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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4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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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自是龙颜大怒,吩咐戴铎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毕竟此事攸关皇室声名,不管腹中胎儿是真是假,皆是有玷污皇室血统之虞,康熙如何能容?

戴铎摇头对胤禛道:“八贝勒名望甚高,他原是私下打探,其实极少有人知道,让张新雅知道,也是王爷故意放消息告诉她的,如今张新雅未婚先孕,有辱门风,信她者少,信八贝勒者多。八贝勒见到此事揭开,自是不承认,甚至找了不少证人证实他桃花节那日只是到了桃花宴,”

胤禛勾出一抹浅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道:“我早已料到如此。”

对戴铎道:“再说了,我也能料到老八媳妇巴不得胤祀不承认此事,自是也能沉住气。”

戴铎微微一笑,道:“不错,八福晋的性子向来如此,绝不会让胤祀承认此事。再说了,那张新雅此事闹破,又身怀有孕,倘若八贝勒不承认,她便没有了丝毫退路,必定是步步紧逼,处处要挟,非要进八贝勒府不可。”

此事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真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

谁能想到素来有君子之称的八贤王胤祀,竟有如此一面?

不管真与不真,有他的名声已经怀了。

再者,若是张新雅说得不错,最终即便是没有什么好下场,可是若是证明确是胤祀,又落得一个抛妾弃子之名。

胤禛满盘步骤皆已想得极其周到,自是毫不担忧,只是问道:“薛家的案子,,怎么样了?”

戴铎勾唇一笑,道:“胆敢算计福晋,我怎么可能给他们审案呢?到时候来接替的官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没有蛛丝马迹,只能列为悬案了。”

薛家这次,真个儿是损失极其惨重,想到这里,戴铎就不禁高兴起来。

一提起薛家,戴铎倒是想起来了,道:“咱们先行一步,已经让薛宝钗没有丝毫可威胁八贝勒之处,那日薛宝钗登门,虽说是告知消息,可是却也有威胁之意,九贝勒更是厌恶薛家到极点,不但不曾援之以手,八福晋只怕此事还要找薛家的烦恼。”

阿穆手段狠毒,性格泼辣,此事若不是薛宝钗,必定不会闹得如此,不但她记恨,胤祀更恨。

胤禛淡淡一笑道:“我要的,就是这个结局,想处置这几个人,何必亲自动手,上演一场好戏,也算是给我们添些乐子。”

说着,摸了摸下巴,眉眼竟有些淘气,也有些期待地道:“我倒是想着,不知道老八媳妇该当如何出手了。”

戴铎有些失笑,道:“王爷跟着福晋过日子,倒是将福晋的淘气学到了不少!”

胤禛长叹道:“你有所不知,玉儿常常说我天天板着脸,脸皮都硬了,非得笑笑才好。”

虽然是抱怨的话,可是语气中却掩不住浓浓的情意,香甜的幸福。

戴铎嗯了一声,才又道:“如今王爷尚未有子,只怕过些日子,皇上也急呢!”

胤禛却是十分随意地道:“无妨,玉儿年纪尚幼,这样的事情不急。”

戴铎摇头道:“倒也不是急不急的事情,王爷疼福晋,自是不急,只是,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必定有人来打搅。”

胤禛傲然道:“本王倒是要瞧瞧,谁还有胆敢不顾忌前车之鉴!”

如今朝中势力,唯独自己与胤祀分庭抗礼,郭罗络氏悍妒,那些老东西自是不敢拿着草棍儿去戳阿穆的鼻子,只怕眼睛都放在了自己雍亲王府里,毕竟自己如今是亲王,胤祀连郡王都不是。他们不敢惹自己,只怕是会从黛玉那里下手。

一想到这里,胤禛心中便已充斥杀气。

戴铎却是淡淡笑道:“素知福晋生性霸道,必定能将王爷守得稳稳的,原也是不用担忧。”

想到黛玉霸道凶悍的小模样,胤禛也笑了其俩,正是,自己家中也有小醋坛子,辟邪也极厉害呢!

不过还是皱眉道:“我倒是不担忧玉儿会妥协,只是怕那些人的闲言碎语,恐伤及玉儿。”

戴铎亦是肃然,叹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了,只要王爷守好福晋便是。”

胤禛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戴铎道:“王爷还是与福晋早些儿圆房,待得有了子嗣,这些话也不会多了。”

沉吟了一会,才道:“既然王爷打算一心一意对待福晋,最好多生几个小阿哥小格格,儿女满堂,也让皇上爱都爱不过来,即使日后登上大宝,也没有人能以这个为理由,奏请王爷后宫三千了。”

胤禛不觉一笑道:“听你这话,倒是当我们是什么?专生孩子不成?”

随即又淡淡地道:“你放心罢,本王自是有计较的,岂能是让人左右之人?”

戴铎见胤禛万事掌握在胸中,自是不加以担忧,便即告辞回去。

待得戴铎走了半日之后,胤禛方缓缓下楼。

才到了酒楼下面,便听得许多人谈论那张新雅未婚先孕之事。

“这样的女子,不守妇道,还想攀龙附凤,早该浸猪笼了。”

“哎,若是旁人也罢了,谁叫人家怀的是龙子呢?这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有伤皇室血脉,也是大罪!”

“嘿嘿,人家八贝勒都不承认有此事,还在刑部大堂上与八福晋一唱一和的,又有人证明八贝勒仅仅是去桃花宴赏桃花,谁会相信那一个荡妇的话呢?不守妇道,有辱门风,早已没人相信她的话了。”

“可是,不是有八贝勒的玉佩么?”

“玉佩又怎么样?哪一个皇子没有玉佩的?再说了,早在几个月前,听说皇上南巡的时候,极多的皇子都是知道八贝勒爷的玉佩赏桃花的时候丢了,过来半年才出来,谁知道里头又暗藏了什么玄机?”

听到这里,胤禛只是淡淡一笑,衣袖当风,慢条斯理地回府。

才回到王府中,便见到黛玉闲散地歪在炕上看书,一旁的宜人却是焦急不已地道:“福晋,那张新雅闹着要出府,你就不闻不问不成?就看着她在那里闹得鸡犬不宁?”

刘嬷嬷给黛玉揉着双肩,冷冷地道:“胆敢在王府里闹?岂不是自寻死路?”

看到素日慈祥的刘嬷嬷霎时变脸,宜人也是一惊,呐呐地道:“那该如何是好?”

黛玉放下手中的书卷,红唇勾起一枚浅笑,道:“你放心,她不会伤了自己,更不会如此不知道礼数。”

“为什么啊?”宜人满腹疑团。

不等黛玉回答,黛玉已经抬头看着进来的胤禛,道:“戴先生怎么说?”

胤禛脱下大髦,才道:“并没有怎么说,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说着看着黛玉晶莹剔透的容颜,轻声道:“张新雅必定得死!”

一句话,冷冷的,却是有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黛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纵然知道胤禛的意思,心中却是十分不忍。

胤禛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在怀里,道:“沾上鲜血的那个人,不会是你,也不会是我。张新雅既然有心攀龙附凤,就已经注定了她的死。即使最后无人动手,皇阿玛也绝不会放过她,胆敢算计皇子,起先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路。”

黛玉轻叹道:“我知道。”

知道啊,那个皇位,本就是染了无数的艳艳鲜血,踩着无数的皑皑白骨,她又怎么忍心只让四哥一个人手染鲜血呢?

他们是夫妻,夫妻保本就是一体的,皇位继承人一日不稳杀戮就是永无休止。

这是世道,也是规矩,更是皇位下注定的伦常!

“启禀王爷,启禀福晋,张新雅,死了!”

夜半风声紧的时候,黛玉窝在胤禛怀里酣然入睡,陡然一句话,惊醒了两个人。

黛玉脸色在夜幕中十分惨白,低喃道:“死了?”

怀孕还有二月即将临盆,竟然死在了雍亲王府之中?

小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抓着胤禛的衣袖,语调也有些颤抖:“四哥!”

虽然心中凄楚,可是却也正在转动着心窍,到底是谁胆敢深入雍亲王府杀人呢?又怎么可能杀人?

雍亲王府里的护卫,都是吃素的吗?

胤禛抱着她在怀中,神色却是十分平静,似是早已预料到如今的哦结局。

“乖,不用怕,我倒是想知道是谁杀了她呢!”

自然是自己吩咐人不用防卫过严,只守着主屋便是,好让那些人如入无人之境。

只是不知道的是,到底是胤祀动的手,还是康熙动的手?

也许,康熙动手的可能更大些,而胤祀也不会这么笨。

不过,不管是谁,更给了自己重重打击胤祀的机会!

遥望窗外夜幕,风声紧凑,胤禛嘴角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

想必戴铎知道此事之后,必定也已经着手动作了罢?

清晨一早,胤禛便已打发金佳士伦,亲自到刑部大堂报案。

“张氏女子新雅,怀孕已有八月,原是福晋怜悯,令其居住雍亲王府,然则风波甚大,昨夜为人所杀,一尸两命,还请大人做主,为张新雅申冤,揪出最终的凶手!”

而胤祀的嫌疑最大,即使也许凶手不是他。

他是有苦难言,人人指责的矛头皆指向了他。

雍亲王妃第107章元春

刑部大堂上,戴铎惊堂木一拍,威武之声震惊四方。

戴铎只是个文生而已,却面容端正,不怒自威。

“堂下何人?”戴铎脸上竟没有一丝温雅之气,语气亦是冰冷生硬。

金佳士伦缓缓行礼道:“金佳士伦,为雍亲王府管家,然则昨夜发生命案,还请大人为雍亲王府做主。”

戴铎眉头一挑,道:“哦?雍亲王府竟有命案发生?死者就是方才你所说的张氏新雅?”

金佳士伦挥手让人抬上张新雅的尸首,淡然道:“回大人的话,正是!”

戴铎故意脸色煞白,道:“这张氏新雅,怀胎八月,上一回尚且好好的,如何命丧黄泉?”

金佳士伦抬眼看着戴铎,一字一句地道:“昨夜雪大风大,自是宵小之徒杀人灭口!”

戴铎平复脸色,道:“何以说是杀人灭口?”

“如今满京城中,人尽皆知张氏新新雅所怀胎儿,乃是当今八贝勒之子,然则八贝勒却是拒不承认,亦有诸位皇子为证,玉佩数月前便已失窃,此事大人自是心中明白。只是,向来没有空|岤来风的事情,如今张氏新雅好端端夜间又被杀,岂不是让人想到杀人灭口这一条计策?”

只可惜,没有证据,也无法状告八贝勒。

金佳士伦说完一段话,又补上最后一句,只纳头道:“不管凶手是谁,还请大人为张氏新雅申冤。”

“来人!有请八贝勒上堂来!”戴铎厉声喝道,丝毫不假以辞色。

胤祀却依然风度翩翩,并没有一丝失色。

阿穆亦道:“此事我亦深知,至于这女子亡故,心中也深感叹息。只是,她无缘无故,只因见捡到八爷玉佩,且行为不检点,怀了他人骨肉,却想陷害在八爷身上,实属可恶。上一回,我亦说过,愿意等她孩子生下,与八爷滴血认亲,倘若果然是八爷之子,我郭罗络氏自是轿子迎她入门,倘若陷害八爷,决不轻饶!”

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可是话中之意,却是回护胤祀之心昭然若揭。

可叹她如此情深女子,对胤祀亦是一心一意,却落得妒妇之名,无人怜悯。

说起来,阿穆之败,败在于她天生太过霸道,处处辖制胤祀,以至于如此不得胤祀心意。

也许,她最可怜的,并不是得不到胤祀的心意,而是,她的天性注定她得不到,试问,天下男子,谁不要最尊重的爱,而是这种最霸道最占有的爱?

顿了顿,阿穆又冷笑道:“自从此事揭开,八爷与我夫妻二人皆是老老实实住在府中,不敢稍有走动,唯恐耽误了戴大人审理时候,虽不明言,可是也有戴大人人手看着。这些日子,并没有一个人踏出过八贝勒府,又如何收买杀手,杀了这张氏女子?既然有疑问,戴大人问便是了,只是没有证据,却不要败坏我八贝勒的名声!”

一席话,有条有理,掷地有声,让人无法反驳。

面对皇室夺位风波,戴铎便知道其中不乏无辜之人丧命,可是却不能心软。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自己亦从来不以正人君子自居,他只为他主子的事情效犬马之劳。

“方才金佳士伦亦云,不曾有丝毫蛛丝马迹,然则终究是有人行为不检,以至于如此!”

戴铎缓缓言道,又冷目一扫,冷声道:“此事本官亦不好判决,且未有证据,自将此事禀告皇上,由皇上亲自定夺!”

不说去查探,是因为,即使果然查探出来了,康熙也必定会压下去。

说到底,这件事情,既不是胤祀所为,亦不是阿穆所为,而是那堂堂龙椅上的康熙大帝。

因此戴铎审理此案,亦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胤祀仍旧温润如玉,眉梢带笑,轻声道:“本贝勒既是清白的,自是不受谣言所惑。”

顿了顿,亦道:“八贝勒府中,绝没有一个人胆敢出手,倘若杀了张氏新雅,岂不是自己给自己露马脚?”

胤祀原是极之聪明之人,一番话说得围观外人自是一阵点头。

然则终究都是三分事实,传成十分谣言,即使此案不了了之,在旁人眼中,胤祀仍旧是大打折扣。

胤祀只气得牙根隐隐暗咬,却是无计可施。

康熙更是大怒,朝中亦斥责胤祀道:“身为皇子,不说勤政爱民,洁身自爱,却弄如此丑事,将我大清颜面置于何地?”

胤祀原就是为此事恼怒不已,暗恨杀了张新雅之人,如今又听康熙如此斥责自己,更是哑巴吃黄连,只得纳头请罪,还没有什么辩解的话可以说出来:“儿臣知罪,请皇阿玛息怒。”

康熙犹有怒色,冷冷地道:“郭罗络氏善妒,虽未有子嗣,然则你该当有些男儿骨气,莫叫妇人左右!你至今尚无子嗣,岂能与山野女子偷欢生子?幸而此事已结,你也该收敛些了!朕闻张之碧有女颇为贤惠,朕赐你为府中格格!”

又赐荣保女、伦布女为妾,此时共妾四人,格格一人。

胤祀心中暗暗叫苦,却只得谢恩。

阿穆闻之自是又气又怒,然依旧满面春风,并不以为意,风风光光接了张氏与诸女进门。

其中张氏最显,然则皆因阿穆不以为意,余者四妾皆不免醋海生波,每每欺压张氏,却都是后话了。

此后朝野看似风平浪静,却已暗涌无数。

有琴松已快马进京,解太子魇法,总算回复。

康熙每每会念及赫舍里皇后的夫妻情分,此时又不能立胤禛为众矢之的,故宣召接废太子重回毓庆宫。

因朝中无储君,又见康熙此时颇为重用胤礽,有复立之意,各个势力差不多的朝臣都不由得急了起来,一起上书康熙,康熙估摸着诸位朝臣的心意也差不多了,便道:“从诸位皇子中选一贤明之人,朕思之再做决定。”

又冷言道:“先前数罪名,皆是太子疯疾未愈之故,如今疯疾已愈,神思清明,亦可复立!”

如此一来,以佟国维为首的朝中重臣急不可耐,皆共同举荐胤祀为储,理由乃是才干皆备,贤明豁达等。

康熙接到之后,却又冷笑道:“立储君之事,实是关系重大,岂能马虎?诸位爱卿理当用心商议。且八阿哥胤祀,其母卑贱,近又名声不雅,虽是无罪,却依然嫌疑在身,恐不能当此大任。朕梦祖母孝庄太后,面有指责之色,立储当以嫡长子为先,众位爱卿思之再禀!”

次年三月,康熙终究力排众议,在胤禛支持之下,复立太子胤礽,居住毓庆宫。

随后,封赏诸位皇子,胤禛为和硕雍亲王,三子胤祉、五子胤祺皆为亲王,余者或郡王/或贝勒/亦或贝子。

胤褆依旧圈禁,唯独胤祀,仍旧是先前的贝勒之名,及不知何故不得康熙之心的胤祥没有任何封爵。

黛玉不禁奇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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