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完结作者:肉书屋
侯门嫡女完结第49部分阅读
格冷峻又身处高位,和同龄人便也相交不多,使得他更没机会接触什么女子。这样他和女子交往就被限定在了一个圈子里,皆是那些和关府相好的世家大族的姑娘们,而这些女子都是自小就受良好的女德教导,行事皆讲求一个淑女风范,一极一眼的,在关元鹤这个粗人眼中还真就分不出个两样儿来。故而他本就是不了解女子的,偏又瞧上了慧安这么个性子拧的,这会子他还真不知慧安接下来能做出什么来。他只觉压根就不能将慧安和那些个名门淑女等同起来,她连他都敢打,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所以听着外头的脚步声,想着慧安今日的失常,关元鹤心中还真拿不定慧安会不会突然大叫,弄的他无处藏身!到时候被人瞧见他深更半夜地在慧安闺房之中,两人又都这般的衣衫不整,慧安自己的闺誊且不提,只他这颜面就别想要了!考虑到这此,听那外头之人欲要推门,他非但没放开慧安,却探臂毫不客气地沿着慧安的下摆,将右手探进了慧安的衣襟中,一把就抓住了她胸前的丰盈。在慧安欲呼之际,他埋首就对着她莹白的脖颈咬了一口。
慧安被他吓得瞪大了眼睛,身子不自觉地一颤,纵使脑子空白一片,也知道害羞啊,当即便大喊一声:“别进来!”她心急之下,那声音颤抖着越发显得尖锐惊惶,外头登时便安静了。片刻才响起冬儿惊异中带着担忧的声音:“姑娘,你没事吧?”
慧安这才忙顺了顺气,竭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回道:“冬儿吗?我没事,就是口渴起来吃茶不小心撞到了凳子,你快回去睡吧,别进来了,仔细带了冷气。”外面片刻无声,接着冬儿才回道“是,奴婢这就走!”
然后外头传来越去越远的脚步声,待那声音完全消失,屋中关元鹤和慧安还是没敢动作。又过了一阵,慧安才猛地醒过神来,挣扎了一下。而她动作间免不了叫那被握在关元鹤掌心的绵软肉团子抖动了两下,关元鹤当即便抽了口气。他浓重的鼻息就喷在耳根,慧安一下子又羞恼又尴尬,僵在了那里。
关元鹤是个绝对的机会主义者,本就被慧安那一动撩拨的不行,此刻见她竟如此老实,反倒越发嚣张,手中使力揉弄了两下那掌心如缎般柔滑细腻的肌肤,如丝般柔韧又富有弹性的绵软登时便叫他心里蓦地窜起一团火来。
慧安知道关元鹤大胆,可也不知他能如此胆大啊,登时也不知是气还是羞,是躁动还是难受,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却听关元鹤轻声在耳边念叨一句:“女人的胸怎这么柔软,还这么紧弹……”
慧安完全没想到从无所不能、冷峻严肃的关元鹤口中能吐出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来,当即便愣住了。而关元鹤已是挑了挑眉,意犹未尽地松开扣在慧安胸前的手,弯腰将人抱起来便住床边走。慧安这才本能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抬眸间对上关元鹤黑沉沉的目光。他将她放在床上,因俯身的缘故,被她扯乱的额前碎发垂落在慧安的脸上痒痒的,慧安被那发丝搅得一阵难耐甩了甩头,而那股瘙痒感却似挥斥不去一般,一直住她心房中钻,弄的她整个人都莫可名状地微微发热了起来。
而关元鹤将慧安放在床上,只拿被子盖在她腿上便就势在床前单膝跪了下去,慧安吃了一惊,尚未反应过来她的一双莲足已被关元鹤握在了掌中。慧安惊得就要收腿,关元鹤却猛地使了力,捏起她右脚脚心一块肉皮便是一拧,慧安当即就不敢动了。
而关元鹤只抬眸瞧了慧安一眼,却道:“脏了,别动。”慧安狐疑地瞧着他,却见他凝眸认真地端详着她的一双小脚。
关元鹤认真端详着,只奇怪这一双脚和他的是那般不同,竟似还没他的中指长,纤巧白皙,握在掌中柔嫩生姿,仿若无骨,更不如他瞧见的任何一双男人的脚带着粗茧,那小脚丫肌肤细滑,包在手中叫他直恨不能把它化进掌中。
慧安被他瞧的浑身发麻,坐立难安,禁不住就绷了绷脚面,那凝若细脂的脚和纤巧玲珑的脚踝登时就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关元鹤目光一闪,心里一动,忍不住就用拇指轻轻掩着慧安的脚背抚了抚。
几乎立刻,慧安心中那点酥麻感更胜,那股躁动也不知是从心头爬到了脚背,还是从掩着他融碰的脚面蔓延到了心中,直叫慧安倒抽一口凉气,忙出声喝道:“你快放开我!”
慧安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残破的惊慌,关元鹤闻声抬头,见她面颊绯红,一双眼睛却氤氲闪烁,只以为他将小姑娘给吓着了,便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和悸动,板起脸,蹙了眉沉着声音哄道:“别动!这么脏怎么往被子中放!我给你擦擦!乖,嗯……”他那面色虽是极正,只那声音却暗哑低沉,压抑而蛊惑,半点严厉劲儿都没,尤其那最后两声更是完全变了味儿,反倒是夹杂着一股莫可名状的躁动气息。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抚在慧安露在裤外的一截小腿上,叫慧安生生打了个颤。
关元鹤见她这般,倒是耐起性子来,果真拽过下裳垂着的衣摆托起她的脚,用那雪青色的衣襟给慧安擦起脚底的灰来。他的动作极为缓慢,擦拭得也很仔细,不放过每个圆润而小巧的脚趾头。
慧安见他没再乱来,倒是稍稍安下心来,这才打量起关元鹤来。却见他身上披着的那件狐皮毛边大麾上竟还沾着水汽,而他那一头乌发更是被外头的霜寒之气侵过,显得有些湿润,也更加黑亮。那西山大营离这里骑马至少也要一个多时辰,如今她坐在屋中尤且觉着寒张,更何况是骑马奔驰了。慧安想着他此番折腾皆是因自己先前的隐瞒,心中由不得一软。又见他跪在那里,神情认真而怜惜地擦拭着自己的赤足,那样子却仍旧不失高贵和优雅,慧安心中就免不了又是悸动又是甜蜜,又是羞怯又是感动了起来了。
关元鹤抬头时正瞧见慧安闪动着的眼眸,那眼睛中写着的却是娇羞和爱慕,叫他瞧着心中一荡。而从这个角度,恰能瞧见慧安垂下的眼睑,纤长而浓密的睫毛搭在白皙的肌肤上,甚是好看,挺直玲珑的鼻子,柔嫩丰润的嘴唇,微显短促的呼吸和那股隐隐发出的香甜味道。
他深邃浓黑的双眸和她闪动欲躲的眼睛对上,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视了良久,外面的月华透窗而入,和那轻轻动着的床幔缱绻着,凭空带起些许暧昧气息。
慧安终是不敌,颤抖着睫羽,头一扭避开了关元鹤灼热的视线。关元鹤见她脸庞欲红,却是唇角一勾,低头间身子微动,一缕月光洒在慧安洁白的脚面上,在那牛||乳|般洗白的肌肤上反射出一层眩目的白光来。关元鹤当即便被蛊惑着,目光一幽,托起慧安的脚埋首便在那脚背上印下一个潮热的吻来。
慧安禁不住一抖,便要缩腿,关元鹤却又握住了她的脚,却是笑着道“瞧,这腿上也脏了。”说着便拿了衣襟胡乱去擦她的脚踝。
慧安扭头却见关元鹤面上闪过赧色,似可疑地还红了面颊,她不由一愣,只道原来这人也会尴尬。可他的话却扯劣的可以,她不过就赤着脚在地上跑了两步,哪里能脏了腿!慧安心道你哄小孩吧,面上却是绯红着,垂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关元鹤能不尴尬吗,他一个大男人如今却半跪在地上亲吻一个女人的脚丫,这种事情只想想都叫他不耻,他接受的教育形成的认知,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但是此刻他竟做出了这种事!这叫他难解的同时就有些尴尬起来,慌忙掩饰了一下,却还是不舍得松开慧安的脚。
他嘴上说着,手上都还是不老实,借着给慧安擦拭脚踝的功夫便将她的裤管卷了起来,瞧见那雪白纤细的小腿,目光闪动着抬手就沿着那优美的曲线一路摸了上去。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上因终年握刀拉缰绳生出一层厚厚的粗茧,擦在腿上当即便磨蹭出一股酥麻来,叫慧安面色涨得通红,慌忙着弯腰伸手就去捉那在自己腿上肆无忌惮游走的手。
“你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慧安一张口就后悔了,那声音残破又软糯,合着一股她自己听了都禁不住害羞的甜软,不似严厉的拒绝,倒像是欲推还拒的邀请,像是蛊惑的撒娇。
关元鹤抬眸却正见她盈红的唇瓣在一指开外,她吐出的热气吹得他睫毛一抖。慧安见他目光灼热如火盯着自己的唇,心中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关元鹤就松开了握着她脚踝的手,将身子一抬,如狼般准确地叼住了那块垂涎许久的美味。
慧安只觉男人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侵略性地压在了她的唇上,瞬间便将她包围。她惊慌地欲喊,却不知这样更是羊入虎口,那两排贝齿一松动,关元鹤的唇就霸道地冲了进去,慧安的喊声化成一声暧昧的呜咽,当即便被他吞进了口中,那属于他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在慧安的小嘴中冲撞,似要将她吞噬入腹,强迫地叫嚣着欲叫她接受他的侵袭。
慧安本就弯着腰,又被他如此堵着嘴,片刻就被弄得有些透不过气,她挣扎了下,关元鹤却似恼怒她的分神,更是加深了这个吻。而他的吻技真算不上高超,动作间牙齿碰上慧安的或是不小心咬到她的嘴巴,使得慧安疼得两眼一润,越发挣扎了起来。
关元鹤这才松了力道,却又猛然起身,高大的身体往床上压来,慧安被他带得不得不仰面躺在床上,关元鹤的身体便再次压了下来,他倒下的同时张开膝盖夹住了慧安的大腿,右手从她腰上环过去,左手却是顺着她夹住他身前的胳膊移到了她的脸上,探到脑后,五指张开插入了慧安的发间,固住了她的后脑勺。绝对的侵略性动作,几乎瞬间便将慧安整个禁锢在了他的掌控下,一分都动弹不了。接着他的吻就再次深入,慧安一惊,只这次他却温柔了许多,封住她的声音,舌头从她微启的唇齿间探入,舔弄,挑逗,灵巧的舌尖细细描绘她娇嫩的唇,或轻或重的引逗,吸吮,反复耐心的纠缠,释放他心中的情愫。
慧安没想到这人的摸索能力这般强,担心害怕少了些,可这下更糟,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关元鹤的引诱下越发控制不住身心,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整个人都在火速的升温。而关元鹤显然也发观了她的变化,探入慧安发间的手缓缓下移,改而去抚弄她小巧的耳垂,环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愈紧,两腿死死夹住她的下身。
慧安被他一触,这才知晓耳朵竟是自己的敏感部位,禁不住便溢出一声娇吟,被关元鹤逗弄着的舌头也跟着动了下,登时呼吸交缠,火花四射。关元鹤卷住她的小舌便细加品尝了起来,在这种撩动和燥热下,慧安忍不住扭动身子。而她身上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下面也只是一件轻薄的抹胸,她这一动就使得已发育良好的胸部在关元鹤的胸膛上蹭擦了几下。这下境况更糟,关元鹤早已憋的肿胀难耐的下身瞬间就跳动了两下,顶着慧安的小腹戳动两下。慧安一下子不敢动了,而关元鹤也周身肌肉骤然紧绷,一下子抬起了头,极度不甘地提前结束了这个吻,喘息着用他灼热深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慧安。
慧安已气息不稳地喘着气,本就丰盈的唇瓣被他吸吮过,愈发的红如浸水樱桃,镶嵌在那绯红的面庞上颤抖着,又若一朵与微风中盛开的海棠,吸引着他只欲再度采撷。这滋味真美,她的嘴怎会是甜的,回味着方才那一吻,关元鹤喉结滚动了下,目光再不敢盯着那处,缓缓下移,只这一移便又惹出事来了。
他当即便捕捉到了慧安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那女性特征已发育的极为明显,隔着单衣根本阻挡不住两对美胸起伏的曲线,他的掌心还贴着她娇小纤细的腰肢,他的腿还夹着她修长柔软的双腿,这些都在提醒着他身下的活色生香,温玉软香,提醒着他身下的小人儿早已发育得玲珑有致,如盛开的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这种致命诱惑叫向来自制力超强的关元鹤禁不住想爆粗口,他活了这二十几载倒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滋味,当即胸口便跟着起伏了起来,呼吸声比方才沉重了许多,同时瞪着眼死死盯着慧安胸前饱满的鼓起。慧安感受到他野兽般的眼神和气息,只觉自己就像是被饿狼盯着的猎物,那狼如今尚未动作不是怜惜要放过你,而是正在寻找下嘴的位置,只待时机一到便会扑上来尽情享受大餐。
慧安被这般盯着,一时分不清是怕还是羞,是动情还是气恼,身子就颤抖了起来。她脑子迷迷糊糊,竟在想着,若然关元鹤要进一步,她是推辞还是接受!只因大辉男女大防松乏,男女婚前偷食禁果的虽被人不耻,但却说不上惊世骇俗,关元鹤又是这么个妄为的,慧安还真不确定他会不会真就不放过自己。
慧安这边纠结着,正天人大战,关元鹤却在心中一叹,不停告诫自己,身下这副躯体虽是发育得极好,叫他不能自制,但到底慧安的年纪还太小。慧安兴许不知这其中利害,他却不能不知轻重,两人已然定亲,她早晚都会是自己的,来日方长。若然此刻一个把持不住要了她,吓着她事小,若伤及了身子却是大事,他还指望着这身下绵软的小腹中来日为他多孕育几个子嗣呢。并且他马上就要离开,留给两人的时间本就不多,若然真忍不住出了事只怕又要生出别扭来。这般想着关元鹤一口咬上盯了半晌的起伏,隔着单衣含着那小巧的蓓蕾狠力咬了一口,在慧安的颤抖中他已是猛地站起身,俯身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只睫毛不住地颤抖,对慧安咬牙切齿地道:“还剩两年!”
慧安先是不明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说还剩两年她便该及笄了,正常情况下女子及笄出嫁!待明白过来,慧安通红的面颊愈发升温,拽起床上的被子便将自个连身子带脑袋尽数捂在了被子里。
关元鹤瞧见她缩在被中不动弹,轻声笑了下,将洒在床边的床幔挂在铜钩上,这才在床沿上生下,竟弯腰脱了右脚上的鞋子,又用右脚将左脚上的靴子也踢掉,便两腿一迈上了床。慧安听到鞋子落地的声音,掀开被角一瞧,吓得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再躲着了,登时便将被子一掀裹在身上,蹭蹭地就挪到了床脚,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关元鹤,外强中干地道:“你要干什么?”
关元鹤见慧安这般,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不显,抿了抿唇,盯着她道:“你是记性不好,还是欺负爷好性子?”慧安见他板了脸,瞧了瞧他歪着的发簪心里就有些发虚,咬着唇不出声了。
关元鹤便大手一伸将慧安拽了过来,连人带被的自慧安身后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接着他埋首在慧安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怀中人儿颤抖着欲要挣扎,他这才满足地抬了头,无声而笑,低声在慧安耳边道:“你乖点,我就不乱来。方才若非你撩拨爷,爷又岂会那般待你。你乖点,时间不多,我们说会儿话,嗯?
慧安听罢便有些结舌,怎生还成了她的错,弄了半天却怨她撩拨他了?若是捶打也算撩拨,慧安倒是很乐意在他生气时不理自己时狠狠的“撩拨撩拨”他!慧安虽这般想着,但感受到关元鹤吹拂在耳边的灼热气息,便真的不敢再动了,只闭着嘴轻轻嗯了一声。
可关元鹤方才的话音似还没落,就说话不算数了,他放在慧安身前的手不知何时就到了她的头顶,两支夹住她发间的簪子便被抽了出来。慧安睡觉嫌头发碍事,每每都将它梳着一个发簪,用簪子松松别在头上。方才两人动作间便有不少散发落下来,如今簪子被关元鹤一抽,那一头篷松的大波浪黑发便如瀑布般倾体而下,轻柔的发丝拂在关元鹤的面上,一股米兰暖香扑鼻而来,关元鹤扬了扬眉,一手轻抚着慧安柔软纤韧的长发,愉悦地笑了一声。
慧安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回头,关元鹤却将滚烫的胸膛贴在了她的背上,搂紧她,在她颈边轻声开口,却是问道:“你方才在恼什么?”想着慧安犹如一只发狠的母豹子一般扑上来对自己又撕又扯的,关元鹤就有些郁结。
慧安生恐再扭头会撞上他停在脸侧的唇,便僵住身子不动了,听他问起方才的事情,就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半晌才咬着下唇,瓮声瓮气地回道:“是你先吼我的!”声音中却是充满了委屈。
关元鹤闻言便讥笑一声,探入慧安发间的手微微动了动,拇指在她软玉一般的耳垂处似有若无地拨弄了两下,感受到慧安羞怯地颤抖,这才道:“爷大老远来瞧你反倒差点挨你一刀子,你倒还有理了!”慧安闻言只觉他这是在提醒她先前惹怒他的事,不由心中更虚,闭着嘴巴又不说话了。
关元鹤见她这般,才嗤笑道:“知道理亏了?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撩在慧安的脖子上带起丝丝微痒来,慧安肯定他是故意的,心中郁结却不敢偏开脑袋,只闷着声音道:“先前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你不理我,我心里难过。”
慧安的声音极轻,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委屈和乞求。经过方才一番斯磨,关元鹤如今哪里还生的出气来,听慧安主动认错,还服了软,心中便愈发怜爱,因她那句直白的“难过”,他愉悦地勾起了唇。
慧安言罢就闭上嘴又不说话了,关元鹤却将她搂得更紧一点,一手缠着她垂散在身侧的发丝,沉声道:“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你最好现在一并交代了,这次念你初犯便饶过你,以后可休想再这出一句话就糊弄了爷!”
他言罢,埋头就在慧安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慧安吃疼得抽了口气,暗道这人怎如此喜欢咬人,嘴上却再不敢期满欺瞒,张了张嘴,道:“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嗯?”关元鹤搂着慧安,只觉怀中柔软含香的身躯不停刺激着他的神思,如今听闻慧安的话便只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只那声音却愈加低哑,凭空生出一股性感来。可他这声音慧安却没听进耳中,因为慧安这会子正想着事情。
如今侯府的事情眼见已能脱手,她早已想好,待孙熙祥出了府,她便将侯府托付给方嬷嬷,自己想到柳州去寻那兽医。可这事她实不知关元鹤会不会答允,先前一来不知自己设计孙熙祥的计谋能不能成,再来也是没想好要不要去柳州,故而这事她谁都没提。可这会子她已然打定了生意,加之关元鹤此刻又问起,慧安免不了要提上一提。她虽不知说出来关元鹤会不会答应,但却知道这次自己要是再先斩后奏,只怕关元鹤真会不饶她。
慧安思忖了一下,便道:“你也知道,太后春上要到东都去修养,我想跟着去,陪在太后身边,你答不答允?”
关元鹤不过一提,没想到慧安还真有瞒着的想法,闻言他那面色就黑了。太后离京到东都去修养,怎么着也要个一两年。关元鹤想着若他不问,这丫头就无声无息地跑了,他只恨不能将慧安倒提起来拍她屁股。
慧安感觉到关元鹤的怒意,忙扭了扭身瞧向他,又怕他生气又怕他不答应,当即就急着道:“这事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实在是最近才决定,你放心,在你凯旋前我一定回来,绝对不会耽搁了大婚的!”她说着便撒娇地摇了摇关元鹤的手臂,绯红了面颊。
关元鹤瞧她态度极好,又觉她的话还算受用,便瞧着她挑眉道:“不会耽搁大婚?”他那表情分明写着,原来你也急着嫁给爷啊!
慧安被他瞧的面颊红成一片,低头便道:“我不是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