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心俜玉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禛心俜玉第45部分阅读
如此的法子折磨别人。
“你说你,好好的,生得这样聪明做什么?”胤禛叹息着起身搂着黛玉在怀中,才道:“是斗影做的。”
黛玉微微一怔,可是却没有诧异之色,只怕心中也早料到是斗影做的了吧?
斗影的确是心狠手辣,且他自幼受欺压太多,一腔愤恨之气,自是容易泄在对手身上。
胤禛怜惜地看着黛玉,道:“不要理会这么些了。薛家胆敢让你无子,那我就让薛家断子绝孙!他们爱的不过就是荣华富贵,再者就是一家子的命根子,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却得不到,比什么都好。”
哼,自从薛家送了七色仙花至今,他就一直是在等,等到了时候,两年,也足够累积出七色仙花的毒素了!
黛玉轻轻依偎在他怀中,安静无语。
青烟袅袅,满室的桃花香,染得人也如醉桃花中。
静谧了良久,黛玉才轻叹道:“只是疑惑,阿穆怎么知道在飞云楼上呢?”
莫不是阿穆也曾出手了?不然就是八贝勒府河九贝勒府皆出手了。
毕竟宝钗胆敢登门威胁起了胤禩和胤禟,哥儿两个岂能不出手?只是不及阿穆心狠手辣而已。
胤禛摸着黛玉的青丝,轻柔如春风,淡淡地道:“老八和老九怎会不出手?”
只是两个人更是精于算计,做事不留痕迹罢了,此时薛家之败,许多事情皆是胤禟出手。
不用自己说,黛玉日后亦是能知道的。
黛玉却又问道:“可是为什么惩治了薛蟠?却不是别人?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
胤禛温和地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了,何止这一件事情?”
顿了顿,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原是盗过了薛家的东西之后,一把火烧了,偏生可巧,第二日的时候,妙玉去城外的牟尼院求佛经,又给薛蟠见到了,不免动手动脚的,言语上甚是不客气,因此惹恼了德额娘。要知道,德额娘原是极疼妙玉的,当日里薛家求亲的事情,她得知之后便已凤颜大怒,更何况薛蟠又得罪了妙玉?”
不等胤禛说下去,黛玉柔软的手轻轻掩住他的嘴,道:“不用说了,我已明白了。”
德妃虽号称为德,可是心机之深,手段之辣,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她必定也是从中出手,以至于薛家如此之败。
胤禛点点头,细碎的吻落在黛玉的眉眼上,痒得黛玉咯咯娇笑。
过了半日功夫,黛玉终于睡眼朦胧,依偎在胤禛怀里,就好似外面的风雨总是有四哥可以为她遮挡。
室中,何止是淡淡的桃花香?更有浓浓的桃花情。
不过次日一早,胤禛上朝之后,苍狼就带着朱雀偷偷溜了进来,拽着黛玉的裙摆不肯松手。
“姑姑,你家的男人太冷了,像是长白山的冰块,你不要跟他过日子了,来我们草原吧!”朱雀仰着头看着黛玉。
听了这话,黛玉愈加失笑,道:“小朱雀,仔细你姑父回头拔了你的小雀翎。”
吓得朱雀立即双手捂着头上的雀翎,哇哇怪叫道:“不准!不准!这是我们草原上身份的象征,怎么能拔掉?”
见他生的如小馒头一样白嫩可爱,双颊红通通的,似染了胭脂,越发惹人怜惜,黛玉忍不住抱着他坐在怀里,笑道:“所以小朱雀要老老实实地叫姑姑,见了姑父也要叫,知道不知道?”
苍狼盘膝坐在地上,抓着肉块往嘴里塞,眼珠子却是盯着黛玉脚下的辟邪。
看到了他的目光,似乎有些羡慕,有些敬佩,黛玉笑道:“这是辟邪,上古神兽,认生,苍狼可别惹牠。要知道,草原上最凶狠的狼群,也是怕辟邪一吼,唯恐成为齿下之肉的。”
苍狼却是不怕,笑道:“真想骑着牠在草原上走一走,恐怕到时候必定是辟邪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吧?”
听了苍狼赞叹的话,辟邪立即得意地翘起了尾巴,慢吞吞地围着黛玉饶了两圈。
“好了,辟邪,不过苍狼夸赞了你两句,你便将尾巴翘上了天。”黛玉益发有些取笑。
两团白气在春日中仍旧从辟邪鼻孔中喷了出来,哼,这是实话,也不容牠得意一二分吗?
苍狼与朱雀跟黛玉相处了这几日,益发觉得黛玉温柔可爱,既俏皮娇憨,又有长者威仪,竟是生平从所未见,不由得心里都将她当做娘亲一样了,心心念念想让黛玉抛弃胤禛跟着自己回草原。
“姑姑,还是草原好,跟我们哥儿两个回草原罢!”苍狼忍不住又开口道。
不妨门口传开胤禛冷硬的声音道:“不准!”
一面说,一面踏进了屋子,身后却是天狼星与南宫霆。
与胤禛阴沉的脸色相比,天狼星和南宫霆却是笑意盈盈,南宫霆更是几乎捧腹。
黛玉抬头看到三人,笑道:“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胤禛顺手拎起黛玉怀里的朱雀,朱雀手脚乱蹬地叫道:“坏人,坏人快放手!姑姑啊,不对,母妃啊,要救救小朱雀!”
黛玉有些忍俊不禁,道:“四哥,朱雀还是个孩子,别吓着他了!”
胤禛手一挥,朱雀立即给扔了出去,惹得黛玉一声尖叫!
不过刚好天狼星在门口处,小朱雀刚刚好落在他怀里,一丝儿伤也没有。
胤禛搂着黛玉在怀里,道:“咱们日后自有自己的娃,不要抱着人家的娃。尤其这个娃,还想调唆这你改嫁!”
满面愤愤不平之色,凌厉的目光直入利箭一般射向天狼星,责怪他干嘛不早早回草原,非要让两个娃儿来找他,竟还想抢走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瑰宝,真个儿是百死难辞其咎!
天狼星耸耸肩,摸着宝贝小儿子粉嫩嫩的脸颊,道:“馒头,你可要记着,你这个姑父可是不能惹的。”
“不要叫我馒头啦!我又不是馒头!”听到父汗这么叫自己,朱雀登时在天狼星怀里乱蹬乱踢,十分不解气。
捏捏他粉嫩嫩的脸颊,南宫霆邪笑道:“这个小娃儿,还真是小馒头似的。不过也好,你这玉姑姑小时候,就像一粒小包子一样,也是同样白嫩可爱,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咬上一口。”
说得朱雀不禁大大地得意起来,道:“馒头包子都是一家人啊,姑姑,你还是做我们的母妃吧!”
胤禛恶狠狠地瞪着天狼星,道:“滚回你们别院去,十年之内,最好不要踏进雍亲王府半步。”
天狼星无所谓,不过难得看到胤禛失控的模样,却是不枉此来。
看着胤禛大咧咧地抱着黛玉径自又回房里去了,也不怕人说他们白天纵欲过度,天狼星便抱着朱雀对南宫霆道:“罢了,既然他们小两口温存去了,咱们也出去走走闹闹吧,这些日子闲得就像是你们说的梅雨季发霉的东西了。”
南宫霆笑道:“也好,去瞧瞧我南宫家的生意,也瞧瞧兽人玩耍,竟是极大的乐子。”
一面走,天狼星一面笑道:“正是,自从飞云楼有了这兽人之后,生意倒是更增了十倍。”
一说到这里,南宫霆便十分得意地笑道:“这是自然,你出的点子,我出的地方,斗影出的力气,八福晋送的笼子,这兽人可谓是得天独厚了,是求也求不来的福分。”
语音也是轻轻柔柔的,不见一丝锋芒,可是谁能料到,他说的话,却是这样毒辣之极。
在飞云楼的雅间坐定,南宫霆益发得意起来这兽人玩赏,打开窗子,外面各个雅间窗子皆开,许多宾客都看着笼子中的兽人,皆是嬉笑玩赏,或拿糕饼碎屑丢进去,或拿酒水泼洒,皆将兽人逗弄得团团转。
朱雀嘴里咬着馒头,踩着窗台,嚷道:“京城中,就只有一个兽人吗?做什么不多几个?”
南宫霆往他馒头里夹着两块红烧肉,才道:“小馒头,吃你的馒头吧!”
说着忍不住问天狼星道:“怪道说你家小娃儿是馒头,原来他竟是爱吃馒头的小东西?”
天狼星素爱这小儿子淘气,故而也不管他,只是淡然道:“草原上都是大鱼大肉惯了的,珠粉金贵,馒头面饼少见,唯独蒙古贵胄才能吃到,偏生小子不爱吃肉,就爱吃馒头,来京城这个地面上,他自是大吃特吃了。”
南宫霆亦知道蒙古满洲皆称面粉为珠粉,瞧来果然如此,便也不多问了。
正掰着馒头碎屑扔进笼子中,忽而目光一转,却见到酒楼一个角落里,一个老妈子跪坐着抹泪。
细瞧那老妈子时,却也不是生人,就是笼中兽人之母,薛王氏了。
冷笑了一声,南宫霆立即端起一碗滚烫的茶水,手腕一震,茶碗登时飞出,从空中倾泻而出,泼辣辣皆落在笼中。
“唔……”薛蟠被烫得在笼中如困兽一般,不断地撞着笼子,笼子摇摆不定,却是让四周宾客皆嬉笑不已。
“我的儿,我的儿!我的儿!”薛姨妈哭着趴倒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着,却是不敢大声。
想必也是苦头吃了不少,所以不敢大声哭泣,只是在那里低声哭泣,心如刀割。
不过来往跑堂的小二也都不在意,想必是上头都吩咐了,不管这个疯婆子,只是让她天天看着,日日哭着。
“娘,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宝钗一身荆钗布裙,过来扶着薛姨妈,劝道:“咱们回去吧,该是吃饭的时候了。”
薛姨妈流泪道:“眼看着你哥哥给折磨至此,我怎么吃得下,睡得着啊?”
似乎有旁边的人注目过来,薛宝钗只觉得难堪,咬了咬依然丰润的嘴唇,轻声道:“娘,咱们走吧!”
在这里,徒惹别人看不起,丢大了薛家的颜面。
母女两个扶持着回到家里,瞅着家里仅仅剩下的几间房舍,还日日有人追债,宝钗的心,就如同莲心,苦不堪言。
宝钗自负聪明,本因为用张新雅之事能让胤禟出手帮衬薛家,却万万不曾料到,张新雅死,阿穆更是不放过薛家,因为薛家找到了张新雅,揭出了那样的丑事,更让胤禩心中愤恨不平,出手也更为狠毒。
本来薛家还有皇商的名分,虽被盗,虽被烧,到底家底尚在,还有回天之力。
可是那时候,不知何故,竟是人人来兑换银两,追各种买卖的银钱,更是阿穆命人盘去了薛家的铺子。
这些都不怕,本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是薛蟠却给人掳去,废为了兽人,这不啻晴天霹雳啊!
薛姨妈看着只剩下三两个小丫头,一个个都不是让人放心的妥当丫鬟,不禁更是哭得红了双目,道:“这日子还怎么过?”
薛宝钗却是不以为意,淡淡地道:“失去了的东西,总是能找回来的。”
顿了顿,道:“写信回了金陵,过两日,琴妹妹和蝌儿就过来了,自是有一笔极丰厚的家当,能辅佐着咱们家复了元气。”
薛姨妈点头含泪道:“琴儿和蝌儿来了,日子就能好些了,总是先能还了如今这几万两银子的债。”
更要紧的就是,宝钗年纪已经近双十了,再不找个人家,就再嫁不出去了。
好歹薛蝌和宝琴,还有一份薛家的家当,到底也还算是富商,到时候宝钗虽不能嫁作高官妇,也能找个好人家,纵然没有雍亲王府那样尊贵,到底也能扶持这薛家一些儿,怎么说,也得先救出薛蟠才好。
那可是薛家唯一的根苗,不能就这样如同笼中兽,处处供人嬉笑玩赏。
薛姨妈夜间垂泪到天明,好容易盼到了晌午,果然听到有人通报说:“蝌大爷和琴姑娘来了!”
薛姨妈跌跌撞撞走了出去,只见宝琴打扮得十分鲜亮,更形显得容光焕发,却也更称得自己卑琐粗糙。
宝琴惊讶地看着薛姨妈衣衫朴素,宝钗也是素雅端庄,惊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大娘和姐姐这副模样?”
宝钗浅笑道:“什么事情,进屋里再说吧,真个儿是一言难尽。”
说着,眼中已然是泪珠莹然,显得格外柔弱。
进了屋中,宝琴见屋中竟是一无所有,不由得心中甚感凄然,忙拉着宝钗的手问缘故。
宝钗一面给兄妹两个沏茶,一面含泪叙事。
“妹妹和兄弟都不知道,这两年,真个儿事情多得多,让人措手不及。大哥给雍亲王府的福晋废成了兽人,咱们薛家的家业也是雍亲王福晋下令一把火,一群贼,薛家什么都没有了。如今咱们的大哥,还吊在飞云楼里,给人糟蹋呢!”
说到这里,宝钗依然扑到在地,伏地大哭,染了些尘埃,也已顾不得了。
“什么?飞云楼里的那个兽人就是大哥?”薛蝌和宝琴皆是大吃一惊。
薛姨妈泪眼看着两人,道:“怎么?你们也见到了不成?”
宝琴点头道:“才进京城的时候,大家伙儿就是在飞云楼用了午膳才过来的。”
说着又问道:“那雍亲王福晋,竟真的如此可恶?非要将咱们薛家糟蹋殆尽不可?天底下还有王法没有?”
宝钗含泪瞅着宝琴,哽咽道:“她是皇家的媳妇,皇家的,可不就是王法了?”
说着紧抓这宝琴的双手,呜咽道:“琴妹妹,咱们可是同根生的亲姐妹,你可要为姐姐做主,为薛家讨个公道啊!”
雍正王妃第112章琴心
上回听到宝钗的话,宝琴不禁沉吟起来。
但是宝琴抳虽幼,却从小跟着父亲走过了大江南北,是是非非也是见得多了,且天性聪颖,如今见薛家一倒至此,便想起薛蟠先前在金陵打死人命,夺走冯家所买的小丫头子,又素性骄横跋扈,想必若不是惹到了什么人物,未必能有如此下场。
再说了,薛家被盗,一把火被烧,倘若果然寻到凶手,又有证据的话。朝廷怎么能不给个公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玩的,皇家更不可能自打嘴巴。
因此想到这里,宝琴便柔声对薛宝钗道:“咱们都是至亲骨肉,自是要相互扶持,方能将家中基业发扬光大,这也是妹子义不容辞的。只是俗语说的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妹子虽未出嫁,却毕竟已经有了人家,也做不得娘家时的主儿。再说了,长兄如父,什么事情,自是要哥哥做主。”
宝钗听了这话,脸色登时微微一油沉,却一闪而过,随即便恢复了神色,对薛蝌哽咽道:“蝌兄弟,既然妹妹如此说了,你却瞧着可如何是好?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将外面欠着的几万两银子的债还上才是,总不能让外人笑话咱们金陵薛家,泱泱大族,竟败落至此!”
薛蝌从小便从了生意,自是精明之极,凝思了半晌,方笑道:“当初祖父去世的时候,大伯父和大伯母极力要分家的,皇商的名份给大伯父家袭了,原是长房,自是理所应当。只是我们二房里我父母,只得了两间铺子,苦心经营了二十年,方到如今的地方,传给了兄弟我,兄弟自是兢兢业业料理,不敢稍有懈怠,又岂能让外人看金陵薛家的笑话呢?
这话说得软和中又带了些极硬的骨头,如今京城一行,权当是瞧着素日情分,可是若是要二房还上长房里欠下的几万两银子,却是不大好办的事情。要知道,当初二房里继承的两间铺子,连五千两银子都不值,百万家产,皆长房吞并了。
听了薛蝌这话,薛姨妈和宝钗皆是面沉如水,冷笑道:“你竟眼睁睁看着自家人给人陷害至此么?”
薛蝌忙恭恭敬敬地道:“侄儿自是不敢!不过侄儿与妹子初至京城,万事皆不明了,但凡什么事情,总是要打探些确切的消息,方好着手料理。倘若果然是薛家之过,侄儿一头热地去讨个公道,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薛家是非不分么?但是果然薛家冤枉,侄儿便是倾家荡产亦要为薛家讨个公道。”
宝钗忙道:“我是你的亲姐姐,难不成竟不信自家人的话,偏去信外人的话不成?”
薛蝌微笑道:“俗语说,护短皆家人,兄弟也不是愚昧之人,一路行来,也闻得风声不少,万事还当小心为是。不然,我们二房里的基业若是败落在了兄弟手里,父亲九泉之下,只怕也要痛骂兄弟不孝了。”
话语无懈可击,清朗的目光亦细细打量着宝钗与薛姨妈,他经商多年,历经风霜,走过大江南北,许多事情也学得小心翼翼了,在金陵薛家或可算得乡绅之族,然则如今是在天子脚下,岂能轻易生事?
宝琴亦极聪颖,也笑道:“哥哥说得极是,什么事情也要先安置妥当了再来料理。如今我们兄妹两个,连住的地方也未打扫好呢?一口热汤也没喝的,伯母和姐姐倒是使唤起哥哥来了,难不成,哥哥竟是伯母和姐姐的奴才不成?”
听了这话,薛姨妈忙拍着头道:“瞧我这记性,竟是忘了!”
说着急忙地道:“房舍已经打扫安置好了,极洁净极轩敞的,只等着你们的东西搬进来,就能住了。”
宝琴掀了帘子往外瞅了两眼,进来才笑道:“罢了,这样小的地方,哪里能住我们兄妹两个呢?”
“妹妹说得是。”薛蝌也沉声道:“侄儿如今来,一是看看京城的地面,做点小本生意,二则是发嫁妹子,嫁妆等物也是极多,极繁琐的,这里哪里放得下的?幸而我们家里在京中还有一处房舍,已经吩咐人打扫好了,东西也都去了,侄儿与妹子在那里住下就是了。”
薛姨妈心中唯恐薛蝌离了自己的眼前,就什么事情也不顾着自己了,忙笑道:“这可是生分了不成?既然是这样的喜事,很该有家里人料理着,你出门做生意了,家里有人看着东西,管着婆子丫头,也是好的。倒不如,竟是住在一块的好,我又不出门,宝丫头又是极妥当的,又能教导着琴丫头一些规矩,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