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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继母不易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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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继母不易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继母不易第4部分阅读

子,不咋好喝,算了,聊胜于无。

一口小菜,一口小酒,头顶一轮大而圆的月亮,人生几何能风雅至此。只是她自觉附庸风雅的事情在他人眼中那便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秀儿心中一时窃喜一时慌张,后见温柔大有在这小阁里独饮下去的态事,又焦急起来,万一让林如海得知温柔为情所困,那温柔日后的生活会怎样,她又会怎样?

“夫人,天气渐凉,不如,您回屋用膳。”秀儿谨慎说与温柔听,几番较量下来,她也长点儿记性,知道自家原来懦弱小姐嫁了人后不再懦弱,至少对她这个从温家带来的丫鬟不如往常,她再不敢像在温家时私下里对温柔说教的话拿到现下来说。

几杯洋酒下肚,温柔自以为自己酒量甚大,却不料已然有些晕晕,开始是有回去的打算,但偏生秀儿一提她又不想了,看了叶儿一眼,叶儿会意,将秀儿着人撵出去,不再碍眼,其余人等也下去,反正阁楼中炭火烧的旺盛,屋内暖和,温柔便是真吃醉了,留宿此处也比再吸一路的冷风回到自己院子好。

温柔也没留两个为自己倒酒布菜的下人,让人都走了,只留叶儿几个她相对放心的在隔壁暖和着,待到时候过来侍候她睡下便成。

一时,屋内无他人,温柔自斟自饮,开始遥想过往。深夜,美酒,再加上那一轮明月,总是最能引人深思,令人思亲,温柔做不来流泪长吟“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的凄凉,最多幻化成一长叹,足矣。人要知足,平安无事,吃茶看戏的日子也不错,只是回去至今无门,难道真要她打完大boss过五关斩六将练得铜皮铁骨才得以还家?

“人生啊,就是一场赤果果的……”最后两字嘟囔着过去,温柔又抿了一口酒,厌恶的皱眉,扔到一旁,吃起了干果。

“后面一句是什么?”林如海抱着上好的花雕酒信步进来,面露微笑,与温柔对面坐下。

温柔因吃酒满面通红,却又不自知,摇摇头清醒一下看与眼前如海,嘿嘿一笑,“你怎不去陪你那贤弟还有王爷吃酒,怎会在这里?”

如海放下花雕,探手拿过温柔刚吃的酒尊,放于鼻下一嗅,略有惊讶的看与温柔,“你到真敢喝,这洋人的酒全府无人喝的惯,我便收起来不饮,没成想你到能吃。”

温柔不满的摇摇手,“谁喝的习惯,我那是更加喝不惯你这上等花雕,退而求其次才饮了这东西,也是涩涩的,难喝!”温柔一锤定音。

如海淡笑,他也只道温柔伤感,可与柯正远接触后,如海怎么都想不通,温柔这样的女孩儿会喜欢那种男人,还迷恋到原为其死的地步。同为痴情人,伤心人,如海心生怜悯,故而晚上推了饭局,只说自己身子不适,回家休息。外人只道他不舍维扬盐官这肥差,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实是放心不下家中温柔。

相对无言,继续吃酒,你一杯我一口,起先倒也相安无事,渐渐,温柔真迷糊了,而如海也微微略有点儿薄醉。

“我说,老爷,你想不想夫人?说实话,我蛮感谢夫人的,要不是她,或许我现在过得更加悲催。”温柔前辈子做笑笑的时候没醉生梦死过,也没那机会,头一次吃酒亦是头一次耍酒疯——多语。

如海悲然,却未垂泪,一副经历艰难总算过去模样,“想与不想,又能怎样?既然已经决定好好活着做你和玉儿的后盾,我就只能朝前看往前走,过往云烟,随他去吧。”如海终究是饱读诗书的有学之士,责任感又强,贾氏走时他确实动过就此跟去的念头,但被温柔骂醒,肩上既有重担就不应弃之不顾,所以,他是硬生生的斩断过往,全当自己不识贾氏。

温柔大咧咧的拍拍如海肩膀,哥俩好的凑过去,热乎乎的说,“没事儿,天涯遍地伤心人,不差你一个,既然随他去你就要振作,跟姐混,姐罩着你。我跟你说,别的不行,姐姐我看人一看一准儿,我刚来就知道秀儿不是好东西,康嬷嬷是个难得那般忠心与你的,还有夫人原来的奶娘,我就是不乐意说罢了,那也非省油灯……贾家不适合咱玉儿生活,那贼眉鼠眼的贾宝玉全天惦记……他要真敢让玉儿看上他,我,我……“温柔我了半天,说不下去了。

如海微微侧头,温柔因吃过洋酒,口味甚是清新,加之其面色桃红,差一点儿距离就要贴于如海面颊,温热的气息,淡淡幽香,如海有点儿恍惚。眼神恍惚心头却清明,耳中听着温柔絮絮叨叨,心知这阵子难为她了,也明白温柔之于黛玉,是真心爱护,若如此假戏真做,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家人,兴许真不错也未可知。

如海讨厌俗气之女,亦不喜太过精明,似温柔这般,似乎刚刚好。忽想起今日柯正远看温柔远去背影时的眼神,就如在看自己东西一般,令人不悦。

如海眼神一暗,男人欲/望需要刺激,即便是只母猪,只要有一人去挣也会引得一群人去抢,而温柔显然非母猪级别,加上某些人不自觉的刺激,将圆房这神圣的事情催化、提前。

温柔还不知自己已然被她“好哥们儿”惦记上,成了块唇前嫩肉,还自顾自的穷掰活,什么这年头女人真不易,不是在家养养鸟种种花的闲太太么,怎么就操心劳碌命。还有黛玉,为啥不让她教养,她想了整整一套育儿手册,就差付诸行动,都是如海的错,女儿背井离乡能好过么,再亲能有自己爹亲,再舒服能有自己家舒服?

“要不,你生个孩子自己试试?”如海语毕自己先惊住了,原来他潜意识中已经接受温柔道此等地步,竟愿意让其为他生儿育女。

温柔吃醉,身子热,将烧红的脸贴于如海面颊,“什么?自己生,嗯,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不说那啥圈圈叉叉很疼,你有过经验,是不是呀。”

如海眼神更深,理智告诉其应该等温柔清醒后再说,省的有趁人之危之嫌,但手却不自觉的向上向下伸去……

——

隔壁,叶儿同几个小丫鬟还在候着,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到了后半夜,贾氏奶娘差小丫头来问如海怎样,叶儿冷淡对之,“回去给你家嬷嬷说,做了多少年的老嬷嬷,别忘了这里是林家,林家再没规矩下人可过问主子行踪的。”

那小丫头害怕,飞奔跑了。

叶儿笑眯眯的探头看了隔壁一眼,关上门窗,闷笑。

第十六章春宵

是夜,有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人辗转反侧难入眠。

林家阁楼建造的甚是巧妙,隔音效果极佳,林如海像是多年头次开荤的饿狼,吃得温柔骨头酥麻,迷迷糊糊间成就好事儿。摇晃间醉意渐去,却不想乏意涌上,半推半就继续耳鬓厮磨。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初识/云/雨/情,两厢碰撞,那火花煞是惹人心动。折腾到许久,直到天色渐白才酣然睡下,却不想没多久又被扰醒。

而驿馆中,柯正远遥望窗外景色,眉头深锁。他最不在乎的就是吃到嘴里的,没吃过的总会心痒难耐,而之于温柔,多年未见,如今嫁做她人妇,少了稚嫩生涩懵懂和无知,那眼眉,顾盼生辉,让人看过怎么也忘不掉。

……

第二日清晨,阳光明媚,一个大好艳阳天。温柔觉得面颊湿湿痒痒,抬手向挠痒,却发现四肢无力,胳膊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抬不起来。睫毛微微颤动,费尽力气总算把眼睛睁开,微微侧头————“啊——!”

一声尖叫,阁楼外立时一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景象……才怪。若真那般,估计温柔有段时间是不用出门见人了。

事实上,温柔确实叫了,只是现今这副皮囊完全没有承袭得温柔原来做为笑笑时那堪比杀猪般嗓门,任凭温柔这般费劲儿的叫唤,也只不过如蚊蝇哼哼,毫不给力。

“呵呵,看来你还好嘛,我还以为你今日定是毫无力气起不来身的。”温柔身旁,林如海拦着温柔光/溜/溜的肩膀,一本正经好似在说什么严肃的话题。

温柔从嘴角抽搐慢慢变成嘴角加眼角抽搐,到最后,在感觉林如海的大手肆无忌惮越来越往下划拉时,整张脸跟嗑药般集体抽搐,忍无可忍的她用力抬手想给林如海一个充满正义讨伐气势,火辣辣的巴掌。

结果,气势有了,结局却完全出乎温柔意料。因昨晚运动量过大,温柔此时一做大举动,腰差点儿没闪着,即便没闪,也僵在那里,手距离林如海的脸尚有一段不小距离。布满青紫的胳膊裸/露在空气中,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窜出,而温柔却因腰酸疼不得动颤分毫。

“哈哈~!”林如海开怀大笑,从被中伸出同样一块青一块红的胳膊,握住温柔的手拉与被中,往内青拉,温柔整个贴于林如海胸前。“昨晚还跟只醉猫一般,要这儿要哪儿的,我这把老骨头可算是被你折腾的够呛。怎么?一大早醒了就想不认账?看看我这胳膊,被你那爪子给闹的,还有牙印儿,真不知一向知书达礼的温大小姐居然也有如此一面。”嘴里自称老骨头,可就是这老骨头,昨夜那凶猛劲儿,比之那少年还要精神。

不说还好,一说,温柔脑海中一幅幅画面飞速闪过,从她一人喝酒,到如海作/陪,再到……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却是,好像还是她自己先主动把自己放在人家眼前。自个儿老婆都不让人吃那是要遭天谴的!

于是,她被林如海这老闷/马蚤毫不大意的跟拿下,吃了。

如若记忆只是这般,温柔还能自我催眠,谁没个年少轻狂?姐我轻狂一下下,就当被猪啃了也可以。但是,为毛后来画面会比之前更清晰?明明后来是摸黑儿进行的呀!

温柔闭眼咬牙,强烈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想多了,不知会长针眼,说不准连心都会变小。

可老天爷自从把温柔扔到这儿后,就完全忽略温柔的个人意见,她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要他发生。

林如海握着温柔的手,低头注视温柔一举一动,看着其面部表情,嘴巴抿着忍下笑意,心中却笑翻天。故意将温柔的手放于自己身下,松开,温柔下意识盈盈一握——

“呃,这是什么东西?”温柔僵硬的抬头,满眼写着“你别告诉我,你要告诉我我就咬死你”之语。

林如海挑眉,凑与温柔耳边,轻轻吹风,“你说呢,昨晚还没摸够?”

温柔很想狂飙海带泪,单手往里一抠。林如海那叫自作自受,他左屁/股上的五指血山估计长存多日不消。要知,古时,女人指甲总不会太短。

笑闹一阵,林如海起身,温柔要死不活的趴在床上,看着林如海神清气爽摇头晃脑的模样就像捶床,谁说同样体力劳动都会累,在上面的尤其呢!还有,不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书生最是懦弱不过,手无缚鸡之力,那这老小子是啥情况?咋就好得比个好人还好,一下子像是年轻多少岁一般。

“昨夜累着你了。”林如海真想发誓,他这回绝对是真心像温柔道歉,温柔第一次,他开始确也存了留给温柔美好一夜之念,却不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后来温柔欲拒还迎,将林如海迷得神魂颠倒,也顾不上那一二三四五,直接扑上吃个饱。想他林如海,一向忠诚,除了正经夫人,妾室什么虽有却从不接触,不过空头摆设而已。自打贾氏病后,他可谓禁/欲多年,此番开荤,自然要食之入骨方可。

温柔悲切得瞪视林如海,虽很想痛斥林如海你丫得趁人之危不是好/鸟,却始终说不出口,或许,在她内心深处,早已接受林如海,只是她自己不知。毕竟,这里是古代,入乡随俗,嫁了人就没了选择,林如海到底也还算个值得托付之人,只是,是托付身还是托付心,温柔不知,也无法知。

别看林如海在外人面前精明老实,此时两人坦诚相待后,如海本性大露,被温柔看得心中难耐,低头又啃了两口,安慰几句,摇头晃脑出去,走前说“为夫处理完公务便回来陪夫人,夫人再次休息便可,不比移动。”

温柔很想说,她是想动颤,可她也要有那动的力气呀!

第十七章探望

温柔一休息,便是三日,期间林如海日日留宿阁楼,每每想要再求欢/好,温柔也不语不准之词,只用那哀怨的眼神看与如海,几次三番,弄得如海看得见吃不着,也算是小小胜利一下,温柔心情大好。

三日后,温柔能下地走动,便赶紧回到自己院子,殊不知,现在回去已然晚了,林府上下全都知道,他们男主子林如海已经同温柔恩爱有加,两人圆房之事已过,剩下的全府热情期盼温柔肚子争气,为林家添香火。

“没想到,夫人到真就同老爷成就好事儿了,真乃可喜可贺。”秀儿微微含酸的说与温柔。

温柔诧异,她知晓秀儿不本分,可说话行事如此不着边际也非她能想到,她猜不透秀儿到底想要什么,在谋什么,总觉得秀儿这一出出来得令人难以理解。

叶儿有眼色,将秀儿拉走撵出去,不令其在温柔面前胡言乱语,只是秀儿送信儿回温家她却无法阻拦,毕竟,那也的确是件好事。

当晚,林如海知阁楼人去楼空,亦不怅然,而是转而去了温柔的院子,带着东西一副彻底侵占温柔地盘儿架势。

“我说老爷,您就真不含蓄点儿,这屋子您不觉得有点儿小?”温柔含蓄的问于如海。

如海似笑非笑的仔细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嗯,有点儿小,夫人放心,待到了京都,再置宅院时,定给你安排最大一处,好让你我平日生活。”

温柔深呼吸,告诫自己才刚被拿下,身体恢复还不好,眼前人是“金猪”不能得罪之语后,有气无力道,“咱们何日进京?”

如海说,“不日即可。”

温柔决定,闭目养神,不再听其只字片语,免得被气死。

又过一日,温柔再次被如海拿下,折腾了小半个晚上,也不知是林如海良心未泯还是温柔已然活动习惯,总之,第二日清晨,虽仍有不适,倒也未像第一次时不得挪动。

如海继续在外应酬,回京述职亦表现今上对其重视,而维扬公务交接也非一日之功,故而如海仍旧早九晚五每日都去衙门。

这日日上三竿,温柔睡得实在睡不着了,勉强起身想四处走动锻炼身体,却被秀儿告知,温夫人来探望她了。

不管温夫人这个母亲做得有多无知,但始终是本体生母,温柔念起慈母心,命人抓紧迎进来,她出去遛弯儿计划只得推后。

“我的儿呀,你总算是熬出头了。”温夫人又喜又悲,看与温柔亦是时哭时笑。

温柔知其乃真情所感故而流露之斯,出声宽慰道,“娘,我依然如此了,您还哭作甚?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您还是多顾顾家中,我的事我心中有数。”还是不会与温家相处,温柔仍不习惯。

温夫人轻笑,擦拭眼泪,“到底是我大闺女,想开了活得照样滋润。”后,小心翼翼瞧与温柔,轻声询问,“娘听说,你与那柯家倒霉小子见面了?”

温柔不悦,微微皱眉,秀儿也太大胆,现在身在林家,往温家送些好消息温柔可以理解,亦能接受,但她在林家生活所过如何,所与何人也要尽数报之温家话,那真过了!

温夫人察觉温柔不满,还只当是为柯正远之事,也是不悦,“温柔,你挺清楚,你现在的夫君是林老爷林如海。是,娘承认林老爷不如柯正远年轻,但人家有前途,是个好人是个能对你好的人,而且现今日后能为都比左过柯正远许多。而你现在依然这般,切莫再想那莫须有之事,好好养着,为林家多添些子嗣最要紧。”

温柔应下,不想多言,就闭口不说。

温夫人只道温柔脾气上来,继续好生相劝,“儿啊,娘知你心比天高,但做人总要脚踏实地。你父亲有些迂腐,老太爷又是不管家中之事,而老太太,你也应知道,总归是偏你三叔多些,日后若真有你弟弟和你三叔儿子抢前程之日,老太太一定让你弟弟礼让,你说那不是毁了你弟弟一辈子?娘将你送与林家,也有让你帮衬着你弟弟,为你妹妹日后找个合适人家的想头。对了,还有一事,你可曾与女婿说过?”

温柔心中抽搐,那女婿儿子您老人家说得也真顺口,不怕风大闪着舌头?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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