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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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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23部分阅读

王子腾虽口上说不再管王夫人这事,但瞧着贾赦的举动,也明白了几分,这些事情能了结在奴婢头上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况且他到底比贾赦威权更重些,刚起了心思,这底下迎奉的人便把事情给料理妥当了。

大牢里历来便闷热潮湿,周瑞一家虽说是下仆出身,可养的金尊玉贵不比主子差多少,这一进去,自是受不住,没挨过几日,便染上疫病去了。

疫病一事,最为世人忌讳,这染病身亡的尸骨自然少不得要烧了个干净,可怜这周瑞一家,狐假虎威几十年,一遭事败,竟落得个挫骨扬灰,无人收尸的结局,只教人掩面长叹不已。

却说这日里,春意渐暖,衙门里也比往常清闲许多,衙门无事,这任职的官吏,自然少不得要偷些懒。

提前告退的有之,请假回家的有之,反正清闲衙门的清水官,横竖也不起眼,多一个少一个,只要上司不为难,也没什么关系。

贾赦虽未回去,不过也被这气氛带的懒散起来,一边翻着公文,一边打起哈欠来。

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如今虽未到夏日,不过这天气和暖,倒也教人疲懒得直打瞌睡,不怪贾赦发起困来。

又打了个哈欠,贾赦摇了摇头,伸了懒腰,摇头晃脑的叹气道:“每日家情思睡昏昏,落花无语怨秋风,坐也不得,睡也不稳,我这一把年纪了,倒比那戏文上的小儿女还没精神些,再这样下去,可该怎么了得啊!”

旁边的官吏闻言,不禁大笑起来,只对着贾赦挤眉弄眼道:“贾大人若是一把年纪了,我们岂不是都老态龙钟,走不动路了,我们可是听说,贾大人的太太可是快要生了,贾大人待得日后抱了孙子,再说这话也不迟。”

贾赦听了,也禁不住笑了,只把公文递过去,笑着打趣道:“我大儿子也快成婚,离抱孙子还能有几年,少不得要追着你们一个个讨礼去,可别想推辞了去,便是人来不了,这礼也不能少了。”

那些官吏接了公文,只笑道:“贾大人既然开了口,我们哪有不去的,少不得拖家带口过府讨几杯水酒喝,只怕贾大人又要念着银子心疼了。”

说了这话,也不等贾赦回答,那些官吏又笑着出去做事了,只看得贾赦摇头一笑,低下头去又翻起公文来了。

翻着翻着,贾赦的困意又起来了,眯着眼仰天大打个哈欠,眼角余光扫过门口,忽见着门口站着一个人,贾赦的猛然睁大眼睛,将哈欠又吞回喉咙去,慢慢低下头,立起身来,极为小心的行礼道:“圣上……”

皇帝一声不吭,只冷冷的看着贾赦,贾赦感觉冰冷的视线落在背上,自己如同在寒冬腊月里洗了个冷水澡,身体都冻麻木了,一点都不听使唤。

时间过得极为缓慢,在贾赦开始考虑他挂了之后,他隐藏的遗产会怎样的时候,贾赦终于听到了皇帝陛下一声轻轻的冷哼,贾赦如听天籁,他应该还来得及回去交代一下遗产该怎么处置吧?

皇帝慢慢移动步子,走到贾赦跟前,看着一动也不敢动的贾赦,冷冷道:“春眠不觉晓,贾大人倒是好兴致。”

贾赦一边发着抖一边磕头道:“小臣惶恐,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瞧着贾赦这般模样,皇帝略皱了皱眉,他倒对贾赦还有几分印象,在开国传下来的功勋子弟里头,贾赦虽没什么才能,但却是个老实本分的,今儿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眼下看着贾赦却是个知错能改的,倒没什么不好品行,在世家子弟还算难得。

如此想来,皇帝对贾赦的不满之意倒略去了几分,只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既知道错了,今后也不可再犯了。”

贾赦微微嗅到了些许香气,氤氲透骨,却极不分明,不似龙涎香的厚重,反有几分檀香的清淡,贾赦正思索着究竟是何香料,忽听见皇帝的话,当下如蒙大赦,只忙回道:“臣领旨,谢主隆恩。”

听着贾赦这话,皇帝不由得的笑了,只对着贾赦淡淡道:“起来罢。”

贾赦刚直起身来,皇帝又状似无意的发问道:“听说你们府上,近日出了一件纵奴行凶的案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贾赦唬了一跳,忙不迭又跪了下去,磕头道:“小臣无能,没管好家中下仆,直到出事之后,才知道内情。虽将那些恶奴送官法办了,但都是小臣不能明正家风,才致使出了此事。”

皇帝怎不知贾赦这话里的虚实,当下只冷笑道:“你倒是个忠孝仁义的。”

贾赦闻言,额上只冒冷汗,这话怎么听着语气不大对呢,这应该不是反话吧。

好在皇帝也无心再理会贾赦,翻看了一下案上的公文,又踱着步子慢悠悠的出去了,见着皇帝出去了,贾赦方才从地上爬起来,拿袖子擦了擦汗,以后是再不敢犯困,谁知道哪天皇帝会出来溜达,今儿皇帝不计较,不代表以后皇帝也不计较啊。

唉,这古代的官,真是比现代还难当啊,现代当官,谁还管什么礼仪不礼仪,领导讲话,下面睡觉,那是传统项目,一代传一代的久远传统,值得光荣继承并推广的。

哪像今天,打个哈欠,便差点掉了脑袋,压力能不大么,难怪古人都活不长。

贾赦很有怨念的碎碎念着,他现在是无比怀念现代生活的日子,有电视有网络,别说打个哈欠了,就是把脚放桌上,睡上一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贾赦正想着,外头忽进来了一个小吏,呈了盏茶给贾赦道:“贾大人,这是圣上吩咐小的送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ps:今天的第二更啊,果然是有鸭梨才有动力,偶想多码些字,结果就居然就多码了一章出来,这算超能力发挥了吧。爬走~~~~~~偶睡觉觉去了,不知不觉居然熬夜了,望天。

事难言邢德全告状

贾赦愣了一愣,接过茶来,略品了一口,当下眉毛鼻子皱成一团,张口欲吐出来,一想起皇帝的眼神又不敢,好不容易才强咽下去,开口道:“好苦。”

那小吏听了贾赦这话,只忙不迭的解释道:“浓茶醒神,这是圣上的话。贾大人,小的也不敢不遵啊。”

贾赦闻言,只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罢。”

那小吏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也不动作,只看着那桌上的茶,贾赦会了意,抿了抿唇,端起茶来,一口饮尽,将茶盏递给那小吏。

那小吏方才端了茶盏,安心出去了。

待那小吏出去之后,贾赦方苦着一张脸,不觉摇头叹息起来:这年头果然皇帝才是老大,得罪不起的……

展眼便到了四月,王家因出了王夫人这事,与贾家的关系渐淡了些,但那王家大老爷却是个老成有谋算的,生怕两家因一个王夫人,折了几辈子的交情去。

于是在忙忙碌碌收拾行李之余,这王家大老爷借口着小女儿年岁大了,搬动了他的弟媳妇王子腾夫人,特意到贾府来,寻了贾母和邢夫人试探试探口风,也好借着亲事挽回两家的情谊去。

邢夫人快要临盆了,肚子大的出奇,便是贾赦也不敢让邢夫人挪动一二,邢夫人每日不过吃吃睡睡,偶尔听迎春念遭书,训一训自己的弟弟,这日子过的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如今听闻王子腾夫人来了,邢夫人正闷得发慌,如何有不见的,只忙命人请了进来。

王子腾夫人进来先与邢夫人见了礼,又奉上礼物,只笑说道:“早前便想过来瞧看瞧看大太太,偏我们家这几日事多,也不得空,还望大太太见谅。”

邢夫人闻听,只微微笑了笑,命人上了茶来,笑说道:“都是几家子老亲,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若说起来,王家大老爷得了官,原该我跟着我们老爷上门道贺才是,可我如何这摸样儿,也不好过去,倒累得王太太过来瞧看我。”

王子腾夫人正接了茶,听闻这话,不由得抬眼看了看邢夫人,见邢夫人虽素着一张脸,但容光焕发的样子,瞧着倒比身边脂光粉艳的丫鬟还明媚几分,显然过的极是舒心自在。

王子腾夫人思量了几分,刚欲转回目光,却又瞧见邢夫人头上的赤金珍珠步摇,额上的红宝石点翠围髻,不禁心中一动,暗忖着这贾府果真换了风向了。

往日里,这王子腾夫人倒没少听她那小姑子笑话,这位续娶进来的大房太太,有多么小家子气,多么上不得台面,多么不得老太太和贾府大老爷的喜欢。

王子腾夫人虽不敢当真,但几次过府来,倒也心知邢夫人的处境,虽不似王夫人说的那般,但也算不得好。

可如今这一看,单邢夫人这一身打扮,便能把京中贵妇人给了比了大半下去,再想着邢夫人先前言语,这邢夫人哪是不得贾府大老爷喜欢,怕是宠若珍宝都不足以形容才对,否则这样的底气,怎会是一个续房太太,小户千金能有的。

王子腾夫人寻思着,这面上的笑容越发和气起来,只对着邢夫人笑道:“大太太这话说的,都是一家子亲戚,如今大太太这样重的身子,正该好生将养着,过不过去也没什么打紧的。再说着,我那大伯官儿放的急,虽说摆了几日酒,可到底不比往常,有时间仔细筹备,到处都乱糟糟的,没个清净的时候,这摆了几日酒,我就头痛了几日去,大太太若过去了,万一有什么慢待不周的地方,便是老太太和大老爷不说话,我也没脸再上门来了。”

听着王子腾夫人这么一说,邢夫人不免拿帕子捂嘴笑说道:“王太太说笑了,哪到了如此地步去,便是我这不出门的,也常听人说,府上治家是很有些规矩章法的。”

话儿未落,外头忽然人声嘈杂起来,邢夫人皱了皱眉,将目光移向身后侍立的丫鬟,那丫鬟当下会了意,忙不迭的打起帘子出去了。

过一会儿,王善保家的进来笑回道:“方才是二姨太太来了,正撞见了舅老爷,难免说了两句话儿,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邢夫人听了,点了点头,只笑说道:“既是全哥儿来了,你把那几身衣裳给他送去,教他试试,有什么不合身的地方,也好让丫鬟们改一改。他如今成天骑马射箭的,倒比常人还费衣裳鞋子去。”

邢夫人话儿未完,王善保家的便笑道:“哪还用太太吩咐,昨儿给琏哥儿送衣裳过去时,我便一并儿捎带过去了,如今全哥儿身上正穿着呢。”

邢夫人听了,微微一笑,正端起茶来欲饮,忽又想起一事来,只问着王善保家的道:“前儿老爷带回来的那几样东西,说是给琏哥儿的,你昨儿送过去没有?”

王善保的听说,只忙回道:“昨儿一时没有找到,便只送了衣裳过去。”

邢夫人笑着吩咐道:“不怪你找不着,今儿我才瞧见,不知是谁竟把那匣子放到柜子里了,你待会拿出来给琏哥儿送去,可别忘了。”

王善保家的忙应下了,方自出去办事了。

邢夫人见着王善保家的出去了,方才转过脸来,对着王子腾夫人笑说道:“家里人不懂事,倒叫王太太笑话了。”

王子腾夫人听了邢夫人这番吩咐,正思忖大房如今在府中的地位,忽听得邢夫人问话,忙朝着邢夫人笑说道:“大太太这是哪的话,都是自家亲戚,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说着,侧眼瞧了瞧邢夫人的神色,方又开口道:“今儿我过来,却是有事想讨大太太的话儿?”

邢夫人闻言,瞧了王子腾夫人一眼,心里倒也明白了几分,只笑说道:“哦,不知王太太有何事?”

王子腾夫人笑道:“大太太想也知道,我那大伯如今放了官,这一出京,究竟何时能回来,也没个准头,说不得要带了家眷一并出京。只是我那侄女儿,如今也渐大了,又与府上订了亲,故而我今儿才过来问问,府上预备着何时为他们两个小儿女办亲事?”

说着,王子腾夫人不觉又解释道:“府上如今事儿也多,大太太身子也重,我本不该拿这事来烦扰府事,只是我那大伯去的急,又有心带了家眷出京,若是带了我那侄女儿上任,这山高水长的,日后这亲事上难免有不方便之处。若不带我那侄女儿出京,这……”

且说,今日贾赦下了朝,刚进了院门,便见着邢德全拿着把弓箭,将满园子的鸟兽撵的鸡飞狗跳。

贾赦刚一瞧着,便不由得生出几分头痛来,只问着邢德全道:“好好的,不去屋里念书,在这里淘气作什么?”

邢德全见是贾赦来了,不觉停住脚步,只略有些局促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演习骑射罢了。”

贾赦略皱了皱眉,只说道:“演习骑射自有地方,你在园子折腾作什么?去看过你姐姐没有?”

听着贾赦提起邢夫人,邢德全不由得厥了嘴,越发不乐,只闷声闷气说道:“还没呢?”

贾赦听说,只皱眉道:“怎么不进去,你姐姐昨天还说呢,都几日没见你了,不知是不是又到那胡闹去了?”

邢德全听着贾赦这话,越发不高兴,只低着头道:“并没去哪儿,只在学里罢了。”

贾赦一听,越发不解,又问道:“学里?你下了学不回府来,在学里呆着作什么,万一有个什么事儿,教下人到哪找人去?”

邢德全听着贾赦这话,隐隐有了几分训斥之意,不觉红了眼圈,只闷闷不乐道:“二姐成天寻着我说事,我嫌烦不想见她,这才呆在学里罢了。”

贾赦听得邢德全提起二姨太太,便越发头痛,这位二姨太太真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如今没事便上门打秋风不说,还摆着个姨太太的架子,训这个骂那个,倒比这府里的正经主子还威风。

邢夫人说了她几回,这二姨太太对着府里的下人是收敛了,可这一腔的话儿却是按不住的,横竖邢德全是她弟弟,她管教起来是天经地义,每每一见邢德全,少不得要倒几水缸话出来。

邢德全原就有几个呆性,哪听得下这二姨太太唠叨,每回两人一碰面,不是邢德全气哭了二姨太太,就是二姨太太说跑了邢德全,只教人哭笑不得。

想着,贾赦不免放软了语气,只温言安慰邢德全道:“你二姐又说了什么,她性子急躁,原就是个糊涂人,有些糊涂话儿,你听听也就罢了,何必和她置气,反而显出你的不是了。”

邢德全抬眼瞧了贾赦一眼,只嘟着嘴道:“原也没想和她置气,只是她说的太难听了,我心里不自在,才过来射射箭罢了。”

说着,邢德全越想越气,又向贾赦告状道:“姐夫,你不知道,我那二姐说的是什么话儿,她今儿撞见我,先说了一通大姐如何如何不好,见我不理会她,她又说,大姐待我不好,要接了我家去,还说要给我说门亲事,说什么先成家才好立业。”

作者有话要说:ps:偶郁闷啊郁闷,昨天遇到一件很可气的事,伤心过度,偶居然哭睡着了,更郁闷的是我一觉醒来,偶妹打电话来喊我过她家去吃饭,结果来接我的是我妹夫和他朋友,我无语了,我的形象啊,偶在家一贯是欧巴桑的标准形象,结果被陌生人看到了,太丢脸太郁闷了。捂脸,泪奔……

贾母说事元春探母

贾赦听着邢德全这话,摇头一笑,只说道:“二姨太太虽是个糊涂的,但要给你说亲,也没什么错儿,你若不喜欢,不理会便罢,何必生气?”

邢德全听了,气鼓鼓的咬着唇说道:“什么没什么错儿,她打的什么主意,也是姐夫不知道,一开口便说,我若是要成亲了,该问大姐讨多少银钱,又说那姑娘家里有多少银子,能带过来多少嫁妆。这哪是给我说亲,竟是盘算拿我做买卖!”

见邢德全气的一跳八丈高,贾赦不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笑的是邢德全也有今天,他以前可没少被这傻舅子气的冒烟,这会子总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气的是这二姨太太不愧是比珍珠还真的邢家人,这如意算盘是比谁都打的精,能拿自己弟弟的亲事当买卖赚银子,这贪财也贪得太没人性了吧。

邢德全说着,心气儿越发不顺,只又朝着贾赦抱怨道:“若只这样也罢,横竖是她没成算,我只作没听见就是了。偏王嫂子听见她这么一说,一时好奇,便问她说的是哪家的姑娘。这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满屋子的人都笑了,不是瘸子就是麻子,没个能嫁出去的。她倒说的好听,瘸子是性子文静,不爱动弹,麻子是端庄大气,贤惠过人,这都是什么话儿。衙门的官媒都该来拜她作师傅,这颠倒黑白的把戏,她是全挂子的武艺,开班授徒是绰绰有余。”

贾赦忍不住一笑,不觉摇了摇头,这二姨太太果然非凡,不去当媒婆真是屈才了。

若说良缘,这二姨太太或许搭不好鹊桥,但这怨偶,没准能一配一个准,这样的人才,打着灯笼也难找着一个啊。

邢德全见贾赦摇头笑了,不觉越发郁闷,一时也不说话,只低着头嘟着嘴,手指拨着弓弦,有一下没一下,生着闷气。

贾赦瞧在眼里,不觉越发好笑,一时正要说话,赖大家的却忙忙的过来了,只朝着贾赦行了礼,满脸堆笑道:“老爷原在这儿,老太太有事请了老爷过去商量。”

贾赦脸色一沉,只皱了皱眉,漫不经心的问着赖大家的道:“老太太可说了是有什么事儿?”

赖大家的忙不迭的笑回道:“今儿王家太太来了,听说是王家大老爷要外放了,特意过来问问两家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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