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贾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30部分阅读
担簆s:9日的更新到,带两个小家伙出去是吃肯德基的下场,就是我下午中暑晚上发烧,小家伙真的太恐怖,我牵住这个,那个又跑了,然后好不容易点好餐,两个家伙吃了几口,又开始打架,哥哥把妹妹的脑袋当玩具转啊,我无语了,稍微威胁一下下,两个人同时大哭,那场景,我想起来就头疼,太恐怖了。
尤氏哭诉王夫人叹
贾琏见着凤姐这粉面薄怒的模样,禁不住扑哧一笑,见着凤姐又要动怒,方才止住笑,且正容说道:“扬州那边的节礼,你可备好了,往日府里虽有旧例,但今年却与往年不同,咱们家添了丁,扬州那边送的礼比往年厚,咱们回的礼也该比往年厚实些,才像个话儿。”
凤姐听了贾琏这话,嫣然一笑,只说道:“这哪还用你亲自交代,你不说,我也知该问老爷太太们讨声话儿再办这节礼的事儿。只是说起这事,我倒有话,想问问你呢?”
贾琏脱了外裳,听见凤姐这话,只随口道:“什么话?”
凤姐方起了身来,一边接了贾琏递来的衣裳,一边笑说道:“我查了府里往年的旧例,外头的亲戚往来还好说,都是公中走的成例。可扬州那边却不一样,老太太私下添的且不说,单这公中的例,便乱的不像样儿,今年多,去年少,竟是年年不相同,这样还罢了,帐本上乱一乱不打紧,只要送出去的东西没差,咱们两家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可我昨天去库里翻摆设,竟瞧见了老太太前年送给姑妈的红玉香炉,后来又翻了一回礼单子,这,我不问问你,怎好自做主张?”
贾琏听了,眉头深皱,他心里隐约起了几分猜测,只是想想又觉拿不准,摇头道:“这事儿倒不好说,你再去库里翻一翻,瞧瞧还有旁的落下没有,我再嘱咐人打听,看底下人怎么说?”
却说王夫人听得赖嬷嬷这么一说,心里越发奇怪,只忙忙追问道:“上头的吩咐?是何人吩咐的?”
话儿还未落,外头的丫鬟便打起帘子道:“尤大奶奶来了。”
王夫人一听,心头一动,只是面上丝毫不显,只笑道:“快请了珍哥儿媳妇进来。”
说着,又见宝玉在一边闹乏了,似是要瞌睡了,便让奶娘丫鬟抱着宝玉到里间里歇息去。
一时尤氏进来行了礼,又见赖嬷嬷也在一旁陪坐,因笑道:“嬷嬷可好,昨儿我打发人送的东西可收着了,怎么近日也不到我们那府里去坐坐。”
赖嬷嬷忙笑回道:“奶奶就是太和气了,就连我这样的老糊涂都时时刻刻惦记着,成天打发人赏东西。托主子们的洪福,老婆子如今好得很,只是怕扰着太太奶奶们,不敢多进来。”
赖嬷嬷这话一出,尤氏便笑了,只说道:“嬷嬷这话说的,什么扰不扰的,你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自是该我们敬着些,闲时进来逛逛,陪老太太说说话,到府里转转,有什么怕不怕,不都是这一家子人,谁还敢委屈嬷嬷不成?”
听得尤氏这话,赖嬷嬷也不禁笑了,只笑道:“奶奶既这么说,明儿我少不得过去讨杯茶喝,只奶奶别嫌老婆子啰嗦便好。”
尤氏忙笑说不敢,一时丫鬟重又上了茶了,王夫人捧起新茶,轻吹了吹,打量了尤氏一眼,方开口道:“你从哪儿过来?可去见过了老太太没有?”
尤氏忙回道:“已是去见过老太太了,特意过来给婶娘请安。”
王夫人点了点头,面上略露出一丝极其和气的笑意,又品了一口茶,方又说道:“我听说,近日里你们那边又出了一桩新闻,是怎么回事,你是个好性儿的,但也不能太和软了,该劝劝珍哥儿,还是要劝劝,否则这事情传到外头,还不是你的错处。”
尤氏一听,面色便是一僵,半晌也说不话来。赖嬷嬷瞧在眼里,忙起身转圜道:“太太哪知道这里头的缘故,珍大爷虽然淘气,但也不是那不分好歹的人,不过是底下那些眼皮子浅的小东西在中间作怪罢了。眼下那府里大老爷不在,才由得他们闹一闹,待大老爷一回来,有他们吃苦喊天的时候,和大奶奶有什么相干的?”
赖嬷嬷这一番话一出来,尤氏的面色方好看了些,只拿帕子捂脸道:“婶子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大爷那脾气,若是肯听我劝的,我能不说么?就为着老爷压他在观里抄经的事情,不知在家闹了几回了,我劝了几次,没得好话不说,反落了一身埋怨……”
王夫人见尤氏伤心落泪,忙上前劝住了,又拉着尤氏到身边坐下,问道:“我倒也恍惚听人说过这事,只是不大真切,正想寻人仔细问问,不想你就来了。可是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尤氏抹了抹泪,只咬牙骂道:“不知是哪儿来的野道士,山精野怪混出来的杂种!哄着我们家老爷,一会炼丹一会烧火的,在观里折腾也罢了,谁管是烧丹还是炼火呢,不过费几两银子图老爷乐呵一场。谁知那野道士见着丹炼不好,便张口编着谎话说,是我们大爷不好,老爷才炼不出仙丹,成不了仙。平日无事,老爷见着我们大爷就是三句离不开打骂的,这么一来,哪儿还有好的,成天儿抓着我们大爷到观里抄经念佛,偏我们大爷又是那性儿,这一年上不知挨了多少打骂。他挨了打,自是要寻地方寻人出气的,我……”
说到后面,尤氏竟呜呜哭了起来,看的王夫人心里颇不是滋味,一时只在一旁叹气不止。
赖嬷嬷瞧着,心里也不大自在,忙劝道:“那府里的大老爷素来便是如此,眼下修了道了,还算缓了脾气了,若是以前,珍大爷哪天少了三顿打去,一声恼了,哪是打儿子,生生竟是在打贼。眼下大老爷一心修道,难免做出些糊涂事,纵是珍大爷说话他不听,还有蓉哥儿在呢,太太使唤蓉哥儿多往观里走走,大老爷瞧在孙子的情面,自是要给珍大爷留些颜面的。”
尤氏被赖嬷嬷这么一劝,心里倒好受了些,只止了哭,对着赖嬷嬷含泪点了点头。
王夫人在旁见了,不免心下一软,一边儿递了茶盏给尤氏,一边儿说道:“若是这样,也不是个长久的法子,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瞧着还是该劝劝大老爷。纵是管儿子,也没有让儿子跟着抄经的理儿……”
话还未完,宝玉不知怎么哭了起来,王夫人心中一紧,忙忙起身到了里间,从奶娘手中接过宝玉,轻声哄着。
好不容易将宝玉哄得又睡了过去,方扫了这屋里的丫鬟婆子一眼,盯着宝玉的奶娘李嬷嬷冷声道:“你们是怎么当的差事,好好儿的,宝玉怎么哭起来了?”
李嬷嬷当下打了寒颤,伸手就给了站在旁边的丫鬟一个大耳刮子,只骂道:“睡不醒的贱骨头,站着也能睡着,你家祖坟都埋在困龙山下是不是?”
骂了丫头,李嬷嬷又腆着脸儿上前朝王夫人解释道:“都是这丫头不好,替宝玉打扇子也不用心,眼下这时节屋里难免有些小虫子,宝玉又是个觉浅的,被虫子一叮,难免疼醒过来。”
王夫人听着李嬷嬷这么一说,忙仔细看了看宝玉全身上下,见宝玉手上起了两个红疙瘩,一时心疼的没法,只一连声儿吩咐李嬷嬷道:“这样不中用的小蹄子还留着作什么,还不快让人领了她出去。”
却说贾赦正眉毛鼻子皱成一团的郁闷着,肩膀忽被人一拍,贾赦唬的失魂落魄,一时回转身去,才见得拍他肩膀的人乃是他衙门里的同僚左通政何大人。
贾赦不觉长出一口气,正欲开口,却听得那何大人道:“贾大人,你方才那话说的不对,这立储之事,怎么能算家事,这是国事。这朝廷里外的情况,贾大人也不是不知道,怎么能张口就说是圣上家事呢?”
贾赦顿觉头疼,他那弟弟已经够迂腐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更迂腐的,只要知道些人情世故的,都明白贾赦说这话纯粹是敷衍而已。
他一个通政司参议,五品小官,在京里一捏一大把,头上虽有个爵位,可爵位是世袭递减的,值当个什么,若说祖上的功勋,倒是有一点,可也快被子孙给败光了,贾赦夹着尾巴做人还来不及,哪来的底气去搅合立储的事,他才不想被下任皇帝和这任皇帝同时惦记上呢。
想着,贾赦皱了皱眉,只笑道:“何大人说的是,下官受教了。”
听得贾赦这么一说,那何大人满肚子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张了张口,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贾赦瞧着,只得笑了一笑,且问道:“何大人,可知圣上驾临通政司是为何事,午前圣上不是才赐了御膳下来,足见心情甚好,怎么眼下……”
那何大人正愁着没话可讲,听见贾赦这么一问,方忙忙道:“听说圣上今日是从国子监过来,接了几个请愿立储的上书折子,顺道儿往咱们通政司看看罢了。”
贾赦一听便明白了过来,国子监里虽说有些混日子的闲人,但本朝开国不久,眼下学风还算刚正,那里头的学生大多都是些迂夫子,皇帝走这一遭估计被气的够呛。
贾赦正想着,忽听得何大人又道:“贾大人今日也得了赏赐,这宫里的御膳倒是不差,今天送来的鹅掌,我吃着倒极入味,比外头几百年的老字号也不差多少。”
贾赦闻言,就是一愣,鹅…鹅掌?不是熊掌么?
作者有话要说:ps:最近是两天一更来着,下次更新在14号晚上,我快忙晕了,再过一周应该就能恢复日更了。
议家事忽闻外客至
却说贾赦正疑惑不解的时候,通政使大人不知怎么回转了来,一见贾赦便极亲热道:“贾大人,何大人,圣上已起驾回宫了,众位大臣也都散了,你们也别在这儿吹风了,都回去罢。”
贾赦正要带笑应下,忽听得何大人问道:“大人,不知圣上对这立储之事……”
话还未完,通政使大人便挥了挥手道:“且说这个做什么,今日不是贾大人见机,还不知圣上要……总之这些事咱们还是不说为好,何大人还是先回去罢。”
何大人看了贾赦一眼,却仍旧忍不住朝通政使说道:“大人,若是从前,下官自是不提这话,可如今太子之位空悬,下官只恐朝中从此多事……”
通政使大人寒声打断了何大人的话,只说道:“何大人,这话却是不对,朝中怎么多事了?我看何大人也是一时口误,也幸而今日只得我们几人,若是在圣上面前,何大人难道也如此说不曾?”
何大人恍才惊觉失言,只打了寒颤,一时垂下头去,呐呐不言。
贾赦见了,也颇觉无奈,只得强笑着打起圆场道:“昨儿我听人说,何大人和李翰林欲结儿女亲事,只是怎么不见何大人给咱们发帖子,可是另有缘故?”
贾赦这话,一是为了转换话题,二来却是提醒通政使,这何大人再怎么也是有几分背景的,教训几句也就是了。通政使听得贾赦如此说,一时倒也明白了过来,只打着哈哈道:“贾大人说的是,我也正想问问何大人家预备何时办喜事呢。”
那何大人见得贾赦递了台阶来,哪儿又不顺势下台的,只忙拱手道:“还没说定了呢,只预备先定了亲再说,倒时少不得带累两位大人到敝府小坐片刻。”
既然说到了这定亲的话儿,这通政使也不免来了兴致,只指着贾赦道:“倘若我记得没错,贾大人的公子前些日子也才成了亲,娶的是王家的姑娘,贾大人如今怕是只等着含饴弄孙了罢。”
贾赦笑了笑,只忙说道:“大人这话说的,他们年纪还小,我倒是不急……”
听得贾赦这话,通政使眼中一闪,细细打量了贾赦一番,只说道:“早听得贾大人有二子一女,只不知这年岁大小?”
贾赦也不觉有异,只笑道:“长子今年刚满十七,幼子还在襁褓之中,至于女儿,还未到七岁。”
通政使听得贾赦这么一说,心下一动,只是表面不提,只笑道:“贾大人大公子的年岁倒是和何大人的公子差不多……”
且说邢夫人正在屋里看着迎春和邢岫烟扎花儿,外头却忙忙来了人回道:“太太,药材已是备齐了,只待分送了。”
邢夫人看了站在一旁的王善保家的一眼,只笑道:“你出去看着送罢,我便不过去了。记得嘱咐人告诉珠儿媳妇一声,就说有事儿只管使人来说,旁的我帮不上忙,但寻些药材却是不难的。”
王善保家的刚领命出去了,外头便有小丫鬟打起帘子道:“二奶奶来了。”
邢夫人只忙笑道:“请她进来罢。”
话还未落,凤姐便领着人进了屋来,一时落了坐,丫鬟捧了茶果来,邢夫人方才笑问道:“今儿难得,人竟是来齐了,琏儿中午可回来?若他不回来,你也留在这儿用膳罢,不用多走一趟了。”
凤姐忙笑着应下了,一时又说道:“昨儿我盘了回府里的总账,见里头难免有些靡费重支之处,有心料理一番,又恐有不妥当之处,故过来问问太太的意思。”
邢夫人听得凤姐这么一说,心里对凤姐是越发的喜欢,只拉了凤姐的手道:“我的儿,你打算怎么个料理法?”
凤姐闻言,只羞的满面通红,低了一回头,方才小声说道:“我是想,府里的开销,若是按往年的章程,难免有些漫无节制之处,倒不是府里的管事不尽心,只是家里的人口繁重,少不得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我的意思,外头的交际来往且不说,但咱们府里每月各处的用度,却该是大致差不离,不若预先拨出些银子,按着人头儿交给做主的人,用多少,剩多少,倘或不足的,按月或按季查上一回,倒比先前要松快一些,也不怕下人推脱了。”
邢夫人听着,默默点了点头,只笑道:“按你的法子,可算过该预先拿多少银子出来没有?”
凤姐只说道:“我倒是盘算过一回了,按这个法子,只要不出什么大的开销,咱们府里也不用拆东墙补西墙了,于账目上也好料理的多。”
邢夫人见凤姐避口不谈银钱的数额,一时也明白了过来,只笑道:“你这主意虽是分了责去,可说出去到底不好听,老太太怕是也不会同意。再则,咱们家里的老人儿又多,横竖都有几分体面,这银子拨下去好说,可要用到实处,却是不易。”
见着凤姐眉间露出些许沮丧之色,邢夫人不免又笑道:“你初次管家,不知这里头的缘故也是有的,与其这样大动,引的外人非议,倒不如从小处着手为好。若说起来,府里的根结,不在事而在人,你把这人用好了,事儿自然也就妥当了。”
邢夫人话音刚落,外头翠云便心急火燎的一路奔了进来,只急惶惶的道:“太太,奶奶,外头……外头有人带了个一两岁的哥儿,跪在侧门那儿,说是…说是二爷的外室和儿子。”
邢夫人一听,便惊的面无血色,凤姐一脸的怒气,只拍着桌子,站起身来,冷眼厉喝道:“你说是就是了,指不定是哪地儿来的骗子,你们不撵了他们出去,还有脸进来回报,这事儿还用我教不成。”
翠云怎见过凤姐如此厉害的模样,当下便浑身发颤,心里头对贾琏的那份念想,也不由得去了几分,只强自镇定道:“她们手上有二爷以前带过的东西,还有那哥儿,外头的嬷嬷说,长的也有几分似二爷小时候……”
翠云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凤姐便上前狠啐了她一口,只骂道:“二爷成天在外头走动,身上的东西哪个没见过,起了心要仿几件还不容易。至于哥儿,长的像有什么,小孩子谁不长一个样,就你们这等没见识的下贱种子王八崽子,才会信了那些糊涂话。”
邢夫人听见凤姐骂的不像了,面上也有些不好看,只是见这事发的急,凤姐年纪又小,心里倒不曾生气,只缓了缓了心气,只说道:“你别骂他们,这事儿究竟如何,还是问过琏儿再说。”
说着,便吩咐翠云道:“你出去吩咐一声,让人将那外头的人先带进来,再去叫了琏儿回来,顺道儿再告诉外头那些人一声,就说今儿这事不论真假,谁要是敢说出一个字,我就回了老爷,连着他们一家子亲戚故旧都发卖出去。”
翠云窥了窥邢夫人的神色,只忙打起帘子,低头出去吩咐了。倒是凤姐听得邢夫人要叫贾琏回来对质,心里便禁不住的发慌,只对着邢夫人喊道:“太太!”
眼泪如同掉珠儿似的落了下来。邢夫人只拍了拍凤姐的手,劝道:“你先别急,这事儿究竟是怎样要琏儿回来才知道?”
说着,邢夫人又吩咐迎春的奶娘道:“你带两位姑娘到侧屋歇着去,今儿天热,就不让她们回去了,省的中暑。”
迎春如今这年纪,也知道一些事儿了,见邢夫人如此说,不用奶娘抱,便从榻上起了身来,拉着邢岫烟往侧屋去了。
当下迎春等人刚出去了,不多时,翠云便带着两个标致的小媳妇进了屋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抱着大红衣裳的小男孩儿。
邢夫人一见,便觉得那小孩儿和贾琏长的极相似,单说眼睛,足足像极了贾琏的桃花眼,只是不如贾琏那般灵动罢了。
瞧着那孩子的模样,邢夫人心里也有了几分拿不住,只是想想先前凤姐说的话儿,邢夫人硬了硬心肠,不作理会。
倒是凤姐一见着这两个小媳妇进门,这眼里便要喷出火来,再朝着那两人打量一番,这眼睛越发红的厉害。
只见那两个媳妇一个弱如风中柳,娇娇滴滴,分外可人怜;一个柔如水中花,温温婉婉,别具一情态;如此人物,怎不教凤姐心如火烧,一时只强压了怒火,笑道:“不知这孩子是哪家的哥儿?”
那两个媳妇互看了一眼,那温婉可人的媳妇上前含泪道:“小妇人并妹妹本是金陵人士,前年因一缘巧合,作了府上二爷的外室,后来二爷回了京,小妇人自知身份不配,原不欲纠缠,却不料有了身子……如今不敢乞求太太奶奶收容,只求太太奶奶们容情,让孩子认祖归宗……”
邢夫人听见这话,这心里倒愈发捉摸不定,只看着那两个媳妇,又问起情况来,一时只说道:“我们家琏儿前年是往金陵去了一趟,只是并没待多久,再说他也不是那淘气的,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两个媳妇闻言,越发悲戚不堪,只流着泪道:“不敢欺瞒太太奶奶,我们姐妹两人自金陵上京,一路也曾打听过,到了京中,更是府外偷眼看了几回,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