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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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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8部分阅读

听到如此好听的名字,喜得那丫头急忙跪倒磕头道:“奴婢谢格格赏名!”

格格无与伦比的美丽,总是让她远远仰望着,没有想到,她也有好听的名字了,还是仙女似的格格赏赐的。

春纤,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雅致,又有韵味,更有那风雨中折不断的寓意。

能做四爷和格格的奴婢,真是一件幸事啊!

四爷从不打骂下人,格格更是平易近人,总是有着很多不曾吃用过的东西赏给她们,也不会咄咄逼人。

黛玉忙命春纤起身,含笑道:“在自己房里,很不用动不动就磕头行礼的,地上冰冷得很,别冻着膝盖了。”

说着叫宜人笑道:“好姐姐,将我那几件不曾穿戴过的衣裳首饰取出来,给春纤好生打扮一番。”

一句话说得众人纳闷,春纤惶恐不已,不知道为什么格格要给自己打扮。

慧人似乎是明了了一些儿,忙拉过春纤笑道:“我最知道格格的妆扮,我来给春纤打扮。”

黛玉一旁含笑瞅着慧人与春纤妆扮,穿了一件银红提花的袄儿,秋香色长裙,罩着一件月白坎肩儿,肩头皆绣着一朵朵若隐若现的淡蓝色百合花,越发烘托得春纤俏丽柔美,眉目间倒有黛玉一二分品格。

这些衣裳首饰,皆是贾母送的,黛玉从不曾穿戴过,如今穿在春纤身上,倒是格外好看。

黛玉神色极满意,笑道:“再罩上一方面纱,就更齐全了。”

说着便自顾自进了卧室,只听得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紧接着一柱香功夫,黛玉便跳脱着出来,却是扮作了一个身材俊俏的小书童来,只是双眉用画眉的炭笑描得粗了一些,眼圈又画了烟熏妆,面色也不知道用什么颜料涂得黄黄的。

众人忍俊不禁,皆笑道:“格格这是做什么?好好儿的主子不做,偏扮作了下人。”

黛玉扯着春纤还有些颤抖的手,沉吟了半日,才道:“你可别颤抖着,就当是自家一般,到园子里逛一圈儿罢!”

春纤原也是个极机灵的小丫头子,不然也不会放在黛玉房里使唤,见黛玉如此,心中大概也明白了,依言蒙了面纱,扶着室人的手便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还学着黛玉的口气道:“瞧着雪大,趁早儿多玩一会子。”

听到春纤竟将黛玉的口音觉得惟妙惟肖,众人皆是惊喜交集。

慧人笑道:“再不曾想,这春纤竟还有这样好口技,倒是意外之喜。”

心中打定了主意,日后这些人一,不来便是知趣,若是再来了,便让春纤代替姑娘见她们。

春纤眉目间与黛玉极相似,且身材又相仿,如今又说得一口好口技,倒是最好的人选。

此时众人也差不多明白黛玉之心,不禁也都是十分好笑,忙都跟着在春纤后面,浩浩荡荡。

黛玉因与慧人落在后头,低语道:“若是我的料不错的话,一定是薛家得了太子殿下今儿到咱们家的消息。”

慧人不觉睁大眼睛瞧着黛玉依然灵秀的容颜,狐疑道:“格格是说,那薛宝钗,也是挑了时候来咱们家的?”

黛玉点点头,与慧人剖析厉害,道:“慧人姐姐你想啊,太子妃有向皇上伯伯求旨,想给太子殿下再添个房里服侍的人,按理说,今年待选中的才人女史,若是有一两个出挑的,选入了宫中,太子妃要留下谁,岂不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何必巴巴儿地去向皇上伯伯求人?这个消息我们虽是先晓得,可是他们谁都不是省油灯,自然也都晓得了。”

说得慧人不断点头,道:“格格说得不错,我昨儿个出去买丝线,依稀仿佛也听说了这件事情。”

听慧人如此说,黛玉有些得意起来,道:“这就是了,我的卦再不错的!”

人心,往往亦很容易便让人看得透彻。

虽未见过薛宝钗,可是将如今之事连贯起来,亦能猜测出一二来。

随手拎起有些拖地的长袍,黛玉蹙眉低声咒了一句,才轻声道:“薛家是九贝勒门下,自然百般打点的,若是九贝勒从中提点了一两名,她们自然是心中皆有计较。太子殿下和四哥情分交好,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她们自然是想先打通了四哥的门路。可巧今儿太子殿下来寻四哥,若是有个什么不期而遇,岂不是更好?”

朝野风云,听霆哥哥的意思,愈发尖锐起来,太子妃要人,必定也为人调唆,薛家登门,未必不是别人透露消息。

说起来,她从小有四哥护着,原也不用与理会这些勾心斗角人心世故,偏生姨姨说,她要学着做四哥的福晋,要与四哥并肩风云,要学着有杀伐决断的气魄,要学会看透每一个人的心意为何,不用去弄世故,可是却要解世故。

她要学着长大了,不能做四哥羽翼下的云雀,要做,就做和四哥一样的大鹰,一同翱翔在天地之间!

想起给胤禛绣在马褂上的鹰纹,黛玉眉眼弯弯,嘴角弯弯,黄黄的脸儿,脱不去她如泉的清澈如月的灵气。

还有一点,让慧人也不觉诧异的英气和豪气,那种坚定的目光,绝非闺阁弱女所能比的。

慧人轻叹道:“原来竟还有这样的缘故,我竟不曾想到的。”

说着扶着黛玉的手,小心翼翼地踩着积雪初融的路往前走,轻声道:“不过就是包衣家的奴才,明儿起,咱们家就不许这样的人过来,格格也受不起他们这些人的头,一回两回倒也罢了,多了,反惹得厌烦了。”

黛玉却摇头,唇边含笑:“外祖母毕竟经历过无数的风雨,她不会再来登门打搅我们了。”

只因每每拒绝,所以这一回,却是用宝钗的名儿来,若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于贾家无碍。

凝思了一会儿,黛玉又问慧人道:“这一回薛家小姐过来,可曾备得厚礼?”

聪明的人,总喜欢给一些利诱,因小而得大,她并不是聪颖到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的人,可是却并不苟同这种做法。

倘若接受了这些东西,便是愿意与虎谋皮;

若是不接受这些东西,即使是有血缘之亲,仍旧会为自己树敌。

贾母如此,邢王夫人如此,如今,薛家亦是如此。

所以,这些东西,都不要收下,即使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送的收下了,也总要找时候还礼回去。

虽然极多名贵的东西,实际上就是爹娘那么些年孝敬了给外祖母的。

慧人拍手道:“真个儿瞒不过格格的!是有一份极丰厚了礼物,比上一回咱们退回去的,更贵重了三分!”

随着格格的心意,已经打定主意退回去了。

黛玉听了只是点点头,目光流转,瞅着和春纤迎面而来的一个端雅少女。

那少女果然生得极美,杏眼灼灼,翠眉弯弯,风姿端丽,宛如初春牡丹新绽,神色平静中,带着落落大方的沉稳。

“奴才薛宝钗,见过格格,给格格请安。”

宝钗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丝丝缕缕的目光,却是细累打量着眼前这位纤细如柳的香玉郡君。

身形袅娜,纤腰如柳,一双眸子也美如秋水,可是,并没有什么尊贵的大家闺秀气度,瞧来,竟是贾家的人高赞了。

终于让宝钗放下心来,俏脸上含着浅浅淡淡的笑意,恭敬却又不失礼,一言一行,恰到好处。

春纤正眼也不瞧她一眼,扶着宜人的手径自缓缓往前走,淡淡地道:“倒是巧得很,出来走一回,也能遇见并不认得的人。”

宝钗面上笑意盈盈,躬身道:“奴才是格格外祖母家的亲戚,只因听说,格格身上不大好,故而来给格格请安。”

一字一句,来意明白,却没有丝毫锋芒,确是极聪颖的女子。

春纤语气淡淡地道:“本郡君身子虽不大好,可是却也并不是弱不禁风,天气冷得很,我也乏了,慧人姐姐只管打发了她去罢,今儿四爷有太子殿下来访,可别在园子里撞见了,倒是咱们的不是。”

慧人忍住笑答应了一声,走到宝钗跟前,轻声道:“我们格格癖性古怪,生性不爱见外人,薛小姐这里请罢。”

薛宝钗浅浅一笑,矜持地道:“见到格格平安,宝钗回去亦好与老太太交代了,不敢多打搅格格将养。”

说着弯腰行了一礼,与慧人点头微笑,落落大方地告退。

来的时候,一定要见到黛玉,走的时候,却又如此轻描淡写,让人捉摸不准她到底藏的是什么心思。

留下春纤等人面面相觑,真不知道这个薛宝钗打的是什么算盘珠子。

出了禛贝勒府的时候,那颗高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神情也松快了起来,连容貌才气冠绝京城的香玉郡君都不过如此,和三春仿佛,不过徒有其表,并没有深蕴的才气,来日里,还有谁能逾越过她的容貌才气去呢?

虽然出身不佳,只要她能严于律己,博得美名,亦能高上青云。

艳冠群芳,非她莫属啊!

见宝钗已经与厅中的凤姐一同离开,黛玉惊奇地扯着慧人的衣袖,道:“难不成我竟猜测错了不成?”

那宝钗不是为了太子殿下而来?却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

这是什么心思?

慧人摇头,却笑道:“不管如何,让她以为春纤就是格格,那打从心底里笑出来的眼色是掩不住的。”

黛玉也只是一笑,不管自己猜测得正确与否,总算是摆脱了那瞧不出多少心思的薛宝钗。

蹙着淡淡的罥烟眉,纠结着一点淡淡的愁绪,权势前,亲情淡薄,自己还期盼着什么?

罢了,人人常说,好与好是换来的,只有真心为别人好,别人才会为自己好。

她们总是有着难测的心思,来见自己又有几分是率真坦诚地与自己结交的?自己也不用期望这些了。

世间,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更不会人人都如自家人一样疼惜自己爱护自己。

遣散了丫环们,黛玉便一个人径自在园子里转悠,心中仍旧在想着宝钗到底是何来意。

说她有攀龙附凤之心罢,偏生她今儿却又非如此,只能说,她比之贾家诸人,更圆滑聪明,懂得进退。

忽而开颜一笑,丑颜也有绝色姿。

风卷雪花,到处溅起,黛玉忍不住娇嗔道:“辟邪,你又来淘气!”

果然辟邪呼啸而至,扬起雪花无数,一簇簇逐对成团,犹如飘絮满人间。

辟邪亲昵地在黛玉身上拱了拱,不住喷着热气,吹在黛玉粉脸上,惹得黛玉格格娇笑。

光顾着和四爷你侬我侬,把辟邪都忘记到脑子后头了,亏得牠还忠心耿耿地起着镇宅的用处,心心念念守护着你呢!

而且,方才那薛宝钗出门的时候,嘿嘿,牠可也是好生吓唬了她一回,两肋间的翅膀不过就是震动了一下,让她不小心在雪地上滑倒,跌了个狗啃地,花容失色,在丫环下人面前大失了一些颜面,不再是端庄娴雅的从容大方。

黛玉趴在辟邪身上,顽皮地掩着牠半个耳朵,忍不住道:“真是的,你竟这样淘气!”

她毕竟要顾及着胤禛的面子,不能拿着扫把就将薛宝钗扫出去,辟邪真聪明啊,回头记得让四哥赏牠肉吃。

不过日后也没有让辟邪出马的时候了,这些人,寻常时候,不再会让她们进门了。

辟邪是护主的灵兽,可是,却更是镇宅的礼物,只有家里好,家里的人才会平安。

她也要,学得强硬起来。

娃娃福晋061章友谊

执剑而舞,形如龙蛇,光若白虹,剑锋所到,削下无数枯枝,激起雪花无数!

胤祺一身青衫,竟如谪仙下凡,游走于刺槐林中,剑随风声,声声入耳,凌厉之极。

黛玉将身子轻轻倚靠着远处的梅树,含笑瞅着清晨的四哥,此时的四哥,剑法精绝,更显得刚毅雄伟。

雪光下,轩辕神剑熠熠生辉,舞到后来,竟是让黛玉目眩神夺,瞧不清楚,只觉得一团白光将四哥裹在其中,身形虽瞧不见,可是凝重如山,轻灵若云,直是令人叹为观止。

黛玉张着小口,眼睛闪着粼粼水光,眼珠子也随着那团白影转来转去。

四哥好厉害啊,以后更能保护着小玉儿了!

风在刺槐林中盘旋呼啸而过,竟似有着说不尽的凄凉缠绵之意,让人凛然生寒。

胤祺口中一声长啸,声若龙吟,不同于剑气,竟激得枝头上残雪簌簌而落,手中白光一闪,轩辕神剑似有灵性一般,插入了黛玉旁边的刺槐树干中,激得梅枝上一点清幽的碎雪落在黛玉颈中,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黛玉缩了缩身子,一双柔滑如凝脂一般的纤手,抱着一个掐丝珐琅的白铜手炉,嗔道:“冰着玉儿的脖子了。”

却只听得一阵击掌之声,道:“好剑法,竟不曾想到四哥还有如此的身手!”

身随声至,锦袍玉带,语音舒缓,声音更如和煦春风。

胤祺虽是专心舞剑,却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早已觉察有人进来,方将轩辕神剑插入树中。

胤祀与胤禟踱步近前,想看看传闻中天生绝色的香玉郡君时,却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这香玉郡君,竟是不管身在何处,皆有面纱相随,那若隐若现的绝世丽颜,竟让他们不得窥见。

胤祀温文儒雅,胤禟虽才干平庸,却也没有身为皇商的铜臭味,儒雅的面容上含着淡淡的笑意,眼角微微有些细纹,似乎是因为他很爱笑,可是这笑意下的心意到底是什么,却如同隔了一层薄雾,让黛玉瞧不出来。

胤禛淡淡地伸手入丫鬟端上来的水盆中净手,拿着温热的手巾擦拭着,淡淡地道:“八弟和九弟怎么有空儿过来?”

胤禟笑道:“今儿一早出去遛马,瞧见四哥门下孝敬了极新鲜的鹿肉来,小弟过来讨两杯酒吃吃。”

胤禛听了心中一怔,可是神色却未曾变,只淡淡地道:“自家兄弟,还说什么讨不讨的?”

说着将手巾递给了丫鬟,然后对黛玉柔声道:“外面风大得很,瞧着天阴阴的,似乎一会又是一场大雪,你身子弱,别冻着,先回房里去罢!大清早的吃鹿肉,你也吃不惯,且胃也不消化,吩咐慧人弄些清粥小菜与你便罢了。”

黛玉点头答应了,瞅着胤禛脸上因舞剑而出的细细汗珠,不觉掂高了脚尖,用帕子与他擦拭了一番,水袖似透暗香,轻声道:“我心里明白,你还在这里啰嗦,明儿个,就像管家伯伯一样啰唣成老公公了!”

胤禛隔着面纱拧着她的小俏鼻,道:“你啊,再说下去,你可也成了老婆婆了!”

听了这话,黛玉登时想起方才说的老公公的话来,腮上的红晕越来越深,嗔道:“玉儿才不老呢!”

世间,哪里有她这样年轻俏皮的老婆婆?四哥真爱说胡话!

胤祀看着两人如此旁若无人,一双温润的眸子中却闪过一道逼人的寒意。

胤禟更是瞅着黛玉蹁跹而去的背影,凝思了半晌,才瞅着胤禛不语。

胤禛却也并不避讳,他与玉儿,本就是名正言顺,面色虽淡,可是目光却极坚定地回视着胤祀。

胤祀目光放在树干上露出的剑鞘微笑不语,那目光似乎是想将树干穿透了,瞧瞧那剑是什么模样。

胤禟却是眉峰一挑,含笑道:“四哥文武双全,气度风流潇洒,怪道皇阿玛极是重用,今儿瞧这剑法,更是有英雄气魄,原只想着四哥是铁血男儿冷心佛子,却不曾想四哥也有这柔情万种儿女情长的时候。”

胤禛听了这话,脸上却是淡淡一笑,道:“为兄也是俗世中人,喜怒哀乐也是都有的,别人有的生活,自然也有。”

说着高声吩咐金佳士伦将剑收起,便对胤祀与胤禟道:“既然来了,就一同吃个饭罢。”

移驾寻常客人的花厅中,分了主宾坐下,胤禟却瞧着窗边放着的一盆石榴花,含笑道:“好生鲜亮的花儿!”

细细瞧去,却是绿绫红纱做了出来的,一簇簇的石榴共衬着碧绿的枝叶,分外好看。

石榴多子,寓意也很好,但是摆在花厅中些不妥当,不过幸而是放在窗台,并没有迎客之意。

目光一转,却瞧见门边放着两盆迎客松,亦是扎了出来的,挺拔俏丽,迎客之意寓意极佳。

厅中的椅子上,也都搭着半新不旧的青缎灰鼠椅披,一色儿皆绣着各色飞禽走兽的典故,或是狐假虎威,或是狡兔三窟,又或是大鹏展翅,唯独当中下上的椅披却是猛虎下山,绣工精致,端的是有着慧心兰质,平添了一股威猛之气。

心中却不禁暗暗称赞,胤禛素性简朴,起居之处亦极寻常,可是这寻常的摆设之中,总是处处透着清雅和精致。

打理这个家的,非香玉郡君莫属,真个儿是懂得生活,懂得精致的清雅女子。

看到这里,胤禟点头赞道:“真不愧是四哥家,竟收拾得如此清雅,让人耳目一新。”

胤禛听了这话,眼波一闪,却不做声,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他的玉儿的好处,还要用别人来说吗?

慧人带着人已经摆上了早膳,素日里原是极简单的一顿饭,清粥小菜也就混过去了,早却是分外丰盛,杯盘罗列,鱼肉森森,更有一大壶烫得滚热的烧酒,阵阵酒香浓郁,从壶嘴中冒出阵阵的白气。

胤禟抚掌而笑,道:“好极,清晨一大碗烧酒,辣在嘴里,可最是热到心坎儿里!”

说着,便先倒了一盅一仰脖,赞道:“这是六十年的高粱酒,最是有男儿本色!”

嘴里的酒水,火辣辣得如同一道钢刀从肠子中划过,忙拿起筷子挟了些菜放进嘴里,不觉赞道:“这剁椒鱼头好极!”

胤祀拿起筷子敲了敲他手,道:“四哥还没招呼,你倒是先吃喝上了。”

胤禟一面大嚼,一面含笑道:“咱们都是自家的兄弟,还这样生分做什么?外人瞧着,也不像一回事儿了。”

胤祀听了心中微微一动,耳中已听胤禛道:“一家子的兄弟,自然不用如此生分,九弟只管用就是。”

说着,面色含笑,只管凝视着胤祀,却又不说话了。

胤祀双眉轻轻一挑,目光霍然一跳,亦笑得十分温润:“四哥此言极是,我们兄弟倘若生分,那还有谁是能亲近的?”

用银头玉筷子挟了一点豆瓣鲤鱼,含笑道:“这味儿倒是好,竟不得不丝儿鱼腥气,里头放了什么佐料?”

目光一转,却见桌上竞有数道鱼肉,登时放出一丝儿诧异出来:“怎么四哥家,竟鱼肉多得很?”

胤禛微笑不答,吃了一口高粱酒,才开口道:“今日的饭菜已极丰盛,偏又要吃酒,自然不能满桌大肉,腻了胃口。”

与鹿肉羊肉猪肉等相比,鱼更清淡一些,他可不想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忽听得一阵脚步声扬起,就见胤祥闯了进来,面色依然沉静,可是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焦急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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