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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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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27部分阅读

之前为大人诊治的大夫,我们也已经妥善的安置了起来,那个抓来的人,我们也是派人盯着,外人应该不知道我们这里还有活口,我带来的这些人,都是信得过的,而大人家的护卫,我斗胆也如此吩咐了,大人放心,定不会把消息传出去。”

薛蟠赞赏地看着乌景天,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地有谋略,薛蟠点了点头道:“乌头做地很对,我谢你还来不及,岂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从那人的交代中,这徐让天许久就准备着对付我,我和那徐让天毕竟是私人恩怨,那这事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乌头你们毕竟是公门中人,这些事,就让我的家仆去做。”

乌景天想着他被派来就是要确保薛大人的安全,如今却让薛大人受如此重的伤,回去之后还不知道要如何领罚呢,况且他们向来就不是什么户部中人,但是薛蟠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毕竟他的目的是保护他的安全,而既然知道是他的私人恩怨,想起了郭公公的交代,乌景天拱手说道:“虽是如此,但是大人毕竟是在途中遇刺,大人生为朝廷命官,遇刺岂是小事,乌某等人既然被派来协助大人,保护大人安全,这捉拿犯人自是责无旁贷。”

看着乌景天,薛蟠想既然有人愿意效劳,也就不再执意了,笑着说道:“那这件事就有劳乌头了。以徐天让处心积虑地想置我于死地来看,定是恨我入骨,我虽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不过想来他们还不能确定我是否已死之前,那徐天让是绝不会轻易逃跑的。大人不如派人按照那个刺客所说,深夜潜入徐天让的住处一探究竟如何?”

乌景天想了想,这确实是一个办法,便点了点头,而薛蟠又说道:“而另一方面,要让人放出风去,做出我病危的假象,我们这里一阵忙乱,自顾不暇,倒是他们必会放松警惕,你们也好下手,最好能够一举抓获他们才好。”

又商量了些细节,乌景天就带上门出去了。

看着乌头出去,薛蟠靠在垫子上,暗自思索,这徐天让到底是谁,他自从穿越成为薛蟠以来,向来和人没什么仇怨,不会是那个小屁孩结下的吧,薛蟠被自己这一想法雷到了,嘴角抽搐了一下,摇头把自己脑袋中如此可笑的想法甩掉。

薛蟠知道小时候那个真正的薛蟠确实仗着薛家大爷的身份,欺负了不少人,因着母亲宠爱,父亲又时常出外办货,所以他带着家丁出去游玩,也闹出了不少事,看不顺眼的,让家丁杂乱别人的摊子或是打成重伤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也没有到要人家以命相换的地步吧。

立马否决掉这种可能性,薛蟠也不再胡思乱想,反正过几日就会知道答案了,薛蟠也就不急于一时,不过甄家管事,不知道能不能从中找到些什么来。

第二日,乌景天就派人寻遍济东全城,把所有城中的大夫都找了来,又派了好些人到附近城镇中找大夫来,忙忙活活地,一时间,城中众人都知道这祥瑞客栈住进了一位生命垂危的病人,大家虽好奇有谁如此能耐,竟是劳师动众如此,毕竟济东是个小地方,一天的新鲜事也就那么几件,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成了城里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管外面如何喧闹,薛蟠正趴在床上,吃着才送来的新鲜果子,一边看着书,好不惬意。顺子和另一个护卫在门口守着,执勤的护卫们一幅焦急悲痛的样子,如果薛蟠见了,一定会夸奖他们演技一流,更是和房里的悠闲行成了鲜明对比。

而更绝的是,无论是哪里找来的大夫,出来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人看了更是相信那人命不久矣。

这倒不是薛蟠买通了那些大夫,而是薛蟠学了周星驰电影里的一招,把一土豆夹在了腋窝底下,那似有若无的脉象,再加上他确实曾今身受重伤,脸色苍白,加上些许水渍,和些化妆,看在众位大夫眼里,就真的成了一个将死之人了。

薛蟠这里好戏登场,而昨夜派出去的人手,如今却也已经悄悄地到了徐让天的宅子外面潜伏,只等天一黑,就摸进去先探个究竟。

虽然他们这些武功不错,可是这暗夜的刺探更是一流。那次林子里的事,却是因为那时刺客人数众多,加上谁也没有想到薛蟠会走到了包围的外圈,而刺客又用弓箭相射,才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

静静得潜伏下来,看着静悄悄地府邸,似乎没有人一般,待到黄昏时分,却见一鬼鬼祟祟的人偷偷地从徐宅的后门溜了进去,不过片刻又出了来,骑马往回走了。

其中一人认出,这就是那日袭击他们中的一人,这认人的本事本就是他们的本行,只要见过的,十之八九都能记得,这就更能确定这徐让天就在此地。

夜色深沉,附近除了打更之声,竟是已经半点没有人声了。众人悄悄的潜了进去,竟是半点声响也没有发出,足见其功力,幸好这徐宅本就不大,大部分人手又都派了出去,所以竟是没有多少人在此,众人潜入主宅,一人拿开了屋上的瓦片,就见着床帐之中,一对男女正在翻云覆雨,被翻成浪,异常激烈,喘息声声,好不快活。

只听得一阵高亢之声传来,又回归了寂静,待那对男女恢复了些,那女子倚着男子笑着说道:“爷,今日好是勇猛,奴家都要被爷弄死了。”

听了此女妖娆甜腻的声音,那中年男子更是有种成就感,笑得更是畅快,“今日是爷最开心的时候,我多年的仇家,就快命丧黄泉,怎能不让我痛快。”说着更是笑声不断。

屋上的人听了此言,知道此人就是徐让天无疑,对众人打了个手势,得了回应,就立马悄无声息的进得屋去,待徐让天反应的时候,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经驾在了他脖子上,后颈一麻,已经晕了过去。

那床中另一人毕竟是一个女子,看到那么多黑衣蒙面之人拿着刀闯了进来,惊慌失措,正待惊叫连连,就见着一人捂住了她的嘴巴,阴森地问道:“这人是谁,告诉我?”

女子害怕地直打哆嗦,竟是全身□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也没有察觉,颤音地说道:“是,是,他叫,叫徐让天。”

还没有反应,就已经一掌劈晕,人事不知了。

众人忙把徐让天捆绑好,用被子一裹,就悄悄地运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而留下来的人,善后的事宜做好,而那女子恐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然后则按照薛蟠的吩咐好好地搜查了徐宅一便,看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可以让他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徐让天要杀他,或者是别人雇佣了徐让天杀他。

原因

寂静无声的世界,一片黑暗,只有“滴答滴答”的水声和穿堂而过的风声表明,他还活在人间这一事实。

徐让天前一刻还在暖玉温香之中柔情蜜意,好不快活,而现在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四脚大绑地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这落差还不是一般的大。

“有人在吗,出来,有人在吗?”

徐让天觉得这样未知的情况,诡异的环境都让他很是不安,四周安静极了,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巨大的跳动之声,急促的喘息着,想要让自己呼进去更多的空气,从而缓解自己的紧张,不过这成效似乎不大,每多呆一刻,都是在挑战他的心里极限。

“是谁,有胆子出来,爷爷我天不怕地不怕,你给我出来。”

仍没有人回答他,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人一般。人对于未知的恐惧,往往会超乎自己的想象。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给我,给我出来说清楚。”

“有没有喘气的,给我出来啊,出来。”

“你们这些王八羔子,狗杂种,掉了胆子的孬种,带绿帽的贱货,出来,出来啊。”

“出来啊,你们给我出来。”

“出来~~~”。

任凭徐让天如何喊话,就是无人应答他,在这个黑乎乎的屋子里,甚至你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徐让天只能通过自己的饥饿来判断,至少已经过去了一天,因为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里除了眼前的一碗水,什么都没有,可是就算是这一碗水,却也正好放在了他一臂之远的地方,叫他如何挪动挣扎,却还是够不到。

粗壮的麻绳勒紧着徐让天的四肢,从挣扎中,生疼生疼,到现在已经失去了知觉。腹中的饥饿似乎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严重,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喊话,嘴唇干涩无比,嘴里也分泌不出一点唾液来滋润,看着眼前的那碗水,徐让天觉得那就是他的世界,是他所有的贪婪。

寂静的世界,原来是那么可怕,徐让天现在觉得哪怕是一只老鼠能够路过,也是件好事,至少能够分散他对于那碗水的渴望。身体的力气正在流逝,他从刚开始的精力旺盛,到现在全身乏力,似乎每次说话,每次轻微的动作都会消耗他莫大的能量一般。

而另一边,抓住了徐让天,薛蟠终于放下了些心,拿出了事先已经写好的信,对三儿说道:“这是给夫人和少奶奶的信,你让伙计尽快送出去。”

“是,爷,奴才知道了。往日大爷都是三四天一封,这次可是有些久了,夫人和少奶奶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呢。”

“去吧,别贫嘴。”薛蟠睨了眼三儿,笑着说道。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说道:“回来”。

看着跑进来的三儿,薛蟠说道:“把乌头请来。”

三儿看了眼薛蟠,才笑眯眯的去了,薛蟠的伤势一直都恢复地很好,大伙也终于能够放下些心,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伤口已经开始结疤,总是有些痒痒的,但是薛蟠却觉得心情很好,这次能捡回条命,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次带的药也齐全,伤药都是顶好的,才能有如此快的效果。

坐在软椅上,薛蟠想起还在后院黑屋子里的那个徐让天,就又心情郁闷起来。

他派人查过,实在是没有什么得罪过他的地方,况且,这徐让天,几年前还是甄家的一个管事,照理说更是和薛蟠不搭边。

不过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获的,笑看着桌上摆放的账本,不过寥寥几本,却是弥足珍贵,薛蟠看到这些,就觉得这次受伤也算是值得了。

这些账本不是别的,正是记载了甄家亏空内务府的部分银两,以及贿赂官员的部分名单。看起来这徐天让还是很有心计,能够在当管事那么些年,偷偷地记录下这些,知道了这些还能活着从甄家出来,也算是有本事了。

这些都是侍卫们从徐宅,徐让天家佛堂的佛龛下找到的,也算是他们细心,这地方也能被他们翻到。

想到此,薛蟠拿出了两本,另两本则重新用布包好了,收了起来。

虽然胳膊和胸口仍然有些使不上力,但是写字还是马马虎虎可以,便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起来。

其实薛蟠一直没有发出家书也是有一定顾及,当时他并不能够保证,他家商行中,是否已经混进了徐让天的细作,万一他送家书的事被泄露,那么他还活着,至少还很清醒就不难猜到了,所以谨慎起见,他还是忍住没有送出去。

再者,他一直都是自己亲自写信,他的字迹,亲近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而当时他又受伤,哪能动笔写字,让人代笔反生疑窦。

把字吹干,细细地折好放进了信封里,又用蜡封好了信封,盖上章,和桌上的账册放在一起。

忙完了这些,就听到了敲门声。

“大人,是我。”

薛蟠听出是乌景天的声音,笑着说道:“进来。”

见乌景天进来,薛蟠笑着说道:“乌头,来的正好,等会子麻烦你派人把这包袱和信送出去,给两江巡抚张杰,张大人。”

乌头忙拱手道:“是,下官明白。”

“乌头何必如此拘谨,坐吧,我还有事问你。”乌景天心里那个叫嚣啊,才已经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传了回去,不知道上面要怎么处分他才是,想起这些,心中就懊恼万分,担忧万分。

虽然心中忐忑了些,但是乌景天知道,这次确实是他没有保护好大人,才让大人受如此重的伤,虽然不知道大人的毒是如何解的,但是这箭伤也够受了。薛大人毕竟是一个文官,虽有些武艺,怎么能和他们这些整日里舞刀弄枪的比。

这次和薛大人出来办差,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乌景天也很是自责。况且,薛蟠此次出来,能够让圣上派他们来保护,可见圣上对薛大人的看重。

心思急转,乌景天脸上还是一副威武的样子,谢了之后方坐了下来。

“那徐让天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才来的时候还有力气叫唤,如今却是不能了。这饿他两天,在去问,我们也轻松许多。”其实乌景天等人本来可以不那么折磨徐让天,可是谁让他派的人,好死不死地伤了薛蟠呢,大家有气,也只好都发在他身上了。

薛蟠听了,点点头,道:“既如此,不知今日乌头是否有空,陪我走一遭,我倒想看看,这徐让天到底是谁,能对我下如此杀心。”

“这”,乌景天却是有些为难,“大人身上有伤,还是不宜走动为好,况且那里也不干净,让大人的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这些小事,还是让我们来,大人等我们的回复就是了。”

薛蟠也知道乌景天的顾虑,那里恐怕是薛蟠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场面,不过薛蟠向来不是什么胆小之辈,不会被那点子手段就吓怕了。

摇了摇头,道:“这徐让天毕竟是冲我来的,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有乌头陪着,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况且,我只呆一会子,不会有事的。”

说着就起身叫来了顺子,他的另一个小厮,让他伺候着穿了些外衣。

乌景天见薛蟠执意如此,也只好应了。

顺子扶着薛蟠,跟着乌景天走到了客栈后院的一间房间。这客栈有几处院落,而这里因为薛蟠养伤的缘故,前后两处,则都被他们包了下来,以防他人打扰。

薛蟠等人虽闹了大动静,但是因为来到此处没有亮明身份,住的又是客栈,城中之人也不过以为是比较富有的行商之人,这才没有招来当地官员的拜访。否则以薛蟠的身份,哪还有现在如此清闲养伤的生活。

这处院子,里面有好些个侍卫把守,但却谁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来,就可见他们的素质如何了。薛蟠一路走来,虽然现在夏季,各处绿意盎然,但是却总是一股子压抑的气氛,好像这里不是客栈,而是大理寺牢房一般肃静。

随着乌景天走进了一间四面都用木板封死了的房间,透过缝隙,可见里面漆黑一片,薛蟠用眼神示意,乌景天方让人打开了房间的门,一股子臊气扑面而来,薛蟠忙用帕子捂住了鼻子,一会子才好些。

乌景天和两名侍卫先进了去,薛蟠才由顺子扶着进来。

一道阳光从门外射进来,薛蟠才看见里面的情形。只见徐让天被四肢大绑在十字柱上,披头散发好不凄惨。在一臂之外,放着一碗子水,却只能让你看,却怎么也够不着。

徐让天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的样子,虽然这几天的折磨让他苍老了许多。侍卫抬了张椅子,放在了远离徐让天的位置,顺子方扶着薛蟠坐了。

可能是不适应突然的光线,徐让天闭着眼睛,好一会子才慢慢张开。他的眼睛从迷茫渐渐的清晰,但总是有些迟缓的看着众人。

当看到薛蟠的时候,徐让天眼中瞬间迸发出恨意,脸也狰狞扭曲起来,也不知道哪来那股子力气,竟不断挣扎起来。

“薛蟠,是你,原来你还没有死,苍天无眼啊,为什么你没有死,你去死,去死。”嘶哑的嗓音不断的爆出恶毒的话语,那股恨意,连薛蟠自己都有些心惊起来。

但就算如此,薛蟠仍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退让,不过是淡淡的问道:“为什么要杀我,我似乎不认识你。”

这份淡定,倒是让乌景天又高看了些,如此情况,一般人总是激动的询问,或是被徐让天刚才的样子吓到,可是薛蟠似乎看到的不过是春花秋月一般,淡淡撩人。

听了薛蟠此言,徐让天大声地哈哈笑了起来,那嘶哑枯槁的嗓音,发出那样的笑声,回荡在众人耳边,不由得让人打起了寒颤。

“为什么,为什么,哈哈哈,你当然不认识我,薛大爷,你当然不认识我。”

薛蟠只看着他,眼中毫无波动,似乎是个耐心知礼的听众一般,和这诡异的气氛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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