道:“今儿一早卓哥儿用了大厨房送去的糖熘人参果,不知为何就口吐白沫,片刻就吐了一口血晕厥了过去,嫂嫂听闻了消息过去探看,见卓哥儿无声无息的,一问之下知是吃了大厨房的膳食,这便有些尖刻起来……想来也是一时情急,冤枉了安娘,这才冲过来胡闹。”

定国夫人闻言只觉一阵头疼,忙问关元卓情形怎么样,二夫人这才道:“太医尚未请到,府里的大夫已经过去瞧了,只是详细的媳妇也不清楚。”

定国夫人忙叫姜嬷嬷亲自过去瞧,这才在二夫人和三夫人的劝说下躺在了床上,抚着阵痛的额头叹起气来。

那边大夫已给慧安诊过脉,并行了一套针,这才满头大汗地站起身来,抚着汗道:“少奶奶平日里身子好,意志力也极强。这胎虽是有些滑,但到底是暂时保住了,若到明日早上这胎儿能够坐稳,大致便无碍了。老朽再给开两幅安胎的药,现下就给少奶奶煎服了。老朽听闻国子监学院的医女们懂得保胎的按|岤手法,大人不妨去请个医女来双管齐下,想来能更稳妥一些。”

关元鹤闻言只蹙眉瞧着慧安,道:“她怎么不醒?”

大夫这才道:“少奶奶本就有孕在身,身子乏困便是应当。只这些时日似休息不好,劳累过度,致使气血不足,又受了颠簸之苦,这才惊了胎,不然以少奶奶的身子不至动了胎气。少奶奶本有些气血不足,又惊惧过度这才会晕厥过去,身体却没大碍,想来不久便能醒来。只是如今少奶奶胎动得厉害,最是需要精心修养,若然醒来却免不了要担忧,恐是对安胎不利。故而老朽方才施针时刻意扎了几个助安眠的|岤道,一会子的汤药中也放些镇神的草药,少奶奶多休息一会对养身子坐胎都有益处。”

关元鹤听闻大夫这般说,这才面色稍霁,只点了点头,令冬儿随大夫下去开药,自己却又在床边儿坐了下来,手指轻柔地拂过慧安的发,怜惜地瞧着她因不安而紧紧蹙起的眉头,他伸手将那折痕抚平,这才大步出了屋,交代了冬儿几句,便又进了内室。

他前脚进屋,后脚太医院的卢医正便到了。卢医正被带进厢房,定国夫人正倚着大引枕由巧萍揉着头,见他进来请安,便忙道:“卢大人快请起,快带卢大人去给少奶奶好好瞧瞧,这会子还顾什么礼数!”

二夫人闻言,亲自带了卢医正前往正室去给慧安瞧针。定国夫人虽是已知先前那大夫的话,但到底不放心,便也起了身跟着往正室走,又问关元卓那边怎样,听闻已有两位太医过去了,这才稍稍安心。

卢医正给慧安把着脉却是蹙眉良久,又细细把了几次,这才起身,冲定国夫人回道:“方才那位大夫的救治便极为妥当了,少奶奶的胎暂时已稳住了,那药方我再加上两味药,吃上两回看看,若胎气渐稳,想来便无大碍了。”

定国夫人闻言这才有了笑意,关元鹤却问道:“医正大人方才何以连连蹙眉?”

卢医正被关元鹤一双厉目盯着,倒觉自己不似救死扶伤的大夫,倒似作恶多端被怀疑的犯人一般,他哆嗦了一下这才道:“按理说少奶奶的脉象应该是沉滑之脉,却不知为何下官隐隐觉着少奶奶的脉象如线,应指明显,往来艰涩,倒如轻刀刮竹……”卢医正似在沉思之中,故而说话也艰涩难懂,蓦然回神时见定国夫人等蹙紧了眉头,这才忙道:“哦,就是说少奶奶的脉象有些微的细涩之脉,这细涩之脉往往是腹腔,宫颈等异样之位才会出现的脉象,不过异位着胎均是怀孕晚期才能把出此脉,少奶奶这脉象着实奇怪……只这脉象有时也会因人而异,并受到气候,环境,情绪等的影响,故而老太君和东亭侯不必过于担忧。”

关元鹤听他说的含糊,眉头不觉再次蹙起,那边定国夫人却已道:“劳烦卢医正再跑一趟书海轩,我那孙儿许是吃错了东西,也得大人前往瞧瞧,我才能放心的下。”

卢医正闻言忙躬身应了。定国夫人便叫二夫人亲自带他过去,三夫人见这边事情已定,早便想到前院去凑热闹,故而便也自请命而去,屋中空下来,定国夫人见关元鹤神情极为不好,便劝道:“都是祖母的错,若非祖母非要将这中馈交给安娘,安娘也不会累着,这会子也不至于……”

关元鹤闻言见定国夫人一脸的自责,岂不知她这是为崔氏开罪,他目光锐利了下,这才道:“不干祖母的事。”言罢却是不待定国夫人再言,只看向一旁的巧萍,沉声道:“老太君身子不好,还不快扶老太君去休息!”

巧萍被他一吼吓得白了脸,忙上前搀扶了定国夫人。巧萍本是定国夫人身边的得意人,平日里便是关云鹤也给三分颜色,今日却是当着定国夫人的面如此厉斥,可见是真正恼了,定国夫人见此便也知做一叹,未再多言扶着巧萍的手出了屋。

到了厢房,定国夫人才忍不住地眼眶发红,道:“早先只想着叫你们三少奶奶掌理了中馈,也和这府上的人多亲近两分,来日我去了,这关府也不至于就这么散了,却不想竟是会闹成今日这般地步……”

巧萍见定国夫人如是,忙劝着道:“老太君用心良苦,今日之事哪里是能料想得到的,这其中是谁捣鬼,等查出来少奶奶和夫人的气儿也便消了,何况少奶奶这不是没事吗?老太君身子本就不好,快躺下歇歇吧,这时候老太君可不能倒,府中需得您拿主意的地方可还多着呢。”

定国夫人闻言又叹了一声,这才道:“大厨房和书海轩的下人们可都看管起来了?”

巧萍闻言却是微微咬唇,道:“三爷自书房去来便吩咐关荣此事了,接着三爷来了这边,关荣却直接出了府,后来却是领着一队京畿卫直接将大厨房和书海轩给围了起来。”

定国夫人听巧萍如此说,一愣之下豁然坐了起来,沉声喝到:“胡闹!当真是胡闹!他这是想干什么!?”言罢却是急火攻心拼命咳了起来。巧萍吓得面色一白,忙给她顺着背,半晌定国夫人才缓过劲儿来,气虚地又靠在床上。那京畿卫岂是随意可以调动的,这般作为,皇上怪罪下来,可是大祸……这且不说,只定国夫人想着关元鹤的这股疯劲便觉不安,倘若慧安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这关府真就要这么散了吗?

定国夫人一阵阵的心凉,却是平生第一回有些六神无主起来,半晌才问道:“老爷呢?老爷可回来了?”

她正问着却是门帘被挑开,关白泽大步进来,见定国夫人气色极差连声问安。定国夫人却也顾不得自个儿,只问关元卓的情形怎么样了。关白泽眉头蹙着,只道:“母亲快莫要担心了,卓哥儿那里自有他母亲看顾着,母亲若然再累坏了身子,做儿孙的可怎么自处。”

定国夫人听他这般说越发觉得情况不妙,那关元卓虽不若关元鹤在她心中亲厚些,但是关元鹤多年不在京城,关元卓又是幺孙,承欢膝下,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有怎能不担忧心疼。

故而关白泽越是不说。定国夫人便越是问的急,关白泽见她如是,这才叹声道:“卢医正已看过了,也开了药,说是辰砂中毒,虽是医治的及时,毒已催吐了不少,但是只怕毒素已经侵体,还会有损头脑,将来……”关白泽说着,面色黯了下,这才又接口道:“将来许是会落下头脑不清的毛病。”

巧萍在一旁闻言只觉脑子轰地一下,头脑不清,那六少爷将来岂不是会变成傻子了!

定国夫人也是一愣,接着便感一阵喘息不过,她本身子不好,今日又连番地遭受重击,却是头一黑晕了过去,这边便又是一阵的慌乱。

第190章三人的病,众人的痛

书海轩中,崔氏瞧着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儿子,只觉一颗心已经空了,只剩下眼泪本能地扑簌簌住下掉。要知道儿子可是她的命根子,往日儿子便不招关白泽的待见,他总是嫌她生的儿子不若关元鹤那般有作为,有担当,怨她将儿子教养坏了,瞧见卓哥儿见到他如同见到老鼠见了猫一般的畏缩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便是那样的儿子将来也是她的依靠,在她心里却也是顶梁柱一般的存在,如今儿子这般躺在床上,虽是保住了命但是却要成为傻子,一个傻儿子还能做什么,一个傻子便是生的再尊贵,便是她再为他争又能争得过谁去。

崔氏不愿相信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会遭受这样凄惨的命运,这种悲愤之情无处宣泄,故而她的心中必须有人来承担这份恨意,若是没有人叫她恨,她觉着自己定然会疯掉。

故而在这种心态下,崔氏越想便越是认定此事定然是慧安和关元鹤做下的,只因原先关元鹤在边疆,即便关白泽不喜欢关元卓,每隔几日也会亲自将他叫到近前询问他的学业,只是自关元鹤回来后,关白泽的心中眼中便再看不到别的儿子。再来原先没有慧安在时,府中上下她管理得好好的,人人都对她恭敬有加,别提加害了,便是冲卓哥儿动动心思都是没人敢的。关府人少,统共也就那么些人,本来虽是也有小别扭,但多少年来一直都算相处和睦,从未发生过恶毒的大事,只她沈慧安一进门,这边接二连三的出事。

卓哥儿也是嫡子,又有她这个母亲疼爱,本就是关元鹤最大的障碍,卓哥儿出了事,关元鹤便是唯一的嫡子。再说,大厨房在刘婆子等人手中时从未出过这等事,如今袁妈妈刚掌事,卓哥儿便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那袁妈妈是周管家的媳妇,周管家却是顾舒云的人,顾舒云死了还要压她一头,如今袁妈妈在沈慧安的支使下来加害她的卓哥儿,这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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