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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完结第8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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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完结作者:肉书屋

侯门嫡女完结第86部分阅读

马身上岂能干净了。”

“哎呀,一会子皇上还要看两国马医比武,不知会不会……瞧见那尝马粪的恶心场景。早知道今日我便不来了。”

诸夫人小姐们说着,哪里还有人对眼前的歌舞美食感兴趣,皆是一脸恶心。而端宁公主却是笑着瞧向慧安,慧安迎上她的目光唇角的笑意却也更加大了起来,只是两人脸上的笑意却都没到达眼睛。

端宁公主笑着却忽而将眼眸一扬,又高声道:“众位夫人小姐们放心便是,想来父皇令我们大家来观赏此次盛会,必定不会出现那般令人作呕的事情。再说了,人家东亭侯夫人还要亲自下场,和那些卑贱的兽医们一起争入太仆寺呢,东亭侯夫人都不担心,大家又何必因这些小事而惊慌呢。不过话说回来,东亭侯夫人也不是一般人,胆子大又喜欢标新立异,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去做马医,这也不是咱们这些寻常妇人们能理解的呢。”

端宁公主言罢,那些夫人小姐们登时齐齐瞧向慧安,面上的神情就似吞噬了死苍蝇一般,眼中的神情更似慧安是什么脏东西,只瞧一眼便叫人作呕一般,便是坐在慧安一席周围的两位夫人也下意识地往一边侧了侧身子。端宁公主见状却是笑地更加欢快了起来,眉彩飞扬地瞧着慧安,又问道:“只是不知道东亭侯夫人懂不懂的这尝粪便而识病因的本事呢?”

她言罢咯咯地又笑了起来,神情好不得意,诸夫人本是看戏,如今见端宁公主笑地张狂,问的话实也太过分了些,瞧向慧安的目光倒是多了几分的同情。只是慧安却似未曾听到端宁公主的话一般,只兀自面上含笑,仪态万千的道:“公主说笑了。”

慧安面上如是,心中怎能不气?!可现下走到了这一步,步步艰辛,她怎能临阵退缩。这会子她越是情绪激动,越是辨解,越是恼羞成怒,便越是要引得端宁公主和这些夫人小姐们的低看,鄙夷,故而慧安掩在袖中的手微微握紧,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便扭开了头,自顿自地端起酒杯来轻轻抿了一口酒水。

却于此时乐声消弭了下来,慧安眼见台上的歌舞停下,舞女向贤康帝行礼欲退,手中酒杯突然一个没拿稳,直直向下砸去,正落在一个盛放新鲜葡萄的铜盘上,竟是将那铜盘震的咣当一声响,打翻开来落到了地上,葡萄滚落了一桌。

而这边的动静当即便引起了贤康帝等人的注意,慧安忙面带惊慌地跪下来,诚惶诚恐地道:“臣妇御前失仪,望陛下恕罪。”

她的面色惶恐不安,贤康帝瞧向这边,哪里会察觉不出女眷席这边诡异的气氛,尚未开口,那边文景心却突然拿帕子捂住嘴巴,侧着身干呕起来。听闻文景心那声呕,贤康帝蹙眉望去,文景心已是忙跪了下来道:“臣女一时不适,御前失仪,望陛下恕罪。”

贤康帝见文景心一脸苍白,显是不舒服,不觉心中狐疑,道:“文小姐本就身体不好,既是不舒服便快些下去休息吧,太医快给看看。”

他言罢,文景心便谢了恩,起身退下,贤康帝这才又瞧向慧安,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皆不舒服,朕瞧着诸夫人小姐的脸色似都不好,谁能告诉朕出了什么事。”

贤康帝一言,诸位夫人小姐们忙都纷纷跪下。端宁公主见事情竟片刻功夫便闹大了,本是女子间的口舌之争,这会子竟是连贤康帝都惊动了,她心中有些后怕起来,不觉双拳握了起来。而端宁公主未及笄时便爱幕关元鹤,后来嫁了淮国公世子,更是对淮国公世子不理不睬,她和慧安之间的官司众女眷们心里实是再清楚不过的,故而谁也不愿趟这浑水,更不想随意得罪人,贤康帝说罢竟是无人回应。半晌却是谢云芝惶恐地抬起身子,回道:“回禀皇上,是方才端宁公主讲了一个故事,吓坏了臣妇们,故而才引得东亭侯夫人和文小姐失了态。”

贤康帝闻言便瞧了端宁公主一眼,笑着问道:“哦?却不知公主讲了什么故事,竟叫诸夫人们面色如此失常?”

端宁公主感受到皇帝的目光,登时心就是一跳。慧安本就是贤康帝特允要参加太仆寺选吏的,今日贤康帝御驾亲临这西郊马场为的也是给太仆寺挑选出众的兽医人才。如她方才的话说出来岂不是打皇帝的脸?端宁公主方才也是逞口舌之快,只是想给慧安难堪,让众夫人小姐们瞧不起她,也没想着事情会闹大,如今被贤康帝盯着,她非是傻子,也知道闯祸了。

只她正想着如何补救,快些将此事敷衍过去时,却是安宁公主突然开口道:“父皇,方才皇姐姐说那些太仆寺的兽医们最是低贱,不光要伺候畜生,还要亲尝马粪才能分辨病因,皇姐姐说她亲眼瞧见过马医尝马粪呢。父皇,皇姐姐说的对吗?怎么会有人吃马粪呢……星儿不信。”

那安宁公主是贤康帝最小的女儿,如今只有七岁上下,睁大了眼睛瞧着皇帝,像是不知道自己这话会引起怎样的变故般,一张脸上满是无辜的探知欲。她言罢见贤康帝和众人当即便沉了脸,却是似毫无所查般,又道:“父皇,皇姐姐还问东亭侯夫人,是不是也会这尝马粪辨病因的本事呢……父皇,太仆寺的马医们真像皇姐姐说的那样低贱吗?”

安宁公主这一言登时便叫场上更加死寂了下来,皇后手中的杯子险些一个不稳自手中掉落,而贤康帝盯向端宁公主的目光是满是怒意。

那安宁公主似懵懂无知,但慧安却是勾起了唇。关元鹤的书房每五日便会送来一些信件,上面涵盖了大辉二品官员以上府邸每日所发生的大事,小到那位大人又纳了一房小妾,哪位府邸的夫人因什么事和人发生了不快,大到皇宫中哪位娘娘受到了皇帝的赏赐等,慧安瞧着这些东西有趣,偶尔也会翻上一翻,自然也知这位安宁公主的生母王婕妤在不久前因冲撞皇后被崔皇后杖责一事。安宁公主此番是在为其母亲报仇呢!

场上一阵静默,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女眷这边,在慧安和端宁公主身上来回地扫过,贤康帝沉着脸半晌都没有吭声,片刻才又冲安宁公主招了招手,安宁公主便忙爬起身来上了主观赏台,依在了贤康帝的身边。

“星儿可觉你皇姐姐说的对?星儿也觉着那些马医低贱吗?”

安宁公主闻言想了想,这才笑着道:“星儿不知道。只是星儿想着若没马医辛苦地尝马粪,马儿得了病就不能得好地得到医治,马儿岂不是要死了?父皇送星儿的小兔子生病便是太仆寺的牛监正大人医治好的,星儿感谢他,他是好人!星儿还知道,若是马儿生了病无人医冶,马儿就要死了。母妃说我大辉最缺战马,父皇为战马之事日夜焦虑。若有得多很多战马,我大辉便能打胜仗了,所以星儿想,若是有好多好多马医,能救好多好多马儿,父皇便能少一些忧虑,马医能叫父皇高兴,星儿便觉他们是好人!”

贤康帝闻言不觉哈哈一笑,皇后的面色却难看了起来,安宁公主见贤康帝笑了也跟着咯咯的笑,只是下头端宁公主却是额头冒汗,大气也不敢出了。

贤康帝笑了一阵才瞧向慧安问道:“马医低贱?东亭侯夫人怎么看?”慧安闻言这才抬起头,面带笑容,从容地道:“皇上可否容臣妇问端宁公主几个问题?”

贤康帝听她如此说,便挑了挑眉,道:“准!”慧安这才福了福身,瞧向端宁公主,问道:“公主可知我大辉有多少骑兵?而北胡又有多少骑兵?”端宁公主闻言面色难看道:“这些都是朝廷大臣才关心的问题,本宫怎会知道。”

慧安却是点头一笑,道:“公主不知,那么便由臣妇来告诉公主,我大辉只有骑兵十万,然北胡的骑兵数目却是我大会的四倍以上。”

她言罢端宁公主便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

慧安却是摇头一笑,道:“公主定然也知,步兵对战骑兵便如以卵击石,我大辉幅员辽阔,人口是北胡的二十倍,然则骑兵数目却远远不及北胡,只因北胡坐拥草原,战马充足,而我大辉却战马稀缺,每一匹马都弥足珍贵。试想,若我大辉也能拥有同等数量的战马,能够组建起一支数量庞大的骑兵来,何愁北胡不破?”

她言罢见众人目光皆落在自己身上,方才再次问道:“公主可知我大辉每年因病因伤而弃用丧失的战马有多少匹?”

这个问题端宁公主自不会知道,慧安问罢也不等她张口,便又道:“公主不知,但臣妇却略有耳闻,我大辉每年因故丧失的战马多达一万五千匹,这其中除去在战场上损失的战马外,有尽万匹战马是因多种病和战伤而弃用死亡的。”

她言罢,声音微顿,又问:“公主可知饲养一匹战马要花费多少白银?”端宁公主被她连着几问已经面色大变,只能睁着一双阴狠的目光死死盯着慧安,慧安岂会怕她,依旧笑容清浅,道:“公主兴许还是不知,臣妇却清楚。饲养一匹战马,从它出生到投入战场,起码要两年,这两年光饲养朝廷便要花费起码十数两白银。而一匹战马的使役年龄本该是三到二十岁不等,起码也能使役十二三年。然而我大辉战马损耗却极为严重,战马的平均使役年岁不足五年!”

慧安说着又是一顿,目光似有意无意地环视全场,这才又陡然一厉盯向端宁公主,再次道:“一匹战马损耗十数两白银,近万匹战马因伤病而损耗,这要平白花费朝廷多少银子,怕是不用臣妇多言,公主殿下也能算个一清二楚吧?这还只是饲养战马所用花费,若是从外购买战马,一匹至少也要三十两银子,此战马买回来刚投入战场却因伤而被弃用,或是因病而死亡,这会给朝廷带来多大的负担,想来臣妇不言,公主冰雪聪明也是能想到的吧?若大辉的战马能少些伤亡,这些不必要的银子都能节省下来,那我朝百姓又能免承多少赋税,想来公主定也能算的清楚。”

慧安言罢这才又瞧向了贤康帝,道:“若有好的马医,若所有马医都能秉持亲尝马粪的诊病精神,臣妇想定能为朝廷节约大量的开支,也定能为我大辉多添骑兵,有了强大的骑兵,北胡何愁不破?皇上,臣妇敬仰那为治马病而亲尝马粪的马医,臣妇虽系女子,承蒙皇上看重,也愿尽臣妇所能,为朝廷多培养优良战马,为医治病马竭尽所能。”

慧安说着己是恭恭敬敬地叩拜了下去,登时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清淡娴雅的身姿上。

第185章震撼全场

瞧着慧安毕恭毕敬,严肃而端庄地冲贤康帝跪拜,一时间似乎马场上的风都静止了。众人的神情目光不一,但心中到底因她那番话微有动容。

本来慧安参加太仆寺选吏一事就不算什么朝廷大事,便是她能有幸进入太仆寺也不过是连品级都没有的医监或兽医,并不足以引起朝廷大臣们的关注。但一来太仆寺医监兽医博士等职便是再小,也属朝廷在职的官吏,再来有慧安的母亲前车之鉴,众大臣们也生恐慧安能如其母一般最后竟是登堂入室,和男人们一般位列朝班,参与朝政,他们觉着那是对男人的侮辱,对男人绝对地位的挑衅,故而慧安参加选吏一事自在那日夜宴上被端宁公主挑出来之后,便有言官在早朝上向贤康帝进言过,只是贤康帝以慧安在南方马场立功之事为由堵住了言官的嘴。

诸大臣见贤康帝心意已决,又看在关白泽和关元鹤的面子上,加之觉着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故而便未曾再进言阻止,只是他们心中对慧安此举实还有些唾之以鼻。方才端宁公主这么一闹,诸大臣们已是在等着瞧慧安的笑话,谁曾想她竟能说出如此一番道理来,虽是有些将小事刻意说大的嫌疑,但一个妇道人家能有此番见解已是不易。他们听贤康帝说南方那批战马能够饲养成功全赖慧安的功劳还有所不信,如今倒是信了几分。

而贤康帝瞧着慧安朗声而笑,随即却是又瞧向东面席上的关白泽,朗声道:“关爱卿,你这儿媳极是能说会道啊,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倒有几分当初你的风采。”关白泽闻言忙笑着道:“皇上抬爱了。”

贤康帝便又瞧向关元鹤,道:“东亭侯能娶到如此夫人是福分。”关元鹤闻言却并未立刻回话,竟是在众目睽睽下瞧向慧安,对上她的目光,这才舒缓一笑,接着才冲贤康帝躬身道:“内子性情肖母,容易得罪人。”

慧安哪里能想到关元鹤此刻会望她一眼,还笑得那么叫人肉麻兮兮,又听他那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和维护的话,登时面上就如晚霞般晕染了开来,火辣辣的烫。

而众夫人小姐们却也将关元鹤那神情看的真真切切,心里无不动容,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自家男人薄情的自是心中免不了一阵泛酸,只也暗道人家东亭侯夫人有手段,果真便如传言那般将东亭侯的心笼的死死的。

而端宁公主只觉关元鹤那一眼如同一把刀子一般刺入了她的心,更别说关元鹤所说的话了。她如今对关元鹤的执念已是越来越深,就因为得不到,又瞧着关元鹤对慧安百依百顺,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模样,这才越发的痛恨,也越发的不甘,越发地觉着她作为天之骄女的自傲遭受了空前的打击,越发叫她思维极端,觉着是慧安和关元鹤欠了她的。她将两手捏的死死的,目光盯向关元鹤已饱含了怨恨之色。

而皇后听闻关元鹤的话,登时便捏紧了手中的杯子。东亭侯什么话不好说,偏说她夫人容易得罪人,这不是摆明了在指端宁方才言语羞辱其夫人的事情嘛,更是在公然替其夫人讨要公道呢!

皇后正欲开口,替端宁公主圆上两句话,可贤康帝已是半先开了口,道:“东亭侯夫人性情确实类母,很好!”

他说着又瞧向慧安,道:“朕也希望你能像你母亲一般,为朝廷尽上一份力。联不妨再赏你一个恩典,若今儿你表现出色,朕许你七品太仆寺主事一职。”

慧安闻言一愣,接着才狂喜地扬起了笑来,忙叩首道:“谢皇上恩典。”

贤康帝抬了抬手,示意慧安起身,便又道:“传朕旨意,太仆寺诸卿皆我大辉栋梁之才,为我大辉马政尽心竭力,联心甚慰,自今日起太仆寺官员干吏俸禄翻倍,特为奖赏。”

贤康帝言罢,太仆寺一众官员忙跪下领旨谢恩,而慧安也勾起了唇角,皇上嘉奖太仆寺官员也是为了安抚他们,今儿之事因她而起,将来她得入太仆寺,众人多多少少也会念及今日得了她的好,想来对她立足太仆寺也会有所帮助。今日因端宁公主倒是叫她连番得到好处,慧安真不知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下她了。

慧安这边偷着乐,那边贤康帝终于瞧向了端宁公主,沉声道:“连安宁小小年纪都知是非,辨轻重,你身为皇嫡女却不辨黑白,实是令父皇伤心。”他言罢,不等皇后劝说,便大手一挥,道:“端宁公主御前失仪,言语辱骂朝廷命官,送寒广寺幽闭思过半年,修身养性!”

贤康帝一言登时众人皆惊,一般皇族子嗣犯了过也就是责令在家中闭门思过,如这般送到寺庙清修已是极为严厉的惩罚了。皇上亲自下令送去的人,便是尊贵如端宁公主也是无人敢大胆给予她特别照顾的。寺庙清寒,虽是不至于短了吃穿,但是对端宁公主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来说,只怕和坐寒牢没什么区别了。这还不算,端宁公主如今当着西藩国王和使臣的面受到了这般惩处,只这脸便算是丢尽了,真真都丢到国外去了。

在场的众夫人小姐们本以为这样的小事,皇帝瞧在皇后的面子上,不过训斥两句便罢,倒不想竟是罚的如此之重,登时面上就是一变。而慧安心中却不是太诧异,只因端宁公主指骂兽医们低贱在皇上急需兽医人才,渴才成疾的如此情形下,又在今日选吏的如此场合下太过不合时宜,皇上不发怒那才是奇之怪哉呢。

端宁公主听闻贤康帝对她的惩处,已是面色惨白,她自小到大都是受宠的公主,何曾受过如此重责,登时便欲辩驳,只是抬头迎上贤康帝锐利的眸子,阴沉的面色,却是吓得身手一抖,一句估都说不出来了,倒是皇后见事情已经不可逆转,生恐她再多言而惹恼皇帝,斥责道:“端宁,还不快谢恩退下。”

端宁公主这才哭着叩了头,道:“儿臣领命。”她叩首起身却有些无力,宫女将她扶起来,她目光冷冷扫向慧安,慧安感受到她的目光却未曾瞧去,端宁公主只恨恨地瞪了慧安两眼,这才快步退了下去。

待她退下,贤康帝才瞧向西藩国王,笑道:“叫陛下和贵妃娘娘瞧笑话了。”

西藩国王闻言却是笑道:“战马优良,数量充足乃是我西藩能够立足四方的重要依仗,西藩上至王侯公卿下到平民百姓无不热爱马匹,视其为朋友甚至视为家人,故而我西藩的马寿命极长,使役年岁也极长,这点连北胡都无法相比,朕身以为傲。在我西藩,马医是最圣洁的,很受国人尊敬,倒不想大辉的马匹竟会被视畜生和工具,大辉的马医也是如此不被尊重,如此瞧来大辉战马稀缺也不足为怪,也难怪大辉每年都要从我西藩购买大量战马。”

西藩国王的言语间不乏自大和挑衅,贤康帝闻言面上微变,气氛也为之一凝,倒是慈仁贵妃忙笑着道:“女儿得父母宠爱总是会任性些的,端宁公主是陛下和皇后爱女,性子莽撞一些也是应当,像我那新雅便是个毛猴,这会子还不知又跑到哪里疯去了呢。”

皇后忙也附和了两句,气氛才为之一转,接着仿似回应慈仁贵妃的话一般,马场那边忽而传来一阵的喧嚣,引得众人皆瞧了过去,只见一群侍卫匆匆忙忙地远去奔去,却不知发生了何事,贤康帝刚吩咐近卫过去查探,那边便有一名禁卫匆匆奔了过来,跪地禀道:“皇上,新雅公主的马不知为何惊了,公主被甩下了马,公主已被救下,不曾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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