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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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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33部分阅读

我只盼着他,能够出息些,孝顺父母,光耀门楣,也就算全替我进了孝了。”

又看着依然在抹泪的翠儿,方笑着说道:“你我主仆一场,我向来不把你当外人,咱们在这宫里,也算是知心,翠儿,难为你如今还如此仔细地伺候我,这份心,我领了。”说着,从枕边拿出一小盒子,才说道:“本来,我是想要给你找个好人家,体体面面地出嫁,如今看来是不能了,这些是我为你准备的嫁妆,你就收着添妆吧,也算是全了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

翠儿看着一盒子首饰,看到虚弱地贾元春,还想着她,更是感动异常,泣不成声。

“娘娘,翠儿何德何能,让娘娘如此看重。娘娘,切不可说这些丧气话,娘娘是千金之躯,上天也不会亏待了您的,只要好好吃药,好好养病,定能痊愈,再生下几个皇子公主才是。”

想起自己的孩子,又想起如今的处境,贾元春不是傻子,她心里清清楚楚,难为身边还有如此忠心的翠儿,也算是没有白来世上一遭,终了寂寞。

自生病以来,她什么都已经看透了,人之将死,更能体会前尘种种。

抬起手,为翠儿抹去脸颊的泪痕,才勉强笑着说道:“好翠儿,别哭,让我把话说完,我还有事情要交代你,你要细细听了才是。”

翠儿本想要再劝说,但是也知道,贾妃如此说,定是些要紧的话,又怕万一贾妃真的时日不多,也只能拼命地点头,把哽咽压了回去。

长长地舒了口气,贾元春才说道:“自我省亲回来,每每想起当日的奢华,心里很是不安,当时只想着争一口气,也没有细想,本想要劝解家人一番,无奈,当日一直有礼官跟随,也就作罢了。母亲来时,也想要告诫,可是看到母亲高兴的样子,这话,无论如何也就说不出口了。那时想着,只要我一直受圣上宠爱,再能生得一男半女,定能保家人平安,现在想来,却是自己高估了自己,痴人说梦了。

如今想要提醒,却是无门,伴君如伴虎,果是如此。想我荣国府,世袭公爵,何等荣宠富贵,可是纵观历朝历代,又有哪家能够真正长久富贵下去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尊贵也好,富贵也罢,说到底,不过都是圣上的奴才,皇家的仆人罢了。

现在想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也许,这也是府里祸根的开始。”

说到此,贾元春的眼神复杂,长长地叹了口气。

翠儿虽不能明白娘娘为什么如此说,但是还是细细的听着。

一段时间的寂静之后,贾元春才又说道:“若是你能见到夫人和老爷,就转告他们,就说是我的话,盛极必衰,谨慎做人。这天下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圣上,而我们贾府,永远只是圣上的奴才。”

说到此,贾元春的眼神越发深邃起来,见着翠儿点头,才叹息地说道:“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娘娘放心,奴婢定把娘娘的话带到。”

贾元春看着翠儿,眼中才有了些喜悦,又说道:“另有,你告诉夫人,就说,既然圣上已经赐婚,就善待林家妹妹吧,这,这也算是还了欠林家的债。人在做天在看,就请母亲为弟弟积些德。”

正待要说些什么,就听得远处隐约传来了丝竹之声,还有爆竹的声响,贾元春奇怪的问道:“咳咳~~~,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翠儿擦干了泪,才说道:“娘娘怕是忘了,今日是上元灯节,宫里可热闹了,等娘娘好了,明年我们也去热闹一番,圣上定也是高兴。本来圣上说要来的,只是今日怕是不得空了。”

贾元春看着翠儿,眼中有着苦涩,她知道翠儿是在编瞎话骗她,让她有求生的意志,也就不忍心拆穿她。

淡淡地说道:“是啊,都已经到了上元节了。”

寂静的宫殿之中,无人声响,外面传来的热闹,就似乎是最大的讽刺,更是衬得此地如冷宫一般。

看着贾元春沉寂在悲伤之中,翠儿忙笑着大声说道:“看我,尽是把正事给忘了,娘娘,该喝药了。太医吩咐了,让您好生喝药,这几帖喝完了,定是会药到病除。幸好奴婢想起来,现在正好,娘娘就乘热喝了吧,这可是奴婢熬了一个下午才好的。”

勉强抬起了身子,贾元春也不忍心拂了翠儿的意,就着她的手,喝了些。

才没有几口,就觉得喉头奇痒,忍不住就咳嗽起来,反把药吐了个七七八八。

翠儿忙拿过痰盂,伺候着贾元春,拍着她的背,试图让她好受些。在贾元春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把眼泪逝去。

好不容易把药喝了,翠儿才退了出去。开门的时候,一股子冷风吹了进来,虽然翠儿动作很快,但是贾元春还是感受到了寒意。

毕竟偌大的宫殿,仅靠一个炉子,也是暖和不到哪里去的。

看着已经关上的门,贾元春心思莫名。

她如今失宠,宫里又向来是捧高踩低,这里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对于家里的情况,贾元春也不是不知道,母亲做的一些事情,她亦是知道一些。不过作为女儿,她还能说些什么,况且母亲如此,向来只为了她和宝玉。

若是家里有钱拿来打点,怕她这宫里也不至于如此凄惨,看来家里是真的穷了。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一切都只看天意了。

贾元春看着层层叠叠的纱幔,在眼前渲染出不同的黄,那么炫目,就似当时,圣上的千般恩爱荣宠。那日,她穿着正品大妆,华美的礼服,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那凤,就像是要活过来一般风华绝代,在众人眼里,她是最美丽绝代的女人,跪在殿前,听着执事太监颁旨,然后接受嫔妃的祝贺,何等风光。

当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第一次见到了天子,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就那么款款地走来,衣袖翻飞,贵气逼人,那一步步,就像走在了她的心里。

每当圣上招她侍寝,躺在那英俊尊贵的男人身边,倚着他,就像倚着全世界。享受着他的呵护和爱抚,那种激|情,贾元春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看着圣上对她的紧张爱护,感受着别人的嫉妒,那小小的虚荣心,迅速膨胀起来,是那么喜悦欢快,窃喜异常。

抚摸着自己凸显的肚子,那是圣上的骨肉,尊贵的皇子,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那么真切,为圣上孕育生命,是那么幸福,那时的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往事历历在目,如在往昔,涨的贾元春满满的幸福和酸楚。

听着隐约传来的爆竹声声,贾元春似乎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在向她招手,喊着母妃,那稚嫩的声音,勾起了贾元春最深的悸动。

一滴泪,从贾元春的眼角滑落,眼睛却渐渐失去了神采,这也为她的一生划下了最后的休止符,荣宠也好,凄凉也罢,是是非非,对也好,错也罢,都已经随风消散。

贤德妃贾氏元春,正月十五,谥。

这也拉开了贾府灭亡的序幕。

贾元春死了,带着上元节最后的一抹余晖而逝,可怜这样一个芳华绝代的女子,最后却落得如此的下场。因着在过节,发现的太监也只能瞒报了此事,只等明日再通报消息。富贵的时候,多少人巴结着伺候,如今只叹人心易变。

寂静的宫殿,越发像是冷宫一般凄冷,地是凉的,各种名贵的古玩器具是凉的,贾元春那曾今温润的身子也是凉的,连人心也是凉的。

翠儿跪在贾元春的床榻前,仔细地为她擦拭身子,换上品妆华服,也算是为主子做最后一件事,让她能够风光地离开。

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翠儿无法相信,刚才还和她说话的娘娘,已经仙逝而去。

想起才贾元春交代的事情,翠儿在心里默默地记下,只待时机。

穿堂的风,肆虐而来,外面的热闹,无法感染此地的冰冷,翠儿跪在冰凉的地上,曾今华贵的地毯,如今也是黯淡陈旧,似乎也在感叹其主人的消逝。

“娘娘,您放心,您交代的话,奴婢定会带到,娘娘,您安心地走吧。”

滴滴的泪水滑落,翠儿却是毫无所觉,只顾着为贾元春上妆。

待一切都已经妥当,翠儿才抬起水盆,走了出去。

双手冻地通红,但是却无法温热心中的冷意。转头看着花园中那些名贵的花种,无人搭理,变得破败,想着昔日的繁华,恍如隔世。

冬日里的寒风,像是调皮的孩子,又像是欺软怕硬的无赖,总是往受冻之人的袖口领口里钻,冻得翠儿不住地打寒颤,翠儿也不再多想多看,急步往外走去,却是忽视了转角的一抹淡绿的裙角和一双窥探的眼睛。

真正是天意如此,贾府当有此劫。

对于李皇后而言,未能保住贾元春的孩子,那么,这位曾今的棋子也就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听到贾元春死的消息,除了叹息一声,也就无甚感觉了。人前,她仍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雍容华贵,母仪天下。

贾元春的死是凄凉的,但是她的葬礼却无一不体现出了作为贵妃的尊崇和宠爱,浩浩荡荡的行程,做足了面子,让外人看到了贾府依然受圣上眷顾,也让贾府众人从丧女之痛中走了出来,又好好地风光了一把。

贾赦等人,也徒然抖了起来,感受着作为皇亲的优势和荣耀,却是越发的奢华放荡。

谁也没有发现,昔日伺候贾元春的宫女翠儿,却是一直没有露面,是生是死,就连王夫人也是没有过问一二,可见是贾府气数将尽了。

等忙过了贾元春的葬礼,外有贾赦等人手段尽出想要石呆子的折扇,内有贾母筹划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婚事,王夫人点算甄家财务,王熙凤笑看秋桐斗法,当真是热闹非凡。

贾府最后的辉煌,薛蟠却是毫无所觉,一路而来,倒也是体会了颇多风土人情,往日里在京城的郁结和谨慎也消散了许多,人这心情一开阔,就越发地显出了潇洒倜傥,儒雅英俊,又是京官,身上带着爵位,又是郡马,少年显贵,多少人想要把女儿弄上他的床,若是得了他的青睐,也算是有了个大靠山。

薛蟠和三儿等为此倒也是头疼了一阵,薛蟠是没有这个心思,三儿是怕若真多了几个姨奶奶,回去后郡主和太太还指不定如何怪罪。

虽然出发点不同,但主仆二人倒是一致对外了,而乌景天虽然不知道上头为何,但是还是执行了命令,帮着三儿赶走薛蟠身边的苍蝇,这上下齐心,就是不同反响,这效率那叫一个快,把薛蟠身边防地像是铜墙铁壁一般,让一路而来的官员乡绅无处使力,倒让薛蟠轻松惬意不少。

下榻在富源县的驿馆内,就着油灯,薛蟠拆开了由薛家商号传来的母亲的信,不过是淡淡的几句问候的话,却让薛蟠心里温暖了许多,也很是缓解了思念家人的心情。

看着信中母亲叙述的事情,这贾元春表姐还是死了,叹了口气。虽然在薛蟠眼里,和这位表姐并无多少交集,但是好歹有着一些血缘的联系,也不妨碍薛蟠感叹一番。

而进入了二月,尤二姐就早产,为琏二哥诞下了一个儿子,也算是承继了贾琏这一脉的香火,只是可惜,尤二姐难产而死,孩子也是过继到了凤姐的名下将养。

对于尤二姐,说实话,薛蟠是看不起的,也许是因为前世的缘故,薛蟠最不喜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而尤二姐所处的位置,又正好是这样的性质,薛蟠是怎么也不会怜悯起来。

也许是因为和凤姐交往颇多,母亲也很是喜欢爱护这位侄女,所以连带薛蟠对凤姐也多了份亲近。况且凤姐爽朗的性子,颇具现代的作风,也是薛蟠喜欢她的原因之一。比起尤二姐的死,薛蟠更是庆幸凤姐膝下终于有了一个哥儿,也算是以后有了保障。

对于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婚事,薛蟠是不怎么关心的,只要没有像书上一般,和薛宝钗搅合在一起,他爱娶谁,薛蟠也不会过问。

反倒是另一件事情,让薛蟠更加上心一点。

过了一月,薛蝌和宝琴就都出了孝,两人也都大了,母亲和婶娘都已经在商量着给他们两办婚事。毕竟是弟弟妹妹,又都自小就在一起,薛蟠这个做大哥的,自也不能怠慢了,现在人虽不能到,但是一些筹谋意见还是要的。况且,他现在正好在江南,要什么做什么,也是方便,亲自督办着,也显示诚意。

想起小时候,薛蝌和宝琴还是小豆丁的样子,粉粉嫩嫩地叫他大哥,薛蟠的嘴角就不觉地弯了起来。

宝琴和梅翰林家的公子,婚事是堂叔早就说好的,如今两家又都已经达成了意向,况且那公子也已经过了成婚的年龄,这婚事还是要加紧办才是了。

虽然宝琴的婚事,薛蟠不用像宝钗那会子一般,但是总是要多送些嫁妆首饰等,好给宝琴添妆,也算是全了做哥哥的礼数,也不能让梅家小瞧了她去。怎么说,宝琴也是二等男爵,郡马薛蟠的嫡亲堂妹,薛家的小姐。

看着母亲的信,安儿也已经过了一岁,如今长了开来,活泼可爱的很,母亲字里行间,透出对安儿无限的喜爱,倒是让他这做父亲的又是嫉妒又是欢喜又是愧疚。

妻子生产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如今孩子都已经一岁了(虚岁),却是连父亲的面都没有见过,薛蟠想着也是难过。怕是等他回去,孩子还只当他是个陌生人。

长长地叹了口气,思索着这些时日,朝廷的人事变动,舅舅王子腾一家也已经被诏回京,薛蟠却是隐约觉得透出些不寻常的气氛来。这倒不是薛蟠政治上有多敏感,只是结合自己本身的预知,再联合所见所闻,才让他能够看出些来。

能够在江南四处走走,又免除了朝廷上的波及,想着老师和张大人等对他的照顾提点,对于安儿和家人的思念,才生出快些回去的想法,也就淡了许多。

薛蟠在江南巡视督察账目,而京城中却是风云突变的开始。

贾府怡红院二月初七

“袭人,麝月,快来啊。”

贾宝玉这段日子,从来没有这般舒心惬意过,父亲因着贾母的交代,又是在他成亲的时候,姐姐元春又刚谥了,贾政也是实在顾不上他,倒是让他快活了不少。明天,就是他和林妹妹成亲的日子,他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能和心上人在一起,然后永远在一起。

袭人笑着撩开了帘子,看着屋中一团乱,柜子都打开着,东西翻地到处都是,忙收拾着,边娇嗔道:“我的好二爷,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府里里里外外都为着你的婚事忙活,大家都已经脚不沾地了,你还来给我们添乱。”

贾宝玉也不恼,忙上前来赔罪,笑着说道:“好袭人,你帮我找找,那紫金冠放哪里去了,前次我还看见,今日就怎么也找不到了。我昨儿想了一宿,还是这个好,比那明珠雕蝠盘龙冠要衬礼服,你说呢?快帮我想想,放哪里了。”

心中微酸,袭人仍笑着说道:“那些都是我帮着收好的,你一个大爷,哪找得到这些。”说着从最里头的箱柜中取出了一个匣子,宝玉忙接过打开,正是紫金盘龙冠,放在朱红色的锦布上,更显华贵。

贾宝玉开心地笑道:“正是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放这儿了。”

嗔了一样眼,袭人心思一转,接过匣子,“我能为二爷收拾这些,伺候在二爷身边,那是我的福分。如今二爷也大了,明日等宝二奶奶过了门,也就轮不到我伺候了。”顿了顿,又说道:“二爷还有什么要找的问的,今日乘着我还在,都问了吧,以后也就不能了。”

宝玉看着袭人,也就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好端端地,又说这些话,咱们和林妹妹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她,她虽然有时闹个小脾气,可是性情却是顶好的,怎么会难为了你。况且。”说到此,却是想起了袭人和母亲,心中一叹,又说道:“况且,母亲早就吩咐过,等我娶了妻,过段日子,你开了脸,身份过了明路,岂没有你的地方。”

袭人想起王夫人的保证,心绪又好了许多。她哪是真的要离开,要和贾宝玉闹,不过是要时时提醒着,也让贾宝玉记得的意思。

“好了,”袭人笑着打断了这个话题,毕竟是聪明人,有些事,只要点到为止就是了。转身收拾起屋里的杂乱来,该放的东西又都从新归置起来。

贾宝玉看着她忙活,在椅子上一坐,又叹道:“不知道林妹妹怎么样了,我都已经好些天没有见过她了。”

麝月这时正巧进了来,一听此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以前听人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只当是文人书生们,空自嗟叹,说那些话来哄着小姐姑娘们开心罢了,如今看了二爷,才知道,古人的话,也是颇有道理的。”说到此,却是又转头偷笑起来。

宝玉一抬脖子,倒是来了性子,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尚有诗句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既然有憔悴如斯,还不后悔的感情,这一日如隔三秋,也就见怪不怪了。”

袭人忙打住话头,睨了眼麝月,方笑着说道:“好了,你就别招他了,我们这些文墨不通之人,哪是说得过他的,只等咱们宝二奶奶来了,再为我们搬回一局就是了。”

此话一说,倒是让贾宝玉心花怒放起来。麝月一看,也不辩驳,撩帘子出去了。

潇湘馆

林黛玉看着已经收拾妥当的地方,看着这里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已经和她的生活息息相关,如今就要搬了出去,倒是生出了许多的不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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