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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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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33部分阅读

贾赦看着尤氏,突然觉得有些无力,倒坐在椅子上,用力揉了揉额头,这一摊子事谁爱管谁管去,横竖他是不想操心了。

想着,贾赦只冷声道:“杀人偿命,原是天公地道的事儿,我怎么去救,纵是巴着这张老脸不要,四下求人,可人家听不听还是一回事呢。再说着,他一人做事一人担还罢,若是闹得满城风雨,族中各房长辈能不说话的,蓉哥儿以后还要娶亲生子呢?他既是糊涂到了这地步,又能怪得了谁去。”

尤氏听得贾赦有不管之意,顿时急了,咬了咬牙,直直的盯着贾赦道:“叔叔说了这一通话,可是要我们娘儿俩安生看着我们老爷上刑场,叔叔好狠的心肠,还不如拿绳子勒死我们娘俩呢。”

贾赦心里正压了一股火呢,听得尤氏这话,当下便发作了出来,只冷笑道:“我竟不知如何才算得不狠心,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忤逆不孝的是谁,行止不断的是谁,驳逆人伦的又是谁,一宗宗一件件,那些荒唐事儿,你们能瞒过谁去?我不理论,你们就当我不知道了,不过是顾忌着宗族的名声,不好计较罢了。如今又闹出了这等事,我若管了,替你们瞒了,才是没了心肠呢。”

尤氏脸色越发白得厉害,一时立不稳身,跌坐在地,看了看贾赦,转头又瞧见在一旁叹气的邢夫人,眼睛骤然一亮,只忙上前求着邢夫人道:“婶娘,婶娘,你说句话儿罢。我们老爷如今已是知错了,再不敢了。”

邢夫人叹了叹气,只看了看贾赦,方对着尤氏说道:“人已是死了,如今说什么改不改的,只怕也晚了。这事……”

邢夫人话刚说到一半,外头便有丫鬟忙忙的禀道:“老爷太太,二爷来了。”

贾赦一皱眉,只站起身来,轻描淡写的吩咐邢夫人道:“你送珍哥儿媳妇和蓉哥儿出去罢,我去看看琏儿有什么事?”

尤氏闻言,越发悲从中来,嘴唇动了动,只是一瞧见贾赦的面色,便又低头抹起泪来。

贾赦到了书房里,刚从丫鬟手中接了茶,便见着贾琏慌里慌张的进了屋来,贾赦瞧着便由不住生气,当下只没好气道:“你慌个什么劲,可是又有哪个地方媳妇子抱着儿子找上门来了?你放心,这府里的空屋子还有几间,没个三五十人还填不满去。”

贾赦纯粹是迁怒,谁让贾琏以前爱和贾珍厮混呢,俗话说臭味相投,贾珍爱给人带绿帽子,从儿子到老子,是一个也不放过。

贾琏就是那爱带绿帽的人,从尤二姐到秋桐,头上的帽子绿油油的能放光。两兄弟是性情相投,爱好互补,再难找出这么一对来了。

如今虽说贾琏有了些改变,但贾赦只要一想那两个金陵媳妇子,这心里就极不舒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万一那是只是贾琏装出来的,贾赦想想,便觉得心里冰凉一片。

贾琏瞅着贾赦的脸色不好,一时心下揣揣,只忙说道:“前头的事情儿子已是知错了,再不敢犯的。这回过来,也正为着这事。”

贾赦一听,眉毛就是一跳,打量了贾琏一番,不动声色道:“喔,你倒是说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ps:这是14日的更新啊,晚了10分钟~~~~~~~~~原谅我吧。

赖大愁王夫人不安

贾琏一边儿看着贾赦的脸色,一边儿忙说道:“今儿我打外头回来,听凤姐说,前儿赖大媳妇在她跟前扯了谎,她心里气不过,便让丫鬟去打听了一回,本意是想拿住那赖大媳妇的错处,好生整治一下,可没想,丫鬟打听来打听去,竟打听出一件稀奇事来。儿子听了,这心里左思右想,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便壮着胆子领人去抄了一抄那赖大家,哪知这一抄,竟抄出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来了。”

贾赦脸色一变,只说道:“抄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贾琏低了低头,说道:“邢大舅。”

贾赦一听,心下便是一紧,当下倒抽一口冷气,只追问道:“你说谁?全哥儿。”

贾琏无奈的叹了口气,斟酌了下用词,方说道:“不是邢德全,是邢忠邢大舅。”

说着,贾琏瞅着贾赦的脸色道:“父亲不知道,这邢大舅倒是个能耐人,咱们府里这些日子不消停,这里头数他的功劳最大。”

贾赦心里隐隐也猜到了几分,忍不住冷笑一声,看着贾琏淡淡道:“你还有理了不成,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没个错处,别人再怎么算计,也算计不到你头上来。说罢,你查出了什么?”

贾琏抹了抹汗,只忙忙道:“这事里牵扯了好几宗事儿,邢大舅在平安州那边便坐了监,却被赖大托人赎了出来,邢大舅回京在赖大府上呆了几日,便启程去了金陵,后来就有了这两个金陵媳妇子找上门来的事情。咱们家进了爵之后,赖大似觉出了什么,把跟着邢大舅去往金陵的人都打发了,就连邢大舅,若不是东府里大老爷没了,怕也早被赖大送出京去了。”

说着,贾琏偷眼看了下贾赦的脸色,又说道:“这里头其他的事儿,我也不好说,赖大和邢大舅我都已命人带来了……”

贾赦一怔,只忙喝道:“还不叫人带进来。”

却说赖大和邢忠两人被绑着进了屋来,赖大还罢,见了贾赦自是低头垂首,一副俯首认罪的模样。

可那邢忠,一见贾赦便咬牙切齿不已,作势便欲扑上去,只是奈何身子不争气,刚一动作便被下人给按住了,邢忠大骂道:“贾恩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野杂种,你邢爷爷—”

才骂了一句,贾琏一个眼神过去,旁边的下人便忙比迭拿东西堵住了邢忠的嘴。

贾赦瞥了邢忠一眼,面沉如水,只看着赖大冷笑道:“赖大赖总管,你到是能耐人啊,咱们府里是哪处儿对不住你啊?”

赖大越发胆战心惊,他在贾府管家这么多年,对府里的情况也算一清二楚,贾琏一上门,赖大便后悔不已,到底这正经袭爵的是大房,二房纵是娘家再有势,也远水解不了近渴。

早知如此,他母亲一开口,他就不该答应,二太太许的诺虽好,可也不值得一家子都搭进去。

可是,赖大终究是在这府里体面惯了的,素日这府里的主子又多敬着他,赖大虽后悔,但心里却忍不住想着,他的母亲在老太太跟前很有几分体面,他们家又是这府里几辈子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着祖上的情分上,他们再差也不过是被撵出府去。

可若是保住了二太太,王家是绝对不会亏了他们家,说不得离了这府里,还有更好的去处呢。只是要赖大抵死不认,也不大可能,一时赖大只低下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心里权衡着利弊,面上却沉默不语。

贾赦一见,心里越发不喜,沉声喝道:“老爷我可没什么精神在这陪你打哑谜,你要是不吭声,我只送你到衙门去,由着官差料理是正经,横竖咱们家这两日很出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不差再多一件两件的。”

赖大到底眼界低了些,一心儿以为这事是家丑,贾赦必不敢走漏风声的,哪知贾赦张口便要将他往衙门里送,竟是半点不怕人言了。

也是赖大运气不好,他哪知道贾赦才挨了训,正为贾府的名声犯愁,结果贾珍又闹出一件乌七八糟的人命案来,正气的要咬牙呢,一回头,自己儿子的风流事却是被自己的大舅子给掀出来的。

贾赦就是一腔热血,也能被这些事情连番浇成冰渣渣,更别说,贾赦原就是个优柔寡断的平凡人,破罐子破摔什么的,贾赦也不是不会,不就是坏了名声么,贾赦连官都不想做了,名声有多重要啊!

至于儿女亲事,贾赦咬咬牙,大不了给女儿招上门女婿,给儿子定娃娃亲,他就不信了,他堂堂一个现代人还能被口水淹死,当他没见过芙蓉凤姐啊!

赖大一想周瑞那一家子无声无息的死在衙门里,这骨头便软了下来,只滩在地上磕头喊道:“我说,我说,我说,我说,我全说,老爷看在我们一家老小在府里效力多年的情分上……。”

且说邢夫人与尤氏分说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将尤氏给劝住了,只是见尤氏仍旧神色悲切,邢夫人难免生出些同情来,只忙让人唤了凤姐过来。

邢夫人原是想着,凤姐与尤氏年龄相近,平日也算说得上话儿,让凤姐陪着尤氏排解排解也好。

只是凤姐见贾琏出去了,百无聊赖着,忽又想起了外院的事情,只打发人去捆人拿人。

一时正闹得人仰马翻,邢夫人那边传话的人却来了,凤姐听得是邢夫人传唤,低头思量了一番,只笑着看了平儿一眼,只说道:“你且看着这些外院的管事,让他们好生想一想,这府里做主的人究竟是谁?有什么该说的话,若是有那徇情的,且睁着眼睛瞧瞧旁的,奶奶我可不是那吃素的菩萨!”

平儿闻言,不自觉的打了个寒蝉,只往旁边看了一眼,笑说道:“奶奶放心,这些管事都是知事懂礼的人,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凤姐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圈那些站在窗边等候吩咐的管事媳妇,看着那些管事媳妇都恭顺的低下了头,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但愿如此。”

方才摇了摇扇子,往邢夫人屋里去了。

凤姐刚一进院子,便迎面碰上了王善保家的,凤姐忙笑盈盈的问道:“妈妈这可是要家去?”

王善保家的一见凤姐,便笑了,只忙说道:“哪里是要家去,却是讨了太太的话儿,要给二姑娘送新衣去。”

说着,王善保家的瞅了瞅凤姐身边的人,又悄声道:“奶奶进去可小心着些,东府这会子可招了大祸了,我听丫头们说,老爷已是发话不管了。”

凤姐一听,心里便咯噔一声,赶忙问着王善保家的道:“东府如今正办着丧事呢,还能出什么事?”

王善保家的连忙压低了嗓子道:“奶奶怕是还不知道罢,那府里的杨姨娘没了……这回东府珍大爷……珍大爷是什么样的人,都这么多年了,两府里还有谁不清楚的,唉,尤大奶奶也是命苦。”

凤姐听得王善保家的提到杨姨娘,心里已明白了几分,再听得事情和贾珍有关,当下越发清楚,只低了一回头,抬头叹气道:“也是事情赶在一堆了,难怪老爷会生气,论理,珍大哥着实也太不成样了,很该受些教训才是。”

王善保家的听了这话,忙也陪着叹道:“可正是奶奶这话,先前尤大奶奶来时,老爷正和太太说着那孩子的事呢,偏东府珍大爷又招了这事出来,便是我们听着,尚觉得可气,更别说老爷了。”

凤姐一听,便冷笑了一声,只对着王善保家的说道:“妈妈还说那孩子呢。咱们家二爷这会可是被人给冤枉够了,说什么在金陵置的外室,其实不过就两个风月地出来的瘦马,弄心计耍手段,一心儿想攀高枝儿,可惜二爷心太软,反倒被人借机给讹上了。里头还很有些弯弯缠缠的事呢,横竖这两天,咱们家是甭想太平了。”

王善保家的听了,犹豫了一下,方问着凤姐道:“奶奶这话的意思是……”

凤姐抿唇一笑,也不作答,只领着人往邢夫人屋里去了。

佛堂里烟雾袅袅,王夫人坐在椅子上数着数珠儿,只是数着数着,这手里的佛珠不知怎么断了线,瞬间便落了一地。

王夫人眼神一滞,心里突生出些许不安来。

王夫人思前想后,心下越发难安,扬声便唤了金钏儿进来,只问道:“你出去问问,今儿赖嬷嬷怎么没来府里?顺道儿使人给赖大家的传个话儿,就说宝玉二十六的生辰,老太太是怎么吩咐的,她也该过来说一声才是?”

金钏儿一边应着,一边飞快的抬头瞄了王夫人一眼,不免私心窥测道,王夫人今儿好生奇怪,赖嬷嬷虽说常回来陪贾母说话,但到底是出去了的人,哪能时时刻刻都在府里呢?

况且着,赖嬷嬷来不来府里与王夫人有什么相干,赖嬷嬷过来请安问好,是礼数,不过来,也不为错儿。

只是心里这么想着,金钏儿面上却是丝毫不显,笑着便欲转身出来,哪知刚打起帘子,便见着贾母身边的鸳鸯忙忙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ps:悲剧的偶又晚了,昨天中暑了于是半夜爬起来码字。

另外:偶卡文卡文啊~~~~~然后隔了几天不写,我悲催的发现写着写着就不卡了~~~~好吧,我决定尽量保持更新~~~

天阴欲雨闲来闲语

转眼便过了数日,这日清晨,天未明时,邢夫人便早早叫醒了贾赦,一面服侍着贾赦梳洗,一面唠叨道:“天又阴阴的,怕是要下雨了,我让人备了雨衣和雨伞,老爷且记着带上。”

贾赦点头笑了笑,一边从丫鬟手中接过建莲红枣汤,一边吩咐邢夫人道:“如今府里是消停了,但我听说,里头外头还有些事,琏儿媳妇素来便是个掐尖要强的,她那性子有人看着还好说,一旦没人管束,只怕……横竖你多提点着她一些……”

话未说完,邢夫人便笑了,只忙说道:“老爷这话说的。什么提点不提点的,琏儿媳妇性子虽急了些,可却不是那不明事理的,前几天她劝珍儿媳妇那话,我听得分明,再是清楚明白不过了,想来也不用我说,她也犯不了糊涂去。再说着,如今老太太不管事了,昨儿珠儿媳妇又大着肚子来辞我,说什么二老爷和珠儿商议着,他们一家子还是搬出去的好,也便着二太太养病。我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只说要搬也不是这时候,多少也得等珠儿病好了再说,如今出去,岂不是大的小的一并受罪……珠儿媳妇这一辞,府里除了琏儿媳妇,我也寻不出旁人来帮手了。”

贾赦一皱眉,只低头喝了两口汤,抬眼看着邢夫人道:“哪里就到那地步了,迎春如今也大了,很该让她学着管些事了。再说着,府里又不是没个规矩,你命着下头人一一理清了人头,若有事只拿着管事开发,要什么帮手不帮手的。”

邢夫人听了这话,只瞅了屋里的丫鬟一眼,期期艾艾道:“说起迎丫头,我倒想起岫姐儿了,她那父亲如今闹了这事出来,留着她在府里着实不像样,可送了她家去,她家里那样儿,我这心里又觉着过意不去。”

说着,见贾赦不置可否,邢夫人又忙忙道:“老爷也是知道的,岫姐儿爹娘横竖是不中用了,岫姐儿又是个女儿家,说句难听话,出了这府门,倒未必有谁肯再管她,可留在府里又是不能够了。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寻人给岫姐儿订门亲事,一来绝了外头的话,二来……”

贾赦先还以为邢夫人会为邢忠求情,后听得只是给邢岫烟说亲的小事儿,便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只说道:“这事儿你看着办便是,何用问我。倒是那两个金陵媳妇子的事儿,这几日府里事多,我也没顾得上细问,琏儿是怎么办的?”

邢夫人一愣,过了一会儿,方笑说道:“还能怎么着,老太太既发了话,让赖尚荣拿钱赎买了他爹娘出去,二太太也病了,那两个金陵媳妇子自然不好送官议罪。琏儿原要打发她们走,不过凤丫头不依,只说既闹上门来了,哪能这么容易便放人走了的,若教外人知道了,还道咱们家好欺呢。琏儿扭不过,便由着凤丫头处置了。只是那孩子……”

贾赦一听,便皱起了眉头,只说道:“那孩子怎么了?”

邢夫人往四周看了一眼,方说道:“老爷可是忘了,先前打金陵回来的人说,那孩子虽不是琏儿的,又和咱们家沾亲,可到底身世在那,怕是送回金陵去也无人肯管……”

邢夫人这话一出来,贾赦便笑了,只放了汤盏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是这个。早前我便给金陵那边去了信,让他们寻访几家无子承继香火的宗亲,本是怕此事和琏儿相干,没成想如今虽沾着亲,但到底与咱们家并无关碍。我瞧着,金陵那边是指靠不上了,湖州那边倒有信来,说一门远亲无子无嗣……你让人收拾些箱笼衣裳,明儿便择几个可靠的家人将那孩子送去罢。”

邢夫人听了这话,眉头倒舒展开来,只笑道:“老爷原已考虑好了,倒教我白操心了一回。”

正说着,翠云进来道:“厨房里的婆子来问,早饭有了,可送不送?”

邢夫人忙笑道:“快让人送进来罢。”

说着,丫鬟们便捧了食盒进来,邢夫人忙净了手摆菜,忽见里头有一碗乌鸡肉拧汁煨的虾仁黄芽菜,便笑着问丫鬟道:“怎么又是这些繁琐菜,天天儿这般,早起想吃点清爽的也不成。”

丫鬟们听了邢夫人这话,只忙说道:“也有清淡的,太太再瞧瞧。”

邢夫人方又看了看,见里头果还有几盘清淡的小菜,这才捧了菜出来。

一时正摆着菜,外头又忙忙来了个婆子,一见邢夫人便道:“太太,珠大奶奶发动了,老太太说二太太正病着,只让我来请了太太过去呢。”

邢夫人听了不觉诧异,只转头看了看贾赦。

贾赦听着这话,却是心知肚明,贾母这番举动,一是被王夫人气狠了,着实不愿再给王夫人机会,二嘛,却是有意趁着李纨生孩子的机会,和缓一下两房的关系,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贾母再偏心,也是知道些轻重的。

贾赦虽膈应王夫人,但心里也清楚着,王夫人的举动和贾政贾珠没多大关系,贾政这个道德君子,每天和清客谈诗下棋的时间都比和小老婆睡觉的时间长。

至于王夫人,自从贾政误拿了王夫人的嫁妆给赵姨娘之后,贾政怕是连王夫人的门槛都没怎么跨过了。

而贾珠,病的奄奄一息,好不容易才请来一个名医,调养了几月,也不过能多走几步路,这一年半载下来,竟是连院子也没出过。

想到这儿,贾赦只忙对着邢夫人道:“既是母亲吩咐了,你便过去看看罢,琏儿媳妇到底年轻,也没经过这些,这一时半会怕也帮不上手去。”

邢夫人应了一声,只忙忙带着丫鬟往贾珠房里去了。邢夫人这一去,贾赦也紧着吃了两口饭,便让人去传了贾琏过来,赖大一家子虽打发走了,可这府里的事还多着呢,怎么着贾赦也清闲不了。却说贾琏因连日劳乏,倒有几日不曾好生睡过,昨儿倒头一睡,不觉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凤姐儿一连唤了好几声,才把贾琏给唤醒了,贾琏睁着一双桃花眼,只打着哈欠问道:“如今是什么时辰了,几下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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